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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濃燉紅燒大五花rou合集在線閱讀 - 一起快樂的蕩秋千/菊花開花

一起快樂的蕩秋千/菊花開花

    打定主意之后,趙老疤對田田更加寵愛了。

    畢竟田田對于他來說既是媳婦兒又是孩子,他所有的情誼和父愛都霎時間傾注在這一個人身上,成倍的感情令田田有些承受不住。

    因為這幾天他都沒空玩了,趙老疤總是喜歡抱著他,一直都不放手,他覺得趙老疤像以前村口的那條大黑狗,一遇到他就要往他身上撲,用尾巴卷他的腳,不讓他離開。

    趙老疤總是把他禁錮在懷里,用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還總要和他玩游戲。

    “疤疤…嗚…”田田正雙腿分開跨坐在趙老疤身上,修長滑嫩的大腿從衣服底下露出來,因為動作衣服往上蠕,甚至露出半邊形狀姣好渾圓的臀部,他底下沒穿褲子,僅著了一條趙老疤的內(nèi)褲,寬大的t恤半遮半掩,看不清底下是個什么光景。

    “吱嘎…吱嘎…”頂頭傳來陣陣聲響,細(xì)碎的陽光從樹葉中間落下斑駁的光線,照在田田瓷白的小臉上,透著比白玉還好看的潤澤光芒,嘴唇殷紅如玫瑰,臉頰粉紅如桃花,長長的睫毛簌簌顫抖,身體躬著,從薄薄的棉質(zhì)t恤下透出來纖細(xì)凸起的背脊,宛若脆弱的蝴蝶,美得觸目驚心。

    “田田?!壁w老疤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紅潤的嘴唇,田田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呼吸不能,卻還乖乖的長著嘴,好讓趙老疤的舌頭能進(jìn)入到他的嘴里。

    唇瓣宛若被膠水黏住了一般,貼得死緊,連一絲絲的津液都泄露不出來,只能從外面看到兩人時而鼓起時而蹙縮的臉頰,拽著衣服的手指越抓越緊,骨節(jié)都泛白了,田田臉頰漲紅,目色越發(fā)迷離。

    趙老疤倏然分開兩人粘合的嘴唇,撫摸著他的臉頰,聲音也很不穩(wěn),“吸氣?!?/br>
    “呼呼…”田田這才像個溺水的人一般,趴在他懷里拼命呼吸。

    “小傻子。”趙老疤哭笑不得的給他拍背順氣,“這么久了還沒學(xué)會換氣?!?/br>
    “呼…疤疤…我想…呼…我想玩秋千…”田田淚汪汪的癟著嘴。

    怕田田整天呆在家很無聊,趙老疤在院子里給他架了個秋千,又怕田田蕩著睡著了摔下來,沒弄成木板的,而是頗費些力氣的釘了一個木椅子掛上去。

    此刻這個夠兩人坐的秋千椅上卻只坐著一個人的位置,明明旁邊還有一大塊地方可以坐,趙老疤非不讓田田坐,硬實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讓他坐自己的腿。

    田田又委屈又焦急,他真的很想自己蕩秋千??!

    趙老疤手從他的后背上慢慢下滑到他的腰椎的位置,聲音曖昧不清,帶些些玩笑,“那我?guī)闶?,小蕩貨?!?/br>
    田田才不懂他的這些話,只是聽著他這樣的語氣,又明白了,他破有些費神的皺著眉頭,“疤疤,你怎么一天到晚只想玩游戲,你就沒有別的事?”

    趙老疤被孩子氣的話噎的一瞬卡殼,半天才失笑又委婉的道:“田田,不想和疤疤玩游戲?…”

    看他有幾分喪氣的模樣,田田體貼的回答:“不是,田田想和疤疤玩游戲,只是…”只是現(xiàn)在他想要蕩秋千,待會兒再疤疤玩游戲。

    然而他話才說得前半句,趙老疤面上已經(jīng)涌上一陣狂喜,高興的握住他兩團(tuán)屁股rou,推著田田的身體在他早已經(jīng)勃起的家伙上挨蹭,“喜歡玩游戲我們現(xiàn)在就玩?!?/br>
    “嗯…唔…”他還穿著趙老疤的內(nèi)褲,那根大棒子直接將松垮垮的內(nèi)褲頂?shù)们哆M(jìn)他的股溝里,jiba也緊隨其后的卡進(jìn)去,一前一后的陣陣抽磨,田田前方的花xue被柱身磨得癢癢麻麻,中間的嫩rou還有后面的菊xue都被rou柱和內(nèi)褲磨來磨去,大roubang往外延伸,guitou一直探到他臀溝的盡頭,從白rou間擠出去一個頭。

    “啊嗯…濕了…褲褲…”田田被腿間磨動的東西弄紅了臉頰,又喘起氣來,小花xue里不住的分泌yin液來進(jìn)行預(yù)備。

    “濕了,我就給你脫掉,好不好?”趙老疤低啞啞的含著田田的耳垂舔弄說道。

    黏糊糊的嘖嘖聲徑直穿進(jìn)耳道里,田田小耳朵也紅了,整個人又粉又嫩,恨不得讓人想吞進(jìn)肚子里。

    田田忘記了玩秋千的事了,他現(xiàn)在像是一塊被放置在火爐上的干柴,他快要燃起來了,他挨著趙老疤磨磨蹭蹭,帶著些無助的哭腔,“疤疤…我好熱…好熱…啊…”

    趙老疤手指勾著他的內(nèi)褲邊緣,輕輕一勾,內(nèi)褲掉到了田田的胯骨上,趙老疤的jiba從寬松的褲腿口子里鉆進(jìn)去,終于和濕漉漉羞答答的花xue沒有遮掩的相貼了,股股青筋跳動的柱身強硬的擠進(jìn)兩片嬌嫩的花唇中縫兒里,透明透亮的水滴了滿根,大jiba更加一柱擎天了,翹天天的guitou直抵會陰,炙熱的溫度不僅沒有緩解田田的熱度,反而燙得他更加熱了。

    “嗚嗚…不…啊…不要…jiba…好燙啊…”純潔天真的田田無比順口的說著趙老疤教給他的sao話,小臉上卻一派純情,殊不知他這樣的反差簡直要把趙老疤撩撥得yuhuo焚身,心神激蕩不已。

    “田田的燙嗎?”趙老疤故意的去握田田身前秀氣挺玉的那小根,比趙老疤的小一倍,不過勝在和他的主人一樣,粉粉嫩嫩,看起來潔白無瑕,小guitou猶如珍珠般渾圓飽滿的嵌在玉柱頂端,漂亮得很。

    挺直小jiba入手也不硌,反而順滑好摸,勃起而不猙獰,不過分脹大,溫暖的,如同手里握住了一截滋養(yǎng)年久溫?zé)峒?xì)膩的玉柱。

    “田田的小jiba果然熱的?”趙老疤笑著調(diào)戲人。

    “唔…不…不是…疤疤的…更熱…啊…花花要被燙壞了…嗚嗚…”田田哭唧唧的扭著腰,想擺脫卡在rou縫中的大家伙,細(xì)腰扭成一道rou波,臀rou也在趙老疤的手心了跳了一下。

    “這是怎長的?!壁w老疤嘖了一聲,揉了幾下肥軟的屁股,“身上這么瘦,rou全部長大屁股上面去了。”

    “嗯啊…”田田被他摸得屁股也火辣辣的,不住的拔高身體,嘴里哼哼唧唧,攀在趙老疤肩上的手都要使不上力了。

    趙老疤趁機把頭埋進(jìn)面前的兩個小rou團(tuán)里,無處遺憾的道,“要是這兒能再多長點rou就好了…”

    隔著薄薄的一層,開始舔田田的胸rou,一口啜住一顆小尖尖,奶頭頃刻間就酥了,麻癢感一路竄到大腦皮層,田田嗯嗯呀呀的呻吟,一邊擺屁股一邊把胸口往前湊進(jìn)趙老疤的嘴里。

    布料被口水濡濕了緊緊貼在那小茱萸上,竟然隱隱約約透露出一抹曖昧的粉紅,似乎這衣服也遮不住這誘人的風(fēng)姿。

    “田田,把衣服撩起來?!壁w老疤聲音啞得幾乎聽不見。

    田田乖巧的用白皙的細(xì)手指握住衣擺,卻好半天都拉不上來,抬起一雙波光粼粼的水眸望著趙老疤的“疤疤…幫我脫…”。

    這無疑是在親口邀請人來品嘗自己,趙老疤血氣翻涌,大手抓住他的衣擺用力一掀,頭卻先鉆進(jìn)去了,他的衣服穿在田田身上本來就大,此刻裝了兩個人,衣服被拉扯得好大,領(lǐng)口處露出趙老疤埋在胸口的黑色發(fā)旋。

    “疤疤…嗯啊…不要咬我…”田田感覺奶頭都要被趙老疤咬掉了,他的牙齒銜著被吸硬了的小奶頭咬住,舌頭尖不斷的在奶孔上刷來刷去,小rou粒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大充血。

    趙老疤還不滿足的用嘴唇將腫了的奶頭一口包住,狠狠一吸,田田就渾身宛若電擊似的猛的一顫,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得人臉紅。

    他無力的隔著衣服抱住趙老疤的頭,卻不能將他火熱的唇舌從自己的胸口扯開,只能脫力一般的抖巴著手將衣服往上卷。

    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上,然后是嬰兒一般覆在他胸口含著奶頭吸得一臉認(rèn)真的趙老疤,最后脫到頭頂,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衣服完全脫下來。

    趙老疤這下動作的空間更大了,吐出被吸成草莓似的這邊紅艷艷的大奶頭,又去含住另一邊繼續(xù)吸。

    “啊啊…不…不要了…疤疤…別吃奶…頭…了…啊…”田田抖得篩糠一般,眼尾的紅暈宛若滿天紅霞,又浪又媚。

    “疤疤幫你吸大了一點,以后好產(chǎn)奶。”趙老疤壞兮兮的猛啜了一口小乳粒。

    “嗯啊…”田田覺得胸腔里有一團(tuán)什么東西,就要噴薄而出了,白皙透明的皮膚漲紅到了極致,拉長脖子后仰身體,反而將自己送到了趙老疤嘴邊,身體發(fā)大水似的嘩啦啦直淌水,將中縫間的整根roubang都濡濕了透。

    “疤疤…要壞了…求求…你…嗚嗚…”田田搖著頭受不了了,只得哭兮兮的示弱求饒。

    趙老疤一只手掐住略鼓的小奶包,將周圍的軟rou都往中間擠,倒是真給他擠出來一個奶子似的,圓鼓鼓的,看得他口干舌燥,狼血沸騰,他匆忙舔了一口,覺得再這樣下去真的快憋瘋了,于是粗喘著命令道:“自己脫了內(nèi)褲,用花xue吃下大jiba,我就放過小奶子,否則我一定會把奶頭咬爛?!?/br>
    田田怕得哭了起來,“你別咬爛奶頭…嗚嗚…我吃大jiba…”

    趙老疤老神在在的背靠在秋千椅背上,大大方方的舒展著身體,他褲子都沒脫,只拉開褲鏈,從中間露出來極其粗壯的一根。

    田田跪坐在椅子上,秋千搖搖晃晃,他不著力,脫條內(nèi)褲都非常艱難,好在趙老疤還沒狠心到袖手旁觀,他伸手把住一手堪握的腰身,輔助田田在晃蕩不穩(wěn)的秋千上抽出一條腿來。

    內(nèi)褲掛在另一只細(xì)瘦的腿彎上,田田已經(jīng)沒力氣再抬起另外一條腿了,好在這樣已經(jīng)可以了。

    他低頭看著腿間劍拔弩張的那大根,有點害怕,手一握上去,熱氣騰騰,氣勢洶洶,他本能覺得害怕。

    “快點,不然掐爛你的小奶子。”趙老疤一挺下身的同時,又抓了一把手里握著的小奶包。

    “嗚…”田田走投無路,咬著嘴唇,哭顫著慢慢的坐下去,兩處像是老熟人一般,不用怎么對準(zhǔn),大jiba就準(zhǔn)確的找到了那濕滑的入口,大guitou食髓知味的往里頭鉆。

    “唔…好大…啊…好漲…”xiaoxue口才容下guitou尖尖的頂端部分就有些隱隱作痛了,田田抻著腰,不敢再往下坐。

    腿根顫巍巍,小臉可憐巴巴,簡直我見猶憐,看得人心都塌陷了半邊。

    趙老疤心口酥軟,面上卻不顯,硬聲催促道:“快點坐下去,你的小屄吃得下的?!笔窒聟s輕柔了些許,放在胸上的手移下來撫摸田田的小roubang,挑逗著他的欲望,手腕還時不時的在被撐成一塊rou膜的陰蒂上按摩幾下,令小屄放松。

    “嗯啊…疤疤…啊…”田田被揉得眼前一片水汽,嬌媚的呻吟著,被趙老疤按著往下坐,大guitou一點點的擠開窄小緊致的xue口,頂進(jìn)了水滑嬌軟的yindao里。

    似乎是因為他有兩套器官的原因,男根發(fā)育得小,女xue也發(fā)育得小,里面又窄又緊,jiba頭剛進(jìn)去,差點就被夾射了。

    趙老疤悶哼一聲,粗聲粗氣道:“田田,你真緊?!?/br>
    田田哪里還有空聽他這些話,他已經(jīng)被入侵進(jìn)身體里的大家伙噎得眼前發(fā)昏了,大大了,他感覺花xue都要被撐裂了,存在感太強了,他感覺自己快要被這根大roubang分裂成兩瓣了,噎得眼淚唾液直流,順著優(yōu)美的下頜線條往下落。

    趙老疤張嘴含住他尖巧的下巴,把那不知是淚水還是口水的液體吮進(jìn)嘴里,又沿著水漬一路往下吮吻,纖細(xì)的頸項,最后是小小的不算凸起的喉結(jié)。

    “額啊…啊嗚…”田田上下同時被攻擊,被趙老疤這樣細(xì)細(xì)的親吻弄得顫抖不已,他快要撐不住了,腿根打顫顫,高高的呻吟一聲,被趙老疤咬住鎖骨的時候,終于xiele氣一般,無力在支撐身體,一下子坐了下去。

    大jiba猛的捅入,將他貫穿了個徹底。

    “啊啊啊…”田田再次尖叫,卻只是夾著體內(nèi)的大家伙緊緊的痙攣起來,yindao一陣緊縮,箍得趙老疤額頭冒汗。

    拍拍田田的屁股,一字一頓的道,“放松點,小緊逼要把大jiba夾射了?!?/br>
    “嗚嗚…”田田這一陣抽搐過去,整個人軟成一灘攤在他懷里,簌簌發(fā)抖,動一下都是不能的了。

    “嘖”趙老疤哼了一聲,勉為其難的拍拍田田濕漉漉的臉頰:“看來還是要我來把小緊逼cao松才行,是不是?”

    田田雙目無神的點點頭,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趙老疤挺腰在xue里磨了一圈,又一陣yin水咕嘰嘰往外擠,深處的軟rou被硬guitou磨得又麻又酥,田田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了,只是小腹顫得厲害,足見里面的激烈程度。

    頭頂?shù)那锴нm時發(fā)出曖昧的“吱嘎吱嘎——”聲,趙老疤突然福至心靈,問道:“田田想不想坐秋千?”

    田田半睜著霧蒙蒙的眼睛,不明白趙老疤為什么突然提秋千,但是他還是遵循內(nèi)心的點點頭,“嗯?!?/br>
    “好,我?guī)锾镒锴?。”趙老疤說完腿往地下一蹬,秋千椅往后蕩開去。

    “啊…”田田驚呼一聲,這一小段時間里,他已經(jīng)被趙老疤握著腰往上抬了一點,大jiba抽出去了一些。

    霎時,秋千到達(dá)頂點,往前反彈,又蕩了回來。

    失重感伴隨著慣性令田田一下子坐回jiba上,卻是比剛才拔出的一截還要在更多的捅進(jìn)了rouxue里。

    “啊啊啊…好深…”田田緊繃著身體,身體向后躬起,勾出一個性感的弧度來,趙老疤得了甜頭,在次故技重施,先帶著田田往后蕩起,又借著慣性深深的插入進(jìn)去。

    田田被干得手腳抽搐,雙眼翻白,秋千隨著暖風(fēng)陣陣晃悠,田田白皙的酮體反射出比陽光更刺眼的白光,趙老疤嘴唇在田田的脖頸鎖骨肩頭不斷游走,下身隨著秋千的擺動,下下沒根的狠cao進(jìn)花xue里。

    “吱嘎吱嘎——”秋千架發(fā)出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不堪重負(fù)的床響,伴隨著田田婉轉(zhuǎn)的呻吟,相得益彰又yin靡萬分。

    田田這下是真的坐夠了秋千了,他在上面蕩得水流陣陣,頭暈眼花,腰酸腿痛,蕩得昏睡過去,才被趙老疤抱下秋千。

    “疤疤,快來看,花花開了!”院子里傳來田田驚喜的聲音。

    老房子是趙老疤爺爺奶奶輩就留下來的了,那會他家并不落魄,院子還挺大的,墻角種著許多花,還有一顆高大的桂花樹,正值夏季,萬物競生,他從來不管這些,卻發(fā)現(xiàn)小院里的各種植物殘留下來的老根自發(fā)生長得很好,崢嶸并冒,百花齊放。

    此刻,田田蹲在一簇綠油油的草叢旁,指著中間粉色的小花驚喜的叫趙老疤過去看。

    昨天還全是花骨朵的花們,一夜之間竟然開了好些,紅紅綠綠,生機盎然,田田小小一只蹲在那里,笑容純凈,粉面含春。

    趙老疤怔住了,看著人比花嬌的田田,腳根本挪不開了。

    “快來,快來,開了好多啊…”田田還不自覺的撅著屁股去扒拉草叢,數(shù)到底開了多少花。

    他一彎腰,寬松的t恤就垮到了后腰上,面團(tuán)子似的屁股直直的暴露在趙老疤眼底,重點是那下面并沒有穿內(nèi)褲,因為田田嫌總是濕噠噠的內(nèi)褲不舒服。

    他大腿根還殘留著些許干涸的白斑,那是昨晚射進(jìn)去的jingye流出來了。

    趙老疤看得瞬間下腹一熱,傻田田還渾然不知的岔開雙腿,以便固定身體往草叢深處探去。

    臀瓣被拉扯得往兩側(cè)打開,露出中間那朵褶皺漂亮的花朵來,正下方從田田的腿間可以看到他剛才指著的那朵花,正是粉色的夏菊。

    片片花瓣嬌艷美麗,細(xì)長花瓣堆疊出層層的小褶皺,瓣葉往四周舒展開,露出中間圓圓的花蕊,也是粉粉的顏色,一時間和白rou臀中嵌著的那一朵粉rou菊難分伯仲。

    “田田,在看什么?”趙老疤腿間鼓著一大包,走到田田的身后去,不懷好意的用下身去蹭他的臀rou。

    “在看花花?!鄙堤锾锶徊恢ёσ呀?jīng)往他探過來,指著粉菊天真的問,“疤疤,這是什么花?”

    趙老疤摸了幾把臀rou,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這是夏菊?!?/br>
    “哦…那…”田田還沒來得及再發(fā)問,就被趙老疤打斷了,趙老疤不知何時兩只手都摸上他的臀瓣,雙手齊下,把小屁股rou揉得泛起了紅。他俯下身貼著田田的脊背,促狹道:“田田身上也一朵小菊花噢?!?/br>
    田田不知怎的,霎時間一陣臉紅,粉艷艷的臉頰當(dāng)真比這盛開的菊花更加可愛上三分。

    趙老疤感覺身下的東西更漲了。

    田田抿抿嘴角,羞怯的開口,“我沒有花花…”

    趙老疤大手慢慢在田田的臀瓣上游走揉捏,最終食指觸在了中間的rou菊上,一臉不懷好意,“這里,不是田田的小菊花是什么?!?/br>
    “唔…”田田被他摸得一顫,輕哼一聲,捕捉到趙老疤臉上的笑意,他知道那里是干什么用的,這么多年他都沒發(fā)現(xiàn)那里有花啊,于是沒有半分威懾力的嘟囔,“疤疤…你壞…”

    趙老疤瞇著眼,指腹在菊xue口搓動,臉上的疤將他襯得更像個邪佞壞蛋,囂張又鮮活,他暗昧低聲道:“我有多壞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田田臉燙得快要能滾雞蛋了,羞赧難堪的去推身后的趙老疤,“壞疤疤…你走開…”

    “田田,這里就叫你的小菊花,知道了嗎?”趙老疤低笑一聲,那笑聲像是從他心口發(fā)出來的,震顫感從與他相貼的后背直抵田田脆弱的小心臟,心口猝然不聽指揮的狂跳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就被趙老抵在了旁邊的樹上,趙老疤從身后覆蓋在他身上,一只有力的手臂攬著他的小腹和肚子,一只手同他緊緊交握撐在樹干上,他手心濕潤而guntang,田田的手背宛若放在火口上,熱度源源不斷從兩人交握的食指上傳來。

    “嗯…哈…疤疤…”田田低低嗚咽,趙老疤正摟著他的屁股隔著褲子用jiba狂蹭他的臀縫,粗糙的布頭將小菊花和周圍的臀rou都磨紅了,又疼又有點麻。

    “大jiba給你的小菊花澆澆水,讓小菊花也開花好不好?”趙老疤葷話一套一套的,騙得小傻子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唔…怎么澆…澆水…”傻田田今天才知道原來那里叫菊花,此刻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不靈光的小腦袋瓜徹底不能運轉(zhuǎn)。

    “讓大jiba插進(jìn)去小菊花里,往里面射點jingye,小菊花就會越開越好看?!壁w老疤說話不打草稿。

    “唔…疤疤…可是…我看…看不到…啊…”田田被他粗魯?shù)膭幼鞑蛔〉耐鶚渖享?,他努力的用雙手撐住樹干才免去整個人都懟在樹上的慘狀。

    “你看不到不要緊,我?guī)湍憧淳涂梢粤?。”趙老疤一本正經(jīng)的用手按摩xue口的括約肌,“你看,現(xiàn)在你的小菊花又緊又干,非常不好看,可能一會兒就枯死了?!?/br>
    “嗚…”田田縮縮屁股,菊xue也縮了一下,“不行…小菊花…不能枯死……”

    “好?!壁w老疤信誓旦旦,“我一定給你的小菊花多澆點水?!?/br>
    菊xue在他的手指下軟和了一點,可是還是緊致得很,剛只能一只手指在里面轉(zhuǎn)動,田田就哭哭唧唧的扭著屁股,嚷著受不了了。

    趙老疤不得不停下來,菊xue畢竟不比花xue,稍微干澀一些,貿(mào)然進(jìn)入田田一定會受傷。

    蹲下身去,掰開白玉似的臀瓣,臉埋進(jìn)rou團(tuán)子中,開始舔弄起來,舌頭將口水渡在皺巴巴的小菊花上,被軟滑的舌頭一刮,田田就一陣腿軟,從那被舔的地方一路竄紅。

    “唔…啊…哈…疤疤…啊…”田田被舔得爽快了,扭著屁股不住的浪叫,趙老疤只覺得眼前兩團(tuán)白rou晃得眼睛生疼,他忿忿的用力扒開臀rou,在兩瓣上面留下紅紅的指痕,舌頭借著口水的濕潤鉆進(jìn)被打開一指的roudong里。

    “嗯啊啊…”田田趴在樹干上塌著腰,屁股不由自主的撅高起來。

    盡管早就知道田田天賦異稟,可是趙老疤還是再一次感慨,真的是太會長了,明明看著瘦不伶的,怎么屁股這么軟rou這么多,趙老疤頭埋在股縫里,用力的掰開兩瓣rou臀,否則都快把他擠窒息了。

    舌尖“滋溜——”帶著唾液滑進(jìn)腸道里,靈活至極,四處刺探,舔軟了括約肌,又沿著腸壁轉(zhuǎn)一圈。

    屁股rou抖動得蕩漾起一陣陣的臀波,隨著他舌頭的翻卷,趙老疤發(fā)現(xiàn)腸道居然越來越潤,腸壁上分泌出了些許粘稠的液體來。

    “田田,你的小菊花也淌水了?!壁w老疤抬起頭來,舌頭粘上里面的黏水帶出來拉成一截晶亮的銀絲落在田田的臀rou上,菊門剛被舌頭撐出來的小roudong小嘴似的瑟縮了一下,場面色情到了極點。

    “啊嗯…疤疤…還要…嗯…”體內(nèi)舒服的舌頭沒有了,田田像只得了腥的小yin貓,不滿足的搖著屁股,軟噥噥的求人。

    趙老疤哪里還忍得住,從前面浪得滴水的花屄里蘸了點陰液往jiba摸,一邊問:“田田要什么?”

    “田田…嗯…要…舒服的…”田田一臉饑渴的yin蕩模樣,眼神霧蒙蒙的,顯然已經(jīng)不能思考了。

    趙老疤循循善誘,“田田說,要疤疤的大jiba,要大jibacao你的小菊xue,就給你舒服的好不好?”

    傻田田幾乎是同時開口,又乖又浪的跟著趙老疤說,“田田要疤疤的大jiba…要大jiba的cao小菊xue…”

    趙老疤jiba已經(jīng)硬到爆炸,被田田求cao的yin話刺激的差點當(dāng)場失控,他往前跨了半步,將大腿塞進(jìn)田田的雙腿之間分開他的雙腿,一手扶著臀rou一手握著黑黝黝的大guitou往被舔得一圈紅rou的菊門中心頂去。

    “啊啊…嗯啊…不…疤疤…疼…”括約肌被碩大的guitou撐開,褶皺被撐得一絲不剩,變成平滑的rou膜箍在jiba頭上,最外延的一周,甚至被撐得有些透明,就快要撕裂似的,田田在他身下哆哆嗦嗦的哭。

    “田田乖,忍一忍,馬上就好,放松,吸氣,我保證不疼的?!壁w老疤頭頂也直冒汗,要不是顧忌田田的身體,他肯定直接cao進(jìn)美妙的小菊xue里去。

    “疤疤…嗚嗚…疤疤…”田田無助的哭著,本能的向他最信任的人求助。

    趙老疤被他叫得心軟得一塌糊涂,愛憐的往前捉住田田小jiba,明明喊著疼,但是小roubang卻還是筆挺筆挺的,趙老疤心軟立刻換成了yin欲,帶著繭子的大手老練的在小roubang上擼動起來。

    “嗯啊…”田田又被挑逗起快樂的火焰,趙老疤手藝了得,田田立刻一陣戰(zhàn)栗,連后面插著沒動的異物感他都能忽略了。

    趙老疤趁著他享受的時候,不可察覺的將粗棒子往rouxue里捅入。

    “嗯啊…啊…還要…”田田面上一片蕩漾,宛若春水上掉落一瓣嬌艷的花瓣,水眸波眼,眉目含春,身嬌體軟露出兩個深深的腰窩。

    趙老疤眼底閃過瘋狂的火光,更大力的握著田田的小roubang揉搓不休,快感強烈的肆虐這具不經(jīng)人事的身體,田田沉溺至極,完全放松了后面的警惕。

    趙老疤后腰發(fā)力,猛的一聳,一下子整根都撞進(jìn)緊致棉綢的腸道里。

    “呃啊啊啊…”田田倏然仰起頭尖叫一聲,脖子上冒起小股青筋,一陣激顫,rou柱就噴出幾股白濁,同時淚水順著通紅的面頰落下來,脆弱得讓人愈發(fā)想肆意凌虐這具身體。

    腸道內(nèi)里溫度比yindao要高,很窄,但是韌性很好,不如花xue軟糯,微微的摩擦感帶給趙老疤不一樣的奇妙體驗。

    腸道就像個專門為大jiba量身定做的jiba套子,嚴(yán)絲合縫一寸不差的緊緊包裹住整根猙獰的rou莖,甚至連頂端的鈴口都被一團(tuán)軟rou中,被伺候得服服帖帖。

    “田田,小菊花可真會吸?!壁w老疤喑啞著喘息不止。

    “嗯啊…啊啊…哦…”田田什么話也說不出來,能回答趙老疤的只有咿呀不清的呻吟和扭動不休的身體。

    “小浪貨,就只管自己舒服了…”趙老疤俯下身貼在田田的脊背上,尾音帶著些寵溺的責(zé)怪,沾滿了jingye的雙手往前一劃,剛好一邊一只落在兩個小奶包上,將粉粉的奶頭沾濕了,又抹遍了周圍鼓鼓的奶rou,在胸口擦干凈滑溜溜的手,這才變握為抓,將兩團(tuán)手抓緊了當(dāng)做把手似的固定田田的身體。

    下身開始一陣兇過一陣的往田田的屁股上撞,頃刻間,劇烈響起的rou體撞擊聲響徹小院。

    “啊啊啊…不…啊啊啊…”田田還沒從射精的疲軟中恢復(fù),腸道就被摩擦得快要起火,激烈的快感充斥著他的身體每一處角落,每一個感官都充滿yin靡的rou欲,屁股rou被趙老疤的髂骨撞得陣陣顫動,像兩塊晃蕩的果凍,撞得越來越浪越來越紅。

    樹蔭下只看得見兩具緊密交疊在一起的身體,非常仔細(xì)看,才能看清那臀胯之間瘋狂抽插的一根黑紫的大rou徑,帶著搗毀一切的暴虐力量,時不時竄出,上面滴答的往下滴落一些粘液,還沒來得及滴完,殘暴的巨龍又不見了,深深埋進(jìn)那兩片rou丘之中去,就見身下的那人被撞得震動一下,繼而發(fā)出難纏勾人的吟叫。

    “田田,大聲點,再叫?!壁w老疤汗水掉在田田皺巴巴的白t恤上,面色狠厲,動作兇猛,緊緊將田田勒在懷里,像要把他cao碎cao死一般的抵死撞擊。

    “啊啊啊…嗯…啊啊…疤…啊啊…疤疤…”田田嘴角的涎液不住的流,小臉上一片狼藉,手指摳進(jìn)樹皮里,被cao得幾欲昏死。

    交合的小菊xue卻是進(jìn)入佳境,分泌出更多的腸液,大jiba的進(jìn)出順暢不已,菊門已經(jīng)被cao紅了,腸rou又酥又爛,比他的主人更加軟糯可欺。

    大roubang愈發(fā)氣勢磅礴,下下沒根,次次到底,大開大合的將田田的身體干得東倒西歪。

    田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腸rou被摩擦得又麻又痛,慘兮兮的求饒:“疤疤…不要了…啊啊…啊嗯…疤疤…”

    趙老疤被他低軟的態(tài)度取悅了,獸欲更加沸騰,更加瘋狂的在田田的身體里肆虐橫掃,田田一直哭到聲音發(fā)啞趙老疤才好心的放過他,射進(jìn)腸道深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