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公用的大師兄在線閱讀 - 番外 大道無情

番外 大道無情

    離開充做暗娼館的民舍,唐浩天回到蓬萊,競比斗法的日子就到了。

    三千仙山,三千仙門,無數(shù)海外洞府,都帶著自家的金丹弟子齊聚蓬萊。

    一場斗法,最終會選出百余人,獲得前往“方丈之地”的資格。

    斗法一共三場,唐天浩修的佛法中正,很快就取得了前兩場斗法的勝利。

    雖然昆侖仙君說名額有限,人人都需參加斗法,但如唐浩天這樣掌教的親傳弟子,蓬萊的大師兄,并非全然沒有特權(quán)的。連勝兩場,第三場是輸是贏,于唐浩天而言,前往“方丈之地”的名額都已然定下。

    唐浩天的對手卻不同,這福源洞府的道友名叫段博志,與此次福源洞府主事的掌令一樣姓段,聽聞有些家世淵源。卻接連輸了兩場,眼看著便得隨著段掌令回返洞府。

    上場之后,唐浩天拿出一支寶杵,段博志祭出一支風水幡來。

    雙方互相見了禮,段博志便將手里的風水幡甩了出去。

    風水幡通身玄色,巴掌大的幡幟迎風見長,瞬間從一支單手可持的小幡,長成十數(shù)米高闊的巨大旌旗。幡幟下黑氣縈繞,乍一看竟有些昏天黑地,不辨日月之感。

    唐浩天不敢托大,連忙后撤,想要退出黑氣的范圍。卻幾步便退到了競比臺邊緣,退無可退了。

    眼見無路可退,唐浩天當即氣運全身,修為瞬間充盈寶杵。

    寶杵頓時浮現(xiàn)出金色寶光,將唐浩天整個人包裹其中。

    這修為充盈而出的寶光能夠抵御進攻,更能隔絕毒瘴,面對不明來歷不明神通的幡制法寶,本是極為穩(wěn)妥的以不變應(yīng)萬變之法。臨場監(jiān)督的長老見唐浩天應(yīng)對如此機敏,也不禁點了點頭。

    但長老欣賞的目光隨即一凝,但見幡幟下的黑氣卻越來越濃,充盈整個競比臺,上上下下堵得嚴嚴實實,竟是連人影都看不清了。

    長老心下訝異,灌修為于雙目,目力穿透黑氣,卻更加疑惑了。

    長老本以為段博志會隱身于黑氣之中,借助唐浩天不能視物之便,不斷偷襲,不斷消耗唐浩天的修為精力,最終獲得勝利。但長老透過黑氣,只見唐浩天和段博志對面而站,竟是誰都沒有動。

    唐浩天身上的金光忽明忽暗,仿佛在與什么對抗,卻就是一動不動的。

    歷來幡制的法寶都有些奇特,唐浩天不敢托大,立時用寶光包裹全身,但他到底還是中招了。

    因為這風水幡的最大的神通不是遮蔽視線,不是發(fā)出毒霧,而是制造領(lǐng)域。黑氣所至,便是風水幡的領(lǐng)域,被攏在領(lǐng)域中的人事物,盡皆要聽從風水幡主人的命令。

    這風水幡神通雖然霸道,限制卻也很多,最大的限制便是施展的時間很長,能夠制造的領(lǐng)域又很小。若是對手提前知曉了用處,看見黑氣出來,或是打斷施法,或是遠遠遁走,都能夠破了禁制。

    偏偏這風水幡是段博志連著輸了兩場,段掌令剛剛賜下的殺手锏,段博志是第一次拿出來用,唐浩天更是初次得見,并不知曉用處。又是斗法,只在競比臺上的一畝三分地,若是唐浩天主動下臺,便是輸了。

    所以即便唐浩天的反應(yīng)不可謂不快,他依舊中招了。

    在濃郁的黑氣將競比臺上下圍成鐵桶一塊的時候,唐浩天就成了段博志的奴隸。

    唐浩天的腦海有一瞬間的空白。

    這瞬間的空白之后,他依舊站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霧之中。

    唐浩天不敢掉以輕心,越發(fā)修為充盈全身,嚴陣以待,先是小心翼翼地向后走出二十余步,又向左走出二十余步,四周卻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唐浩天開始察覺到異常了,不說別的,只說競比臺不過是個十米見方的臺子。唐浩天先前為了避開黑氣,更是退到了臺子的邊緣,決然沒有走了四五十步還沒走出去的道理。

    四周靜極了,唐浩天側(cè)耳聽去,段博志的呼吸聲,甚至連臺子外面臨場監(jiān)督的長老的呼吸聲都消失了。唐浩天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在一片靜默里,被無限地放大。

    “道友,你這使的是何法寶?”

    唐浩天朗聲問了一句,四周卻依舊是極靜的,太過于安靜了,唐浩天甚至疑心聽見了回音。

    唐浩天在不可辨物的黑暗中茫然四顧,又問了一遍。

    “道友,你這使的是何法寶?”

    “告訴你也無妨?!?/br>
    就在唐浩天以為段博志不會回答的時候,段博志出聲了。段博志一出聲,唐浩天就知道自己想要通過聲音辨別方位的盤算落空了,段博志的聲音竟是從四面八方同時傳來。

    那種感覺,仿佛是段博志變出了許多的分身,站得四方六合,同時開口說話。又像是自己被關(guān)在封閉的甕里,段博志在一個地方說話,便四處都在回音,嗡嗡地往耳朵里鉆。

    “這風水幡乃是高階的領(lǐng)域法寶,中了這幡,便是元嬰的修士也不能輕易逃脫?!?/br>
    唐浩天倒并不疑心段博志說了大話,他研究過段博志斗法,先前兩場,用的都是一只中階下品的七霞福鈴,想必那才是段博志的本命法寶。今日拿出的這個陰氣森森的風水幡,或是有著家世淵源的段掌令眼見輸了兩場,為了給子孫求一個前去“方丈之地”的機緣而賜下,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樣的法寶,就不是唐浩天一個金丹低階修士可以抗衡的了。

    修仙證道,根骨機緣缺一不可。投得好胎,家中有境界高深的前輩蔭庇,也是一種機緣。

    唐浩天識時務(wù),知道自己輸了,便立時認輸:“還請道友撤去神通,是我輸了?!?/br>
    段博志卻沒有撤去法寶,他的聲音,依舊從黑霧的四面八方襲來:“你前面連贏了兩場?”

    唐浩天不明所以,還是點頭:“正是?!?/br>
    “我看見你了,連贏了兩場,被眾多的師兄弟圍著,各個都恭維你,果然不愧是掌教的親傳弟子,”段博志的聲音逐漸詭秘起來,“不似我,竟接連地輸了,一場都沒有贏,帶著叔父好大的沒臉。”

    隨著段博志的話,唐浩天可以明顯感覺到黑氣壓迫感十足地涌了上來:“這一場,你不是贏了嗎?”

    唐浩天如此一說,壓迫感頓時散去了,但黑氣并沒有散去。

    濃郁的黑氣中,段博志忽然問道:“你可知道何為領(lǐng)域神通?”

    卻不等唐浩天回答,他又自顧自地答了:“便是能夠控制這領(lǐng)域內(nèi)的時間和空間?!?/br>
    咔噠——話音未落,什么金屬之聲,唐浩天的眼前,竟豁然大亮了。

    眼前大亮的瞬間,唐浩天發(fā)現(xiàn)自己在洗澡。

    唐浩天清楚地記得,自己為了爭奪前往“方丈之地”的機會,正在競比臺上跟段博志斗法。怎么可能一轉(zhuǎn)念,就在陌生華室里,被眾多的奴仆簇擁著洗澡?

    但這洗澡的感覺太真實了。

    唐浩天修仙多年,已經(jīng)許久沒有將時間浪費在一個清潔咒可以解決的事情上了。

    但此刻,唐浩天可以清楚地感覺到浸泡到胸口的水的溫度,聞到水面上漂浮的玫瑰花瓣的香氣,浴桶旁的男仆,絞著濕潤的棉麻帕子,在他赤裸的身體上細細擦拭的力道。

    “這是哪兒?”唐浩天出聲詢問。

    一個男人走到唐浩天跟前,他較男仆年長,也較男仆穿得貴重些,卻依舊在唐浩天面前持著奴仆的禮數(shù),恭恭敬敬地垂頭:“請少爺起身?!?/br>
    唐浩天被從浴桶里撈了起來,夾帶著花瓣的溫水跌落下去,唐浩天看見了自己的身體。

    幾乎在看見的一瞬間,唐浩天就堅信,這絕不是他的身體。這具身體非常纖細,帶著青春期,骨骼迸發(fā),而肌rou來不及成長的羸弱,溫水浸泡之后,越發(fā)通透細潤,脆弱得不可思議。

    唐浩天被安置在一張斜榻上,奴仆們都擁了上來,全是男仆,動作卻細致周到。有的烘烤唐浩天帶著皂角香氣的頭發(fā),有的拿著細線絞去他面上的絨毛,有的攢干了他身上的水汽,敷上滋潤的膏脂。

    等唐浩天的頭發(fā)被烘干了,那穿得貴重些的男人便親自走了上來,也不知如何動了機關(guān),唐浩天躺的本來頭上腳下的斜榻,就變成了頭下腳上。

    唐浩天慌忙想要坐起來,旁邊的男仆卻扶著他,力道溫和而堅持,不讓他滑倒,卻也不讓他坐起。

    男人不慌不忙地握住了唐浩天的腳踝,分開放在斜榻的兩側(cè),咔噠,唐浩天的腿被鎖住了。

    “放開我!”

    唐浩天掙扎起來,卻毫無用處。

    金丹境的修為石沉大海,唐浩天在幾個凡人一副鐐銬面前毫無反抗之力。

    只能眼睜睜地瞧著那男人從仆從遞上來的托盤里,取出一支剃刀:“少爺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br>
    男人拿著剃刀,慢慢地接近了唐浩天的胯下。

    唐浩天的雙腿被分別鎖在了斜榻的兩側(cè),大張著,腿根里的東西在男人面前一覽無余。

    莖身稚嫩細長,guitou和睪丸的顏色都十分淺淡。但從小腹、下體一直覆蓋到臀縫里的毛發(fā),昭示著這具羸弱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成長,初初要有些成年男人該有的模樣。

    男人便是拿著剃刀,剃去了這些代表成熟的黑毛。

    那剃刀磨得雪花一樣亮白,十分鋒利,幸而男人的手非???,又非常穩(wěn),在褶皺里靈巧翻飛,連嫩rou一丁點的油皮都沒有碰掉,便剃出光滑緊致的雪膚來。

    唐浩天又有些疑心自己是在做夢,或者中了什么幻覺。

    他竟如同一名孱弱的少年,被男人強行剃去了毛發(fā),裸露出少年般光滑稚嫩的下體。

    但這種感覺太過于真實了,唐浩天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男人溫熱的手指是如何扒開自己緊張到顫抖的褶皺,刀鋒帶著跟手指截然不同的冰冷,是如何干脆利落地絞斷了那些黑亮的雜毛。

    剃盡了毛發(fā),男人放下剃刀,又從托盤里拿起一個小罐子。

    男人用銀制的小匙從小罐子里挑出些緋色的膏脂,分別抹在了唐浩天的奶子、陽具和腚眼兒上。

    唐浩天看不見自己的下體是什么模樣,只見奶子上的膏脂被體溫化開了,滋得奶子粉紅透亮。

    做完這一些,男人讓唐浩天坐起來,吩咐男仆取來衣衫,給唐浩天穿戴。

    此時的唐浩天渾身皂角香、玫瑰香和其他不知名的香,疑心自己已化身成了一個香隴,還以為男人必然要取了花紅柳綠姹紫嫣紅富麗堂皇的衣衫來配。

    不想,送上來的卻是一件青色布衫,十分素凈。

    衣衫穿戴好了之后,男人又打散了唐浩天的頭發(fā),只在頭頂盤成一個髻,用玉冠束好。

    唐浩天瞧著鏡中,漸漸省過味來,這青衣發(fā)包,分明是書塾里求學的童生打扮。

    發(fā)髻束好之后,男人跪下來,給唐浩天換上了與衣裳同制式的靴子。

    正這時,一名男仆快步走了進來,在男人耳畔低語幾句。

    男仆雖然聲音壓得低,但唐浩天離得近,依稀聽見一句“老爺”。

    “正好,”男人點頭,唇畔隱約帶了一點笑意,抬頭看向唐浩天,“請少爺出門?!?/br>
    唐浩天便被簇擁著出了門,穿過長長的走廊,沿途見了雕梁畫棟。待過了一處小橋前,男人站定,其余的仆從也不再上前:“少爺自己進去吧。”

    唐浩天只能自己一個人往前走。

    那小橋是真的小橋,小橋下有流水,也是真的流水。

    唐浩天上橋的時候,總得流水微風,吹得下身涼颼颼的。一開始,唐浩天還以為是毛發(fā)被剃去了的錯覺,夾緊了雙腿才發(fā)現(xiàn),先前他沒有注意,這看似尋常的童生衣衫,竟配的是開襠的褲子。從腹下到尾椎挖去一塊布料的褲襠,露著他剛剛被剃得光溜溜的下體。

    過了小橋,便是一所獨棟的閣樓,唐浩天伸手一推閣樓的門,門便開了。

    門的后面,坐在桌前的男人聽見聲音,便抬起了朦朧的醉眼:“過來?!?/br>
    那是一個器宇軒昂的男人,極為英俊,即使是坐著的,也能看出極為高大。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寬闊挺直的肩膀撐得衣衫平整,一個褶子都沒有。

    唐浩天走了進去,男人又吩咐:“到床上去?!?/br>
    唐浩天爬上了床,男人也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只燭臺。

    唐浩天躺在床上,男人坐在床邊,撩開了唐浩天青衣的下擺。下面果然是開襠褲,沒有布料,也沒有毛發(fā),可以清楚地看見唐浩天細白的性器蟄伏著,溫順得有些稚嫩。

    男人拿起了唐浩天的性器,男人的手指十分溫熱,帶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柔軟,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齊的指尖,熟練地褪開了唐浩天的包皮,將guitou整個剝了出來。

    唐浩天的guitou顏色淺淡,被膏脂滋得鮮潤透亮,綴在雪白細長的莖身上,如同雪頂?shù)囊幻都t蕊似的。

    男人細細地端詳著唐浩天的性器,目光逡巡,連肌理馬眼都沒有放過,俱用無法言說的眼神一一打量。

    或是為了看得清楚一些,男人把燭臺拿得近了。

    搖曳的火光,照亮了唐浩天的guitou。

    啪嗒——一滴鮮紅的蠟油,滴在了唐浩天的guitou上。

    guitou何其稚嫩敏感,驟然遭遇了完全融化的蠟油。

    唐浩天渾身一僵,然后才感到隨著熱度擴散開來的火燙劇痛:“??!”

    “痛嗎?”男人忽然問道。

    男人神色如常,聲音低啞和緩,便生出些溫柔來。唐浩天疑心剛才的蠟油只是男人的失手,他喝醉了,所以手抖,唐浩天點頭:“痛,你小心些,不要再滴下來了?!?/br>
    男人點著頭,手中的燭臺卻又是一下傾斜。

    先前蠟油很快冷卻了,在唐浩天的guitou上凝成淚形的一塊,劇痛過后的平靜,仿佛是舒適。

    但是這種佯裝的舒適,很快就被男人再次滴落下來的蠟油打破了。

    融化的蠟油,準確地滴落在脆弱的guitou上,產(chǎn)生了仿佛被烈火灼燒的劇痛。

    “?。 ?/br>
    唐浩天掙扎起來,他想要推開男人,羸弱的胳膊卻全然不是對手,脆弱的陽具更是被男人握在手里。男人端著燭臺,毫不留情地將蠟油大滴大滴地澆在唐浩天的guitou,莖身和睪丸上。

    當性器被蠟油澆灌成直立的形狀,唐浩天無力地躺在床上,發(fā)髻已在掙扎間散了,渾身都是津出的汗。

    唐浩天再也不會疑心男人是醉酒失手了,從頭到尾,男人動作都是從容不迫而有條不紊,他甚至在唐浩天的掙扎中,還能夠確保蠟油準確地滴落在哪個部位。唐浩天的小腹、下體覆蓋了厚厚的蠟油,如同穿了護襠的艷紅色盔甲,卻一直準確地保留著guitou中央的馬眼,為火燙劇痛的余韻不住收縮顫抖。

    最后,男人握著燭臺的手,在唐浩天驚懼的目光中,移到了馬眼的上方:“不要,爹,不要。”

    唐浩天并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稱呼男人,男人并不是唐浩天的父親。雖然唐浩天年少便被接到蓬萊修仙,但依舊保留著對生身父親的記憶,眼前的男人絕非他的父親。

    但在這一刻,唐浩天脫口而出的哀求:“我會聽話的,爹,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在先前的動作中,男人也熱了起來,他面頰略紅,些微氣喘,黑眸在映著昏黃的燭光,閃爍著詭秘的笑意。在唐浩天的哀求聲中,男人沒有絲毫惻隱,笑容越發(fā)詭秘了。

    吧嗒——融化的蠟油,準確地滴進了唐浩天的馬眼里。

    在沒來得冷卻干結(jié)之前,又落下數(shù)滴,堵得嚴嚴實實。

    最最稚嫩的地方,澆入融化的蠟油,男人一放手,唐浩天便燙痛得床上不住打滾。

    看著唐浩天在床上打滾的樣子,男人突然撲了上來。

    男人撲上來的時候,唐浩天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男人的陽具,跟唐浩天此時細長稚嫩的尺寸完全不同,那是成年男人的yinjing,又大又長,熱燙硬挺地抵在腿根。guitou已經(jīng)濕潤了,甚至能夠通過緊貼的肌膚感覺到賁張的血脈,正迫不及待地突突彈跳。

    要被干了,被大jiba暴烈地jian插屁眼了,這個念頭讓唐浩天的身體在一瞬間繃緊了。

    果然,男人握著陽具往唐浩天的屁眼里塞,碩大的guitou抵住了唐浩天早就被膏脂滋得柔軟的腚眼兒。

    突然,一泡稠水冷冷地拋灑在唐浩天的臀縫里,那前一秒還剛猛硬挺的陽具,軟鼻涕似的貼著唐浩天的腿根,還沒進去就滑了出來。男人重重地趴在唐浩天的身上,無力地喘氣

    有一瞬間,唐浩天呆愣著,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這一瞬間之后,唐浩天才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生得這樣英武雄壯,卻是個不行的。

    男人在唐浩天的身上趴了一會兒,翻身下去,趴在旁邊:“干我。”

    唐浩天側(cè)眼看去,但見男人脫了褲子,露出修長健美的雙腿。

    男人跪伏在地上,雙手向后主動拉開了雙腿,腿上肌rou隆出健美的線條,臀瓣結(jié)實,咧出藏在中間的rou孔。那rou孔生得小巧,周遭長了幾根稀疏卷曲的黑毛,兀自收縮個不停。

    男人對上唐浩天的眼睛,又說了一遍:“干我?!?/br>
    這是唐浩天決然沒有想到的變故,他驚懼地看著男人。別說無心,即便是有心,他的陽具剛被蠟油一通蹂躪,現(xiàn)在還覆蓋著盔甲似的厚厚紅蠟,隱隱作痛,也是無力的。

    男人忽然便暴怒了,一巴掌將唐浩天扇下床去:“沒用的東西,滾!”

    唐浩天捂著臉,連鞋都不敢穿,赤著腳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跑,剛拉開門,卻又聽見男人的聲音傳來:“把鄒管事叫進來。”

    唐浩天出了閣樓,小橋的那頭,許多的奴仆都散了,只剩下打頭的男人,領(lǐng)著兩名男仆還靜候著。

    唐浩天忽然無師自通了對方的姓氏,走到男人面前:“鄒管事,爹喚你進去?!?/br>
    那男人果然是鄒管事,應(yīng)著聲,吩咐兩名男仆送唐浩天回去,便獨自一人過了小橋進了閣樓。

    目送著鄒管事的背影,隱在厚重的雕花大門后面,沒了蹤跡。

    兩名男仆帶著唐浩天往回走,徑自回到唐浩天洗漱所用的房間。

    男仆跪在唐浩天面前,正要揭開了衣擺,門被突然推開了:“出去。”

    兩名男人對視一眼,躬身一福,齊齊退了出去。

    人影跟男仆擦肩,走到了唐浩天面前。這也是個男人,寬肩長腿,相貌堂堂,眉目依稀與方才在閣樓里見過的男人有些相似,他代替男人,撩開了唐浩天的衣擺:“嘖嘖,竟搞成這樣?!?/br>
    粘附著厚厚蠟油的下體,猝不及防撞進了陌生男人的眼中,唐浩天下意識地一退。

    男人卻抓住了唐浩天的屁股,手指從被捏住的豐軟之地,曳進臀縫,聲音更加訝異了:“后面竟沒動?!?/br>
    “三叔,”唐浩天并不認識面前的男人,在此之前根本未曾見過,更談不上血緣關(guān)系,但他就是這樣稱呼對方,自然而然的,“三叔不要看?!?/br>
    男人捏住唐浩天妄動的腰身,靈活的手指更往腚眼兒里送了一些,細細致致地探索了每一寸緊繃稚嫩的腸rou:“弄成這樣還能忍著不搞,大哥不會是真的不行了吧?”

    話音未落,男人卻又自顧自地答:“也對,大哥自打被山匪放回來,已經(jīng)兩個月了就沒進過任何一個姬妾的屋。真是搞不懂,大哥那臉雖然受看,但身段實在,那肩膀,那胳膊,那腰,那腿,嘖嘖……遠不如我的小侄兒細嫩受用。伏虎山的那群莽夫,竟就愛好這一口葷的,真是口味獨到?!?/br>
    語罷,男人一陣輕笑,起身解開了腰帶。

    瞧著男人敞開的衣襟,逐漸裸露而出的成熟性器,預(yù)感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唐浩天轉(zhuǎn)身就跑。

    突然,唐浩天重重地絆倒在地上。

    男人伸出腳,絆倒了唐浩天。

    唐浩天的膝蓋重重地磕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來不及呼痛,便被抓住腳踝,拖到了男人身下。

    “不要,三叔不要。”唐浩天不住哀求,手指在地板上胡亂抓撓。

    下一秒,男人的性器插了進去。

    巨大的陽具,是成年人的尺寸。guitou已經(jīng)腫脹了,抵住唐浩天的臀縫,強硬地撐開了腚眼兒。然后,硬挺的莖身長驅(qū)直入,寸寸熨帖著唐浩天緊繃的腸rou,結(jié)結(jié)實實地插到了最里面。

    “??!”被迫撐開的尖銳劇痛,讓唐浩天仰著脖子溢出一聲慘哼。

    男人卻毫不留情地動了起來。

    啪啪,啪啪。

    唐浩天能夠聽見自己的喘息,粗重凄慘,跟皮rou撞擊的脆響,此起彼伏。

    結(jié)束之后,男人意興闌珊地系好腰帶,看向還攤在地上無法動彈的唐浩天:“過幾日,你二叔要回來挑修仙的子侄,你若一心想去,這幾日該如何表現(xiàn)不用三叔細教,本來宗族耆老就很是舍不得……”

    唐浩天所在世界忽然一震,面前的景象頓時消失了。

    那男人未盡的話,帶著難言的余韻,也一齊消失了。

    唐浩天回到了競比臺,他的身體還殘留著被蠟油束縛,被性器進出的感覺,但他就是回到了競比臺。

    唐浩天的對面,那名叫段博志的道友一口鮮血噴出,倒在臺上。

    高階法器固然神通霸道,但也非一個結(jié)丹初階可以長時間駕馭,段博志受了反噬,當場吐出血來。

    “蓬萊仙門,唐浩天勝?!迸赃叡O(jiān)督的長老,見黑氣散去,勝負已分。雖然不明白段博志是如何落敗,但還是兢兢業(yè)業(yè)地履行著監(jiān)督之職,當下高聲唱名。

    “不,”唐浩天打斷了長老的話,對上長老詫異的眼神,“是我輸了,段道友方是此場勝利者。”

    修士斗法,并不全然以表象論輸贏,長老見唐浩天堅持,也就從善如流地改口:“福源洞府,段博志勝。”

    段博志倒在臺上,倒在自己剛剛吐出的鮮血中,道法反噬,動彈不得,只沖唐浩天投去復(fù)雜的一瞥。

    唐浩天隱約猜出,他在領(lǐng)域幻境中所見到的,是段博志所經(jīng)歷的。

    一念之善,唐浩天將勝利拱手讓出,反正入選名額早已定下,這一場的勝負于唐浩天并沒有影響。

    但對段博志而言,卻是至關(guān)重要的。

    段博志因此獲得了前往“方丈之地”的資格,數(shù)日后,成為跟唐浩天一同登上神行寶船的百人之一。

    唐浩天最后一次見到段博志,是在“方丈之地”的王廷里。

    當時,皇甫流云受傷,所有暗衛(wèi)遭貶,唐浩天路遇了貶為辛者的同僚,上前去搭手推車。

    車上的麻布一揭,唐浩天便認出了那躺在車上,因被制成鼎爐采補吸納,采得精魄全無形容槁枯,只剩下最后一口氣的人影,赫然便是段博志。

    而同僚的話,點明了段博志最后的下場:“……只剩一口氣,沒救了,送去千珍院……給畜生食……”

    與同僚道別,唐浩天望著那車,轆轆遠去。

    心中情緒莫名,最后只化為四個字——

    大道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