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滿的yin蕩女人,國良得意的用言語羞辱秋如說:「小yin
異,秋如不疑有他,直到連病人和她講話都有點吞吞吐吐 表情怪異,秋如也覺得莫名其妙,回到護理站之后,一個要好的學妹偷偷的把她 拉到旁邊去問說:「學……學姊,你為什么脖子上要帶一個狗項圈呀?」 說完之后秋如驚覺自己竟忘記了這件事,臉色迅速漲紅,心理暗罵了一聲: 「死國良!給我記?。 ?/br> 第二章 牌桌 好不容易,來到了學期末,正是學校放寒假準備過年的時候,舒慧匆匆忙忙 的打包好了行李,搭上了車子準備返鄉(xiāng)去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舒慧提著大包的行李,打開了家里的大 門,隨性的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 「我回來了!」 一近門,舒慧就聞到了nongnong的酒味從客廳里面?zhèn)鞒?,往客廳走去,發(fā)現(xiàn)了舒 慧的爸爸和一群中年人圍坐著正在打牌,舒慧吃了一驚,定眼看去,發(fā)現(xiàn)加上父 親一共有四個人。 肚子微胖頭發(fā)半禿的那個是王伯柏,一條光棍,家里開雜貨店的中年漢子; 一副干干瘦瘦戴著黑框眼鏡,西裝頭梳的油亮亮的那個是隔壁鄰居鄭老師,在家 里附近的國中教書,舒慧以前念國中的時候還給他上過一學期的歷史課呢。 矮小漢子,嘴上留著短短的胡子,嘴上留著短短的胡子,嘴里總是刁著香煙 還咬著檳榔,原來是附近檳榔攤的老板,綽號豬哥彪的楊東彪,總是張著賊眼看 著路過的女孩子,舒慧以前還沒上大學住家里面的時候,每次經過的時候豬哥彪 總是會舔舔嘴唇賊忒嘻嘻的問舒慧要不要當西施呀? 這也難怪,舒慧火辣的身材加上誘人佼好的臉孔是從小在鄉(xiāng)里就出名的。 這三個家伙就是舒慧老爸時常打牌聚會喝酒的豬朋狗友群,每次都趁著舒慧 母親不在家里的時候偷偷來聚會喝酒打牌,還會小賭一下,父親在內的四個家伙 現(xiàn)在看起來都喝的有七八分醉意了,這時候看到舒慧進來,不約而同的往大門口 看了一下,舒慧有點生氣地說:「老爸!你又在喝酒了,媽呢?」 舒慧父親看了一眼舒慧后,又低下了頭去專心的摸牌,說:「你老媽呀!說 有事情要回娘家一趟,去個五六天才會回來吧!」 舒慧瞪了父親一眼,也只能無奈的聳聳肩,嘆了口氣。突然,舒慧覺得有異 樣的眼光正看著自己,原來除了父親之外的三個家伙,看道舒慧進來,三雙眼睛 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舒慧今天穿著著一件低胸緊身的白色V領毛衣,把舒慧完美豐滿的曲線畢露 無疑。加上舒慧今天只穿著一件短到大腿左右的超短火辣迷你群,露出了雪白的 大腿,加上穿著著過膝的緊身長筒黑色絲襪,秀美動人又不失性感嫵媚,酒過三 巡的眾牌友們,看到了舒慧這樣的美艷年輕女大學生,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 舒慧發(fā)現(xiàn)了這些年紀可以做自己父親的伯伯叔叔們的下流眼光,不禁羞紅了 臉,秀眉微蹙,怒瞪了這些酒鬼一眼,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去,鎖上了門, 沒想到舒慧這輕薄微怒的眼神更加的勾起了這批酒鬼們的色心了。 舒慧到房間后,王伯伯首先發(fā)難,問了問喝的七七八八快不行的舒慧父親: 「呵呵,老酒鬼,怎么你女兒好久不見了,上了大學后,真的變的不一樣了,好 像更漂亮有女人味了,長大了不少呢!」 舒慧父親昏昏沉沉地盯著手中的牌,沒聽出來王伯口氣透著下流的意味,搓 著牌說:「是嗎?不就老樣子嗎?這個小ㄚ頭還整天和我伸手拿錢呢!也不知道 書念的怎樣了?!?/br> 豬哥彪舔了舔嘴唇說:「嘿嘿,這樣吧,如果舒慧真的缺錢的話,來我這兒 打工怎么樣?小弟這里的檳榔攤子的妞兒還真的越請越差,要是小舒慧肯來我這 兒的話,還真是沒一個能和她比的,保證小費拿不完!」 鄭老師開口說:「死阿彪你少癡心妄想啦!你家請的檳榔攤小妞衣服一件比 一件不知檢點,想看人家大姑娘舒慧輕解蘿衫給你瞧瞧么?少作春秋大夢啦!」 鄭老師不愧是鄭老師,連喝醉酒了談吐還會咬文嚼字。 舒慧的父親牌打著打著,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只見他雙手搖了搖,似乎想說 點什么,但是卻緩緩地靠在椅背上,嘴里喃喃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昏昏沉沉的 睡去了。 王伯伯搖了搖舒慧的父親:「老酒鬼!老酒鬼!快醒醒呀,搞什么東西呀, 每次打牌到一半就醉倒,不會喝就別喝那么多吧!真是的,這樣又沒得玩了?!?/br> 豬哥彪這時候色心一動,對著其他兩個人說:「噓!別炒醒老酒鬼!我有個 好主意,保證今天晚上又有得玩了!」 鄭老師忙問到:「你這家伙豬腦袋里還會有什么好主意嗎?快說快說?!?/br> 豬哥彪往舒慧的房間門口指了一指,舔舔嘴唇說:「老爸喝醉了,不能陪咱 們玩,那我們就請她女兒陪咱們玩玩別的花樣,你們看怎么樣呀?」 其余兩人看豬哥彪那個眼神,大概知道他所謂的「玩玩」是什么意思,其實 兩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酒酣耳熟之際,又遇上了舒慧這種萬中無一的貨色, 自然也是心猿意馬。連忙問豬哥彪:「快說快說,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豬哥彪賊忒西西的在兩人耳邊說出自己的計畫,只聽的兩人不斷的挑眉yin笑 大聲叫好。 舒慧進了房門之后,匆匆的脫了衣服,洗了個熱水澡,套了件長過腰間的大 T恤,沒穿褲子和內衣,十分的居家舒適,趴在床上塞著耳機,邊看自己喜歡的 偵探「亞森羅蘋」系列的「奇巖城」,兩條雪白的玉腿交迭在空中不斷的前 后甩動,還露出了性感的藍色丁字褲呢。 突然,舒慧聽到兩聲敲門聲音,正感到疑惑,匆匆忙忙起身套了件短熱褲, 打開了房門。原來門外的是豬哥彪,舒慧不失禮數(shù)地問:「彪叔?怎么了嗎?」 「是這樣的……」彪叔搓弄著雙手,正在思考如何措辭,指了指躺在客廳沙 發(fā)的舒慧的父親說:「你父親和我們喝了點酒打牌,沒想到喝醉了,牌也不能打 了,咱正想散場去了。」 舒慧看了父親睡著的丑樣,嘆了口氣說道:「真不好意思,掃了叔叔們的興 致,那彪叔只好請你們下次在來玩好了?!故婊垡詾樨i哥彪他們打算要離去,作 出送客的樣子。 豬哥彪搓著雙手看著舒慧笑說:「是這樣子的,你也知道,我們打打牌呢, 是有賭點小錢的啦,本來呀,兄弟一場,這點小意思改天在來討回來也可以,只 是年關將近,俗話說的好,欠債不欠過年,討個吉利。咱也知道過年前你媽都會 在家里,嘿嘿,看來也不知道哪時候有機會來討回,所以想說今天把這個賭帳給 清一清,你父親又醉倒了,只好來請你幫忙,幫你老爹付個帳吧!」 舒慧想:「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呀,這批濫賭鬼!」 表面上還是很禮貌地問道:「這樣呀!真不好意思,請問我爸大概輸了多少 呀,我先代墊好了?!?/br> 舒慧本來以為大概幾千塊罷了,沒想到彪叔說:「這個,來來去去也沒有多 少,加來加去,看在朋友一場份上,零頭不要好了,就算二十萬吧!諾!這是你 父親親手寫的字據(jù)!」 舒慧嚇了一跳,二十幾萬,自己身上哪來準備那么多現(xiàn)金呀?可是看到字據(jù) 上面還有押上指紋,雖然根本不能確定真?zhèn)?,但是等父親清醒過來,看明天才有 機會確認吧!更何況父親要是真欠下這筆債,給舒慧母親知道,大概會鬧家庭革 命吧,舒慧漲紅了臉,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豬哥彪。 豬哥彪看舒慧這個樣子,心中竊喜:「計畫成功了一半了!」表面上卻裝作 很為難的樣子說:「侄女,看你這個樣子好像拿不出錢來耶!難道要我和你母親 拿嗎?這樣不太好吧!」 舒慧說道:「彪叔,我今天真的沒有辦法,你看,還有什么可以代替的法子 吧!」 彪叔笑著說:「這樣吧!自古以來,有道是賭債賭還也就是了,不然你代替 你老爸上牌桌和我們玩玩吧,把欠的錢贏回去不就結了吧?」 舒慧也想不出別的法子,于是也同意了。 麻將桌上,三個色老頭圍著一個妙齡女郎展開了方城之戰(zhàn)。但是和一般的牌 局不同,三個色老伯心意相通,彼此不為了錢,只是饞涎欲滴地盯著舒慧,三個 人彼此作牌給對方,只為了從這個女孩身上得到更多的籌碼,當然,目的也不真 的為了錢,而是另有盤算。 只是,豬哥彪為首的三個色老伯錯估了一件事情,這個外表美艷惹火,秀美 無雙的女大學生,牌技的造詣卻是出乎三個人意料之外。 盡管舒會也看出情勢對自己很不利,但是憑藉著本身號稱「校園雀后」的實 力,沒過幾圈,那父親欠下的二十幾萬的籌碼已經堪堪贏回了七八萬了,豬哥彪 眼見情勢逐漸不利,自己精心策劃的計謀就快要破裂了,在旁的鄭老師和王伯緊 張的猛看豬哥彪,不停的用眼神求助。 豬哥猛吸一口氣,燈火下看著舒慧贏了錢興奮的泛紅的秀美臉龐,不由得色 向膽邊生,猛然牌桌一推,起身說:「舒慧侄女,時間也不早了,咱三人年紀不 小了,體力撐不住了,恐怕要走了。恭喜你贏回了不少錢,剩下的十萬塊左右, 請你馬上交出來吧,我們也好早點回家休息。」 舒慧愣了一下,說:「這……我可沒有這么多錢呀,不然在玩?zhèn)€幾圈吧!」 豬哥彪裝作不高興地說:「侄女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們也很累了,體力 不行,牌技受了影響,再打下去恐怕對我們不利。加上玩了這么久了,之前贏的 錢也被你贏回去,再打下去真的對我們沒好處,請問侄女我們陪你打下去有什么 意思呢?」 舒慧想了想,問:「不然彪叔請問要怎樣,你們才肯繼續(xù)呢?」 豬哥彪終于露出了邪惡的yin笑說:「侄女,這樣吧!如果你肯戴上這個東西 和咱三人打牌,那我們就考慮繼續(xù)玩?zhèn)€幾圈,把你父親的賭債給清理一下,如何 ?。俊拐f著說著,豬哥彪拿出了一個無線遙控的跳蛋,在舒慧的面前晃呀晃。 舒慧這時吃了一驚,終于恍然大悟落入了這色老頭的詭計中,這三個人根本 是想要yin弄自己假藉賭博的名義。只是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上陣了。舒慧瞪 了豬哥彪一眼,緩緩點點頭說:「那……好吧,只是你們要信守承諾喲!」 舒慧害羞的在眾人面前脫下熱褲,伸手把跳蛋塞入了嫩xue內,并且將遙控的 接受器固定在內褲的邊緣上,豬哥彪看著舒慧把跳蛋塞進去后,按下了開關,舒 慧下體傳來了一陣麻癢像電流一般傳遍全身,「啊……」的一聲,舒慧雙腿夾緊 蹲了下去。 「侄女請起,不必驚慌,我只是想測試一下而已,好了,繼續(xù)打吧?!关i哥 彪關掉了電源,笑著扶起來舒慧坐回了椅子上。 舒慧忍受的下體夾著跳蛋的異常麻癢的感覺,雙霞紅潤,雙手捏著牌,打著 打著,在緊要關頭「啊……」,舒慧突如其來的叫出聲音來,要去碰牌的手伸出 去又縮回來,「碰……」王伯伯得意的伸手去把牌碰回來,舒慧才知道豬哥彪的 用意,要讓自己無法專心打牌。 爾后的牌局竟一面倒,總是在舒慧伸手要碰牌吃牌的時候開了跳蛋的開關, 就是在思考的時候用跳蛋來干擾她,搞的舒慧嬌喘連連。贏來的錢沒多久就快要 被色老頭三人給贏回去了。 最后一圈,豬哥彪把開關推到最大,舒慧伸手去摸牌的時候全身抖了起來, 竟然把自己的牌給碰倒了,底牌掀開相公,舒慧終于輸個精光。 舒慧漲紅了臉,知道自己終于還是中計了,豬哥彪三人得意的笑著看舒慧的 糗態(tài),豬哥彪說:「別氣餒,再接再厲吧!」 舒慧疑問地說:「可是……可是我已經沒有籌碼了可以賭了呀?」 豬哥彪搓著手笑說:「沒有了嗎?應該還有吧?」 舒慧說:「可是我真的沒錢了呀!怎么繼續(xù)?」 豬哥彪說:「好吧,最后一把,不要賭錢了,我不但不和你計較你父親的欠 款,只要你贏了,我們三人馬上拍拍屁股走人,這樣如何?」 舒慧又驚又喜地說:「真的嗎?那要是我輸了呢?」 豬哥彪yin笑著在舒慧耳邊說了幾句,舒慧霎時全身起了雞皮疙答,看了看這 三個猥瑣的色老頭,猶豫要不要答應,終于還是點了點頭。 沒有疑問,施用詭計的三人得到了最后的勝利,三個色老頭坐在舒慧的房間 中,全身脫的只剩下內褲,喝著啤酒開心的互相干杯慶祝。 不多久,舒慧從浴廁里走了出來,竟然穿著高中的制服,綁著馬尾,而當年 清瘦的身材剛剛好的制服,現(xiàn)在穿在豐滿成熟的女大學生身上,竟然有些緊繃, 更突顯yin靡的感覺。 高中制服上還銹有舒慧的名字,這是舒慧以前念女子高級中學時的制服,腿 上還穿著黑色的長筒襪,胸口的扣子扭開了兩三個,隱約可以看道舒慧那傲人的 雙峰。 「不錯不錯……真是有夠性感的啦!我教過的學生真沒一個能比?!灌嵗蠋?/br> 舔了舔嘴唇說。 「來來來,走過來給我瞧瞧。」豬哥彪說。 舒慧順從的走道豬哥彪的面前,害羞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第三章?。樱牛伲蹋希希?/br> 星期五的下午,秋如結束了一天累人的課程,正準備要返回學校附近租借的 住處。騎著摩托車的她,提著買好的晚餐,準備要回去好好享用休息,畢竟累積 了一整個星期的疲勞,正是需要一個悠閑的周末來好好補充體力的時候。 剛回到住所樓下,停好了摩托車,手機卻意外的響了起來。 「喂?我是秋如,你哪位?」 秋如電話里的聲音一樣甜美迷人,正如她今天的打扮一樣。簡單的馬尾,略 施淡妝,加上短版的細肩帶,短短的牛仔熱褲露出了迷人雪白修長的大腿,加上 過膝的長筒黑色絲襪,配上綁帶的涼鞋,又性感又清純迷人,讓學校的男生們都 無法抵抗。 「寶貝!是我!」電話里傳來爽朗的聲音。「你還好嗎?」 「??!是阿仁嗎?」秋如興奮的大叫,原來是在當兵的男朋友阿仁打來的。 「你放假了嗎?怎會有空打來呢?」 「對呀,周末休假呢。我晚點會坐車去找你的,到了車站再聯(lián)絡你喲寶貝。 要來接我呀!」 秋如連忙答應。 許久沒見面的兩人。想到了男友入伍進了海軍陸戰(zhàn)隊,原本就不錯的體格變 的更黝黑強壯了。難得的是爽朗的個性并沒有因為入伍而改變,反到是有點大男 孩的個性轉變的比較成熟了。 秋如除了有點心痛男友辛苦的cao練之外,也有點暗自竊喜男友的轉變,畢竟 女孩子還是喜歡成熟點的男生吧。想到了許久沒見面的男友,會一放假就想來找 自己,因該不會只是吃吃飯、看看電影這么簡單打發(fā)吧!免不了會有些激情的場 面出現(xiàn),秋如想著想著,突然害羞臉紅心跳了起來。 「討厭,我在想什么。」秋如不好意思的喃喃自語,不過,心中也在盤算著 要如何打扮準備一番,讓男友好好的驚喜驚喜。 秋如打開房門,隨手關上。回到房間,先痛痛快快的洗了澡,把頭發(fā)吹干, 全身赤裸的在落地鏡前思考怎樣打扮。 秋如緩緩的拿出了一件紫色的馬甲式、吊帶襪的整套性感內衣,這件內衣是 好朋友舒慧送給秋如的,但個性相對舒慧來得保守的秋如,害羞的從來沒穿過, 今天可是第一次試穿,為了給男友一個驚喜。 秋如慢慢的把這套性感的馬甲吊帶襪整套內衣穿上,把腰帶蕾絲和褲襪扣起 來后,再把馬尾輕輕的放下來。對著鏡子看,秋如發(fā)現(xiàn)和平常清純的學生打扮完 全不同,散發(fā)出誘惑性感的女人滋味。 真不愧是性感、艷麗出名的舒慧的眼光,她在送這套內衣給秋如的時候還說 了:「紫色可以把女人的rou體襯托的更性感喲!」 這套內衣的剪裁加在秋如身上,可以完全的把她不為人知、性感的一面也表 達出來,這身打扮要是給平常在學校的男同學看到,可能眼珠子都會凸出來吧! 秋如自己看了也覺得不好意思,雙頰潮紅,芳心竊竊。 正在秋如端詳自己在鏡中的打扮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秋如心中納悶,會是誰呀?想想會不會是男友已經到了呢?于是,秋如急急 忙忙的套了件白色T恤上衣,褲子也來不及穿,下半身只有紫色的絲襪、吊帶雷 絲邊和丁字褲,就跑到客廳去了。 透過門孔朝外面看了看,奇怪,沒有人在門外呀?可是明明有聽到電鈴的聲 音。 秋如忘記了自己衣衫不整,急忙打開了房門的鎖鏈,把門打開走出去看,突 然,一雙大手,拿著一塊布從秋如后方快速的掩住了秋如的口鼻,讓秋如叫不出 聲音來,秋如嚇了一跳,正要掙扎的時候,雙手突然被反翦在后,被一捆膠布快 速的纏繞綁住,秋如還想要掙脫出不明男子懷抱的時候,鼻中傳來刺鼻的味道, 秋如一震昏眩,就倒在男子的懷中,男子臉上露出了得意的yin笑。 秋如悠悠醒轉,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房間的床上,全身上半身被脫光,只剩下半身 的紫色絲襪和吊襪帶而已,上半身被脫的赤條條,還被一條紅色的SM繩索五花 大綁,全身被捆的像個rou粽一樣,繩索繞過秋如的脖子,還把秋如的胸部擠壓的 更豐滿,雙手被繩子捆在身后,牢牢的固定在接近腰部上方的位置。 秋如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又被戴上了一個項圈,加條鎖鏈固定在床 頭,一動也不能動,秋如驚恐的想要大叫,突然,門口進來了一個全身赤裸的男 子,胯下挺著一根巨大直挺挺的roubang走了近來。 秋如嚇的想要掙扎大喊,男子卻先開口了:「不要害怕,小秋如,是我呀! 只是想來找你玩玩游戲罷了?!?/br> 熟悉的聲音,秋如定神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前男友國良! 這一下可讓秋如大為驚訝:「死國良,你干什么?快把我放開呀!」 國良死皮賴臉笑嘻嘻的看著秋如,說:「小秋如,別這樣吧。我好想你喲, 這個周末,讓我來陪你好好狂歡狂歡好嗎?到星期一就好了?!?/br> 秋如脹紅了臉說:「你這個無賴,小心我告你強jian呀!」 國良笑了笑,用手搓弄著秋如的胸部,說:「我們發(fā)生了這么多次關系了, 怎么今天翻臉不認人呀!小yin娃?還穿那么性感的衣服幫我開門、放我進來,你 想我會停手嗎?」 秋如被國良那粗糙的雙手揉上了酥胸,不由自主的扭動身子掙扎,無奈前男 友除了撫弄自己胸部之外,還騰出一只手撫弄耳垂,秋如不斷的掙扎但是無用, 前男友非常熟悉自己敏感的地方,秋如擔心再弄下去自己又要失去控制了,秋如 著急的哀求前男友:「我求求你,住手呀!拜托你。這星期我男友放假,他就快 要來了,求求你放我走呀。過了這禮拜,你要幾次我都給你,拜托不要呀!」 國良聽了更加不是味道,雙手加快了動作,在秋如耳邊吹氣說:「原來是這 樣呀!難怪你今天穿這么下流的衣服,就是想要讓你男友狠狠弄你是嗎?這樣一 來我更不可能放過你了,你只有兩條路,一就是取消約會,你乖乖的把這個周末 好好的給我,不然,就是讓你男友進來看你怎么給我玩的?!?/br> 秋如不斷扭動,無奈前男友國良不知道哪里學來的SM捆繩技術,把秋如的 上半身稛弄得動彈不得,加上脖子又項圈鎖鏈固定住,完全無法反抗。 國良這時候更無恥的吻上了自己的櫻唇,把秋如的淡妝口紅弄花了,還不斷 的伸舌頭進來自己的嘴里,不斷的被刺激全身性感帶之下,秋如一點一滴的失守 了,張開嘴和前男友纏吻在一起,兩人的舌頭交纏的交換唾液。 國良看秋如呼吸漸漸沉重,深知這個女孩,就快要漸漸的陷入情慾中,進入 自己的掌握了。 一陣激吻之后,國良把秋如的綁帶丁字褲松掉,全身只剩下腰間的雷絲吊襪 帶和大腿的絲襪,國良緩緩的把秋如的大腿打開,拿出一罐潤滑液,涂滿雙手, 緩緩的用手指抽送著秋如的嫩xue。 不愧是前男友,非常了解秋如的rou體,沒兩、三下就把秋如弄得嬌喘連連, 裸露的酥胸不斷的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嘴里不停的「啊啊」哼叫。 前男友不斷的加快速度,秋如的嫩xue開始噴流出代表性慾的洪流了,這時候 秋如的理智快要喪失了,前男友趁這個時機問秋如:「小yin娃,你說,你這個周 末要給誰呀?讓你的小男朋友看到不好吧!嗯?」 秋如喘著氣說:「我……我不知道,他、他就快要到了!你……住手呀!」 國良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秋如受不了了,呀的叫出聲音來:「?!?/br> 手呀!我要尿出來了,我……我不行了。好國良……好老公……不……好哥哥, 親哥哥,我給你,我這個周末給你,我全身都是你的,求求你停手呀……快不行 了……」 國良聽到秋如這么說,得意的笑著,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喲!一言為 定。」 剛好這時候,秋如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國良拿起來一看,銀幕顯示「親愛 的……」,知道應該是秋如男友打來的,于是放在秋如的耳邊,按下了通話鍵。 「喂?寶貝嗎?我到車站了,方便來接我嗎?」 秋如橫了前男友國良一眼,顫抖著說:「阿仁嗎?仁哥,這……這個星期我 恐怕不太方便?!?/br> 「為什么?剛剛不是說好的嗎?怎么了嗎?你聲音怎么支支吾吾的呢?」 「我這星期剛好有朋友要來,是、是……」秋如看了看得意yin笑的前男友, 不知道怎么回答,前男友忍不住笑了一聲。 「誰?誰在那里呢?秋如寶貝,你說誰要來呀?」 「阿,沒有啦。這星期剛好我有一個哥哥要來找我啦!」秋如緊張地看了前 男友一眼,懇求他不要出聲音,「剛剛是他的聲音啦。他從南部鄉(xiāng)下上來,要借 住我這里?!?/br> 「你什么時候有個哥哥呀?我怎么不知道呢?」男友阿仁疑惑地問。 「就……就……反正就是這樣。我……我改天再打給你,對不起啦仁哥,是 我不好。改天補償你!」秋如快要辭窮了。 國良使眼神告訴秋如別說太多話,要掛掉了。 秋如趕忙說:「仁哥,先這樣,拜拜!」說完,國良就把秋如的手機掛掉, 并且關機。 國良對著秋如說:「這下子好了,你這兩天呢,就是我的了,要好好聽我的 話知道嗎?現(xiàn)在開始,不準你接電話手機了。你要專心的陪著我玩。知道嗎?」 秋如偏過頭去,害羞的不敢看前男友,國良用力的把秋如的臉扳回來,對她 說:「知道的話,就回答我呀,小yin娃!」 秋如瞪了國良一眼,沒好氣地說:「好的,知道了,哥?!?/br> 秋如特別把「哥」字的尾音拖長,顯得嬌媚又黏膩,前男友聽到了,胯下的 roubang就更堅挺了。 國良喝了一口紅酒,過去親吻著秋如,把嘴里面的紅酒喂給秋如喝,喝了幾 口之后,秋如突然覺得全身有些燥熱,每次國良的舌頭和自己交纏的時候都有種 異樣的感覺,下體開始麻癢不堪,起初還扭動著身子,到后來漸漸得越來越難以 忍受,全身微微的滲出汗來。 前男友的手游過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讓秋如向觸電一樣,讓秋如忍不住嬌yin 出聲,被慾望侵襲,原本清澈的雙眼漸漸變的朦朧,秋如覺得不對勁,喘著氣問 國良:「你……哥哥你,哥你給我、喝了什么酒?妹……妹我,覺得不對呀…… 啊……好癢呀……好熱呀……哥……」 國良舔著秋如的耳垂,說:「好妹子,哥哥給你在酒里面下了兩人分量的春 藥,等一下我要不要好好的給你一頓飽,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現(xiàn)了。」 秋如藥性發(fā)作起來,最后的理智羞恥已經被前男友挑弄的情慾完全掩蓋了, 什么無恥的話都可以說出來了:「哥……拜托你……妹求你,妹什么都給你,求 你幫妹止癢……快……我受不了了……干我……」 國良看到了秋如這股媚態(tài)也嚇了一大跳,和他所認識的秋如根本像是兩個人 一樣,不禁感謝起賣藥給他的人,不知道哪弄來這么強猛的春藥。 國良這時候也故意挺著jiba在秋如洞口搔癢,只弄的秋如身體不斷扭動卻不 干進去,看著秋如臉上渴望的眼神,悄悄的插進去一點又抽出來,整治的秋如幾 乎崩潰的哭求:「干我……狠狠的干我,哥,求你進來,我要你的大jiba,我要 你狠狠的插我……插死我!」 國良見時機成熟,話不多說,馬上狠很的干進去,秋如被干的香汗淋漓,陰 道不斷的收縮,國良覺得roubang被吸吮快感連連,加上藥力關希,秋如的yin水像是 關不緊的水龍頭一樣不斷涌出。 國良看著平日清純的秋如臉上充滿了性慾的渴望,平日的女大學生樣子完全 看不到了,只剩下欲求不滿的yin蕩女人,國良得意的用言語羞辱秋如說:「小yin 娃,喜不喜歡哥哥的roubang呀!」 秋如說:「喜歡……弄死我了……呀啊……我好喜歡呀……哥……」 「那之后要不要哥哥常常來干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