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 yin父、yin夫(霸道村長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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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我只是體育老師,但貧困山區(qū)嚴重缺乏教師資源,所以我去山村,不只是給小學(xué)生教體育,也會教他們英語。畢竟我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除了體育和英語,其他科目都不及格。 洪家鎮(zhèn)是一個貧困鄉(xiāng)鎮(zhèn),但同時也是一個人口大鎮(zhèn)。說實話,這個鄉(xiāng)鎮(zhèn)并不是完全貧困,只是貧富差距特別大而已,里面貧困人口不少,有錢人也不少。 我從高中開始,就在做皮rou生意,一方面我需要滿足自己的物質(zhì)虛榮心,另一方面我有性癮,需要每天都有男人安慰我的身體。 來到洪家鎮(zhèn)之后,我通過網(wǎng)站發(fā)現(xiàn)居然有不少本地男人想花錢睡我,這讓我很驚喜,原來貧困鄉(xiāng)鎮(zhèn)的有錢人也不少。 這讓我想起,洪家鎮(zhèn)所在的縣城,是國家級貧困縣。但這個縣,誕生了許多有名的企業(yè)家。 看來,小地方也很藏龍臥虎啊。 下午放學(xué)之后,我接到了客人的單子,去往一個酒店。 一些村民,一起花錢玩我。 他們在QQ群里發(fā)消息:“我們鎮(zhèn)來了一個賣屁股的帥哥,身材很好,我們一起去酒店開個大房間玩他吧?!?/br> “好,但我有點事,要晚點才去。” “可以,誰先到,誰就先玩他?!?/br> 其實,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和洪威戀愛了,但是,我還是背著洪威,悄悄地干起了賣yin的生意。 因為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洪威是一個隱形富豪,還以為他只是普通小康人家。 第一個進入酒店房間的村民是張哥,他家里是開農(nóng)家樂的,他是很樸實的一個漢子。 他喜歡給我戴上手銬,然后用皮鞭抽打我的屁股。 而我濕潤、風(fēng)sao的菊花,非常積極、主動地配合他zuoai的整個過程。 后來,他成為了我支教過程中的長期客戶。 我們后來不只是在酒店zuoai,還經(jīng)常去田野里zuoai。 我們兩個人,常常赤身裸體,隱藏在高高的一大片農(nóng)作物中,瘋狂zuoai,不少村民從小路邊路過,都沒有發(fā)現(xiàn)田野里的我們正在做羞恥的事情。 “石豪,你喜歡我嗎?”張哥問我。 “喜歡啊……” 我躺在泥土上,雙腿分開,讓他的roubang插入我菊花最深處。 熱烈的太陽,炙烤著我們黝黑而通紅的皮膚。 我仰望著他,任由他的汗水落在我身上,也落在泥土上,更是落進了我的菊花深處。 他并不帥,反而有點丑,小眼大嘴,一臉痘痘,但是他身材很粗壯,roubang又大又硬,cao得我很爽。 那一刻,我產(chǎn)生了崇拜的情緒,我崇拜他的氣勢,也崇拜他的生殖器。 “你喜歡我什么?” “當(dāng)然是喜歡你的jiba??!” “你個sao貨!” 第二個進入酒店房間的人是小白,他是一個在外地上學(xué)的大學(xué)生,今天剛好放假回家,便跟當(dāng)?shù)豵q群里的,一幫色狼基佬一起,開了房,玩我。 他雖然叫小白,但其實皮膚很黑,渾身散發(fā)出一種暴發(fā)戶的土氣。 他喜歡把我捆綁起來,然后對我滴蠟,用球鞋抽打我的臉。 后來,他會帶城里的同學(xué)來鄉(xiāng)下玩,同學(xué)嫌棄地問:“鄉(xiāng)下有什么好玩的,沒意思,你非要帶我們來玩?!?/br> 當(dāng)同學(xué)們走進他家的養(yǎng)殖場,看見了一群牛羊,還有被捆綁在角落里的我,他們頓時明白了,我這個牲口才是最好玩的點。 第三個進入酒店房間的人是王哥,他喜歡拍照,但當(dāng)時的我沒有現(xiàn)在這么開放,不想出名,所以我要求他給我戴上頭套,才可以對我拍照。 王哥給我戴上了頭套和眼罩,然后讓我給他舔腳、koujiao、喝尿,一邊撫摸我的身體,一邊錄制視頻。 王哥離開后,又有人進入了房間,這次是兩個人。 由于我被戴上了頭套和眼罩,看不見是誰又進入了酒店房間,我只知道兩個男人同時進入了房間,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以聽出,他們是父子。 兩個人同時含住我的rutou,一個男人給我含左rutou,一個男人給我含右rutou。 然后,他們同時進入了我的身體。 我被捆綁著,趴在床上,他們兩個人騎在我的身上,對我后面雙龍入洞,他們一起用粗糙的大手揉搓我的屁股。 我的屁股被他們?nèi)嗟煤盟岷冒W,我的菊花被他們cao得好sao、好舒服。 兩根roubang一起來回頂著我的g點,讓我的叫聲,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浪。 后來,他們把我,帶到了野地里搞。賓館后面就是田野,很方便我們打野戰(zhàn)。 之前進入酒店的張哥等人,也來到了田野,繼續(xù)輪jian我,一起玩我。 野戰(zhàn)期間,我依然戴著頭套。 當(dāng)野戰(zhàn)結(jié)束之后,其他人都走了,那對父子卻對我戀戀不舍,不想離開。 思緒回到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下了出租車。 我看到了洪威的身影,朝著他飛奔而去。 在機場的門口,我給洪威下跪,在人來人往的路口,我對他說:“老公,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我知道錯了?!?/br> 周圍有g(shù)ay認出了我,興奮道:“你們看,下跪的那個人不是石豪嗎,有名的肌rou名媛,昨天還在狂歡節(jié)上跟很多男人濫交呢,都上gay圈頭條了!” “旁邊那個男人是他老公嗎,長得好帥啊,但是看起來好野蠻啊。” “兩個肌rou大叔在一起確實蠻養(yǎng)眼,但是他們發(fā)生了什么矛盾,是在鬧分手嗎?” “呵呵,不分手才怪,石豪是個濫交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他老公能受得了他?” 周圍也有不少直男,對我投來鄙視的目光:“好惡心的男人,長這么帥,居然是個挨cao的,還給人下跪,沒有尊嚴,給我們男人丟臉!” 洪威給了我一耳光:“你都向我保證了,再也不濫交,結(jié)果昨天一轉(zhuǎn)眼就跑去參加狂歡節(jié),對著鏡頭發(fā)sao,還上了頭條,這日子還怎么過,我們還怎么能繼續(xù)在一起?你還是跟十二年前一樣,是個骯臟的公交車,狗改不了吃屎!這些年,我們不斷分手,都是因為你下賤!” 我冷笑道:“十二年前,我們?yōu)槭裁捶质?,你難道不知道嗎,都是你爸逼我們的!” 十二年前,洪威的父親把一張支票扔我臉上,說:“你這個妓男、婊子,你接近我兒子,不就是為了錢嗎。你現(xiàn)在拿了錢,趕緊滾,趕緊離開洪家鎮(zhèn),永遠不準再接近我兒子!” 此刻,機場,洪威又給了我兩耳光,罵道:“你個賤骨頭,我爸為什么把你逼走,你難道還不清楚嗎,難道不是你自己的問題?” 十二年前的yin亂之夜,一群村民在酒店開房玩我。 在男人們進入房間之前,我跪在門口,一邊迎接他們的到來,一邊回憶我跟洪威的甜蜜時光。 洪威是這里的村長,我是為了他才來這里支教的,當(dāng)時我們已經(jīng)相愛了。 我躺在他的懷里,他問我:“親愛的,你只讓我一個人cao,對嗎?” “是的,老公,我的身體只屬于你?!?/br> “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嗎?” “不是,但你是最后一個?!?/br> “嗯,其實我也沒有處男情節(jié),我只是隨便問問,我欣賞你的真誠,這會讓我更愛你的?!?/br> 接著,嫖客們進入酒店房間,打斷了我的思緒。 在張哥、小白、王哥玩了我之后,一對父子進入了房間中,他們一起舔我的rutou,一起撫摸我的大腿和臀部,一起將roubang插入我的菊花之中,對我雙龍入洞。 他們cao了我一個小時,把我屁眼cao得更加松弛,并且在我里面射精。 之后,他們和張哥、小白、王哥把我?guī)У搅颂镆袄?,進行野戰(zhàn)。 當(dāng)張哥、小白、王哥玩累了之后,便回家了,而那對父子卻對我戀戀不舍。 父子再次同時進入我的身體,對我雙龍。 他們問我:“sao貨,可以看一下你的臉嗎?你身材這么好,我們想知道你的長相帥不帥?” 我搖了搖頭。 “看一下,我們又不拍照,而且我們給你加錢?!彼麄冋f道。 “好吧?!蔽尹c了點頭。 于是,他們摘下了我的眼罩和頭套。 我看見了一張年輕但很粗糙的帥臉,而另一張臉是屬于中年男人的,不帥,甚至帶著原始氣息,就像一頭野蠻的大猩猩。 他們竟然是村長洪威和洪威的父親洪德! 我的男朋友,和我男朋友的父親同時干了我。 就在幾個小時前,我剛下班的時候,還去他們家吃了晚飯。 洪威往我碗里夾菜,還對他父親洪德說:“爸,這是我男朋友石豪,我們認識有一段時間了,他為了我才到鄉(xiāng)下支教的?!?/br> 洪德看著我,滿意地點頭:“不錯不錯,石豪這孩子年輕力壯,是個帥小伙,關(guān)鍵是,人看起來很老實本分,跟外面那些賤貨完全不一樣?!?/br> 洪威笑道:“是啊,爸,我們石豪是個陽光、單純的體育老師,我最喜歡他干凈的眼神?!?/br> 然而,幾個小時之后,他們就看見了我充滿欲望的眼神,以及布滿jingye、汗液以及各種男人體液的骯臟身體,我的嘴里還殘留著其他男人的腳臭味。 我在他們面前的人設(shè)崩了。 我看著眼前的父子,憤怒地說道:“洪威,你竟然背著我出來嫖娼,而且還和你老爸luanlun,太惡心了!” 洪威愣了一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怒極反笑:“好啊,你個賤貨,你還敢先發(fā)制人!你這個爛貨,居然出來賣屁眼,你被多少男人cao過了,你這個公交車真臟。我原本還以為你是什么干凈的男人,沒想到你這么齷齪!” 洪德一邊用roubang繼續(xù)捅我的屁眼,一邊用粗糙的大手給了我?guī)锥?,罵道:“你個萬人騎的婊子,不配和我兒子談戀愛!” …… 之后,洪德把一張支票扔我臉上,叫我拿了支票就滾,不要再纏著他兒子了。 (4) 但顯然,我和洪威的緣分,一直剪不斷理還亂。 之后的每一年,洪威都會來找我復(fù)合,但每一次都因為我性癮犯了,跟許多男人濫交,導(dǎo)致洪威和我沒能成功復(fù)合。 一晃,十二年過去了。 前幾天,在機場里,洪威再一次跟我鬧翻了。 這一次,我以為我們徹底分手了,以后再也沒有可能復(fù)合了。 但是,沒想到,洪威的父親出現(xiàn)了。 洪威的父親,是最討厭我的人,但是他今天卻是來找我跟他兒子復(fù)合的。 洪威前幾天跟我鬧翻之后,沒幾天他就后悔了,他想再次找我復(fù)合,被我拒絕了。 誰還沒有點脾氣。 沒辦法,他只能讓他父親洪德來求我復(fù)合。 洪威的父親洪德,把我叫到一個房間中,說有事情跟我談。 十二年前,我23歲,洪威25歲,洪德33歲。 而今年,我35歲,洪德55歲。 十二年過去了,洪德比以前更加成熟了,但是一點蒼老的跡象都沒有,他的精氣神還是那么足,肌rou還是那么發(fā)達,有著鄉(xiāng)野漢子特有的粗糙和豪放。 他依然剃著平頭短發(fā),每一根頭發(fā)都跟鋼針一樣粗硬,就如同他剛硬、火爆的脾氣。 洪德看起來只有40多歲的樣子,比實際年齡顯小10歲左右。 洪威已經(jīng)很糙漢了,但洪德比洪威更加粗糙得多。 洪德看起來就像一頭強壯的大猩猩,身上的肌rou很大塊,硬邦邦的,有一種原始的野性,而他的性器官則更加野性,讓我心動。 我忽然發(fā)現(xiàn),洪德、洪威、洪宇,他們祖孫三代人,都cao過我,都很猛,都可以連續(xù)在我體內(nèi)射精七八次。 從十二年前我認識洪威開始,到現(xiàn)在,我yin亂了他們整個家族,跟他們洪家每個男性都發(fā)生過關(guān)系。 洪德說道:“石豪,這么多年沒見,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是個公交車、爛婊子,你骯臟的黑菊花,到底被多少野男人的roubang插過,你自己恐怕早就數(shù)不清了吧?!?/br> 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說道:“是啊,每年我都被成百上千的男人搞,我剛進圈子的時候人氣就很高,所有男人都喜歡插我屁眼。我第一天進圈的時候,就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有多少人cao過我了。你不是說你再也不想見到我了嗎,不是說讓我拿了支票就滾嗎。怎么你今天突然來找我了,你不怕看到我,臟了你的眼睛?” 洪德冷笑道:“你一個賣屁眼的,居然也能這么囂張,果然夠不要臉。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讓你跟我兒子洪威復(fù)合的。以前我拆散了你們,但是,失去了你之后,我洪威每天都過得不開心。而且沒有了你,他很難射精,十分痛苦,他需要你。為了讓他快樂,我同意你們在一起,我勉強接受你這個骯臟的婊子了?!?/br> 以前,洪德之所以要拆散我和洪威,是因為他覺得一定能找到治好他們家族遺傳?。ㄉ渚щy癥)的方法。 但是,十二年過去了,他們依然射精困難。 所以,他們不但不向我妥協(xié)。 他們家族的男人,患有射精困難癥,跟別人zuoai時,很難射出來,只有跟我zuoai的時候,才能痛快地射出來。 所以,即使我有性癮,即使我濫交,他們也只能放低底線,同意我進他們家門了。 我囂張地說道:“當(dāng)時是你趕我走的,你拆散了兩個真心相愛的男人。現(xiàn)在你又來讓我 跟洪威復(fù)合,你以為我會同意嗎,我不要面子的嗎?” “你別不要臉了,什么真心相愛,你明明只愛錢?!焙榈抡f道,“你當(dāng)然會同意,因為我會給你足夠的錢。” 我想了想,說:“好吧,我愿意再給洪威一次機會?!?/br> 洪德迫不及待地過來,脫掉了我的衣服,拿出粗麻繩把我捆綁了起來。 他是農(nóng)民,經(jīng)常捆綁牲口,于是他就用捆綁牲口的方式,把我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然后,他把我扔在床上,他騎在我的身上,開始狠狠地干我。 “啊……你……說什么你兒子洪威想我……其實是你想干我吧……”我被洪德這個猛男干得后面一片濕潤,癢得出水了。 “是又怎么樣,不只是我兒子需要你,我們家族的男人都需要你,我自然也需要你,誰叫我們都有射精困難癥呢,只有你能讓我們完美地射出來!”洪德一邊干我,一邊揉我的胸肌,對我深情表白,“其實,這些年,我也很想你,我一直拼命壓制對你的思念。但是,現(xiàn)在,我壓制不住了。我無法欺騙自己,其實我也愛上了你,你快點叫我……” “是……我也愛你……老公……”我呻吟著叫道,“啊……老公……你比以前更猛了……你比你兒子洪威更猛……我好舒服……” “那是!”洪德驕傲地炫耀道,“老子從15歲就開始健身,現(xiàn)在55歲了,我已經(jīng)健身長達40年,健身時間比我兒子久,我自然比他更強壯,更猛?!?/br> 他健身時間竟然長達40年,怪不得肌rou這么大,跟個鋼鐵猩猩一樣,他就是個肌rou怪獸,雖然臉不帥,但那股原始的氣息很有男人味,讓我目眩神迷。 “說,我和我兒子,你更喜歡誰,誰才是你真正的老公?”洪德瘋狂地對我做著活塞運動,在整個房間里制造出響亮的啪啪啪聲音。 “啊……是你,我更喜歡你,你更猛……你才是我真正的老公……我愛你……”我熱情地回應(yīng)著。 誰cao得我更爽,誰就是我老公,誰就能讓我完全聽話。 之后,洪德把自己的兄弟們也叫了過來,一起輪jian我,這些男人都是他們洪家的村民漢子。 洪德的那幾個兄弟,大多數(shù)是跟他差不多的年紀,50多歲,也有兩個年紀小點,40多歲,都是一群肌rou發(fā)達的中年壯漢。 他們每個人都在我體內(nèi)射了好幾次,積攢了許久的jingzi,終于發(fā)泄出來了,他們都大呼很爽,說我是他們家族男人的救星。 (5) 我忽然在國際sm論壇上看到 一條消息,著名的s、主人貝克,竟然宣布以后不再做主人,從此以后,他選擇做終身奴隸。 這世界上純主本來就很少,有些主人膩了高高在上的感覺,會偶爾嘗試一下做奴的滋味,這很新鮮,很刺激,但他們不會把做奴的事情說出去。 而貝克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他做奴的事情,那么他就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他以后再也做不了主人了。 貝克找到了我,我說:“如果你是來勸我不要和你分手的話,那就別說了。我只和主人談戀愛,你以前多高傲啊,怎么自甘墮落,變成和我一樣的賤奴了。那么,我只能選擇和你分手了。” 貝克說道:“你誤會了,我知道現(xiàn)在自己失去了主人的身份,已經(jīng)配不上你了。但我今天找你,是想讓你跟你的前男友洪威復(fù)合的,你們很般配,他才是你的主人,他才應(yīng)該是你的男朋友。” 我驚訝道:“你為什么幫他說話,你又不認識他,你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貝克羞澀地說道:“我現(xiàn)在跟他有關(guān)系了,準確地說我跟他兒子有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是他兒子洪宇的奴隸了,而且簽訂了終身主奴契約。我們畢竟曾經(jīng)是戀人,我希望你也能去洪家做奴,這樣我們以后就能作伴了?!?/br> 我鄙視地說道:“你自甘墮落,別拉著我一起?!?/br> “可你的兒子小輝不是想讀世界一流藝術(shù)大學(xué)嗎,洪家有金錢有人脈,洪威可以幫你?!?/br> “所以其實你是看中了洪家的錢,才做他們的狗,對嗎?”我想起了,我曾經(jīng)告訴過貝克,洪威雖然只是一個貧困山村的村長,但其實真實背景很驚人,我說,“我不想被人永遠囚禁,部想只做一個家族的寵物。天下的猛男有那么多,我不能為了幾十個人,而放棄天下那么多男人。而且,我兒子讀書的問題,容斌會幫我搞定的。” 當(dāng)紅明星容斌,私底下是一個sao貨賤奴,多次跟我一起犯賤。他有一次差點被金主拋棄,然后他把我拉過去一起伺候金主,保住了他在金主面前的地位,擊敗了其他想上位的賤貨。 所以,容斌答應(yīng)我,他會動用金主的關(guān)系,讓我兒子進入世界一流藝術(shù)大學(xué)。 (6) 晚上,洪宇約我出去野戰(zhàn)。 我沒有直接同意,而是猶豫了半分鐘才同意,這樣顯得我矜持一點。 洪宇干了我一夜,在我體內(nèi)射了七次。 洪宇不愧是洪威的兒子,身體都那么強壯,性能力都那么優(yōu)秀。 “叔叔,我好久沒有射得這么舒服了,你真是我們家的救星!” 洪宇有他們家族男人的遺傳?。荷渚щy癥。 他們家族的男人平時都很難射精,一年都難以射幾次。 他們?yōu)榱藗髯诮哟?,必須使用極端方法,才能射出來,十分痛苦。 但神奇的是,他們cao別人射不出來,cao我卻能完美地射出來。 我特別適合當(dāng)他們家族的性奴和rou便器。 “叔叔,你就是我們洪家的救星,我愛你,我爸爸更愛你,你跟我爸爸和好吧。你來我們家,我們父子圈養(yǎng)你?!焙橛钜贿卌ao我,一邊說道。 “我不想跟你爸和好,我已經(jīng)被他傷透了心,再說我又不缺男人。” 我被鐵鏈捆綁著,雙腿大張,看起來yin賤又卑微,似乎是一條沒有選擇權(quán)利的賤狗,但我仍然以強硬的態(tài)度拒絕了洪宇的提議。 過了一會兒,洪宇累了,終于cao不動了,他說:“叔,你還癢嗎?” 我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我有性癮,不是那么好滿足的。 “cao,你是個無底洞啊,怪不得必須給我爸戴綠帽子?!焙橛顗男Φ?,“那我叫我兄弟和戰(zhàn)友來玩你吧?!?/br> 說完,洪宇開始打電話叫人。 洪宇今年19歲,他16歲去當(dāng)?shù)奈渚衲晖宋?,去?dāng)了保安。 他不缺錢,當(dāng)保安只是為了讓自己有點事做。 洪宇的不少戰(zhàn)友也做了保安。 洪宇叫來了他三個當(dāng)保安的武警戰(zhàn)友,穿著制服、軍靴的他們,看起來青春、朝氣,又威武。 洪宇還叫來了兩個堂兄弟,堂兄弟是工人,穿著藍色工作服。他們也不缺錢,只是想找點事做。 他們毫不客氣地輪jian了我。 兩個人雙龍我后面,一個人cao我嘴,兩個人含我rutou,一個人舔我腹肌。 我依然被鐵鏈捆綁住,無法反抗,也不想反抗。 感受著他們在我身上賣力發(fā)泄的樣子,我特別有成就感,果然男人們都喜歡上我。 洪宇給他爸洪威接通了視頻電話,讓洪威欣賞我被輪jian的樣子。 洪威對洪宇憤怒地說道:“你這壞小子,快放開你叔叔,你怎么能給你爸我戴綠帽,我怎么生出了你這個不孝子!” 洪宇壞笑道:“爸,你跟石豪叔叔不是分手了嗎,既然分手了,那就不算戴綠帽。而且,家族是叔叔伯伯們都上過石豪叔叔,石豪就是我們家族男人的rou便器。大家都能上他,我為什么不能?” 洪威:“……” 洪宇那無恥的樣子,十分迷人。 這個年輕的小兵痞,真是又陽光,又可愛,太讓人喜歡了。 看著他邪惡的笑容,我后面更癢了。 (7) 一個月后。 又是yin亂的一夜。 我和容斌昨天晚上被金主們玩了半個通宵。 我已經(jīng)不記得這是第多少次了,和容斌一起伺候金主。 昨夜,我們的后面都被注入了讓我們變得yin亂的藥液,被塞入了藥丸,那些性藥,劑量都很大,且藥效都很猛。 如果是一般人使用這些性藥,估計身體會受不了,嚴重的可能有生命危險。但是我們早就適應(yīng)了,不猛的藥,對我們反而沒有效果。 藥效發(fā)作的時候,我們的身體完全被欲望cao控,我們會不知廉恥地說出各種卑賤的話,我們看見什么東西都想塞進自己的洞里。 容斌平時被拳交都比較困難,需要被男人cao一會兒,還要用手指和其他工具給他擴肛,才能完成拳交。 但是,在昨晚使用性藥的狀態(tài)下,他不僅能輕松被拳交,還能讓金主的大腳都鉆進他的菊花里。 他的菊花無比松弛,無比敏感。 他被cao嗨了的時候,后面出水,jiba又射精,又射尿,開心得眼淚都流下來了,整張臉的表情無比油膩,無比扭曲,無比快樂。 他的這一切行為,都被金主拍攝成了視頻。 基本上,他每一次被玩的經(jīng)歷,都被拍攝成了視頻。 金主掌握了他大量的yin亂視頻,所以他不敢不聽金主的話,從來不敢背叛金主。 而我,實際上比容斌更yin亂,比他更放得開,屁眼比他松得多,被拳交只是小菜一碟,我都懶得拿出去吹噓。 每年上過我的男人,最少都超過了一千人。 但是,上過我的,都是人。 而昨夜,由于我太過饑渴,隨便什么都可以上我。 當(dāng)金主牽過來幾條狗的時候,我與之進行了獸交。 折騰了一夜之后,金主們都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房間里只有我和容斌兩個人,我們身體里的藥效還沒有消耗干凈,我們又開始饑渴了,我們互相接吻,互相撫摸對方的身體,但這并不能解我們的渴。 于是,我打電話叫來了以前的炮友,一群籃球隊的體育生。 那一群血氣方剛的籃球少年,脫掉了球衣和球鞋,全身只剩下被腳汗打濕的白襪子。 頓時,整個房間變得更加臭氣熏天。 就在我們zuoai做到正興奮的時候,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一群記者涌入。 無數(shù)閃光燈,瘋狂地閃爍著。 不知道是誰通知了狗仔,容斌的形象徹底崩塌了。 但是,由于體內(nèi)還有性藥的殘余,我和容斌還非常興奮,我們的腦子不是很清醒。 所以,我們沒有慌張,甚至對著鏡頭yin笑:“男人,我要男人……給我男人……” 狗仔們拍下了我們最yin賤的畫面。 “天啊,觀眾朋友們,當(dāng)紅明星容斌竟然真的在酒店yin亂,而且他還是個gay,是個sao受!” “跟他一起犯賤的那個肌rou熟男,叫做石豪,據(jù)說是sm圈子里的名媛,多次在公開場合暴露自己。 上一次sm圈子里影響力很大的狂歡節(jié),石豪帶著容斌一起去參加。容斌被多人輪jian,還給人koujiao、喝尿等。雖然容斌戴著頭套,但是他屁股上的紋身可以證明身份。我們現(xiàn)在給他的屁股來一個特寫,你們看,是不是跟上次狂歡節(jié)上戴頭套那個sao貨的紋身,一模一樣!” “所以,上次幾萬男人參與的狂歡節(jié),大明星容斌也在其中,他在街道上隨便被任何男人輪jian?” “容斌和石豪,竟然被一群年輕的體育生輪jian,他們可真會玩!” 一時間,我和容斌的頭條新聞,霸占了各大娛樂媒體。 我第一次上頭條,還是跟著明星一起上的。 這次我和容斌的yin亂現(xiàn)場,被記者們曝光,肯定是有誰故意搞我們,絕對是容斌的競爭對手搞的。 但是,這次的黑鍋,卻讓我背了。 容斌的粉絲說,是我?guī)牧巳荼?,不然的話,不會被記者拍到我們yin亂的畫面,粉絲說要拿刀砍我。 那些體育生的家長們,也說要報復(fù)我。 之后的幾天,我都不敢出門,因為我從窗子往外看,發(fā)現(xiàn)總有一群人蹲在我們小區(qū)門口,只要我出去,他們肯定會打死我。 容斌的粉絲叫囂著:“石豪,你這個賤狗,你毀了我們的偶像,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你躲得了一天,但是能躲一年嗎。你躲得了一年,你能躲十年,能躲一輩子嗎。我不怕坐牢,我會花錢請人來報復(fù)你!” 哎,我攤上大事了。 (8) 在容斌和我的丑聞事件曝光之后,我終于同意了跟洪威復(fù)合。 但那時,洪威對我的耐心已經(jīng)耗盡了,他不再想把我當(dāng)成純粹的bf,他更多地把我當(dāng)成了一條狗,一個玩具。 我不得不同意被洪家的男人圈養(yǎng),因為他們可以幫我躲避容斌粉絲的報復(fù),而且他們可以利用人脈讓我的兒子進入世界一流藝術(shù)大學(xué)進行學(xué)習(xí),還許諾給我兒子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聽說,我的兒子小輝,和洪威的兒子洪宇戀愛了,兩個人都是攻,都是主人,他們一起去外面旅游,一起玩sao奴,一起cao賤受。 我的兒子終于走上了和我相反的路,他成為了高貴的主人,而我是低賤的奴隸。 之后,我被推上了手術(shù)臺,換了一張臉。 洪威幫我偽造了死亡證明,從此我成為了一個沒有身份的賤奴。 我被囚禁在洪家已經(jīng)兩年了,我沒有感到任何不適應(yīng)。 我已經(jīng)完全被馴化成一條狗了,失去了人的行為習(xí)慣。 如果離開洪家,我無法生活。 因為,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睡在籠子里,習(xí)慣了別人施舍給我食物,習(xí)慣了被當(dāng)做男人的發(fā)泄工具。 我的前任貝克,已經(jīng)成為了洪宇的奴隸,但我知道他依然愛我,但我們已經(jīng)做不了戀人了。 他能當(dāng)我老公,是基于他做主人時強烈的優(yōu)越感。 而我做他的老婆,是想滿足仰望他時崇拜的感覺。 但現(xiàn)在,我們都是奴隸,我們經(jīng)常被洪家的主人牽出去參加聚會,我們欣賞彼此犯賤的姿態(tài)。 今天,洪威牽來了一條新的人形犬。 那是一張陌生的面孔,但身材卻很熟悉。 他也是一個肌rou猛男,但不像我和貝克這樣粗糙,他的肌rou線條更加精致。 那種感覺越來越熟悉。 忽然,我看見了他屁股上的奴隸紋身,我才明白過來,他是容斌。 曾經(jīng)的當(dāng)紅明星,在丑聞曝光之后,遭到了全網(wǎng)封殺,生活越來越困難。 金主喜歡他人前高貴、人后為奴的反差,但他已經(jīng)做不到人前高貴,于是被金主拋棄。 現(xiàn)在,他終于徹底放下了過去的一切,選擇成為人形犬,跟我一樣沒有身份的人形犬,選擇了新的生活。 這樣也好,他至少不用再面對吸血鬼一樣貪婪的家庭,也不用面對外界的是非。 沒有自由,也是一種自由。 “容斌,你怎么也來做奴了,是因為生活困難嗎?” 我爬過去,對容斌問道。 “我是因為你,才答應(yīng)了做洪家終身奴的。因為我不想只做你的哥們、兄弟,我喜歡你,想天天看見你?!比荼笮邼貙ξ冶戆祝?,然后親吻了我的嘴唇。 “石豪,我也愛你?!必惪伺肋^來,親吻我的菊花。 “誰他媽允許你們在這里談情說愛的,cao!”洪威走了過來,用鞭子抽打在我們身上,罵道,“一群下賤東西,你們不配擁有愛情!” 洪威生氣了,作為懲罰,他給我們戴上了金屬乳夾、尿道棒、肛塞,將我們捆綁了起來。 洪威走了,屋子里只剩我們?nèi)齻€賤貨被綁在三根柱子上,嘴里戴著口球。 每隔五分鐘,乳夾、尿道棒和肛塞,就會釋放出一股電流,讓我們又癢又疼又爽。 在無法得到發(fā)泄的欲望折磨中,我們對洪威越來越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