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深度清潔(乳尖|鞭打|滴蠟|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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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開始誘發(fā)發(fā)情期?!毖鄭槍⑸騾捛锉нM(jìn)地下室。 “乖,跪好了?!鄙騾捛锉环旁诜块g中央的一張小床上。房間不大,沒有窗戶,三面墻擺著幾個大展示柜,擺著各種奇形怪狀的玩具,各式各樣的鞭子,還有個玻璃門的衣柜,里面的衣服搭眼一看就沒一件能穿的出門。房間的四角都有大鏡子,正上方是全息攝影機(jī)。只有正對門的墻上是一個X型的刑架,掛著鐵鏈。床邊還有一張開腿椅,角落里有個不到一平方的鐵籠。 燕崢拿過一根工字形的鐵架,放在沈厭秋身下,工字的短桿在上面,長桿在下面,鐵架的四角都有皮銬。 燕崢將沈厭秋的雙手銬在短桿的兩端,雙腳扣在長桿的兩邊,松松垮垮的項(xiàng)圈被緊了一格,勒在脖子上,微微阻礙呼吸,也用短鏈把項(xiàng)圈扣在橫桿上。燕崢給他戴上眼罩。 沈厭秋跪趴在床上,雙手束縛在頭的兩側(cè),雙腳被迫分開,臀部高高翹起,被勒得只能細(xì)細(xì)碎碎地呼吸。 燕崢解開他身上的紅繩,一夜過去,繩子在瓷白的皮膚上留下了美麗的菱形印記。 “?。 鄙騾捛矬@叫一聲,燕崢將第二個被火燎過的玻璃罐放在沈厭秋的胸口。 兩個最小號的火罐覆蓋住兩邊全部的乳暈,溫暖有力,沈厭秋看不見,只覺得兩邊的胸部在被吮吸。 乳尖顫顫巍巍地站了起啦,從原本粉紅的顏色被吸成艷紅色。 玻璃罐比之前的乳夾都重,墜在空中,把胸部向下拉扯。 “難受嗎?”燕崢按摩沈厭秋的肩膀和脖頸,溫暖的大手劃過非敏感的部位,最后來到沈厭秋嘴邊。 手指探進(jìn)牙關(guān),沈厭秋的小舌頭被拉出來,玩弄,“待會兒還會更難受的?!?/br> 說著低下頭叼住沈厭秋,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 “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傷害秋秋,相信我,專心享受接下來的一切,好嗎?” “秋秋昨天吃了好多東西這里已經(jīng)很臟了吧?”手指帶著潤滑劑鉆進(jìn)菊xue,撫摸著腸壁繞了一個圈,帶出來沈厭秋的體液,燕崢道:“身為向?qū)?,怎么能這么不愛干凈?!?/br> 燕崢將灌腸器插進(jìn)xiaoxue口,打進(jìn)500ml的灌腸液,過了五分鐘就讓沈厭秋排出來,然后再灌入600ml,700ml,800ml,直到沈厭秋幾乎關(guān)不緊菊xue,排出的都是清澈的液體才停下。 休息了一會兒,小指粗的軟管再一次破開腸壁,向沈厭秋身體深處鉆去,直到沈厭秋難耐地?fù)u晃身體,還繼續(xù)向深處又塞了一掌的長度。 燕崢將軟管的另一端放進(jìn)準(zhǔn)備好的另一瓶不同于灌腸液的粉色液體里,軟管上的氣球放到沈厭秋手中,“秋秋自己給自己灌?!?/br> 沈厭秋沒動手。 “啪”,臀瓣突然被抽了一下,鞭痕火辣辣得。 “秋秋不乖,”燕崢捏著藤條劃過圓潤的臀瓣,“快點(diǎn),灌。” 沈厭秋不敢再怠慢,緩慢地向自己體內(nèi)磅水。 “啪”,突然又挨了一下,沈厭秋一左一右臀瓣上留下了對稱的兩條紅痕。 “擠快點(diǎn),”燕崢說著,手里的藤條貼著臀瓣游移,劃過臀溝,挑弄著下垂的小東西。 看不見的沈厭秋只好加快速度,灌腸液涌入身體深處,稍慢一點(diǎn),燕崢的藤條就會抽下來。 灌完一滿瓶液體,沈厭秋氣喘連連,燕崢伸手摸了摸沈厭秋凸起的小腹,“何叔說秋秋能灌1200ml,沒想到才灌了1000ml就這么鼓了?!?/br> 軟管被緩緩抽了出來,正當(dāng)xue口的括約肌顫抖著攔不住液體時,燕崢用柔軟的肛塞塞住xue口。 “這種灌腸液里有媚藥的成分,能讓身體更加敏感,秋秋有沒有覺得很癢?” 沈厭秋感覺到了,不僅是癢,還有熱,在體內(nèi)叫囂著,每一塊腸rou,每一處褶皺都被液體浸潤,也都被勾引這躁動起來,需要被什么捅一捅才能緩解。 “嗯……嗚嗚……”燕崢的藤條雨點(diǎn)似的甩了下來,舔舐臀瓣。沈厭秋分不清燕崢站著自己的哪邊,藤條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力道不一。有時連著兩次幾乎是同一時間落在臀瓣上,有時間隔很久,久到沈厭秋稍稍放松了心神,又從天而降一鞭。 疼痛在視覺被剝奪的情況下比平時更清晰,可漸漸的,身體感受到的已經(jīng)不止是疼痛,那種空虛的麻癢被燕崢一鞭一鞭地從身體深處,心靈深處抽了出來。 這疼痛也緩解了體內(nèi)的渴望,讓沈厭秋不由搖晃著小屁股追逐藤條的疼愛。 “嗚嗯!”最后一鞭重重落在臀溝,沈厭秋悶哼一聲,身體無力的癱下,大腿抽搐。燕崢拿來一塊濕毛巾敷在他的后腰。 溫涼的毛巾撲滅了表層的火氣,體內(nèi)得不到滿足,熱流的根源還在,身體卻慢慢平息??仗摳凶屔騾捛锶滩蛔×鳒I。 “現(xiàn)在還不能高潮?!毖鄭樏魃騾捛锏拟徔?,尿道塞盡職盡責(zé)地堵在里面。 看著沈厭秋紅彤彤的屁股,燕崢忍不住在上面親了一口。藤條舔舐過的地方紅腫起來,交錯的鞭痕遍布肌膚,卻沒有破皮,整個屁股像一顆成熟的蜜桃,吹彈可破。 燕崢手腕一轉(zhuǎn),藤條落在被吸住的乳rou邊緣,“噗”地一聲把左邊的玻璃罐抽了下來。同時,燕崢捏著右邊的玻璃罐,用力拔了下來。 沈厭秋挺直了背想逃離這一切,去只能因?yàn)槭`只能徒勞地掙扎??蓱z的小乳尖已經(jīng)紅的發(fā)紫,像掛在胸口的兩顆葡萄。 燕崢拆下口塞給沈厭秋喂水,可沈厭秋身體里全是水,前面的膀胱也積攢了一整天的尿液,根本不想再給自己增加負(fù)擔(dān),搖著頭不要喝。 “啪?!庇忠幌鲁樵谕渭?, “秋秋要是不喝,哥哥就繼續(xù)抽,不過小屁股是沒地方下鞭了,秋秋猜哥哥會抽在哪?”說著,暗示的捏了捏小秋秋。 沈厭秋無法,只得順著燕崢的手喝下一滿杯水。 “啊——啊——嗯嗯……不要……”床上,燕崢拿著一根低溫蠟燭斜在沈厭秋臀部上方,融化的蠟油滴在布滿鞭痕的臀瓣上,每一滴都是痛上加痛,燙得沈厭秋不住地顫抖。 “啊……秋秋的肚子,肚子好痛……”灌滿水的腸道仿佛被人掐著腸壁旋轉(zhuǎn),疼痛一陣一陣,一股一股。 燕崢怕自己心軟,重新堵上了呼痛的小嘴。 向?qū)焐m合被疼愛,燕崢都是依照在何老那里測量過的數(shù)據(jù)行動,不會傷害沈厭秋的身體,不過也不會讓沈厭秋太好受就是了。 直到整根蠟燭燃燒殆盡,小屁股完全被凝結(jié)的蠟油覆蓋。 燕崢重新?lián)]舞起藤條。 “嗚……嗯……”蠟油被藤條慢慢地仔細(xì)地抽了下來。 這次隔著蠟油,抽打的幅度也小了很多,疼痛不再那么明顯,可這鈍刀子割rou的鞭打持續(xù)了原來三倍的時間,連肛塞和褶皺間,流到囊袋上的蠟油也被仔細(xì)敲掉。 又一次在高潮來臨前,燕崢停下動作,靜靜等待沈厭秋的身體平復(fù)。 沈厭秋的眼罩被淚水和汗水浸濕,短短時間里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小屁股一抖一抖地,無法反抗自己遭受的所以不公的待遇。 沈厭秋意識消散前,燕崢將一根用來清洗杯子的刷子插進(jìn)了他體內(nèi)。 刷子的刷頭遍布軟硬相間的刷毛,單看直徑有五公分,其實(shí)捏起來也不過和灌腸的軟管差不多粗細(xì)。 燕崢拔出肛塞,將刷頭抵住xue口一下塞了一半進(jìn)去。 “嗚!”刷毛戳在鋼口,像在那里扎了針,沈厭秋立刻掙扎起來。 “秋秋,想排出肚子里的東西就不要動?!彼闹筒弊佣急还潭ㄔ阼F架上,能動的也就屁股了,燕崢捏著他的命根子,輕松治住掙扎的人。 沈厭秋唯一能動的手指張開有合上,像只踩奶的小貓。 真可愛,燕崢想著,整個刷頭被塞進(jìn)了沈厭秋的菊xue。 唯一的安慰是,腸道里的液體順著刷頭緩緩地向外流,沒一會兒,全離開了沈厭秋的身體。 “嗯!嗚——”刷頭在體內(nèi)旋轉(zhuǎn),刷毛戳在腸壁,每一個褶皺都被認(rèn)真地刷洗。 刷頭向里進(jìn)入,刷毛就被帶著滑動;刷頭向外拔,刷毛就被帶著卷曲起來,根根豎直扎在腸壁上,一進(jìn)一退間,沈厭秋的腸壁被刺激的分泌出體液。 燕崢解開了沈厭秋項(xiàng)圈上的鎖鏈,讓他有一個能發(fā)泄一下的途徑。 沈厭秋晃著頭,情欲燒得他有些神志不清,不給他太大刺激,體內(nèi)的刷子只會在動一下,停一下,直到沈厭秋脫力昏睡過去,燕崢才拔出裹滿yin水的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