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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書番外:前篇 合歡蠱

    合歡蠱

    01 決裂

    神教總壇。

    妘焱一襲白色長袍,楚楚動人的眉眼被兜帽遮住大半,他嘴唇單薄,鼻梁挺直,下頜尖削,只看這半張臉,應是個極刻薄且不好相與的人,他唯獨只會對一人溫柔,然而那人此時站在了他的對面,他知道,若他此刻松手,他與云鑠就徹底沒有機會了。

    思及此,妘焱特意放柔了聲音,循循善誘:“阿鑠,師父他說的只是氣話而已,你可是他最喜愛的弟子,他怎會因為你改動了功法,就真的將你趕出去呢?”

    云鑠身后就是離開神教的小路,平日有人把守,輕易并不開放,但他被教中除名,已不配走那通天大道,師父在故意羞辱他,而妘焱不愿放棄他。

    他亦柔聲道:“妘焱,你最了解我不過,我云鑠決定的事,何時中途放棄過,更何況神教功法并非完全適合我,你也知,自三年前始,我的神功就開始停滯不前,我一次次閉關,終于發(fā)覺神功不適合我,再繼續(xù)下去也只是徒勞,師父曾說我是天才,可這幾年也總是看著我嘆氣。我不服啊,我是天才,不只是這個神教的天才,我也是整個江湖的天才,我豈能落于人后!”

    云鑠越說越激動,妘焱冷笑道:“我了解你,所以你敢發(fā)誓你心中沒有一點古碧云的原因嗎?他是紫霄宗的天才,你還是沒有忘記他,你得不到他,又不想他忘記你,所以你努力修煉,只想讓自己名聲遠揚,甚至比他還要出名?!?/br>
    三年前,云鑠在秘境中結識古碧云,不過兩個月時間,便被無常公子古碧云的風姿樣貌所吸引,追求不得后,云鑠只得回到神教閉關。再出關后云鑠又去尋他,但古碧云竟早已把他忘記。

    云鑠還記得古碧云說的話:“我的眼睛只會往前看,那些不重要的人沒有必要占據(jù)我的大腦?!?/br>
    “什么人對你來說,才是重要的呢?”

    “比我還要厲害的人。”

    ……

    可是他修煉的太慢了,一個神教的天才,怎樣才能跟整個中原的成百上千個教派中脫穎而出的古碧云相比?

    妘焱咬牙切齒道:“難道整個神教、你的師父、你的信仰,還有……我,都不如一個古碧云來得重要嗎?”

    云鑠在回憶中失神道:“我的一片真心,何嘗不是空付。我只是個自私的小人,我管不了那些,我只知道,我愛他,我想要他。”

    他的背影漸行漸遠,妘焱突然想起,他是神教祭司,總是白袍加身,而云鑠是師父看好的下任教主,一身黑袍,他們從一開始,就是兩個極端,黑或白,從不曾交匯過。

    02 比斗

    神教與中原,相隔千里,云烈日夜兼行,跑廢了兩匹馬,只為趕在各門派幾年一度的大比之前——古碧云只有這時會出紫霄山。

    但他不為宗門榮譽——因為他只在紫霄宗學習劍法,卻不是正式弟子,于古碧云而言,這不過是他挑選對手的機會,云鑠等這個機會已經等了三年,三年前他們日夜相伴彼此依靠都不能讓他在古碧云心中留下痕跡,三年后的比武臺上,他要古碧云記住他。

    云鑠心情激動非常,脫下黑袍,他換了一身中原常見的勁裝,紅黑色為主,寬腰帶收腰,既方便又很美觀,他在鏡子前站了許久,英俊的臉上露出邪肆的笑容,那古碧云空有一張如花似玉的臉蛋,性格卻古板無趣過了頭,奈何他云鑠喜歡。若是實在打不過,那他晚上就去翻古碧云的窗戶,不知他們中原人關上了門還正不正經的起來?

    “下一位,無常山莊古碧云?!?/br>
    無常山莊是古碧云的家,曾經人們因為無常山莊的名聲記住古碧云,而如今古碧云讓他們忘記了無常山莊。現(xiàn)在的人只知有個無常公子古碧云,在紫霄宗習劍,卻不知無常公子之所以叫無常公子,是因為有個山莊叫無常山莊。

    英者遭人妒,古碧霖是無常山莊這一代的少莊主,認真算起來,他才該是無常公子,可笑世人只知古碧云,卻不知他古碧霖。

    “霖兒快看,馬上就是碧云他上場了!”

    古碧霖暗自攥緊拳頭,這世上可有人能讓古碧云吃癟?

    云鑠從打鐵的鋪子那搞來了一塊面具,戴上正好能遮住他小半張臉,江湖上不少被武器毀容的人都會戴上這么一塊面具,所以走在街上一點都不顯突兀。

    古碧云已經從攻擂者變成了守擂者,臺下眾人知他實力,所以觀望者多,挑戰(zhàn)者少,云鑠等到古碧云一張如玉冷面已經毫不遮掩的掛上無聊的表情,他在人群中高喊一聲:“無門無派之人,前來挑戰(zhàn)。”

    古碧云很快找到聲源,見云鑠果真跳上比武臺,寬肩窄腰,身量極高,余人都道一聲:“好身板。只是可惜,竟毀了面龐?!笨赡切比媵W角的濃眉和深邃輪廓都能顯示出這是個英俊的男兒。

    古碧云卻不以外貌取人,這點云鑠十分清楚,不然見過自己的人,又怎會忘記他,而他今日,遮住了自己的容貌,拋卻了自己的門派,他只是云鑠——一個挑戰(zhàn)者。

    古碧云只觀他步伐,已經暗嘆:“是個好手?!?/br>
    再看他握劍的姿勢和動作,有些可惜:“你何不用你擅長的武器,你并不使劍?!?/br>
    云鑠含笑望著他道:“我只想用你最擅長的武器打敗你。”

    古碧云不無失望,他見過許多妄想拿他做跳板,一戰(zhàn)成名的人,他并不反感這種行為,這世上本就是弱rou強食,他只是可惜:“我會幫你認清現(xiàn)實,人有些時候,還是謙虛一些好。”

    臺下的人都起哄大笑起來,這種互相放狠話的行為他們都很愿意看,可今日臺上的一方是古碧云,他們于是紛紛向云鑠發(fā)出噓聲:“小子,做人要謙虛!”

    云鑠不把這些話放在心上,他的心里只要裝著古碧云就夠了,謙虛又不能幫他贏得美人的芳心,他舔了舔嘴唇,古碧云無端覺得發(fā)冷,云鑠心想:不管勝負,他今日總要一親芳澤。他非正人君子,正路走不通,他就只好走走歪路了。

    03 打敗

    御劍閣是中原劍術最好的宗門,古碧云是御劍閣最優(yōu)秀的弟子,云鑠三年前與古碧云同行,有幸得見他的劍術。古碧云的劍是殺人劍,劍法樸實無華,然劍出鞘則殺氣裹,他不以劍殺人,其氣足以殺人。

    可此時并非生死決斗,古碧云必然有所收斂,他的劍只會點到為止,云鑠已在臺下觀戰(zhàn)許久,將古碧云的路數(shù)摸出一二,他不求劍術勝人,只求抓住那一兩絲機會。

    “你既下不了殺手,我定會贏過你?!?/br>
    古碧云斂眉,還沒思考過來,云鑠已沖過來,劍鋒直指他面門,古碧云雖倉促應付,但他經驗豐富遠非常人可比。

    他以劍身相抵,內力隔著一指厚劍身將云鑠的手腕震顫,云鑠沒有意想中的脫力,他抬眸狡黠一笑,古碧云心中一顫,云鑠手中銀色劍身突地變軟,古碧云手中寶劍頓時如入泥潭,云鑠手中竟是一把軟劍。

    “怎么了?”云鑠看著他笑,“軟劍就不是劍了嗎?”

    古碧云心中驟然生出一股熟悉感,云鑠攻勢洶洶,他無暇回憶。云鑠一把軟劍使得出神入化,但卻好似在調戲古碧云一般,那劍身柔軟地擦過古碧云肩膀,冰冷的金屬滑過他臉頰,觀眾只會覺得對決無比精彩,可古碧云卻越來越束手束腳。

    那劍身在他身上游走的方式和角度越來越刁鉆,就好像……一個浪蕩子在調戲姑娘家,他古碧云什么時候成了任人魚rou的弱女子。

    云鑠見他眼中冒火,因為修煉了功法而有所改變的體質也漸漸火熱起來,兩人位置變換,擦身而過,古碧云感到自己腰側覆上一只手掌:“你……”

    云鑠在他耳邊輕語:“阿云,我心悅你?!?/br>
    古碧云瞪大雙眸:“是你!”

    云鑠驚喜非常:“阿云還記得我?”

    古碧云俊美如仙人的臉憋得通紅:“你,你這無恥之輩!”

    云鑠軟劍彈在他手腕,古碧云神思不定間竟松了手,那長劍‘叮啷’落地的聲音傳出許久,無論臺上臺下,皆是一片寂靜,便顯得那聲音更加清脆入耳。

    云鑠:“我這無恥之人可是將你打敗了。”

    先以動作擾他,再以言語亂他,云鑠雖不使劍,卻能把鞭子揮得出神入化,說起來劍再長也長不過鞭子,他還是有所收斂的。

    古碧云一副被侮辱的神情,云鑠終于摘下面具,肌膚平滑,沒有一點疤痕。

    “阿云,這一天我等了許久,我多么想讓你記住我?!?/br>
    古碧云只氣了一會,但仔細算來,云鑠確實也沒有做過太多出界的事情,言語和行為都不曾越過那條界線,他又有什么可指責的。

    云鑠見他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樣子,道一聲可惜,然而古碧云已拱手跳下臺去。

    人群一陣sao動,紛紛為他讓出一條路來。

    “古少俠不必難過,是這人太過無賴,我都看得清楚,分明是他說了什么話擾亂你,你才會自己松手,讓劍落地?!?/br>
    這人原只是為偶像不平,誰知古碧云真的停在他面前,十分認真道:“他是以實力打敗我的,我輸了只是我修行不到家。”

    場面一時尷尬無兩。

    云鑠哈哈大笑,躍下比武臺:“我認輸,我不比了。”

    他追上古碧云,又柔情蜜意地看著他:“阿云,你要去哪?我跟著你?!?/br>
    古碧云道:“你怎么能把自己的對手晾在臺上?”

    他下臺后立即有人挑戰(zhàn)云鑠。

    云鑠道:“我只是為你來的,那些人哪值得我去浪費時間。人生苦短,我只想跟我喜歡的人多呆一會?!?/br>
    古碧云道:“你喜歡的人是誰?”

    云鑠只覺得他喜歡的人傻傻的,又十分正直,簡直可愛的過分了。

    “我喜歡你啊?!?/br>
    古碧云:“我不喜歡你?!?/br>
    云鑠:“我是像丈夫喜歡妻子一樣喜歡你。”

    古碧云:“可我又不是女子,我們都是男子,你要想跟我做朋友倒可以,我認可你的實力?!?/br>
    云鑠站在他面前:“我若只想跟你做夫妻呢?”

    古碧云道:“那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br>
    04 強辱

    他不在乎的人永遠也無法影響他,他喜歡的東西不擇手段也會得到。

    云鑠可以不顧妘焱的哀求,毅然離開養(yǎng)育自己十多年的神教,他跑廢兩匹馬,埋在心底三年的古碧云,不會因為對方的幾句話就輕易放棄。

    秋水色從頭到尾目睹了客棧門前的這場好戲,他十分知趣的等古碧云離開才從門后走出來。

    他看見云鑠還站在原地:“哎呀哎呀,這位壯士敢問姓甚名誰???”

    云鑠見他身形單薄,又生得油頭粉面,挺不愛搭理他的,他喜歡的是古碧云這種真男人,秋水色這種空有一張臉,風吹就倒的貨色還入不了他的眼。

    “讓開。”

    秋水色黏在他屁股后面:“壯士,壯士留步啊。在下秋水色,是秋意山莊的莊主?!?/br>
    “秋意山莊?沒聽過?!?/br>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在下正是秋意山莊的第一任莊主——秋水色。本山莊現(xiàn)缺一個大護法,我見壯士骨骼清奇,姿容甚偉,又武功高強,無門無派……我們山莊就缺您這種人才啊。月入十兩,包吃包住,怎么樣?干不干?”

    云鑠拎小雞似的揪住他后領:“江湖騙子找你云爺這來了,滾!”

    “誒,云壯士,原來你姓云啊,那我們豈不是很配,我準備專門給你造個院子,就叫云水間如何?”

    “不如何?!?/br>
    云鑠才沒時間跟他胡鬧。

    俗話說,月黑風高殺人夜,壞事總要在晚上干。

    可凡事都有例外,君不見,洞房也是晚上入。

    古碧云直至天黑都未出屋,伙計送的飯菜也都在門口沒有拿進去,同門師長都以為他輸了劍法傷心過度,故而茶飯不思。

    入夜,一個黑色身影踩著月光撬開古碧云的窗戶,月色很美,最美的卻是床上昏睡的美人。

    云鑠摸著美人嫩滑的臉蛋,欣慰不已:“夜里孤枕難眠,我來陪阿云?!?/br>
    古碧云雙手被縛在頭頂,他幽幽睜開眼睛,云鑠等這一刻像是等了許久。

    古碧云見到兩人此時的情形,臉色未變:“你此時收手還有機會?!?/br>
    云鑠就在他面前寬衣解帶,常年在域外生活,讓他膚色不似古碧云這般白皙,亦不如古碧云肌膚柔滑,此時他在古碧云身上胡亂摸著,甚至不忍離手。

    古碧云被他掰開嘴,不知強喂了什么進去,他不愿自己吞咽,云鑠就只好含住他的唇,親自幫他,舌頭推著藥丸進到喉嚨里,古碧云被迫作出了吞咽的動作,那不過指節(jié)大小的藥丸瞬間進了肚子。

    喂完了藥,那云鑠卻并不離開,反而繼續(xù)在他口中掃蕩,古碧云唇舌都被他啃得發(fā)麻,待云鑠終于肯放開他。

    古碧云:“你是狗嗎?只會咬人?!?/br>
    云鑠被他這么侮辱也不生氣,他舔了舔嘴唇:“我愿意當你腳邊的一條狗,只要你不拒絕我?!?/br>
    他爬到古碧云身上,蹭著古碧云的頸側,古碧云被他氣笑了:“哪有狗把自己主人綁起來的道理。”

    可這云鑠卻不傻,他歪了歪腦袋,英俊的臉看起來竟十分的純真可愛:“可是阿云不想讓我當你的狗啊,既然我不是你的狗,把你綁起來也無可厚非了。”

    古碧云:“……你倒聰明?!?/br>
    云鑠就當他夸自己了。

    “知道我剛剛給你吃了什么嗎?”

    “不會是什么好東西?!?/br>
    云鑠騎在他腰上,臀部在他下腹處廝磨,古碧云竟覺得一團熱氣從那處生起了,胯下陽物直直翹起,正抵在云鑠臀縫。

    云鑠隔著衣物握住了那處,從根部開始一寸寸捏上去,拇指劃過鈴口,那褲子被沁出的一些粘液弄濕了,古碧云倒吸了一口冷氣,那物更加硬挺。

    他終于繃不住一張冷臉,云鑠便覺得自己十分成功了。

    古碧云只見壓在自己身上那人抬起臀部,褲子從高挺的渾圓上褪去,那兩瓣臀rou看起來十分結實緊致,云鑠揉著自己的臀rou,又在他陽物上摩擦。

    藏在衣服里的roubang終于被放了出來,被壓進臀縫里,火熱的陽根燙的云鑠一哆嗦,可又有種別樣的滿足感。

    云鑠居高臨下地看著古碧云:“想要嗎?”

    那guitou被他按在后xue入口,肛口縮成一個鼓包,褶皺被凸出來,在敏感的鈴口摩擦。

    云鑠此前也毫無經驗,他借著馬眼淌出來的那點液體,勉強涂抹在后xue,一根手指試探性地按了按入口,手指慢慢擠進去。

    “唔,好熱,好軟,”他一邊說著自己的感覺,一邊看古碧云的反應,“啊,進去好多,有點脹,阿云幫幫我吧?!?/br>
    古碧云差點就問出聲,該怎么辦?

    云鑠卻看出他態(tài)度開始松動,他把手指伸進古碧云口中:“阿云幫我好好舔舔,我一會若太緊了,你也不會舒服的?!?/br>
    古碧云本想干脆咬斷這幾根手指,可誰知云鑠死死捏著他兩腮,手指甚至伸到他喉嚨處,古碧云一陣干嘔,那云鑠一邊露出憐惜的模樣,一邊仍不留情面地在他口中翻攪。

    被口水滋潤后,第二次的擴張要比第一次順利許多。古碧云只能看見云鑠翹起的蜜臀間來回進出的幾根手指,手指拔出后,云鑠握著他的性器對上自己后xue,云鑠沒有騙人,那rouxue果真又熱又緊,roubang進去后就被腸壁吸住了。

    云鑠蹙著眉,剛開始的疼痛還沒有徹底過去,可他一心想見古碧云冷硬外殼崩壞的模樣,因此不顧自己難受也要騎在古碧云身上,上下起伏,讓roubang在自己體內進出。

    身體的反應是最誠實的,古碧云心中再不愿,可是到了后來他甚至主動挺腰去cao干云鑠的xiaoxue。

    云鑠后xue被磨得發(fā)麻,只覺得很疼,可他看著古碧云沉浸在欲望里泛著紅的臉頰,前方性器依舊硬地淌水。

    他一邊揉著自己的roubang,一邊用后xue吞吃古碧云的性器。

    “阿云,你的roubang也好熱,好大啊,cao的我shuangsi了,嗯……”

    yin詞艷語,可此時卻讓古碧云越發(fā)的激動,當云鑠低頭吻他的時候,他竟沒有像之前那么抗拒。

    四目相對,云鑠的雙眼黑的發(fā)亮,他有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好面孔,此時竟讓古碧云有些移不開視線。

    似是感覺出古碧云的軟化,云鑠解開了他腕上的繩子,古碧云握著他的窄腰,向上挺動著性器,云鑠喘息著,也撫慰著自己的性器,又掐著自己敏感的rutou。

    “好阿云,cao我,用力,嗯……”

    不知他碰到了哪一處,云鑠的呻吟竟變了調,古碧云于是瞅準了那一點,反復頂弄,云鑠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高昂,上身也撐不住地軟倒,性器夾在兩人小腹間,被不斷擠壓摩擦。

    古碧云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如同發(fā)泄一般猛cao他的后xue,云鑠只覺得自己要被爽化了。

    “sao貨。”古碧云惡狠狠地在他xue中沖撞。

    云鑠的葷話比他還多,后來甚至高聲喚著:“阿云,啊,相公,rou瓣好大,好喜歡,射給我吧,不夠,還想要?!?/br>
    古碧云揉著他sao浪的奶頭,低頭啃咬他的頸rou,陽物在他rouxue里進進出出。云鑠喂給他的不知是什么靈藥,藥效驚人,他一晚上竟毫無疲態(tài),云鑠被他cao到最后,竟哭了出來。

    在他身下細聲啜泣著,他的roubang泄過幾回后就已經淪為了擺設,saoxue里灌滿了濃精,蜜色的肌膚上都是古碧云弄出來的指印和吻痕,這副yin蕩模樣很好的滿足了古碧云男人的自尊心。

    兩人在房中顛鸞倒鳳不分晝夜,云鑠那時還天真的以為古碧云會從此接受了他。然而他不知道,古碧云竟把這歡愉的一夜當成是自己的恥辱。

    05 阿楚

    遠離中原的南越之地,這里至今還維持著古老的母系氏族,以母為尊,族里的巫女也是他們的首領,所有人都要聽從巫女的教誨。

    巫女是世襲制的,阿楚是巫女的兒子,也是巫女唯一的孩子,因此他雖是男子,卻仍被苗寨的人當成下一任的巫看待,以前也有過生不出女兒的巫女,這時她就會從自己的兒子里選擇一個,當作代理巫,代理巫一旦生出女兒,就會讓位給自己的女兒。

    巫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而作為下一任的巫,阿楚一直被寄予厚望,他從小跟著自己身為巫女的母親學習如何制作巫藥,族人生病時,巫會賜予他們巫藥,治好他們的病痛,但阿楚還年輕,經驗太少,暫時還輪不到他去制作巫藥,他更多時候在幫巫女打一些下手。

    “阿楚,巫在嗎?”

    “蒙吉大叔,天啊,他怎么了?”

    蒙吉和幾個一同出去打獵的獵手除了獵物,竟然還背著一個人,他身上的衣服雖然破破爛爛的,卻也能看得出來不是本地的樣式。

    “這是外面的人?他受了好嚴重的傷。”

    “是啊,”蒙吉說:“我們在山腳下發(fā)現(xiàn)的他,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啊?!?/br>
    阿楚露出為難的表情:“可是巫說過,她不救外面的人。”

    “這……”

    那個人突然發(fā)出一聲呻吟,阿楚摸了摸他的頭:“好燙,他身上的是刀傷嗎?天啊,還有箭傷。”

    蒙吉:“受了這么重的傷,也許救都救不回來了?!?/br>
    “那可不一定?!?/br>
    “阿楚?”

    “蒙吉大叔,如果你愿意相信我,不如讓我試一試吧?!?/br>
    蒙吉說:“你是下一任巫,我不相信你相信誰呢?”

    阿楚就讓他們把男人抬到自己平時磨藥的屋子,他把床上晾著的藥草搬到地上,指揮他們把男人放上去。

    “我要一些熱水,還有干凈的棉布和剪刀?!?/br>
    藥材都是現(xiàn)成的,巫說過,受了外傷的人,就喂他吃紅草,一種有著紅色葉片和果實的藥草,葉片搗碎敷在傷口上,果實內用。

    阿楚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巫女不知何時過來了。

    阿楚嚇了一跳,他把藥碗藏到了身后:“母親,我,我知道你不救外面的人,但你沒說不讓我救。”

    巫女神色復雜地看了一眼他背后昏迷的男人,半晌,嘆氣道:“算了?!?/br>
    “母親?”

    巫女走到近處,她掀開男人的衣服,男人胸口竟有一個青紫色的掌印,巫女道:“他受的是內傷,你給他服再多的紅草都沒有用?!?/br>
    “內傷該怎么治?”

    巫女從沒告訴過阿楚,寨子里的人最多是打獵時受一些外傷,阿楚連內傷是什么癥狀都不知道。

    他趴在床邊,仔細看著那個掌?。骸斑@就是內傷嗎?”

    巫女搖頭:“這只是內傷的一種情況,是可以看見的,有些內傷光看外表是看不出來的。”

    “那他還有救嗎?”

    巫女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倒出幾顆黑色的藥丸,她珍惜的從里面扒出兩粒給阿楚:“喂給他?!?/br>
    阿楚聞了聞藥丸:“好難聞?!?/br>
    “良藥苦口?!?/br>
    阿楚把藥丸喂給男人,巫女又給他幾粒藥丸:“剩下的分成兩次服用,等他清醒后我再來看?!?/br>
    巫女說完,毫不留戀地離開,剩下阿楚一個人無聊地守在男人身邊。

    “真不愧是母親,懂得真多,你什么時候才能醒來呢?”

    06阿云

    阿楚又給男人喂了兩次藥丸,第三次服用藥丸后,男人終于醒了。

    阿楚問男人:“你從哪里來?叫什么名字?”

    他有些著迷地看著男人清醒后生動的面容,男人有一張很英俊的臉,‘英俊’,這個詞還是阿楚從書上看來的,寨子里的人,包括他,大都有一張很柔美的臉蛋,不像男人這樣眉眼深邃,這是阿楚第一次如此直觀地認識這個詞。

    男人說:“我不知道我從哪里來,我沒有過去的記憶,你可以叫我阿云?!?/br>
    “阿云?這是你的名字嗎?”

    “也許吧,”男人說的模棱兩可。

    “你真奇怪,”阿楚說:“我們這里只有是或不是,什么叫也許?!?/br>
    “就是可能是,可能不是?!?/br>
    “什么叫可能?”

    男人沉默了一會:“你的話是不是有點多了?!?/br>
    阿楚皺起自己秀氣的眉頭:“你很煩我?”

    “我不是……”

    “我救了你,你怎么可以煩我?”

    “你救了我?”男人努力回憶,他半昏迷的時候似乎被好幾個人發(fā)現(xiàn)了,但其中似乎并沒有阿楚的身影。

    阿楚見他有些懷疑,心虛地偏過頭,背他回來的是蒙吉大叔,給他吃藥的是母親,但是:“你睡得可是我的床。”阿楚底氣十足。

    阿云:“……謝謝?”

    只是普通的兩個字,阿楚竟像得了什么好處似的笑開了花,阿云有些無法直視少年過分漂亮的笑臉。

    “你怎么躲著我呀?”

    “你太好看了,我不敢看?!?/br>
    “你,你覺得我好看?”

    阿楚既羞澀又渴望地看著他,阿云剛剛點頭,他笑得更加開心了:“可我覺得你才好看,我都看不夠你呢?你能笑一笑嗎?”

    阿云試著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十分僵硬生澀的笑臉,他覺得可能會嚇哭少年,“我笑的不好看?!?/br>
    阿楚漂亮的臉突然離的很近,淡粉色的唇邊很輕柔地落在他唇畔:“很好看?!?/br>
    阿云瞪圓了眼睛,被少年吻過的地方好像在發(fā)燒,一抹紅色很快爬上他的臉:“你,你……”

    “你真好看,我能親你嗎?”

    “你不覺得這句話問得有點晚嗎?”

    “不啊,你還沒醒過來時我就覺得你很好看了,可是我不能趁人之危,現(xiàn)在終于等到你醒了,我再也忍不住了。而且我這么好看,你也不吃虧啊,我可是巫唯一的孩子,我就是下一任巫,你難道要拒絕我嗎?”

    阿楚這幾句話不知醞釀了多久,說得十分順暢。男人聽見‘巫’這個字,終于動容:“你是巫?”

    “下一任,”阿楚強調。

    這都不重要,是巫就好,阿云笑著點頭:“我當然不會拒絕。”

    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他竟然誤打誤撞被巫救了。

    阿楚眼神亮晶晶地望著他:“真的嗎?你愿意做我的伴侶嗎?”

    阿云雖然穿著外面人的衣服,可是對這里的規(guī)矩卻不是一無所知:“我是一個男人,你跟我在一次生不出下一任巫?!?/br>
    “那有什么?你是我的伴侶,是要跟我共度一生的人。寨子里有的是女人愿意為我生下孩子,到時候我隨便挑一個女人,讓他替你幫我生下下一任巫?!?/br>
    男人方才有所動容的表情凝滯了,然而阿楚一臉理所當然,他在心里嘲笑自己的天真,臉上的笑容卻愈加真誠。

    “我愿意做你的伴侶。”

    阿楚莫名覺得男人此時的笑不好看:“你不許笑了?!?/br>
    男人覺得他很不講道理:“你不是說我笑的好看?”

    阿楚搖頭:“可是你現(xiàn)在的笑不好看。”

    男人的大手摸了摸他的頭,他果然不再笑了,眉宇間似乎盤桓著一些阿楚看不懂的憂愁。

    07 蠱

    巫女放下手里的活,看著一臉歡喜地向自己訴說心情的兒子。

    “母親,你同意我們在一起嗎?”

    巫女道:“所以,我的兒子,你就是這么回答他的問題的嗎?讓別的女人給你生孩子?”

    “是啊。”

    “他沒有生氣?”

    “他同意做我的伴侶?!卑⒊吲d道。

    然而巫女給他潑了一盆冷水:“他不愛你,我的兒子?!?/br>
    “不可能,他愿意跟我結締!”阿楚已經開始幻想他們的家,有一張很大的床,每天清晨陽光會從窗口灑進來,他想用一個吻來喚醒他的阿云。

    巫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充滿懷念的語氣道:“愛情是容不下瑕疵的,我曾經不懂這個道理,于是我失去了你的父親。如果你非要跟他在一起,那就去吧,我的兒子,別讓以后的你后悔?!?/br>
    “你會祝福我嗎?母親?!?/br>
    “也許吧?!?/br>
    “你為什么也要說‘也許’,阿云也這么說?!?/br>
    “那他一定比你要成熟,我很擔心你,你可能會在這份感情里受傷,但那是你長大的過程?!?/br>
    “我已經長大了,結締后您就該教我蠱術了,我會成為一個合格的巫?!?/br>
    ……

    蠱蟲,對于中原人來說談之色變的存在,在南越也不過是巫的一種手段,南越人早就見慣不慣。

    甚至有普通的人專門去巫那求一只蠱,請回家中以精血供養(yǎng),讓其為自己所用。

    結締儀式后,阿楚就開始正式學習蠱術了。他知道阿云是外面的人,但他沒聽說過什么域外之地,他只知道外面的人都自稱來自中原,把他們的蠱術當成邪術。

    阿楚道:“阿云,不要害怕它,蠱其實一點也不可怕,母親說可怕的從來不是這些蟲子,而是使用它的人?!?/br>
    阿云:“我聽說有一種蠱叫合歡蠱……”

    阿楚臉色瞬間變了:“你在哪聽到的,千萬不要讓母親聽到這幾個字。”

    “怎么了?”阿云茫然。

    “據(jù)說合歡蠱可以讓伴侶們永遠不變心,”他握住阿楚的手,“阿楚不想跟我永遠在一起嗎?”

    但阿楚道:“沒有合歡蠱我們也會在一起的,這不是什么好東西,阿云,我困了,我們休息吧?!?/br>
    阿云被他推上床,他躺在鋪的厚實綿軟的被褥里,阿楚羞澀地看著他:“今天可以嗎?”

    他的手指在阿云胸口打轉,背心的扣子被解開幾粒,阿云結實的胸膛上還留著幾道長長的疤痕,已經結過痂脫落了,阿楚仍覺得心疼極了:“痛嗎?是誰弄傷的你,我好恨他?!?/br>
    阿云把他的頭按到胸口:“阿楚親一親就不痛了?!?/br>
    少年俊秀的臉蛋紅透了,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胸膛上兩點嫣紅,男人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喘息,阿楚揉著男人結實性感的臀rou,roubang貼著男人的腿根摩擦。

    “阿云,想跟阿云做那種事?!?/br>
    阿云低沉地悶笑:“做哪種事?告訴我?!?/br>
    “想把大棒棒放進阿云的屁股里?!?/br>
    “那是你的大roubang,”阿云打開自己的腿,讓阿楚把手指塞進自己后xue里擴張,“唔嗯,這是我的saoxue,阿楚用手指幫我把saoxue捅開,摸一摸那里,有一塊yingying的地方。”

    “這里嗎?”

    手指正好壓在sao心,男人仰著頭,修長的脖子向后彎折,阿楚忍不住咬住男人明顯的喉結,他的舌頭清楚地感覺到喉結的滾動,男人的呻吟越發(fā)誘人。

    阿楚使勁按著那塊rou,阿云的saoxue緊緊夾著他的手指,有濕滑的液體順著他的手腕流淌。

    阿楚無比驚奇:“阿云你流了好多水?!?/br>
    “是啊,不要手指了,saoxue好癢,把阿楚的大roubang放進來,saoxue想要。”

    他握著roubang在xue口試探:“是saoxue想要還是阿云想要?”

    男人俊朗的五官都扭曲了:“都想要,阿楚,給我,快給我,啊……”

    roubang毫無預兆地進入,他只能緊緊攀在阿楚身上,感受著少年旺盛的精力,roubang不知疲倦的進出,少年纖細的腰肢格外有力,后xue被cao得又痛又爽。

    男人想要發(fā)泄,阿楚無師自通地掐住roubang的根部:“阿云要跟我一起?!?/br>
    男人毫不遮掩地yin叫:“唔,阿楚的roubang好粗好硬……”

    少年帶著哭腔道:“阿云,阿云,你好緊,松一點好不好,我快要到了。”

    “嗯,不可以啊……好舒服,要被阿楚cao死了。”

    這句話意外戳中了少年的興奮點,他抱著男人精干的腰猛烈進出,無論男人怎樣求饒,這一整夜少年的性器都不曾離開他的身體。

    08 懸賞令

    這幾個月最讓人津津樂道的事莫過于一封由無常公子古碧云親手發(fā)出的懸賞令。

    重金求云鑠的蹤跡,或是在不損害道義的條件下,得到古碧云的一個承諾。

    此令一出,江湖上無不沸騰,人們紛紛猜測,這個叫云鑠的人究竟是什么來頭,竟能讓古碧云亂了方寸,甚至親自發(fā)了江湖懸賞令。

    “這個名字甚是耳熟啊,我想起來了,你們還記得江湖大比上,古碧云輸了的事嗎?你們可知他輸給了誰?”

    “莫不是那云鑠?莫非你想說古碧云懷恨在心,所以想殺他泄憤。”

    “胡說八道,古碧云怎么會因為輸給別人就要那個人的命,其中定有隱情?!?/br>
    “不管有什么隱情,這懸賞令可是白紙黑字的貼出來了?!?/br>
    此事不止在中原引起軒然大波,甚至傳往域外。

    妘焱坐在主位,他一揮手,手下弟子傳話到外面:“把人帶上來?!?/br>
    那妘焱氣勢凌人,雙目似刀,夾著秋水色的弟子一松手,他撲通就跪在妘焱面前。

    “秋水色?”

    他連忙點頭:“是我,是我?!?/br>
    “聽說云鑠失蹤前,你曾見了他最后一面?”

    “???您也要找云鑠!”

    “也?”

    “哎呦?!鼻锼滩蛔∠氤樽约阂蛔彀停扑@張嘴。

    “你知道他在哪?”妘焱似是十分焦急。

    秋水色被他揪著衣領提到半空中:“大人,大人有話好好說啊……我也不知道云鑠現(xiàn)在在哪?我只是看見了,看見了……”

    妘焱猛地松手,秋水色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妘焱問:“你看什么了?”

    秋水色看著他的眼色:“我,我看見他死了?!?/br>
    “他死了?”妘焱的臉上有一瞬間的失神,他隨即笑著搖頭:“你不要誆騙我,以他的本事,在外面只會過得更好,怎么可能死掉呢?”

    秋水色連害怕都暫時丟到了腦后:“我說的是真的,好多人因為懸賞令到處找他的消息,我最后看見他就是他被人圍堵,無奈從懸崖上跳了下去。那懸崖一眼望不到盡頭,不可能有人生還?!?/br>
    這妘焱又問了他幾個關于懸賞令的問題,倒也沒為難他,讓他把最后見到云鑠的地址記下來,就派神教弟子護送他出了域外。

    妘焱自從在秋水色口中問出云鑠的消息后,就有些一蹶不振起來,若說他從前還想著有機會把云鑠帶回神教,可如今云鑠竟連人都沒了。

    “祭司,您吃一點東西吧。云鑠如今只個神教的棄子,當不得您為他如此失魂落魄?!?/br>
    然而他話音才落,就被妘焱掐住了脖子,妘焱五指漸漸收攏,竟真的毫無憐惜的意思。

    “不要讓我從你們嘴里聽到一點云鑠不好的話,你一定不想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對嗎?”

    那弟子臉已憋得青紫,拼了最后一口氣點頭,求生的目光望向妘焱。

    “滾!都給我滾!”

    屋子里只剩妘焱一人,他握著兩人曾經的信物,那是神教祭司和教主之間的憑證,云鑠離開神教時把它留給了妘焱。

    “云鑠,我不信。”

    你怎么可能會死呢?

    次日,妘焱收拾了衣服和包裹,決定親自往中原走一趟,他想見一見讓云鑠魂牽夢繞的地方,究竟比神教好在哪里?

    09 歸來

    “我還以為你死了?!?/br>
    出現(xiàn)在古碧云面前的,正是那個讓他心思不寧數(shù)月,甚至昏了頭發(fā)出懸賞令的人——云鑠。

    “你似乎跟以前不一樣了?”

    云鑠笑道:“哪里不同?”他挑起古碧云的下巴,對他眼中的反感視而不見,“我對你的心意還是不曾變化,我好想你,阿云,你呢?有沒有想我?”

    他猛地抱上來,古碧云一時發(fā)懵,竟沒推開他,任由那云鑠親上他的額頭,古碧云連忙用手堵住他的嘴:“你做什么?”

    掌心有一個軟軟的東西滑過,見古碧云又驚又怒地收回了手,云鑠頗為遺憾地看著他被手捂得紅潤的嘴唇。

    “這么久了,我們連床都上過了,阿云怎么還是這么羞澀?!?/br>
    “不要叫我阿云了,你,你一個大男人,惡不惡心?”

    “不惡心,我偏要這么叫,阿云阿云阿云……你可知我這些日子是怎么度過的?”

    古碧云:“怎么過的?”

    云鑠一挑眉:“我不告訴你?!?/br>
    古碧云臉沉了下來:“無聊?!?/br>
    云鑠道:“其實也挺有趣的,有個長得很漂亮的少年還說喜歡我……阿云嫉妒了嗎?你放心,我這不回來了,我最愛的還是阿云?!?/br>
    古碧云說不出自己心中為何有些別扭,反正聽說還有個少年喜歡云鑠,他就渾身都不舒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sao了,一邊喜歡他,一邊又去勾引別人。

    “你別碰我,你去找你的漂亮少年?!?/br>
    可云鑠竟沒繼續(xù)死纏爛打,只是笑得有點落寞:“他現(xiàn)在恐怕恨死我了,我沒有回頭路了,阿云,如果你不要我,我就只好去死了?!?/br>
    當日云鑠被懸賞令逼下懸崖,被南越的下一任巫——阿楚搭救。他化名成阿云,還與阿楚做了幾個月的親密愛人。

    那少年阿楚不僅樣貌出色,更對他傾心相待,云鑠甚至想過留在那里算了,反正古碧云也不喜歡他,反正他也回不去神教了。

    但偶然發(fā)現(xiàn)阿楚母親那里竟養(yǎng)著合歡蠱,所謂合歡蠱,雌為尊,雄為輔,這本是巫女用來牽絆愛人的工具,但是云鑠發(fā)現(xiàn)合歡蠱竟能與他的功法相得益彰,將雌蠱種在體內,被他種下雄蠱的人就會成為他的傀儡、鼎爐。

    于是他開始一邊應付阿楚,一邊繼續(xù)修改功法,終于把原本的功法改成了一部雙修采補之法,此法甚是毒辣,幾個月的相伴,讓他沒有忍心利用阿楚修煉。

    云鑠悄悄去偷巫女的合歡蠱,卻被守夜的人發(fā)現(xiàn),為保命,他直接把雌蠱納進體內,又放出雄蠱,整個寨子,除了阿楚都被他煉成傀儡。

    云鑠已說不清自己是否后悔,只能說一切都是陰差陽錯,他只想拿了合歡蠱就離開這里,若非被人發(fā)現(xiàn)……

    “你一開始就是為了合歡蠱才跟我在一起嗎?”

    “……對不起?!?/br>
    “我恨你,求求你,不要把雌蠱帶走,沒了雌蠱,他們真的會變成行尸走rou,跟死人無異。”

    阿楚恨透了他的鐵石心腸。

    “對不起?!彼麑Π⒊南矚g大概還不夠讓他放棄中原的一切,又或者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用真心換真心。

    10 反噬

    雌蠱是十分貪婪的存在,云鑠漸漸開始發(fā)現(xiàn)他一個人修煉出的陽氣竟已無法滿足雌蠱。他還需要更多的陽氣,甚至古碧云一人都無法再滿足他。

    云鑠知道,雙修采補一旦開始就不能停止,雌蠱的胃口比他想象的還要大,不知多少次,他中途推開古碧云,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真的會吸干古碧云。

    古碧云也不是沒脾氣的,被他推開幾次后就不再讓他半夜翻窗進來了,此時云鑠體內的雌蠱又要發(fā)作。

    他不敢教古碧云知曉他暗地里找別人采補之事,可他有時卻又覺得古碧云似乎有所察覺,看著他的目光竟一日比一日冰冷,但云鑠已經開始有些沉迷在這種雙修的快樂之中了。

    不同于跟古碧云在一起時必須忍耐那種吞噬的本能,他可以毫無忌憚地跟旁人雙修,他又不愛他們,就算吸干了也不過隨便丟在亂葬崗。

    然而不知何時開始,江湖竟流傳起吸血怪的傳聞,已經有多位青壯俠士的尸體被人找到,一開始人們以為他們只是被人尋仇,但連續(xù)多人,都是精血耗盡而死,就有江湖里的前輩想起一門十分邪惡的雙修之法,這些人一看便是被采補致死。

    真正轟動江湖的是秋水色的死,無人不知,這秋水色可是江湖上的新貴,此人雖不擅武功,可頭腦極佳,是有名的行商,如今赫赫有名的秋意山莊就是他的家。

    此人被下人發(fā)現(xiàn)時已經在臥房內精血耗盡而死,死時下體竟還高聳硬挺。

    如那位前輩,竟是被人采補過度而亡。

    江湖上人心惶惶,但古碧云心中已有懷疑的人選,他此時除了不愿相信,更十分自責。若他能早些揭露云鑠所作所為,是不是秋水色就不會死,是不是也不會死如此多的人?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云鑠似乎早就料到今天這一幕,他體內的雌蠱已經失控了,也許在他第一次把人的精血吸干時就該告訴古碧云真相,可是雌蠱固然貪婪,更貪婪的卻是人本身。

    “你怎么不跟我解釋了?你一向不要臉,強吻我給我下藥還說愛我,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又去找別的男人,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云鑠勾起嘴角,竟十分放松:“沒有什么好解釋的,我資質不如你,怕你看不上我,只好走些歪門邪道來幫自己了?!?/br>
    他沒有回頭路,從他離開神教那日,就注定只能在這條偏路上一走到底了。他不能停止雌蠱的反噬,唯一能做的就是別讓雌蠱反噬到古碧云身上。

    “阿云,我真是個自私自利的壞人,辜負了好多人的真心,可我唯一不曾辜負的就是自己的真心。”

    他想要古碧云好好活著。

    “云鑠!”古碧云劍指他的心口。

    劍尖只需再向前寸許,便能替江湖除惡揚善了。

    “不要手抖,”云鑠握住他的手,劍不就他,只好他去就劍,“我死后,把我火化,骨灰勞煩你收殮?!?/br>
    他得把雌蠱徹徹底底的毀掉。

    還有,“忘了我?!?/br>
    也許一直以來他的一廂情愿也是好事,一個干了許多錯事的壞人死掉,古碧云一定不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