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嬌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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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嬌花(11) 第二日花連卿再練功,果然跟之前一樣如有神助進(jìn)度飛快,這次持續(xù)時間還長些。 花連卿整整閉關(guān)了兩天兩夜,陸榆在外面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差點(diǎn)想把門給砸了,又怕花連卿練功正在關(guān)頭上,他一打擾反而壞了事兒,只能自己悶頭擔(dān)心。 兩天后花連卿出來,抱著陸榆轉(zhuǎn)了好幾圈,他的心法就快突破第三重了,不算停滯不前的時日,短短幾天時間竟然快要到第三重了,簡直能把日日潛心修練數(shù)十年才突破一重的前人的棺材板兒給氣翻出來。 陸榆總算能放下心來了,見花連卿無事,跟小書童忙活了好一陣兒做了一桌子菜,葷素搭配,還煲了老參雞湯,給花連卿補(bǔ)身體。 花連卿心情好,吃了足足兩大碗,還喝了大半盅雞湯,讓陸榆很有成就感。 功夫練到第三重,花連卿也不必整日躲躲藏藏的了,三重功力,足以自保,只不過想殺回去報仇還懸了點(diǎn)兒。 確定自己這功力的增長真的是跟陸榆歡好有關(guān)系,上次爬陸榆的床吃了他的陽精,后來陸榆射在他身子里的東西花連卿也沒讓他弄出來,所以這次修煉的時間長了點(diǎn)。 花連卿爬床爬得樂此不疲,每晚都跟陸榆睡一起,每日勾著他歡好,做這事既爽快又有助于他功力增進(jìn),一舉兩得的美事,為何不做。 每日梳洗后他就光溜溜的躺在被子里,等陸榆上床了,就躲到被子里捧著他的roubang先吃一回,口技練得越來越好,也對這jingye的味道有些上癮。 等陸榆射在他嘴里,他又貼著陸榆要親嘴,邊親邊握著陸榆半軟的yinjing把玩,玩硬了就讓陸榆插進(jìn)去。 夜里在床上浪出水,白天就練功,上次閉關(guān)了兩天把陸榆嚇著了,花連卿就給自己定了時間,白日陸榆去書院上課,他在家里修行,夜里就化身小妖精去吸陸榆的精。 不過也不是每次都讓他得逞的,陸榆怕做多了傷身,有時候很不配合。 “這事兒再舒服,做多了也傷身體,你身子也受不了,歇息一晚,咱們明天再弄好不好?”陸榆抱著光溜溜的人,還得躲著他的手不讓亂摸,是真的很辛苦。 不是他虛了,相反這幾日夜里連續(xù)被花連卿纏著做了,他越來越有精神了,可縱欲傷身又是鐵一般的事實(shí),他們二人還有大把時光,總不能年紀(jì)輕輕就掏空了身體。 花連卿不死心,又不敢用力掙,他這段時間功力突飛猛進(jìn),怕沒控制好力道傷了陸榆,“沒事的,我給你把過脈象,身體精神得很,我也好得很,不信你摸摸,我這xue兒這段時間被弄習(xí)慣了,都不會腫了,你摸摸?!?/br> 陸榆哪敢摸呀,這一摸又是沒完沒了的,決心不能再慣著花連卿,把人困在懷里催著他睡覺,“摸什么,你乖乖的明天就用你喜歡的姿勢,不然明天也不做了?!?/br> 花連卿試圖反抗,無果,垂頭喪氣的躺在他懷里,這些天練功很順利,他已經(jīng)不去想今晚不做明天練功會不會不順了,這幾天嬌花日日被男精疼愛澆灌,給cao熟caosao了,一到夜里就隱隱期待著rou莖插入射精,他是真癢。 癟癟嘴,花連卿不甘心的扭扭屁股,在陸榆出聲警告前委屈巴巴的開口,“那能親嘴嗎?我想親親。” 軟綿綿的聲音讓陸榆心軟了一下,猶豫了下,“那只能親嘴,你別有其他心思啊,不然明天開始我們分房睡,修身養(yǎng)性幾天。” 臭男人,還說要娶我呢,才多久啊就要分房睡了。 他不說話也不動,低著頭不看陸榆,陸榆就知道他不高興了,松開困著他的手去摸他的臉,哄他,“卿卿,別不高興,我騙你的,才舍不得跟你分房睡,我每天都要抱著你的,親一個嗎?” 花連卿心情好點(diǎn)了,抬頭,跟他交換個濕漉漉的親吻。 三個月轉(zhuǎn)眼過半,花連卿那心法已經(jīng)突破了瓶頸的第七重,沖上第八重了。到了第八重,收拾那些個陰險小人已經(jīng)足夠了。 這幾日,花連卿發(fā)現(xiàn)這小院兒附近已經(jīng)有可疑之人徘徊。也是,武功漸漸回來以后,他也不在成日待在房里練功了。陸榆放假的時候,兩人還去過兩次集會逛逛,這么長時間了,那些人肯定已經(jīng)找到這邊了,發(fā)現(xiàn)他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晚,貼在陸榆身上睡覺的人突然睜開眼,在陸榆身上點(diǎn)了一下,起身披上衣服出了房門,沒多大一會兒就回來了身上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他站在窗邊散了會兒身上的味道,看著床上安睡的身影,眼里閃過厲色,看來有些事情要快些解決了,可不能誤了他家小哥兒的州試。 也該給他換個大院子住了,這小院雖也溫馨小巧,這床卻是不好,都經(jīng)不得在上面滾幾圈,還是定做一張的好,還可以弄點(diǎn)情趣玩意兒在上頭。 第二日,陸榆收拾好要去上課,花連卿拉著他回到房內(nèi),抱著他的腰靠著他不說話。 陸榆回抱他,柔聲問,“怎么了?” 花連卿上身往后拉開點(diǎn),手捧著陸榆的臉,又親上去,親在陸榆唇角,又舔他的唇。 這段時間每日夜里都抱在一起廝磨,對彼此的身體都了若指掌,吻技呈直線上升,別是花連卿,他喜歡親吻,每天都要捧著陸榆親好幾次。 陸榆順從的張開唇讓他有些急切的舌進(jìn)來,勾起舌頭與他纏在一處,交換了一個長達(dá)十分鐘的濕答答的吻。 他的肺活量大概也被花連卿練出來了,親起來沒完沒了,非要親到呼吸不暢了才肯罷休。 今日的花連卿卻有些不同,還是那樣黏糊糊的親吻,卻帶著幾分陸榆不明白的迫切,親得特別兇,啃得陸榆有幾分痛。 陸榆任他發(fā)泄般的啃咬,手在他背上來回?fù)崦?,安撫他的情緒,等花連卿終于舍得松開他了,嘴唇都被他親麻了,紅得異常。 兩人都低低的喘息,花連卿額頭貼著陸榆的,聲音低得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你等我回來?!?/br> 什么意思? 沒等陸榆做出反應(yīng),花連卿已經(jīng)松開他,瞬間就消失在屋子里,只留扇還在擺動的窗戶,證明這一切不是陸榆做的一場春夢。 少了一個人的小院子與之前似乎并無不同,只有小書童問了句花公子去哪里了,沒得到回答,也識趣的不再追問。 陸榆每天照常上課正常吃飯睡覺,除了晚上懷里少了個總是涼絲絲的身體,其他似乎沒什么不同的。 花連卿走后陸榆才發(fā)現(xiàn),他對花連卿的了解竟然這樣簡單,只知他的名字和江湖人的身份,好像有什么麻煩。 他知道花連卿的武功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之前花連卿纏著他zuoai,陸榆覺得太過頻繁的性愛傷身,連著幾日拒絕了他?;ㄟB卿才說這事有助于他練功,做得越多他武功才恢復(fù)越快。 陸榆一瞬間臉色有點(diǎn)不對,猶豫著問他是不是在修煉什么yin邪之術(shù),被花連卿咬了好幾口,騎到陸榆身上放話要吸干他的精氣,最后吸得自己面若桃紅腰酸腿軟,腿間嬌xue被射滿了,xue口粘著jingye和情汁兒,一片狼藉。 自己倒是跟他交了底的,閑聊的時候家里人口營生全都跟他說過。 花連卿什么時候回來,還會不會回來,陸榆讓自己不要去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