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和尚攻艷麗小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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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樓,今日迎來了開樓以來最熱鬧的一天,城內有名的富商貴人都來了,這一日,芙蓉樓賺足了風頭,原因無他,前段時間沒落的蘇家唯一的兒子蘇墨被收入了芙蓉樓,今日是蘇墨接客的日子,誰能博得頭籌,自然是要看誰出的銀子多了 樓內的大堂內,熱鬧非凡,離地約三尺高的臺上,龜公正不遺余力的介紹著蘇墨,面色諂媚:“各位貴人啊,這蘇墨可是蘇家唯一的兒子,十六年歲,規(guī)規(guī)矩矩的養(yǎng)著,不僅身子清清白白,這心思也是單純的很啊,要是哪位貴人博得今夜與蘇墨共處的機會,那滋味——豈不妙哉”龜公說著話,眼神卻是時不時的飄過蘇墨,其中意味不言而喻,與堂下人相視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蘇墨此時就著椅子坐在臺上,身著淡綠長衫,發(fā)絲被一根淡綠發(fā)帶隨意綰在身后,些許散落的發(fā)絲飄至眼前,與白皙的肌膚形成明顯的映襯,桃花眼里似乎有著淡淡的霧氣,眼瞼微垂,眼睛周圍似乎還帶著些許淡淡的粉色,嘴唇泛著些白,微微抿起,手如青蔥,骨節(jié)分明,緊張的交握在一起,冰清玉潔,給人一種保護之感,望著這一幕,臺下更是一片沸騰 看著熱絡氣氛的目的達到,龜公喜笑顏開,清了清嗓子:“蘇墨,開價五百兩銀子”,價格一出,臺下一片喧然,一個小倌,這個價格著實有些高了,可是不過片刻,就有了其他的聲音 “六百兩!”一位肥頭大耳的富商不懷好意的盯著臺上的蘇墨,色瞇瞇的開口 “七百兩!”另一位也不甘示弱,繼續(xù)加價,很快,價格就抬到了一千兩百兩,龜公在臺上看著這一幕,更加喜笑顏開,反觀蘇墨,身子更是有些抖了起來,長這么大,他一直被蘇家好好地養(yǎng)育著,哪里接觸過這些,一夢醒來,身邊的處境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千五百兩!”這時又有人加價了,一時間,都沒人再往上加了 “好!一千五百兩一次,一千五百兩兩次!”龜公見沒人加價了,心下了然,這個價格已是讓他非常滿意了,正要喊出“一千五百兩三次”的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打斷了他 “兩千兩”見還有人加價,臺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待眾人見得那人的裝扮后,心中更是一片嘩然,這人竟是一副和尚裝扮,五官端正,鼻梁挺拔,漆黑的眸子給人一種凌厲之感,眼眶深邃,頗有一番異域之感······ “世風日下,這和尚都開始出入此等場所了嗎?真乃不知廉恥!”一位身著錦緞,頭戴珠帽之人沉不住氣了,面色不悅的斥道 和尚裝扮男子恍若未聞,漆黑的眸子淡淡掃過在下的眾人,雖不發(fā)一言,但那與生俱來的凌厲氣勢確是散發(fā)了出來,一時之間,眾人皆是大氣也不敢喘,隨即,男子目光一轉,落在了臺上的蘇墨身上,蘇墨本就因為這“兩千兩”的聲音抬起頭來,如此一來,四目相接 漆黑的眸子鎖定著蘇墨,細細的打量著,不得不說,臺上的蘇墨給人一種強烈的保護欲,見男子盯著自己,蘇墨心底閃過一絲慌亂,飛快的低下了頭,讓人只看到那幾縷散落的發(fā)絲及優(yōu)美的頸側 “咳咳······這位貴人出價兩千兩,可還有更高的出價?”龜公清了清嗓子,再次將眾人的注意力落在蘇墨身上 “兩千兩一次!兩千兩兩次!兩千兩三次!恭喜這位貴人,得到同蘇墨共度良宵的機會!”隨著話音落下,一切塵埃落定 這一邊,耶律澧交了兩千兩,走在芙蓉樓散發(fā)著漆香味的木板上,心里的說不出什么滋味,他進芙蓉樓的本意,不過是為了躲避那些人的追逐,可在看到臺上的蘇墨后,卻還是開口,將他買下 “嘎吱——”木門被輕輕的推開,蘇莫坐在床側,淡青色絲巾遮眼,這讓他看不清耶律澧的面容,絞著的青蔥手指透露出他的慌張 耶律澧輕輕拿下絲巾,入眼的便是蘇墨微微顫抖的睫毛 ,桃花眼里的氤氳在近看之下,更令人沉醉,饒是耶律澧閱人無數,心中也不免驚艷 蘇墨望著眼前的男子,近看之下更能體會到那逼人的氣勢,薄唇微抿,黑眸仿佛一潭深水,叫人不敢直視,心中忽的響起嬤嬤的教誨,立刻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他 “你可知接下來要說發(fā)生什么?”耶律澧望著蘇墨,聲無波瀾的開口,他既然出了錢,這該做什么,他自然清楚 “知······知道”蘇墨微微頷首,聲若蚊吶 “你別怕,我不是他們那種人”看著蘇墨的反應,耶律澧心中升起一股憐惜之情,聲音柔和不少,帶著薄繭的手抬起蘇墨的頭,眼里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感消失不少 耶律澧突然地動作讓蘇墨一驚,只好閉上了眼睛,像只受驚的小兔子,耶律澧看到這一幕,突然就笑了起來,笑聲低低沉沉,仿佛穿透了蘇墨的內心,蘇墨睜開了眼睛,望著耶律澧面帶笑顏的樣子 “別怕,我不是他們那種人,我知道,這種地方,玩死人的事每天都會發(fā)生,我不會那樣對你,我舍不得”說完不待蘇墨反應,便欺身上前,薄唇覆上蘇墨那淡艷色的唇,撬開牙關,攻略性的掃過皓齒,不輕不重的吮吸著蘇墨的唇,奪取著甜蜜的津液和呼吸 待耶律澧放開,蘇墨已是滿臉通紅,眼眶四周的淡色紅暈更甚,眼角有些微紅泛著淚光,嘴唇艷紅,看的耶律澧下腹一熱 蘇墨膚色白皙,片刻,下巴就泛起了淡淡的紅痕,耶律澧眼眸暗了暗,指腹摩挲著那處,再次欺身,蘇墨壓至身下,淡青色長衫極薄,解開十分容易,身無片縷的蘇墨很是誘人,下身的毛發(fā)也十分稀疏,青芽微微挺立著,耶律澧在白皙細膩的鎖骨上種下一個個紅痕 “嗚嗚······嗯······”蘇墨咬著下唇,發(fā)出淡淡的嗚咽聲,猶如小貓一般,撓著耶律澧的心,讓他不自覺的放輕了動作,伸出舌尖,舔舐著那些紅痕,手指揉捏著著蘇墨身前的茱萸,時不時輕輕扯著 “唔嗯······嗚嗚······疼······嗚嗚······”蘇墨身子敏感,耶律澧揉捏著的手給他一種似疼又癢的感覺,朱唇輕啟,嗚咽著,眼角更是泛起了淚光 耶律澧沒有理會,將手指換成了唇,舌尖在胸前的哪一點處吮吸起來,舌尖像是要往更深處鉆去那般,頂弄著艷紅的紅豆 “嗯啊······嗚嗚······不要·····不要嗚······”淡青色發(fā)帶不知何時已經散開,青絲映襯著蘇墨微紅的小臉,讓耶律澧眸中的火光明亮了些,手指撫摸著纖細的腰身,揉捏起觸感極好的臀瓣,沾了脂膏的手指在xiaoxue入口處肆意揉捏觸碰著 “記住我的名字,耶律澧,你的男人”耶律澧手上動作不曾停下,薄唇覆在蘇墨耳側,低沉說道,說完,手指探進了緊致的甬道,xiaoxue本能的排斥著異物的入侵,強烈的收縮著,卻絞得更緊,手指艱難的開拓著,按壓著溫熱的甬道,脂膏遇熱融化,內部變得滑膩,耶律澧的手指逐漸增加著 “唔嗯······嗯······你把手指······拿出去······嗚嗚······”蘇墨流著眼淚,捶打著男人,桃花眼里溢滿了委屈與羞赧,想讓男子把手指拿出去,耶律澧吻了吻蘇墨帶淚的眼眸,出言安慰:“別怕······我不會傷你······聽話······”看著蘇墨的反應,確是初次不假,耶律澧心中竟升起一股慶幸和喜悅,出言哄著 胯下早就準備好的*器趁此便擠了進去,內部比想象中的緊致和火熱,耶律澧發(fā)出一聲滿意的嘆息 “疼······疼······嗚嗚······”真的好疼,蘇墨囁嚅著,眼淚更是奪眶而出,蘇墨知道他已算是溫柔,可還是覺得萬分委屈,瞪著眼睛,嘴唇有些嘟起,半是撒嬌半是委屈 “乖,一會就不疼了,聽話,別哭”耶律澧被他這一瞪,心都要化了,抹去了蘇墨臉上的眼淚,壓著欲望,吻上那艷紅的唇,揪著羞赧的小舌頭,嬉戲起來,手指在xiaoxue入口處揉捏按壓著,放松著蘇墨的身體,“乖,把腿纏在我腰上······” 蘇墨聽話的纏了上去,耶律澧隨即開始了律動,不敢太過用力,緩慢卻重的抽插著,手指撫過蘇墨光滑的后背,看著這樣的蘇墨,耶律澧心中更是一熱,憐愛的吻著他,動作輕柔的不可思議,念及蘇墨是初次,耶律澧沒有再要他,雖只有一次,但時間確是很長,體力本就不好的蘇墨做到最后已是昏昏沉沉,耶律澧要了熱水,幫蘇墨清理了身子,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蘇墨一早醒來,床側,耶律澧安靜的睡著,蘇墨動了動身子,有些酸痛,想起昨夜,面色羞赧 “你醒了,收拾一下,我們走吧”耶律澧因蘇墨的動作醒了過來,面色無波,開了口 “我走不了·····你知道,我是芙蓉樓的人,我······簽了賣身契,一輩子都要在這”蘇墨望著他,有些艱澀的開口,他何嘗不想離開這里 “你現在是我的人,屬于我,我買了你”耶律澧面不改色,繼續(xù)說道,掏出了蘇墨的賣身契,耶律澧也搞不明白自己,昨夜的情事過后,看著蘇墨,他竟不能忍耐以后他也在其他男子身下這般承歡,起身穿衣找了芙蓉樓掌柜,費了錢和功夫,甚至不惜亮明身份,他竟執(zhí)意要買下蘇墨 蘇墨望著耶律澧拿出的賣身契,眼角有些發(fā)熱,喉頭一緊,壓抑著翻涌而上的濕意,微微低了頭,艱澀的說出了“好”,蘇墨東西很少,收拾了幾件衣物便沒什么了,在踏上馬車之前,蘇墨卻有些慌了,這一切都像夢一般,望著伸出手的耶律澧伸出的手,蘇墨竟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耶律澧見狀,下了馬車,抱起了蘇墨,他很瘦,膚色白皙,是自己一生都想要去守著的人,耶律澧抱著蘇墨,心中閃過這些,蘇墨將頭埋在耶律澧懷中,背對芙蓉樓,隨著簾子放下,兩人的身影不見,只有車內的他們知道,此后,皆是新生活的開始······ 有云:“得一良人,繁世無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