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ba全插入/往輸卵管里射精/大肚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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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谷收割完,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事情做了。 趙老疤于是帶著田田又進(jìn)城了一趟,找到他以前認(rèn)識的一個女醫(yī)生給田田檢查身體,得到的結(jié)論是,田田確實具備懷孕的條件,只是可能會艱難一些。 趙老疤已經(jīng)喜出望外了,只要是能的,其他的事在人為,只要他辛勤耕耘,就不信這片土地上不結(jié)果。 來都來了,趙老疤索性又帶著田田去一家據(jù)說很權(quán)威的醫(yī)院檢查了一下腦袋。 拿結(jié)果的時候,怕田田聽到,于是他讓田田在走廊外面等,自己進(jìn)去聽結(jié)果。 田田的癡傻是天生缺陷,智力停留在9歲,有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但是要想有別的造詣是很難的,且基本沒有可能恢復(fù)正常。 趙老疤心里澀澀的,也不是失望,出來是看到田田一臉快樂的笑著和別人分享玩具,頓時又撥開云霧,不管未來到底如何,不是有自己嗎,自己一定能把田田照顧好,如果有一天自己死去,那就由他們的孩子來照顧田田,田田只需要快樂的開心著就好了。 田田燦爛的笑著撲進(jìn)他的懷里,如同一束耀眼的陽光也照進(jìn)趙老疤的心里,在他孤獨孑立,煢煢一人時,是田田進(jìn)鋪他的生活給予他活著的實感,像明媚的小太陽給予毀容瘸腿的他重新直視人生的勇氣,田田對他來說是孩子,是恩人,更是相伴一生的愛人。 兩人在醫(yī)院的走廊里旁若無人的緊緊相擁,片刻后他對著剛才同田田說話的一對年輕男性情侶點點頭,這才牽著他的寶貝走了。 繞是田田如此遲鈍,也感覺出來,自從兩人看病回來,趙老疤就變得更加兇猛了,田田幾乎沒有了休息和玩耍的時間,趙老疤的jiba隨時隨地都插在花xue里,就算吃飯也不曾拔出來過。 “疤疤…唔…不行…了…嗯…好累啊…”田田仰面朝天,外面天都還沒黑,他就被趙老疤壓在床上白日宣yin。 趙老疤含情脈脈的撫摸他的臉頰,“田田還想不想要孩子了?” 田田翻了個白眼,只要他要休息趙老疤總用這句話來搪塞他,但是他偏偏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能退而求其次,皺著一張小臉說,“那疤疤插后面…讓小花xue歇一歇…好不好…” 趙老疤失笑,無奈的低頭親了他的眉心一口,“田田,小菊xue是不能生出孩子來的?!?/br> “哎…”田田長嘆一口氣,沒有辦法了,軟唧唧略帶委屈的道,“那疤疤還是cao屄屄吧…” “田田真乖?!壁w老疤心臟軟得一塌糊涂,嘴唇吻遍田田的眉眼,動作輕柔中帶著憐惜,“等你懷孕了就好了?!?/br> 田田又老氣橫秋的嘆氣,“什么時候才能懷孕啊…”他覺得他已經(jīng)很努力了,這幾天zigong被射疼他都沒有哭了,可是還是沒有孩子從那里出來,于是想到了一種可能,“疤疤,是不是你不行,寶寶才不出來啊?!?/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趙老疤瞳孔一深,目露兇光,咬牙道,“你說我不行?嗯?”這幾個字是從牙縫里生生擠出來的,聽起來十分危險。 田田小動物的本能發(fā)揮優(yōu)勢,不由的縮了縮脖子,識時務(wù)的解釋,“不是的,我是說…” 趙老疤猛的撲上來,將小小一只的田田壓在身下,他身形像是一座山,給田田窒息般的壓迫感,趙老疤舔舔嘴唇,面上的刀疤兇狠的伴隨著面部肌rou跳動起來,“說了就是說了,田田,看來我得讓你知道你男人到底有多行。” “哇嗚嗚…”田田扭身想逃,被趙老疤雙手壓在胳膊上拉回來,鐵箍似的手攥緊田田圓滑的肩膀,鋼鐵般的身軀堵在田田的腿間,田田上不能逃下不能縮,儼然沒有了退路。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露出驚恐的神色,求饒道:“疤疤…嗚嗚,疤疤我錯了…疤疤…” 趙老疤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聲音嘶啞得厲害,笑道:“傻田田,現(xiàn)在求饒可晚了。” 腿間的rou棍悍然挺入花xue深處,本來只是懸在xue口的guitou氣勢非凡兇悍的再次破開yindao,直搗黃龍。 rouxue里都是滑膩的yin水,陰rou早就被cao得軟爛,比它的主人有過之而無不及,田田四肢大敞的癱軟在趙老疤身下,趙老疤雙手落在他耳際兩側(cè)撐住,抵住他的肩膀不讓他往上蠕,身體又一寸寸往前將田田的所有剩余空間都占滿,田田避無可避,被轄制在趙老疤身下這一方天地里無處可逃,只能犧牲身體內(nèi)部的空間來安置趙老疤要擠進(jìn)來的巨物。 “啊嗯…嗚嗚…好滿…疤疤…好大…啊…”田田內(nèi)部空間快要用完了,身體里的五臟六腑都被過于粗壯的roubang擠得皺在一起,可是這大家伙還不知滿足的要深入,要在里面玩鬧,將小肚子逼得戰(zhàn)栗不止,xue道奔潰顫抖。 “田田真棒,把jiba都含完了?!壁w老疤guitou輕易頂開酥軟的宮頸口,竄進(jìn)飽滿jingye的宮腔之中,紫黑色的jiba被紅艷rouxue直接吞到根部,根部皮膚上和兩個沉甸甸的子孫袋上全是密密匝匝的黑毛,硬刺一般的恥毛全部扎在被cao得往兩邊綻開的花唇上。 “啊啊啊…疼…好麻…啊啊…疤疤…”嬌嫩的yinchun立刻就被扎紅了,被百千根小刺同時扎在敏感部位的感覺可不是很舒服的事情,田田腿根一麻,rou唇被刺得一哆嗦,含著jiba的rouxue居然還有空往外擠出幾滴陰液。卻因為兩物無縫銜接,悉數(shù)落在掛在田田會陰處的兩個巨大rou囊上,恥毛和黑色的囊袋變成了擦過潤滑油般的模樣,油亮又性感。 “田田的屄水還是這么多,感受到了嗎?里面是什么?”趙老疤guitou在水汪汪的zigong里攪動一圈,帶起小肚子一陣嘰里咕嚕的水聲。 “啊…嗯嗯…是…”田田里面爽麻,外面爽痛,放蕩的扭動汗?jié)竦纳眢w,“是…是疤疤的…嗯…jingye…” 趙老抬腰一動,插在在宮腔里guitou像條龍一般在zigong里劃水,jingye和宮液被攪得天翻地覆,“既然這么多jingye,為什么田田的小zigong不吃完,要含在里面?” “嗯…啊啊…我…我不知道…嗯…可能…小zigong飽…吃飽了…”田田大腦混沌,勉強(qiáng)思考。 “吃飽了怎么還不懷孕尼?”趙老疤guitou一戳側(cè)面的zigong壁,田田就一陣抽動,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經(jīng),他啞聲哭喊,“不…嗯…啊…我不知道…啊…” 趙老疤jiba靈活的在xue里淺淺抽插,“田田,可能是這些jingye都不新鮮了,小zigong不愛喝,我射給你新鮮的好不好?” 田田已經(jīng)被他cao得神魂顛倒了,似痛而非的甩頭又點頭,“啊啊…嗯…疤疤…射…新鮮的…嗯…jingye…給我吃…啊…” 欲望如同滾滾巖漿,趙老疤每根血管都要被yuhuo撐裂開了,他面色猙獰,顎骨咬出青筋,不滿足于在zigong里淺淺抽插,他要探索道田田的更深處去。 雙手落到田田被cao成一個圓洞的xue口,兩個拇指對準(zhǔn)探出半個頭的小陰蒂左右開弓的狂揉。 快感鞭子似的狠狠鞭笞在田田身上,“啊啊啊…好…啊啊…”田田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有不斷的悅耳的浪喊一聲高過一聲。 趙老疤四指往下碰到兩人的交合處,觸感截然不同的兩個性器,可是溫度同樣的燙手,xuerou軟體動物似的沿著最粗的roubang根部裹了一圈,居然還在輕輕的蠕動。 趙老疤手指摸摸軟rou,摸了難受的黏水,然后跟著著自己的jiba將手指往里插入,手指增加了roubang的粗度,xue口被撐得更開。 “啊啊啊…不…疼…啊…”田田驟然拔高身體,花xue一陣急急蹙縮,趙老疤手指都被箍痛了,田田哭喊,“不要…進(jìn)來…啊啊…要裂了…” 趙老疤耐心道,“不會的,田田乖,幫你揉陰蒂好不好?” 插進(jìn)花xue里的半個指頭不動了,拇指繼續(xù)揉捏敏感的陰蒂分散田田的注意力。 “嗯…啊…哦哦…”陰蒂頭被揉得勃起,粉珍珠似的掛在上頭,顫巍巍的被手指掐來掐去,越來越大,那里是女xue的重要組成部分,被接連刺激,yindao里也連鎖反應(yīng),哆哆嗦嗦,嘩嘩淌水。 陰xue口又軟了,趙老疤及時的將手指旋轉(zhuǎn)著動起來,將花xue口拉扯得變形,卻是真的能再擴(kuò)展出一些空間來。 趙老疤大喜過望,果然有門,然后趁熱打鐵的再塞入一根手指,本來jiba的粗度已經(jīng)是非常人能承受的了,再被加入兩根手指,xiaoxue口頃刻間顫得比xue內(nèi)還要厲害,連帶著貼在會陰的yinnang也享受了一會震動的快感,令趙老疤回味無窮的同時,更加想將更深入這個寶xue,連同蛋蛋也享受到這種極致的快感。 趙老疤俯下身在田田濕漉漉的小臉上親吻,拇指刺激著陰蒂,guitou在zigong里戳弄,多方分散田田的注意力,安撫他緊繃的身體,待到xuerou再次放松,又如法炮制的繼續(xù)往里加入手指,人體的極限果然是不可估量的,平常吃下整根粗jiba時田田就嚷嚷太粗了受不了,現(xiàn)在硬生生加入六根手指,xue口像個rou質(zhì)口袋,被扯得變形,居然也沒有壞。 趙老疤將田田的嘴唇封住,手指將逼口袋往下拉長,后腰堅定不移的往rouxue挺入。 “嗯嗯嗯…”田田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直往下掉,趙老疤堵住他嘴巴的用意就更明顯了,他叫不出聲來,只能用眼神可憐巴巴的哀求趙老疤。 趙老疤不為所動,roubang像沒有感情的刀子一寸寸慢慢的捅進(jìn)來,以往只有g(shù)uitou能插入的zigong,此刻已經(jīng)被插入了半截rou柱。 “唔唔唔…”田田絕望的掉眼淚,感受到越來越深入的大jiba,前所未有的惶恐。 趙老疤jiba挺盡,后面的兩個巨大陰毛跟著往xue里捅進(jìn)來,手指勾住的xue口底端將屄口拉成個口袋狀,容納住進(jìn)入來的yinnang。 “嗚嗚嗚…”田田死魚般毫無力氣的掙扎,喉嚨里發(fā)出慘烈的尖叫,趙老疤整根yinjing,連同底下的yinnang被猛的插入進(jìn)了花xue里,手指扯著的yindao口被松開,然而卻也恢復(fù)不能,包含住他的兩個yinnang,一根粗大的roubang再加上兩顆分量可觀的yinnang,如同xue口同時被插入了三根jiba,而深插在zigong里的guitou更是直接干在了密地的盡頭zigong底的最后軟rou上,硬度十足力氣充足的大guitou將zigong底頂?shù)冒枷菹氯ァ?/br> 田田額頭冒汗,尖叫啞聲,雙眼一翻,比以往都更兇猛更劇烈的快感山崩海嘯的毀天滅地沖來,田田腦海里驟然空白,滅頂?shù)目旄泻蜆O致的痛苦相互交錯,田田感覺身體被大jiba從中生生劈開,終于承受不住的雙眼翻白,昏厥了過去。 趙老疤也滿頭大汗,身體一抖,yinnang被箍得有點疼,可是他卻極其的高興和滿足,內(nèi)心狂喜,終于全部插入了! 他停頓下來,感受著同田田融為一體的心理滿足,興奮至極的不停的親吻田田,“田田,我插到你的zigong底了,大jiba真的全部被花xue吃下了,田田你的小zigong好軟,guitou都要被zigong底吸化了…” 田田神經(jīng)已經(jīng)接受不能,斷電了片刻,在趙老疤密集的親吻和喃喃自語中漸漸被喚醒,他“唔…”了一聲,悠悠轉(zhuǎn)醒。 花xue口被撐得幾乎快裂了,小roubang也看不出形狀了,被拉扯得也變成了xuerou的一部分,變成一層薄薄的rou膜,yindao口像是被扯到極致的橡皮箍,周圍繃到透明。 “田田,我愛你!”趙老疤情意綿綿的啄吻田田紅潤的小嘴,這次完美的結(jié)合令他感情充盈到了巔峰。 “疤疤…我也…愛你…”roubang保持著不動,田田蘇醒過來,下身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仿佛那根東西就是長在那里的一樣,田田聽到趙老疤的愛語,心里像吃了很多奶糖,甜滋滋的。 “田田,我動了?!壁w老疤早就等不及了,等田田適應(yīng)這么半天才開口提醒道。 田田也緩過來了一點,乖巧的點頭,“嗯…疤疤…要輕輕的插…” “好,輕輕的?!壁w老疤鄭重其事的輕輕動了動roubang,guitou頂著zigong里回彈又有吸力一般將guitou吸回去。 “嗯啊…那里…唔…”田田就忍不住媚叫起來,妖冶的魅色從皮膚底下浮起來,春意無邊。 卡在yindao口的yinnang都沒有退出來,又再次擠進(jìn)rouxue里,xue口陣陣顫抖,從外面根本看不見交合口,洞口和jiba都完完全全被草叢般的陰毛完全遮掩住。 “啊嗚…痛…啊…疤疤…要爛了…”田田雙目失神,痛苦又歡愉的呻吟。 “不會爛的,我可舍不得把xiaoxue弄爛,還要生寶寶呢?!壁w老疤慢慢的在zigong中抽插,撓癢一般,讓田田慢慢適應(yīng)。 不僅飽脹的zigong,連緊致的宮頸,瘙癢的yindao都被大roubang照顧得服服帖帖,殷勤的裹緊roubang,千百張小嘴似的蹭著猙獰guntang的rou柱吸吮,宮頸道像個震動器,被粗jiba撐得大大的,像是到達(dá)了彈性臨界點,連蠕動的縫隙都沒有了,只能夾著柱身抖動。roubang又被舔舐又被震動,guitou還泡在熱水般的宮液中,三股快感齊齊涌來,趙老疤爽得冒煙,欲海奔騰,身體情欲高漲。 jiba橫插yindao,將zigong完全貫穿,田田的所有空隙都被jiba占滿了,仿佛生來就是為了和jiba融合,沒有這個凹陷的器官,趙老疤的jiba填補(bǔ)了田田天生的缺陷,令他變得完整,“嗯嗯…哈…嗯哦…”田田聲音漸漸變了,帶著sao媚的吟哦,鼓勵一般的落盡趙老疤耳朵里。 “田田…要快一點嗎?”趙老疤知道他得了趣兒,喘息越來越重,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 “啊…快…啊嗯…疤疤…zigong…啊…不行了…”田田被cao得面色瑰麗,身體yin蛇一般扭動,雙rou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手指節(jié)抓得泛白。 趙老疤完全忽略zigong里翻騰不休的液體,專心致志的頂弄那新開發(fā)的zigong底,那一塊幾乎全是敏感點,無論趙老疤的guitou直頂還是歪頂,都給田田滅頂?shù)拇碳ぁ?/br> 趙老疤越來越快,xue口的yinnang有時被不小心抽了出去,rouxue還沒來得及閉合就又被塞了回來,xue口被干得又軟又大。趙老疤神色癲狂,爽得酣暢淋漓,動作越發(fā)粗糙,guitou沒有章法在zigong里橫行霸道,狂轟濫鑿,zigong連收縮都做不到,只能被一腔濁液和一根粗棒子撐得飽脹不堪,痙攣不止。 zigong底被頂?shù)密浕w老疤jiba頭再次干上去倏的一滑,往旁邊滑去陷進(jìn)一個小凹陷之中。 “這是什么?”趙老疤心下疑惑,jiba換了個角度直往那里頂去。 “啊啊啊…我不…啊啊…知道…啊…疤疤…別…那里…”田田挺腰大喊。 guitou明顯感覺到那個凹陷處一縮,將guitou吸住了,趙老疤好奇的往那里又頂了幾下,那凹陷處的小口感覺越發(fā)明顯了,吸力非凡的吸著鈴口,好似要將里面的精水吸出來一般。 “唔…”趙老疤悶哼一聲,這段期間為了備孕,他了解了很多知識,心下一喜,“田田,這里是輸卵管口?!?/br> “啊啊…啊…我…啊…不…”田田脖頸的血管都崩起了,受不了的瘋狂甩頭。 趙老疤被吸得精囊一抖,快感沖頂,終于再把田田cao得再次昏過去之前,鈴口對準(zhǔn)輸卵管口準(zhǔn)確射進(jìn)jingye。 “這回田田肯定能懷上?!壁w老疤一邊射精一邊吼道,心里遺憾的想,要不是輸卵管太小,他恨不得直接插進(jìn)卵巢里射精確保受孕成功,不過輸卵管也緊連著卵巢了,這么一截距離,就算分散了一部分jingye,可是他這是今天的第一泡,jingye又濃又多,肯定能有一大半抵達(dá)卵巢的。 不過趙老疤還是不放心,射完第一發(fā),好不容易才成功的姿勢jiba舍不得拔出來,等田田歇息片刻,又開始了第二輪,他不知疲倦的往輸卵管里射了整整三次,直到第三次里面已經(jīng)滿了一般往外回流jingye,趙老疤抱著累昏了的田田睡了,當(dāng)然那好不容易達(dá)成的yinnang都插入的姿勢還是保持著的。 趙老疤和田田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天天關(guān)在小院里沉迷于造人,終于黃天不負(fù)有心人,田田懷孕了。 不過田田的妊娠反應(yīng)不是很重,趙老疤發(fā)現(xiàn)他比以前嗜睡能吃之后覺得不對勁,這才帶著他去朋友那里檢查,得到了確定的答案。 朋友建議他們不要回去,留在這邊可以方便檢查和養(yǎng)胎,還好心的將自己閑置的房子借給趙老疤暫住。 趙老疤也沒想到居然會在新住處遇到曾經(jīng)在醫(yī)院里見過的那對同性情侶,還很巧合的住在自家的對面。 田田似乎很喜歡和那家的傻大個一起玩,趙老疤想兩人來到這里人生地不熟能有人陪田田玩也挺好的,兩家關(guān)系就越走越近了,不過他沒把田田的特殊情況告訴對方,畢竟男人懷孕這事太聳人聽聞了。 田田過了三個月危險期,朋友建議可以進(jìn)行性生活,擴(kuò)張產(chǎn)道,以便以后分娩。 晚上田田仰躺在床上,腰后面被趙墊了個軟枕頭,雙腿被趙老疤擺成了個大大的M型。 趙老疤屈身匍在他腿間架著他的一條腿埋頭舔xue。 “嗯啊…哦…哈…深一點…嗯…還要…”田田低聲淺吟,伴隨著腿間傳來趙老疤唏哩呼嚕的舔舐聲,空氣一下子都熱了幾個度。 趙老疤依言舌頭往濕滑的xue口里又探進(jìn)去一點,在yindao上卷進(jìn)一圈,腥甜的yin水令他鼻翼聳動,再次往里面刮,恨不得將里面的甜水都舔個干凈。 可能是因為懷孕,雌性激素分泌更多了似的,yindao里的陰液比以前更甜了,腥味也不如以前重,趙老疤吸得不亦樂乎。 而且懷孕的田田比以前更加豐滿和敏感了,花xue一直都是腫腫的紅紅的,兩瓣大花唇鼓囊囊的,小花唇也肥厚鮮紅,摸上去隨時隨地都是熱乎乎的。yindao里也充血濕熱,像吸飽熱水的海綿,能舒張開吞噬完大roubang,又能密實得令他抽插困難,兩個極其矛盾的特征卻融洽的出現(xiàn)在同一個器官上。 而且孕期的田田比以前更加饑渴,總是不滿足,像是離不開jiba的蕩婦,一被趙老疤碰就sao兮兮的媚叫,紅著臉求cao,趙老疤樂見他這種變化,床事上更放得開,兩人也更加契合。 “里面…嗯…好舒服…啊…疤疤…的舌頭…唔…”趙老疤舌頭靈活得堪比一條蛇,還是一條懂yinxue的蛇,yinxue的敏感點在哪兒他一清二楚,舌頭往上面一舔,yindao就泉眼似的咕咕滋水。 小roubang早就被刺激的好好聳立,由于田田已經(jīng)顯懷,小roubang翹高貼在他鼓起的肚子上,guitou冒出的前列腺液將白皙的皮膚染得亮晶晶的,色情得不得了。 “嗯…啊啊…疤疤…還要…啊…快…快點…”田田xue里陣陣顫動,爽得不停的yin蕩浪喊,雙腿夾住趙老疤的頭,情不自禁的挺腰,把瘙癢難耐的rouxue往他嘴里湊。 趙老疤舌頭像泡在水里一般,往外卷出,將yin水滑出來張嘴接住,然后舌頭繃起,在xue里模擬jiba抽插起來,攪得xue里yin水汩汩,給田田造成一種自己在被jibacao的錯覺,心理快感比生理快感更快的涌上來。 “啊啊…疤疤…的jiba…嗯嗯…”田田意亂神迷,嘴里胡亂的喊。 “想要jiba了?”趙老疤誤會他的意思。 “嗯啊…別?!€要…疤疤…”xue里翻攪的東西一停下,田田就不知饜足的滿臉饑渴的扭動身體。 “田田真是越來越y(tǒng)in蕩了,我都快喂不飽小sao逼了。”趙老疤捏捏肥厚的花唇,繼續(xù)埋下頭雙唇覆蓋上xue口,宛若吸食蚌殼般,對著小花口猛的一陣吸,積在yindao里的yin水稀里嘩啦都被巨大的吸力吸進(jìn)了他的嘴里,xuerou也不受控制的被吸得往外涌,卻礙于yindao不能如同yin水般往外冒,只得在原地不停的打顫,yindao壁上的saorou全都麻酥酥的,想被高壓電擊打過似的,陣陣戰(zhàn)栗感從整條yindao一大片的輻射開來,田田雙手扶著圓圓的肚子,爽得不住的蹬腿,嘴里啊啊大叫,“還要…啊啊…” “小浪逼?!壁w老疤雙手一邊一片將軟糯趁手的花唇往在扯,整張嘴都被包裹進(jìn)陰阜之中,溫度比他的嘴唇還要熱燙,陰蒂小石頭似的回頂他的嘴唇,趙老疤牙齒含住兩片小yinchun合在嘴巴里輕咬。 “唔哇…啊啊…麻…啊…疤疤…輕…輕點…啊…”田田腿根一陣戰(zhàn)栗,爽得狂流yin水,趙老疤吃都吃不及,好多順著他的嘴角流到下巴上,最后滴落在床單上。 “小浪逼怎么這么多水?!壁w老疤似煩惱的將嘴唇上的水漬一卷,嘖嘖一咂嘴,聽得田田臉皮火燎caoguntang。 “唔…我不知道…水多…jiba…才能插進(jìn)來……”田田春潮滿面的對解釋道,離了趙老疤的舌頭,現(xiàn)在xue里又熱又癢,太難受了,田田額頭的汗珠晶瑩得如同露水,將整張媚色的小臉襯得愈發(fā)好看,他氤氳著一雙眼眸勾引一般的望著趙老疤,腿根若有似無在趙老疤后腰上輕蹭。 趙老疤腿間jiba脹大如柱,吸yin水吸了個半飽,此刻力量大增,立起身體來,抬起田田的雙腿盤在腰上,征求道,“那現(xiàn)在用jiba插saoxue好不好?” “好…嗯嗯…要大jibacao進(jìn)來…?!币宦牄]了舌頭能得到更大更粗的東西,田田立刻忙不迭的點頭,盡管肚子不方便,可是并不妨礙他抬屁股主動求jibacao。 “噗——”一陣響,jiba重重撞進(jìn)水xue中去。 “啊啊嗯…好粗…啊…好快…嗯啊啊…”田田仰頭呻吟,纖長的脖子上全是汗水。 趙老疤早就深諳其道,jiba又快又猛的干進(jìn)軟滑濕熱的xue道,后面又越來越慢,堪堪插到宮頸口停了下來,由于zigong變大,宮頸口被由內(nèi)往外的頂?shù)猛獯蜷_一些,趙老疤打招呼似的輕輕碰了一下宮口,低笑道:“寶寶,爸爸來了?!?/br> “啊…呼…哈…疤疤…你干什么…啊”田田被這一下弄得身體一顫,孕期的宮頸比往常的體驗感更加靈敏。 趙老疤guitou輕柔的在宮口上碾磨一圈,“田田,我再給寶寶打招呼哦?!?/br> “啊啊…別…別弄那里…會頂?shù)綄殞毜摹碧锾锊蛔〉膴A緊的花xue想要阻止趙老疤。 趙老疤識趣的退回來,笑道,“不會的,我們的寶寶一定是最健康最堅強(qiáng)的寶寶?!?/br> 田田露出甜蜜的笑容,“嗯…一定是的,好想快點見到寶寶” 趙老疤聲音也溫柔得能滴水,“那我們一起努力?!?/br> 田田當(dāng)然明白他說的努力是什么意思,放松下xue道,“疤疤工作吧…不要頂?shù)綄殞毰丁?/br> 兩人吧開拓產(chǎn)道的當(dāng)做一項重要的工作來做,每日固定三次,早中晚必不可少,如果趙老疤感覺產(chǎn)道有緊致的趨勢還會酌情加班。 趙老疤熊腰往后一拉,只留下半截jiba插在xue里,開始抽動,孕期的yindao真的是同往常完全不一樣,孕激素令yindao壁增厚,充血膨脹,也比往常敏感了許多倍,紅腫的xuerou被硬挺的粗roubang強(qiáng)行擠壓回原來的位置上,xuerou瘋狂的蠕動回頂,與大jiba爭搶中間僅有的一點點空間,越來越熱像要將這根粗棒子融化在xue道里。 “唔,田田的小屄好燙,大jiba要化在里面了?!壁w老疤粗粗喘息,jiba卻不停歇的在xue里挺動。 “嗯啊…啊…不會的…”田田張著紅艷艷的小嘴,吐露的聲音生動魅惑,“小屄舍不得jiba化…嗯啊…” 趙老疤大腦嗡鳴,被撩撥得jiba生生又大了一圈,罵道,“cao爛你算了,懷孕了還這么浪?!?/br> “啊嗚…好快…啊…疤疤…慢…慢…點…”yin詞浪語被趙老疤突然加快的速度搗碎得不成調(diào)的單詞。 趙老疤打樁機(jī)一般在紅艷rouxue里疾速抽插,黑壯的rou具只留一半,前半截似乎從來沒有抽出來過似的,但是卻見柱身底下和會陰的yin水被一波接一波的帶出來。 jiba表面粗糙的紋路和經(jīng)脈的凸起深陷進(jìn)紅腫膨脹的xuerou中,緊簇著相互摩擦,軟嫩的陰rou被磨得更腫更紅,快感海浪般層層疊疊激涌。 “啊嗚…嗯…疤疤…啊啊…”田田身體被撞得不住聳動,卻還不忘記本能的抱住肚子,趙老疤把住他的腰不讓他晃動得太厲害,jiba風(fēng)馳電掣的挺進(jìn)抽出,循環(huán)往復(fù),沒有rou體相撞的聲音,僅僅是性器結(jié)合的黏膩水聲和rou體相拔的摩擦音就足夠令人面紅耳赤,周圍的空氣也彌漫著濃重的性激素。 趙老疤在xue里狂插好半天,將簇?fù)碓谝黄鸬膞uerou都碾得平平的貼在yindao壁上,中間的甬道似乎寬松了些許,這才放松精關(guān),將憋了許久的jingye射了進(jìn)去。 “嗯啊啊啊…”田田抽搐著接受guntangjingye的內(nèi)射了,快感封頂,也同時抵達(dá)高潮,小roubang再次把肚子射濕了。 趙老疤抖了一下,等jingye射完,這才翻身躺下,將田田抱起來兩人位置顛倒,田田坐到了他的身上,雙腿跪在他身體兩側(cè),趙老疤屈膝給田田靠著,手伸過去扶住他揣著個小球一般的小肚子。 田田這才前后都有著落了,不用自己再費力氣,舒了口氣,身體不由的放松了,xue里插著的jiba就往深處一頂,直擊要害。 “啊嗯…”田田紅著臉挺高身體,被頂?shù)貌蛔〉纳胍鳌?/br> “田田自己來,這一回每一次都要cao到宮口的位置哦?!壁w老疤摸摸他的肚子,剛才他只擴(kuò)張了前面的yindao,后面的接近宮口的位置卻也不能忽略。 田田目露難色,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趙老疤,“不能疤疤來嗎?” 趙老疤搖頭,“不行,田田自己來好掌握力道,我來怕會傷害到寶寶。” 一提到寶寶田田就無條件的聽話了,雖然擴(kuò)張接近宮頸口的產(chǎn)道真的令田田又怕又喜,可是在趙老疤的監(jiān)視下他不得不做。 “嗚嗚…”田田哼哼唧唧,一邊賣可憐一邊靠著趙老疤的大腿往下坐,像只光著屁股的鴨子,雙腿張得大開,將直指天空的rou柱納入花xue里,屁股往下沉,guitou擠開松軟的yindao前段,往還緊致著的yindao深處不停的滑進(jìn)。 “啊嗯…”田田咬著嘴唇,表情魅惑至極,通身泛著瀲滟奪目的yin蕩之色,被大jibacao到深處,前面的小roubang又跟著顫顫巍巍的抬頭。 “田田,真棒,繼續(xù)。”趙老疤鼓勵。 “嗯啊…呼…”田田急促的喘著慢慢往下坐,調(diào)整著角度,令guitou順利的穿進(jìn)yindao最后抵在腫脹的宮頸口。 “啊啊…頂?shù)搅恕碧锾锬抗怏E然迷離,雙腿打顫,跪不住了,直直的一屁股坐下去。幸虧趙老疤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的腰,令guitou不再深入。 “嗚嗚…”兩人具是一頭冷汗,差點就出大事了。 “讓你小心一點,小屄就這么貪吃,傷到孩子怎么辦?”趙老疤責(zé)怪的在田田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白皙的臀rou立馬浮現(xiàn)一個紅色的指甲印。 “哇嗚嗚…我錯了…疤疤…我不敢了…”田田登時眼淚直流,一半被嚇的一半被掐疼的。 “腿給點力氣,撐住了,自己搖屁股?!壁w老疤一絲不茍的指導(dǎo)。 田田渾身顫抖,這是他每天“工作”中最怕的一部分,可是又不得不做,委委屈屈的含著眼淚,撐著打顫顫的雙腿坐直一些,xue里的guitou也跟著轉(zhuǎn)了一個角度,變成正直的頂著花xue口的位置,田田手撐著趙老疤的腹肌上,開始前后左右的屁股在空中畫圈。 xue心挨著大guitou一圈一圈的主動摩擦,這種戰(zhàn)栗感和快感幾乎是致命的,田田每次做來都欲仙欲死,在極樂和死亡的兩個極端游走,本來就是快樂之源的花心口因為懷孕更腫大,敏感度更甚,被摩擦?xí)r的快感更是以前的百倍,況且還是如此不停歇不離開的一直研磨。 小口幾乎是要被磨爛了,田田額角的汗水混著淚水滴滴落下,趙老疤guitou被磨得爽快不已,躺著跟個大爺似的命令身上的大肚孕夫,“別偷懶,好好磨,宮口磨得好,生孩子才不疼。” “嗚嗚…疤疤…受不了了…啊嗯…停下來了…”田田哭得眼角通紅,落入趙老疤眼里卻更添風(fēng)情。 他不咸不淡的道,“也可以?!痹谔锾矬E然高興起來的表情里又說,“不過那我就睡覺去了,你自己用假jiba磨吧?!闭f著作勢要把田田抱起來。 “不…啊啊…我不…”田田立馬又哭唧唧了,“我不要假jiba磨宮口。” 趙老疤嘖了一聲,“那你到底要不要磨?” 田田哭著道,“要的…疤疤別走…我要用疤疤的大jiba磨…嗚嗚…” 趙老疤臉上閃過狡黠的危險,勉為其難的道,“行吧,看在你是寶寶mama的份上,大jiba就借你磨一磨你的小sao屄,不過你可快一點,我要困了?!?/br> 田田如蒙大赦,一邊繼續(xù)扭屁股在jiba頭上搖擺,一邊帶著哭腔對趙老疤道謝,“謝謝…疤疤…嗯…我一定…嗯…啊…好好磨屄的…嗚嗚…” 趙老疤差點沒憋住笑,這個小傻子怎么這么好騙,不過他也沒有全讓田田一個人出力,大手握上他的腰出點力幫田田穩(wěn)住身體。 xue心陣陣的流水,快感漸漸堆積,蔓延,沖頂,被磨得發(fā)麻軟爛,田田終于力竭,xue里狂噴潮水,順著roubang往外流淌,趙老疤jiba宛若泡在一汪溫軟池子里。 等田田癱軟下來,趙老疤也沒有射,將田田抱著側(cè)躺下來,抬起一條腿搭在自己的腰上,胯部往自己的身上再摁一下,guitou再次緊頂宮頸口,這才滿意的摟著懷里的寶貝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