43 不聽話的烈馬被餓了三天,系統(tǒng)也很氣
走出去的夜加直接被錦懟在了墻上。 “你倒是事了拂衣去啊。”錦獰笑。 夜加沒有回答,心里在計算得分:986?剛剛只有七個人嗎?奇怪,他怎么感覺自己是被八個人捅了? 這數(shù)字對夜加比較重要,對錦則否。錦關(guān)心的只是:“睡服了嗎?” 夜加回答:“我只管睡,不管他們服不服。” 錦露出了白森森的牙:“你這壞透了的東西!我知道你想干嘛?!?/br> 夜加不予置評。 這個世界的人知不知道他想干嘛,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們不會讓他稱心如意,而且他們總想干他。 奇怪的是,錦這次沒有干夜加,而是把夜加關(guān)了起來。 一開始夜加沒怎么擔心。只是關(guān)起來而已,就當是休假了!反正他給那幾個候選人嘗過味道。候選人們食髓之味,想要進一步cao夜加,錦就可以端起來賣,是有好處的。不至于真的太生夜加的氣……吧? 關(guān)了半天,夜加有點難受,肚子餓了,想,會不會是錦要帶那七八個如狼似虎的來大cao一頓,預先給他清清腸? 所以這個世界的人終于想起來了還有清腸這回事兒? 夜加亂想了一會兒,人家送飯來了,原來并沒要他清腸??墒浅酝曛螅辜佑X得更難受了。 低頭看著自己,他知道壞了。 系統(tǒng)給他加的yin蕩值,已經(jīng)到了170點。性交的時候倒是有好處的,yin水流得多,快感強,不以為苦,反以為樂?,F(xiàn)在清凈凈把他關(guān)著,小頭的嘴里沒rou吃,肚子飽了,菊xue里饞哪! 夜加咬牙恨道:“你把這閥值給我關(guān)了!” 系統(tǒng)不干。 “你這開著也沒用?。 币辜影W得水汪汪的,是真急了,“你看這里我也出不去,你非逼我發(fā)sao干什么?” 系統(tǒng)“扔崩”又給他加了17個點。 “嗷!”夜加沒形象了。這簡直像放了一窩螞蟻在他的體內(nèi),他自己把手指伸進去抓撓解癢了,還不夠的,涕淚橫流質(zhì)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嫌多?”系統(tǒng)冷道,“我看還不夠呢!不然房間里那幾個候選者你怎么插了手指就走了?沒要他們的棒子?” “我……已、經(jīng)……要、了點……數(shù)了!”夜加咬牙切齒! 不是已經(jīng)很敬業(yè)的完成任務了嗎?應該發(fā)一張敬業(yè)福才對!怎么還罰上了。 “你那是敷衍。”系統(tǒng)鐵面無私,“一次的敷衍就會造成下次的失利。你看時間在嘀嘀嗒嗒的走動,你卻被關(guān)在這里。你要是把客戶服務好了,會被關(guān)嗎?你以為玩?zhèn)€小聰明,算是跟命運交戰(zhàn)拿了個小勝利?我告訴你,所有的自作聰明都會造成最終的罪與罰!” “……”夜加已經(jīng)沒力氣跟它辯論了。 他就這么被餓了三天。 不是肚子餓,是下面餓。 餓到失去理性,餓得如同毒癮發(fā)作。一開始他把排骨往下身塞??词氐内s緊給錦報信。錦表示:別管他。 有個東西塞在xue里之后,夜加舒服了一點,雖然還是不正常,下身自己絞動,手也是顫抖的。可能就是因為手抖的關(guān)系吧,他將飯碗也摔碎了。 然后他抬起碗的碎片,就要割自己的喉管。 沒有成功。 系統(tǒng)怎么可能讓他成功。 手瞬間失去力氣,碎片只在皮膚上留下了很淺的痕跡,按他現(xiàn)在的復原能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之后人家就從門外沖進來了,按住他,檢查他喉管沒斷,松了口氣,把他鎖了起來。 錦進來的時候,夜加在鏈子的桎梏下扭動,仍然想夾緊自己的雙腿,但是做不到,兩條腿被拉得大大的分開,露出那空虛的xiaoxue,絕望的蠕動著,yin水長流,就似悲慟的淚水。 而夜加自己的臉是空茫的。 他的下身比他更有表現(xiàn)力。錦用指尖在水流上點了點,劃過凈白青蔥的腿。肌rou收縮了一下,艷xue蠕動得更用力了,似要遠遠將rou棍吸過去含著似的。 錦的手指慢慢往上滑。 這具身體夭嬌的扭動,如蛇,不是噬人,就是被噬。 指尖在xue口輕輕一觸。 剎那間如同滿天滿地的桃花撲簌簌的落。夜加喉嚨里終于發(fā)出聲音。是艷吟,然后轉(zhuǎn)為哭,哭泣又混入yin哦。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錦用兩根手指捏住他的xue緣,字字冷酷,“你想我把你送澡堂子去吧?給他們一個個cao過吧?想把你關(guān)進鐵籠子,只有屁股露在外面,臉一蒙,來一個給cao一個吧?” 隨著他的話,夜加yin水嘩啦啦流得更歡了,身下的床單也全濕了,被擰得跟核桃一樣皺。 “你是不是自己都能聽到自己的水聲了?”錦又問。 夜加聽得見。 張開嘴,也聽得見自己在笑。 他確實笑了。嘶啞的。被強加的情欲熬得如此嘶啞的聲線,依然綻放如陽光下的烈鳥。 他笑著,在鐵鏈的束縛下,舉足向錦,做出一個踢人的嘗試。腳踝被捏住了,又丟開。錦不cao他,只是居高臨下的看他,眼睛亮得可怕。在等他。像燉著rou,要這rou熟。 夜加已經(jīng)被燉熟了。就算是塊石頭,現(xiàn)在也該熬成湯了。交歡什么的,早就不在話下。挺起腰,把rutou湊過去給錦。 錦不動,還在等。明明jiba已經(jīng)這么硬了。夜加把胯部往他jiba上湊。 “我要你主動給我口?!卞\道。 夜加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錦打開了鐵鏈。夜加撲了過去,含進那腥氣蓬勃的大rou具。有那么半秒鐘,他腦子里恍惚了一下:還是可以咬的?,F(xiàn)在。如果合上牙關(guān)…… 唇舌有自己的意志,含著,舔著,沒有咬。牙齒不知道去了哪里。它們都背叛了。連他自己的意志都背叛了。他沒有意志了。吮吸著男人的陽具,覺得如此的美味,而且充滿希望。 現(xiàn)在讓他干嘛他就干嘛。讓手就手,讓口就口。 錦回頭,對門外道:“小賤人知道錯了,請尚書超度他吧?!?/br> 夜加震了一下。 錦口中的尚書,沒有姓。對自己的頂頭上司說話時可以省略姓氏。沈高易。 夜加對沈高易很是不喜歡。厭惡他的性虐傾向。可即使在這個人的身下,夜加改造后的身體仍然渴求得yin水汪汪,被cao入時,歡喜得肌rou纖維都震顫,以至于浪叫出聲。 他聽見沈高易也叫了。 沈高易這次也很快的到了高潮。 而且,即使暴虐如沈高昂,高潮時的叫聲,也不見得就比別人有太大區(qū)別。 只不過別人高潮完了可能摟著夜加不松手、可能讓開地方換人家來cao。而沈高易軟趴趴的退出去后,叫了一只大狗來接替他的位置。 沈高易饒有興趣的看著夜加,等著欣賞害怕的表現(xiàn)??謶謱ι蚋咭讈碚f就像醇酒與春藥,令他喜悅。 但夜加并沒有太大的恐懼。 迎接那只狗,跟迎接其他男人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人與禽獸有什么區(qū)別呢?夜加本來是清楚的,現(xiàn)在卻模糊了。 于是也模糊了恐懼的能力。 看著他與狗交媾,沈高易略嫌無聊的垂著jiba,跟錦閑磕牙:“你不是打算攀王晟那條粗腿嗎?” 錦的目光亮得奇異。狗在夜加身上的聳動,映在他眼角余光里。他跟沈高易仔細的解釋:從最初起就是一心跟尚書的。王吏部那邊實在是無奈。卑職初來乍到,土得掉渣,毫無人脈,能有什么辦法呢?小賤人又不聽話。實在馴到如今才略像點樣子了。請尚書恕罪。 沈高易的jiba又重新舉起來了一點。射完之后才半刻鐘就能再舉,他自己也很高興,對錦道:“要恕了你也行。我連你一道睡吧。” 在狗交的咕嗞水聲中,錦面不改色:“行?。∵€能饒上我弟弟。” 說是這樣說,結(jié)果被插的還是夜加跟鯉。錦才沒(bu)有(hui)貢獻出自己的菊花。夜加看得都要笑了,正想說你們兄弟分工還真明確啊,結(jié)果鯉就哇的一聲哭了,說前面?zhèn)€沒好,現(xiàn)在屁股疼。 夜加嘆了口氣。 結(jié)果就是鯉到旁邊休息,錦跟沈高易一起給夜加雙龍。反正夜加承受得起。多么兇殘的cao他都沒cao死。更別提雙龍了。 兩根棒子把xue口的皺褶都撐平了。還一起抽出來。一起回去,看著那艷紅的腸rou被帶回來再帶回去的樣子。錦跟頂頭上司之間的革命情誼終于水rujiao融。 而夜加給做暈了過去。 迷糊中,斷續(xù)仍能感覺到身體像被車輪子碾過一樣酸痛,稍微一動就覺得有液體流出來,也不知是血還是jingye。也分不清是冷還是暖。也不知道這件事到底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 醒來時,錦坐在枕邊。 “……好啊,”夜加蒼白的笑容道喜,“你們也算是……一起嫖過娼了。” “我不虧待你。”錦道,“能站起來嗎?跟我來?!?/br> 夜加掙扎著,試了試身體復原的程度,確實能踉蹌行走:“去哪?” 錦飛薄的唇角揚了一下:“好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