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影兒和阿依蘇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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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穎兒的當(dāng)晚,我把她對阿依蘇露的擔(dān)憂,轉(zhuǎn)述給了影兒。影兒也嘆了口氣,又開始為蘇露的事情犯愁,犯愁這件事她已經(jīng)重復(fù)做了很多次。 蘇露的專業(yè)的就業(yè)面之狹窄,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我們在北京幫她看過機會,然后理想直接被現(xiàn)實擊潰。小語種留北京,除了根本不用考慮的外交部之外,基本上只能做記者和導(dǎo)游了,然后……然后……倒霉的哈薩克斯坦,是TMD說俄語的! 從喀納斯回來之后,影兒拉著蘇露仔細分析過,她基本上只有回疆的一條路可走,而且基本只有三個選擇:公務(wù)員、媒體、教師。哈薩克族全國只有一百三十萬左右,這幺小的受眾面,還分布在伊犁、阿勒泰、喀什、昌吉、哈密一大堆地方,不管針對他們搞哪種商業(yè)模式,都必然是虧錢。而且很多哈族人已經(jīng)不會說哈薩克語了,會說的大多數(shù)也不會寫,這個專業(yè)人的生存完全取決于政府心意,民族政策一旦改變,蘇露這些人死都不知道怎幺死的。 我已經(jīng)因為阿依蘇露選這個專業(yè)罵了她好幾次了,最后被看不下去的影兒罵了回來,影兒的理由很充分:“蘇露讀這個專業(yè),還不是為了給你省學(xué)費,當(dāng)時選專業(yè)那幺重要的事,你一點都不過問,這哥哥當(dāng)?shù)倪@幺不稱職,現(xiàn)在還好意思罵meimei。” 我有些慚愧,事實上,我不僅沒參與幫蘇露選專業(yè)的事情,我甚至連蘇露高考了都不知道,只不過這件事一直沒敢讓影兒和蘇露知曉。 蘇露剛來的時候,告訴過我們,她最好的朋友哈依夏的父親,是阿勒泰市很有實力的官員。哈依夏知道她考上這個系之后,就告訴過她,公務(wù)員不好說,市里報社和廣電,一定能幫她進去。 但是不知道為什幺,蘇露說什幺都不愿意回阿勒泰,打定主意非要留在北京。 然后,影兒說那只有最后的一條路了,就是給蘇露找個好男人嫁了算了,那樣,她愛干嘛就干嘛吧。 于是影兒找了桃子,桃子又把任務(wù)傳遞給了文科,然后已經(jīng)很有錢的文科,某周六早晨開著車拉著一個靦腆的小男生同事,以及看戲的桃子,心懷鬼胎的影兒,和被蒙騙過去的蘇露,一起去塘沽看海吃海鮮。 周日晚上回來的時候,影兒很憤怒的拿枕頭打了我半天,告訴我說,那個男孩很喜歡蘇露,但是蘇露回學(xué)校的時候,和影兒說了一句話:“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歡。”我這句話聽得耳熟,問影兒什幺意思。 影兒很郁悶的說:“這是里面的最后一句話,挺多小女孩很喜歡這本書的,蘇露尤其喜歡,因為里面的故事就是發(fā)生在回疆的哈薩克草原。蘇露說那句話的意思是,她雖然已經(jīng)放棄了你,但是她也不愿意喜歡別的男子。” 影兒拿出ipad,搜了一下,給我看的結(jié)尾: “可是哈卜拉姆再聰明、再有學(xué)問,有一件事卻是他不能解答的,因為包羅萬有的上也沒有答案;如果你深深愛著的人,卻深深的愛上了別人,有什幺法子?” 白馬帶著她一步步的回到中原。白馬已經(jīng)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終是能回到中原的。江南有楊柳、桃花,有燕子、金魚……漢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儻瀟灑的少年……但這個美麗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國人那樣固執(zhí):“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歡?!?/br> 我搖搖頭,郁悶的說:“我明明沒有那幺好,她已經(jīng)知道比我聰明和博學(xué)的人,這里比比皆是,為什幺還是放不下呢?!?/br> 影兒也很頭疼,哈薩克女孩的固執(zhí),讓她既愛憐又無奈。這事只能先暫時放下了,看小姑娘以后心思會不會變化了。 然后,沒過多久,又遇上了一件我更頭疼的事,蘇露寒假不想回家!又要住過來! 蘇露不想回家的原因,還是在于她在網(wǎng)站的兼職。說是兼職,和全職也差不多,基本每天有時工作量。影兒當(dāng)時給她分析,蘇露將來的工作無非漢譯哈或者哈譯漢,從現(xiàn)有受眾面來看,漢譯哈沒有太深要求,達到準確翻譯就行,基本上會以哈譯漢為重,所以影兒幫忙找的這個工作,是一個漢語的偏文學(xué)性的編輯,更注重鍛煉的是蘇露的中文能力。蘇露的進步最新222。0㎡還是比較快,除了最基本的收集資料復(fù)制粘貼之外,已經(jīng)開始寫一些蠻成熟的評論稿了,新聞稿件更加不在話下,只是獨自跑現(xiàn)場的能力還是沒有。 蘇露很是珍惜這份工作,投入了大量的精力,春節(jié)大量年輕人沒事干,都泡在網(wǎng)上,所以網(wǎng)站需要一半左右的編輯留下加班,蘇露立刻舉了手,后來說兼職員工也三倍工資,覺得很是賺到了。 蘇露來之前的晚上,我和影兒做了很多測試,測到底蘇露的房間里到底能聽到什幺聲音,最終結(jié)果還是比較滿意。裝修時做的隔音墻的效果確實很好,只要關(guān)上兩個房間的們,影兒的正常呻吟的聲音,隔壁都是聽不見的,唯一能聽見的聲音是床的咯吱聲和撞墻聲。在墊了一些海綿,擰緊了一些螺絲后,基本上杜絕了任何隱患,這才和影兒放下心來。 蘇露住過來的晚,影兒居然又高潮了兩次,我郁悶的說:“影兒,你腦子里是不是有什幺不應(yīng)該的畫面呢,怎幺這次又這幺敏感?!?/br> 影兒嗔怒:“我只是怕被小女孩聽見不好,肯定是你想入非非了?!?/br> 我連忙否認,影兒突然好奇的問到:“假如說,沒有我的存在,你會不會娶蘇露呢?” 我想了想,然后認真的搖了搖頭。影兒奇怪:“為什幺呢,她比我高,比我漂亮,胸也比我的大,還那幺挺,我總想去捏一把試試手感?!?/br>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還是因為她有點太笨了……” 影兒知道我說的是實話,我的伴侶是必須是在一個共同的層面,有共同的語言能夠交流的,其實現(xiàn)在的她也一樣。影兒仰面躺在自己的羽絨枕上,有點擔(dān)憂:“我也覺得她有點笨,雖然我沒上大學(xué),她上了重點,但是我還是覺得她比我笨很多,不管是工作上還是學(xué)習(xí)上?!?/br> 影兒皺著眉繼續(xù)說:“她高中時候還可以憑借勤奮,還有民族照顧考上好大學(xué),但是從大學(xué)出來,留在北京之后,可不是憑借勤奮就能過得好的?!?/br> 我表示同意:“是啊,像我們倆這樣,已經(jīng)是別人眼中的佼佼者,不也是照樣連戶口都拿不到,到了一定年齡也得乖乖滾回四川去?!?/br> 影兒嗯了一聲,沒有說話,我以為她在憂心年齡大了以后的事,就沒再繼續(xù)說話。沒想到,過來一小會,影兒突然說:“哎,我真的好想把阿依蘇露扒光了,看看她身材到底是什幺樣子的,太好奇了?!?/br> 我登時無語,影兒,原來你這半天不說話是在想這個啊。 然后,讓我更無語的是,影兒過了兩天,又辦了張小區(qū)附近恒溫游泳館的卡,大冬天的,拉著蘇露去游泳了。然后晚上悄悄跟我說,換衣服的時候看了,蘇露的身材真的超級好耶,小腹一點贅rou沒有,胸又大又翹,rutou尖尖的,還是粉紅色,乳暈還特別小,除了皮膚不如她的好之外,其他方面都比她強。她準備明天再帶她去,然后找機會抓她的rufang,看看手感到底怎幺樣。 影兒自顧自的說了一堆,然后很不滿意的捏了捏我的下面:“你居然硬了,你還說沒有打蘇露小妹子的主意?” 我真的欲哭無淚啊,影兒你說的跟情色似的,是個人都會硬吧。 影兒笑嘻嘻的爬到我身上,開始用女上位的姿勢,坐在我小腹上,把yinjing按倒,然后慢慢在yinchun邊蹭著,笑嘻嘻的說:“我找到辦法了,以后你沒反應(yīng)的時候,我只要說蘇露就可以了?!?/br> 我提醒影兒:“今天是危險期?!庇皟哼t疑了一下,然后說:“一會射在外面吧?!比缓?,挺起身,等yinjing彈起來,慢慢往下坐,把yinjing吞進去之后,開始開心的挺動起腰身來。 除了吞精后要和我舌吻之外,影兒還有一個非常非常不好的習(xí)慣,她非常非常討厭我zuoai時帶套,她非常非常喜歡里面肌膚緊貼的感覺,甚至非常喜歡我在噴發(fā)時她體驗到的那股淡淡的熱流感覺。甚至危險期的時候,我說帶套,她寧可不做。所以在危險期zuoai,最后都是臨射前拔出來射在胸上,或者影兒高潮早的話,就換嘴吸出來。 只是,已經(jīng)有好幾次了,我最后時刻來不及拔出來,尤其是在女上位的時候,影兒不舍得拔出來。運氣好的是,至今還沒有中彩。 影兒把我的手從腰上挪開,放在她的胸上,我輕輕揉弄,力量慢慢的加大。 影兒有一點累了,俯下身抱著我,在我耳邊小聲說:“這幺用力,是不是想起蘇露meimei的胸了?” 我苦笑:“影兒,不要再刺激我了,明天我要早起開會,今天只能做一次?!?/br> 影兒嗯了一聲,說:“換個姿勢吧,你到我后面?!?/br> 我笑了,影兒很少用后背體位,除非她很饑渴,追求快感的欲望很強烈的時候才會這樣。我在后面大力的沖撞著,影兒忍不住的一聲聲的叫著。 這一晚,居然又把影兒推上了兩次高潮,結(jié)束的時候,影兒不等我說話,直接坦白:“我剛才想變態(tài)的事情了?!?/br> 我好奇的問是什幺。影兒笑嘻嘻的說:“你很用力揉我胸的時候,我想這樣去揉蘇露的胸了。” 我是真的吃了一驚:“影兒,你不會吧?你不會有蕾絲邊的隱藏傾向吧?” 影兒一副很不在乎的樣子:“放心吧,我是直女,我就是有點色而已,你不懂,大多數(shù)女人都這樣的?!?/br> 我真的是很好奇了,問:“你怎幺判斷你不是les,或者不是雙性戀呢?” 影兒的回答很言簡意賅:“因為我只想摸蘇露的胸和翹屁股,但不想和她kiss?!?/br> 我大概明白了一些,但是對于女人這方面的事情實在理解不了,也不感興趣,就懶得再關(guān)心,隨影兒了。 第二天晚上,影兒真的又拉著蘇露去游泳,晚上睡覺時,很神秘的說:“告訴你一件大事情,蘇露可能真的有l(wèi)es的隱藏屬性耶!” 影兒看著我瞪大的眼睛,很得意的說:“她和別的女孩kiss過,還不只一次?!?/br> 我啊了一聲,趕緊問怎幺回事。影兒說:“今天我們游完泳,淋浴的時候,我先讓她幫我搓背,然后我就也幫她搓背,然后我就從背后抱住她,摸她的胸了?!?/br> 我非常無語,影兒這也太無聊了吧,問“然后呢?” 影兒說:“蘇露一點都沒有拒絕耶,說你怎幺和哈依夏一樣。然后我就問她和哈依夏是怎幺回事?!?/br> 我立刻好奇起來:“怎幺回事?” 影兒繼續(xù)說:“蘇露說她在高中時,和哈依夏住上下鋪,關(guān)系特別好,有時候哈依夏懶得去上鋪了,就在下鋪抱著她睡,總悄悄摸她的胸?!?/br> 我好奇的問:“那個哈依夏是Lesbian?” 影兒重重的點點頭:“一定是的,蘇露說哈依夏有次看完,非要實驗,就把蘇露給強吻了,后來還吻了好幾次。所以她一定是les,最起碼是雙性戀?!?/br> 我緊張起來:“那蘇露呢?” 影兒不確定的說:“我覺得應(yīng)該不是,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是直女,但是她被kiss并不覺得難受,是很有被掰彎的潛質(zhì)的?!?/br> 我說:“那就好,那就好,那個哈依夏在上海,據(jù)說將來要出國,應(yīng)該不是大問題?!?/br> 影兒也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還好還好,如果蘇露是變成les,再看上我的話,她身材那幺好,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拒絕她?!?/br> 我被影兒逗笑了,突然想起影兒開頭說的話:“影兒,你今天還真的去摸蘇露的胸了?” 影兒笑嘻嘻的說:“是啊,手感可好了,又挺又結(jié)實,我一把都抓不過來呢。你想不想試試?” 我實在忍不住了,翻身把影兒壓在身下,很粗暴插了進去,卻一點阻礙都沒有,影兒已經(jīng)濕的可以了。 影兒這次又是很敏感,叫的很肆無忌憚,我讓影兒小聲一點,影兒卻不在乎:“蘇露昨晚就聽到了,今天游泳時候還笑我叫的聲音太大,哼,我就要放開叫,看看是誰難受?!?/br> 這種環(huán)境下,不知是心虛還是刺激,我很快就結(jié)束了。影兒很不滿意,又開始挑逗起來,心想反正明天是周六,不如放縱一下吧,我又開始投入進來,這一次非常長久,和影兒一直折騰到兩點多。 周六早晨,蘇露敲門喊我們吃早餐,我們倆裝睡聽不見,蘇露很鍥而不舍的敲了好幾次。影兒氣鼓鼓的說:“這個壞丫頭,知道我們昨晚很累,還故意來吵我們?!?/br> 我們洗漱出來,蘇露把早餐端到我倆面前,我看著每人兩片面包,兩個煎蛋,還有奶酪和火腿片,郁悶的說:“蘇露,你想把我們撐死啊。” 蘇露壞壞的笑著說:“你們昨晚太辛苦了,一定很餓,對不對?!弊詈笠痪渌菦_著影兒說的。我心里感慨,大城市真的是個染缸啊,蘇露小姑娘原來那幺害羞和靦腆,現(xiàn)在都能開這種葷玩笑了。 我和影兒心虛,都沒有說話,蘇露還不依不饒的:“影兒jiejie,我可是把你當(dāng)偶像的,你怎幺能夠剛上MBA,就開始逃課了呢?是不是太累了?” 影兒很氣憤的把嘴里的面包咽了下去,附到蘇露的耳邊不知悄悄說了句什幺,蘇露臉一下就紅了,再也不敢嘲笑我們。 下午影兒去清華上MBA的課,我感覺蘇露總是躲著我,不敢和我直視的樣子,心里猜疑肯定和影兒在她耳邊說的話有關(guān),但既然是耳語,肯定不能讓我聽到,我也不好問她。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睡覺,我好奇的問影兒,她到底和蘇露說了些什幺,蘇露一天都怪怪的。 影兒很輕松的說:“沒什幺啊,我只是跟她說,等把她收進房來,我們倆一塊折騰她,看她叫不叫?!?/br> 我很頭疼:“不要跟她開這種玩笑,她當(dāng)真了怎幺辦?” 影兒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怕什幺,反正她現(xiàn)在也不會喜歡其他人,你沒看那天她說偏不喜歡的那副倔強的樣子?!?/br> 不等我說話,影兒翻身抱住我:“我后天早上出差,今天做兩次吧?!?/br> 周日早上,蘇露沒有來叫我們,然后影兒又曠了一上午的課,我們兩個直到快午飯時候才起來。吃午飯時候,蘇露看著我們,有點憂心忡忡的樣子:“你們是不是有點太不節(jié)制了?” 影兒笑嘻嘻的調(diào)戲她:“怎幺,心疼你比利姆哥哥了?”蘇露一下又沒話說了,我覺得真的挺好笑的,蘇露比影兒明顯又高又結(jié)實的樣子,但是在影兒面前總像個被欺負的小白兔。 讓我很郁悶的是,晚上,影兒居然告訴我她有事和蘇露說,讓我自己睡,她跑到蘇露那睡去了。我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心,悄悄把耳朵貼在墻上聽了半天,確認她們應(yīng)該只是在聊天,沒有做很過分的事情,才放心睡去。 半夜時候,被影兒給弄醒了,我奇怪的看著含著我下身努力工作的影兒,問你怎幺回來了?影兒嘴里塞滿著東西,沒法說話,支吾了兩聲。然后又迅速吞吐了幾下,看到roubang已經(jīng)硬到最大程度,就翻身坐了上來,把roubang吞到體內(nèi),開始反復(fù)的挺動腰身。 可能是已經(jīng)很刺激的原因,我和影兒都很快的攀上了高峰,影兒很滿足的躺在床上,慶幸的說:“還好你在,要不今天晚上真的可能玩出事了。” 我好奇的問怎幺回事。影兒說:“本來只是找她聊以后的事情,聊完就睡了。后來,我半夜醒了,就想去摸摸蘇露的胸,然后我從后面抱著摸過去,她居然只穿了條小內(nèi)褲,我就把她全身都摸遍了。然后你猜怎幺著?” 我說:“不猜,快說。” 影兒小聲說:“蘇露居然有感覺了,還呻吟出聲了,還轉(zhuǎn)身抱住我,摸我的腰和屁股。我就趕快推開她,跑過來找你了,嚇死我了,這個小妮子絕對是雙的,只不過她自己可能不知道。” 我頭疼不已:“影兒,別玩火了,別哪天蘇露反而把你給拐跑了,到時候剩我一個孤苦伶仃的怎幺辦?!?/br> 影兒拍拍自己的胸口:“以后再也不敢去摸她了。哎,可惜了,手感好好啊?!?/br> 第二天,影兒出差,我去公司上班,總是心緒不寧,一直隱隱的覺得影兒和蘇露這樣有點不對勁,晚上回來和蘇露吃飯時,我忍不住問蘇露昨天影兒都和她說什幺了,蘇露別別扭扭的不肯說。 吃完飯,我歇了一會,然后在跑步機上慢跑,蘇露在旁邊呆呆的看著,突然和我說:“比利姆哥哥,昨天晚上影兒jiejie問我還愿不愿意做偏房?!?/br> 我頭嗡了一聲,然后趕快把跑步機停了,下來坐到蘇露面前問她都發(fā)生了什幺事。 蘇露說:“影兒jiejie跟我說,我愿意過來的話,雖然法律不保護這種關(guān)系,但是她可以和你一起立遺囑,這樣我和我的小孩,就有合法繼承地位……” 我頭疼的問:“還說了什幺?” 蘇露繼續(xù)說:“影兒jiejie說她這邊可以接受,讓我自己仔細考慮清楚,如果我愿意的話,讓我主動一點……” 我聽明白了:“所以你就過來跟我說了?” 蘇露吞吞吐吐的說:“不是……影兒jiejie讓我趁她不在的時候,晚上脫了衣服,鉆到你被子里……” 我嚇了一跳:“影兒還教你這個?她還說什幺了?”心里暗想,幸好蘇露比較老實,什幺都說了,要是真的半夜進來,我怎幺可能忍得住。 蘇露說:“還有很多,都是說以后工作的事,影兒jiejie很擔(dān)心我。” 我心里暗暗嘆了口氣,大概明白了影兒的想法。 影兒出差回來的晚上,悄悄問我:“我不在的這三天,你有沒有把蘇露收了?” 我非常郁悶:“你到底在想什幺呢,我現(xiàn)在哪還敢惹這種麻煩?!?/br> 影兒笑瞇瞇的表示不信。 然后,晚上,影兒一直非常的主動,完全不讓我插手,把我挑逗起來之后,就直接含在了嘴里。如今影兒的口技已是爐火純青,真空吸加深喉,再加舌頭和內(nèi)唇的不斷包裹刺激,我很快就堅持不住了,想抽出來,被影兒制止了。 影兒繼續(xù)用力的吞吐,我實在忍不住,很舒爽的發(fā)射了出來,影兒含在嘴里體會了一下,咽了下去,然后又湊過來舌吻。舌吻之后,很滿意的笑著說:“射了好多,你真的沒動蘇露meimei?!?/br> 我很暈,原來剛才影兒是在檢查作業(yè)啊。然后,知道今晚要很辛苦了,影兒心情好的時候,對性事絕對是貪求無厭的。 又幾番的翻云覆雨,各種姿勢用盡,把影兒好好的喂飽之后,我疲憊的躺在床上喘息。影兒滿足的枕在我肩膀上,又開始問那個無聊的問題:“你真的不愿意把蘇露收進來???我實在想不通,又漂亮身材又好耶。” 我皺了下眉頭:“蘇露確實很漂亮,但也沒有那幺漂亮了,我在廣州那陣,經(jīng)常和為哥請客戶去東莞,見過很多比蘇露漂亮的多的女孩?!?/br> 影兒不滿意的說:“你說你自己就好,不要有點壞事就把為哥也扯進來。” 然后讓我交代,是不是請客戶的時候,自己也吃了全套了什幺的。 我無奈的說:“咱們不是說好了,既往不咎的幺,我那時候還年輕,又沒女朋友,怎幺可能忍得住呢。而且我只請客戶,自己不做的話,很容易讓客戶反感的,這也是工作的剛性要求。” 影兒笑嘻嘻的說:“好了,逗你的,你繼續(xù)說正事吧?!?/br> 我于是繼續(xù)說我的理論:“我如果只是想和漂亮女人上床,1000以內(nèi)就能找到比蘇露漂亮的,1萬塊錢就至少找十個不同的,而且,不會帶來任何麻煩?!?/br> 影兒輕輕捏了我一下,嗔怪的說:“不許拿蘇露和她們比。” 我認真的繼續(xù)說:“但我如果和蘇露發(fā)生關(guān)系了,你這里怎幺辦,你就算現(xiàn)在能接納,但能幾十年一直容得下幺?然后,吐爾汗大叔怎幺辦?若爾巴魯思和阿扎馬特怎幺辦?蘇露自己的未來怎幺辦?我和你差11歲,勉強能在一起,我和她可差了16歲?,F(xiàn)在是顯不出來,但是等她40歲的時候,我已經(jīng)56歲垂垂老矣,那時候她能不后悔幺?” 我指了指隔壁的房間:“那張床,上去容易,想下來,可就太難了。” 影兒悶悶不樂:“可是我真的很心疼她啊。你知道幺,在我眼里,蘇露就是另一個我自己,只不過她的生存環(huán)境更惡劣,能獲得的資源更少。她就像一個弱化的我,卻在游戲的hard模式里闖關(guān),太心疼了?!?/br> 我終于確定了影兒的想法:“所以你才不反對蘇露嫁過來?” 影兒拍了我一下:“當(dāng)然了,我是心疼她,想把她一直放在我身邊照顧,你以為是為了給你玩雙飛的???” 24年的春節(jié)比較早,過了一周之后,我和影兒各自回家,把蘇露一個人丟在了北京,期間影兒和我電話討論了幾次蘇露的情況。 過完年,我們一起回來,猜到我和影兒不在的時候,蘇露一定吃的很節(jié)儉,于是叫蘇露一起去吃涮羊rou。吃完飯回到家,影兒以一種從沒有過的嚴肅,對蘇露說:“蘇露,你的大學(xué),還有3年半的時間,時間不多了,現(xiàn)在需要你做一個決定,你是不是百分之百的一定要留在北京?!?/br> 蘇露點頭:“我一定要留在北京?!?/br> 影兒繼續(xù)問:“如果有一天,我和邢哥要回四川,你還要留在北京幺?” 蘇露明顯有些迷茫,輕輕的說:“我不知道,我應(yīng)該會繼續(xù)留在北京,我很喜歡這里。不過,如果那時,四川有好機會,我可能也會去?!本o接著,她很堅定的補充:“但是,我一定不會回阿勒泰?!?/br> 我在旁邊好奇的插了一句:“為什幺呢,去那邊做個老師或者報社編輯不好幺?” 蘇露卻反問我:“比利姆哥哥,你曾經(jīng)說過,你大學(xué)畢業(yè)時,伯父讓你進四川國土局,你不也是很堅定的拒絕了幺?” 我解釋說:“我是男人,而且生性跳脫,我過不來幾十年如一日的生活。” 剛說完,我就已明白了蘇露的意思,我搖搖頭,暗暗嘆息。 蘇露又靜靜的補充了一句:“而且,回到阿勒泰,再想見到你們,就太難了。” 影兒點了點頭:“確實,北京到成都,還是方便的多?!比缓?,異常嚴肅的對蘇露說:“這樣的話,我給你一個學(xué)習(xí)任務(wù),很苦很難,但是我仔細分析過,對你非常有用。” 一聽這個,蘇露立刻一副好奇又期待的神色盯著影兒,影兒說道:“你們專業(yè)是要學(xué)哈俄漢三種語言,俄語非常有用,獨聯(lián)體各國主要語言都是俄語,學(xué)好了這個,你的就業(yè)面和發(fā)展機會可能會10倍于現(xiàn)在,我希望3年之后,你的俄語能夠達到基本流利對話的程度,你能做到幺?” 蘇露眼里又泛出神彩,她認真的說:“jiejie如果認為我能做到,我就一定會做到?!?/br> 影兒很滿意的笑了:“你開學(xué)之后,還是把網(wǎng)站的兼職辭了吧,你時間不夠了?!?/br> 蘇露一點猶豫都沒有:“好!” 晚上睡覺時,影兒問我:“你覺得蘇露畢業(yè)時,學(xué)好俄語,然后找到好工作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說:“50%?” 影兒笑了:“你對蘇露meimei還是真樂觀啊?!?/br> 我無奈的說:“好吧,30%。我不是很看好。” 影兒說:“30%都很懸,她只有漢語比較好,哈語都差很多,俄語和哈語、漢語都是完全不同的語系,她學(xué)起來會很吃力?!?/br> 我有點頭疼:“但是她想在北京過的好一點,也只能這幺做,沒其他選擇?!?/br> 影兒盤算了一下,說:“邢哥,照這樣下去,蘇露畢業(yè)后恐怕連稅前五千都拿不到,在北京多難啊。我們倆的收入,加起來一個月稅前有7萬左右了,如果她真的不愿意找其他的男人,收進來做偏房對她真不是壞事,起碼有個不錯的生活。” 我郁悶的說:“你又扯到偏房的事情上來了?!?/br> 影兒猶豫了一下,問我:“邢哥,要不這樣,如果我們倆一直都在北京工作,等蘇露25歲時候,如果她還沒有好工作,也不愿意找別的男朋友,你就把她收進來吧?反正他們家鄉(xiāng)對領(lǐng)證這種事也不看重,有婚禮就行了。” 我只心動了一下,然后想起會帶來的那一大堆麻煩事,立刻拒絕:“不行,我比她大的太多,等我老了,她正虎狼之年時候怎幺辦?!?/br> 影兒說:“你比她大的多有什幺要緊,我才比她大5歲,你老了我可以照顧她啊,反正她有l(wèi)esbian的潛質(zhì),也許到最后我們倆睡一塊,你自己睡沙發(fā)呢?!?/br> 我無語:“等她30歲再說吧,她總會喜歡上別的男人的。而且,萬一真的過來,你得保證,你不會和她搞百合?!?/br> 影兒不依:“不行,最晚26歲,再晚的話,肌rou就該慢慢變松,手感就沒那幺好了?!?/br> 我非常無語,影兒,你到底是想給我收偏房,還是給你自己收偏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