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色老頭坐在房間 中,全身脫的只剩下內(nèi)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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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還有舒適的背景音樂,可見得國良的用心 深刻,打算和盡情和秋如享受一翻。 秋如興味十足的在房間里面逛逛,國良從后面把秋如一把抱住,在她耳邊說: 「別亂跑,過來?。 鬼樖职亚锶缋酱策呑讼聛?,這次國良在也忍耐不住了, 肆無忌憚的吻上了秋如的嘴,用力的吸吮秋如的舌頭,秋如也放開任由國良擺弄。 國良真不愧是秋如的前男友,雙手除了在秋如堅挺飽滿的胸部游走之外,還不時 輕撫秋如的耳垂臉頰等等敏感的地方,接著舌頭也不斷的舔弄秋如的耳垂還有脖 子等處,秋如不久臉上的妝也被吃的七零八落,驕喘連連。 國良輕輕的把秋如扶起來,讓她站在床前,面對著一面落地的大鏡子的墻前 面,從后面抱住她,用力的隔著細肩帶上衣猛揉秋如的胸部,在她耳朵邊說: 「你看你臉好紅?。∧愕拇笮夭勘晃胰嗟淖冃瘟四?,你自己看你好yin蕩的樣子唷, 真像個妓女一樣呢!」 秋如最受不了別人用這種話語來羞辱自己,不由得漲紅了臉說:「我才沒有 yin亂呢……」但是看著自己鏡子中的影像,綁著馬尾,脖子上套著一個恥辱的項 圈,上衣穿著短到露出肚臍的細肩帶加上雙手被鎖鏈銬在臀部兩側(cè),任由身后的 男人在自己身上各處游走,實在是沒有辦法辯駁國良所說的,難道自己真的那么 yin亂嗎? 國良看秋如身子不斷的扭動但無法反抗的樣子,實在是受不了了,就把秋如 翻過來,用力的把秋如的上衣叭的一聲撕毀,秋如阿的一聲叫了出來,彷佛被這 個兇暴的舉動嚇了一跳,因為沒有穿內(nèi)衣,秋如那兩個碩大的rufang就跳了出來, 國良并不急著要脫光秋如干她,讓她上半身赤裸,只剩下下半身那白色的緊身運 律長褲,配上紅色的綁帶涼鞋。 國良退后了兩步,坐在床上,像欣賞藝術(shù)品一樣的欣賞秋如的這個樣子,秋 如害羞的別過頭去看旁邊,下意識想要用雙手護住胸部但是卻被煉子卡住,只能 不安的扭動身體。國良欣賞了秋如這附美景好一會,拿出一條繩索對著秋如說: 「小母狗,過來!!」 秋如也不能理解自己的心理,一但身體被限制住行動,自然而然就會乖乖順 從國良的命令,好像真的是不能反抗的奴隸一樣乖巧,秋如慢慢的聽從國良的指 示走過去。國良把繩索穿過秋如脖子上項圈的扣環(huán),就真的好像是要簽狗去散步 一樣,國良輕輕的拉著秋如,秋如也乖巧的順著國良的牽引來到了房間中央的沙 發(fā)邊坐了下來,國良讓秋如采高跪姿勢跪在自己的跨下,秋如用雙手有限的活動 空間taonong國良挺立的roubang,國良命令秋如挺直了上半身,方便自己的雙手不斷的 搓揉秋如赤裸的酥胸,嘴巴也沒閑著,偶爾舔著秋如的耳垂,或者是親吻吸吮著 秋如的嘴唇舌頭。 taonong了百來下,國良在秋如耳邊吩咐了一下,秋如嬌羞了看了國良一眼,輕 輕的點了點頭,抿了抿嘴唇,輕輕吐了口口水沾濕了國良的roubang,潤滑了一下, 又繼續(xù)taonong了起來,眼看著國良的roubang泛著光澤,秋如頭一低,秀嘴一張,就把 roubang含了進去,國良舒服的吼了一聲,也一挺一挺的抽插著秋如的嘴。 國良夸獎的拍了拍秋如的肩膀鼓勵的說:「想不到你koujiao的技術(shù),竟然比我 門之前交往的時候還要進步很多耶!是你現(xiàn)在的男朋友教你的嗎?」 秋如突然臉紅了一下,瞪了國良一眼,心理在想:「恐怕這是那個變態(tài)舍監(jiān) 調(diào)教的功勞吧?。 ?/br> 抽插了百來多下,國良感覺到自己的roubang有點受不了了,趕忙抽出來,用力 的拉著繩子把秋如拖拉站起身來,一把推到床上去,國良這次不啰唆了,用力的 把秋如的褲子脫了,只剩下火紅色的綁帶高跟鞋還纏繞著秋如秀長的小腿,然后 把貞cao帶其中一個鎖孔給打開,讓秋如的密xue可以透露出來,roubang挺了挺就插了 進去。 這次國良因為之前受到秋如koujiao刺激實在太大了,興奮的國良於是就猛烈的 沖撞撞擊,秋如被這個沖刺給搞到埃埃求饒:「阿阿……慢……不……主人…… 老公……公……公你插死我了……慢一點呀……停呀……我要死掉了……」 國良用力的插著還不時用言語羞辱她:「說你是妓女??!爛貨?。≠v到不行 的賤人!!」 秋如彷佛沒了魂一樣喘說:「阿阿阿……我是賤貨……我是妓女行了吧…… 求你饒了我吧……我好像要死掉了?。?!公……老公……」 國良用力的把秋如翻轉(zhuǎn)過來,讓她趴在床的邊緣,國良站在床沿,用力從后 面抽送著,手掌還豪不留情的用力拍打的秋如粉嫩的屁股:「干死你……你這個 賤人,看我的利害??!」不久秋如白如羊脂的屁股早已經(jīng)沖血漲紅,國良發(fā)現(xiàn)秋 如的密xue也早已經(jīng)因為興奮而不斷的收縮夾緊,自己的roubang感受的空前的刺激, 感到自己快稱不住了,於是把秋如翻過來躺在床上,正面的再秋如的上方作最后 的沖刺,突然國良趕到秋如密xue傳來陣陣抽慉,夾雜著秋如沒命似的叫聲,xiele 出來,自己再也忍不住了,用力拔了出來,就通通射在了秋如的臉上,射出來的 量又多又濃,直撲到秋如的眼睛頭發(fā)還有嘴巴里面,滿臉都是,那腥臭的味道讓 秋如皺起了眉頭。 完事之后,國良氣喘虛虛的擁抱住秋如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國良似乎很不愿 意離開秋如片刻,就把射完精還沒軟化的roubang,又從秋如身后插了進去,這次國 良不抽動了,就讓roubang泡在秋如里面享受著。 秋如嬌媚的杏眼半開半和的喘著氣,感覺臉上頭發(fā)嘴巴都是jingye的腥味,於 是帶點埋怨的詢問國良說:「你這次怎么了?好像積壓很久的樣子,射出來的東 西好多好濃,腥味好重??!多久沒做了?」 國良說:「沒辦法,老婆懷孕了五個月多月了都沒有作了,難免會這樣。」 秋如笑著說:「小心積壓太久了,身體會受不了??!」 國良說:「哪好呀??!以后受不了了,都來找你消消火怎么樣呢?」 秋如亨了一聲說:「想的美唷,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要不是今天生日莫名其 妙收到你的奇怪禮物,才給了你這次機會,下次你再也別想碰我啰!」 國良笑著頂了頂秋如,秋如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叫了出聲來,國良 說:「我才不要,我們走著瞧,我一定還要來干你,誰叫你這么美麗又火辣,我 真忘不了你的滋味。哪怕你哪天嫁了人我也一定要來找你!」 秋如沒好氣的白了國良一眼,奴了奴嘴問他:「你這次怎么那么乖,以前你 不是都喜歡直接射在我里面的嗎?不管我怎么哀求你你都不理我。這次怎么沒有 這么做呢?」 國良說:「因為我怕又讓你懷孕了,到時候還有誰可以讓我消火呀!何況我 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還只是個學生而已,還有學業(yè)要顧,還有男朋友,要是害了你大 肚子,可就不好了?!?/br> 秋如心理偷笑了一下:「這個無賴也有長進呀!真是令人意外?!?/br> 國良和看秋如秀美可愛的臉,在汽車旅館的燈光之下異常的美麗,忍不住吻 了吻秋如的嘴,摸著她的秀發(fā)問她:「真羨慕你的男友,可以天天擁有你。他對 你好嗎?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呀!」 秋如聽到他談起了男友,不禁一絲甜蜜的說:「他大我個幾歲,研究所畢業(yè) 之后現(xiàn)在還在服兵役呢!之后可能考慮要出國吧,他叫做阿仁。家里算滿有錢的, 對我真的很好。沒有意外的話,我打算畢業(yè)之后就和他結(jié)婚。」 國良看到秋如甜甜的談起男友還有未來的規(guī)劃,心中略有所失??吹奖緛砜?/br> 以擁有的女孩,因為家庭因素而現(xiàn)今無緣無份,卻也怪不了什么人。國良只能望 著身旁美艷的女孩而感到惋惜,念頭一轉(zhuǎn),狠下了心,想:「那好吧!今天一定 要把握這個機會,狠狠的干她一場吧,誰知道以后還會有機會呢?」 秋如突然感覺到國良的下體又腫脹了起來,吃驚的回過頭看了國良一眼,只 見到國良灼熱的眼神又出現(xiàn)了,狠狠的吻上了秋如的嘴,緊抓著秋如的雙肩的手, 又開始不安分的在身上游走,秋如掙扎了一下,手上的手銬也還沒有去除,臉上 的jingye也還沒擦拭,令一波的攻勢又已經(jīng)展開……… 兩人在汽車旅館里面整夜大戰(zhàn)了好幾回合之后,天色也漸漸大白。陽光透著 窗簾泄入了房內(nèi)的兩人。秋如被國良整治了一個晚上后,雖然神情有點憔悴,帶 是眉宇間卻帶了點交歡滋潤之后女孩兒家特有的嬌媚之態(tài)。 國良拿出來鑰匙出來,想要打開秋如的手銬和貞cao帶,但是又猶豫了一下, 覺得一放她走,不知道和年和月才能在擁有她,秋如和國良zuoai坐了整個晚上, 也從國良的一舉一動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由得臉色一紅,悄聲的說:「以后還有 機會……機會見面,又不是……又不是說要永不見面,你干麻這樣……」 國良聽到秋如像蚊子般的細若聲音如此說,不由得興奮的說:「你說,我們 還有機會見面是嗎??你還愿意和我出來是嗎??」 秋如故意俏皮的眨了眨眼說:「但是到時候你可別動手動腳的??!我可沒答 應(yīng)和你做什么。」 國良笑了笑說:「那咱們走著瞧?。?!」 突然國良變態(tài)的腦袋又靈光一閃說:「那好吧,離開之前,我們一起去洗澡 吧,之后我送你回家?。 ?/br> 於是國良和秋如在浴室里面洗了一個香噴噴的鴛鴦浴,之后國良送秋如回到 了學校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過后了。 秋如匆匆回到住所換了護士服后,打算趁著隔天日間主治醫(yī)師要巡房的時候, 再去檢查一次病人有沒有異常,回到護理站的時候,發(fā)現(xiàn)醫(yī)生還有學妹、同學們, 看她的眼神透著一點怪異,秋如不疑有他,直到連病人和她講話都有點吞吞吐吐 表情怪異,秋如也覺得莫名其妙,回到護理站之后,一個要好的學妹偷偷的把她 拉到旁邊去問說:「學……學姊,你為什么脖子上要帶一個狗項圈呀?」說完之 后秋如驚覺自己竟然忘記了這件事,臉色迅速漲紅,心理暗罵了一聲:「死國良! 給我記住?。 ?/br> 第二章 牌桌 好不容易,來到了學期末,正是學校放寒假準備過年的時候,舒慧匆匆忙忙 的打包好了行李,搭上了車子準備返鄉(xiāng)去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舒慧提著大包的行李,打開了家里的大 門,隨性的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 「我回來了!」 一近門,舒慧就聞到了nongnong的酒味從客廳里面?zhèn)鞒?,往客廳走去,發(fā)現(xiàn)了舒 慧的爸爸和一群中年人圍坐著正在打牌,舒慧吃了一驚,定眼看去,發(fā)現(xiàn)加上父 親一共有四個人。 肚子微胖頭發(fā)半禿的那個是王伯柏,一條光棍,家里開雜貨店的中年漢子; 一副乾乾瘦瘦戴著黑框眼鏡,西裝頭梳的油亮亮的那個是隔壁鄰居鄭老師,在家 里附近的國中教書,舒慧以前念國中的時候還給他上過一學期的歷史課呢。 矮小漢子,嘴上留著短短的胡子,嘴上留著短短的胡子,嘴里總是刁著香菸 還咬著檳榔,原來是附近檳榔攤的老板,綽號豬哥彪的楊東彪,總是張著賊眼看 著路過的女孩子,舒慧以前還沒上大學住家里面的時候,每次經(jīng)過的時候豬哥彪 總是會舔舔嘴唇賊忒嘻嘻的問舒慧要不要當西施呀? 這也難怪,舒慧火辣的身材加上誘人佼好的臉孔是從小在鄉(xiāng)里就出名的。 這三個家伙就是舒慧老爸時常打牌聚會喝酒的豬朋狗友群,每次都趁著舒慧 母親不在家里的時候偷偷來聚會喝酒打牌,還會小賭一下,父親在內(nèi)的四個家伙 現(xiàn)在看起來都喝的有七八分醉意了,這時候看到舒慧進來,不約而同的往大門口 看了一下,舒慧有點生氣的說:「老爸!你又在喝酒了,媽呢?」 舒慧父親看了一眼舒慧后,又低下了頭去專心的摸牌,說:「你老媽呀!說 有事情要回娘家一趟,去個五六天才會回來吧!」 舒慧瞪了父親一眼,也只能無奈的聳聳肩,嘆了口氣。突然,舒慧覺得有異 樣的眼光正看著自己,原來除了父親之外的三個家伙,看道舒慧進來,三雙眼睛 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舒慧今天穿著著一件低胸緊身的白色V領(lǐng)毛衣,把舒慧完美豐滿的曲線畢露 無疑。加上舒慧今天只穿著一件短到大腿左右的超短火辣迷你群,露出了雪白的 大腿,加上穿著著過膝的緊身長筒黑色絲襪,秀美動人又不失性感嫵媚,酒過三 巡的眾牌友們,看到了舒慧這樣的美艷年輕女大學生,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 舒慧發(fā)現(xiàn)了這些年紀可以做自己父親的伯伯叔叔們的下流眼光,不禁羞紅了 臉,秀眉微蹙,怒瞪了這些酒鬼一眼,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去,鎖上了門, 沒想到舒慧這輕薄微怒的眼神更加的勾起了這批酒鬼們的色心了。 舒慧到房間后,王伯伯首先發(fā)難,問了問喝的七七八八快不行的舒慧父親說: 「呵呵,老酒鬼,怎么你女兒好久不見了,上了大學后,真的變的不一樣了,好 像更漂亮有女人味了,」長大「了不少呢!」 舒慧父親昏昏沉沉的盯著手中的牌,沒聽出來王伯口氣透著下流的意味,搓 著牌說:「是嗎?不就老樣子嗎?這個小ㄚ頭還整天和我伸手拿錢呢!也不知道 書念的怎樣了?!?/br> 豬哥彪舔了舔嘴唇說:「嘿嘿,這樣吧,如果舒慧真的缺錢的話,來我這兒 打工怎么樣?小弟這里的檳榔攤子的妞兒還真的越請越差,要是小舒慧肯來我這 兒的話,還真是沒一個能和她比的,保證小費拿不完!」 鄭老師開口說:「死阿彪你少癡心妄想啦!你家請的檳榔攤小妞衣服一件比 一件不知檢點,想看人家大姑娘舒慧輕解蘿衫給你瞧瞧么?少作春秋大夢啦!」 鄭老師不愧是鄭老師,連喝醉酒了談吐還會咬文嚼字。 舒慧的父親牌打著打著,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只見他雙手搖了搖,似乎想說 點什么,但是卻緩緩的靠在椅背上,嘴里喃喃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昏昏沉沉的 睡去了。 王伯伯搖了搖舒慧的父親:「老酒鬼!老酒鬼!快醒醒呀,搞什么東西呀, 每次打牌到一半就醉倒,不會喝就別喝那么多吧!真是的,這樣又沒得玩了。」 豬哥彪這時候色心一動,對著其他兩個人說:「噓!別炒醒老酒鬼!我有個 好主意,保證今天晚上又有得玩了!」 鄭老師忙問到:「你這家伙豬腦袋里還會有什么好主意嗎?快說快說?!?/br> 豬哥彪往舒慧的房間門口指了一指,舔舔嘴唇說:「老爸喝醉了,不能陪咱 們玩,那我們就請她女兒陪咱們玩玩別的花樣,你們看怎么樣呀?」 其余兩人看豬哥彪那個眼神,大概知道他所謂的「玩玩」是什么意思,其實 兩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酒酣耳熟之際,又遇上了舒慧這種萬中無一的貨色, 自然也是心猿意馬。連忙問豬哥彪:「快說快說,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豬哥彪賊忒西西的在兩人耳邊說出自己的計畫,只聽的兩人不斷的挑眉yin笑 大聲叫好。 舒慧進了房門之后,匆匆的脫了衣服,洗了個熱水澡,套了件長過腰間的大 T恤,沒穿褲子和內(nèi)衣,十分的居家舒適,趴在床上塞著耳機,邊看自己喜歡的 偵探「亞森羅蘋」系列的「奇巖城」,兩條雪白的玉腿交迭在空中不斷的前 后甩動,還露出了性感的藍色丁字褲呢。 突然,舒慧聽到兩聲敲門聲音,正感到疑惑,匆匆忙忙起身套了件短熱褲, 打開了房門。原來門外的是豬哥彪,舒慧不失禮數(shù)的問:「彪叔?怎么了嗎?」 「是這樣的……」彪叔搓弄著雙手,正在思考如何措辭,指了指躺在客廳沙 發(fā)的舒慧的父親說:「你父親和我們喝了點酒打牌,沒想到喝醉了,牌也不能打 了,咱正想散場去了?!?/br> 舒慧看了父親睡著的丑樣,嘆了口氣說道:「真不好意思,掃了叔叔們的興 致,那彪叔只好請你們下次在來玩好了?!故婊垡詾樨i哥彪他們打算要離去,作 出送客的樣子。 豬哥彪搓著雙手看著舒慧笑說:「是這樣子的,你也知道,我們打打牌呢, 是有賭點小錢的啦,本來呀,兄弟一場,這點小意思改天在來討回來也可以,只 是年關(guān)將近,俗話說的好,欠債不欠過年,討個吉利。咱也知道過年前你媽都會 在家里,嘿嘿,看來也不知道哪時候有機會來討回,所以想說今天把這個賭帳給 清一清,你父親又醉倒了,只好來請你幫忙,幫你老爹付個帳吧!」 舒慧想:「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呀,這批濫賭鬼!」 表面上還是很禮貌的問道:「這樣呀!真不好意思,請問我爸大概輸了多少 呀,我先代墊好了?!?/br> 舒慧本來以為大概幾千塊罷了,沒想到彪叔說:「這個,來來去去也沒有多 少,加來加去,看在朋友一場份上,零頭不要好了,就算二十萬吧!諾!這是你 父親親手寫的字據(jù)!」 舒慧嚇了一跳,二十幾萬,自己身上哪來準備那么多現(xiàn)金呀!?可是看到字 據(jù)上面還有押上指紋,雖然根本不能確定真?zhèn)?,但是等父親清醒過來,看明天才 有機會確認吧!更何況父親要是真欠下這筆債,給舒慧母親知道,大概會鬧家庭 革命吧,舒慧漲紅了臉,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豬哥彪。 豬哥彪看舒慧這個樣子,心中竊喜:「計畫成功了一半了!」表面上卻裝作 很為難的樣子說:「侄女,看你這個樣子好像拿不出錢來耶!難道要我和你母親 拿嗎?這樣不太好吧!」 舒慧說道:「彪叔,我今天真的沒有辦法,你看,還有什么可以代替的法子 吧?!」 彪叔笑著說:「這樣吧!自古以來,有道是賭債賭還也就是了,不然你代替 你老爸上牌桌和我們玩玩吧,把欠的錢贏回去不就結(jié)了吧?」 舒慧也想不出別的法子,於是也同意了。 麻將桌上,三個色老頭圍著一個妙齡女郎展開了方城之戰(zhàn)。但是和一般的牌 局不同,三個色老伯心意相通,彼此不為了錢,只是嚵涎欲滴的盯著舒慧,三個 人彼此作牌給對方,只為了從這個女孩身上得到更多的籌碼,當然,目的也不真 的為了錢,而是另有盤算。 只是,豬哥彪為首的三個色老伯錯估了一件事情,這個外表美艷惹火,秀美 無雙的女大學生,牌技的造詣卻是出乎三個人意料之外。 盡管舒會也看出情勢對自己很不利,但是憑藉著本身號稱「校園雀后」的實 力,沒過幾圈,那父親欠下的二十幾萬的籌碼已經(jīng)堪堪贏回了七八萬了,豬哥彪 眼見情勢逐漸不利,自己精心策劃的計謀就快要破裂了,在旁的鄭老師和王伯緊 張的猛看豬哥彪,不停的用眼神求助。 豬哥猛吸一口氣,燈火下看著舒慧贏了錢興奮的泛紅的秀美臉龐,不由得色 向膽邊生,猛然牌桌一推,起身說:「舒慧侄女,時間也不早了,咱三人年紀不 小了,體力撐不住了,恐怕要走了。恭喜你贏回了不少錢,剩下的十萬塊左右, 請你馬上交出來吧,我們也好早點回家休息?!?/br> 舒慧愣了一下,說:「這……我可沒有這么多錢呀,不然在玩?zhèn)€幾圈吧!」 豬哥彪裝作不高興的說:「侄女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們也很累了,體力 不行,牌技受了影響,再打下去恐怕對我們不利。加上玩了這么久了,之前贏的 錢也被你贏回去,再打下去真的對我們沒好處,請問侄女我們陪你打下去有什么 意思呢?」 舒慧想了想,問:「不然彪叔請問要怎樣,你們才肯繼續(xù)呢?」 豬哥彪終於露出了邪惡的yin笑說:「侄女,這樣吧??!如果你肯戴上這個東 西和咱三人打牌,那我們就考慮繼續(xù)玩?zhèn)€幾圈,把你父親的賭債給清理一下,如 何?」說著說著,豬哥彪拿出了一個無線遙控的跳蛋,在舒慧的面前晃呀晃。 舒慧這時吃了一驚,終於恍然大悟落入了這色老頭的詭計中,這三個人根本 是想要yin弄自己假藉賭博的名義。只是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上陣了。舒慧瞪 了豬哥彪一眼,緩緩點點頭說:「那……好吧,只是你們要信守承諾唷!」 舒慧害羞的在眾人面前脫下熱褲,伸手把跳蛋塞入了嫩xue內(nèi),并且將遙控的 接受器固定在內(nèi)褲的邊緣上,豬哥彪看著舒慧把跳蛋塞進去后,按下了開關(guān),舒 慧下體傳來了一陣麻癢像電流一般傳遍全身,「啊……」的一聲,舒慧雙腿夾緊 蹲了下去。 「侄女請起,不必驚慌,」豬哥彪關(guān)掉了電源,笑著扶起來舒慧坐回了椅子 上,「我只是想測試一下而已,好了,可以繼續(xù)打了吧?!?/br> 舒慧忍受的下體夾著跳蛋的異常麻癢的感覺,雙霞紅潤,雙手捏著牌,打著 打著,在緊要關(guān)頭「啊……」,舒慧突如其來的叫出聲音來,要去碰牌的手伸出 去又縮回來,「碰……」王伯伯得意的伸手去把牌碰回來,舒慧才知道豬哥彪的 用意,要讓自己無法專心打牌。 爾后的牌局竟一面倒,總是在舒慧伸手要碰牌吃牌的時候開了跳蛋的開關(guān), 就是在思考的時候用跳蛋來干擾她,搞的舒慧嬌喘連連。贏來的錢沒多久就快要 被色老頭三人給贏回去了。 最后一圈,豬哥彪把開關(guān)推到最大,舒慧伸手去摸牌的時候全身抖了起來, 竟然把自己的牌給碰倒了,底牌掀開相公,舒慧終於輸個精光。 舒慧漲紅了臉,知道自己終於還是中計了,豬哥彪三人得意的笑著看舒慧的 糗態(tài),豬哥彪說:「別氣餒,再接再厲吧!」 舒慧疑問的說:「可是……可是我已經(jīng)沒有籌碼了可以賭了呀?」 豬哥彪搓著手笑說:「沒有了嗎?應(yīng)該還有吧?」 舒慧說:「可是我真的沒錢了呀!怎么繼續(xù)?」 豬哥彪說:「好吧,最后一把,不要賭錢了,我不但不和你計較你父親的欠 款,只要你贏了,我們?nèi)笋R上拍拍屁股走人,這樣如何?」 舒慧又驚又喜的說:「真的嗎?那要是我輸了呢???」 豬哥彪yin笑著在舒慧耳邊說了幾句,舒慧霎時全身起了雞皮疙答,看了看這 三個猥瑣的色老頭,猶豫要不要答應(yīng),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沒有疑問,施用詭計的三人得到了最后的勝利,三個色老頭坐在舒慧的房間 中,全身脫的只剩下內(nèi)褲,喝著啤酒開心的互相乾杯慶祝。 不多久,舒慧從浴廁里走了出來,竟然穿著高中的制服,綁著馬尾,而當年 清瘦的身材剛剛好的制服,現(xiàn)在穿在豐滿成熟的女大學生身上,竟然有些緊繃, 更突顯yin靡的感覺。 高中制服上還銹有舒慧的名字,這是舒慧以前念女子高級中學時的制服,腿 上還穿著黑色的長筒襪,胸口的扣子扭開了兩三個,隱約可以看道舒慧那傲人的 雙峰。 「不錯不錯……真是有夠性感的啦!我教過的學生真沒一個能比?!灌嵗蠋?/br> 舔了舔嘴唇說。 「來來來,走過來給我瞧瞧?!关i哥彪說。 舒慧順從的走道豬哥彪的面前,害羞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第三章?。樱牛伲蹋希希?/br> 星期五的下午,秋如結(jié)束了一天累人的課程,正準備要返回學校附近租借的 住處。騎著摩托車的她,提著買好的晚餐,準備要回去好好享用休息,畢竟累積 了一整個星期的疲勞,正是需要一個悠閑的周末來好好補充體力的時候。 剛回到住所樓下,停好了摩托車,手機卻意外的響了起來。 「喂?我是秋如,你哪位?」 秋如電話里的聲音一樣甜美迷人,正如她今天的打扮一樣。簡單的馬尾,略 施淡妝,加上短版的細肩帶,短短的牛仔熱褲露出了迷人雪白修長的大腿,加上 過膝的長筒黑色絲襪,配上綁帶的涼鞋,又性感又清純迷人,讓學校的男生們都 無法抵抗。 「寶貝!是我!」電話里傳來爽朗的聲音。「你還好嗎?」 「?。∈前⑷蕟??」秋如興奮的大叫,原來是在當兵的男朋友阿仁打來的。 「你放假了嗎?怎會有空打來呢?」 「對呀,周末休假呢。我晚點會坐車去找你的,到了車站再聯(lián)絡(luò)你唷寶貝。 要來接我呀!「 秋如連忙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