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嫂嫂的安撫、鬼怪血猴子害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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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墨山閉眼,皺眉,緊握手里的藥碗:“大卸八塊,填坑火燒。” 潘媚憐細(xì)膩的手覆上吳墨山的,柔聲:“叔叔,難為你了,我、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 說著格外懼怕的顏面抽泣:“都怨奴牽連了叔叔,叔叔只把所有的罪責(zé)往媚憐身上推脫便是,媚憐毫無怨言?!?/br> 吳墨山脫力的坐到他邊上:“難道讓你入獄嚴(yán)刑拷打嗎?我還算是個男人嘛?” “您本來也未至弱冠?!?/br> 看吳墨山發(fā)愁的模樣,潘媚憐輕輕道:“既然已經(jīng)想好了借口,那就是吳樹栓把奴賣給叔叔,自己遠(yuǎn)走去瀟灑快活的,他的尸首在灶膛里焚化也是不安全的,叔叔,事到如今,我們只有一力隱瞞,與吳樹栓往來的多是地痞流氓宵小之徒,親戚間不往來,除卻您,所以,您大可不必憂心。” “我到底殺人了,嫂哥兒,吳樹栓究竟什么來歷,他為何會力大無窮?你為何不能與他和離?哪怕是破財讓他休妻呢?”吳墨山把疑惑說出,心沉的大石頭舒服些許。 潘媚憐嘴唇輕動,猶豫片刻,撫摸吳墨山的額頭,溫柔道:“叔叔隨奴家來把傷口包扎,您也勞累許久,你我今日遭此一劫,是奴家對不住叔叔,此事奴家亦有無法言說的苦衷,等到時機恰當(dāng),奴家自然會與你全盤托出,但是現(xiàn)在,叔叔與奴家已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還請叔叔庇護奴家?!?/br> 吳墨山隨他起身,二人并肩而坐榻上。 “您可知我的出身?我原是潘州潘志芳大人的嫡子,后父親續(xù)娶何氏哥兒,苛待我,脅迫我嫁給吳樹栓。” “我和涂獵戶大哥了解過此事?!?/br> 潘媚憐邊為吳墨山上藥,邊娓娓道來:“你可知,我那心狠手辣的繼額姆,并不是名正言順的讓我嫁,而是把我官宦子籍暗中作祟成奴生子籍,是比庶子還要更低賤的賤奴籍,如此吳樹栓明面是娶我,實則卻掌控著我的身家性命,那一紙婚書,就等于我的賣身契,除非我死,否則根本不能從他身邊逃離。” 吳墨山氣的握拳:“畜生?。∷麣Я四悖?!” 潘媚憐輕笑:“奴家那日在山上自殺,也是想要與吳樹栓和離,自請下堂后失敗,還被奴家那歹毒繼額姆要挾,若奴家不從,他便要將奴嫡親額姆的骨灰壇挖出于那骯臟零落之地肆意灑潑,奴額姆與奴有生養(yǎng)大恩,這如何使得呢?所以你應(yīng)該知曉了嗎?” 吳墨山點頭:“我能為你做些什么?” 潘媚憐淚光點點,揪住吳墨山的手指,軟綿綿的:“奴能否求求叔叔,幫奴家拿回額姆的骨灰壇,拿回額姆為奴家留的嫁妝?!?/br> “潘州在哪里?要是太遠(yuǎn),咱們還得從長計議,現(xiàn)在遠(yuǎn)水也解不了近渴啊?!眳悄胶軐嵲?,也有些發(fā)憷。 堂堂一位協(xié)領(lǐng)大人,宅邸必定有士兵把手,他如何進得去。 潘媚憐凄瑟一笑:“無需叔叔親自去尋,您只需應(yīng)承奴,您知曉后,如得機會,為奴拿回即可?!?/br> “我答應(yīng)你?!?/br> 潘媚憐捧少年的臉,溫柔的啄吻少年的唇,又以涼如玉的素手撫摸少年的額頭:“叔叔且回衙門做事吧,這里交給奴家,不會讓別人發(fā)覺的,叔叔安心,叔叔早些回來,奴家為叔叔做幾個好菜再打上二兩酒,為叔叔壓驚,也是叔叔與奴家的好日子?!?/br> 吳墨山過了那一陣子的心慌,此刻看久了潘媚憐這張臉,聽著那婉轉(zhuǎn)黃鸝般的哄勸,腦子暈乎乎,漸漸也忘記兇險,回轉(zhuǎn)過來。 戴上帽子穿上外袍,在潘媚憐溫柔的相送下離開。 潘媚憐在吳墨山轉(zhuǎn)身時,溫柔的臉色蕩然無存,只剩輕飄風(fēng)流的半垂著眼尾睨著吳墨山。 快步前往縣衙。 吳墨山摸著重傷的腦袋,邪門,此刻他的臉上的傷口也不疼了。 略找一處小河溝對水一照,好家伙?。?/br> 臉上頭上的傷口恢復(fù)的七七八八,連頭發(fā)也不亂糟糟的。 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帶著滿腹的不解,吳墨山趕至縣衙。 鐘道廉此時在停尸間看那幾具干尸,吳墨山向他抱拳請安后,鐘道廉一改之前醉熏熏的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恢?fù)威嚴(yán):“吳捕頭,你過來看看,你可認(rèn)得這兩個東西?” 一老態(tài)龍鐘的白發(fā)男子手執(zhí)紅銅刀具正在切割,從干枯的蛇蛻皮一樣的肌rou組織里取出兩顆黑綠黑綠的瘆人的珠子。 “兩具干尸沒有半滴血液,這兩顆珠子卻有粘液?!眳悄窖b模作樣,實則悄悄隱出銀針刺入太陽xue。 腦子一陣白色電光霹過。 “白虎哥??!白虎俊男大哥?。 眳悄綋u晃著神識中酣睡的巨大白老虎 “嗷嗚~傻事兒???”白老虎像只大貓般撐了撐懶腰,捋胡須。 吳墨山氣的牙根癢癢:“我和吳樹栓那畜生打架的時候,你不幫忙,現(xiàn)在還特么好意思睡懶覺?!” 白虎摳了摳鼻孔:“唉?你小子別混來人兒啊,是你自己搞混了,咱家只是個初級妖仙兒,對付人類沒用,只能對付一些妖魔鬼怪啥的?!?/br> “咱你屁的個家!我他媽要是死了,你以為你能活得了?”吳墨山氣的不清“快看看,這兩個綠珠子是什么東西?” 白虎撓撓頭,湊近嗅嗅,一張斗輪大的臉?biāo)查g變成了苦瓜色,前爪像人一樣拍著心口:“嘔……嘔……嘔……” 吳墨山氣的臉綠了:“……” “嘔……你怎么把血猴子拉的屎蛋子拿來給俺看?缺德不缺德???本來最近啥也沒做,沒有功德和香火可以吃飯,你還讓我吐……嘔……”老虎吐的像打雷。 惡心的吳墨山夠嗆:“血猴子拉的屎?血怪是什么?” “血猴子是啥?你問問上歲數(shù)的老家伙們就知道了,不過是水族的一些被罰在暗水域作孽惡鬼數(shù)十年百年千年結(jié)成的怨靈不能投胎只能轉(zhuǎn)生成水猴子,沒有牙,只能靠吸血為生。” 說罷,吳墨山猛地一機靈,白虎消失,他面前是鐘道廉和兩個仵作。 吳墨山看那白發(fā)老者身邊伺候做助的年輕人帶著面罩的模樣,指著驚:“小江仵作?你不是說你爹不肯來嗎?” 小江仵作臉發(fā)紅:“那個……我也沒法子不是,我爹他是個熱心腸的人,聽說又有怪物作孽,看在鐘大人的面子上,主動來的。” 鐘道廉問吳墨山:“你可知道兩個綠丸子是何物?” “血猴子的屎便。” 鐘道廉滿眼贊賞:“不錯啊,吳捕頭,小小年紀(jì)見識多啊?!?/br> 老江仵作也是很驚愕贊賞:“這東西不是上歲數(shù)的人根本不認(rèn)識,阿鐘啊,你當(dāng)了這狗官十幾年,總算看對眼一次。” 鐘道廉威嚴(yán)正經(jīng)的樣子瞬間罷工:“哎哎哎?老江這話本大人可不愛聽啊。” 老江沒理會鐘道廉,一雙滄桑的老眼透著一股嚴(yán)峻和肅殺:“吳捕頭,這血猴子可不是一般的血猴子,它是水鱷族皇子的冤魄結(jié)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