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怎么可能真的有什么慰安任務?
書迷正在閱讀:老娘是領主、【女攻】meimei的同學、春夢合集、頂級美女淪為欲求不滿的公共rou便器、重回高中睡男友、韓旭宇的被cao生涯、野性難馴(雙/產)、雙修寶典(美強)、雙修修仙系統(tǒng)、【女攻】腦洞合集
疾馳的神行飛船劃過長空,殘影撞碎輕云。 飛船上,結丹修士一絲不掛,露出肌rou糾結的魁梧身體,滿是腱子rou的雙腿大張,敞著陽具粗長睪丸鼓脹的下體。新辟的rou縫被jian插到紅腫,如同女人的yinchun般夸張隆起,淌滿半透明的粘液和噴射狀的精水。 結丹修士的雙乳也十分腫脹,本就健碩的胸肌,因為異常分泌的奶水而夸張隆起,比唐浩天見過的最豐滿的女人都更加豐盈。奶兒上的乳道已經擴張到rou眼可見的大小,痙攣開合著噴射出雪白的乳汁。 就算是這樣,船工們也沒有放過結丹修士。 船工們將結丹修士綁在夾板的欄桿上,用五花大綁的麻繩分割結丹修士完美比例的陽剛軀體。粗糲的繩子緊緊勒住結丹修士的下體,讓豐滿多rou的屁股顯得更加結實渾圓,甚至壓住了結丹修士腫大的yinchun,讓那個可憐的地方被每一次的拉扯碾磨到中央的rou核。 被迫忍受可恥的麻繩yin虐,結丹修士流出大量的yin液和乳汁。吸飽了精水和奶水的麻繩收得更緊,越發(fā)將結丹修士捆得動彈不得,只能抖著粗腿,將船工每一次的jian插都結結實實吞吃到底。 結丹修士像條砧板上的rou蟲一樣,又是扭動又是呻吟,一邊受jian一邊噴奶流水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處理船工的性欲是隨船修士最高級別任務”的念頭,還在腦海里不斷回蕩。 耳畔卻傳來船長帶著嘲諷的嗤笑,極遠極近,似真似幻——“怎么可能真的有什么慰安任務?” 從瀛洲島回來,唐浩天就閉關了。 出去歷練,本來是蓬萊仙門親傳弟子修到筑基九層的慣例。 到了筑基九層,離結丹只有一步之遙,除了清心苦修,最最重要的是要獲得師門賜下的塑金丹。塑金丹在蓬萊不如下等仙門那樣緊缺,但也需要立一些名目,走一些流程。 去瀛洲島取回稀土,就是唐浩天領取塑金丹的歷練任務。 一場歷練,不僅沒有鞏固修為,反而讓唐浩天剛剛晉級的筑基九層隱隱不穩(wěn),實屬意料之外。為防境界不進反退,唐浩天交了任務領了塑金丹,便匆匆閉關了。 唐浩天這一閉關,就是三年的時間。 筑基修士不能辟谷,即使備下辟谷丸,也不可能這樣長時間的閉關,所以是的,唐浩天結丹了。 閉關之后,唐浩天穩(wěn)住筑基九層的境界,卻依舊覺得修為澎湃,充盈四肢百骸,隱隱有破境之兆。唐浩天并不知道這是為何,但破境之兆稍縱即逝,他當機立斷服下塑金丹破境,一番苦修,居然真的結丹了。 雖然締結金丹,但唐浩天到底沉淀筑基九層的時間短暫,又曾有境界倒退之相,勉強結丹,丹中金赤雜駁。唐浩天干脆繼續(xù)閉關,一絲絲剝離金丹中赤色雜質,鞏固境界。 時間就在唐浩天剝離雜質中如白駒過隙,一晃便是三年過去。 唐浩天再次出關,已經是結丹一層巔峰,隱隱有晉階結丹二層的跡象。他本就天資優(yōu)越,根骨卓然,又因為潛心修煉,絲絲剝離金丹雜質,神識強橫,更勝一般的結丹修士。 唐浩天一出關,便有師弟前來道賀。 周凱也是昆侖仙君的親傳弟子,在唐浩天閉關期間,暫代大師兄之職。 結丹修士出關,法陣一開,立刻有仙氣彌散。周凱見了仙氣來的方向,知道是唐浩天出關,立馬放下教導師弟的瑣事,御劍前來:“恭賀前輩締結金丹之喜。” 唐浩天是同期最為優(yōu)秀的弟子,是第一個締結金丹的修士。其他的師弟俱都還停留在筑基期,個別資質平庸的甚至尚是煉氣期的小輩,暫代大師兄之職的周凱也不過是筑基八層的巔峰,見了已是結丹修士的唐浩天,稱一聲前輩并不為過。 唐浩天祭出飛劍:“我晉階結丹境,這便去回稟師尊,你且自便?!?/br> 周凱卻道:“前輩閉關期間,禁區(qū)開了,許多仙門的門主都去了,師尊亦去了方丈之地,不知歸期?!?/br> 唐浩天心念一動,收了飛劍:“既不能拜見師尊,這三年都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細細說與我聽。” “是?!敝軇P點頭,便將唐浩天閉關三年所發(fā)生的事情,挑緊要的說了。 其中,最引起唐浩天注意的,是兩件事。 一件是根骨容貌品性談吐俱佳,拒絕多位大能,毅然與結丹修士結為道侶的金丹女修蘇碧娘,忽然舍棄道侶,改嫁給一位元嬰老祖。 那元嬰老祖本是海外散修,為了迎娶蘇碧娘,拜入蓬萊,得了西南的彭樓峰做洞府,成為蓬萊仙門第七位元嬰大能。本以為這樣隆重,蘇碧娘定然是與老祖結為道侶,不想卻只是侍妾。 不僅如此,曇花一現的盛寵之后,蘇碧娘還被元嬰大能廢了根骨,如今已徹底淪為那老祖山上的鼎爐娼妓。除了門下親傳,就連名為記名實則是奴仆雜役的弟子都能夠jian插,已被搞大了肚子,不日便要臨盆。 另外一件,則是關于一名男修。那男修晉了筑基九層,領的歷練任務也是去瀛洲島取稀土。哪知道去了一趟瀛洲島,不僅修為不進反退,還心生魔障,走火入魔,竟將一身的根骨修為生生燒毀。 那男修本來根骨尋常,卻是一名半步元嬰修士的親生兒子,若是靠他自己苦修,只怕天道傾軋之下,要走在父親前面。半步元嬰修士不想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耗費許多丹藥法寶,好不容易才將兒子堆出了個筑基九層,眼看著結丹有望,誰知去了一趟瀛洲島,居然功虧一簣前功盡棄。 半步元嬰修士心有不甘,徹查之后,將神行寶船所有船工全部屠盡,一個不留。 半步元嬰修士并未明說,只對外稱神行寶船全靠法寶神石驅使,無須留著船工浪費糧食。外界紛紛揣測另有隱情,若真只是船上用不著船工,或遣散,或移為他用都可以,絕不構成殺人的理由。 不過修真世界,低階修士尚且命如草芥,更何況壽數本就短如蜉蝣的凡人,無人追問,很快就過去了。 這兩件事,唐浩天都隱隱感覺與三年前那次“慰安任務”有些干系,卻不得其法。 只越深思越是禁不住感慨,大道無情,天道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