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一日(挑逗親吻,把尿,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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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有些揶揄的聲音闖進張川的耳朵里,令他的臉猛的紅了起來。 昨晚的記憶再一次席卷而來,他抬頭與余元白四目相對,那張帶著笑意的臉猛然間與昨晚那張浸滿情欲的汗?jié)衲樋字丿B,張川怔楞了一下,倉皇的低下了頭。 “我,我......” 他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個男人,占有了他。 他的半個身子都在男人的懷抱里,鼻翼是異常熟悉的氣息,余元白的味道令他想起昨晚被男人完全覆籠的感覺。 身子有些發(fā)燙,他低著頭,努力的克制著心底的羞澀,拿出誓死不從的強勢模樣。 “我,我,魔頭,你不要以為昨晚——就是,那什么,之后,我就會從了你,你快放我走!” 他努力做出氣憤的樣子,一雙明澈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看,張川以為自己的樣子會讓余元白明白自己的決心,但是沒想到對方先是一怔,然后,喉結非常明顯的上下滾動。 他哪里知道,剛剛醒來的自己烏發(fā)蓬松散亂的垂散在后背,白皙的臉頰透著羞澀的嫣紅,昨晚被余元白討吻的嘴唇微微有些紅腫,而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里,流轉的水光與昨晚他情動時的淚眼如出一轍。 更不要提他因為摔倒而微微敞開的里衣,漏出半片布滿吻痕的柔軟胸口和雙乳間深深的溝壑。 等張川意識到不對的時候,余元白的臉已經俯了下來,與他鼻尖相對。 “夫人一大早就這么欲求不滿,是為夫大意了?!?/br> 濕熱的氣息打在張川的嘴唇上,少年的臉徹底的紅透了,他猛的一推余元白,跌坐在地上,將自己的衣服扯緊。 “你,你,你要干什么?!” 看著張川驚慌失措的紅著臉向后蹭去,余元白忽然玩心大起,慢慢的逼近張川,去逗弄這個慌亂的少年。 “我要干什么,夫人不知道嗎?” 看著余元白漸漸靠近的臉,張川無措的向后蹭去。 “我想親你——” 靠近一寸。 “扒光你的衣服——” 又靠近一寸。 “進入你的xiaoxue狠狠的cao你?!?/br> 近在咫尺。 張川的后背靠在床榻上已經退無可退,男人臉就在他的眼前,那雙幽深的眼睛里,藏匿著深沉的欲望。 視線已經被余元白強健的體魄完全的遮蔽住,泰山壓頂般的魄力籠罩在張川的身上,他因著對方露骨的話語而難堪不已,咬緊下唇,惱羞成怒的揮手。 然而修長白皙的手指還沒等落到余元白的臉上,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攥住,張川的力量在余元白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掙扎不開,張川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用寬大的手掌輕而易舉的握著自己的腕子,慢慢的把他的手送到嘴邊,guntang的嘴唇貼上了他細嫩的掌心。 潮濕的舌頭在他敏感皮rou上重重的舔了一下。 一股酥麻的感覺從手掌順著胳膊迅速的蔓延全身,令張川猛然戰(zhàn)栗。 他的呼吸瞬間凌亂,唇齒間溢出一聲脆弱的低吟。 那聲低吟雖然清淺,但是在寂靜的房間里還是一清二楚。 張川猛的閉嘴,想要一頭撞死在床榻上。 余元白笑著,沿著他的手心一路親了下去,張川里衣的袖子慢慢的滑落,一段白嫩嫩的胳膊就這樣暴露在了有些幽暗的房間里。 guntang的感覺從掌心一直蔓延到手肘,張川再也受不住,猛的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余元白的嘴。 “你,你不要太放肆!” “放肆?” 余元白一挑眉。 “還有更放肆的,夫人想不想看看?!?/br> “什——” 張川的話被堵在了嘴里,余元白的唇落在他紅潤的唇瓣上,舌尖勢不可擋的頂進張川的口中,在里面大肆的勾弄舔舐。 張川的手抵在余元白厚實的肩膀上,想要將男人推開,但是隨著余元白唇齒的不斷深入,張川本就虛軟的手腕愈發(fā)的無力,最后卻是半推半就的搭在了男人的肩上。 舌尖被男人輕挑勾弄,漬漬的水聲輕輕響起,張川在閉塞的呼吸中胸口起伏,直到男人結束了這綿長的一吻,松開他的嘴唇,張川才得以解脫般驟然放松了緊繃的身軀,低垂著頭,急促的呼吸著。 上牙膛,還殘留著男人大力舔蹭過的酥麻感。 他尚且思緒紊亂,男人卻猛的把他抱起來,就要往床上去,張川倏然驚醒,明白若是上了床只怕又是一番折騰,忙在余元白的懷里掙扎,他推打著男人的上身,見對方完全不為所動,腦中思緒急轉,支支吾吾的對男人說道。 "我,我要,我要如廁,放我下來!” 男人愣了一下,動作果真停下,張川見這話起了作用,便再接再厲。 “你把我放下了,我要忍不住了?!?/br> 卻沒想到男人看了他一會,眉梢陡然一挑,嘴角生出個令人心慌的笑意。 “是為夫疏忽了,夫人莫急,我這就帶你去?!?/br> ?! 沒想到男人會說出這樣的話,張川后悔莫及,但是為時已晚,對方已經抱著他向著臥房的外面走去。 室外的陽光逐漸將他籠罩,張川倉皇的環(huán)顧四周,這才發(fā)現他與余元白成婚的院落在山寨的一處松林里,四下無人,十分僻靜。 “夫人放心,這里沒人,我夫人這般美貌,我可舍不得讓旁人看了去?!?/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抱著張川來到了屋宅的后面,那里蜿蜒著一條細細的河流,清澈的映照著蒼藍的天空。 余元白來到那條溪水邊,忽然用手握住了張川的腿,像是給小孩把尿一樣,把張川的雙腿分開,蹲在了地上。 里衣的下擺被撩起,一股冬日里冰涼的風拂過張川的腿間,少年這才發(fā)覺,自己沒有穿褻褲。 赤裸的殘留著殷紅痕跡的股間暴露在日光之下里,寒冷氣流肆意的撫弄著他敏感的roubang和紅腫的雙xue,張川羞的想要掙脫開男人的束縛,卻沒想到對方的手指先一步從腿彎摸到了他紅艷艷的腿根上,粗糙的指尖沿著那對精致的yinnang輕輕的撫摸了一下。 耳尖忽然被咬住,男人的濕熱的氣息打進他的耳朵里。 “夫人倒是尿啊?!?/br> 余元白的手指在yinnang上輕輕的轉了兩圈,然后沿著張川已經有些硬挺的柱身緩慢而輕柔的上下描摹。 在他的挑逗下,一股暖流倒是真的向著張川的小腹匯聚,尿意來襲,可是這般令人臉紅的場景卻讓張川不能輕易的交代,他難耐的閉上眼睛,氣息游離。 “不...嗯~放,放開我......” 余元白哪里肯聽他的話,繼續(xù)在他的股間挑逗,他的手指一會撫弄著張川的男根,一會又去按揉微微腫脹的yinnang,嘴唇從張川的耳朵緩緩下滑,輕柔的親吻少年紅透的臉頰。 忽然,少年綿軟的身子在他的懷里繃緊,凌亂的呼吸驟然滯住。 余元白的指尖,抵上了他花xuexue口的哪一粒rou核。 厚實的繭子,在那一點柔韌的硬核上,狠狠的按著一轉。 “啊~不——” 張川的身子猛的顫抖了一下,在一聲短促的呻吟里,他的roubang顫巍巍的射出了微黃的尿液,與清澈的溪水融為一體。 耳邊傳來男人滿是笑意的聲音。 “原來夫人是要按這里才肯尿啊,為夫記下了?!?/br> 張川的思緒在得以發(fā)泄的放空中空白一片,他咬著下唇,在逐漸清晰的意識間,被極大的羞恥感逼得眼角濕潤。 直到最后尿完,張川已經羞愧的抬不起頭,他側著臉將頭埋在余元白的懷里,似乎想就地死去。 眼看著張川的roubang漸漸頹軟下去,余元白親了親張川的額角。 “真乖。” 再一次被騰空抱起,張川將臉埋在余元白的胸口,仍舊沉浸在深刻的恥辱里,他被男人再一次抱進了屋子,放到了柔軟的床鋪上。 張川沒有了可以捂臉的地方,便把手臂橫置在眼前,企圖遮擋轉眼底的脆弱淚光,卻未想男人連這一處自欺欺人的黑暗都不留給他,手臂被輕而易舉的扯開,張川紅潤的臉和潮濕的眼睛就著樣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別看我......” 他實在沒有辦法躲避,只能咬緊牙側過臉,躲避余元白炙熱的視線。 下巴被勾住,男人輕輕的安撫似的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卻沒有繼續(xù)深入,而是兜轉著來到他的耳邊,撫慰炸毛的小獸一般,輕輕的蹭了兩下張川的耳垂。 “沒事的,我很喜歡你這個樣子,非常好看?!?/br> 大概是余元白的動作太過溫柔,一種驟然的委屈感涌上了張川的心頭,他下意識的抓緊余元白的衣服,輕聲的哭了出來。 不過是19歲的少年,驟然間經歷了這么多到底還是承受不住,余元白輕輕的將張川抱進懷里,任由對方的眼淚洇濕了他胸口的衣服。 他輕輕的拍著張川的脊背,側臥在床上,將纖細的少年抱在懷中。 “你若是想家,我可以讓你跟你的父母書信相通?!?/br> 他的手撫摸著張川散亂的頭發(fā)。 “但是,不能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