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膩滑的屄里 層層疊疊的rou褶收縮著像在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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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一放亮,三哥就按商定的準(zhǔn)備將翠兒送到談永梅那兒,同村的幾 個工匠也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三哥招呼著他們吃早飯,并在桌上擱下幾包煙。二哥全 家出動,來幫老三家打理。 這鄉(xiāng)間的事兒是關(guān)不在門里的,二哥「扒墻」的壯舉自然也不例外,盡管幾 個工匠以及早起路過的鄉(xiāng)鄰和老二、老三打招呼時,臉上的笑容看上去有點怪怪 的,但誰也沒表露出過分的揶揄或埋汰,倒是二哥自個兒覺得渾身不自在,搬了 張凳子坐在場上臉朝屋里一個勁地低頭抽煙。 「蓮啊,你看你弟都快成親了,啥時能喝你的喜酒???」三哥站在車旁一邊 等翠兒,一邊跟侄女玉蓮開起了玩笑。 「三叔……」玉蓮脖頸都紅了,用眼角瞅著三哥,神情忸怩局促。 「這丫頭,也不知道她整天都在想些啥!」二嫂愛憐地嗔道,「她三叔,你 見識的人多,啥時給蓮說個好人家啊!」玉蓮在一旁直扯娘的衣角,臉更紅了。 玉蓮的眉眼和身姿都有著二嫂年輕時的影子,一條又粗又長的麻花辮,黑亮 黑亮的,五官勻致耐看,紅潤的臉色中透著鄉(xiāng)下女子特有的那股子朝氣,從上到 下豐滿且有形。這幾年,上門說媒的人也是不斷,可她總不答應(yīng),誰也猜不透她 到底是啥心思。 這時,翠兒背著個包裹出來了,頭發(fā)梳得溜溜的,抹了雪花膏的一張嫩臉更 顯得粉嘟嘟光滑滑的。大傻站在門里,依依不舍地探著頭。 「哈哈,傻兒啊,舍不得小媳婦啦!晚上該尿床了哦!」幾個工匠大聲調(diào)侃 起來,大傻憨笑幾聲縮回屋里…… 一直以來,談永梅對于三哥的事總是很上心。當(dāng)三哥帶著翠兒到達時,談永 梅已將屋子里里外外拾捯干凈,一個原本堆放雜物的隔間騰出放置了一張架子床, 棉絮被褥都是新的,還有同樣是新的腳盆、痰盂、熱水瓶,窗戶上也貼了帶花的 玻璃紙。談永梅臉上帶著倦意。 「昨兒拾捯了一夜吧?」三哥望著眼前的一切,有些心疼地說道。 「呵呵,沒啥,誰讓我是翠兒的姨呢!」談永梅攏著頭發(fā)微微笑了笑,精巧 的雙唇間露出珠貝樣的牙白。翠兒覺得談姨笑的時候很好看。 三哥只喝了幾口水就起身告辭了,他還要趕過江去置辦兒子的結(jié)婚家什。臨 走時他掏出一疊錢塞給談永梅,要她幫著置辦些翠兒的嫁妝,談永梅說不用了, 翠兒的嫁妝就由她來cao持吧,三哥說什么也不肯,談永梅推托了幾下也就裝兜里 了。 領(lǐng)著翠兒熟悉了屋里各種日常用的物件后,談永梅就拉著翠兒的手上街去了。 這縣城的景致與小村子相比簡直就是天上人間,只是空氣里還彌散著與鄉(xiāng)間 差不多的塵土味。翠兒雖然被人販子帶著在這兒落過腳,但一直被鎖在旅館的房 間里,只趴在窗戶上看到過大街上的人來人往,如今這縣城的噪雜熱鬧真真切切 地撲入眼簾,令翠兒有些目不暇接,好幾次她都差點踩掉了走在前面的談姨的鞋 跟。 一個風(fēng)韻猶存頗有氣質(zhì)的婦人,帶著一個嬌艷欲滴清純可人的丫頭,走在大 街上自是扎眼,不時有街邊臺球桌、小吃攤旁的小屁孩子和二流子,沖著她們打 個唿哨或亂喬幾聲。談永梅眼神都不斜一下,翠兒卻常常是臉一紅,低著頭趕緊 牽住談姨的衣角。 這縣城說大不大,真正像模像樣有人氣的商店也就是供銷社開的一家三層樓 的百貨商場,以及緊鄰著的副食品商店。談永梅挑了幾段給翠兒做嫁衣的料子, 又買了些給翠兒當(dāng)枕邊食的瓜子話梅餅干啥的,已是晌午時分,談永梅就干脆帶 翠兒上了一家縣城有名的小吃店,老湯面、小籠湯包,吃得翠兒直眨巴嘴。 也許是昨夜和大傻一起折騰得累了,加上今個起得早,又逛了半天街,一回 到住處翠兒就有些發(fā)蔫,談永梅趕緊讓她歇息。也不知睡了多久,翠兒被渴醒了, 她迷迷糊糊走到外間想找水喝,卻聽到談姨的房間里有熟悉的聲響隱約傳來。翠 兒的倦意一下全沒了,她躡手躡腳地來到談姨的房門口,先是貼著耳朵聽了一下, 里面的動靜頓時讓她的心肝撲撲亂跳,連慌忙地在門上尋找可以窺探的縫隙。 一張床頭漆色有些暗淡斑駁的片子床上,兩條白亮亮的修長的腿,和兩片豐 腴白皙的屁股,正對著門上的那道縫隙,一個皮膚蠻白的男人的背影半撐著哼哧 哼哧在一下下地夯動,那兩條腿擱在他的兩個肩膀上隨著夯動而前后翹動著,談 姨憋著聲音在嗯嗯啊啊。 床頭板遮住了交合處的景象,這讓翠兒心里抓撓似的直癢癢,她順著門縫踮 起腳伸長了脖子,終于看到了那個地方。一根yingying的roubang正一下沒入又一下拔起, 卵泡也跳躍著不斷拍打那張潮濕膩滑的屄口,談姨的手抱著那個男人的腰,臉歪 在一邊,被汗水濕透的發(fā)梢散亂地黏連著,張大了嘴白眼虛翻,身子還在扭來扭 去,像是要讓那根roubang夯得更著實更爽心。 翠兒感到自己的腿肚子有些打顫,腦子里一片空白。這時,那個男人又把談 姨翻轉(zhuǎn)過來,讓她跟條母狗似地翹起屁股趴在床上,那根roubang在xue口劃拉了幾下 就猛地從后面捅了進去,這次抽插得更快更使勁了,談姨的手緊緊地抓著枕頭, 叫聲也大了起來,嗚嗚咽咽的,還不停地朝后聳動著屁股。翠兒看到談姨的屄里 被帶出了乳白色的黏漿,越來越多…… 翠兒實在有些受不了了,嗓子眼干得像是要冒火,那根roubang的每一次抽插都 跟撞著自己的胸口一般。她恍惚地離開那扇門,來到桌子前想拿水壺倒水,卻不 料手一抖打翻了一只杯子,聲音顯得那么的巨大,把翠兒嚇了一跳,她慌忙放好 杯子跑到自己的房里,鉆進了被窩。 不大一會兒工夫,外面響起了開門聲,談姨和那個男人小聲說了幾句話后, 大門就響起了開關(guān)聲,然后便陷入了寂靜。翠兒感到談姨來到了她的門口,她緊 張得手心直冒汗。但談姨并沒有進來,而是開始做晚飯了。 當(dāng)談姨來叫翠兒起床吃晚飯時,翠兒從她的臉上和語氣里看不出也聽不出有 絲毫的異樣,翠兒卻依然充滿忐忑,談姨和她說話她也只是低著頭支支吾吾。晚 飯后,談永梅從屋里拿出了一個鏡框給翠兒看,鏡框里的照片上是談永梅一家三 口的合影,那時的談永梅光彩照人,懷里抱著的男孩虎頭虎腦,旁邊是個白白凈 凈讀書人模樣的男人。 「我兒子開年就要考大學(xué)了,他爸來找我說,兒子想我回家?!拐動烂吠?/br> 桌上的碗筷,神情幽然地說道。翠兒不曉得談姨的家事,但在她的臉上看到了一 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情,翠兒似乎有點弄懂談姨為啥要跟她說這話了,可似乎又 不是太明白。 這天夜里起風(fēng)了,風(fēng)撞在貼著玻璃紙的窗戶上,就像有人在敲窗的一般。翠 兒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身體里仿佛有一團火在竄來竄去,她好像有些真的希望有 人來敲她的窗……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趙貴林。自從在柴房得到了翠兒后,他就跟著了魔似的怎 么也揮不去那個嬌嫩的身影,一閉上眼翠兒的兩個圓圓的好看的奶子就直晃悠, 尤其是那濕嫩嫩黏滑滑滿是性感皺褶的小蜜xue,更是讓他一想到就肚子里像有沸 水翻騰。翠兒那天對他似乎沒有反感,甚至眼神里還有令他想入非非的某些東西。 被窩里有些濕冷,他感到渾身不舒服,便像往常那樣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胯襠, roubang早起在臆想中沖起。他一邊想著那晚翠兒的神情、翠兒的聲音、翠兒的姿態(tài), 一邊擼動著自己的家伙事,但搗鼓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平時的那種快感。 白天聽人說,大傻他爹把翠兒送縣城去了,要到喜日那天才接回來,這讓他 很是失落?!覆恍?,我得到縣城去找翠兒!」輾轉(zhuǎn)反則中,趙貴林這么想著。他 還沒聽說到大傻拿著菜刀救二叔的事呢…… (未完,待續(xù)) 大傻的媳婦(八) 鄉(xiāng)下的人們都很熱心好事,尤其是這農(nóng)閑時節(jié),村里倘有人家造房砌屋、迎 娶出嫁啥的,大家伙兒都會主動湊上來幫忙,既熱鬧,又扛得了活,而且常常是 邀一個來一幫。 這天天將將黑的時候,三哥才從江對面載了滿車的物件趕回村子,除了屋里 二嫂一家與幾個工匠邊扯閑話邊等三哥回來,曬場上還或坐或蹲著幾個平日與三 哥要好的漢子,準(zhǔn)備搭手幫忙。車剛停下,屋里屋外的人就圍攏過來,不等三哥 招呼,就七手八腳地幫著卸貨了。車上裝的是給大傻布置新房用的大廚、五斗櫥, 一張漆色锃亮的雕花床和鄉(xiāng)下不曾用過的席夢思,還有落地電風(fēng)扇、自行車。 人們一邊嘖嘖稱贊著這些物件樣式的好看,一邊小心翼翼地搬進屋。因為樓 上在粉刷,就先堆放在底樓的廂房里,二嫂和玉蓮用舊床單把家具都遮掩好。三 哥望著忙得頭上冒汗的人們,心里很是感動,暖了一大鍋秋里釀的米酒,招呼大 家一起吃飯。廳堂里擠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幾口熱酒下肚,大家便東一搭西一搭地扯起了白話。近些年,不光城市里的 變化讓人眼花繚亂,鄉(xiāng)村里的奇聞異事也日見多了起來:哪個鄉(xiāng)鎮(zhèn)里的干部偷婆 娘,被人給捉了;哪個村的誰誰誰發(fā)了,甩了原先的婆娘,娶了嫩生得跟二月新 韭似的小娘……當(dāng)然,大伙兒最愛聽的還是三哥走南闖北的各種見聞,尤其是城 里花花世界的各色玩兒。 當(dāng)聽到三哥說明天還要過江去把電視機提回來時,和二嫂一起坐在旁邊小桌 子上吃飯的玉蓮忽然插話道:「叔,明天也帶我一起去吧!」玉蓮的眼里流露著 熱切的期盼,她長這么大還沒到江對面的大城市里去過呢。 「好啊,玉蓮也該出去見識見識了哦!」三哥爽快地答應(yīng)了。 二嫂勸阻道說你個丫頭,別礙著你三叔辦事。三哥笑著擺擺手,連說不礙事 不礙事的,明天就是提個電視機,時間寬裕著呢,家里反正有二哥和你盯著。聽 三哥這么一說,二嫂也就點頭了。玉蓮白了她娘一眼,滿臉的喜悅…… 第二天,玉蓮早早地就起來梳洗打扮,還換上了準(zhǔn)備過年時穿的新衣裳。當(dāng) 三哥看到玉蓮時,不覺愣了一下,眼前的侄女活脫脫一付二嫂年輕時的俊模樣。 一路上,玉蓮都是低著頭神情有些不自然,三哥和她說話她也只是嗯嗯哦哦 地答應(yīng)著,只有當(dāng)車子駛過一些熱鬧的鎮(zhèn)街時,玉蓮才抬頭好奇地觀瞧張望。三 哥也沒多去猜想玉蓮的心思,自己的這個侄女性子隨爹,平時就不怎么愛說話, 跟個悶葫蘆似的,不像二嫂那般風(fēng)風(fēng)火火。 進了城里,玉蓮真正的活絡(luò)了起來。鱗次櫛比的高樓大房,五顏六色的招牌 燈箱,馬路上來來往往的汽車、摩托和自行車,尤其是男男女女們穿著的花花綠 綠的漂亮衣裳,都讓玉蓮感到新鮮和訝異,有時看到商店櫥窗里裝扮的花枝招展 的模特架子,她恨不能探出身子去瞧個仔細…… 三哥的事情辦得并不順利。那時電視機對于城市里的人來說也是緊俏商品, 三哥是通過了以前的一個關(guān)系戶才弄到一張供應(yīng)券,訂購到了一臺平價的1寸 熊貓彩電,商場的人說貨還沒到,讓三哥下午四點過后再來。 這令三哥感到棘手,四點過后提了貨再出城,已經(jīng)趕不上過江的渡輪了。他 只好找了公用電話給村委說讓傳話給二嫂,今晚要在城里留宿過夜了。三哥又找 了家旅館安頓好后,這才帶著玉蓮上街逛去了。 三哥知道姑娘家都愛新衣服和化妝品,因而就直奔了城里最大的百貨商廈。 玉蓮出了娘胎還是頭一遭看到這么大的商店,一個小小的發(fā)夾都令她睜大眼駐足 許久。盡管玉蓮已穿上了家里最新最好看的衣裳,但站到城里女人跟前還是顯得 土氣,營業(yè)員多是一付愛理不理的模樣。三哥見慣了那種嘴臉,自是神情泰然, 玉蓮有些受不了了,低著頭紅著臉有些露怯。 三哥給玉蓮買了很洋氣的羊毛衫和羽絨服,還買了一雙時髦的皮靴和一堆搽 臉的抹手的。三哥讓玉蓮直接就將新衣新鞋換上了。應(yīng)了那句老話:人靠衣裝馬 靠鞍,玉蓮頓時洋氣了許多,身上的土味幾乎全沒了。三哥看著煥然一新的玉蓮, 拍拍她的肩小聲說道:「走路的時候把頭抬起來,城里人還能把你給吃了不成! 咱蓮兒這么一打扮,比那些城里丫頭還俏?。 ?/br> 提好彩電已是傍晚時分,三哥帶玉蓮上了家門面頗大的飯店,點了宮保雞丁、 糖醋排骨、水晶蝦仁等好幾個菜,三哥還要了瓶湯溝。玉蓮嫌這些個菜太膩太甜, 動了沒幾筷就喊飽了,要陪叔一起喝酒。三哥笑著說你這丫頭真是沒口福,玉蓮 只是抿嘴淺笑望著三哥。玉蓮不大能喝酒,只兩小盅就散了眼神。 俗話說「女大背父」?;氐铰灭^,三哥教了玉蓮怎么用淋浴設(shè)施后,關(guān)照說 早點睡明兒還得早起,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在浴室挨著三哥時,玉蓮的心里咚 咚直跳,跟個亂麻似的,這種感覺已經(jīng)藏著掖著好些年了。她不是不想找個男人, 女大當(dāng)婚這種事是再自然不過的了,但她心里的男人是要像三叔那樣的,有主見, 會處事,里里外外拿得住,遇到啥都能扛得起。 自打懂事起,玉蓮就覺得爹從來都沒有疼過自己,反倒是三叔一直歡喜她, 每個禮拜天從縣城的廠子里回來,都會帶些糖果餅干給她,玉蓮就愛像跟屁蟲似 的纏著三叔,三叔從不嫌煩,總是樂呵呵地帶她玩。三叔的種種好,種種能干, 她都看在眼里記在心上。當(dāng)知道了男女之事后,玉蓮的心思就被三叔身上那些說 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給吸引住了,人家來說媒,她總是拿人跟三叔比,覺得沒一個 及得上三叔的。玉蓮洗好澡,坐在被窩里愣了半天神,竟然鬼使神差般地下床去 到三叔那兒了。 「叔……」三哥的房門沒關(guān),正坐在沙發(fā)里計算著這一陣子的開銷賬目,玉 蓮局促地小聲喊了句,聲音有些打顫。 三哥聽是玉蓮,隨口應(yīng)了聲,可抬頭一看,不覺嚇了一跳。眼前的侄女就穿 著小花襯衣襯褲,披了件今天新買的羽絨服,神情古怪地站在門口。三哥趕緊起 身,一邊招呼玉蓮進屋,一邊責(zé)怪道:「你這丫頭,咋穿了這么點就出來啦,別 凍著了!」 玉蓮半個屁股坐在床沿邊,手抓著床單,腳在地上輕輕劃著圈,一付欲言又 止的樣子。三哥有些迷糊了,問道:「蓮啊,找叔有事嗎?」 「叔,我……」玉蓮不敢正眼看著三哥,支吾道:「我一個人害怕?!?/br> 「哈哈,你這丫頭,在家你不都是自己一個屋的嘛,叔就在你隔……」話沒 說完,三哥立馬感到不對勁了。他這才皺著眉仔細瞧了玉蓮,眼前的這個侄女已 經(jīng)不是他嘴里的小丫頭了,剛洗完的濕漉漉的頭發(fā)緊貼在雙頰,洗得發(fā)紅的臉上 羞澀中帶著嬌艷,寬松的襯衣里一對成熟豐滿的奶子高聳著,胸前的兩個扣子也 沒扣,隱約顯出白晃晃的圓弧和一截淺溝,褲腿下露著的腳踝和沒穿襪子的腳, 雖然也和二嫂樣比較粗大,但在燈光下泛著脂玉般的色澤。 三哥心里有種不好的感覺,但他沒有表露出來,依然微笑著坐到玉蓮身邊, 用長輩的口吻說道:「蓮兒,有叔在你隔壁,呵呵,還怕啥呀!」而玉蓮顯然會 錯意了,當(dāng)三叔坐到身邊時,她竟然輕輕地靠了上去。她想:不管怎樣,就是要 讓三叔知道自己的心意。 三哥徹底明白自己侄女的心思了,她眼神里流露出那種東西就像當(dāng)初二嫂面 對他時的一樣。三哥一把推住了玉蓮,仍舊和緩地說道:「玉蓮,聽話,趕緊睡 覺去啊,三叔還有要緊的事呢!」他不想讓侄女感到難堪,可話雖這么說,玉蓮 身上散發(fā)出的nongnong的浴液香味,還是直沖腦門,尤其是她充滿青春氣息的胴體以 及那種熱切的眼神,讓三哥的心里不由得一蕩,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以免侄女看 到自己的失態(tài)。 玉蓮其實是個內(nèi)心很犟的女孩,骨子里和她娘一樣。此刻,她已拋卻了羞澀, 睜大了眼睛看著三哥。三哥的神情雖然和緩,但推著玉蓮的手堅決而有力。兩個 人就這么僵持了片刻,玉蓮忽然流下了兩滴眼淚,騰地站起身,大聲說道:「叔, 我……我不嫁人了!」說完,捂著嘴跑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三哥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心亂如麻,那一堆賬也算不下去了,他茲茲抽著煙 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玉蓮留在房里的香味令他煩躁不安,酒力也有些被翻騰了 出來。他決定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找個地方消消火。 在旅館附近的一條巷子里,他找到了一家洗頭房,三哥很清楚那里面的勾當(dāng)。 洗頭房里的光線很暗,兩個年齡不大畫著濃重眼影頭燙得跟草雞窩似的女人正慵 懶地團坐在按摩椅里,見到三哥進來,她們也不起身,只扭頭面無表情地問道: 「洗頭還是敲背?」 「敲背,你給我敲!」三哥指著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八、九的女人,悶聲悶氣 地說道,像是在跟誰賭氣似的,「能到我的房間去敲嗎?」他報出了自己住的旅 館名和房號。 兩個女的猶豫了一下,又仔細看了看三哥,點頭同意了,但必須把錢先付了。 三哥先回到了房間,剛洗好澡,那個女的就來敲門了。等那個女的也洗好澡,兩 個人也沒有言語,就赤裸裸地直奔主題了。 那個女的雖然看上去年歲不大,但顯然入道已有些時日了,床上的技巧豐富 而嫻熟。她讓三哥仰面躺著,兩個奶子貼了上來,先用舌頭舔舐撩撥三哥的rutou, 一只手則握住roubang輕輕揉捏套動,沒幾下roubang就堅硬了起來,這時那個女的才加 大了刺激的力度,一會兒是手沖,一會兒是乳推。當(dāng)三哥要求「吹簫」時,那個 女的就在roubang上戴好套套,又含了一口熱水,咕嗤咕嗤地賣力吹了起來。 她的手是柔軟的,她的雙乳是溫潤的,她的唇舌是濕暖的。三哥就像一具仰 面躺倒被涂滿了口水的木偶,反復(fù)被那些手、雙乳和唇舌交替刺激著。他感到血 脈上涌,腹腔里有火在亂竄,他的手也摸到了那個女人的下體,當(dāng)手指想穿過了 那道充滿rou感的縫隙摳入進去時,那個女的巧妙地閃躲著,只是讓手停留在陰阜 yinchun處摸弄,盡管那兒也已經(jīng)濕膩膩的了。 三哥的身子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鼻息粗重。他的手從陰阜摸到了屁股上, 使勁地捏了幾把,rourou的很有彈性。他的手指又滑向了屁股中間的那條溝里,那 個女的警覺地抬眼看了他一下,手指突然摳向溝里那個緊窄的洞,那個女的唔的 一聲屁股躲開了。三哥嘿嘿笑了兩聲,一拉那個女的,示意該干「正事」了。 那個女的這才停止了前戲,面對著三哥握住roubang慢慢騎坐下來。當(dāng)那兩件東 西無比緊密地銜接到一起,那個女的就開始了有力的上下taonong,并不斷地前后左 右扭動,頭發(fā)在無規(guī)則地飛舞著。這樣的姿態(tài)讓三哥備受刺激,每一次的劇烈顛 簸都使他異常興奮。他要那個女的叫得大聲些,那個女的就閉著眼裝出一付極其 風(fēng)sao又像是很受用的樣子,哦哦啊啊地叫喚起來。 剛才繁復(fù)但卻激蕩的前奏,已把三哥推到了欲望決堤的邊緣,如此的姿態(tài)簡 直就像一陣摧枯拉朽的颶風(fēng),尤其是交合處富有節(jié)奏的啪啪聲簡直如同拍在侵蝕 了的壘塊上的巨濤,沒過多久就讓他徹底的崩潰。三哥的雙手猛然撐到了那個女 人的腰間,臀部高高地抬起,隨即便發(fā)出了一聲狼一般嗥叫。 當(dāng)一切都恢復(fù)了平靜,三哥暗暗想道:玉蓮在隔壁應(yīng)該都聽到了吧…… 第二天在回程的路上,玉蓮的臉色很難看,眼睛有些浮腫,像是一夜沒睡似 的。昨夜隔壁房間的動靜玉蓮聽得真真的,那些臊人的聲音讓她心里一陣發(fā)涼, 一陣發(fā)酸,一陣發(fā)痛。 三哥神態(tài)自若,就跟啥事都沒發(fā)生一般,話中有話地笑著對玉蓮說:「呵呵, 叔真是老了,昨兒喝了那么點酒,就啥事也想不起來了哦!」玉蓮曉得三哥話里 的意思,但她啥都沒有表示,只是咬著嘴唇把額頭輕貼在車窗玻璃上,默默地看 著外面不斷移動變幻的景致…… 一堆煩心事讓老李支書大清早起來就站在菜園子里,仰頭望著幾只麻雀飛來 飛去,手抄在袖筒里若有所思地發(fā)愣,叼在嘴上的煙快燒到屁股跟了也沒覺察到。 披頭散發(fā)的婆娘出來倒洗臉?biāo)?,眼圈烏青著,右臉有些腫,一付哭喪相。老李支 書斜睨著她,鼻子里哼了一聲。 這婆娘越來越膽子大了。自家婆娘愛貪小便宜,這是村子里人都知道的,東 家有事送個鞋衣料子,西家有求遞個煙酒土產(chǎn),她統(tǒng)統(tǒng)照單全收,老李支書平時 也都睜一眼閉一眼,反正那些個小事是他一句話的事,可這次這婆娘捅破了底線, 居然偷偷收了人家燙手的錢。 那戶人家想要超生,媳婦已經(jīng)懷上了,斷出來是男娃,要支書給個關(guān)照,只 要不強拉去做人流,生出來后也認(rèn)罰,但別像有的村那樣把房子也扒了。老李支 書一聽這事頭都差點炸了,這幾年抓超生就跟抓特務(wù)斗反革命分子似的又緊又嚴(yán), 鄰村有幾戶超生的人家,有的屋給扒了,有的地給收了,還有一家跑運輸?shù)拇?/br> 給鑿沉了,況且這事他一個村支書根本說了不算,搞不好把自己也要搭進去。 為這,老李支書和婆娘磨了大半夜嘴皮,說了一大堆道理,可這婆娘攥著到 手的錢就是不撒手,老李支書最后徹底被惹毛了,噼里啪啦就是一通揍,這才讓 婆娘服了軟,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交出了錢。 這事還不是最讓老李支書煩心的事,反正只要把錢給退了,該咋辦還咋辦。 最讓他撓頭的是昨白天鎮(zhèn)上開了個「大力發(fā)展鄉(xiāng)鎮(zhèn)工業(yè)動員會」,據(jù)說是縣里作 出的決定,要求全縣都學(xué)江對面,鎮(zhèn)鎮(zhèn)辦企業(yè),村村都冒煙,帶領(lǐng)全縣人民發(fā)家 又致富,春節(jié)一過縣里就要派工作組到各鎮(zhèn)各村聽匯報查計劃,誰拿不出主意就 摘了誰的「帽子」。 這可要了老命了,老李支書組織挖溝興渠、耕作生產(chǎn)是把好手,可開廠辦工 業(yè)就只剩兩眼一抹黑抓瞎了。他合計來尋思去,雙河村也就老三在國營的大廠子 里跑過供銷,見過市面,人又精明,外面路子也廣,只有他才指望得上了。 煙屁股燙著了嘴,老李支書一個激靈,呸呸呸地趕緊吐掉。他想:事不遲疑, 早飯后就叫上村主任一起去找老三! 趙貴林還是去到縣城找翠兒了。就在三哥和玉蓮過江的當(dāng)口,趙貴林也揣了 些錢騎著腳踏車上縣城了。盡管他沒地方打聽翠兒的落腳處,但他那天瞧見過談 永梅,尋思著只要自己把縣城里的大街小巷都轉(zhuǎn)透透了,總會遇到她倆中的任何 一個。 前兩年他曾在縣城里晃悠過一段日子,不僅對那里的街街巷巷較為熟稔,而 且也結(jié)識了幾個狐朋狗友,這次正好用得上了。趙貴林被自己滿心的沖動和一腦 子的各種幻想激勵著,覺得沒花多少氣力就看到了縣城,只是背心已經(jīng)濕透,但 他放慢騎速準(zhǔn)備進城時,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他在一連串的阿嚏聲中差點從腳踏車上 摔了下來…… 大傻的媳婦(九) 翠兒終于看到昨天壓在談姨身上那個男人的模樣了。他的五官都很端正,皮 膚顯得白凈,不像翠兒每日看到的因經(jīng)年勞作而皮膚粗糙,臉色灰暗或黑紅的那 些男人,只是他臉上的幾道皺紋如刀刻一般。他一進門就笑呵呵的,眼神在談永 梅和翠兒的臉上瞄來瞄去,那是一種總在留意別人反應(yīng)的笑。 談永梅看到那個男人進來,淡淡地說道:「翠兒,叫齊叔。老齊,這是我的 一個遠房侄女。」翠兒在談姨的神情和語氣中,根本覺察不出昨天發(fā)生過什么。 那個叫老齊的男人就是談永梅的前夫。原本是縣委一個副書記的秘書,只是 不知什么原因,個人的仕途一直不很順暢,前兩年他干脆辭了公職,和自家的兩 個兄弟一起開了個做包裝盒的「作坊」,生意倒也說的過去,成了這個縣城里發(fā) 家致富的頭一撥人。他今天是來和前妻作最后攤牌的,但看到有翠兒在,覺得有 些話不便說。 談永梅曉得他的來意,也看出了他的猶豫,便對翠兒說她和齊叔出去談點事, 還囑咐翠兒把菜撿了把米淘了,她一會兒就回來做飯。 一對分了有些年頭的曾經(jīng)的夫妻,在一條冬季近乎干涸的河岸上,慢慢地移 著步。河岸破碎的水泥石兩邊的黃土上,雜亂地倒伏著同樣黃土色的草。河對面 就是被一片殘敗景象籠罩著的縣化肥廠,那兒曾經(jīng)鮮活過談永梅的青春,更有被 三哥撩動起的激情欲動,以及至今仍纏絲繞縷解不開的糾結(jié)。 「永梅,咱倆的事你究竟做啥打算呢?」老齊一直在觀察著談永梅的神情。 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一種茫然若失。 「那你和她呢?這么多年你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這是他們反目離婚的話 題,當(dāng)初帶著多少爭吵和沖突,如今從談永梅嘴里說出來,只剩下淡然了。 老齊望著遠處地里兩個人在給韭田堆灑草木灰,厚厚的黑黝黝的草木灰下, 過不了多久就會捂出嫩嫩的韭黃?!肝摇液退呀?jīng)分了,兒子一直不要她, 他……他只要你!」他的語氣里帶著幾分無奈,又像是有幾分解脫。 「人家都跟你這么些年了,你這樣不是糟踐人家嗎?」談永梅嘴上這么說, 心里卻倏忽涌出些許莫名的興奮。離婚后,除了去看兒子,她和老齊就幾乎沒了 交集,兩個月前老齊忽然來找她說要復(fù)婚,她當(dāng)然一口回絕,直到兒子來找她很 認(rèn)真地說他不要別人當(dāng)他的娘,她覺得兒子真的長大了。面對兒子,談永梅不得 不冷靜下來,而老齊也隔三岔五地來央求她,就跟當(dāng)年可了勁地追她似的。 其實,老齊和那個女人的事,談永梅清楚得很。那個女人比老齊小了差不多 有一圈,事情鬧大鬧僵鬧離婚了后,兩家大人一直是竭力反對的,但那個女人死 了心要跟老齊,后來兩家大人干脆冷眼由他們?nèi)チ耍蓛鹤邮冀K不答應(yīng),老齊拿 這根齊家的獨苗也沒轍。事情就這么拖了下來,一拖就是七、八年,那個女的也 過了三十了…… 「我馬上自己單獨要開廠子了,家里沒人幫忙不行??!」 「她也可以幫你啊!」談永梅脫口而出。老齊的臉色有點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