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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莞式一條龍?jiān)诰€閱讀 - 快呀,姐,出來了啊

快呀,姐,出來了啊

    第二天清早,我照常早起給小龍做早餐,我不能讓他知道他在強(qiáng)jian我的時候

    我已經(jīng)醒了,否則一切都沒了緩和的余地??僧?dāng)見到小龍時,想到他昨夜在我身

    上做的事,將我?guī)У较删?,滿足了我的yin欲,我的心跳立即就加速了。對坐在餐

    桌前,我不敢抬頭看他,也沒說話,小龍似乎也察覺到了異常,默默無語吃早餐。

    “小龍,把……把這蛋吃了,學(xué)習(xí)辛苦,要注意身體。”我夾了個荷包蛋放

    進(jìn)小龍碗里。事實(shí)上,我想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

    “謝……謝謝嫂子!”小龍臉紅通通的,說話也結(jié)結(jié)巴巴,我想,他一定是

    心虛了。

    吃過早餐,開著車,和小龍一起去了學(xué)校,第一件事,就是到教室去看了看,

    鄭波的座位上依舊是空空如野,同桌譚敏晶正專心地學(xué)英語。聽教英語的吳老師

    說,譚敏晶最近進(jìn)步了不少,看來這孩子是可塑之才。

    忙完工作上的事,我開始在為自己的事發(fā)愁。從昨夜的事來看,小龍應(yīng)該是

    有了我臥室的鑰匙,先是把我迷暈,然后開門進(jìn)來對我實(shí)施的jianyin。我不能讓這

    樣的事再次發(fā)生,但也不能明白說出來,否則小龍會怎么想,不是我所以掌控的,

    我不能去挑戰(zhàn)小龍的底線,但如果再由著小龍這樣,后果也難以想象。

    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先后有兩個男人玷污了我的清白,而我心里對他們都恨

    不起來,只是理智一直在提醒我,不能再有下次了。目前擺在我面前最大的問題,

    就是該不該換了臥室門的鎖,如果不換,肯定還會讓小龍有機(jī)會;如果換,小龍

    肯定會察覺到我知道真像了。

    像我這么美麗的女人,卻要獨(dú)守空閨,連女人最起碼的生理需求都被無情剝

    奪,空有天生麗質(zhì),又能如何?每每看著一對對情侶親妮的樣,心里總泛起層層

    波瀾,老天對我為何如此不公?不可否認(rèn),孫仲坤和小龍都填補(bǔ)了我的空虛和寂

    寥,可他們都不能正式走入我的生命,只能是曇花一現(xiàn)而已,他們看中的,僅僅

    是我這身閑置的名器,色衰而愛馳,何處才是我今生所托?

    女人的美能有幾年?待到落花漫地時,幸福還余幾許?或許,我應(yīng)該放開自

    己,活在當(dāng)下,此刻擁有美麗,更應(yīng)該擁有幸福,不論是心靈還是rou體,都不能

    虧待自己。人老珠黃之時,才無愧今生吧。

    然而,怎么也不能讓小龍這樣下去,他是我未來的小舅子,這是鐵定的事實(shí),

    就算我已經(jīng)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也不能在他和男友之間兩頭兼顧。

    權(quán)衡了利弊得失,我還是決定將臥室的門鎖換了。今后,一定得好好看好鑰

    匙了。

    二周過去了,鄭波仍就不見蹤影,在幾個熱心學(xué)生的幫助下,鄭波的mama學(xué)

    會了微博,號召更多的人參與尋找。時間讓我的心里的自責(zé)褪袪了許多,但每次

    上課時,看到鄭波空蕩的座位,心里難免一陣惆悵。

    自從換了臥室的門鎖,與小龍的關(guān)系就處于尷尬之中,雖然同住一個屋檐之

    下,卻很少說話,彼此都很沉默。我應(yīng)該責(zé)怪他,但我卻沒有這種想法,連我自

    己都納悶。我不再穿著睡衣在房間里走動,也很少在他面前性感打扮,生怕又色

    起他的情欲,讓事情失控。

    小龍的班主任告訴我,最近小龍上課時總是發(fā)呆,作業(yè)情況也大不如前。我

    能理解他此時的心情,幾次想勸他,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也許時間久了,他能

    調(diào)整過來。

    這天,我正在辦公室批閱作業(yè),手機(jī)響了,我一看,是男友的號。

    “輝,有什么事么?”

    “蕊,還記得鄭伯雄嗎?今天他坐東,你下午準(zhǔn)備下,和我一起去?!?/br>
    “你怎么跟他攪在一起了?”

    “你別管了,照我說的做,下午下班我來家接你。”

    掛了電話,我愣住了,大學(xué)時的記憶,從我深埋已久的心底涌了出來。

    鄭伯雄是我與男友的同學(xué),高我一級,剛上大學(xué)時,鄭伯雄作為學(xué)生會外聯(lián)

    部部長,負(fù)責(zé)接待新生。因?yàn)橐恍┨厥獾脑?,父母并未送我到校注冊,?dāng)我背

    著一大包行裝走下火車時,鄭伯雄突然出現(xiàn)在我眼前。

    “同學(xué),你好,是我校今年的新生嗎?”我吃力地抬起頭,眼前是一個瘦高

    的大男生,膚色黝黑,從短袖T 恤露出的結(jié)實(shí)肌rou證明了他平日是一個運(yùn)動健將。

    他正微笑著看著我,四目相對時,他頓時呆住了,我知道,他一定是被我清秀的

    臉龐震住了。

    “嗯,你是……”我臉頰頓時燙了起來,泛起陣陣紅云。

    “啊……我……我叫鄭伯雄,負(fù)責(zé)接待新生。”他慌張的神色證實(shí)了我的想

    法。

    他把我身上的包裹卸下,背到自己身上,乘校車把我送到宿舍,忙著幫我把

    宿舍的衛(wèi)生打掃了,又去學(xué)生會幫我買了飯卡,把我安頓好,已是滿頭大汗。我

    感激地望著他,從包里抽出濕巾遞到他手里,他傻傻地望著我,笑意綿綿。

    “會跳舞嗎?”他問。

    “嗯,會一點(diǎn)?!?/br>
    “哦,這樣就好了,軍訓(xùn)結(jié)束后一年一度的‘迎新’舞會,專為新生準(zhǔn)備的,

    希望能見到你!”

    “好,一定到。”

    “那我先走了,還要接待別的新生。有什么事需要幫忙,來找我,我在六班,

    高你一級?!?/br>
    “謝謝!”

    送走了鄭伯雄,我將衣服收拾到衣櫥里。本來剛才就要收拾的,可當(dāng)著一個

    陌生男子的面,我實(shí)在不好意思將那些罩罩褲褲之列的女孩私物取出來。收拾完

    畢,已經(jīng)是晚餐時間了,同舍的同學(xué)都是家里人送來的,所以和家人一同出去吃

    飯了,只有我提前吃到了食堂里又貴又難以下咽的食物。

    夜幕降臨了,第一次離家的我難免有些想家,望著夜空一彎皎月,思緒如潮。

    就在此時,宿舍的燈卻突然滅了,我打開宿舍門看了看,別的宿舍都亮著燈,多

    半是我們宿舍的燈壞了。我從小就怕黑,父母總是在我睡著之后才偷偷將我臥室

    的燈關(guān)了,此刻在別人看來很平常的事,卻讓我心里充滿著恐懼。

    我走下樓來,到了女生樓的值班室,將情況說了一遍,值班的大媽也不懂,

    讓我將就一晚,明天找宿管會的人來看看。回到宿舍,我梳洗后就早早上了床,

    卻怎么也睡不著,心里直發(fā)毛。我只得穿好衣服,走下樓來,到門前的路燈下站

    著,等同舍的同學(xué)回來,也許我就不害怕了。

    “噫,這不是蕊蕊同學(xué)嗎?你怎么在這兒?”我抬起頭來,原來是鄭伯雄。

    “宿舍的燈壞了,我……我怕……”

    “呵呵,別怕!走,我?guī)湍闱魄迫??!?/br>
    原來只是燈泡壞了,鄭伯雄找來了新的換上,很快宿舍就恢復(fù)了光明。

    “真不好意思,總是麻煩你!”我心里一陣歉疚,這么點(diǎn)小事還麻煩人家。

    “別客氣,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我?!彼中α恕拔蚁茸吡耍琰c(diǎn)睡,明天你

    們可就要軍訓(xùn)了?!?/br>
    “??!別……別走……”

    “什么?”他轉(zhuǎn)過身來,疑惑地看著我。

    “陪我聊下天好不好?等我同學(xué)來再走好嗎?我……我怕……”此時的鄭伯

    雄,就是我心里的救命稻草,哪能輕易失去。

    “哈哈,好好……”

    他挪了把椅子坐到我面前,和我聊起天來。他很健談,從大學(xué)生活,談到理

    想;從華爾街風(fēng)暴,談到學(xué)校旁巷子里的名小吃。我羨慕他的才華,看得出,他

    是一個優(yōu)秀的男生。

    第二天一早,長達(dá)一個月的軍訓(xùn)開始了,整日風(fēng)里來雨里去,吃飯睡覺都有

    人管著,最難熬的是每天五點(diǎn)半的早cao,一個月下來,我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雖

    然擦了防曬霜,原本白晰的雪膚還是被曬得黑黝黝的,我從“白雪公主”徹頭徹

    尾變成了“小黑妹”。軍訓(xùn)一結(jié)束,我迫不急待脫去“武裝”換上“絨裝”,對

    著鏡子擺弄一番,靚麗的身姿又回來了。

    “迎新”舞會是在學(xué)校一個小舞廳里舉行的,雖然我們這屆有六百多新生,

    可喜歡跳舞的卻寥寥無幾,而既喜歡又會跳的少之又少。來到舞廳時,鄭伯雄正

    和同學(xué)忙碌著籌備會,看到我進(jìn)來,笑著和我打了個招呼。我在靠里的墻邊找了

    張桌坐下,點(diǎn)了杯可樂,拿起放在一旁的翻看起來。

    七點(diǎn)正,舞會正式開始,鄭伯雄已經(jīng)換了套灰色正裝,一條通紅的領(lǐng)帶尤為

    矚目。我自然成了他的第一個舞伴,當(dāng)他將手摟到我腰上時,只穿著一條鵝黃色

    長裙的我,立刻就感到了他手心傳來的溫度。

    嫻熟的舞步,在輕搖漫舞的音樂聲中揚(yáng)起,他的舞蹈功底很好,我也不差,

    因而在舞池中,如同來往穿梭的魚兒,又如飛舞的青春,更難得的是,我們有著

    難得的默契,許多時候心照不宣,舞姿卻整齊如一,仿佛排練已久。跳了三曲,

    我有些體力不支,回到場邊休息,他坐到我對面陪我聊天,休息了一會兒,一個

    男生走了過來,邀我共舞,我和那個男生跳了一曲,鄭伯雄也另外找了個舞伴一

    起跳。

    當(dāng)我們再次上場時,舞曲換成了慢三步,他緊緊摟著我的腰,將我拉近,我

    胸前的兩團(tuán)rou緊貼在他胸前,纖薄的內(nèi)衣?lián)醪蛔∷眢w的磨擦,令我有些異樣,

    不由得臉頰發(fā)燙。我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么近距離接觸,心里像小鹿般竄起,

    想推開他,又覺得不太禮貌。

    “你真美!”他邊說著,邊將原本叉住我右手的左手,順著我的背撫到腰間,

    雙手?jǐn)堊∥业难?,將我整個抱住。

    “別……你別這樣……”我心跳急劇加速,少女的矜持告訴我,應(yīng)該推開他,

    但他一點(diǎn)也不肯放手。

    “我喜歡這樣抱著你?!?/br>
    “你別這樣,別人看見不好!”我羞得低著頭不敢望他。

    “有什么不好?我喜歡你,不可以嗎?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看呆了,你的美

    讓我徹夜難免。那晚在女生樓下遇到你,不是巧合,是我想你了,想到樓下去感

    受你的氣息,沒想到老天爺都要讓我遇到你,這還不能說明我們有緣嗎?”

    “不!你放開我!……”他的話不僅讓我沒有絲毫準(zhǔn)備,而且讓我感到他的

    輕薄,這是哪跟哪的事,怎么就山盟海誓起來?即使他說的是真的,我也顯然沒

    料到他會說這些。

    “你有男朋友?”

    “不……沒……”我吞吞吐吐,不知所措。

    “那還有什么不可以?”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唇就吻到我唇上,我拼命想

    推開他,可使上吃奶的勁他也紋絲不動,與此同時,他的手已經(jīng)移到我的臀部,

    撫摸我的臀rou。

    “不……不行……”我從唇縫中擠出話來,卻被他將我的嘴全給占據(jù)了。從

    前,為了考上心儀的大學(xué),我拒絕了所有的追求者,一心一意投入學(xué)習(xí),別說接

    吻,就是跟男生拉拉手的事也沒做過,如今卻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形下,被他奪走了

    初吻。

    舞池里的人很多,卻都司空見慣了,誰也不會對我們這樣的“言情劇”提出

    質(zhì)疑。而我,除了任由他親吻和撫摸,卻什么也做不了。更可怕的是,由于他的

    調(diào)逗,讓我有了生理反應(yīng),處女xue里開始有些sao癢,我能感到有些許東西在分泌,

    而且越來越多。我的心充滿著恐懼,推他的手已經(jīng)被他緊緊壓在胸前,動彈不得,

    而他的手,一邊壓著我,一邊卻不斷將我的裙擺往上拉,一只手順著我的褲襪伸

    了進(jìn)去。

    我是徹底急了,可不能這樣讓人占了便宜!情急之下,趁他將精力都集中在

    我臀部之際,我彎起腿,使出全身的勁,踢了他一腳,正中他的陰部。他整個人

    蹲了下去,雙手捂住,痛苦不甚。我乘機(jī)放下裙擺,跑出了舞廳。

    從此,我就小心翼翼,避免和他在一起,時間久了,和同學(xué)們也熟悉了,沒

    了他的幫助,我一樣活得很好,下學(xué)期的時候,認(rèn)識了我現(xiàn)在的男友,他是我的

    初戀,也是要了我處女之身的男人,我是跟定他了。

    我以為,我與鄭伯雄的糾結(jié)到此結(jié)束了,有了男友在我身邊,他不敢對我怎

    么樣??珊髞?,證實(shí)我還是錯了。

    這天,不知怎么搞的,宿舍里斷了水,下午上了體育課,一身臭汗,卻沒水

    洗澡,無奈之下,我只得收拾了東西到學(xué)校的公共浴室沐浴。我全身涂滿了沐浴

    液,正享受著沐浴的快樂,只聽對面的女生驚呼:“啊!有人偷看!”我上方的

    排氣口一道黑影閃過,一陣急促的腳步,逃離了現(xiàn)場。我急急忙忙洗好澡,回到

    宿舍,依舊驚魂未定。

    偷窺之人沒有當(dāng)場抓到,但通過學(xué)校的監(jiān)控,終究沒有漏網(wǎng),這人就是鄭伯

    雄。

    鄭伯雄受到了學(xué)校處分,開除了學(xué)籍,離開了學(xué)校,可有一件事,卻是今生

    也改變不了。那時,我和男友尚在初級階段,除了拉拉手外,也沒做什么過火的

    事,從這個角度來講,得了我處女身的是男友,可是第一次親吻我、第一次看到

    我胴體的男人,卻是鄭伯雄。我恨我瞎了眼,居然認(rèn)識了這個流氓,為自己的不

    小心付出了代價。這事不徑而走,學(xué)校有不少人知道我被鄭伯雄偷窺了,包括男

    友。

    這事過去了這么多年,漸漸在我心里平息了,可現(xiàn)在,男友卻和鄭伯雄攪在

    了一起,喚醒了我心底的魔鬼,讓我如何容忍?但轉(zhuǎn)一想,既然是男友讓我陪著

    去,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有男友在,鄭伯雄又能對我怎樣?

    許亮被強(qiáng)子打了。事情是這樣的。本來強(qiáng)子的三個兄弟搶小豆包錢的事已經(jīng)

    過去了,不僅那幾個人都孫成心服口服,而且回去跟強(qiáng)子一說,強(qiáng)子也覺得孫成

    是個爺們兒??墒虑殚_始壞就壞在許亮的meimei這兒,她回到家把小豆包挨搶孫成

    和英子怎么把錢又搶回來的事告訴了許亮,還特別把那三個人怎么罵許亮的話添

    油加醋一說。許亮的小眼睛立刻就立起來,「我cao,帶我找那幾個孫子去,哥今

    天讓你開開眼,知道牛屄不是吹的?!顾麕е鴐eimei就去找強(qiáng)子。其實(shí)如果當(dāng)時強(qiáng)

    子的女朋友于紅不在,也不會打起來,可能許亮是倒霉催的。于紅是街上出了名

    的嘴賤人更賤的小娘們兒。就因?yàn)樗@張嘴,強(qiáng)子不知跟多少人翻過臉。強(qiáng)子也

    煩她這個毛病,可每次于紅到了他這兒就甜言蜜語,說得他五迷三道的,況且還

    能時不時地上一桿兒。他想于紅雖然沒有英子漂亮,也沒有汪欣單純,但好歹也

    是個妞兒,所以也就稀里糊涂地老帶在身邊。許亮找到他們的時候,強(qiáng)子是不想

    理他的。一是看在孫成的面兒上。二是他也知道現(xiàn)在許亮他們和疤拉一撥兒的。

    如果當(dāng)時許亮識相點(diǎn),罵兩句走了也就沒事了??伤褪堑姑勾叩?,他見強(qiáng)子不

    言聲兒,情緒立刻高漲,嗓門兒也高了,越罵越興奮。于紅在旁邊本來就看許亮

    不順眼,就在旁邊兒一個勁兒碎嘴子攛掇強(qiáng)子,說什么人家都罵到家門口兒了還

    不還嘴真他媽不是個站著撒尿的。最終強(qiáng)子急了,和另外三個人暴cei了許亮

    一頓。許亮先開始還挺牛屄,可猛了還沒一分鐘就被打得抱著腦袋躺在地上鬼哭

    狼嚎。他meimei嚇得傻了眼,趕緊跑回胡同找人。孫成和石頭都不在,只有小鐘在

    家正要吃飯。小鐘一聽就翻箱倒柜地找家伙,最后從床底下翻出一把趕錐別在腰

    里就往外跑。秀梅攔也攔不住,氣得直跺腳。等跑過去的時候,強(qiáng)子他們幾個人

    早就跑了,只有許亮灰頭土臉耷拉著腦袋靠著墻根兒哼哼唧唧。旁邊兩個大媽對

    著他指手畫腳說著什么。小鐘跑過去把倆大媽轟走,上去就攙許亮起來。

    「cao,你丫怎么才來?」許亮看見小鐘,呲牙咧嘴地指著遠(yuǎn)處說:「他們丫

    跑得再慢點(diǎn)兒,今兒都得睡當(dāng)街了。」

    「行,你丫都這cao性了還假牛屄呢,夠爺們兒?!剐$姾驮S亮meimei一起使勁

    往上提許亮。

    「哎喲哎喲,輕點(diǎn)兒,疼……我臉沒事兒吧?還像阿蘭德龍嗎?」

    「像?!剐$娍粗S亮變得更小的眼睛說:「像阿蘭德龍的屁股了。」

    許亮meimei忍不住笑個沒完。許亮轉(zhuǎn)頭就罵:「笑個屁啊,還不是都因?yàn)槟??!?/br>
    「你自己打不過人家,還賴我?!?/br>
    「你懂個屁!我這叫欲擒故縱。我還告訴你,回家別跟爸媽說,聽見沒有?

    要問就說我見義勇為來著?!?/br>
    「知道了,知道了。」

    許亮被小鐘生拉硬拽地拖到附近的一家醫(yī)院,門診的護(hù)士看著他就煩,使勁

    給他傷口上擦酒精,疼得許亮大呼小叫地直哆嗦。

    「叫什么叫?現(xiàn)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不是,我,我是見義勇為來著,哎喲哎喲,您輕點(diǎn)兒。您這下手別那幾個

    孫子還狠?!?/br>
    「你少來這套,你這樣兒的我見多了?!?/br>
    「真的,不信您問那倆。仨流氓圍著我,不是,四個,不是,得五六個?!?/br>
    「像你這樣兒連數(shù)兒都不會數(shù)的,流氓不欺負(fù)你欺負(fù)誰?」護(hù)士抬頭對小鐘

    和許亮meimei說?!肝疫€是建議你們帶他去照個片子,萬一有什么腦震蕩的,到時

    候就人傻了。我看著他不像那種機(jī)靈的孩子,以后可得看好了他。這是沒出大事

    兒,萬一真有什么事,哭都來不及。」

    兩個人忍著笑一個勁點(diǎn)頭。護(hù)士要給許亮包扎一下,他說什么都不要。小鐘

    知道他是怕裹得跟炸藥包似的,有損他的形象。把許亮送到家,他媽一見他的德

    行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臭罵,小鐘趕緊跑了出來,出了院門還能聽見他媽的吼聲。

    小鐘回了家,秀梅正在床上看書??匆娦$?,秀梅臉上的憂慮立刻消失了,

    可馬上又板起了臉,把書一放扭頭臉沖墻躺下不理他。小鐘知道jiejie生氣了,趕

    緊走過去賠不是。

    「姐,姐……」

    秀梅閉著眼假裝睡覺。

    「姐,姐……」小鐘用手推推秀梅的肩膀。

    秀梅生氣地把他的手推開。

    「姐,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可你不知道,我要是再去晚點(diǎn)兒,許亮就嗝兒了

    今天。你沒看他讓人打的那樣兒呢,臉腫的跟一豬頭似的,這要是讓唐僧瞅見,

    肯定給他拉西天去?!剐$娍匆娦忝返募绨蛭⑽㈩澏叮浪谛?,就接著說。

    「就這樣兒,他還問我呢,像不像阿蘭德龍。我說像,這回像阿蘭德龍的屁股蛋

    子了?!?/br>
    秀梅笑出了聲,突然她坐起身轉(zhuǎn)過頭看著小鐘,臉上的笑意沒了,轉(zhuǎn)而舉起

    手不停地打在小鐘的肩膀上。小鐘沒有躲閃,任憑jiejie地拳頭捶打著自己。

    「讓你不聽話,讓你不聽話!」秀梅一邊說一邊打,說著打著自己的眼淚掉

    了下來。

    小鐘一下子抱住jiejie,「姐,我錯了,我錯了?!?/br>
    「你知道我多提你擔(dān)心嗎?你要是有什么事兒……我怎么對得起咱媽……」

    秀梅伏在小鐘的肩上哭著說。

    小鐘的視線也模糊了,鼻子酸酸的,也跟著哭。

    「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有什么事……咱爸得多著急……我……我該怎么辦

    ……」

    小鐘說不出話,他知道jiejie是對的,這時候說什么都是沒用的。慢慢的,秀

    梅不哭了,心情平靜了些。

    「姐,我錯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讓你擔(dān)心了。我要是再讓你擔(dān)心,你就把

    我腿打折了?!?/br>
    「蠢話,我怎么能把你腿打折呢。要真那樣兒,我還得養(yǎng)你一輩子?!剐忝?/br>
    用手背擦擦臉上的淚痕。

    「那敢情好,咱倆就一輩子都在一塊兒了?!?/br>
    「想得美,我才不要呢。餓了吧,我去把晚飯給你熱熱去?!?/br>
    「不用,我自個兒去?!?/br>
    小鐘跑進(jìn)小廚房,把已經(jīng)涼了的飯菜放進(jìn)一個大碗里,回到屋里坐在桌子邊,

    西里呼嚕地往嘴里塞。秀梅坐在床上,頭墊著膝蓋笑吟吟地看著小鐘吃。

    「真香!嘿嘿……」小鐘一邊吃一邊沖著秀梅傻笑。

    秀梅聳聳鼻子,對他做了一個鬼臉。小鐘吃完飯,秀梅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

    遞給他。

    「給,抄一遍,明兒給交上去,把吉他要回來?!?/br>
    小鐘拿著jiejie替自己寫的檢查看了又看,秀梅的字跡工整清秀雋永。笑嘻嘻

    地說:「姐,你寫的太感人了,我都眼淚盈眶了,你不上大學(xué)太可惜了?!?/br>
    「別貧了,以后別在鬧事就好了。咱們家出不了大學(xué)生?!拐f完,拿著小鐘

    吃完的碗筷去廚房洗。

    小鐘很快就抄完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秀梅進(jìn)屋躺在了床上,像是

    要睡覺的樣子。

    「姐,我抄完了。」

    「抄完了就去洗洗睡覺吧?!?/br>
    「噯?!剐$姶饝?yīng)著拿著肥皂去院子的水管子底下抹了一把臉,又含了口水

    漱漱就當(dāng)刷牙了。

    等他跑回屋,秀梅已經(jīng)把燈關(guān)了。小鐘站在黑漆漆的屋里不知如何是好。他

    不想到自己的床上去睡,昨晚的事情一直在他腦子里重現(xiàn)??伤峙伦约呼斆?/br>
    事壞了和jiejie的關(guān)系,畢竟剛才自己還惹了她生氣。

    「姐,你睡了?」小鐘站在原地輕輕地問。

    過了半晌,秀梅才嗯了一聲。

    「我能和你一起睡嗎?」

    這一次,秀梅沉默的時間更長,小鐘等著,仿佛過了一百年。

    「隨你便?!剐忝方K于說話了,聲音很輕,但在寂靜的屋里聽得特別清楚。

    小鐘喜出望外,幾乎是跳到秀梅的床上的。秀梅面沖墻背對他,也不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睡著了。小鐘瞪著兩個眼睛什么也看不見,只有jiejie身上的味

    兒悄悄地溜進(jìn)他的鼻子里,讓他下面立刻有了反應(yīng)。他伸出手放在秀梅的肩膀上,

    小心地動了動。

    「姐,我給你揉揉肩吧?!?/br>
    秀梅扭動肩膀,「別鬧了,快睡吧?!?/br>
    「姐,我不困?!?/br>
    「我困了,昨兒晚上都是你搗亂,我今兒一天上班都沒精神?!?/br>
    「昨兒是你想聽的,我才說的。怎么又賴我了?不好,不好,你地良心大大

    地壞了,嘿嘿?!?/br>
    「討厭,都是你講那些亂七八糟的的東西……」

    「怎么是亂七八糟?」

    「就是亂七八糟,我不管,我要睡了。你要是再說話,就回你床上睡去?!?/br>
    「好吧好吧,我不說話了。我就在你后面看著你?!?/br>
    「隨你便?!?/br>
    小鐘什么也看不見,屋里一片漆黑,只有jiejie的味兒讓他心里癢癢。

    「姐,你身上又味兒?!?/br>
    「我沒味兒。我洗過了剛才?!?/br>
    「我是說好聞的味兒?!?/br>
    小鐘把鼻子湊到秀梅的脖頸后面聞,鼻尖觸到秀梅的皮膚,癢得她一顫。

    「呀,真討厭。」

    「真好聞。嘻嘻……」

    小鐘這次故意用鼻尖在秀梅的脖子上蹭,手也開始不老實(shí)地在她身上掃來搔

    去。秀梅癢得前后躲他,咯咯地笑出了聲。小鐘聽見jiejie笑了,膽子更大了,他

    知道jiejie哪里最怕癢,就不停地sao擾那里。秀梅再也忍不住了,翻過身同樣在小

    鐘的身上搔弄起來。兩個人嬉笑著扭成一團(tuán),小時候兩個人經(jīng)常這樣逗著玩,長

    大以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了。

    「好了,好了,姐認(rèn)輸了,別,別鬧了?!剐忝芬呀?jīng)笑得喘不過氣,背頂著

    墻,央告小鐘。

    小鐘停了手,兩人對著在黑暗中喘氣,熱乎乎地傳到彼此的臉上。小鐘心里

    好像有一萬條蟲子在蠕動,而下面那條最大的竟往秀梅的身上爬。秀梅的臉和全

    身燥熱,她感到小鐘下面硬邦邦地頂著自己,她不敢說話,不敢問。

    「姐……」

    「嗯?」秀梅低低地答應(yīng)。

    「我想……」小鐘后面的話沒說出口,可手已經(jīng)溜進(jìn)了秀梅的汗衫里面。

    秀梅心頭忽地掠過一陣酥癢,昨晚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她閉上眼睛,

    眼前還是一片黑暗,可她心里卻充滿了難掩的快樂。她緊閉著嘴,甚至屏住了呼

    吸,任憑小鐘那只淘氣的手在她的rufang上左揉揉,右捏捏。

    「姐……你的奶頭兒硬了……」

    秀梅聽得羞臊難當(dāng),狠狠地在小鐘的屁股上擰下去。小鐘忍著疼,撩起了秀

    梅的汗衫,含住她的rutou就吮吸起來。秀梅感覺rutou上有一條濕滑的小蟲在游戲,

    搞得她的心也亂了,頓時感到下面有東西在流。她手一松不知所措地抱住了小鐘,

    而小鐘下面那個硬邦邦的東西正頂?shù)侥抢?,秀梅忍不住哦的一聲輕吟,身體抖了

    一下。這種感覺讓她興奮,同時卻又有些不好意思,幸好是黑夜,小鐘此時是看

    不出她的臉是羞紅的。

    小鐘聽著jiejie的呼吸似乎比剛才重了,熱熱地噴到他的臉上,他下面更膨脹

    了,似乎快要把褲衩撐破了。他想起昨晚的事,手不由分手地就伸進(jìn)秀梅的襯褲

    里面。秀梅一驚,沒想到小鐘突然會摸到那里去,她想躲閃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小鐘

    的手硬生生地插進(jìn)她的兩腿之間。

    「小鐘,你……」秀梅渾身顫動,抑制不住的喜悅和羞愧讓她說不出任何的

    話,只得將雙腿閉緊夾住小鐘的手。

    「姐,你也摸我……」

    秀梅沒敢動,雖然小鐘那個硬邦邦的東西一直在她的大腿上蹭。小鐘見jiejie

    沒動,手也被夾住了,不甘心地使勁活動手指,一點(diǎn)一點(diǎn)摳哧那里軟嫩的rou兒。

    秀梅想推開他,可怎么也使不出勁,下面又被他輕輕地?fù)希纳窬闵?,分開了雙

    腿。小鐘的手就像是孫悟空從五行山下解放出來一樣,立刻歡喜地占據(jù)了秀梅的

    私密。今天他不再只是摸一下了,因?yàn)樗麤]有承諾只摸一下,jiejie也沒有阻止他。

    他盡情地享受著撫摸jiejie的快樂。那叢毛還有那條縫,在小鐘的指間變得溫順聽

    話,輕緩地蠕動?;伒囊后w順著那條縫沁出來,沾濕了小鐘的手。他慢慢仔細(xì)

    地從上到下,從下到上一遍一遍在縫隙的邊緣徘徊,逐漸地把周圍的毛兒也浸濕

    了。他聽著jiejie在耳邊急促地喘息,真想把手再往里摸,去摸洞xue的深處??伤?/br>
    沒動,他忽然想起孫成,他不想像孫成對待汪欣和英子那樣對jiejie。jiejie對他來

    說是最珍愛的人,比她們要好一萬倍,如果摸進(jìn)里面就是對jiejie的侵犯和傷害。

    想到這兒,他的手停住了。

    「姐,我想看看你……」

    秀梅無力地攥住小鐘的手腕,稍稍清醒了些。「不行,小鐘……」

    雖然知道jiejie會拒絕他,但是小鐘還是有點(diǎn)失望。

    「姐,那你摸摸我,摸摸我……」

    小鐘把手從秀梅的腿間抽回來,脫掉自己的褲衩,抓著她的手就去摸自己的

    下面。秀梅驚慌地把那個剛剛頂著自己的硬邦邦的東西握在手里,腦子里嗡的一

    聲似乎有支樂隊(duì),鑼鼓镲齊鳴。而且那小東西還不老實(shí)的在她手里震顫,窘得她

    不知如何是好。它的軀身和她的臉一樣燙,可堅(jiān)硬都卻像個小木棒兒。小鐘心里

    倒是樂了,雖然jiejie手很笨拙,但溫度正好讓他感覺特別舒服。

    「姐,你的手前后動一動。」

    「你,你又要干嘛……」

    「就這樣兒……」

    小鐘握著秀梅的手輕緩地前后動了動,立刻一股熱流涌上心頭。秀梅握著小

    鐘的小寶貝,小心地?cái)]動,心里卻像是開了鍋。她還是第一次握著男人的那里,

    準(zhǔn)確地說應(yīng)該是弟弟的那里。她經(jīng)常會從那些同事老娘們兒私下津津有味地聊天

    中聽到一些關(guān)于這里的只言片語,她總是不懂為什么她們臉上會泛起的紅暈和笑

    意,她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因?yàn)榇丝趟哪樕弦卜浩鹆思t暈,像發(fā)燒一樣。而且她

    感到興奮,還有說不出來的撓心的感覺。

    「姐,你的手真舒服……」

    「瞎說,手怎么會舒服?」

    「嗨,跟你說你也不知道。稍微再快點(diǎn)兒,對……」

    秀梅加快些速度,她似乎已經(jīng)有些熟練了,只是前后動一動嘛。

    「再快點(diǎn)兒……」小鐘伸手摟住秀梅,緊緊貼著她的肩膀。

    jiejie的手真舒服,小鐘想。無論是她的力度還是速度,都讓他心里充滿了喜

    悅。他的下面在jiejie的手里膨脹,無限地延伸。

    「慢點(diǎn)兒,慢點(diǎn)兒……」他想讓快樂再持續(xù)更長的時間,可jiejie的手真的是

    太舒服了?!缚禳c(diǎn)兒,再快點(diǎn)兒,快……」

    秀梅被他說糊涂了,只得時快時慢地套動。

    「姐,我要出來了……」

    「呀,那怎么辦?」秀梅焦急地問。她隨手摸過小鐘的褲衩兒堵在前面。

    「快呀,姐,出來了……啊……」

    小鐘的話剛說完,一股股jingye就噴射而出,直落到褲衩上,連秀梅的手上都

    沾了很多。秀梅也顧不得許多,用小鐘的褲衩把手上的jingye反復(fù)擦干凈。

    「這是什么呀,粘了吧唧的?真膈應(yīng)?!?/br>
    「這就是jingye啊,不是尿?!?/br>
    一句話說得小鐘興致全無。不過怎么說他心里還是高興的,jiejie替自己擼了

    一次,比自己擼要舒服多了。他從沒想過有一天jiejie會為自己做這事,那種感覺

    非常特別,完全不一樣。

    「姐,你真好……」小鐘貼著秀梅的身體,由衷地對她說。

    「調(diào)皮。」秀梅輕輕拍著小鐘,手舒緩地起伏。

    「姐,我們一輩子都在一塊兒吧?!?/br>
    「不要。等你畢了業(yè),我就結(jié)婚走人?!?/br>
    小鐘聽了騰地坐了起來,「什么?你怎么能這樣?你怎么能……」小鐘的聲

    音發(fā)顫,好像快要哭出來了。

    秀梅撲哧笑了,也坐了起來。她看不見小鐘的臉,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干?/br>
    樣兒,姐跟你逗著玩呢??焖?。」

    「以后不許你再說這話。」

    「好好好,姐不說了,行嗎?快睡吧?!?/br>
    兩人躺回床上,半天沒有說話。屋里屋外都安靜極了,像一塊無形無聲的黑

    布籠罩著四周,連院子里的老槐樹也靜止不動,似乎在守衛(wèi)著這個祥和的小院。

    只有躲在暗處的蛐蛐兒偶爾低唱兩聲撕破無邊的寧靜。

    「姐,我喜歡你……」小鐘快要睡著了,jiejie的手輕拍著他,就像夏日里的

    微風(fēng)拂過身上。

    秀梅依然沒有睡意,她沒有說話,她只想看看小鐘的臉。每次看見他的臉,

    她就會歡喜。而每次這張臉從她身邊跑走的時候,她就會著急無助。她也不知道

    剛剛為什么會說出那句話,她想起小鐘的反應(yīng),不禁自己鼻子也發(fā)酸。

    「小鐘,姐也喜歡你……」

    小鐘的呼吸均勻,已經(jīng)睡著了,他沒聽見。秀梅的手繼續(xù)輕輕地拍著他,拍

    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她慢慢地停下來,去觸摸小鐘的下面?,F(xiàn)在它沒有剛才那

    么頑皮和堅(jiān)硬了,好像和小鐘一起睡著了。秀梅的臉又紅了,那小東西滑溜溜的

    像一只小懶蟲,軟塌塌地縮了起來。她用指尖觸碰著它,還有周圍稀疏的毛兒,

    忽然感覺自己下面又開始癢,她夾緊雙腿,可那感覺似乎變得更強(qiáng)了。她趕緊抽

    回手,不敢再亂動,片刻心才逐漸平靜下來,那感覺慢慢地消退了。

    「你瞅瞅,你瞅瞅他們丫給我打的。」

    課間的時候,孫成幾個人躲在廁所里抽煙。許亮指著自己青黃慘綠的臉對孫

    成說。

    「他們丫還說要滅了咱們,我cao,你說怎么辦吧,成子,就等你一句話了。

    咱哥們兒可不能讓別人騎在脖子上拉屎?!?/br>
    「cao,還有什么說的,碴呀,我早想滅了他們丫的了?!故^喊。

    孫成看看許亮,問小鐘:「到底怎么回事?」

    小鐘擺擺手,「這我可真不知道。他妹帶我去的時候,許爺正躺地上唱小曲

    兒呢?!?/br>
    「cao,別說那么多?!乖S亮搶過話說:「事實(shí)就寫在我臉上,這假不了吧?!?/br>
    孫成滅了煙,不緊不慢地說:「成,放了學(xué)我去強(qiáng)子那兒問問到底怎么回事

    兒?!?/br>
    「我cao,還問他媽什么呀。我家伙兒都帶了?!?/br>
    孫成也不理他起身往外走,回頭又問:「你丫沒跟疤拉說這事兒吧?」

    「沒有!絕對沒有!我跟他說什么呀。我說成子……」許亮看著孫成沒說什

    么就出了廁所,心里別提多別扭了。「我cao,你丫倒是說句話啊?!?/br>
    「成子現(xiàn)在怎么了?」石頭問。

    「cao,丫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屄!」許亮憤憤地說。

    中午放學(xué),孫成和許亮石頭還沒走出校門口,小鐘就從外面跑了回來。

    「強(qiáng)子他們丫的在門口兒呢?!?/br>
    「我說什么來著!我說什么來著!cao!都跑這兒叫板來了。」許亮的臉上泛

    著紅光,眼睛也大了些。

    石頭和小鐘的手不約而同地伸進(jìn)了書包。

    「慌什么,一個李向陽就把你們嚇成這個樣子?」孫成學(xué)著松井的語氣就往

    校門口走。「小鐘,帶路?!?/br>
    強(qiáng)子帶著三個人正在門口抽煙,看見孫成他們,就迎面走了過去。

    「成子……」

    「那邊兒說去?!?/br>
    孫成把強(qiáng)子的話截住,他不想在學(xué)校門口有什么事。自從上次的事情以后,

    那個jiba校長一直盯著他,不放過任何一個機(jī)會。要是被他再抓住什么把柄,別

    說畢業(yè)了,直接就會把他開除或者送到工讀學(xué)校。所以孫成一直都加以小心,不

    為別的,拿不著畢業(yè)證,家里那只母老虎絕對把他生吃了。許亮倒是一臉牛屄相,

    橫著膀子成心撞強(qiáng)子后面的人。

    「是你把許亮打了?」走到遠(yuǎn)點(diǎn)的地方,孫成回頭問強(qiáng)子。

    「是我打的?!箯?qiáng)子沒否認(rèn)。

    「聽見沒有,成子,丫自個兒承認(rèn)了。」許亮喊著。

    孫成沒理許亮,盯著強(qiáng)子繼續(xù)問:「為什么呀?!?/br>
    「成子,這事兒我跟許亮都有不對。今兒我來不是碴架的,不管怎么說,我

    們把許亮打了。」說著話,從兜里掏出二十塊錢?!高@是二十,算我給許亮賠不

    是了。以前的事兒,就算了了?!?/br>
    「cao,你說了就了,你丫把我們哥們兒當(dāng)什么了?」許亮繼續(xù)喊。

    孫成看看強(qiáng)子,接過了二十塊錢?!笍?qiáng)子,今兒這事兒到此為止,就算過去

    了。還有,看好你的兄弟,少到這邊兒來。」

    強(qiáng)子沒說話,拱拱手帶著人走了。

    許亮一看就急了,「我cao,就這么讓他們丫走了?成子,你丫現(xiàn)在怎么那么

    慫?。俊?/br>
    孫成把二十塊錢塞到許亮手里,「拿好了,這點(diǎn)兒錢夠給你補(bǔ)腦子的。以后

    看好你的嘴?!?/br>
    「我cao……」

    正說著話,疤拉一臉怒氣地跑了過來?!竎ao,今兒我就讓丫的死在這兒?!?/br>
    孫成瞪了許亮一眼,問疤拉:「什么事兒?」

    「cao,許亮讓強(qiáng)子打了,丫還吹牛屄要滅了咱們。今兒我就站著讓丫捅,我

    要是眨巴一下眼,我是丫孫子。我cao,跟我叫板?!?/br>
    「你聽誰說的?!?/br>
    「許亮啊,他早上找我去了。我cao,走吧,給丫窩兒端了?!?/br>
    許亮躲到石頭后面,把二十塊錢揣進(jìn)褲兜,一句話也不說了。

    「甭聽許亮的,逗你玩兒呢?!?/br>
    「什么逗我玩兒,你看給打的?!?/br>
    說著話再找許亮,已經(jīng)沒影了。

    孫成笑著拍拍疤拉,「那是他爸打的,不信你問小鐘,昨兒他瞅見了。是小

    鐘把丫從房梁上解下來的?!?/br>
    小鐘忍著笑點(diǎn)點(diǎn)頭,疤拉倒是糊涂了。

    「走走走,吃飯去吃飯去。老他媽打打殺殺的,累不累啊。」孫成摟著疤拉

    就走。

    「成子,你們?nèi)グ?,我還有事兒。」石頭說。

    孫成回來小聲問石頭:「找葉青去?!?/br>
    「說好了中午接她?!?/br>
    「石頭,我問句不該問的話。上了嗎?」

    「還沒,就算是吧?!?/br>
    「什么叫算是。我可告兒你,這女的不上,就不是你的。我覺得你不應(yīng)該呀?!?/br>
    「她不讓。」

    「cao,什么叫她不讓。你得多個心眼兒,我覺得那葉青挺精的。特別旁邊兒

    還一那傻屄。咱們是哥們兒,有什么說什么,別到時候吃他媽一啞巴虧,弄一雙

    破鞋穿腳上。」

    「你什么意思?」石頭聽了孫成的話,眼睛立刻就瞪了起來。

    「我的意思你自己想,哥們兒是為你好?!箤O成拍拍石頭的肩膀,和疤拉走

    了。

    石頭一邊騎著車去找葉青,一邊琢磨孫成的話。他越想越覺得孫成的話有道

    理。葉青至今都似乎和他保持一定距離,即便是接吻,也都是石頭主動要求,她

    才勉強(qiáng)同意。至于其它方面就不用說了。比起孫成和汪欣還有英子,簡直就差遠(yuǎn)

    了。他越想越覺得別扭,越想越覺得葉青根本就是拿他耍著玩兒。快到葉青學(xué)校

    的時候,他放慢了車速,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葉青正和陸遙在門口說話。他趕緊下了車,

    躲到對面的一棵樹后面觀察他們。陸遙滿臉喜氣,說話時眉飛色舞。葉青也是面

    帶微笑,說話時好像還有點(diǎn)不好意思。說話結(jié)束,葉青還跟陸遙揮揮手。石頭咬

    咬牙,孫成的話一直在他腦子里響起,他沒有動,看著葉青往前走離開校門口一

    段距離后,東張西望的應(yīng)該是在找他。又呆了一會兒,他看葉青有些著急了,才

    從樹后面走過去。

    「你怎么才來?」葉青喜悅的臉上又露出埋怨的表情。

    「有事兒?!故^沒好氣地回答。

    「走吧,我餓了?!谷~青似乎沒看出石頭的不開心,喜氣重新回到臉上。

    「我有個好消息?!?/br>
    石頭沒說話,悶頭推著車。

    「你猜,是什么好消息?」

    「不猜?!?/br>
    「猜呀?!?/br>
    「猜他媽什么呀?」

    葉青嚇了一跳,她看看面無表情的石頭。「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br>
    「我被批準(zhǔn)入團(tuán)了?!谷~青的聲音提高了些,可石頭卻無動于衷。「石頭,

    你今天怎么了?」

    石頭拉著葉青拐進(jìn)一條胡同里面的僻靜處,把她頂在墻上。葉青看著石頭的

    眼睛射出像狼一樣的光,頓時感到恐懼。

    「石,石頭,你怎么了?」

    「我問你,你他媽是不是拿我當(dāng)猴兒耍呢!」

    「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明白!哥們兒今天就辦了你!」不等葉青開口,石

    頭的手已經(jīng)撩起她的裙子,粗暴地插進(jìn)內(nèi)褲里。

    「石頭,不……」

    葉青剛要張嘴就被石頭用手堵上了,她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到了,眼睛無

    助地看著石頭。她想推開他,可他真的像一塊磐石壓在自己身上,動也動不了,

    喊也喊不出來。石頭的手在葉青的兩腿間胡亂地揉弄,疼得葉青嗚嗚地發(fā)出顫抖

    地哀鳴。石頭沒有就此罷手,反而將手指插進(jìn)葉青的yindao,在里面使勁攪動。葉

    青閉著眼睛,全身顫抖,哀鳴變成了嗚咽,眼淚順著石頭的手指不住地往下流淌。

    她不再反抗,身子軟得像被抽去了靈魂。

    石頭忽然清醒了許多,他盯著淚流滿面的葉青,手慢慢抽了出來,放開她。

    葉青像一灘泥坐在了地上。石頭騎上車頭也不回飛一樣地跑了,只留下葉青掩面

    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