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段英年上、灌腸koujiao、偽商業(yè)復(fù)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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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親情面前可以大義滅親的人不會被真正贊賞,大多數(shù)人都會在背后說他是冷血的怪物。 理性至極的人在大悲之下的沖動行為會被理解。 所以俞樂決定向段英這個把他父親送入監(jiān)獄的家伙復(fù)仇,哪怕是因為他父親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被競爭對手揭發(fā)。 段英把俞氏的公司吞并了,從此一山再無二虎。俞樂只能在媒體面前虛與委蛇,先把自己從也涉嫌違法的“謠言”中干干凈凈得摘出去,做一手大義滅親的舉動,反正商界本都是冷血動物,而話語權(quán)永遠在贏家手中。 做個白蓮,跟著眾人唾罵自己的父親,臥薪嘗膽忍辱負重,給仇家打工騙取段英信任,然后毀了段氏,變本加厲奪回自己家族產(chǎn)業(yè)又同時為父報仇,做到既有人情味又有商場范、名利雙收。 俞樂在父親入獄一個月之后就把計劃盤算得一清二楚。 “段總,您真要給俞樂這毛頭小孩這種職位?” 段英的助理實在想不明白他們年近四十應(yīng)該久經(jīng)沙場的段總怎么會給俞樂這個二十幾歲的手下敗將之子一個可以打通公司內(nèi)部的機會。 “俞氏能起來,一大半的功勞都在這個俞樂。但是沒有人抓到過他的把柄?!?/br> 段英點了支煙抽了口,絲毫沒有助理“養(yǎng)虎為患”的擔(dān)憂,悠哉哉手指敲著桌子,在想俞樂剛剛和他對視聊天時眼里迸發(fā)光芒時的帥氣模樣。 他瞥了眼欲言又止的助理,好心給這個愛cao心的小助理喂了顆定心丸,“段氏能起來,一大半的功勞在我敢馴養(yǎng)老虎?!?/br> 段英輕笑,心里覺得一個快四十的老色鬼的形象應(yīng)該在俞樂的預(yù)料范圍之內(nèi),便索性放任自己了。 下班前腳剛離開公司,后腳就收到了段英的色情邀約。俞樂一路憋著怒氣,回到私人名下的別墅,終于憋不住把外套甩在了床上。他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處男還是得以色事人。 他胸膛起伏,盛怒之下又隱隱有些期待興奮,他沒想到段英好他這一口。床伴兼得力干將,他獲得段英的信任需要的時間可以縮短了。 掐著點剛好到酒店的房間里,想顯得并不急切甚至從容,俞樂愣是沒想到段英還是讓他等了三個小時,像對待普通床伴一樣毫無所謂。 段英剛應(yīng)酬好,喝了些白酒過來的,米色西裝外套已經(jīng)被他掛在手臂上,進來的時候十分自然的把外套遞給了迎過來的俞樂,曖昧的摩挲著俞樂的耳朵然后親了口,“小孩兒等生氣了?” 俞樂在那一瞬間又因為自己被當(dāng)做普通床伴看待而開心,但是心底的醋意很快翻涌上來而平和了心情。 段英很喜歡俞樂那雙桃花眼,特別是剛剛明亮起來的那一下,所以他毫無顧及地親了親俞樂的眼皮,此時此刻,俞樂不是有能力有野心的仇家兒子,只是一個段英挺喜歡挺想上床的小孩。 “洗過了嗎?”段英摟著俞樂,手已經(jīng)把俞樂的運動褲拉到了屁股一半的位置,手掌熾熱貼著俞樂的屁股汲取涼意。俞樂下意識撅起來臀部貼合段英的手掌,咬牙切齒擠出一句沒有。 他以為這是情趣,所以等了三個小時也沒自己動手,沒成想屁股會因此狠狠挨上一掌。 俞樂被段英拉扯進了浴室,推跪在冰冷的瓷磚,因為自己的失誤腦內(nèi)一片空白,他沒想到這生氣也是情趣的一種。 “脫光,躺好,自己掰著腿?!庇針芬姥匝杆僮龀龇磻?yīng),羞恥心在段英面前一點都沒表現(xiàn)出來。他看著段英面無表情戴手套,手里拿著針管。段英那雙眼睛清明得可怕,絲毫情欲都沒有沾染,但是整個形象卻讓在地上仰視他的俞樂的小俞樂一下子興奮得敬禮。 一管管液體被推進腸道,癢、怪異感、羞恥感一并萌發(fā),俞樂只能抓紅了自己兩條大腿蜷縮起腳趾,被脫光的坦蕩等等所有的一切以及需要仰視的意氣風(fēng)發(fā)專心致志的男人在那種環(huán)境下瘋狂暗示著俞樂可以發(fā)sao可以脆弱。 “呃啊,段總,不行了,再多就得噴出來了。”俞樂聲音顫抖,但是不忘把兩條長腿掰得更開,給段英看清楚自己腫脹的yinjing、收縮的屁眼和鼓起的肚子。 被取悅到的段英給俞樂塞了肛塞,讓他過十分鐘排泄然后自己二次清理便站起來出了浴室關(guān)了房門。 沒有被圍觀,但是嘩啦啦的排泄聲音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下顯得古怪色情,讓俞樂也難免覺得羞恥。 他平復(fù)好心情走出去的時候段英架著眼鏡在看資料,俞樂想四十歲的男人性欲并不是最旺盛期,應(yīng)該多是喜歡乖巧的。他光著身子赤著腳過去給段英揉肩捶背,和段英距離不過爾爾,這才想起來二十幾歲的自己正處性欲旺盛期,段英的荷爾蒙飄在周圍,俞樂的腦子都無法思考。 “段總,小處男欠cao了。”他盡責(zé)地不忘初心地一目十行把資料偷看了遍,才低聲下氣來了這么一句。 “那你可能得讓我先興奮起來。”段英離桌子遠了些,讓俞樂有進去的空間。 俞樂只沮喪了一下,然后就爬了進去,拉開段英的褲鏈掏出性器給他暖槍,段英本來腳踩著俞樂的yinjing,也嫌不舒服,干脆把兩條腿掛在了俞樂分肩膀上,昏暗狹小的空間,俞樂舔舐著腥味的yinjing,面紅耳赤,沒被觸碰的下體和洞口都沁了不少sao水。 但是段英使用過俞樂的嘴巴射過一次之后就忘了原來目的,只揉了揉俞樂的腦袋夸了一句,就走了。俞樂反倒成了希望被cao卻未果的一方。 俞樂的賺錢能力真的一流。當(dāng)初質(zhì)疑段英的助理仿佛胳膊肘往外拐一樣大力夸獎著俞樂。所以俞樂拉攏人心的本事也一流。 段英索性打了電話把俞樂叫了過來,“我助理不停夸你呢,我想著讓你來聽聽?!倍斡⒄Z氣里帶著笑,激得小助理察言觀色慌忙告退。 “他夸我千百句,也比不上段總夸我一句?!庇針芬徽Z雙關(guān)逢迎著,走過去幫段英按摩,一邊匯報著股東的情況。左右逢源的俞樂小經(jīng)理其實只聽段英的。 一年時間,知道俞樂koujiao叫床業(yè)務(wù)、勾引發(fā)sao能力也一流的,可惜只有段總。 兩年時間,俞樂已經(jīng)可以自由出入段英的私人住宅了。近期有一個幾千萬的合約,是俞樂讓段英萬劫不復(fù)的一個機會,俞樂一直在放長線,釣大魚。 段英也知道這次俞樂可能會有反水的可能,也一直在放長線,釣大魚。段英裝了很多次被榨干之后會神智不清,睡死過去,所以簽約前一天俞樂那般sao樣也未免太過刻意。 俞樂在書房翻著東西,段英在自己房間看著還沒被篡改的實時監(jiān)控冷笑。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還是要舍得弄死的。 俞樂很煩躁,他只是掃了兩下臺面,就跺腳放棄了?;胤靠匆姸斡⒑戎Х?,笑瞇瞇看著他,冷汗出了一身,立馬跪地爬過去跪著,心里想著萬幸。他被段英踹倒,又老老實實跪回來,反復(fù)了三四次,段英開口讓自己坦白,俞樂的心才踏實下來。 “就是復(fù)仇嘛。把屬于我的,不屬于我的都奪回來?!庇針氛f的異常輕松,畢竟他最后懸崖勒馬。 “那怎么放棄了?怎么給你牢里的親爹交代啊?!倍斡褱?zé)岬目Х葷娏擞針芬簧?,其實并沒有生氣。 “從表面來看,您把俞氏交給我管理了,可不就是物歸原主了嘛?!?/br> “你帶著恨意來,最后喜歡上了自己仇人,賤不賤啊。”段英這個老男人其實很享受這種劇情。 “也不能那么說,是本來就喜歡您的。不然我才不會一開始就同意大我十幾歲的男人cao我。只是本來恨意大過愛意,然后顛倒了。單純報復(fù),到報復(fù)之后囚禁您,到不如乖乖呆在您身邊,做您喜歡的一條萬能狗——我的心態(tài)是這么變化的?!庇針诽蛄颂蜃旖堑目Х?,抬起頭桃花眼里的愛意變得瘋狂執(zhí)拗,“或者是本來復(fù)仇就是為了接近您找的借口?我也不知道。” 四十幾歲的段英喜歡這樣瘋狂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