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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那威武雄壯的嬌夫郎【種田逆襲包子】在線閱讀 - 二二、舊情人、月子給夫君開葷口XRRR

二二、舊情人、月子給夫君開葷口XRRR

    生產(chǎn)前四十多天到做月子這二十天,柯以湛著實素了兩個月,聽見這話還沒有動作能叫男人嘛?

    江竹鴛看男人虎視眈眈要過來的時候,掩上肚兜,輕笑:“別急,把兒子挪里邊兒一些。”

    柯以湛把吃飽的小雪團(tuán)子抱到距他們夫夫住的一頭一米多的距離處,蓋上薄被子才猴急的脫衣裳。

    江竹鴛眼波溫柔,靠在被子上,解開脖子上的細(xì)帶兒扯了肚兜放在方枕邊,抱著柯以湛的頭,摩挲著男人漆黑的長發(fā)后頸,無比寵溺的道:“小聲一點。”

    “嘖嘖嘖……”yin穢曖昧的吸奶吞咽聲響亮極了,rutou本來就被小嬰兒吃啃的敏感疼癢,而爺們兒這樣大力的吸,奶汁洶涌的往外流,爽利酥麻的感覺從胸乳綿延直頭頂,至指尖,江竹鴛的眼皮都粉了一圈兒,濕漉漉的睫毛兒震顫。

    柯以湛睜著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江竹鴛的臉,兩只大手還邊吃奶邊揉捏,動作輕柔珍惜,呵護(hù)又……色情,像是要把乳rou擠出汁兒一樣,吸空了一只奶子還繼續(xù)“嘖嘖嘖”的,舌頭卷著奶頭兒大口的連帶乳暈也一起含在嘴里吃著什么山珍海味似的。

    從前夫夫歡愛的時候這種事兒也沒少做,偏偏夜里邊上又是寶寶,江竹鴛耳朵紅的能滴血,揪了揪柯以湛的后頸又揉了兩下:“夫君,小山要被你吵醒了?!?/br>
    柯以湛松開嘴里的紅纓,轉(zhuǎn)頭看一眼酣睡的小團(tuán)子咧嘴一笑:“他睡覺可死性了!今兒晚上我可要好好親熱你!”

    “啊……”說著使力把江竹鴛壓倒在軟厚的雙層棉褥上。

    不敢完全壓住壯美人兒,“唰啦——”扯了大棉被子覆蓋住二人,一手撐著自己的體量,大手揉抱住江竹鴛的腰,掐了兩把彈性的圓rou臀,張嘴吻住那張好看菱形的淡紅色薄唇。

    “嗯唔唔……哼唔唔……”唇舌留香,甜嫩嫩的呲溜兒水滑,很久沒接吻的江竹鴛也被柯以湛的熱情弄得有些招架不住,唾液來不及吞下順著嘴角滴答,很配合的抬手臂抱住柯以湛的頸子。

    抱住了才發(fā)覺,他的夫君已經(jīng)長的比他還高壯,能完全籠罩住自個兒了,江竹鴛不免情動,骨子里的官宦大族傳統(tǒng)小哥兒教養(yǎng),讓他對夫君更加溫馴柔順,親的眼尾濕紅,沉醉的伸出舌尖與柯以湛吞咽交唾,情不自禁的分開腿。

    他剛剛開始總是覺得自己過于高大粗丑,加上對柯以湛并無幾分喜愛,因此只把這事兒當(dāng)做例行的周公之禮。后來二人漸入佳境,心里在意,他哪怕是真的舒服,也從未敢完全在床笫間放松,生怕自己的“丑態(tài)”影響了柯以湛要他的心情。他家還未落罪敗落時,十三歲小哥兒都要接受琴棋書畫,管家算賬等各種教養(yǎng),而御夫之術(shù)多是由他母父和奶姆教導(dǎo)他的??伤@樣的高大的丑哥兒,在一個比他瘦矮的陰麗男子身下婉轉(zhuǎn)承歡,怎么都覺得……令人欲嘔??伤麧u漸通人事后,還是希望自己的夫君高大魁梧,他也是想做一個溫柔嫻淑嬌俏可人的好夫郎,自然也很想要婉轉(zhuǎn)承歡,施展龍陽媚術(shù)。如今總算是一償宿愿。

    下裙被脫了,綢褲,褻褲依次被扔出厚被子外。

    柯以湛親的下腹孽物蹭蹭蹭冒火,大手也開始沒有控制的蹂躪江竹鴛豐盈渾圓的胸乳,親夠了嘴兒后在江竹鴛臉上,眼皮上,鼻尖,脖頸,到處亂親,從修長靚麗的雪白鎖骨起被吸允出一顆顆紫紅吻痕,兩只奶子被推擠著挨個裹嘖乳尖兒。

    “嗯唔……唔唔……”江竹鴛腰軟塌塌的,咬著被子一味忍著,已經(jīng)做了二十天的月子,生產(chǎn)時候的傷口早就好了,此刻私密處 黏濕了褻褲大腿根也像是有什么東西流淌出來,讓江竹鴛全身都饑渴難耐。

    柯以湛沉默火熱的親吻愛撫,一路親到小腹連恥毛也舔的濕漉漉,白皙敏感的大腿根兒也印了好幾個吻印兒。

    “哼嗚嗚……”江竹鴛兩腿并攏,正好把柯以湛的頭卡在腿間,修長白嫩的大手抓住柯以湛的頭發(fā)按弄。

    柯以湛下邊硬的要爆炸,偏偏僅剩下一絲的理智告訴他阿鴛才剛生寶寶二十天絕不能做這種事兒,生生忍了,在江竹鴛身上一拱一拱的蹭著,手嘴并用的伺候小阿鴛出了活兒,還隔靴搔癢的舔濕褻撫那已經(jīng)恢復(fù)的又粉又緊的sao渴流水兒菊眼兒。

    江竹鴛通紅著臉兒,迷離著綠眸,扭曲著身子,矯健的雪白腰線下浮動,像一條溫水里掙扎的美麗魚兒,胸乳兩團(tuán)還隨著他不受控制的扭動前后左右搖晃,乳波彈跳的花了人眼,強(qiáng)悍中透著性感嫵媚的異域妖氣。

    xiele一波,菊眼兒也收縮裹嘖個不停,江竹鴛有些忍不住,他也感受到臀下頂著的巨物,他可憐又體貼的爺們兒就在菊眼兒附近蹭著解饞兒也不碰他,怕傷到他的身子,真是讓他又好氣又喜歡,抓住柯以湛的強(qiáng)壯的上臂貓兒似的用指腹捏抓,喘息:“夫君……嗯唔……進(jìn)來……”

    柯以湛rou硬如鐵,咬著牙,把混血美男的小腿放在肩上,巨物插進(jìn)了大腿根兒里,就這樣抱著兩條雪白的大長腿前后抽插起來。

    “嗯哼……哼嗯嗯……你呀……咯咯……”江竹鴛撲哧一笑,深邃明亮的綠寶石大眼睫毛撲簌煽動著一小股的熱氣,嘴唇紅腫輕啟露出一點濕粉的小舌尖兒,身子隨著柯以湛大力的抽插俯沖一聳一聳。

    “咕嘰咕嘰咕嘰……”臀間那朵菊蕊兒也被這樣摩擦的guntang瘙癢,中心一點,身子里很久沒有被進(jìn)入,真的很想,江竹鴛凝睇著上方的美麗男子,抬手摸摸柯以湛的臉,又上下摩挲擼動柯以湛的小臂。

    他的手濕熱溫柔,摸得柯以湛更是受不了,壓俯身就吻住了江竹鴛的唇。

    xiele兩撥春潮后,江竹鴛大腿臀部濕泥沾著白濁,讓柯以湛平躺,自己鉆進(jìn)被窩,含住了guntang的烙鐵roubang,腮幫收縮,好一番細(xì)膩熱情的koujiao吸裹舔弄伺候,連囊袋都被他輕輕抓揉,想想著若是插進(jìn)自己的身子里能射出許多的種子,小山不就是他們二人的結(jié)合出來的可愛寶寶嗎?

    “寶貝兒不憋得慌嗎?”柯以湛喘著粗氣,一把將江竹鴛從被窩里拽到胸口。

    江竹鴛紅腫的菱形薄唇還沾著白濁,呼吸灼熱噴灑在柯以湛脖頸上,趴在柯以湛胸口,閉上眼:“呼……舒服嗎?夫君?”

    “舒服死了!”柯以湛握住江竹鴛的后頸,翻身又是一頓肆虐的親吻。

    如此一夜,被翻紅浪,雖然沒做到底,但也算大半開葷,夫夫間的感情更和美。

    親熱后,柯以湛體貼的給愛干凈的江竹鴛擦身,熱水擦拭的干干凈凈,又換上簇新的綢褲小襖,把人塞進(jìn)熱乎乎的被窩里。

    “喝口棗茶。”又把人半抱起來,喂了口棗茶潤唇。

    見江竹鴛舍不得寶寶,就把小寶寶抱起來放到江竹鴛邊上兒,如此安睡。

    柯以湛自后抱著江竹鴛要睡時,突然聽江竹鴛輕聲說:“我最近幾日漲奶太多,有些痛,今夜好多了?!?/br>
    說完還朝后挪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放松身子被柯以湛抱著。

    柯以湛笑的風(fēng)流又壞心眼,手摸著江竹鴛的要,抬起半身親了一口江竹鴛的臉:“心肝兒,你該早告訴我這個夫君的,以后我天天給你吸出來,你就舒服了?!?/br>
    江竹鴛傲嬌的睨斜過來,眼內(nèi)碧青青的水漪一蕩,耳垂紅的滴血的,嘴唇也是紅腫的,下巴線條凌厲誘人的極美:“我不說,你就不動彈唄,哼、睡覺!”

    “好鴛兒,為夫是擔(dān)心控制不住自個兒,今兒就很好,謝謝你?!笨乱哉柯曇魷厝岢练€(wěn)充盈著笑意,不難聽出對江竹鴛愛不釋手的喜歡,情動悸動下對著江竹鴛的頭發(fā)后頸耳朵親了又親。

    江竹鴛合上眼簾,微微側(cè)過臉埋入嬰兒的襁褓里。

    他是真的羞恥又害臊,不過緊緊一瞬,就恢復(fù)了平時的模樣,他們是夫夫,孩兒都有了,做什么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一月下旬大雪紛飛,山路難行。

    與沒穿越時候的過年習(xí)俗不同,這里的小年夜主要是各種族里的祭祀,各家各戶拿東西串門子交換聯(lián)絡(luò)感情,最重要的是祭灶王爺求道拜佛。

    江竹鴛還在坐月子,柯以湛把小魚留在江竹鴛身邊看家,自己和其他村民去掃雪,再去參加族里的活動。

    “柯老弟,你快些啊!”里正家的小兒子早早在大門口等柯以湛。

    “啊來了來了!阿鴛,燉的雞湯和炒菜饅頭米飯都在鍋里呢,別忘了吃?。俊?/br>
    柯以湛忙忙活活的穿上棉襖,江竹鴛為他戴上裘毛跨上熱乎乎的水囊,跑出門。

    兩個時辰回來了,手里還拎著一只快四十斤的超大灰兔兒,另一手還拎著一只活野雞。

    “兔兔~好大呀!哥夫?。 毙◆~高興極了,圍著柯以湛轉(zhuǎn)。

    柯以湛笑:“村東頭的徐烈虎送的,他和肖云三兒一樣也是獵戶,他說這種大野兔太老了,rou柴不好吃,我瞅著皮毛倒還不錯,他就送我了,rou若是太難吃就給狗子,天天湯湯水水的,把野雞rou塊兒炸了,咸津津的,下粥好吃,你和小魚都喜歡用這玩應(yīng)兒佐粥,我就買了一只?!?/br>
    坐了二十五天月子的江竹鴛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下地,只要不出屋子就把家里整理的干干凈凈,還手巧的剪窗花,寫了幾副春聯(lián)貼在大門口。

    他接走柯以湛手里的野雞也野兔,查看了一下凍得半死的大野兔,面露喜色:“嗯,給你和小魚,還有寶寶一人做一條兔毛圍脖兒夠了。說來,得把食材拾掇拾掇了,今晚供灶王爺,你買了黃紙嗎?也要祭一下我們父親和阿姆。”

    柯以湛把背簍放下,咧嘴笑:“泰山大人自然不能慢待了。”

    江竹鴛失笑:“我說的是公公和婆姆。”

    他有些落寞的垂下眼簾,他爹爹受冤,全家上上下下連帶死的死發(fā)賣的發(fā)賣。

    “都燒,多燒一些,讓他們在下邊也過個好年?!笨乱哉拷o江竹鴛看筐子里的黃紙,他足足買了大半筐子。

    供灶王爺就是舀出三碗精米,每碗底壓上三枚銅板,在米里插上三柱高香。

    一家四口,就連小寶寶也是江竹鴛抱著一起和他行跪拜禮。

    “保佑我們家年年歲歲,魚米豐收,rou菜飽足。”

    晚上村頭十字路頭,江竹鴛自然是不能去的,柯以湛按照江竹鴛的囑托帶著小魚來燒紙。其實很簡單,嘴里念叨一番,三跪九叩,用白炭條畫一個圈兒,在圈里把黃紙焚燒殆盡。由于是捎給兩家人,是兩個圈。

    明晃晃的火焰下,柯以湛的臉忽明忽暗,北風(fēng)呼嘯夾雜著火星子,煙熏火燎眼睛睜不開,臉凍得像個柿子,心情也有點低落,不知道他的父母怎么樣了,他這個當(dāng)兒子的……唉……只能說一句今生緣盡,希望弟弟meimei能替他盡一盡孝道。

    小魚一團(tuán)兒胖乎乎的小身板兒跪在柯以湛邊上,虔誠的伸著毛茸茸戴著手套的爪子合十,嘴里念叨個不停:“小魚要學(xué)本事,哥夫和哥哥要永遠(yuǎn)恩愛幸福,大外甥要健康成才,村學(xué)里的那幾個總找小魚的事兒的‘癩蛤蟆’要諸事不順……”

    柯以湛瞅了小家伙一眼,差點沒破功笑出來。

    人小鬼大,哪里像個六歲的娃娃。

    在家里帶寶寶的江竹鴛也沒閑著,把那座小白瓷觀音像從原來的山里大院請回租住院子,在他們夫夫的臥房里供著,案臺擺放著蘭芝草和一小碟紅豆,細(xì)泥的小香爐里插著紅檀香。

    染染白香煙在屋內(nèi)飄形了蓮花狀,大吉大利。

    江竹鴛大喜過望,跪在蒲團(tuán)上一連叩拜二十下,臉有點紅。

    供奉小紅豆是要夫夫和睦,蘭芝草是要家宅安逸幸福,不造禍害。

    年三十兒前一晚,柯以湛和江竹鴛商量。

    “阿鴛,咱家不做那么多菜行不行,就做六菜一湯行不行,否則頓頓都吃剩的,還麻煩?!?/br>
    江竹鴛點頭:“行,不過六菜一湯是單數(shù),不吉利,做九菜一湯吧,別人家都是十幾個菜二十幾個菜的,咱們家也不能太少,吃剩菜才叫‘有富余’?!?/br>
    “行,家里八十斤豬rou呢,雞鴨鵝魚羊牛rou全都有?!笨乱哉繑]起袖子開干,今晚他得把堅果干貨炒出來。

    家里養(yǎng)的兩頭豬幾個月長到了快八十斤,柯以湛和李老頭家的哥婿一起殺了一只,他們一家四口,不算吃奶的娃子才三個人足夠吃了。

    把一些rou類放到廚房里解凍,否則三十早上凍得硬邦邦的怎么做。

    早上,柯以湛用精米煮了一大鍋濃稠的紅棗花生甜粥,把野雞切成麻將大小的塊兒用黃酒、鹽、姜、蔥腌制了兩刻鐘沾上干粉,下鍋油炸,炸的表皮金黃微紅,盛出來。一早上不能只吃粥,江竹鴛又包了兩籠屜的羊rou蘿卜大蒸餃、甜紅豆的炸春卷,加上酸甜微辣的泡蘿卜豆角,就是一餐喚醒力量的早飯。

    江竹鴛很久沒吃到有滋味的飯菜了,一早上難得喝了兩大碗粥,吃了十幾塊野雞子rou,外加慣例的一大碗雞湯。

    “叔叔,阿姆,叔叔阿姆過年好呀~”

    正吃著飯呢,一群小家伙蹦蹦噠噠的來拜年了。

    柯以湛把他們讓進(jìn)屋里,江竹鴛每人發(fā)了一把糖塊兒一把堅果,一人一個小紅包,樂的小家伙們兒竟然還有點羞澀不好意思了。

    午飯是江竹鴛準(zhǔn)備,柯以湛打下手。

    梅汁兒排骨、香酥炸鯽魚、紅燒肘子、酸菜鯉魚片、肥雞燉蘑菇、八寶醬鴨、翡翠玉米卷兒、蛋黃焗南瓜、冷菜豬蹄大拼盤兒、蝦仁脆瓜紫菜番茄湯。

    除了九菜一湯,還有柯以湛從城里買來的蘇式點心,什么白玉方糕、核桃千層糕、酥烙餅等等。

    溫一壺五年的花雕酒,再一壺淺淡酸甜的自釀葡萄酒。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飯。

    柯以湛抱著小魚出去放了炮仗后回來開飯。

    “干杯~”三人舉杯,小寶寶也在江竹鴛的臂彎里傻笑。柯以湛壞心眼的沾了一點點果酒,點在他的花瓣嘴兒上,歡喜的小寶寶手舞足蹈,惹來三人大笑。

    小魚流口水都不知道該吃哪一個好了,他全都喜歡。

    江竹鴛卻擋住小魚的筷子,溫柔一笑,遞給小魚一只刺繡著金色小鯉魚的精美的紅錦緞荷包兒:“小魚,給,過年壓歲銀?!?/br>
    小魚驚喜,開心極了,聰明的掂量一下,就知道里面的是碎銀不是銅板,抱住江竹鴛就親了好幾口:“謝謝哥哥~”

    “小機(jī)靈~”江竹鴛笑著捏捏他的小鼻子。

    柯以湛見狀自然也不能少了,笑一下給的是個紅紙包兒:“給你小魚,要趁著你哥哥不在的時候才能打開喲~”

    小魚很懂事,知道自家哥夫的錢都是哥哥管著,忙笑彎彎大眼睛,指著頭上包子髻的珠花兒:“哥夫已經(jīng)給過小魚了~小魚特別喜歡~謝謝哥夫~”

    柯以湛眨眨眼,意味深長一笑:“這個可不一樣,收著,長者賜,不可辭。”

    小魚看看江竹鴛,江竹鴛沖他笑著點頭,他才收下,側(cè)過身兒偷摸一看,興奮的差點跳起來。

    江竹鴛有點好奇:“小魚?!?/br>
    小魚沖他嘿嘿一笑,搖搖頭:“哥哥,小魚的秘密喲~”

    “切~”江竹鴛好笑搖頭,拿出一只湖藍(lán)緞刺繡松竹的荷包:“夫君,你的?!?/br>
    柯以湛受寵若驚,厚臉皮的接過來,竟然還有點不好意思:“我這么大人了,都有兒子了,還收壓歲錢?”

    江竹鴛朗聲一笑,捉狹眨眼:“誰教我是這個家里年齡最大的呀~等日后,都是夫君的事兒了?!?/br>
    柯以湛一口應(yīng)下,高興的挨過去抱住江竹鴛的肩膀,要親。

    江竹鴛忙推一下:“小魚在呢?!?/br>
    “沒事兒,我也有禮物送你心肝兒~”柯以湛咬耳朵。

    柯以湛積攢了點私房錢,買了一對兒金耳墜,是極其精巧的金線編織的竹葉兒形狀耳墜,勾著的耳線都攢著一串細(xì)密的水晶米珠兒。

    小魚忽閃著大眼睛,贊美催促:“好漂亮呀!哥哥快點戴上戴上嗎!”

    江竹鴛大方一笑,半低側(cè)頭,動作優(yōu)雅從容的換下了那對兒翠玉耳墜,戴上金的。

    “真好看~我夫郎人好看戴什么都好看?!笨乱哉棵詰俚目粗聒x,嘴上摸了蜜糖一樣。

    小魚很不給面子的噗嗤一笑,揚(yáng)起小下巴:“切,我哥哥是最漂亮的小哥兒,哥夫你剛和我哥哥成婚的時候也這樣眼明心亮就好了~哼哼~男人的嘴~”

    柯以湛:“……你小子,行!”

    “哈哈哈哈好了,你們兩個真是,吃飯啦~”江竹鴛看著柯以湛吃癟的樣子,看著這對活寶兒笑的前仰后合。

    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一頓飯吃的熱熱鬧鬧。

    柯以湛撐得都坐不起來了,只能站著著干活收拾碗筷消食,小魚像頭拴不住的小野馬,經(jīng)過他們夫夫的同意后,牽著同樣吃撐著的二狗子出門找小伙伴兒玩去了。

    “真是沒出息,想吃我什么時候都能給你做,撐成這個樣子?!?/br>
    江竹鴛給寶寶喂奶后,開始給癱在炕上捂著肚子苦著臉的男人揉胃,一臉賢惠溫柔。

    柯以湛嘆氣:“唉,有了小山后,我真是老了,吃這點東西就撐得熊樣兒……”

    “噗,你一人掃蕩了半桌子菜,二十歲不到的人,說什么胡話,來吃了?!苯聒x笑著從柜子里拿出一個木盒,打開來里面是油紙包著的幾十顆山楂丸兒。

    是他專門做的防止肚子脹不消化,吃撐著用的,外面買一丸就七八個銅板。

    柯以湛咀嚼著,酸的很爽,滿眼笑意的看著江竹鴛:“夫郎,你真好……”

    盡管很累,柯以湛還舍不得閉眼,江竹鴛戴著金絲竹葉耳墜可真好看,身上的紅色也好看,怎么看都沒有一絲不美的地方,他可真是幸福,能娶到江竹鴛。

    江竹鴛俯身親親他的額頭:“夫君,睡一覺,晚上還要熬夜呢?!?/br>
    柯以湛看看他,又看看寶寶,合上眼:“嗯?!?/br>
    江竹鴛也有些困倦和柯以湛一起躺在方枕上睡著了。

    睡到了下午,江竹鴛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的。

    原來是里正家的小兒子,十五六的小伙子,看到江竹鴛臉紅了紅:“江夫郎,我爹讓我送來的,是你家的信。”

    “信?多謝多謝?!苯聒x有些奇怪,接過來一看,竟然是兩封?他在外早就沒有能書信聯(lián)絡(luò)的人了,有恐怕也只有李蘭釵一人,可他們距離太近,隨便托人捎個口信兒就來得及。

    “那、江夫郎我走了啊,過年好啊?!笨滤纱蛄苏泻粢摺?/br>
    江竹鴛忙說:“等一下。”

    他回屋子,用紙包了一大把糖和堅果,送給柯松??滤杉t著臉拿走了。

    進(jìn)屋,往火盆里夾了幾塊炭,手爐里添了幾片香葉兒,江竹鴛慵懶的靠在炕邊兒,拍拍小寶寶,才打開第一個信封,信封竟然還是三層的,厚厚的油皮紙。

    ‘柯賢弟,愚兄在外惦念之,深感山村小戶之暖……’

    文縐縐的筆墨還有點不倫不類的白話,江竹鴛看的嘴角勾起,肖云三兒在外邊闖蕩了幾個月混得不錯,因緣際會下給一個郡守老夫人做護(hù)院兒,日子過得倒也不錯,就是想念老家山村里的自在和兩家之間的交際感情。最后又說明年年末能休沐一個月回來看看,隨著信封附送的還有一個暗紅粗糙荷包,里面是一對兒小銀鐲子,上面還掛著兩個小鈴鐺,可愛精致,是專門給小侄子的。

    江竹鴛心里感激肖云三把他們夫夫當(dāng)做了親人,仔細(xì)收好信件等柯以湛醒過來給他看。

    第二封信件很奇怪,是印花鎏金京紙,是一種很昂貴的硬殼紙張,上面的暗紋就可知價格,打開只能用剪刀。

    剪開封口,抽出里面的信紙,散發(fā)著淡淡的杜若的香氣,紙上描著梧桐和鳳凰,流水般的漂亮行書,華美中透著威嚴(yán)。

    ‘鴛鴛,七年未見,一切可否安好?思你,念你,愧你,夜夜難以安睡,知你已成婚出王府,那男子待你可……’

    當(dāng)年,云南雍州協(xié)領(lǐng)江家與燕親王段家指腹為婚,他嫡兄嫁給燕王世子,燕王世子常年臥病在床,他嫡兄只給世子生了一個小哥兒,燕親王又看上了江竹鴛,想求得江竹鴛做最寵愛的庶幼子的正君夫郎。那年他剛滿十三歲,與燕王府四公子段璉自幼年起在家學(xué)館習(xí)武讀書,青梅竹馬,親密懵懂……原以為誓言婚姻早定,卻不料不久后,江家以莫須有的罪名被查,父親自裁,燕親王親自抄檢江府,才知道是燕親王府“搜查”江大人的“罪證”,燕親王新世子段璉在其中立功最大。

    曾經(jīng)的青梅竹馬,曾經(jīng)的未婚夫君,翻臉無情無義,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越看,江竹鴛的濃眉越擰起來,臉色煞白,閉眼就是血色滔天,心臟怒跳的震的胸口疼,快速把信合上,連同信封一起要扔進(jìn)火盆里。

    “阿鴛?!笨乱哉咳嗔巳嘌劬Γ饋?,奇怪:“阿鴛,你在做什么?哪能在屋里燒紙?”

    江竹鴛表情瞬間恢復(fù)柔和,抓著信紙的手縮回來,淡定起身:“我去廚房灶臺燒?!?/br>
    柯以湛還有些沒睡醒的迷糊:“不是信嗎?為啥要燒,給我看看——”

    說著牽過江竹鴛的手,賴唧唧的抱住江竹鴛把臉貼在人家的小腹上,拿來信紙一看。

    “鴛鴛?!”

    柯以湛只看了第一個和第二個字兒,火爆脾氣忍不住了,當(dāng)場炸毛,瞪著眼睛:“這他娘的哪里來勾引你的野男人?!不知道你名花有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