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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各自成癮在線閱讀 - 13、陸熠ABO、年上BA、釣魚

13、陸熠ABO、年上BA、釣魚

    在beta最多,omega次之,alpha最少的年代,

    我的父母分別是alpha和omega。

    我還有一個alpha弟弟,而我卻是beta。

    這似乎能夠證明基因性別并不具有遺傳性,可事實只是,遺傳基因不夠純正而已。就比如百年世族安家,好幾代AO頂配傳承下來,如今的這一代,即使是分支也難有生出beta的可能。

    故而,即使安域已經17歲,遲遲沒有發(fā)育出AO性征,也有不少omega上趕著求草想著飛上枝頭或者鞏固家族地位,只因為他現(xiàn)如今的身體素質和尊貴身份以及對他不會是beta的血統(tǒng)的盲目信任。

    扯回正題,我作為家里唯一的beta,但我并不會因為自己的平凡而感到自卑,相反,我十分驕傲——畢竟我不會像父母那樣被發(fā)情期支配著失去理智然后淪為彼此的性欲道具;畢竟我可以憑借微弱的存在感了解所有的人而鮮少被了解;畢竟我因為體質不好最終和小自己兩歲的安域成了同級同班的朋友。

    這里我想我有必要解釋,自己是個習慣理智永遠在線,掌控支配欲旺盛,又虛榮心極強,喜歡坦坦蕩蕩的不典型beta。所以我才以那三個“畢竟”為傲。更何況,沒有信息素的beta更能找到那些并不是被體味吸引到的“真愛”。以及,身為beta,在性事方面不用也不能討好任何人,而關于我自己,我的欲念并不需要以發(fā)情期為借口,畢竟總有愿者會上鉤。

    我進過窯子,甚至cao過條子。

    窯子多是alpha以及omega,omega店員有一部分是不注射抑制劑反注射催情劑來拉長發(fā)情期縮短發(fā)情周期的。專門供給喜歡玩群p喜歡羞辱可憐yin蕩的omega的alpha的。那會兒就是一群紅了眼的瘋子,有甩他耳光打他屁股的,有吮吸得他身體一片青紅的,有幾根或粗或長或紫的大jiba懟著一個omega的兩個奶子、嘴巴、yinxue和后門磨蹭抽插的。最后結局總之離不開是只剩個哀求不要或者乞求還要的omega洗了精浴渾身上下沒有完整之處得撅著屁股。

    也有顧客完全相反,男女不忌,找了幾個omega,也不喂他們saoxue吃jiba,只讓他們用說話的嘴吃jingye,兩手分別玩弄兩對來自不同身軀的玉奶,性致來了就吸吸奶頭喝奶,吸不出奶汁就撒氣擰巴奶頭或者掐腫,還勒令不讓他們退開。顧客瞅著大奶子偶爾也埋胸,或者把jiba插乳溝里,或者讓大奶子擁有者表演乳搖。當然,結實的柔軟的,都有各自的樂趣和玩法。

    除開伺候兩手和jiba的三個,還得來個拿手拿奶子拿屁股拿小雞雞輪番按摩身體的,還得來大jiba或者胸膛躺在地上供顧客在腳下踩踏,還得有濕xue或者濕屁眼給腳趾cao。

    總之我進的窯子,什么人什么玩法都有。順帶一提,找好幾位omega的顧客就是我,不然我哪能描述那么詳細嘛。

    那玩法當然很貴。所以是勉為其難玩了有受虐癖的cao起來一點也不舒服的alpha條子賺的錢嘛。

    除非欲念很重,負擔很大,我絕不再搞alpha。第一次玩過alpha之后,我就指著蒼天對著還沒分化的安域恬不知恥發(fā)了誓。在那之后我沒cao過alpha,因為生活負擔都被這個三有的好朋友給解決了。不得不說,我吃朋友軟飯還挺理直氣壯。

    不可思議,跌破所有人包括我的眼鏡,安域19歲,毫無征兆地分化成了omega。學界整個研究都得倒退十年,畢竟那時候就幾乎肯定了omega的身體素質的上限是alpha的下下限,而安域的身體素質至少比正常alpha強上一倍。

    我都敢打包票說,要不是安域貴為世族之首未來家主又有些本事,他早就被不知道多少瘋子搶著肢解做研究了。而至少他現(xiàn)在就是至高無上為無數想要爭得一席之地有一番作為的omega的領頭人主心骨強心劑。

    他開啟了OO交配的熱風,想不開轉頭放棄稀有alpha跑來找他的omega還是不在少數。當然這也不是說沒有alpha追求過他,起碼他第一次強烈的白葡萄酒味信息素就讓不少alpha失控了。可是架不住安域即使在發(fā)情期下半身軟濕得不行還能撂倒幾個alpha舉著槍械威逼利誘,嘴皮子一張一翕說得頭頭是道,愣是拖了時間讓一大批保鏢趕過來然后撒丫子跑。

    安域只有在發(fā)情的時候我才會意識到,他是個omega。坐在他車里的我只能抱著兩腿分開騎在我腿上屁股亂扭眼睛濕漉漉的小孩,并著三兩根手指插他屁眼幫他舒緩。僅僅是手指,他的屁眼就分泌大量體液,比我碰過的其他男性omega來得更sao。他一定很干凈,哪哪都沒被別人碰過,可我不能仗著他對我不設防,就把他cao了,誰讓他是我朋友呢。

    發(fā)情期的omega缺乏安全感,所以當他親過來的時候,我十分自然得仰頭回應,倒是沒想到他瞪大眼睛,許是也覺得和朋友做這些事情膈應。我還安慰他說是正?,F(xiàn)象,不必羞愧。誰知道他反應更大,抵著我胸膛開始抽泣,我只好拍著他背揉揉他腦袋。

    以安域的財力,連高濃度抑制劑都絕對不會斷貨,而他卻屢次三番在我面前發(fā)情,分明是算準了發(fā)情期往我身邊跑,更何況他開始得寸進尺,從起初憋著不好意思到后來求著我cao他。

    我既不是那種自卑得不敢猜測他喜歡自己的人,又不是那種你我是兄弟不能壞了規(guī)矩的一根筋。既然給過他反悔的機會,既然對他不是沒感覺,自然沒必要憋屈自己。

    安域發(fā)情第四次,我如他所愿把他帶上了床。那是我第一次仔仔細細一寸寸地去觀察安域,不愧是“alpha”,性器整整比我粗大的粗大了一圈。我撇了撇嘴很快釋懷地握在手里掐了一把,有什么用呢,反正是玩不著別人的擺設,只能用來給我玩兒。

    我憐憫地親吻了他的薄唇,然后跨坐在他的胸膛,兩腿鎖著他肩胛骨,握著自己的yinjing往他嘴邊送。囊袋壓著他的喉結兩側感受滾動,我也沒急著插進去,而是拿guitou和他接吻,然后沁著液體的jiba就直直抵在他鼻尖讓他聞。beta不是沒有信息素,而是味道很淡,范圍只停留在在生殖器附近,正常alpha的五官已經很敏銳,更不用說喜歡我的本身就比正常alpha厲害的安域。

    我能清楚感受到臀下胸膛的劇烈起伏,也能感受到他不停吞咽口水而帶動的喉結,低頭就能看見他泛紅的逐漸失控的雙眼,冷靜高高在上的未來大世家之主,卻因為情欲喘著粗氣,沒皮沒臉地自覺張開嘴,伸長了舌頭舔我的yinjing。

    這快感不可謂不強烈,但我依然撤開了,還撤開得很慢,看著安域仰頭盡力抻脖拉長舌頭,最后急紅了眼只能委屈巴拉看著自己。

    “我的信息素,什么味道?”我是真的好奇。

    我抬手撫了撫他額頭的亂發(fā),然后摸了摸他的眼睛,笑得像是得了乖的貓。

    “香樟木?!卑灿驂褐浦澏痘卮穑曇羯硢〉统?,十分招我。

    “喜歡嗎?!边@次我沒好奇回答,直接cao進了他的嘴里。

    他吮吸得很用力很認真,臉頰都凹陷進去,甚至略微起身主動幫我深喉。爽得我差點繳械。

    等我挪位置到他下體,才驚嘆好家伙,已經不動聲色流了一灘水在床單上。我沾了些塞進他的嘴里讓他嘗,他樂得趁機舔我手指。

    “自己的sao水好吃嗎?!蔽覜]好氣得抽回手,長驅直入,兩手時而玩弄兩邊乳粒時而握掐臀瓣欺負大jiba。

    “嗯……”發(fā)情的欲望實在強烈過了第一次做的別扭,最后還是兩腿還著我腰,爽得貴族教養(yǎng)都擺在了一邊,說那些諸如插射,好舒服,要懷孕的葷話。反正我是很是受用。

    各自射了兩次便換了張床躺下,omega的對象不是alpha,發(fā)情的時長也就下降,情欲來得快,結束得也快,完全不用擔心被纏著榨精。更何況這omega是安域。

    飽暖思yin欲,yin欲之后可稱神。

    我枕著安域的手臂開始假寐,暗戳戳思考分析和安域的過往。

    我的性格擺在那里,安域自始至終都是我想要征服的對象。可以說,和安域的交情始于我的心機。

    后來,我自然能察覺出他對我的特殊,可當時我想著,他定自命不凡不會甘心屈于人下,玩出事兒要挨cao的是自己便是得不償失了。

    于是告訴他我的風流史,讓他知道我是上面那個。

    告訴他我cao了alpha,讓他知道alpha也能被cao。告訴他alphacao起來不舒服,讓他對我心懷愧疚。

    告訴他兩個除非,讓他勾引我、逼迫我。

    那樣我就能半推半就得征服他了。

    誰想到他反倒是給我錢權供我揮霍,誰想到他成了omega,硬生生來了個殊途同歸。簡直天助我也……

    再日后幾次,我郁悶了。這安域怎么軟乎得頻率越發(fā)少了,聽話的同時展盡強勢,只是仿佛遷就一般還是一直沖我sao。

    某次事后,懷疑的蛛絲馬跡在積累快要爆發(fā)的時候,安域剛口舌伺候完我,吞咽了我的jingye,躺在我的身邊,尚有余力和我閑聊。

    他說,“我告訴你些秘密?!甭牭梦覝喩硪患れ`,忍不住抬眼瞥了他一眼。

    “我吃了一年藥瘋子的違禁藥。硬生生從alpha基因轉的omega,只是太晚了,除了生殖腔分泌之外影響不到其他特質,也很難受孕?!?/br>
    我也用不著問為什么,用屁眼想都知道是因為我不喜歡caoalpha,想想還怪得意的。

    他停頓了片刻,接著說,“發(fā)情自然不會像正常omega那么聲勢浩大,那么頻繁。前幾次我磕了催情藥?!?/br>
    我樂了,良久也沒見他繼續(xù)說,想來沒有再多秘密,只是順嘴多問了句還有沒有。

    他說,“我十三歲就見過你,那時候就喜歡你喜歡得發(fā)瘋?!?/br>
    !???我氣得當即翻下床去抄小皮鞭。

    這到底誰釣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