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騎乘/栓奶頭一夜/兒子報復捆爸爸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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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在興頭上,睡在旁邊房間的兒子突然哭了起來,天天推開老王第一時間跑去看孩子了,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著,回來只見老王一臉慘淡的坐在炕邊,腿間的roubang已經(jīng)耷拉下去了。 凄慘得天天都心疼了,正想走到老王身邊去,好好安慰他一下。 老王的神情卻越來越驚異,越來越怒火中燒。 “哥哥?”天天疑惑。 老王不聲不響的惡狠狠盯著他。 哥哥怎么了?表情怎么這么兇?怎么看這么清楚…對了!燈! 天天才反應過來,屋內(nèi)的燈開著,而他赤身裸體的暴露在老王的眼皮底下,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老王帶著怒氣問:“你的奶子怎么了?還有屄和屁眼?為什么這么腫?!說!” “我…我…”天天被他一吼,他急得不知所措,這下真的解釋不清了。 “你背著老子偷漢子了?”老王臉色鐵青。 “沒有!我沒有!”天天辯解,然而被人闖進家來強jian了,這話…讓他怎么說得出口。 老王一把推開他,“奶子都快被野男人揉爛了,還有什么好解釋的,對了,你那sao逼不會也被cao過了吧,真惡心。” “不…不是的…不是的…”天天大眼睛里盈滿淚水,所有的惶恐,不甘,害怕,自責…全都化成淚水,他拽住老王的手,“不是的…爸爸…”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叫過這個稱呼了,此刻可見心里是多么的無助。 老王從高往下的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天天有苦難言,老王不說話他就心慌了,無助之際,看到老王腿間耷拉著的大roubang,他立馬趴下身去,面露乞求的道:“爸爸…我?guī)湍闾蚝貌缓谩?/br> 老王雙手抱在胸前,斜眼睨著他:“你也給你的野男人舔jiba了?” 天天痛苦難當,眼看誤會越來越深,哭著解釋:“不是的…沒有,我沒有,爸爸…你相信我…” 不等老王反應就率先爬過去,低頭含住大roubang,舌頭卷著柱身,放松小舌,讓guitou頂?shù)胶韲瞪钐帯?/br> 老王爽得jiba立馬起立,卻還故作姿態(tài)的往后退了一步,天天緊追而來,鍥而不舍的吸著guitou,眼淚從眼角落下來,模樣可憐至極,讓人…更加有蹂躪欲。 老王破功,拽住天天的頭發(fā),猛的一下把jiba捅進天天軟熱的嘴巴里。 天天也趕緊使勁渾身解數(shù)的舔弄伺候大roubang,甚至做了很多次以前不喜歡的深喉,吸得雙頰發(fā)酸,大roubang禁不住,深深的插進他的喉嚨里,被舔射了。 天天小臉憋得通紅,嘴角掛著白濁,yin蕩又sao魅,他扭動著身體爬起來,吐出嘴里沒有咽下去的jingye,白色的黏液順著他精致的下巴流下,流過白皙的頸項,然后就到軟白的胸脯上,天天眼含春色和討好,雙手就著老王的jingye涂滿一對奶子。 老王心底早就打了雞血似的,渾身冒火,可是現(xiàn)在還在端著,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住,伸出手夾住一粒紫紅色葡萄,放在指間碾磨,挑剔的說:“真是sao貨,連奶頭都被玩成紫葡萄了?!?/br> “不…不是的…這個是爸爸玩的…”天天急促的喘息道,老王的手指就像一簇火苗點燃了他的身體。 “sao貨,自己玩,臟了老子的手?!崩贤鯏Q了一把硬挺的奶頭,戀戀不舍又故作瀟灑的收回手。 天天咬住嘴唇,眼角的淚水無聲的滑落下來,生怕老王會厭棄他,聽話的撫摸胸部,柔軟的小手把一對奶頭揉得挺漲,雙手又慢慢往下,沒有涂完的jingye跟著淌下,掛在鮮紅粉嫩的陰戶上,花唇如同一張粉紅的小嘴,隨著他的呼吸一張一合,美麗又迷人,他用一只手撐開外面肥肥的大yinchun,露出顏色更粉更細嫩的小yinchun和花珠,食指沾滿白色jingye輕輕的勾畫花唇間的褶皺,拇指按壓敏感的陰珠。 “嗯啊…”紅唇間溢出美妙的吟哦,聽得老王狼血沸騰。 陰珠被玩弄,花xue口一閉合,一張開,如同蚌一般,吐出一泡透明的yin液,順著陰阜淌到菊xue上,粉色小菊花也閃爍著迷人的媚色。 “插進去,自己插給老子看?!崩贤鹾韲蛋l(fā)緊,聲音啞得自己都快聽不見。 “嗚唔…啊…”天天聽話的并攏細長的雙指插進張開的花xue口中,瞬間爽得拔高音調(diào)浪叫一聲。 老王看得雙目赤紅,卻又忍不住想要看更多更多。 “動一動,寶寶的sao逼真是美xue,夾的老子的大jiba好爽?!崩贤跄M著自己插在花xue里。 “嗯啊…好快…啊…爸爸的jiba好大…cao得天天好爽…”天天也被他帶入進去,感覺xue里插著的就是那根英勇無比的大jiba,給自己帶來致命的快感,手指越插越快,幾乎瘋狂的自己抽插起來,嘴里浪叫連連,“啊…爸爸的…jiba…啊…再快…爸爸…哥哥…好哥哥…xue好舒服…要被你干死了…” 老王欣賞著這出活春宮,耳朵里都是天天軟媚的呻吟,也動起手來,握住大roubang快速擼動,“寶寶,哥哥插到你的zigong了,小zigong咬住了大guitou?!?/br> “啊…進來了…zigong被cao到了…哥哥…用力…用力cao我…”小手在陰xue里越插越深,兩根指頭不夠,就加成三根,然后變成四根,如果不是花xue嬌小,可能一個巴掌就要塞進去了,眼角帶著醉人的桃紅色,眼淚已經(jīng)不知何時沒有再流下,全變成汗水,覆蓋在晶瑩的肌膚上。 “啊啊啊…到了…哥哥射給我…小屄要去了…”天天大叫著,xue里戰(zhàn)栗著爭前恐后的噴出潮吹的花液,將身下的床單都打濕了,老王同時也射了出來,對著天天白嫩的臉蛋,上面全是yin靡的jingye。 “要想老子不追究你也不是不可以,今晚你主動騎著大jiba,伺候大jiba一晚上,中途不準睡覺,不能停下。老子就算了?!崩贤跤媚_踩在濕漉漉的陰戶上。 敏感的陰戶又傳來一陣快意,天天哼哼著夾緊雙腿,面露乞求,平常老王主動他就負責躺平都只能堅持到半夜,此刻要他主動,還要通宵,這簡直是要他的命啊,“不…不行的…爸爸…繞了我這一回吧…” “哼?!崩贤跛︻^就要出去。 “好…好,我答應你…”天天連忙哭著抱住他,生怕他轉身離去,再也不回頭了,只要能讓老王不再計較這件事,怎么樣好。 老王心里得意死了,卻面不露聲色,拍拍天天的頭,“別擔心,哥哥會幫你的。” 結果他的幫就是用兩根細繩子綁住天天的奶頭吊在吊在房梁上系緊,天天騎坐在他身上上上下下運動不影響,但凡他不小心睡著了,趴下身子休息,rutou就會被扯住,這樣他就不會不小心睡著,或者偷懶了。 天天哭著一張小臉,紅腫的眼眶,看得人可憐極了,可以老王根本不為所動,舒舒服服的躺平了,把天天抱起坐在自己的roubang上,勃起的roubang插進天天的花xue里,威脅道“自己動,別說老子欺負媳婦,中途你想換就換,哪個xue癢了就坐在jiba上磨一磨,不過別想偷懶,如果被老子發(fā)現(xiàn)你只是坐在上面不動,那么后果你是自己知道的。” “嗚嗚嗚…”天天哭著點點頭,扶著老王的腹肌慢慢的用花xue吞吐起roubang來。 老王舒舒服服的享受著花xue的自動全方位按摩服務,閉著眼睛打瞌睡,感覺身上的人一直沒有停。 結果他閉著眼睛真的就睡著了,不過心里還是惦記著他的可憐寶貝,睡了一會兒又醒來,感覺roubang插在高溫緊致的腸道里,也不知道身上兢兢業(yè)業(yè)騎乘的兒子高潮了多少次,他感覺腹部和下身都像泡在水里似的,濕漉漉的,卻也不睜開眼睛,聽著兒子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然后射了一次進菊xue里。過了一會兒,又睡著了。 天天做到半夜,聽著老王睡熟了的鼾聲,他實在累極了,騎坐在老王的胯上停下歇一歇,漸漸的…眼皮沉重,就在他快要倒下去的時候,胸上傳來一陣撕扯的疼痛感。 “啊…”疼痛喚醒神智,天天驚醒,恨恨的瞪著眼前的兩根可惡繩子,又不得不癟著嘴揉揉眼睛繼續(xù)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運動身體。 一直到雞打鳴,天邊露出魚肚白,天天幾乎是形成條件反射的在老王身上前后慢慢搖動,眼皮都睜不開了,滿面倦容。 老王神清氣爽的醒來,看著坐在自己身上打瞌睡的人兒,為了避免rutou被扯疼,腰板筆直的坐得好好的。 而jiba已經(jīng)軟在泥濘的花xue里了,一晚上都cao著xue,自然也不存在晨勃了,老王輕輕的把天天放下來躺在床上,拔出roubang,帶出來各種渾濁的液體,而粉嫩的兩個xiaoxue沒了roubang撐著,又乖巧的閉攏了,沒有紅腫疼痛,依舊溫軟綿彈。 老王低頭把圓滾滾的兩個rufang里的乳汁吸空,把陰戶上亂七八糟的液體舔干凈,然后又給兩個xue都擦上藥,關上門讓天天好好休息,這才去做早飯和帶兒子。 天天這一覺一直睡到傍晚,等他睡飽了醒來,老王做好了飯等他吃飯,兩父子正在院子里玩。 陽光的余輝灑滿整個小院,溫暖的飯菜香味縈繞在鼻尖,空氣里回蕩著丈夫和兒子歡快的笑聲,天天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很幸福,可是卻和以前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樣的,都怪那個可惡的yin魔! 這天晚上老王難得好心的放天天睡了個好覺,甚至連一貫要放在xue里睡覺的的習慣也棄之不顧了。 這下天天倒是不是滋味兒了,老王以前每天不cao自己五六次,而自從那件事之后,卻不再碰自己了,他會不會是嫌棄自己了?嫌自己臟?天天越想越難過,眼眶不由地就紅了。 中午,該帶著兒子午睡了,可是經(jīng)過昨天的事,他已經(jīng)不敢放心的午睡了,再三確認門都鎖好,這才帶著兒子上了炕,一閉上眼睛黑暗涌上來,就跟昨天中午被蒙住眼睛一樣……也跟昨晚和老王關著燈zuoai一樣…… 天天根本睡不著,腦海里胡思亂想,將昨天中午還有晚上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愈發(fā)…覺得昨天中午那人給他的感覺很熟悉,就和…昨晚老王給他的感覺一樣! 一瞬間,天天什么都明白了,為什么關好了院門卻能有人進來?而且小心翼翼的連兒子都不驚醒,明明感覺很粗暴自己卻沒有受什么傷,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老王! 晚上老王回來,一進門發(fā)現(xiàn)天天和兒子沒有像往常一樣迎接他,他喊了幾聲,也沒有回應。 他幾個房間都找了一遍,都不見人,心下奇怪,只剩下后院堆雜物的小木房沒有找了,那里平常天天是不會去的。 不過他還是去找了一下。 剛走進去,身后的門卻突然關上了,老王叫道:“天天?” 然而回應他的是門外上插銷的聲音,老王拍門:“天天?是你嗎?你去哪了?” 門外還是沒有聲音,老王心里了然,知道肯定是天天在捉弄他。 屋子四處密閉沒有窗戶,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清,老王伸手想開燈,“噠噠噠!”的拉了幾下開關,卻沒有亮起來。 這時候屋外的天天終于憋不住,聲音帶著惡作劇得逞的興奮:“別費勁了,燈泡我下了。” 聽到門外是天天,老王安心下來,隔著門道:“寶寶,別鬧了,快放我出去?” 天天道:“你可知錯了?” 老王莫名其妙:“我?錯什么了?” 天天氣結,控訴道:“你昨晚一晚上不讓我睡覺,還把奶頭吊起來,扯得我好疼?!?/br> 老王心虛狡辯:“那是因為你背著我找野男人了…” 聽到這茬,天天更惱火了:“你倒是說說哪個野男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中午那個大壞蛋就是你。” 老王被拆穿也不臉紅,反正天天沒有證據(jù),繼續(xù)狡辯:“不是我?!?/br> “你還不承認,好吧,那你就永遠呆在里面吧,我走了。” “別走。”老王又累又餓,只想快點結束這場拉鋸戰(zhàn),“我錯了,寶寶,我承認,就是我,是我不對,不該嚇唬你,對不起,好不好,放我出去吧?!?/br> 天天哼了一聲,“既然知道錯了,那把褲子脫了。” 老王心下大喜,做錯了還有這么好的福利?趕緊把褲子脫了,露出胯間的大鳥,聲帶喜悅的道:“脫掉了?!?/br> 天天把門上的一塊小木頭拿起來,那里有一個小洞,“jiba從這個洞里放出來?!?/br> “干嘛?”老王終于有點警惕感了。 “快點,光道歉有什么用,你做錯了,不是也該受到懲罰嗎?”天天說道,他從來不把自己當做老王的附屬品,兩人是平等相愛的。 “好吧…”老王認命的把jiba從洞里塞出去,也不知道這個洞是天天什么時候挖的,挖得還挺寬的,連roubang根部都能從洞口露出來,大roubang已經(jīng)半勃起了,巨龍蟄伏在黑色的叢林里。 “你整天怎么這么有精神!”天天彈了彈翹高高的大jiba。 “唔…”老王悶哼一聲,天天冰涼涼的小手對于guntang的大jiba來說簡直是愛不釋手的神器,老王不自覺的挺挺腰,“蛋蛋也摸一摸” 他沒看到門外天天狡黠的一笑,過一會兒,突然感覺到jiba上被綁住了,老王往回抽身,卻被天天一把拽住命根子,“別動,這是懲罰。” “寶寶,別弄了好不好,”老王抽回一半,又不得不插回去。 天天滿意極了,把大guitou擼得探出猩紅的頭顱,然后用繩子捆住,剛好系在冠狀溝上,另一頭栓在門插銷上。 這下?lián)Q老王沒有形象的貼在木門上了,jiba被拉得好長,一扯就疼得很,動彈不得。 “知道錯了?”天天抱著手臂問。 “知道了知道了,快放我出來吧?!崩贤醮叽?。 “知道錯了就行,但是我的懲罰可沒答應完?!?/br> “你還要怎么辦?”老王無奈。 “嘿嘿~”天天壞笑著,拿出老王的刮胡刀,然后把roubang捏得油光水滑,“嗤——”一下,一刀落下,原本一層黑色覆蓋的roubang露出一條白線。 “啊!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老王這下真的慌了,沒想到天天居然敢這么玩,他掙扎起來,生怕天天真的給他剃光了。 “別動,傷到了可不關我的事?!碧焯炀妗?/br> 老王這下不敢動了,他還得為自己和天天的下半生負責呢。 “讓你欺負我!讓你嚇我!讓你裝壞蛋!讓你懲罰我!”天天一邊控訴,一邊剃毛,三下五除二,原本黑黝黝的大雞變成了光禿禿的禿雞了,甚至連根部都剃光了。 “快放開我?!崩贤踅^望了,他最得意的性感部分,現(xiàn)在被剃光了…啊啊啊! 天天夾著灰褐色的無毛雞翻來覆去看了一邊,非常滿意,“好了,另一個懲罰…” “怎么還有懲罰?”老王淚眼問蒼天。 天天接著說:“從今天起,五天,不,一個星期你不準靠近我和兒子?!?/br> “不可能!”老王直接拒絕。 “好?!碧焯煨α诵Γ安淮饝蔷筒皇且恍赫也坏轿覀兞?,我讓你一直都找不到我們?!?/br> “你要干什么?”老王真急了。 “不干什么,你讓我擔驚受怕,當然也要讓你還回來?!碧焯斓溃肫鹱蛱熳约阂惶斓男那?,他現(xiàn)在恨不得連老王的頭毛也剃個干干凈凈。 “你別沖動!好!我答應你!一個周就一個周?!?/br> 然而老王也還是充分的體會到作惡的后果,天天直到半夜才把精疲力盡的他放出來,他卻不能如同往常一樣捉住天天打一頓屁股,甚至,連和天天挨在一處都不被允許。 老王第一次體會到媳婦生氣日子很不好過了,天天一個星期都當他不存在似的,也不搭理他,他以前“魚大rou慣”了,突然改“吃素”了,整天抓心撓肝,想天天柔軟的腰,濕熱的xue,甜甜的小嘴,晚上jiba沒有了rou套子,都冷成冰rou棍了,睡都睡不好。 老王悔不當初,早知道后果這么嚴重,當初就不該那么做啊,而且他毛發(fā)旺盛,第三天下面的毛茬兒就冒出來了,又刺又癢,悶在褲襠里,更是相互扎得難受死了,老王心里身理上承受著雙重折磨,恨不得時光倒流,把那天愚蠢的自己一把掐死。 好不容易一個星期結束,老王迫不及待跑到天天面前晃悠,天天目不斜視的哄孩子睡覺,孩子睡著了,天天回到灶房洗碗,老王跟在后面,離著四五步的距離,這些天他仿佛養(yǎng)成一種慣性了,天天沒有叫他,他居然有點不敢過去了。 天天哪里不知道身后跟著的大狗似的人,這么多天,他的氣早就消了,努力的憋著笑,收拾好灶房,又繼續(xù)收拾里屋。 老王跟了半天,見天天不理他,才干巴巴的開口:“一個星期了。” 天天抿著嘴角,不說話,老王急切的說:“你說只懲罰一個星期,寶寶,原諒我吧?嗯?我錯了,對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別不和我說話,別不理我?!?/br> 天天依舊不理他,兀自的收拾好,然后去洗澡了,這一回,老王居然老實的沒有跟進去看天天洗澡,天天出來拿衣服。 老王垂頭喪氣的蹲在洗浴間門檻邊,下面由于穿褲子短毛茬會刺拉,搞得他連內(nèi)褲都不敢穿,下面有一小層毛的大roubang也耷拉著垂到地上,灰頭土臉的。 天天心軟,沖他招招手,“過來…” 老王瞬間滿血復活,一步蹦到天天身邊,猛的抱住他,“寶寶,你原諒我了?” “嗯,一個星期的懲罰結束了。”天天溫聲道,“不過以后你不能再犯了?!?/br> “寶寶,你太好了,我愛你,我愛你,我好想你?!崩贤醴路鸨惶焐显蚁聛砹舜蠼鹋钃糁校瑢氊悆旱纳眢w還是這么軟,聲音還是這么好聽,身上的味道怎么這么好聞…老王緊緊的摟住天天,在他臉上胡亂親吻,把天天勒得喘不上氣來。 “輕…輕點…你弄疼我了。”天天嗔怪道。 老王被罰的一個星期,天天也同樣饑渴極了,此刻被老王一親,一摸,整個人身體都酥了半邊。 老王深知得罪媳婦的結果,不敢再肆意妄為,忍著沖動,放松手臂,嘴唇在天天甜軟的紅唇上戀戀不舍的輾轉碾吸,兩人光是一個親吻,就把平靜了一個周的欲海掀起滔天巨浪。 老王不停的和天天接吻著,手上使力,把天天抱起來,天天雙腿夾住他的腰,手緊緊摟住老王的頭,兩人瘋狂的親吻,大手急切的扯開天天的褲子 天天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胸前的一對巨乳搖晃成一道道乳波,老王半天扯不來天天的內(nèi)褲,索性一使勁,“刷拉——”一下撕爛了,手指胡亂的在陰處一摸,已經(jīng)濕漉漉的了,幾片花唇更是像饑渴的小嘴一樣,渴望著被狠狠的澆灌。 天天被他吸得喘不上氣,抬頭換氣,老王已經(jīng)順著肌膚親吻下去,嘴巴含住綻放的rutou,舌頭有技巧的舔舐打圈,然后吸住,一雙肥碩的奶子積累了很多奶水,被老王一吸,宛若泄洪一般,迸射出香甜的奶白色,老王吸溜吸溜的全部吸食干凈,天天被吸的紅霞飛布,喘得萬轉千回,花xue里被吸奶刺激的癢癢的,yindao里都泛濫成災了,老王站在他的雙腿之間,天天不由的夾住他的腰,下身無意識的在男人身上蹭著。 “唔…唔…”天天迷離的哼哼,細腰扭成一條波浪,細柔曼妙,兩個xue里都淌出水來,浸濕了老王赤裸的jiba,天天此刻被欲望燒毀了理智,只想要歡樂,忘記了羞恥,陰戶大張著去蹭老王毛刺刺的那一大根,短毛又硬又刺,扎得嬌嫩的花唇火辣辣的,又疼又癢,又十分爽和過癮。 老王情難自禁,也同時被他這幅饑渴的sao樣刺激得不輕,不輕不重的在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警告他不要再這么sao了,這才步入正題,握住熱度逼人的大家伙“啪啪啪”的拍打濕噠噠的陰戶,打得yin水四濺。 “唔唔…唔…”天天被那東西刺激得不輕,軟乎乎的哼哼:“要…想要…哥哥…” 老王被他叫得血氣翻涌,花xue已經(jīng)徹底濕透了,前戲也做足了,終于步入正題,扶著大jiba,絲毫不停頓的由上至下的對齊濕滑的蜜xue就干了進去。 “唔…啊…”雙方都發(fā)出滿足的喟嘆,深深的喘了口氣,天天渾身都在顫抖,感受到大roubang在yindao里穿行,所向披靡,yindao里的軟rou只能乖乖的聽話伺候,jiba往外帶出的yin水在插入是摩擦成細白的泡沫敷在被撐圓的xue口四周,兩片小yinchun被撐得變形,緊緊的箍在roubang根部,帶著短毛的roubang,比以往更帶給他難以言喻的麻癢,刮搔得敏感的xuerou又疼又爽。 天天盡情的發(fā)出一串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啊…好棒…大jiba干死我了…那里…啊那里…” 老王爽得頭皮發(fā)麻,roubang熟門熟路的cao開緊致的yindao,guitou壞心眼的頂弄花心幾下,不由得出聲問道:“哪里?這里嗎?” “就你討厭?!笨旄信焐w地而來,天天激顫得一口咬在老王凸起的喉結上。 “嘶——”老王抽氣一聲,這里可是男性尊嚴的象征,天天咬這里,這是在鼓勵他啊。 老王雙手一使勁,把人抱得更高起來,天天怕摔下去,趕緊攀住他的肩膀,雙腿盤在他腰間,整個人騎坐在老王身上,全靠插在花xue里的roubang連接著,立起來之后,xue里的yin水一股一股的往下流。 “嗯唔…啊…好深…太深了…被捅穿了…”天天趴在老王耳邊放蕩的呻吟著,軟糯性感的鼻音勾的老王更加賣力cao干起來。 老王死命的掐住天天的細腰往jiba上摁,干得不著力,把一邊一張堆雜物的桌子一掃干凈,老王直接把天天放在桌子上,天天身體向后傾,雙手從身后撐住,兩條腿分得大開分別踩在兩個桌角上,一副任君采頡的乖巧模樣,老王掰著白嫩的腿根大開大合的狂cao猛插起來,伴隨著桌子發(fā)出的吱嘎吱嘎聲,兩人動作激烈得快把桌子都搖散架了,天天被干得身體一聳一聳,一對爆滿的巨乳也晃蕩得厲害,白花花的性感rou體迷得老王理智全無,大手抓住眼前猛晃的奶子揉搓擠壓,快感從交合處同時感染著二人,如同升天般的美妙性愛,兩人眼前具是閃現(xiàn)出噼里啪啦的火花,花xue越縮越緊,大roubang卻蘊含絕對力量,仍舊能從箍緊的xue道里艱難拔出,然后又破開凌亂的xuerou直擊宮頸,宮頸拼命的分泌宮頸液,卻不能阻止rou體上的戰(zhàn)栗顫抖,大jiba越干越兇猛,越來越粗大,yinnang抖動脹鼓鼓的,啪啪啪啪把陰阜都拍紅了,如此高速的猛干了上百下,yinnang越來越鼓,guitou硬生生粗漲一圈,鈴口大張,zigong里也到達極致,縮得緊緊的,在guitou穿越宮頸抵達zigong射精時,zigong瘋狂收縮痙攣,宮頸也顫抖著收緊,緊緊的卡住冠狀溝,roubang完全陷落在花xue中。 在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之后,兩人大汗淋漓,老王跌坐在身后的椅子里,連帶著天天也跨坐到他身上,下腹還在不停的抖動著,兩人喘著氣相互依偎著,好半天才從極致的歡愉中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