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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濃燉紅燒大五花rou合集在線閱讀 - 狼舌舔遍全身/與狼同居/晨勃被狼舔到射精

狼舌舔遍全身/與狼同居/晨勃被狼舔到射精

    常青感覺自己躺在柔軟的棉花上,而且還暖呼呼的,他愜意的伸個懶腰,還用臉蹭蹭柔軟的棉花。

    頭頂傳來細微的一聲呼吸聲,頭下的枕頭也跟著動了。

    常青嚇得一下子坐起來,入眼的是白色的一片毛毛,心下正疑惑他沒有買過白色的毛毯啊,等看清眼前的巨大白狼時,一聲悶雷在頭頂響起。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還穿著,褲子只隨便套著,褲腰都沒拉好,他拉開褲頭往里一看,身下有明顯的紅痕,吸了一口氣,再低頭看,小roubang下的那個器官,兩片粉嫩的rou唇呈現(xiàn)一種深紅色,腫得鼓起來,而且他全身酸酸的!

    常青大腦一片空白。

    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居然和一只野獸交配了?他見過山下王大叔家的狗到這段時間也會發(fā)情,然后就會到處和別家的母狗交配,那天那只巨狼也發(fā)情了吧?可是昨天呢?他怎么能和自己交配,自己是人啊。這樣疑惑的念頭在心間一轉而過,更多的又被憤怒委屈和無措取代。

    而且不知怎的,現(xiàn)在回想起來除了些許片段,大部分的記憶都很模糊,不過那些勉強記得的片段里并不全都是疼痛,還有自己摟著巨狼脖子要求舔得深一些,cao得用力一點的畫面。

    回憶到這些常青恨不得昏過去,根本無臉見狼。

    哪知道白狼耳朵尖尖動了一動,仿佛要醒過來了,常青趕緊后退,退到后背貼墻無路可退,白狼正好翻身起來,看到貼著墻角的一小團,微微的偏了一下頭,圓圓的藍眼睛從正面看顏色淺一些,給人一種無比深情的錯覺。

    白狼壓根不懂常青心里的小心思,邁著修長有力腿施施然走過去。

    時至今日,常青明白過來白狼是把他當做交配對象了,聽爺爺說,狼是對伴侶最忠貞的生物,一生只認準一個伴侶,那么,它應該不會傷害自己吧?

    他鼓著膽子不讓自己再縮得更小,但是如果一只巨大的食rou動物虎視眈眈(?)的向你走過來,你能不怕嗎?所以,常青還是腿肚子發(fā)抖,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然而,他等到的是臉上濕漉漉的一舔。

    溫熱柔軟的狼舌像打招呼問早安似的,輕輕的舔了舔他的臉頰。

    常青一怔,緩緩地睜開眼睛,他的眼眸是深黑色,清澈干凈,眼眶是漂亮的杏仁兒型,又增添了幾分溫柔嫵媚。巨狼的眼睛離近了看更藍一些,倒映著常青小小的瓜子臉。

    巨狼和他對視一眼,前肢跪趴下去,耳朵往后耷,半天不見常青動作,又抬起頭來看看看他,甚至抖了都背上厚厚的毛。

    密集厚實的絨毛像一層波浪,蕩開去,看起來就…很好摸。

    常青捏住拳頭,內心糾結的情感讓他此刻還無法接受巨狼的示好。

    巨狼等了一陣,不耐煩了,站起來一口銜住常青的衣服,往后一甩,常青驚呼一聲,已經(jīng)摔進了軟如絨毯的柔軟狼毛里。

    “你放我下去!”常青扭動身體想要下來。

    巨狼后退幾步,接著一陣加速,踩著石壁向上跳躍,常青登時向后一仰,差點直直的摔下去,趕緊撲回來抱住巨狼的脖子。

    雄狼的毛本來就相對較厚實,特別是脖子一圈的狼毛比其他地方更長一些,頂端有點淺淺的灰色,常青一下子撲進去,頸毛滑溜溜軟乎乎,擦著臉頰癢癢的,也不覺得疼,手感好的不得了,他忍不住輕輕的摸了一把,然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常青趴在狼背上,卻不感到顛簸,兩側的石壁從兩側向后退去,天空越來越近,最后豁然變大,明明常青攀都攀不上的山坳就被巨狼輕易的征服了。

    回到外面,巨狼也不停,快速的奔跑起來,常青從來沒有這樣快的在林子里跑過,耳畔的風聲呼呼刮過。

    “你、要、帶、我、去、哪、里、快放我下來。”常青一字一頓的說,山風吹的他張不開嘴。

    沒一會兒,他就到了自家門前。

    明明平常他巡林的時候要走上大半天的距離,換成巨狼,兩三句話的功夫卻就到了。

    常青暈頭轉向的下了狼背,巨狼又舔了一下他的臉,轉頭扎進林子里消失了。

    “喂…”常青抬手,卻什么也沒抓住,只有那種軟乎乎毛絨絨的感覺似乎還留在手心。

    只得別別扭扭的回到屋里,先燒水洗澡,雖然身上黏得難受,但是精神卻不錯,而且除了私處有點紅腫和異物感,卻完全沒有受傷,真奇怪…明明巨狼那里那么巨大…

    常青泡在熱水里,臉又紅了。

    洗完澡出來,發(fā)現(xiàn)門口的露臺上多了一堆果子,幾棵綠色的草藥,還有一朵粉紅色的小花…

    不用想就知道這些東西的來源只能是某只巨狼了,常青正心煩意亂,他把那些東西一股腦的推到外面的泥地上。

    竟然交配的事稀里糊涂的發(fā)生了,過去了就過去了,但是卻不能再接近那頭巨狼了,否則很危險,這家伙實在太危險了,也太聰明了,就像人似的,聰明到他覺得害怕。

    常青打定主意不再和巨狼有任何瓜葛。

    然而天不遂人愿,第二天一早,露臺上又放著一堆新鮮的果子,草藥和紅色的小花…

    常青直接忽視,便出去巡林了,和前天一樣,一路上所有的動物都對他退避三舍,那天常青還不明白,現(xiàn)在知道了,一定是因為他身上巨狼的氣味。

    常青氣極了,他一個人獨自生活在山林里,平??倳陀龅降男游镎f說話打打招呼,假裝那些都是本地居民,現(xiàn)在好了,他一整天除了吃飯,嘴巴完全沒有作用了!心里把巨狼罵了一萬遍!

    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如果不是露臺上準時出現(xiàn)的新鮮果子,還有每天都不同顏色的花朵,常青真的懷疑全世界是不是只剩下他一個會喘氣的了。

    常青終于憋到極限,一腳把露臺上的果子踹得七零八落,對著空氣吼道:“我不要你的東西!我討厭你!你別再來了!”

    第二天果然再也沒有小花出現(xiàn)了。

    按道理說不再和巨狼有什么瓜葛是常青希望的,然而,他一整天都覺得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了似的,沒有了那唯一一點聯(lián)系,他的世界完完全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耳邊沒有任何聲音,除了嗚嗚的風聲,連鳥兒似乎也躲得遠遠的,常青莫名的有一股怨氣,卻不知道該往哪里撒。

    于是大白天不巡林,直接去潭里游泳了。

    波光粼粼的水潭清可見底,圓圓的鵝卵石中間游晃著幾條青色的小魚,常青一個猛子扎下去,游了幾個來回,他是典型的曬不黑的那種人,如此在太陽底下暴曬,皮膚也白白凈凈,透過晶瑩的水珠,白得發(fā)亮。

    他雖然看起來瘦,但是身體卻很棒,那都是從小翻山越嶺練出來的底子,肌膚下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線條優(yōu)美流暢。

    汗水揮發(fā)走了過多的精力,常青只著一條寬松的泳褲,赤裸著上身坐在潭邊的一塊大石頭上歇息,雙腿放在水里,有小魚游過來,常青腳丫在水里晃動一下,小魚趕緊游開,常青停下來不動,它們又好奇的游回來。

    常青用腳丫子逗弄著小魚,自言自語的道:“現(xiàn)在只有你們不怕我了,大家都怕我呢,不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我總是一個人,很難受。”說著幽幽嘆了口氣,“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你們會一直陪著我的對吧?”他動動腳丫,小魚們被嚇慣了,沒有再游開,常青高興起來:“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陪著我,我有你們就夠了,其他的..我才,不稀罕?!?/br>
    和魚說了一會兒話,常青心情舒坦了點,這時太陽剛好被一棵大樹遮住,一片陰涼的樹蔭打下來,常青在水里泡得皮膚發(fā)皺了,于是整個人仰躺在石頭上,打算晾一晾,結果他游太累了,閉著閉著眼就睡著了。

    微風輕撫,陽光燦爛,樹影婆娑,一切都恬靜美好,四周突然安靜下來,不一會兒,灌木里傳來一陣輕響。

    一頭巨大的白狼輕輕的鉆了出來。

    它看著石頭上睡得沉靜的人,男孩兒一臉乖巧,全身上下只有一條松垮垮的短褲。

    巨狼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狼鼻子湊到常青的脖子邊嗅了嗅,溫熱的肌膚帶著甜甜的味道,這是常青的味道,而它自己留下的味道已經(jīng)很淡了。

    巨狼于是伸出舌頭小心的舔了舔常青的臉頰。

    而常青游太累了,此刻睡得正香,沒有醒過來。

    巨狼搖了搖尾巴尖兒,連尾巴翹起的角度都比平常高了一點。

    放心的伸出舌頭舔上常青小巧的耳朵,精巧的耳垂rou嘟嘟的,巨狼的舌頭一碰上,就冒起淡淡的嫣紅。

    巨狼繼續(xù)舔舐,常青的睫毛,眉毛,鼻子,嘴巴…它都異常溫柔的舔了一遍,可惜常青睡著了,不能舔到常青味道的唾液,它戀戀不舍的在常青的嘴唇上逗留許久,一遍又一遍,從嘴角開始,用感覺度良好的舌頭描繪常青的唇形。

    常青漸漸雙頰泛紅,睡夢中喘息聲也越來越重,脖子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巨狼順著濕漉漉的嘴角把纖長脖頸上的汗水舔干凈,性感的鎖骨也沒有放過,它是第一次這么清楚的見到赤裸的常青,第一次交媾時,雖然常青什么都沒穿,但是它當時正處于發(fā)情期,整個腦袋都是漿糊似的,交配完全遵循本能,根本沒有仔細的看過常青。

    此刻藍眼睛一點點的慢慢打量著身下這具赤裸的身軀。

    圓潤的肩頭,漂亮的線條,薄薄的胸膛上有兩團凸起的rourou,rou團頂端嫩粉色的小茱萸比那粉色的花蕾更加精致可愛。

    火熱的狼舌直接的沖著那里舔去。

    “呼…”睡夢中的常青發(fā)出略粗的喘息,巨狼嚇得停了一下,然而常青并沒有醒,它又小心翼翼的舔了小rou豆一口,粉色的小rutou居然慢慢的變硬,挺立起來了…

    “呼?!本蘩前l(fā)出低低的喉音,碰著凸起小點的舌頭起先只是輕輕的刮擦硬如小豆的rutou,慢慢的變成蓋在小rutou上碾磨畫圈,把小rutou舔得東倒西歪,漸漸變成充血的艷紅色。

    巨狼舔完一邊,又舔另一邊,一對小乳被它的口水弄得亮晶晶的,恨不得透過薄薄的皮膚,就能看到底下的血管了。

    兩粒奶頭被舔得綻放變大,宛如兩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嵌在白皙的胸膛上,被拉成銀絲的口水還連接著被舔開了一點點的的乳孔和巨狼的舌尖,場景無限香艷。

    巨狼玩夠了小奶頭,又慢慢往下舔,常青平坦小腹上的川字型人魚線性感得不行,狼舌愛不釋口的來來回來沿著這里舔了很久。

    寬松的褲頭松垮垮的套在常青的胯骨上,巨狼沒有手,弄不下來,只能從白嫩的大腿往上舔,長長的舌頭從褲腿里越鉆越往上,舌尖堪堪的觸碰到干凈如處子的雌xue,兩片rou嘟嘟的大yinchun盡職的守護住禁地,巨狼鼻尖拱進常青的褲腿里,舌尖也只能勉強舔到中間的小縫兒。

    “呼呼…唔…”睡夢中的常青皺了皺眉,喘息愈發(fā)粗重。

    巨狼舌頭一碰到那散發(fā)著香甜可口的雌性味道,就要瘋了,cao控著勉強夠得著的舌尖,對著那條rou縫快速的舔弄起來。

    沒一會兒,rou唇被舔得向兩邊打開,中間的縫隙越來越大,絲絲流淌出惺甜的陰液。

    巨狼滿意的悉數(shù)舔入口中,繼續(xù)深入,妄圖把雌xue里自己的味道也補充上,唾液往中間的小口處送。

    常青緊閉著的眼皮都紅了起來,鼻腔里輕輕的哼哼,雙腿隨著巨狼舌頭的深入無意識的張開,更加方便了舌頭的進入。

    狼舌溫度很高,舌尖上的那些味蕾小點剛一碰到敏感的小yinchun,雌xue就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自發(fā)的蠕動著流出yin水來。

    舌尖雖不能深入,僅僅是停留在前庭和外陰,就能獲得綿綿不斷的香甜液體,再時不時的黏住陰蒂一壓,xue口就一陣收縮,整個雌xue不可抑制的一顫,濕得更加厲害。

    狼舌一遍一遍不停的碾磨著敏感的陰蒂,直到被舔到陰蒂高潮,常青發(fā)“唔…”的一聲輕喘,xue里涌出大量的陰液,巨狼吸得滿足極了。

    最后又把常青的大腿,膝蓋和小腿,連同腳丫子也用唾液舔過一遍,遠遠的嗅一下,聞到的全是自己的味道。

    常青從頭到腳完完全全都屬于它,這才滿意的掉頭走了。

    又到了下山領工資的日子,常青感覺自己和世界脫離了好久了,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竟然有點不太適應。

    他領了工資,又買了一些糧米油鹽,提著去了王爺爺家。

    王爺爺是爺爺?shù)暮糜?,以前爺爺還在時,就時常上山去找爺爺喝酒,如今是個手腳不太利索的老年人,他卻堅持不和兒女一起住,一個人帶著大黑狗單獨過活兒。常青每次下山來,總要給他送些吃的用的。

    王爺爺正坐在院子里乘涼,小搖椅,蒲葵扇,旁邊窩著那只大黑狗。

    大黑狗瞪著銅鈴似的眼睛,看到常青自門外走進來,尾巴搖晃歡騰著正要撲過來,結果鼻尖一嗅,半路堪堪停下,夾著尾巴縮回王爺爺?shù)谋澈笕ァ?/br>
    “怎么了?是常青啊,你怕什么!”王爺爺拍拍塌著耳朵的狗頭笑道。

    常青一愣,他知道大黑怕什么,但是這可不能告訴王爺爺。

    他和王爺爺打了個招呼,把手里的東西分了一半,輕車熟路的放進廚房里。揭開鍋看見里面有一點白米粥,常青看得心酸,放好東西往外走,卻見王爺爺還老神在在的躺在躺椅上扇扇子。

    “王爺爺,你還是搬去和王叔叔一起住吧”常青拉了張凳子在王爺爺旁邊坐下。

    “怎么?你也覺得我過得不好?”王爺爺笑道。

    常青想起剛才看到的半鍋白米粥,不說話。

    王爺爺還是笑瞇瞇的:“可是我覺得我過得很好。”

    他慢慢的說道:“每個人過得好不好不是由別人覺得來定斷的,而是由自己的心,真正的體驗過,感覺過,才知道什么是最合適自己的,什么讓自己更加舒適,有時候連自己的想法都會欺瞞自己,所以…得實實在在的去做一回,才能分出好壞?!彼冻鰸M足的笑容:“就像我,有大黑陪著就很幸福了,我也更愿意和他待在一起,有時候啊,動物比人更加的忠誠有情。”

    常青嚅囁著說:“可,可是…我覺得,人還是該和人在一起,才…對啊”

    “人難道不是一種動物嗎?”老人用扇子拍拍他的頭頂,“你有生命動物也有生命,生命都是平等而珍貴的,只要能相互珍惜和陪伴,人和人,人和動物,動物和動物又有什么區(qū)分。”

    常青心下大動,王爺爺?shù)囊环捔钏辛瞬灰粯拥男木??!?/br>
    夜晚他翻來覆去躺在床上想王爺爺今天說的話,又想到和巨狼的兩次相處,兩人不僅做了親密的事情,而且巨狼還載著他在林子里跑,還給他弄果子,草藥,還有…小花,也不知道他連手都沒有是怎么做到這些事的。

    常青越想越覺得巨狼對自己其實挺好的,而自己還朝它發(fā)脾氣,把它送來的東西丟到泥里,好像有點過分了…

    這時門傳來“吱嘎——”一聲輕響。

    常青嚇了一跳,出聲問:“誰?”

    剎那間,常青明白過來,掀開被子,急匆匆的往外跑。

    然而門外什么都沒有,只有不遠處的一處灌木晃了兩晃。

    “出來,我知道是你?!背G鄬χ抢锖?。

    卻沒有動靜。

    “你再不出來,就永遠也別出來了,我以后再也不會見你?!背G喾藕菰?。

    好一會兒,叢林才慢慢窸窸窣窣響起來,巨大的白狼從后面鉆出來。

    尾巴垂得很低,腦袋也垂頭喪氣的,連一向耀武揚威立得直直的尖耳朵也軟趴趴的耷拉下來,遠遠的站在叢林邊看著常青。

    常青本來有點內疚,看到巨狼可憐巴巴的模樣,立馬心軟了,沖它招招手,“過來?!?/br>
    巨狼嘴里發(fā)出小聲的嗚咽,向后縮了一步。

    常青嘆氣,“行,你不過來,那我過去?!闭f著光著腳要踏下露臺。

    倏爾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巨狼已經(jīng)來到了跟前,用頭把常青拱回屋里,不讓他踩到泥土。

    “噗——”白狼的鼻子拱到他腰間的癢癢rou,常青一下子笑出來,伸手拍了拍巨狼毛茸茸的頭頂,笑道:“你到底是狼還是狗啊,怎么這么好使喚。”

    代表地位和尊貴的頭頂被當成狗狗撫摸,巨狼不僅沒有發(fā)火,反而在常青的手掌下蹭蹭,低垂的尾巴尖來來回回的擺個不停。

    它一動,常青笑得更厲害了,“別蹭了,好癢,哈哈哈…”清脆的笑聲差點把睡著的貓頭鷹都驚醒。

    巨狼不停的用鼻尖把常青往屋里拱,“干嘛了你?老推我干什么?”常青放松身體隨著巨狼的動作移動。

    巨狼推著他一直回到里屋的床邊。

    “你是要我睡覺嗎?”常青問。

    巨狼搖搖尾巴。

    常青不太懂它的肢體語言,只能試著爬上床。

    巨狼立馬把堆在床角的被子用嘴巴銜起來蓋在常青的身上。

    常青驚奇,這家伙實在太聰明,他眨著杏眼問巨狼:“你聽得懂我說話嗎?”

    巨狼搖搖尾巴。

    “你是聽得懂才搖尾巴的嗎?”

    巨狼搖搖尾巴。

    常青驚奇:“哇!看來你真的聽得懂,好神奇”

    白狼蹲坐在他床頭,常青側躺著看著蹲坐下來都幾乎有個成人高的巨大身影,看起來威風雄壯得很,湛藍色的圓球型眼珠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你的眼睛好漂亮,像藍寶石。”常青認真的打量眼前神奇美麗的生物,“我都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像你這么大的狼,而且還有白色的毛毛…”

    巨狼的藍眼睛溫柔的凝視著他,這段時間一直圍繞在常青的孤獨感突然就消失了,煩躁不安的情緒也不見了,果然如同王爺爺所說,有相互陪伴珍惜的同伴,會過得更加舒適嗎?

    只見白狼嘴角咧了咧,耳朵尖抖了一抖,像是微笑似的。

    常青也高興起來,打算聽從王爺爺?shù)脑?,聽自己內心的聲音,現(xiàn)在他內心告訴他,他想和巨狼好好相處,要是能像王爺爺和大黑狗那樣最好了,他沖巨狼說“過去的就過去了,從今天開始我們重新認識好嗎?”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我叫常青?!?/br>
    巨狼抬起大大的狼爪搭在常青的手心。

    “那么,你叫什么呢?”常青問。

    “咕?!本蘩菑暮韲道锇l(fā)出咕嚕聲。

    “哈哈,你叫咕嚕嗎?”常青覺得這個名字好好笑,兀自的笑起來。

    巨狼皺了皺鼻子,露出尖尖的犬齒。

    “好吧,好吧,不喜歡這個名字是吧…”常青笑得眉眼彎彎,勉強正色道:“那…叫大白吧,你又大又白,怎么樣?”

    巨狼又皺鼻子。

    “好了,就這個了,這個名字多可愛,又和你這么貼近…”常青自言自語的說著說著,聲音漸漸低下去,睡著了。

    巨狼反對無效,名字就這么定下來了。

    第二天一早,常青是被巨狼舔醒的,感受到熱乎乎的舌頭把臉舔得黏兮兮的,慢慢的順著脖子往睡衣里鉆…

    “唔…”常青哼哼一聲醒過來,巨狼趴在床頭,舌頭在他頸邊。

    “別舔了,濕漉漉的!”常青控訴,推開巨大的狼頭。

    巨狼卻沒有泄氣,尾巴微微卷曲搖晃著,前肢伸展開,隨即又蹦跶著撲過來。

    常青大叫一聲,趕緊閃開,“你要壓死我嗎?”

    巨狼卻不聽,見常青沒有生氣,只想繼續(xù)表示親近,又要撲過來。

    “停!”常青大吼,及時的解救自己生命,“你別撲過來,我站這兒不動行不行?你慢慢走,好嗎?”

    巨狼還是壓抑不住激動的心情,然而還是聽話的身體前傾慢慢走到常青身邊,伸出舌頭溫柔的舔舔他的臉頰。

    “哈哈哈哈”常青被他舔得好癢,手指陷在豐厚的狼毛中毫無作用的推拒,“好癢,再舔我都不用洗臉了。”

    一人一獸嬉鬧一陣,昨天常青就沒巡林,今天必須去了,換好衣服,提著水和食物出門了,今天有大白陪著,他打算去遠一點的地方。

    常青走在前面,白狼慢吞吞的跟在后面,走累了,白狼強行把常青甩到背上。

    坐在巨狼背上,視野非常好,常青張開手興奮大叫:“快一點,大白,跑快一點!”

    巨狼驟然加速,在林子里奔跑起來,狼全力奔跑時,速度非???,而且持久性很好,常青臉頰都被奔跑帶起來的疾風刮疼了,林子里回蕩著他爽朗的笑聲。

    白狼一直載著他跑到一處峽谷,一片姹紫嫣紅的花海鋪遍兩岸,中間流過一條蜿蜒曲折的清澈溪流,遠遠的陣陣花香撲鼻而來,間或夾雜著的綠油油的小草更是將峽谷點綴得勃然生機。

    “哇!好漂亮!”常青從巨狼身上跳下來,看呆了眼。

    巨狼緊隨其后,一個跳躍,撲進花海之中,怡然自得的在花叢里打起了滾,揚起陣陣花粉,在陽光倒映下五光十色,好的看不得了。

    它滾了幾圈,趴在花叢里抬起頭來,頭毛上還沾著幾片花瓣。

    常青大笑著跑過去,也學著它撲進花叢里,抱住狼頭幫它把花瓣摘掉,巨狼立馬撲到他身上。

    藍眼睛一瞬不瞬的和常青對視著,得意似的高高的立著耳朵,居高臨下的俯視常青,一副領地的王者姿態(tài)。

    巨大的陰影籠罩住常青,令常青不由得回想起前兩次巨狼對自己做的事。也是這樣具有侵略性的姿勢,常青不自在的移開目光,耳根可疑的紅了一圈。

    白狼樂見其成,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于是一口舔上粉紅的耳朵。

    “唔…你干什么?”常青敏感的抖了一下,趕緊捂住耳朵。

    巨狼隔著他的手指繼續(xù)舔,舌尖劃過指腹,常青只覺得那種濕熱感一直從手心傳到心口,熱得他臉頰也泛紅起來。

    “別…唔…別鬧了,好不好,求你了?!背G鄮е耷话?,因為被巨狼這么曖昧的舔弄,他居然覺得心口癢癢的。

    小模樣又可憐又魅惑,一副我很好吃快來蹂躪我吧的樣子。

    巨狼忍了又忍,最終目含兇光的跳進了溪水里。

    兩人一直在峽谷玩到下午,巨狼這才背上常青往回家,常青趴在軟和寬闊又安穩(wěn)的狼背上,還沒到家就睡著了。

    等他醒來時,身處在屋檐下的平臺上,白狼趴在他身下睡著,他倚靠在白狼柔軟的腹部,又暖又軟,比家里最貴的毯子還要舒服一百倍。

    常青忍不住又把自己埋回去,靠著白狼蹭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發(fā)現(xiàn)白狼炯炯如炬的目光,他才面露不舍的紅著臉起來。

    之后,白狼正式的住進了常青家,作為一家之主的巨狼,以喂飽伴侶為己任,每天準時帶回來各種新鮮的瓜果,還有不同顏色的小花。

    它的食量很大,一般直接在外解決再回,然后把最好吃的一塊rou叼回來給常青。

    不料卻被常青給趕出來了,并且睡了一晚上的走廊。

    此后就再也不敢往家里帶rou了。

    自從大白住進家后,常青每天早晨醒來都精疲力盡,他懷疑可能是頭天的運動量大了,于是這天他什么也沒做,晚上還洗了個熱水澡再睡覺。

    不太累的結果就是他睡得不香,迷迷糊糊的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夢,唯一記得清楚的是被巨狼狠狠的貫穿的那種極樂。

    常青醒過來,發(fā)現(xiàn)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下身有點奇怪,他伸手一摸,小roubang翹起來了。

    他之前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每天早上醒來小弟弟也是干干凈凈軟趴趴的耷拉在腿間啊,現(xiàn)在卻漲得發(fā)疼。

    “大白…”他習慣性的喊道。

    喊完才想起大白被他昨晚罰出去睡走廊了。

    然而狼的聽力十分了得,他話音剛落,門就打開了,巨大的狼頭從門縫里擠進來,看到常青皺著眉盯著胯間站立著的小roubang不知所措時,立刻自告奮勇的樂顛顛跑過去。

    狼爪搭在床沿上,“嗷嗚——”興奮短促的叫了一聲,埋下頭輕輕的含住小roubang,舌頭熟練的沿著roubang的輪廓裹吸住。

    “唔…”常青來不及制止,要害已經(jīng)落入它的口中,被這輕巧的一吸,立馬軟了后腰,一下子軟回床上去。

    巨狼輕車熟路的用舌尖抵著roubang頂端的鈴口處瘙撓,常青就沒力氣再反抗了,嘴里只剩下無力的喘息。

    點狀的舌面把小roubang從頭舔到腳,從底端又順著粉紅色的青筋舔上來,刺激得小roubang不斷顫抖,分泌出透明的腺液。

    “啊啊…嗯…不要…舔…嗯啊…大…大白…不要…”常青難耐的用手捂住眼睛,像是不想看到這樣,又像是害羞,發(fā)現(xiàn)自己泄露出浪蕩的呻吟,又趕緊咬住嘴唇,喘息和呻吟還是不停的從鼻腔里冒出來。

    身體從那被巨狼含住的部分開始發(fā)熱,慢慢yuhuo覆蓋全身,灼燒得常青大腦混沌不清。

    然而體內洶涌的欲望卻非常清晰,想要更多的觸碰和愛撫。

    巨狼伸長舌頭,從陰渠往上橫向一舔,整條rou縫連同小yinjing都被舔紅了。然而體內欲望越發(fā)洶涌,化成陣陣的液體流淌出來,兩片yinchun中縫線亮晶晶的往外浸出腥甜的雌液。

    巨狼興奮不已,這些液體都是它的最愛,每早它都要把常青舔上一遍,舔得睡夢中的常青yin水四溢,而今天,它舔的是清醒著的常青,伴隨著常青壓抑誘惑的低喘,小roubang和小花xue吸起來似乎更加美味了。

    棉綢的體液巨狼還沒來得及舔干凈,已經(jīng)順著粉紅的陰渠流到后xue,然后一絲一絲拉長成白色的絲線滴落在床單上。

    常青被巨狼有技巧的舔舐弄得體內深處也濕癢難耐,他不由得扭動起纖細的腰肢,白皙修長的玉腿夾住巨狼毛絨絨的腦袋,欲望完全支配身體。

    “啊嗯…快…用力…啊…大白…下面…里面…”常青咬得嘴唇滴血般的紅,欲望卻一浪蓋過一浪,鞭笞著年輕稚嫩的身體,“啊…花xue也要…舔…舔…”

    主動抬起腰,把又水又濕的花xue往巨狼的嘴邊湊,由于太過心急,一下子陰蒂撞在巨狼黑色的鼻頭上,被狠狠的按壓了一下。

    “嗯啊啊…”過激的性刺激令常青爽得彈腰,大叫出聲。

    巨狼聽話的把長舌鉆進小rou縫里,推開層層疊疊的陰rou,擠進yindao里去,搜刮那些黏糊濕滑的雌液。

    “啊啊…嗯…好…癢…用力…舌頭…”常青爽瘋了,原來被舔xue是這么舒服的事情嗎?柔軟的舌頭把瘙癢的xueroucao開又吸附住,敏感的yindao壁激顫著和舌頭糾纏不休。

    常青抖的腰又酸又麻,腿根被巨大的狼頭撐得酸軟極了,可是被狼舌伺候著的小roubang和花xue卻又酥麻爽快。

    好舒服,好爽,怎么會這么爽。

    常青腦海里瘋狂的尖叫著,最終被巨狼舔到高潮,小roubang射得淋漓盡致,jingye射得大腿,小腹,肚臍上都是,花xue里更是流濕了床單。

    常青渾身癱軟的躺著喘氣,巨狼卻沒有休息,仔仔細細的把他身上的jingye和陰液都舔了個干干凈凈。

    常青累得又睡過去之際,終于想通了自己為什么每天早晨起床時都特別疲憊,但是卻又一點痕跡都找不到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