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一曲斷琵琶
錦給秦冬敬的酒里,就攙有夜加的體液。 當(dāng)琵琶女一曲斷琵琶的時候,夜加的媚音也潤物細(xì)無聲的作用于秦冬。他自己也知道不對了,把酒杯一放,紅著臉問:“錦侍郎,你給我下了什么藥。” 那聲調(diào),他自己都覺得yin蕩,所幸神智尚存,打算逃跑,然而腿是軟的,身子一傾,活活成了欲迎還拒。 錦一手壓住他的衣襟,一手往懷里掏:“給你看個東西?!?/br> “什、什么東西?”秦冬勉力聚集眼神。 相較于秦冬的狼狽,錦動作還是斯斯文文的,將褲腰帶解了下來:“jian你的東西?!?/br> 熱騰騰的很不斯文的大roubang應(yīng)聲彈出,打在了秦冬的臉上。 “好……好燙……好舒服?!鼻囟挥傻眉饨小?/br> 啊,他怎么能叫出這么羞恥的話來? 這實在不是他,可是……真的忍不住??! 秦冬看著面前紅通通的陽具,好想吃……好好吃的樣子。舔了一口。啊,比棒棒糖還美味呢!馬眼那里滲出了粘液,他貪饞的都舔了進去,還不夠,一口一口咂個不住。難得那琵琶女臨陣不亂,頗有大將風(fēng)度,手下仍度宮商。秦冬索性一口口地合上了節(jié)拍。 錦將陽物一直往秦冬喉深處頂,隔著衣物用薄薄大手捏著秦冬的屁股,然后掀開他的衣服,拉起他的手來撫弄他自己的后臀,倒將自己陽物退出來,要他看屏風(fēng):“瞧瞧你自己的sao樣。” 屏風(fēng)上一個圓形的銅質(zhì)裝飾,磨得光亮,便如菱鏡一般。秦冬只見龍翔鳳翥間,自己眼睛蒙蒙的,氤著水氣,口邊一縷不知何時垂散下來的發(fā)絲,領(lǐng)襟也開了,紅豆在那里挺立。臀撅著,已經(jīng)自動擺出了請人cao弄的姿勢,一根手指還輕車熟路的在那里給自己擴張。 果然好sao! 一時就有點害羞。后面的屁眼縮了一下,噙緊了自己的指尖。忽然浪叫一聲,原來錦含住了他胸前的紅豆,又咬又吸。 “輕些,輕些!”琵琶聲大作,秦冬眼淚都要出來了。 “這么輕嗎?”錦還真的放開了他的rutou,只以唇緣輕輕碰觸。 秦冬低頭看那么男人氣概、又無情又似有情的一張俊臉,不由自主挺胸往他嘴上送。錦偏偏拉住了他的胳膊,將他后xue里的手指也拉出來,拿衣帶在那sao處輕輕拂弄:“這夠輕了嗎?” “重些!好人兒,你重重的來罷!”秦冬哀求。 “這可為難了?!卞\蹙著俊眉道,“到底要輕些,還是重些呢?” “你、你來cao我吧!”秦冬張開兩腿夾著錦的腰,私處朝他拱去。錦的rou棍昂揚,在他濕答答的xue口來來回回,又熱又帶電,好像隨時都要進去一樣,卻始終不進去。秦冬沒口價求他:“隨你怎么cao我都行,好哥哥!你快快的cao罷!” “哥哥?”錦在他rutou重重擰了一下,“不是錦大人嗎?” “大人!”秦冬香噴噴的胸膛上rutou紅腫亂顫,下頭水流得更水,沒聲的亂叫,“爺爺!祖宗!祖宗把那寶貝插進孫子的saoxue來吧!” 錦一沉腰,當(dāng)即一插到底。好幾根陰毛也被夾了進去,秦冬又爽又痛又癢,分不清什么是什么,只把腰亂聳,便與錦戰(zhàn)成一團,忽聽“咣啷”一聲,屏風(fēng)倒了,鯉雙手摟著夜加滾出來。 適才夜加見到這邊秦冬發(fā)情,猜想是不是錦、鯉利用了自己作媚藥,正壓低聲音在鯉的耳邊理論:“我不要同你們害人?!眳s不知是不是自己壓得鯉太重了,那屏壁咣的翻倒,兩人一起跌出去。夜加一駭之下,雙手也下意識的抱緊鯉,以至于兩人直到跌倒,私處還緊緊接合。鯉就這么兩腿還含著夜加的陽物,仰面對秦冬和錦一掀嘴角,又壞又媚,便像毛毛蟲一樣蠕過來。 秦冬見這與錦一模一樣的人兒,卻是被cao的一個。cao人的偏生得比他還清秀,讓他都想cao,陽物又大了些,沒個洞插,只能在錦的小腹隔著衣物胡亂摩擦,想伸手捋,兩只手都被錦按在了地上。忽然自己被cao的屁眼如被靈蛇一拂,原來是鯉在他們交合處舔舐,舌頭柔軟溫濕。 “不要……”夜加只覺眼前的一幕看得他難受,想脫身出去,陽具卻被鯉后xue夾得緊緊的,像活的一般,起伏吞弄。夜加好歹是個男人,當(dāng)此時后脊柱一陣快感酥麻麻直達(dá)腦干時,哪里退得出去? “鯉,你不要這樣。我們先出去?!彼囍鴵u晃鯉的肩膀,講講道理。鯉卻回過頭來朝他一笑。 這一回頭不要緊,身子跟著扭動,絞著夜加的陽物碾過九十度,又回來、又回去!跟烏龍絞柱一般。夜加看看不好,硬是沉下心,按著鯉的腰,慢慢退出,看那紅嘟嘟小嘴吸著不放,跟留客一般,不曉得別人cao自己時,自己的下身是否也一樣,心中一蕩,幾乎又要往前插去,曉得那是魔障,不可深陷,勉強“卟”的拔了出來,鯉一手已經(jīng)追來捉住,頭枕在錦的腿彎邊,仰臉嗔道:“卻是這物最作怪,怎么含都不射?!?/br> “他身子與眾不同?!卞\從容的尋到了秦冬甬道中的G點,一頂,秦冬宛如過電一般,“原是要被cao才能cao射的!” 秦冬雖早為王晟所用,但從來沒直接用后面高潮過,不由得想,這人要后面才高潮,豈不是比我還賤?極為好奇,卻說不出話來。原來錦一邊正兒八經(jīng)地說著yin蕩至極的話,一邊再不放過他的G點,rou槍突刺,槍槍正中紅心。 這時候誰還意識得到琵琶聲早停了? 琵琶女在屏風(fēng)倒下時,也摔到了地上,樂聲一斷,也不知是不是該繼續(xù)、該走還是該留,只能把自己盡量縮在旁邊,當(dāng)一個擺設(shè),眼睛又忍不住看著yin亂的一幕,就算沒喝媚藥,臉也紅了起來,下頭也濕了。 “哥哥我們一起來吧!”鯉提議4P。 琵琶女夾了夾腿,忽然覺得或者來個5P也不錯??此中匕肼?,皮膚也很白嫩,曲線也很玲瓏,一般男人不是都很喜歡嗎?像從前…… 從前她不要做這些,有人把她擄出來硬做,等她再也回不去了,人家卻未必要她了。就算要,也不知要多久。也不知明兒后兒怎么樣……也不知別人是怎么個要法。 所托非人啊…… 在這已經(jīng)非人的世間,怎么把自己交托給那些禽獸們呢?若自己是個物件兒,那實在沒有什么托不托的,無非任天命沉浮、隨春夏榮枯。若自己還能當(dāng)自己是個人……實在自己該對自己負(fù)起責(zé)任來。 喜也一己承擔(dān),悲也一己承擔(dān)。 琵琶女縮在傾倒的屏風(fēng)邊、八寶架子后頭,手伸進裙子,玉指在xue口淺淺的刺弄,聊以止癢。任四個男人那邊怎么活色生香,她沒有主動去加入。 他們也沒有叫她。 秦冬看著夜加道:“我想插他?!?/br> 鯉的眼睛對著夜加似笑非笑眨了眨,錦看著鯉與夜加,夜加垂著眼。秦冬稍微感覺到有哪里不對。但他不知道,在夜加跌出來之前,還在向鯉抗議,不想要害秦冬。 人不害虎,而為虎所噬。 在這叢林世界里,這個碩果僅存的人,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呢? 這令他的rou聞起來更美味了! 秦冬并沒有特別明白,但仍然感受到了夜加的鮮美。他雙臂摟著錦、體內(nèi)承受著錦的rou刃,眼睛卻在看著夜加。 想要吃呢! 就像課桌前拿起一塊嶄新雪白的橡皮,好想用小刀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