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鞭打+眼罩/難以掌控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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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芝華一向醒得早,這是打小就形成的習慣,小時候他每天清晨五點就得起床隨著師父到前門的皇城根下遛彎喊嗓,接著回家開始吊嗓子,練身段,學唱腔。 所謂“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說的就是如此,五點剛過一刻,天邊兒才見微光,沈芝華就醒了,翻身坐起,發(fā)現(xiàn)床尾跪著個人。 昨晚荒誕的一幕幕涌回腦海,顧垂庭似乎不是開玩笑,居然在這里跪了一夜,沈芝華有些頭疼。 那人卻驚喜的出聲,討好道,“沈先生,你醒了,我給你開燈。” 沈芝華什么都來不及說,頭頂造型繁復的水晶吊燈就亮起來了,他下意識的閉上眼,接著耳旁又響起來他最不想聽到的聲音,“沈先生要穿練功服嗎?” 顧垂庭已經(jīng)湊到他床邊,雙手舉著他常穿的雪白的練功服,巴巴的看著他,眼睛里全是熬夜的血絲,眼下有一圈烏青。 沈芝華對自己說,冷靜冷靜,不要同這種這種腦子有毛病的犯賤瘋子計較 片刻后,還是被顧垂庭那種熱辣的目光看得受不了,他有些狼狽的扯過練功服,指指門, “你出去?!?/br> 顧垂庭臉上的笑容一垮,唯唯諾諾的縮起來,腳下卻跪得好得很。 沈芝華看他又要犯軸,一大早就覺得心力憔悴,若不是怕沈恪回來不好交代,他可能昨晚就將這個大膽狂徒趕出去了。語氣有些僵硬道:“你是要出去回你的房間,還是要我叫傭人將你拖出公館?” 這兩者是有區(qū)別的的,顧垂庭還不至于聽不懂,他站起來,腿麻了歪了兩下,依依不舍的望著沈芝華低聲道,“那沈先生,我回房間了?!?/br> 沈芝華坐在床怔了會兒,也什么都沒捋清楚,索性不管了,長長的吁一口氣,下床來穿衣,下樓去后花園的林子邊練嗓。 結(jié)果晚上顧垂庭又來了,穿著那身舊巴巴的衣服擱他門口站著,巴巴的問,“沈先生,我能進來嗎?” 得不到沈芝華的回答,他自己就推門進來了,還把門給反手關(guān)上。 沈芝華坐在落地大窗前的皮沙發(fā)上,小幾上一杯熱牛奶,手里拿著一本書,姿態(tài)從容高雅,心里卻又無奈又惱火,這頭倔驢以為自己同他達成了什么共識嗎?居然這么隨便就闖進來了,明天一定要傭人把鎖換上! 沈芝華目光不移,繼續(xù)平靜的看書,顧垂庭也不敢坐,就在他身旁站定了,以為他沒發(fā)現(xiàn)的光明正大的“偷偷”瞅他。 沈芝華長得極好,柔和又不失線條的側(cè)臉,骨像真是一等一的,下頜到下顎弧度恰到好處,燈光下的皮膚光滑細膩,甚至上面細小的絨毛都好看得不得了。 令顧垂庭很難相信,這樣漂亮年輕的男人,居然會有一個沈恪那么大的女兒,他看起來像沈恪的哥哥。 沈芝華額角跳了跳,卻仍舊動作得體,不疾不徐的慢慢放下書,一派從容氣度的抬頭覷了顧垂庭一眼,他的嗓音清亮悅耳,光這把嗓子就是祖師爺賞飯吃的那種,道:“顧垂庭,你到底要干什么?” 顧垂庭趕緊裝作才看向他的樣子,心里有個答案差點脫口而出,不過沒敢,唯唯諾諾的說,“我什么都不想干,就想陪在您身邊。您看您的,不用管我。我一會兒幫您鋪床,洗杯子。” 沈芝華揉揉眉心,心里一陣的煩,本來按照往常,他這會兒正在享受著令他放松快樂的時光,結(jié)果因為顧垂庭,他今晚都沒敢動手,習慣歡愉的身體,這會兒像是缺了鴉片似的,渾身哪哪兒都不對勁,這傻玩意兒還非要在這里和他倔,男人在某些欲望得不到滿足時總是特別暴躁,言辭也十分犀利,“你非要上趕著犯賤是吧?弄得大家都下不來臺你有什么好處?你對得起恪兒嗎?” 顧垂庭低著頭,嘴皮動了動。 “你說什么?”沈芝華沒聽清。 顧垂庭忽一抬頭,大聲道,“我說,沈恪又不覺得我犯賤,只有你,我只在你面前犯賤。” 沈芝華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怒火中燒,脫口而出,“你!跪下!” 顧垂庭居然真的聽話的跪下了,眼神卻直白而挑釁的看著沈芝華,仿佛再說,我跪著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沈芝華一生所有的涵養(yǎng)真的全部都用完了,站起來一腳踹在他胸口上,顧垂庭往后仰倒,沈芝華氣得頭腦發(fā)昏,上去又補了幾腳,“你是怎么蒙蔽她的?我定要讓恪兒看清你惡心的面目。” 顧垂庭蜷縮在地上,跟條死狗似的,任由他打罵,沈芝華梳得整齊的頭發(fā)亂了,衣服也皺了,沒了平時的從容優(yōu)雅,氣喘吁吁,單薄的胸膛起伏得厲害。 沈芝華看他那癩皮狗的樣子,更是怒火攻心,手邊也沒有稱手的東西,隨手扯出腰上的皮帶。 “嘩——”一聲凌厲的破空響,“啪——”結(jié)結(jié)實實的落在皮rou上。 “?。 鳖櫞雇ヒ粫r間沒忍住,大叫一聲。 被抽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肯定已經(jīng)腫了,顧垂庭心想,又咬緊牙關(guān),不泄露一點點聲音,怕沈芝華更不高興了,咬肌抽緊,脖子上的青筋也猙獰的鼓起。 “啪——”又是一道皮帶落下來,顧垂庭抬手一擋,手臂上又留下一道。 沈芝華抽紅了眼,“嘩——嘩——嘩——”的甩動皮帶,他額發(fā)零散下來,急促的喘息著。 一時間偌大的房間里只有皮帶落在rou體上的悶響。 沈芝華抽到手酸,手握不住皮帶,“吧嗒”一聲掉到地上,他看著蜷縮在地上衣服都抽爛了幾道的顧垂庭。 霎時一陣恍然,從暴怒中清醒了點,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失態(tài)至此,他捂住額頭跌回沙發(fā)上。 顧垂庭面色慘白,嘴唇被咬到出血,蜷在地上喉嚨里只能發(fā)出些“額額額”的無意義的嘶吼。 沈芝華長喘了一聲,氣息都還有不穩(wěn),只想快刀斬亂麻,厲聲道,“顧垂庭,你可知錯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現(xiàn)在出去明早收拾你的東西趕緊滾,離恪兒遠遠的,我便既往不咎,當做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顧垂庭忽然急急的咳了起來,沈芝華被他打斷,他咳的撕心裂肺,居然還能邊咳邊往沈芝華的身邊蠕動過來,貼著沈芝華錚亮的皮鞋,他艱難的開口,語氣決絕又堅定,“雖,雖九死其猶未悔?!?/br> 沈芝華才因為下手太重冒出來的一點點愧疚,頃刻間化作滔天怒火,已經(jīng)是怒到極點,反而發(fā)不出火,更加冷靜了,他扯著嘴角,眼神卻冰冷到了極點,冷哼一聲,“哦?是嗎…”他一腳踢開顧垂庭,看螻蟻一般不屑的揚著下巴看地上掙扎的人,“既然你上趕著犯賤我也攔不住你,那就讓我看看你令人惡心的決心,你能賤成什么樣子。” 顧垂庭肌rou應激的抖動著,聽了沈芝華的話,勉強的撐起傷痕累累的身體,決絕的快速將衣服褲子都脫了,接著又無力的“噗通”一聲跪下去。 他的身材健碩而有力,皮膚呈蜜色,該有的肌rou一塊兒不少,手長腿長,肌rou線條緊致,肌rou結(jié)實毫無贅rou,此刻他站軍姿似的跪得筆挺,毫不遮掩的將他的身體暴露在沈芝華的視線下,上面全是汗水,還有紅得發(fā)紫的一道道交錯的鞭痕,有些地方都滲血了,看起來極是觸目驚心。 腿間那根東西沒有內(nèi)褲的束縛,長條條的懸掛在雙腿間。 沈芝華靠進沙發(fā)里,隨手撩了把頭發(fā),將漂亮到近乎艷麗的一張臉露出來,他又變成那個高貴優(yōu)雅的名角兒了,只是面沉如冰,語氣也發(fā)著寒氣,冷笑道,“就這點本事,看來你的決心真是低劣得很?!?/br> 顧垂庭卻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一根黑色布帶,往自己眼睛上一捆, 黑色的布條與他一絲不掛的蜜色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那雙火熱的眸子被遮住了,反而讓人將目光都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還有那雙不薄不厚的嘴唇上,透著說不清的意味來,他慢慢說,“沈先生,我會向您展示我的決心,我要留在您身邊?!?/br> 接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握上腿間那耷拉著的大roubang,虎口成圈,手握住開始上下滑動,鼻腔里發(fā)出“嗯…”的一聲低沉而又沙啞的悶哼。 沈芝華霎時后背冒起一層雞皮疙瘩,其實光是這具挺拔筆直的健壯男性裸體給人的視覺沖擊就不容小覷,而且上面交錯的紅痕,美好事物被破壞的殘破感,更添凌虐的欲望。 他突然想幸虧顧垂庭的眼睛蒙住,否則一定會看到他此刻的表情,難堪卻又帶著怒氣和冷意,夾雜著意味不明的躁動,那種熟悉的難以控制的欲望從他小腹中慢慢升騰而起。 jiba的顏色比顧垂庭的手顏色更深,從他的虎口處冒出褐色的guitou來,像 從地里鉆出來的巨蛇,蛇頭尖利,氣勢銳不可當,顧垂庭一想到正在誰的面前手yin,就激動不已,jiba不用怎么摸,就標兵一般站得筆直筆直,還耀武揚威的在它主人手里抖了抖,頂端的馬眼里分泌一點點腺液,將那個本就碩大的guitou染得油亮亮的。 沈芝華冰冷的眼睛里也浮起一絲波瀾,倏然轉(zhuǎn)開視線,腦海里卻不可扼制的冒出來昨晚的景象,腳心驀地有些發(fā)癢,那粗糲的大東西的觸感,仿佛刻印在他的皮膚上。 血液的驟然加速,給了身體異樣的錯覺,他大腦明明是憤怒的,但他身體里尋歡的細胞再作怪,血氣直奔身下沖去,jiba居然就硬了。 沈芝華呼吸微亂,顧垂庭微喘著放開擼得青筋暴起的jiba,挺著那猙獰的兇器對著沈芝華的方向,近乎卑微的道,“沈先生,您可以踩了?!?/br> 哪怕是能觸碰沈芝華的一只腳,他都是心滿意足的。 看他那賤兮兮的模樣,沈芝華恨不得把他那孽根一腳踩斷,又嫌棄臟了自己的腳。 況且,體內(nèi)陣陣熱流上涌,他真的分不出精力去教訓這個蠢玩意兒了,心臟超乎尋常的怦怦狂跳,渾身的血液都往臉上倒流沖擊,令他雙頰漲紅。 很可惜顧垂庭看不到紅著臉的沈芝華,此刻的他沒有了高高在上猶如神祗般的疏離感,水潤的鳳眸水光瀲滟,嬌怯怯的讓人心生憐惜,當真美艷不可方物。 “沈先生——”顧垂庭又叫道,視覺的消失令他有些不習慣,他無意識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看起來靈活得很的猩紅的舌頭,在他嘴唇上留下一圈水漬。 “閉…”沈芝華瞳孔一縮,這個字在沈芝華的喉腔里憋了半天也沒能完整的吐出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喑啞得幾乎聽不到,越想抑制,身體和思想反而更往那方面靠,幾瞬之間,他的下體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洶涌的情欲翻涌,連同底下那可恥的女xue也有些濕潤了。 他不得不放平又岔開雙腿,以免擠壓到中間敏感的兩個地方,情難自禁的喘了口氣,整個人已經(jīng)軟得灘進了沙發(fā)里。 澎湃的滔天yuhuo鋪天蓋地席卷上來,沈芝華挨了半天,不敵,再無招架之力,身體飽脹到一碰就要流水一般,他抑制不住的輕輕哼了出來。 顧垂庭又看不見,而且沈先生不讓他說話,他也就閉嘴了,一副乖乖聽話的樣子,可是他那根驢玩意兒的反應卻真實得很,近距離聽到沈芝華的呻吟給了他莫大的刺激,那抑揚頓挫的飽含快樂的聲音像是長了手腳似的,順著他的耳道往里爬,穿過耳膜,正中紅心,瞬間,他jiba爆漲,硬生生又腫了一圈。 沈芝華眼前水霧迷蒙,整個人粉蒸蒸的,對方看不見自己的窘態(tài)令他的不爽少了一點,可是一想到他所有的聲音都會被這個人聽到,就有一種禁忌,隱秘的說不清的感覺,身前的男根不僅沒軟,反而更硬了。 腦海里亂作一團,身體和他的思緒似乎是分開的,只想要快樂的部位sao癢難耐,趨使著他的雙手去撫摸那里。 “唔…嗯…”壓抑的呻吟從紅唇間逸出,動聽得顧垂庭jiba發(fā)抖,這樣威武的大家伙,抖也抖得非常氣勢雄渾,看起來非常兇猛令人害怕。 “嗯…嗯哈…你…把…你驢玩意兒給我捆上…礙眼…”白皙的手指熟練的鉆進褲子里擼動,沈芝華從欲望泥沼中剝離的一絲神智,令他覺得眼睛都要被那丑東西刺瞎了。 顧垂庭卻激動得很,聲音都帶著顫,連連應聲,仿佛得了莫大的恩賜,又摸出一根黑色布帶,摸索著將大roubang從頭到尾捆了個結(jié)實,不讓它出來礙沈芝華的眼,咧著嘴角,梨渦深深的,“沈先生,您看這樣可以嗎?” 沈芝華四周宛若包上了一層水膜,所有聲音都遠遠的聽不真切,身體里的yuhuo蓬勃蔓延,燒得他手下越來越快,揉搓得越來越狠,粉色的roubang已經(jīng)被擼成了鮮紅色,還是洶涌的欲望卻沒有得到滿足,紛紛往下面的另一個出口鉆。 原本當著這個瘋子的面,沈芝華忍不住做出撫摸陽具的舉動已經(jīng)是百年難遇了,可是現(xiàn)下掩在褲頭的下半部分,那張應該長在女人身上的花xue,正在發(fā)洪水般往外汩汩的淌水,外陰充血得發(fā)腫,被褲子一摩擦,更是要命的又癢又漲,比起能被手撫慰的roubang,那里經(jīng)常被它的主人忽略,最多只是扒開揉揉上面的小豆子,現(xiàn)在,連小豆子都沒得到手指,yinrou們都積極的抗議蠕動,xuerou簇擁著xuerou,將一波波的陰水往外擠,sao癢得快要將人逼瘋了。 “啊…”沈芝華哀嘆似的低吟一聲,整個人都止不住的發(fā)顫,受情欲感染的yindao開始擴張,腔道內(nèi)部比平常更加寬了不少,也就更是空虛難受,天性的、天生的,需要著什么,能將這里的空間填滿的東西。 沈芝華紅透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跪在地上的男人,那被黑色布帶捆著的大jiba,雌xue立刻猛的一縮,生生又涌出一泡水來,似乎在說,對,就是那個,就是要那個! 沈芝華雙目渙散,盯著那比自己大兩倍不止的大jiba,不受控制的舔了下嘴唇。 到底是吃什么長的?怎么會這么大?和自己的一樣嗎?那么粗,那么丑的家伙,若是…摸起來是什么感覺? 沈芝華倏然一驚,視線像是被燙了一般趕緊轉(zhuǎn)開,心里更是心虛得直打鼓,自己在想著什么東西,果真與這瘋驢呆久了,自己也瘋了不成。 而且他發(fā)現(xiàn)捆上比不捆時的驢rou更加令人難以直視,那頂頭滲著的腺液原本只是水亮一些,現(xiàn)在竟然將布頭染濕了,暈開的水痕看起來yin蕩萬分。 不去看那驢玩意兒也抑制不住身體的反應,視覺沖擊直接投射在他饑渴的身體上,小肚子顫抖,渾身開始冒汗,手里的小roubang漲得通紅,沈芝華熟練的在柱體和guitou中間的凹陷,冠狀溝處一刮,小roubang就激動的突突跳動,快感宛若電流噼里啪啦在他腦海里四射,他身置云端,眼前的所有一切都不重要了,令他再分不出神去管。 “啊嗯嗯…哈…”一聲聲悅耳yin亂的呻吟再也無法掩飾。 顧垂庭挺著jiba,喉結(jié)不停的滾動,手緊緊捏成拳垂在身體兩側(cè),渾身的肌rou都在抽搐似的,快要不受控制了。 沈芝華聲音忽高忽低,伴隨著陣陣上揚的尾音,就像他在戲臺上時綺麗悠揚,那樣天神般遙不可及的人,如今正在自己面前手yin。 顧垂庭覺得自己要自內(nèi)而外的爆體而亡了,偏生為了取悅沈芝華,他將jiba捆得太緊,現(xiàn)在被勒得發(fā)疼,欲望在堵塞和爆發(fā)之間游走,思緒在痛苦和快感間拉扯,快要崩潰瘋掉了。 沈芝華渾渾噩噩之間,手已經(jīng)自發(fā)的探進了褲襠里,扒開那兩片又軟又燙的rou瓣,徑直找到頂頭的一個微微的小突起,指腹大力的往下一摁,順時針的磨一圈。 “嗯哦…”一陣甜得發(fā)膩的呻吟就從喉頭往外冒,軟綿綿浪蕩至極。 顧垂庭立刻像被針扎了似的,身體陡然一僵,汗水順著他的鬢角往下淌,黑色布帶的頂端暈開更深的水漬。 沈芝華既已經(jīng)被欲望主導開了頭,索性就破罐破摔,什么也不管了,褲子褪下一大半,開始肆無忌憚的擼jiba揉花xue。 昨天被這家伙搗亂沒時間發(fā)泄,今天的快感就來得分外兇猛,身體的反應也劇烈得很,很快yin水浸滿陰戶,連同大yinchun都濕噠噠亮晶晶的全是陰水,褲襠都濕了大半。 耳旁有黏膩的水聲越來越響,顧垂庭知道那是沈芝華揉女xue兒的水聲,那兒總是嬌嫩多汁,隨便摸一摸,rou縫里就濕噠噠的。 顧垂庭光靠想象就差點把自己逼死,趕緊閉上眼,努力想一些難過的事,否則他肯定不用手,只聽著沈先生的自慰聲音,就能當著他的面射出來,那樣以后還怎么見沈先生??! 偏生沈芝華就是有令他瘋魔的本事,耳際傳來沈芝華拔高音調(diào)的一聲輕呼,顧垂庭一個激靈,知道他快到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冒出來。 在求生和求死之間掙扎一瞬,果斷把臉湊了過去,“啊啊…”沈芝華短促的尖叫一聲,射了。 等他從高潮的余韻中回神過來,看到腿間這張放大的臉,黑色的布帶上,俊朗的面龐上,還有紅色的嘴唇上都掛著黏絲絲的白濁,色情yin靡非常。 沈芝華腦海再次空白一片,條件反射將對方一推。 顧垂庭往后倒后背撞上玻璃茶幾,茶幾轟然倒地,桌上的書,杯子,茶具乒乒乓乓摔了一地。 沈芝華自己都嚇了一跳,悻悻的收回手。 而顧垂庭仰躺在一堆碎渣中,半天才再次爬起來,后背又被撞出一條深紫色的痕跡,從右胛骨一直到左肋,本就傷痕累累的身上又添新傷。 “你…”沈芝華開口,雖說顧垂庭是自作自受,但那沾滿jingye的臉十分礙眼,令沈芝華什么也說不出口。 “我沒事?!鳖櫞雇ヌ蛄颂蜃齑缴系囊后w,“謝沈先生關(guān)心。” 沈芝華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雙頰艷紅,調(diào)整聲音,冷冰冰的道,“我不是在關(guān)心你,我是說,你可以滾了?!?/br> 顧垂庭規(guī)規(guī)矩矩站好,有些失落的低下頭,甕聲甕氣的道,“好。” 真的乖乖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