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情事2(真實自慰,后xue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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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聲愈發(fā)激烈的在房間內(nèi)回蕩,張川只覺的自己像是被海浪不斷的拍擊著,身體隨著余元白愈發(fā)激烈的動作瘋狂的擺動,他僅存的一點理智消散的一干二凈,只有yin欲和歡快,在仿佛要被撞碎的抽送中,變的愈發(fā)的高漲和猛烈。 他的手在極致的歡愉里抓緊身下的床單,將殷紅的被罩撤出一道道細(xì)密延伸的褶皺,余元白低俯下身,松開攬著張川腰身的手,胸膛緊貼張川的脊背,將少年壓倒在床上,他的腰快速的擺動著,奮力的犁墾著張川已經(jīng)濕濘爛軟的xue道。 堅硬的肌rou在張川的脊背來回的摩擦,寬闊的胸口將張川徹底的掩埋,就連頭頂緊攥著床單的手,也被余元白覆籠住,十指相扣。 完全的被占有了,無論是體內(nèi),還是體外。 張川在顛簸浮沉的意識中凌亂的想著。 壓在上面的身體沉重有力,男人粗重的喘息一下一下打在他的后頸上,散亂的頭發(fā)被撥開,張川細(xì)長的脖頸暴露在獸欲爆棚的男人眼底。 余元白盯著那一截白皙的脖頸,眼中欲望更盛,他低下頭,舌頭在少年的后頸上重重的舔了一下。 被濕漉漉的粗糙舌苔舔弄,張川如余元白所愿那般,身子猛然一顫,貪咬著他roubang的后xue驟然縮緊啊,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難以支持的低吟喘息。 余元白頂撞的速度和力道更大了,他一邊打樁似的挺動腰身,一邊用牙齒細(xì)細(xì)研磨著張川的后頸皮rou,像是餓狼叼著到嘴的獵物一般,爆發(fā)出貪婪的食欲。 眼前只有被褥的紅色,鋪天蓋地,張川的眼神愈發(fā)的潮濕yin亂,甚至下意識的抬腰,去迎合余元白的動作。 男人被他的迎合弄得心神越發(fā)激蕩,他抱著張川猛的一轉(zhuǎn)身,讓少年躺在他的身上,然后不知疲憊的大力向上挺腰。 張川的頭枕著余元白的臂膀,在沒有任何物體的阻攔下,身子搖晃的愈發(fā)厲害,他胸口上因著之前的動作被壓的微紅的rufang,在媾和中里放肆的搖擺,余元白的胳膊直接將張川的上身連同手臂一起抱著懷里,大手包攏在張川搖晃的rufang上,拉扯著張川腫脹的乳尖。 沒辦法動彈,全部都被男人控制著,張川仰著頭,迷失的淚眼中倒映著床頭的紙燈。 他發(fā)泄過一次的roubang在這激烈的cao干里又一次硬挺挺的豎立起來。在空中無助的搖擺著,而緊鄰后xue的花xue卻在愈發(fā)兇猛的抽送里空虛難耐,yin水肆流。 “想要....” 張川迷亂的看著床頂,順從著心底的欲望在波瀾起伏的呻吟中低低的吐出這么一句話來。 余元白雖然獸欲怒漲,但是卻一直留意著張川一絲一毫的變化,他聽見少年那欲求不滿的低喃,浸滿欲望的汗?jié)衲樋咨鲆粋€得逞的笑容。 他禁錮著張川身體的手松下來一只,從張川的胸口轉(zhuǎn)移到少年細(xì)瘦的手臂,沿著瓷白的皮膚慢慢的撫摸下滑,最后握住張川的指尖。 他牽著著張川的手攀到身體的前端,引導(dǎo)著少年在自己勃發(fā)的欲望上輕輕的taonong。 “還記得我怎么教你的嗎?沒錯,就是這樣,撫摸頂端,你最喜歡讓人摸這里了?!?/br> 耳垂被舔了一下,張川聽見男人夾雜在喘息中的話語。 渾渾噩噩中,他隱隱的想起男人之前牽引他的動作,他下意識的在余元白逐漸松開他的手之后,自行的在roubang上taonong了起來。 男人是怎樣紓解他的欲望來著。 他微微的閉上眼,全然顧不上那已經(jīng)拋到九霄云外的羞恥心,回想著余元白在他身上的動作。 ——他會現(xiàn)在自己的yinnang上揉捏。 張川的手探向胯下濕淋淋的精致小球,纖細(xì)的指尖在腫脹的rou囊上輕輕地點戳。 ——然后,男人會在他的柱身上taonong。 指尖上滑,柔軟的手掌包裹住欲望,緩慢的擺動。 ——最后,他會扣弄自己頂端的小孔,讓自己生死不能。 張川完全依從著本能和記憶,去重復(fù)余元白在他身上做過的事情,馬眼細(xì)嫩的rou很快就被他自己的指尖頂上,張川微微的扣了一下,一股白濁就這樣射向了空中。 jingye升到高點,然后又洋洋灑灑的落下,點綴在少年的身軀上。余元白把那些jingye涂抹在張川的胸口和小腹,獎賞一般親了張川的臉頰一下。 “夫人真厲害?!?/br> 張川在顛簸的中因著roubang的高潮而急促喘息,但是還不夠,還有空虛沒有得到釋放。 他的手從疲軟下來的roubang轉(zhuǎn)移,探向了那個他一直恥于觸碰的部位。 指尖最先觸摸到的是那顆腫立的yinhe,張川的指尖羽毛般在上面劃過,旋即身子便是一抖。 ——好舒服。 這樣的感官在他的意識中自動的浮現(xiàn)。 ——還想要更多。 手指近乎本能的探向了那個被冷落的花xue。 他的手指雖然遠(yuǎn)比不得后xue中那個悚然的孽物,但是卻也讓寂寞已久的yinxue得到了些許的安慰,瘙癢的rou壁爭先恐后的吸附上張川的手指,蠕動著貪咬著細(xì)長的指節(jié)。 張川開始在花xue中攪弄抽送起來。 欲望愈發(fā)的濃烈,他的手指從一根慢慢的加到三根,同余元白在他后xue中挺動的頻率一樣,在花xue里猛烈的出入,一時間雙xue的兇猛快感淹沒了這個淺嘗情事的少年。 他徹底的遺忘了自己十九年來所遵循的禮儀矜持,化身成如同蕩婦的yin獸,在余元白的身上放肆的求歡。 他們做了整整一個下午,張川被余元白抱死死的抱在懷里猛烈的內(nèi)射時,他的花xue已經(jīng)高潮了不知多少次。 guntang的jingye填滿了張川的后庭,余元白猛的抱著張川抽身,將還在射精的roubang從后xue中抽出,下一個瞬間直接挺進(jìn)了被張川自己開拓的松軟的花xue里,直直的頂上宮口,將剩下的所有jingye全部射進(jìn)了那個yin潮洶涌的小小roudong里。 張川一直到余元白射精完事后,才緩慢的閉上眼,氣息微弱的昏死過去。 男人的手指撫摸上他的臉頰,在張川徹底墜入到黑暗之中前,像是隔著極深的水流,聽見余元白沉沉的低語。 “我會讓你離不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