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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嫂哥兒很撩人【潘金蓮美男受VS穿越忠犬攻在線閱讀 - 四、叔叔,奴家只求一夜歡愉R

四、叔叔,奴家只求一夜歡愉R

    吳墨山也是穿越而來并沒有帶原主的記憶,皺眉盯著吳大郎看:“可能親戚之間長久不走動(dòng),因此并沒有什么印象。”

    吳大郎咧嘴一口黑黃參差牙笑:“二郎啊,此話可真是說到了點(diǎn)子上,既然來了咋能不走動(dòng)走動(dòng)嘞?聽說你在縣衙當(dāng)了捕頭,以后兄弟和你嫂子的小豆腐攤兒可都應(yīng)承你照顧了!媚憐兒啊,還不快見過二兄弟!”

    吳墨山看了一看潘媚憐,他似乎有點(diǎn)恍惚,福了福:“二叔有禮?!?/br>
    “嫂哥兒客氣。”吳墨山虛扶了一下,感覺像是打了五味瓶,看著潘媚憐和吳大郎,真是鮮花插在了狗屎上,當(dāng)真是牛糞都比不上的臭狗屎。

    “哈哈哈咱們兄弟兩個(gè)多年沒見了,今天必須好好喝一盅!”吳大郎口臭氣,仰著頭對(duì)吳墨山說話都把吳墨山熏的一個(gè)跟頭。

    “大郎!大郎今兒晚上有局,你不撈本兒了?”隔壁的貨郎李甲擦著面上灰塵,沖吳大郎說。

    “大郎他忙著招待貴客,嘿嘿發(fā)財(cái)?shù)氖聝航裢砗退麩o緣,便宜咱們弟兄幾個(gè)!”李丁拎著沉重的一吊錢,故意在吳樹栓面前顯擺。

    吳大郎咽了口口水:“嘿嘿嘿,那個(gè)啥我去!我咋能不去呢?!二郎啊,今兒大哥急等著發(fā)財(cái),咱們明兒在喝???今中午留下吃飯!賤人你給我好好招待二兄弟啊!”

    說著搓了搓手,從豆腐推車的錢盒子掏出幾百個(gè)錢兒,屁顛屁顛的像個(gè)皮球一樣走了。

    吳墨山從始至終坐在桌子邊一動(dòng)不動(dòng),看著面前的那碗白嫩的豆腐腦,心臟重重怒跳,很是難受。

    春心悸動(dòng),還沒說幾句話就無緣了。

    吳墨山一股腦的把豆腐吃光了,呆呆的坐在那里。

    潘媚憐給他續(xù)了一碗,輕聲:“叔叔,且等奴兩個(gè)時(shí)辰?!?/br>
    午間的日頭正盛,來買豆腐的人多了,潘媚憐越加忙碌。燦爛的金色陽光照射在凝脂般臉龐上,點(diǎn)漆花瓣眸越發(fā)明亮,那面龐似乎出了點(diǎn)汗,像是借水珠兒盛放的晶瑩奇花,行動(dòng)間風(fēng)姿輕盈不自持,一身白裙綽約清雅,水為骨,玉為肌,絕代秀麗,驚鴻仙子謫凡塵。哪怕在偏僻小巷,他的氣度和容貌也讓此地蓬蓽生輝,清拔離塵。

    吳墨山把袍子下擺一撩開掖進(jìn)腰帶里,騰地走過去接了潘媚憐手里的碗筷:“我來?!?/br>
    潘媚憐抬頭,眼線上下詭艷的猩紅線濕乎乎的,點(diǎn)烏漆似的直視著吳墨山:“多謝叔叔。”

    青衫少年、白裙美人、一個(gè)充作小二照顧食客,另一個(gè)收錢烹飪,溫馨和美。

    “喲,潘小哥兒又是在哪兒勾搭的爺們兒?。坑辛诵氯丝蓜e忘了舊人哥哥們!哈哈哈俺們可惦記著吃你的豆腐!”兩三穿著綢緞跑馬圓領(lǐng)褂的中年留須男子走來輕佻的道。

    潘媚憐瞇起眼,聲音嬌柔,筍尖兒手指撥弄走羊胡子的手:“幾位爺想要哪一種?”

    劉三爺伸手挑起潘媚憐的下巴:“爺就想吃床上的那種~”

    “我不想吃豆腐,我想吃潘兒的餛臀兒~”另一個(gè)山羊胡子高瘦棕紅緞長褂的男人摸了一把潘媚憐的臀部。

    潘媚憐輕笑,睫毛抬起:“潘兒的老規(guī)矩,三位爺莫不是幾日沒來忘記了?”

    劉三爺色心大起,嘿嘿笑著從袖口里掏出一錠銀子塞入潘媚憐手里,挑了下潘媚憐的下巴:“明兒等著爺,啊?”

    吳墨山把兩碗豆腐腦端給一桌的姆子,一轉(zhuǎn)頭就是潘媚憐被三個(gè)流氓子sao擾的畫面,而潘媚憐半推半就的。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耳朵嗡鳴,腦子沉浸在熱湖里,投下一顆石子,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可湖底卻掀起驚濤駭浪。

    等反應(yīng)過來,吳墨山已經(jīng)沖過去護(hù)住了潘媚憐:“幾位吃人做的豆腐還請(qǐng)去花柳街?!?/br>
    潘媚憐被他護(hù)在懷中,自嘲的一笑,狹長勾挑的眼尾紅紅。

    吳墨山低頭看他,覺得心痛異常,又覺得自己很可笑。

    “呦呵潘兒的新歡小子不樂意了哈哈哈哈……”劉三爺大笑,舉著煙桿子吸了一口,朝吳墨山臉上噴去。

    吳墨山屏息瞬間看到這人竟然有一只眼是……紫色雙瞳?!

    “滾……”吳墨山怒吼,印堂隱隱黑氣蒸騰。

    “哈哈哈鄉(xiāng)下蠻子還要充英雄救美嘞!”

    劉三爺幾個(gè)震了一下,繼而嗤笑抓住吳墨山的領(lǐng)子就要狠狠踹過去,吳墨山也要揮拳開打,山羊胡子和年輕跟班兒的卻認(rèn)出來吳墨山,忙拽著劉三爺:“三爺,三爺,那小子是新任的捕頭吳墨山?!?/br>
    “就是打死老虎那個(gè)?”劉三爺遲疑。

    山羊胡子點(diǎn)頭,附耳過去:“爺,那小子新官上任,咱還是——”

    劉三爺了然,松開手,恥笑轉(zhuǎn)臉變成了和藹和氣的笑,還伸手給吳墨山拍平胸口:“原來是吳捕頭,小的劉三兒鎮(zhèn)子上那萬春酒樓和兩家賭坊和馬行都是小的產(chǎn)業(yè),改日小的做東請(qǐng)捕頭小聚,不知捕頭可否賞個(gè)臉?”

    吳墨山抬手放在了劉三兒的肩上:“劉三兒,潘哥兒是我嫂哥兒,請(qǐng)你以后不要帶著這幾個(gè)驢糞臭鳥蛋煩擾我嫂哥兒,你若是能做到,哪怕這頓飯不吃,我也會(huì)給你幾分顏面,否則——”

    劉三爺皺眉盯著吳墨山看,突然大笑:“哈哈哈哈……吳捕頭兒的話小的怎敢不尊?既然這樣,小的們告辭了?!?/br>
    吳墨山冷笑:“既然是來吃別人豆腐的,怎么能空手而歸?嫂哥兒,把剛出鍋的一板子豆腐都給他們!”

    劉三爺幾人抱著一大板子幾十塊豆腐咽了下口水,付了幾百錢,匆匆走了。

    吳墨山和潘媚憐相視,下一刻都轉(zhuǎn)過眼眸,忙碌了兩個(gè)時(shí)辰后,潘媚憐提前收攤。

    潘媚憐蹲了蹲身,抬手請(qǐng)道:“辛苦叔叔了,奴去買些rou菜,叔叔屋里請(qǐng)?!?/br>
    吳墨山卻把筐子遞給潘媚憐:“嫂哥兒不必麻煩了,您看這里面有什么現(xiàn)成就做吧,攤子就收進(jìn)前院好嗎?不用推進(jìn)屋里嗎?”

    潘媚憐搖頭:“不用,并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叔叔快些進(jìn)屋里來,奴給叔叔泡茶。”

    天色暗沉,小院舍只有一個(gè)小小的前院,院子內(nèi)一棟二層小樓,樓里墻面粉刷成淡黃色,年代已久,墻皮脫落了不少。一樓是飯?zhí)煤蛷N房還有兩間廂房,看著潘媚憐上樓脫圍裙的動(dòng)作,二樓應(yīng)該是主人居住的地方。

    “嫂哥兒,不必麻煩了,我們隨意用些就好。”吳墨山?jīng)_著樓上提高音量。

    樓上燈影綽綽,但見美人換了一身海棠蜀繡素紅緞小里衣,下裳一襲千褶白裙,頭上簪著幾只銀簪珠釧,似乎涂抹了一點(diǎn)香脂,陣陣濃郁香氣鋪面,蘭花指捏扶了一盞油燈緩緩走下樓梯。

    “叔叔,等奴家片刻,飯菜雖是現(xiàn)成,夜里酒卻不可冷吃,吃了腹內(nèi)不適,待奴燙了來。”潘媚憐盈盈上前,把油燈放好,摘下頭上銀簪挑弄了一下燈芯兒。

    吳墨山臉紅脖子粗,手繃得緊緊,燈下看去,人美似皓月,又盯著那筍尖兒似的翹起的纖纖玉指,聲音啞了:“嫂哥兒,有勞了?!?/br>
    造化弄人,如此美麗的哥兒竟然被吳大郎給禍害了?雖然拼命告誡自己不對(duì),不能對(duì)有夫之哥兒產(chǎn)生邪念,可人非草木,怎么能不動(dòng)心?況且,潘媚憐也并不似外貌那般清麗鬼艷,內(nèi)里也是有些風(fēng)流旖旎的心思。難道潘媚憐對(duì)自己也有意識(shí)?

    那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主動(dòng)些,應(yīng)承他?不行不行,潘媚憐是有丈夫的哥兒,還是自己的嫂子!不行,吳墨山你給我收一收你那色心。

    可在潘媚憐收回手時(shí),吳墨山一眼看到了潘媚憐手腕上的青紫傷痕一把抓過來:“怎么還受傷了?”

    潘媚憐收回手,低聲:“奴去準(zhǔn)備飯食了,叔叔稍等?!?/br>
    吳墨山手里空空,可還殘留著那嫩滑的像是要化開一眼的觸感,咬牙跟了上去闖入廚房:“他為什么打你?那樣一個(gè)小矮子,你為什么不躲開?”

    潘媚憐嘆息:“夫君他自幼年起力大無窮,跟一賴頭和尚學(xué)的西域外家功夫,奴是他的嫡君,應(yīng)守哥兒道,順從于他,可能奴還是不招夫君喜歡吧?!?/br>
    美人說著顧影自憐,寂寞寥落之感溢于言表。

    吳墨山胸口起伏,想說些什么,但又感覺什么都不好說,悶悶的回到桌子邊坐著了。

    一盤燒雞,一盤炒素香干,一碟香菇青菜,一碟黃瓜金針,四個(gè)熱乎乎的菜,燙的熱熱的一壺酒。

    潘媚憐拿出一個(gè)鼓囊囊的竹葉荷包兒:“救命大恩,還請(qǐng)叔叔收下。”

    吳墨山推回去,悶頭吃飯,反正就是不要。

    潘媚憐掩唇哼笑。

    “嫂哥兒每日早中晚都出攤嗎?”

    “奴只在中晚出攤,早上一人準(zhǔn)備新鮮的豆腐有些忙不過來,叔叔若休沐,可能來幫奴家的忙?”

    “自然,那么做好了,中午和下午賣?”吳墨山和他邊聊天邊吃,越吃越郁悶,胡亂塞飽了起身要告辭。

    潘媚憐起身送他:“叔叔,天色晚了,不如在廂房睡上一宿,明兒夫君回來再走。”

    吳墨山喝了半壺酒已 經(jīng)有些醉意:“也行,有勞嫂嫂了?!?/br>
    即便失戀,可和美人一個(gè)屋檐下睡一宿也算挺好。

    “真沒出息啊?!?/br>
    潘媚憐收拾了東廂房,在硬板床上鋪了兩層嶄新的棉褥子,拿了一條春被兩只方枕擺好,搬了一個(gè)小香爐,利索的放置好茶壺和杯子,解釋:“家里久不來人住,怕有蚊蟲,熏香的味道恐有些沖鼻子,叔叔委屈些,看還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和奴說?!?/br>
    吳墨山聞著搖頭:“一股花香?還是中藥?雖然大但……并不難聞?!?/br>
    扶著額,吳墨山坐在床邊有些頭昏腦漲:“就是頭暈。”

    潘媚憐沏了一杯蜜茶:“叔叔喝些茶解解酒吧?!?/br>
    吳墨山一飲而盡,還是覺得口干舌燥,自己撈過茶壺對(duì)嘴吹。

    “咕咚咕咚……”一整壺蜜茶入腹,‘咚——’吳墨山倒在了床上,言語囫圇不清:“嫂哥……嫂子你去歇著……我沒事我睡了……嗯唔好難受……讓你見笑了我……酒量差。”

    潘媚憐坐在床邊,已經(jīng)卸了妝髻,烏黑的絲緞瀑布發(fā)披在一側(cè)肩頭垂至小腿,穿著小褲的腿并攏,俯視男人的姿態(tài)也嫻雅清漣,睫毛下的眼眸暗香浮動(dòng),菱形紅唇彎出一個(gè)似笑非笑的弧度:“讓奴來為叔叔寬衣可好?”

    “唰唰……”潘媚憐抬腿跨上床,只聽古舊的木板床承重后‘嘎吱’一聲。

    吳墨山腰上一沉,那股蠱惑人心的香脂味湊近,唇上就被濕綿綿的嘬兒了一下,昏脹的眼眸騰地睜開,張口結(jié)舌的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嫂……嫂哥兒?你你你……”

    潘媚憐俯身湊近他,一手揉面似的搓弄男子的肩胸,另一手酥指卻在男子下腹鼓脹小包搔刮,曖昧喏噎的揉了細(xì)碎的春雨,烏翅睫羽拂過眼內(nèi)的一片淋淋殊艷:“叔叔,奴家今生不能與叔叔相守,只求一夜歡愉,萬望叔叔成全奴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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