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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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言傳到蘇無耳朵里后,蘇無衣并沒有說什么,也沒有跟軒轅烈提起,只是軒轅烈很乖覺地在這一日跪在了蘇無衣腳邊,“主人,最近宮中的傳聞……奴會盡快處理好的?!?/br> 也許是在宮中放縱了這么多日子,軒轅烈與蘇無衣的相處似乎有了一些往日的痕跡,蘇無衣本就不是苛責之人,除了在床榻之上仍有些惡趣味之外,對于軒轅烈也算是放縱。于是軒轅烈也不再像以前一樣時不時地請罰,兩人之間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于是蘇無衣只是隨意地擺手,說道:“算了,這種事是止不住的,我既然默許留在這里,總會有些好事之人對你我的關系編排一二,你對外是攝政王,高高在上,其他人那里敢編排你的不是,所以自然就將目光放在我這里,你何必白費口舌,由他們去吧?!?/br> 軒轅烈垂首應是,將自己眼中的試探和緊張掩去。 蘇無衣沒有多想,反而抬手勾起了軒轅烈的下巴,戲謔地笑道:“他們怎么說來著?我是攝政王的男寵,勾去了攝政王的魂魄,讓攝政王日日春宵?”說著自己“嘖嘖”兩聲,“他們怕是不知道,勾人魂魄的,是攝政王吧?” 軒轅烈瞬間紅了臉,對于自家主人的調戲還是不能適應,雖然這讓他感覺到蘇無衣的在乎,但是也實在羞人了些,暗地里不由得埋怨凌家少主那個無賴,生生帶壞了自家主人。 第二日,蘇無衣難得起了早,竟然聽到有宮女在外殿小聲談論著什么。自從蘇無衣住進皇宮,這殿內的所有人都是軒轅烈安排的暗衛(wèi),足夠忠心,也足夠保密。只是平時的清掃還是由宮女來做的。蘇無衣向來憊懶,往往都是等軒轅烈上過朝后才在他的服侍下起床,今天頭一次變聽到了大八卦。 “聽說這個殿內住的是王爺新帶回來的男寵呢,昨日有人見到過,容貌當真是無可挑剔。也難怪王爺放在心尖上疼愛?!薄翱墒乔鍨懙钅俏皇窃趺椿厥??”“嗨,王爺后院里有幾個人有什么稀奇的,咱們皇上不還三宮六院呢。”“這倒也是,我聽說前朝的大人們知道攝政王好男風,甚至想將自家的兒子送到王爺身邊呢?!薄耙膊恢肋@位能專寵多長時間,清瀾殿那里如今可是凄清了不少呢?!薄耙搽y怪,從前是宮里獨一份,如今有了這位,能不凄清嗎?!?/br> …… 蘇無衣斂眸,回到內殿將軒轅烈留下的一個暗衛(wèi)招出來,問道:“清瀾殿是怎么回事?里面住著的是什么人?” 暗衛(wèi)沉默著不說話,蘇無衣冷笑:“怎么,你的主子吩咐過了?這倒更讓我好奇清瀾殿這位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而讓蘇無衣沒有想到的是,還未等他去清瀾殿,人家已經(jīng)找上了門。 當侍衛(wèi)通稟殿外有一位清河公子求見時,蘇無衣還是有些惱怒地扔了一支茶盞。也不準人收拾,便吩咐將人帶進來。 清河公子進門之后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蘇公子便是攝政王的主人?” 清河公子進門后便是直截了當?shù)膶⑦@句話扔給了蘇無衣,看都沒看地上茶盞的碎片,望向蘇無衣的眼中有著好奇和羨慕。 蘇無衣瞬間就想起了剛剛幾個宮女的話,男寵嗎?軒轅烈在離開自己的這幾年竟然也有膽子做這樣的事? 蘇無衣告訴自己他應該相信軒轅烈,如果軒轅烈真的和這個清河公子有什么關系,在自己住進個皇宮的那天就應該將這個人藏起來,又怎么會明目張膽地將這人放在自己眼前??墒切睦锶绱税参孔约?,卻還是心煩意亂。 另一方面,他也是在氣軒轅烈,“軒轅烈告訴你的?你知道多少?” 清河公子輕笑:“知道你與王爺之前的所有糾葛,但你們再次和好之后,便不知道了。” 蘇無衣當即失去了往日鎮(zhèn)定,“他為什么告訴你?” 清河公子但笑不語,蘇無衣卻沒有了追問的欲望,反正一會兒軒轅烈會回來,到時候再問他就是。 “你來這兒干什么?” “只是想看看能讓攝政王甘心低頭的人是否會甘心蝸居在這一方宮殿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蘇無衣的錯覺,他總覺得清河公子的話中有深意。只是在他想深究的時候,軒轅烈已經(jīng)到門口了,第一次沒有在門外等候通報,而是直接大步走進,殿內,帶著幾分急切。 “清河,出去。以后不要再來?!?/br> 軒轅烈走進殿內,便直接對清河公子說道。 清河公子沒有反駁軒轅烈的話,反而笑道:“攝政王這么心急,是擔心我傷到你的主人,還是……” “閉嘴,出去?!避庌@烈打斷了他的話,反而有些欲蓋彌彰。蘇無衣閉眼,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甩手走入了內殿,不在理會他們二人。 軒轅烈急忙跟進去,跪在蘇無衣身邊:“主人……奴……奴跟他沒有關系……您相信奴?!?/br> 蘇無衣看著軒轅烈,一言不發(fā)。軒轅烈漸漸的慌張起來,“主人……奴……奴當時還有奴印的,奴不可能跟別人發(fā)生/關系的,而且,奴知道您的性子,若是碰了其他人,奴是萬萬不敢到蘇府求您原諒的?!?/br> 蘇無衣嘆息一聲,軒轅烈說的他又何嘗不知,只是他在意的,不只是這一件事。 “他說,他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我想聽你的解釋?!?/br> 軒轅烈的身子一僵,將身體跪伏在地,“奴知錯。清河的確知道,而且也是奴告訴他的,是奴自愿的,沒有被強迫,奴也沒有神志不清醒。是奴有錯,請主人責罰?!?/br> 蘇無衣盯著他看了許久,突然輕笑了一聲,“你看,我們又回到原地了。阿烈,你竟然……也有我不能知道的事了?!?/br> 軒轅烈將頭重重地扣在地上,“對不起……是奴隸的錯。奴……奴保證清河會守口如瓶,而且他不會對主人不敬,也不會做任何傷害主人的事——” 軒轅烈話音剛落,蘇無衣的腳便踩在了他頭上,“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給別人做擔保?而且還是一個對我來說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