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桔園謀國）

    3

    一米陽光透過窗紗，落在夏玲白白的屁股上。豐滿的股縫間還有絲絲的yin水

    泛著亮光，雙乳緊緊的貼著男人的胸膛。夏玲緩緩睜開雙眼，和整晚都在看著她

    的高書記的眼神相遇。

    「高書記，您醒了。我去給您準備早飯?！瓜牧嶷s忙起身。

    「恩，不用了，我沒有吃早餐的習慣?！垢呤⒖粗矍暗拿琅蝗灰膊恢?/br>
    道該說些什么，畢竟夏玲若不主動獻媚，他還是可以保持一副官威的。

    一夜的激情過后，高盛雖知不該，但也一點都不后悔。畢竟這樣溫柔而又yin

    蕩的女人，人生能遇幾回。

    高盛被夏玲伺候著穿衣洗漱，倒也沒有再動手動腳。從二樓下來，見到韓軍

    就坐在沙發(fā)上等他。就坐在昨晚他cao夏玲的那個沙發(fā)上，讓高盛想起了昨夜的yin

    亂，有些心跳。

    「高書記，睡得好嗎？」韓軍笑著問道。

    「好，睡得很好?！垢邥洿颐Φ鼗卮穑鋵嵥@會兒頭昏得很，就是因為

    一夜沒睡。

    「高書記快坐，昨晚我并無他意。只是想告訴高書記一個道理而已。」韓軍

    一邊說一邊拉著高盛坐下。

    「什么道理？」高盛問。

    「高書記高風亮節(jié)，可是這官場上軟硬不吃，水米不進的官員多的數不勝數。

    就算行賄的人，也要先搞清楚行賄的對象，然后投其所好。更何況我們不是行賄，

    我們是要控制整個政府，政法等部門，行賄萬難做到的。更不能像對付陳剛那樣。

    但是陳剛的弱點在哪里？您高風亮節(jié)，兩袖清風，弱點在哪里？人的弱點在哪里？

    就是自然賦予你的欲望，與生俱來。高書記，我說的對嗎？」

    「韓軍賢侄，即使你不這樣。我對你父親的一片忠心，可鑒日月。這，，這

    又何必呢？」高盛說這話是千真萬確的，他總覺得韓軍這樣說，好像是要用夏玲

    的身體來賄賂自己。

    韓軍也看出了高書記的意思，趕忙解釋說，「高書記你誤會了，韓軍絕無此

    意。您為我父親的理想，放著北京的高官厚祿不要，只身來到這里，我看的明明

    白白。只是知道高書記喜歡夏玲這丫頭，就叫她來陪陪你。絕無賄賂之意。怎么？

    玲兒她服侍的不好嗎？」

    「沒有，沒有，挺好，挺好的?！垢呤⒙犃隧n軍的話也覺得放心很多。

    要說他認為夏玲伺候的只是挺好，那卻是天大的謊言。高盛心里甚至覺得，

    他活到了六十歲才知道女人是個什么味兒，女人是一種什么動物。如果他再年輕

    二十歲，他甚至會想娶了這個讓他一夜銷魂的美人兒。但是想到夏玲剛才起床的

    表現，規(guī)規(guī)矩矩，和昨夜判若兩人。不禁有些失望，但又不能說什么。

    「既然高書記滿意就好，那我們就言歸正傳。說說下一步的事情?！鬼n軍突

    然話鋒一轉。

    「好吧，賢侄。我也就直說了，也算是給我一個訴苦的機會。說起來好笑，

    我一個政法委書記只能整天地往市政府里鉆，和小林市長跑市政建設。按說公檢

    法才是我的職權范圍，可是竟然沒有一個人聽我的話，他們都抱成一團和我作對。

    這倒也罷了，公安局和檢察院抱到一起，親得像一家人一樣，這不是胡扯嗎？誰

    檢查誰呀？法院也和公安局就跟一家人一樣，何談司法公正？」高盛真是在訴苦，

    連連搖頭嘆氣。

    韓軍聽后也沒有什么表情，點了根煙抽著，片刻后說，「那就拆開他們，打

    散他們，不知高書記意下如何？」

    「拆開？我何嘗不想，可是不論什么辦法都試了，根本辦不到。他們都是市

    委書記秦向東的人。你光聽咱們書記這名字，＂　向東＂　這不是個標準的大左派嗎？」

    高盛氣急敗壞，竟然連人家叫什么，也成了他指責的范圍。

    「高書記不要急，不管他叫什么。向東還是向西，朝左還是朝右。只要他是

    人，就有弱點。只要讓我找到，必定一擊而潰。但那都是后話，現在重要的是怎

    么讓你坐穩(wěn)這個政法委書記，牢牢地掌握公檢法這三個部門?！鬼n軍安慰著高盛，

    顯得胸有成竹。

    「公安局長熊坤，法院院長白義民，檢查院院長李長安。他們都和秦向東一

    個鼻孔出氣。什么事從來不和我打招呼，都是直接去請示秦書記。眼看還有兩年

    就要換屆了，看現在的形式中央高層已經擬定了他們的意見，有了人選。可是從

    來地方上的力量都能左右最高層的決策。還會有很多變數呀？」高盛說著，明顯

    還是打不起精神。

    「高書記，聽你的意思。你試了很多辦法都沒有效果，那你是怎么拆的。是

    橫著拆還是豎著拆，是從外面拆還是從里面拆。」韓軍問。

    「橫著？豎著？外面？里面？」高書記想不明白韓軍的話，問道，「賢侄，

    此話怎講？」

    韓軍笑了笑，「他們既然有統(tǒng)一的領導，橫著是拆不開的。有錯綜復雜的關

    系，豎著也是拆不開的。一個個都是官場老辣，外邊也是滴水不漏。只有從里面。

    高書記我們從內部拆開他們?！?/br>
    高盛聽著覺得有道理，「你說，怎么辦？」

    「高書記，你只管利用你的職權范圍扶持他們這些部門內部的另一股勢力，

    發(fā)掘公檢法內部的精干人選，可以為我們所用的人選。至于拆開他們的事就由我

    來做。」韓軍說。

    「內部的新人倒是有很多，我也有很多的親信。但是除了公安局副局長文祥

    以外，剩下的都是些科級干部，說不上話?！垢呤⒋鸬?。

    「恩，不急。沒有人選是因為現在他們抱的太緊，紋絲無縫。所以看起來都

    像是很堅固，一旦有分裂的跡象。大家都會倒戈的，你就等著看好戲吧，高書記?！?/br>
    韓軍說著笑了起來。

    「是嗎？好，我聽你的，你說怎么辦？」高盛也聽得很興奮。

    「高書記，您能不能幫我把一個人安排到公安局內部?！鬼n軍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問題，就是最多做到派出所所長，再高的話，恐怕就要看他

    能不能服眾了。如果干的好，一年可以讓他做到副局長。最快就這樣了?！垢呤?/br>
    盤算著說，他打得這個保票也確實夠快了。

    「哈哈，，，哈哈，，，哈哈，，高書記，不用不用，我不要他做什么所長，

    更不要局長?！鬼n軍被高書記的認真逗得哈哈大笑，連連搖手。

    「那你要我安排他干什么？」高盛也被韓軍笑得糊里糊涂。

    「我只要他去當個清潔工，怎么樣？」韓軍答道。

    「什么？清潔工？你要我安排你的人去公安局當清潔工？」高盛吃驚的問道，

    他實在沒有想到，也有點生氣。「找我一個堂堂政法委書記，安排一個清潔工。

    自己去應聘不就完了嗎？」高盛心想。

    「對！就一個清潔工，必須安排到新城開發(fā)區(qū)派出所?！鬼n軍說。

    「這，，這是為什么？為什么非要去哪里當個清潔工？」高盛實在搞不懂這

    個韓校長要干什么。

    「高書記，新城開發(fā)區(qū)派出所雖然不大，也就只有七十多名干警。但是這個

    小小的派出所卻是公檢法三個部門的命門所在，也是他們的死xue。」韓軍說的很

    是神秘。

    「公檢法的命門？死xue？我是政法委書記，我怎么沒有看出來有什么不一樣

    的地方?！垢呤⑦€是不明白。

    「這個高書記不必多問，知道了反而不方便。這個事您可以辦到嗎？」韓軍

    問。

    「當然可以，這有什么難的，不就是安排個下崗工人去派出所打掃衛(wèi)生嗎？」

    高盛見韓軍不愿意說，也不好多問，一口答應。

    「哈哈，，哈哈，，，對，對，是下崗工人！！哈哈，新城開發(fā)區(qū)派出所，

    就去那里掃地。」韓軍又是哈哈大笑。

    「那不知是什么樣的人呢？叫什么名字，我好安排。」高盛問。

    「恩，那個人現在就在我這里，我叫他出來見你?！鬼n軍說完回頭朝門外喊

    道，「小豪，錢自豪，進來吧！」

    高盛轉頭一看，一個矮小猥瑣至極的丑男人貓著腰，縮頭縮腦地走了進來。

    饒是高盛閱人無數，但也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韓校長好！高書記好！錢自豪奉命前來報到?！拐f完，錢自豪立正敬禮。

    昨晚韓軍知道高書記要來，就叫錢自豪開車把夏玲給送了過來。就在錢自豪

    要走的時候，被韓軍叫住，然后上下打量了半天后，連連拍手叫好。讓他留下等

    待命令，說有重要任務交給他。錢自豪以為是什么美差，跑到大虎他們那里看了

    一晚上的黃色錄像，一直興奮地等著，直到現在。

    「小豪，派你去公安局臥底，刺探敵情，怎么樣？」韓軍問「公安局？我？

    干什么，要當什么官？太大了干不了?！瑰X自豪從來都怕警察，也恨警察。以前

    偷東西被抓進去時沒有少挨打。

    「你想的美！你能當官，去掃地。干不干？」韓軍說。

    「掃地？韓校長，，我，，」錢自豪一聽讓他去掃地，有點不愿意，他現在

    可是大老板的司機。

    「怎么，你什么意思？不愿意？」韓軍臉馬上沉了下來。

    「愿意，我愿意。校長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保證把公安局的地掃得干

    干靜靜?！瑰X自豪不敢違抗，馬上立正答道。

    「恩，這樣就對了，事后虧不了你。這是市政法委書記，親自給你安排工作，

    你還敢不滿意？」韓軍說。

    「你叫錢自豪？多大了？」高盛問。

    「是，高書記。小人錢自豪，男，今年28歲，未婚，家住，，，，，，，」

    錢自豪開始自我介紹。

    「好了，好了，」高書記看他沒完沒了，趕緊制止。轉頭對韓軍說，「那什

    么時候去呢？」

    「越快越好，就這幾天?！鬼n軍說。

    「好吧！」高盛說完，從兜里拿出名片交給錢自豪，然后對他說，「你拿這

    張名片到公安局去找文祥副局長，就說是我親戚，，，不，不，不。就說是他親

    戚，對！是他親戚，一會兒我會先給他打電話交待。記住了嗎？叫他給你安排工

    作的時候，說你是他文祥的親戚。」高盛實在羞于有這樣的親戚，就是掃地也有

    損我公安形象。所以都推倒了倒霉的副局長文祥身上。

    「知道了?！瑰X自豪答道。

    「去吧，明天就去，好好干?！鬼n軍讓錢自豪出去。

    拿著名片的錢自豪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可又不敢違抗韓軍。他知道，就是

    他老板龐世雄也不敢抗命。但是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一份天下男人都夢想的美

    差。

    錢自豪走后沒有多久，高盛也要告辭。韓軍送了出來，當然夏玲也緊隨其后。

    當要上車的時候，高盛忍不住看了夏玲一眼。此時她已經換下了護士裝，一身職

    業(yè)經理打扮。更加的性感嫵媚。但是高盛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連再見都沒有辦

    法說出口。因為說再見不就是想再睡人家嗎？

    高盛只好上車，就在車要開的一瞬間。夏玲跑了過來，高盛用余光看到，心

    里砰砰直跳，臉上卻故作鎮(zhèn)靜。目視前方。

    只見夏玲的俏臉伸進車窗，趴在高盛的耳邊小聲說道，「玲兒以后還可以叫

    您＂　叔叔＂　嗎？」

    高盛面無表情，按下車窗按鈕。玻璃緩緩合上。

    夏玲心里也頗感意外，就在車窗快要關閉的時候，夏玲看到高盛轉過頭來笑

    了笑，然后肯定地點了點頭。其實高盛聽到夏玲的話，六十歲的心都快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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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軍坐在別墅的沙發(fā)上抽著煙，夏玲在身后給他揉著肩膀。

    「你表現得不錯，玲兒，我沒有看錯人。」韓軍閉著眼夸獎著夏玲。

    「玲兒要和夜云姐一樣成為校長的人，您不管任何時候讓我朝任何人撅起屁

    股，玲兒都會聽話照做。」夏玲溫柔的說。

    「恩，只要你乖。以后我不會虧待你?！鬼n軍聽到也是頗感欣慰。

    夏玲已經完全的放棄了以前的生活，她甚至無法想象自己從前是如何熬過來

    的，那么貧窮，那么艱難地在這個世界找著自己的立足之地。她從心里喜歡現在

    這樣的生活，奢華，放蕩，沒有煩惱，更不必為了錢發(fā)愁。

    「校長，昨晚我來了以后。夜云姐在浴室里教我怎么洗那個地方了?！瓜牧?/br>
    有些羞澀。

    「什么地方？」韓軍問。

    「校長，，你非要人家說，，是，，，是玲兒的小屁眼，，」夏玲不知道為

    什么，當她真的說出來的時候，她竟然莫名的興奮異常。覺得屄里麻癢陣陣，甚

    至屁眼也癢癢的。

    「恩，習慣嗎？」韓軍問。

    「剛開始不行，太涼了。后來習慣了，還，，，還挺舒服，」夏玲覺得自己

    越說欲望就越強，摟住了韓軍的脖子。然后又邊親著男人的耳根邊說，「剛才玲

    兒偷偷又去洗干凈了，校長現在要cao玲兒的屁眼嗎？」這次韓軍沒有要她說出這

    兩個字，是她自己發(fā)覺這樣可以讓自己興奮，在挑逗自己的性欲。

    「不了，我有事要和你夜云姐出去。以后有機會去你辦公室找你，到時你記

    得提前把屁股洗干凈就行了?！鬼n軍確實有事，不然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正在發(fā)sao

    的女人。

    「恩，玲兒等您，，，」夏玲有點失望。

    「對了，二虎回來了，他還沒有見過你。在對面二樓，你去看看他吧！」韓

    校長突然想起一直在外辦事的二虎回來了。

    夏玲一聽這話，心想「什么沒有見過我，直接說沒有cao過我算了。」

    「校長是讓我去伺候二虎哥嗎？」夏玲問。

    「恩，不太要高估自己了。二虎和別人不一樣，我只是叫你去看看他。認識

    一下。以后辦起事來方便。伺候不伺候是你的事。不要愛上他就行了。」韓軍說。

    「愛上他？我才不會?！瓜牧嵝南?。

    「好吧，那我去，大不了又是撅起屁股而已，你不要我，還把我推給別人。

    我現在就去了。」夏玲說完親了韓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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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面這座別墅夏玲是第一次進來。這房子看起來很怪，窗口都很小。墻

    很厚，鐵絲網圍欄很高。夏玲怎么看這里都像是監(jiān)獄。當然了，她這樣看都因為

    她是個女人。如果換了男人看，一眼就會覺得這是一座堅固的碉堡。

    三虎給她開的門，她剛一進屋就被三虎和四虎按倒在沙發(fā)上。

    「好玲兒，快讓哥哥cao一下，越張越漂亮?！谷⒆屗硨χ约汗蛟谏嘲l(fā)

    上，聊起裙子，就要cao她。

    夏玲從來都不穿內褲，白花花的屁股厥地老高，剛才在校長跟前發(fā)了半天的

    sao，yinchun上都是yin水，亮晶晶的。

    「玲兒，你流著水來的，你也太可愛了，哇，，，奶也長大了不少。快比過

    你夜云姐了，」四虎已經把手伸到夏玲的衣服里揉著。四虎沒有感覺錯，夏玲是

    第二次發(fā)育了。都是因為最近的突變，突然地放蕩，天天都在釋放性欲，身體也

    正在為此做著調整。

    「討厭，我是來找二虎哥的。韓校長讓我來的，你們討厭……」夏玲撅著屁

    股表示抗議。

    「二虎在樓上看書，沒空理你，讓我們cao完，你再去，，」說著掏出早已硬

    挺的roubang頂在了洞口。

    「等等！」

    正準備插入的三虎回頭看見大虎走過了，停下了動作。只見大虎走到沙發(fā)跟

    前，看了看夏玲濕濕的屄。然后又朝沙發(fā)上看，伸手撿起了一串鑰匙。

    「這個是你的嗎？玲兒?！勾蠡?。

    夏玲回頭一看，「呀，，，還我，是我的，校長給我的鑰匙。」

    大虎一愣，看了看挺著陽具的三虎說，「我也想cao她，但是我們還是算了吧？

    以后她不是隨便就可以拉過來cao的女人了，自己看看?！拐f著把鑰匙交給了三虎，

    四虎也松開抓著奶子的手跑過來驗證。

    「三虎哥，沒錯！你看這把是鑲著玉石的，上面還有個C　字。」四虎說。

    「起來吧！夏經理，別撅著了。校長不是讓你來認識二虎的嗎？他在樓上第

    二間房子?！谷⑹掌餽oubang，拉起了夏玲。

    「還我，，討厭，，」夏玲整理著衣服，一把搶過鑰匙。就往樓上跑。

    馬上就要被插入的夏玲不懂三虎為什么要停下，其實她挺想要男人cao。她邊

    往樓上走邊看著這串神秘的鑰匙，心想「挺好看的，但有什么用呢？」

    韓軍并沒有命令過大虎他們不能再隨便侵犯夏玲，他也永遠不會給大虎這四

    個人下達這種命令。都是因為大虎他們自覺，知道這把鑰匙的重要性。夏玲既然

    拿著它，就代表校長對夏玲的重視程度。

    大虎看著上樓的夏玲，嘆了口氣對三虎，四虎說，「也許我們四個以后都要

    聽她的指揮，唉?。。。。。。　菇酉铝说膸滋?，秦臻生活得異常折磨。那天晚上的經歷讓他有些不知道怎樣

    去面對李梅。

    本來他是用一種長者心態(tài)介入李梅的生活，企圖用慈愛來彌補李梅生活中欠

    缺的親情?？蓻]想到的是，一個生活中再也常見不過的小插曲，完全改變了這種

    狀況。

    那天晚上的情景，至今都在他腦海里不時地回蕩。他依然清晰無比地記得那

    天的感覺，他無恥地對李梅產生了不該有的感覺——性趣！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

    這都是不道德的。

    理智讓他自責，可是李梅那美臀所展現出來的誘惑，又讓他這個正常的男人

    有些迷亂。矛盾的心理讓他感覺很是的苦惱。而內心深處那原始地欲望卻又猶如

    野獸的咆哮般，不斷地在他意識的最深處撩撥！他始終沒有想明白，作為一個地

    道的御姐狂，他怎么會對李梅這個黃毛丫頭產生了興趣。

    看來，女人對男人的吸引力，不非得成熟了才能擁有。就像是李梅這樣，雖

    然還只是一個青澀的果兒，可她那與生具來的雌性魔力，也能夠讓秦臻怦然心動！

    李梅也還在慪氣，每次見到秦臻都把嘴巴嘟得高高的，根本就不主動和他說

    話。這樣一來倒省了秦臻不少的心，他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會在這條錯誤的道路

    上越陷越深，直到無法自拔！這不是他想要，他無論是從良心上，還是從道德上，

    他都沒辦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秦臻也想過要嘗試與李梅溝通一下，恢復自己的心態(tài)。可每到這個時候，他

    都會發(fā)現自己的想法不夠單純，只要他一打算開口，他就會想到那天晚上的景色。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景色，他的眼神就不由自主的瞄向了李梅腰下的隆起！

    罪過，罪過啊。秦臻在心中不停地懺悔，最終也放棄了主動溝通的打算，只

    能在生活方面盡自己的努力，更加關懷李梅。

    雙方在沉默中過了幾天后，李梅的氣終于消了，開始和秦臻進行一些交流。

    可秦臻因為內心的作怪，總是不敢看李梅那純潔的大眼睛，只是默默承擔起更多

    的家務活來。

    年紀小小的李梅哪里知道她自己在不經意之間已經撥亂了秦臻的心弦，只是

    覺得秦臻對自己越來越好，讓她又感受到了被關懷的感覺，甚至連秦臻不敢面對

    她，也被她誤解成秦臻怕她生氣所致。這一切，都讓李梅非常的滿足，她也盡量

    地幫助秦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那個破敗的校園，他們暫時的家，倒也因此而多

    了些許生氣。

    秦臻蹲在門檻上，看著正在竹竿前晾衣服李梅，眼神不經意之間，又跑到了

    不該看的地方去了。李梅在那天晚上之后，就沒有再穿那條牛仔褲。不過，也沒

    有再穿那條古老的破褲子，而是穿上了秦臻給她新買的那條裙子。女孩子終究還

    是愛漂亮的。如果有一天，當李梅知道了她自己一直自卑的事情，恰好是她最自

    豪的擁有的時候，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感受？

    正當秦臻沉迷在自己的思路之中的時候，院子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緊接著，一堆人擁了進來。領頭的是一個40來歲的農村婦女，她進門一打量，然

    后直奔李梅而去。秦臻注意到，當她在看到李梅的時候明顯地眼睛一亮。

    出什么事了？秦臻有些疑惑地看著眼前的這些人，那女人看樣子是來找李梅

    的，李梅的親戚？

    他站起來，打算去問問情況的時候，發(fā)現村長也來了，他落在隊伍的最后面，

    正吧嗒吧嗒地抽著那老煙筒。村長這個時候也看到了秦臻，他面無表情地朝秦臻

    招了招手。

    “什么事啊村長，搞得這么熱鬧？”秦臻走到村長邊上，小聲地問道。

    “李梅的大姨?！贝彘L指了指把李梅拉到角落里，說著悄悄話的婦女，有些

    鄙夷地說道。

    這老頭大概是在氣惱李梅這些親戚的無情吧，看著被拉著的李梅那有些受寵

    若驚的樣子，秦臻心中倒也沒多大反感。雖說聽過李梅親戚們的所做所為，可他

    們既然今天能來看李梅，倒也可以諒解。

    “要我去請他們進去坐會不？”秦臻向村長問道。雖然村長把李梅托付給了

    自己照顧，可自己跟她非親非故，貿然地去邀請她的親戚確實有些不妥。

    村長帶著有些怪異的目光看了秦臻一眼，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等等吧，

    讓他們先說會話?！?/br>
    李梅的大姨拉著李梅不停地說道著，看摸樣特別地親熱。而李梅卻顯然有些

    不太適應，只見她低著頭，有些拘謹地小聲跟她大姨交流著。婦女摸了摸李梅的

    衣裙，似乎在問李梅衣服是誰買的，李梅臉上泛起了紅潮，抬起頭，打量了一下，

    指了指跟村長杵在一起的秦臻。

    李梅的大姨轉過頭，順著李梅的手指望了過來。秦臻報以友好的笑容，卻猛

    然發(fā)現，對方眼睛里那nongnong的敵意。

    我靠，我招你惹你了？不可理喻??！秦臻被瞪了一眼，心中有些莫名奇妙。

    我又不認識你，難道對你外甥女好還錯了？

    李梅的大姨只是望了一眼后，就又回過頭去跟李梅小聲說著話?？刹恢勒f

    了些什么，李梅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

    秦臻有些惱怒。心中猜想她肯定是在怪李梅隨意接受人家的東西——這如果

    套用在普通人身上并沒有什么不對，可她卻不想想，李梅這倆年來，過得跟野猴

    子一般，她早干嗎去了？

    秦臻盯著她倆，心中的不耐煩越來越甚。倆人不知道說了什么，李梅臉色越

    來越差，開始還爭辯幾句，最后竟委屈得低下了腦袋，只是默默地搖頭。她大姨

    見狀，似乎發(fā)火了，聲音大了起來。李梅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瞪著她大姨，滿含

    淚水的眼神是那樣的無助。

    秦臻心中一疼，明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應該過去打擾，可是實在忍耐不住了。

    雖說跟李梅才短短地接觸了幾天而已，可這個身世可憐，純真可愛，聽話能干的

    孩子已經在他心目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記。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把呵護她的使命，

    當成了理所當然。

    秦臻走到倆人之間，裝做沒看到李梅大姨的白眼，輕輕地把李梅打到一邊，

    用自己的身體隔在她和她大姨之間。他輕輕地揉了揉李梅的腦袋，溫柔地擦去她

    臉上的淚水，問道：“怎么了？丫頭？”

    李梅見到秦臻，大眼睛里閃現出了希望的光芒，張口想說，卻又不知道如何

    說起，最后又低下頭去，默默地一邊搖頭，一邊流淚。

    秦臻心疼不已，正準備詳細了解的時候，身后她大姨說話了。

    “喲，喲，這誰呀！咱自家人在這里說話，你來攪和個什子呀？”一張口，

    就是刻薄的挖苦。

    秦臻聞言，皺了皺眉頭，心中很是不滿，卻也不大好翻臉。他轉過身，面向

    李梅大姨，卻小心地用手把李梅掩到身后，說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呢，把

    孩子弄得哭哭啼啼的。”

    “你誰呀？我們家的家事，需要你來參合么？”她大姨翻了翻白眼，一副鼻

    孔朝天的摸樣。

    “咳！”正當秦臻左右為難的時候，村長跺過來了。他拿著煙竿在鞋底敲了

    敲，說道：“這個是咱村里新來的老師。經過咱村委會的研究，把小梅交給他照

    顧了。他現在是小梅的那個啥子？哦，對了，監(jiān)護人！”

    秦臻有些無奈地看著故意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狀的老頭，心中道：這老頭添亂

    來著呢?？蓻]想到，聽到村長發(fā)話的李梅卻猛地抓住了他的衣服，力度大得差點

    都弄疼了秦臻，他甚至感覺到李梅的手在微微地顫抖，那樣子就像是溺水之人抓

    住那救命的稻草一樣。

    救命稻草？秦臻被心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弄得一震，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冒了出

    來，他帶著疑惑的眼光看了看村長，卻發(fā)現村長也正用飽含深意的目光看著他。

    “監(jiān)護人？我管他什么人，我今天來就要帶走李梅，以后你哪涼快就蹲哪去

    吧?！崩蠲返拇笠滩⒉毁I賬，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一邊猴急地伸出手，想要從秦

    臻身后把李梅拉出來。

    李梅不停地躲閃，死死地抓住秦臻地衣服不肯松手。這是怎么回事？秦臻倒

    有些奇怪了。大姨來把李梅領回家，這是好事啊，就算李梅不喜歡她大姨，可有

    個家總比這樣一個人窩在破廟里強吧？

    李梅小小的個子哪經得住她大姨的強力拉扯，很快就被她大姨扯了出來。她

    依然死死的抓著秦臻的衣服，突然開口喊道：“老師，我，我不去！”

    秦臻條件反射般地又護住了李梅，先是歉意地朝她大姨笑了笑，然后回頭，

    揉了揉李梅的腦袋，溫柔地勸解道：“丫頭，大姨來接你回去是好事啊，這樣你

    就可以有個家了啊?！?/br>
    “不！”李梅堅決地搖了搖頭，激動得睫毛都在微微顫抖，措詞半響，終于

    說道：“她，她要把我賣了！”

    “啥？”秦臻心頭怒火噌噌直冒，媽了個逼的，我說呢，幾年沒見人，今天

    突然出現了。我還道良心發(fā)現了呢，媽的居然打起了賣人的主意？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違法的！真當你們這里偏僻點，就沒人能管了嗎？”

    秦臻壓抑著自己的怒火，一字一頓地對她大姨說道。

    “切，你聽那丫頭胡說。我只是幫她找了個婆家而已?！彼笠炭匆娗卣榘l(fā)

    火，也暫停了自己的動作，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她才14歲！你這么做也太心急了點吧？”

    “這有什么，咱們這地頭，13歲就嫁了的都有，14還小?。俊?/br>
    秦臻被她大姨一搶白，倒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各地都有各地的習俗，下鄉(xiāng)之

    前，教授還反復交代，要尊重當地人的風俗，別胡亂干涉。

    “那家人還不錯吧？”思索良久，秦臻終于決定還是問問，如果對方不錯，

    嫁過去，對李梅來說，或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很好啊，家境很不錯！”

    “恩，是很不錯！”村長也在一邊搭腔道。

    那，這自己還真不好干涉了。秦臻回頭，有些歉意地看了看李梅，剛想說話，

    村長的聲音又到了。

    “50多歲，有點瘸，還好，只是瘸了一條腿！”

    我靠！嫁給50多歲的老頭？還是瘸子？

    “你這個做姨媽的有毛病吧？”秦臻望著仍是那副表情的她大姨，心中的怒

    火再也按奈不?。骸凹揖吃俸?，能把自己的一個14歲的侄女嫁給一個糟老頭子么？”

    “得了吧?！彼笠滩粸橐獾钠沉似匙欤溃骸熬退强怂赖鶍尩拿?，普通

    人家誰敢要她啊？我倒覺得這是一個好歸屬?！?/br>
    “得！”秦臻被氣樂了“您打哪來的就回哪去吧，這孩子反正你也沒管過，

    多一張嘴吃飯，我還張羅得起。這事，就不勞你費心了?！?/br>
    說完，秦臻拉著李梅就要進屋，臨走，狠狠地瞪了村長一眼，好你個老家伙，

    拿我當槍使！

    “你！”她大姨急了，一把拉住秦臻的手：“我都收了人家的彩禮，這事，

    怎么都得做成！”

    “哈，暴露了吧，這才是你真實的想法吧?！鼻卣榛仡^，面目有些猙獰：

    “你這是變相的拐賣人口！”

    “這是我家的事，關你什么事？”

    “你家的事？這孩子你生的？你養(yǎng)了她一天沒有？見過不要臉的，沒見你這

    樣不要臉的！丫頭她一人窩在破廟里的時候，你來管過她一天嗎？”說到最后，

    秦臻幾乎是在用喊了。

    “我是沒生她，沒養(yǎng)她，可她娘治病，借了我不少錢那是吧?！?/br>
    秦臻被這話一下噎住了，這還真沒法挑剔人家。欠債還錢那可是天經地義的。

    “要不這樣吧，等孩子再大點，我給她聯(lián)系一個打工的活，讓她慢慢還你如

    何？”秦臻嘆了口氣，穩(wěn)了穩(wěn)心神，說道。

    “那可不成，她長大了，翅膀硬了，飛出去就不回來了，我找誰要去？”

    “你這是胡攪蠻纏！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你到底要干嗎？”

    “千有萬有不如現有！這就是我的想法。要不你讓她現在把錢還我，要不就

    應了這么親事！”

    “得，說來說去，你反正就是要賣人吧？你到底收了人家多少彩禮？”

    “關你什么事？”

    “反正你是要賣，賣給誰不是賣？我買了行不行？”

    “這話倒還成！一，不，兩千塊錢！只要你還我兩千塊錢，以后我跟她就再

    也沒關系了?！?/br>
    秦臻鄙夷地看了她大姨一眼，轉身打算進屋。李梅以為秦臻不管了，眼巴巴

    地望著秦臻，拉著秦臻不肯松手。

    “別怕，丫頭。我去拿錢給她?！鼻卣榕牧伺睦蠲返募绨颍参康?。

    不一會，秦臻拿著錢出來了。那婦人見到秦臻手上那厚厚的一摞鈔票，樂得

    眼睛都笑沒了。三步并做兩步地迎了上去，伸手就要拿錢。秦臻卻一縮手，避開

    了。

    “怎么了？你要變卦？”婦人焦急道，這可比她收的彩禮整整多了一千塊，

    見秦臻縮手，不由大感心急。

    “哼。有句話我可先說在前頭，村長做證！”秦臻有些好笑對方那市繪的表

    情“你是要賣人，這錢給了你后，等于人就是我買了，以后丫頭就是我的人了，

    跟你再沒關系！”“以后，她就是我的人了！”

    每當腦海里響起這個聲音，李梅心中就止不住地泛起一陣甜蜜。那天大姨的

    話，真的把她給嚇到了。后來秦老師出來護著她的時候，一下子就讓她找到了依

    靠。

    她回憶起她前面那堅定而寬闊的背脊，心中很是安定。這幾天來，她越來越

    喜歡在他身后默默地看著他的背影，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只要能夠看到他，她

    就覺得很有安全感。

    “丫頭！發(fā)什么楞呢！”

    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李梅的思索，抬頭看到秦老師正笑咪咪地看著自己，不由

    得臉紅了紅。她很喜歡聽到他叫自己丫頭，很奇特，很親切，很美妙的感覺。那

    聲音就像是有魔力一樣，能夠安定自己的內心，甚至，能夠在心里激蕩起一陣陣

    的暖流。

    “老師，有什么事嗎？”李梅問到。聲音很是輕細，溫柔。這變化讓她一驚，

    心臟不爭氣地猛烈跳動起來。似乎，臉也熱熱的，更紅了吧？

    李梅害羞地低下了頭。一只大手溫柔地摸上了她的腦袋，揉了揉：“今天我

    要去鄉(xiāng)里集市上辦點事，午飯就你自己做吧?！?/br>
    他的手撫摸自己腦袋的時候，感覺真好。李梅紅著臉，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

    應了一句“恩”。

    “走了啊，晚上，我會早點回來的。等我再幫你帶套衣服吧，看你的裙子，

    都穿了近一星期了。”

    “不要……”李梅抬起頭來，想拒絕，卻發(fā)現秦老師已經走遠。似乎根本就

    沒有聽見自己的聲音。

    都要了老師那么多錢了，不能再讓老師花錢了。李梅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

    裙子，真的有點臟了，換了吧。

    她走進自己的房子，習慣性地拿起了以前那條寬大的褲子。想了想，又放了

    下去，把那條壓在最下面的牛仔褲翻了出來。她拿著牛仔褲，有些猶豫。老師會

    覺得不好看嗎？他會討厭自己的大屁股嗎？

    想著那天試衣服以后的幾天，老師每次見到自己那不好意思的表情，李梅心

    里泛起一陣陣的甜蜜，又有些愧疚。他連續(xù)幾天都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自己，給自

    己賠著笑臉，可自己還生了他幾天的氣，真不應該。

    算了，就穿這條吧，總比那條老褲子好看吧。李梅終于下定了決心，換上了

    牛仔褲。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她的一個巨大的變化：以前她是怕周遭的人笑

    話她，可現在，她關心的，只是她的秦老師一個人的眼光和想法。

    換好后，她整理了下衣服，把換下來的衣服收進桶里，也到秦臻房里搜了一

    番，把倆人換洗的衣服都收集起來，準備拿去洗掉。

    月亮潭村門口有個很大的水井，出水量非常大，并且用石板隔成了幾個不同

    的區(qū)域。雖然現在村子里新打了很多口井，包括學校的后面就有一口井，可洗大

    量東西的時候，大伙還是習慣到這里來。

    當李梅提著桶來到井邊上的時候，井邊上早就圍著一堆的婦人，一邊洗刷一

    邊歡快地聊著東家長西家短的。李梅笑著一個個打著招呼，然后找了個角落蹲了

    下來。

    “梅子啊，你家秦老師呢？”邊上的一個大嬸開口問道。

    那天跟隨著李梅大姨一起去的，本村人也有不少。當天的情景早已經在村里

    傳了開來。對于秦臻的做法，人們在欣賞之余，也多了許多的飯后談資。特別是

    那句“以后她就是我的人了”，更是讓村子里的婦道人家們興奮不已。

    “哦，他到鄉(xiāng)里趕集去了?！崩蠲返箾]有聽出話里曖昧含意，她輕快地回答

    到。或許，她的內心里，早就把自己定義為秦臻的人了，而秦臻，當然也是屬于

    她的。

    大嬸聽到李梅的回答，笑了笑，瞥了眼李梅帶來的衣服，說道：“幫你家秦

    老師洗衣服呢？”

    “恩。”

    聽到李梅的回答，大伙兒會心地一對視，開心地笑了起來。

    另一小媳婦歡快地笑著，瞥到了李梅的臀部。她發(fā)現新大陸般地，興奮地喊

    起來：“梅子，梅子，你過來，讓嫂子看看?！?/br>
    “怎么了？”李梅不知道對方喊她干什么，停下了手中的活，走到喊她的那

    人邊上。

    對方拉著李梅，仔細一打量，露骨地問道：“梅子，讓你秦老師搞了吧？”

    “什么？”看到對方打量自己的屁股，李梅以為對方又要嘲笑自己，心里有

    些不高興?？蓻]想到對方開口竟是一句自己聽不懂的話，不由得露出了疑惑的表

    情。

    大伙聽到小媳婦的話，目光紛紛瞟向李梅，看過之后，笑聲更加燦爛了。

    李梅搞不清楚大伙在笑什么，可又覺得大伙其實并沒有惡意，不由得開口問

    道：“嫂子，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呀？”

    “喲，還不好意思呢？你看，屁股都圓了。跟你家秦老師同房了吧？”

    “沒，沒有。秦老師他自己一個人睡的?！甭牭酵浚蠲房偹忝靼走^來，

    忙搖著頭否認，臉蛋一下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小媳婦的話，讓李梅臊得慌?？伤哪X袋里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這樣一副

    畫面：秦老師溫柔地抱著自己，一起睡在床上，自己蜷縮在秦老師的臂彎里，鼻

    子里滿是秦老師那熟悉的氣息。

    李梅被自己腦海里突然冒出來的奇怪念頭嚇了一跳，心跳得更快了?？赡X海

    里卻不由自主地想：身子靠著秦老師那強壯的身體，被老師緊緊地抱著，感覺一

    定很好吧？

    “小丫頭，還不承認。你看臉都紅得跟啥樣了?！毙∠眿D見到李梅辯解，根

    本就不相信：“來跟嫂子說說，秦老師那活兒大不大？你們一晚上來幾次?。俊?/br>
    “嫂、嫂子，你在說什么呀。我真，真聽不懂。”李梅有些焦急對方對自己

    的不信任，可對方的話卻又像是輕飄飄的羽毛般，撩撥得她心里某個地方不停地

    翻涌。

    “好了，別調笑梅子了。梅子就這樣的，這倒是天生的?！币粋€熟悉李梅的

    大嬸看到小媳婦越說越不像話，而李梅已經害羞得想要挖個洞躲起來了，不由得

    出聲幫李梅開解到。

    “這不可能啊？”小媳婦還是有點不相信，她一手捏了捏李梅的屁股，顧不

    上李梅的驚呼，又捏了捏自己的屁股：“我在家做女那會，這地方可是平坦得緊。

    就是出嫁后，才跟充了氣般，盡長這里了?！?/br>
    “那有什么？你看福狗家的丫頭，才多大？可她那倆奶子，估計你再長一輩

    子都趕不上吧？”邊上另一個人開口接到。

    “嘖嘖?！毙∠眿D有些不可置信的打量著李梅的屁股，感嘆道：“這可是個

    好家伙。我們家那口子，就好這口。經常要我撅起來，抱著我的屁股搞，每次這

    樣，他就硬得厲害。如果梅子她家那秦老師也好這口，那不shuangsi？”

    “你這sao妮子，天還沒黑呢，就發(fā)起浪來了，也不知道害臊?！?/br>
    “喲，還說我呢，不知道上次是誰跟我說，他家那口子，用嘴給她吸了幾口，

    把她的魂都給吸掉了?！?/br>
    “呀！你這sao妮子。”被揭短的另一小媳婦不由氣急，也急忙披露到：“是

    誰那次跟我說，自己幫家里那口子吸了下，結果一晚上來了四次，第二天差點下

    不了床！”

    “你，你上次也說……”

    “哈哈……”

    李梅滿臉通紅地聽著大家的相互調笑，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大家的話語，就

    像是一塊石頭一般，在她平靜的心里激起了不能平息的璉漓。

    按照她們的說法，男人應該不會討厭大屁股？那老師會喜歡我的大屁股嗎？

    同房就是睡在一起嗎？如果我那樣，讓老師抱著我的屁股睡覺，老師是不是也會

    非常的高興？撅起，從后面搞是什么意思？難到是親吻嗎？李梅想像到自己撅起

    屁股，秦臻在后面抱著自己，不停地親吻，內心激動不已。下身，也流出了一陣

    暖流。

    呀！李梅內心驚呼一聲，害臊得要命，這可怎么辦，都尿了！她朝四周一打

    量，見周圍的人都沒注意到她。就悄悄地分開腿，看了一眼?？赐?，她心里一松，

    幸好沒濕。她不敢再胡思亂想，急急忙忙地把衣服洗完，提上東西，準備回家。

    “梅子，等等我一起走吧?！眲値屠蠲方鈬哪俏淮髬鸷白×死蠲?。

    “哦?！?/br>
    倆人并排著一起走著，李梅還沒有從剛才的羞澀狀態(tài)中脫離出來，而且下身

    感覺也有些黏呼呼地讓她很不舒服，就沒有開口說話。

    “梅子，你跟秦老師倆人真的沒有那啥？”大嬸終于受不了這種沉默，開口

    了。

    “什么呀大嬸，你也笑話我?！边@大嬸對李梅不錯，李梅不由得帶著點撒嬌

    的口氣說道。

    “那你秦老師把你買下來后，跟你說了啥沒有？”

    “??？”李梅聞言，歪著腦袋想了想，肯定地回答道：“沒有，沒有說什么?！?/br>
    “嘖嘖，梅子，你走運了，遇到好人哪?！贝髬鸶袊@道。頓了會，她又接著

    說道：“梅子，其實想想，你跟了秦老師倒也真的不錯呢。你想想，他人好，又

    有工作。就怕，唉……”

    大嬸的一聲嘆息，也把李梅的心給冷了下來。是啊，剛才都是因為大伙開玩

    笑，而自己也是在胡思亂想，秦老師究竟怎么想，自己一點都不知道。唉，連帶

    著，李梅也跟著嘆了一口氣。

    “不過梅子啊，這事也好辦呢。你想想，當初你姨媽是當彩禮錢來收的，而

    秦老師他也說了，你是他的人了。雖然他可能只是嘴上說說，但你把它當成是真

    的就行了啊。有句話叫什么來著：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你真成他的人了，難

    道他還敢不要你不成？”看到李梅情緒低落下來，大嬸又熱心地給李梅出主意。

    “啊？煮飯？”

    大嬸翻了翻白眼，說道：“就像剛才二丫說的那樣。知道不？”

    “哎呀大嬸，你又笑話我?！贝髬鸬脑捳Z又讓李梅想起了那另人耳根發(fā)熱的

    情景，不由地嬌聲抗議道。

    “傻孩子，這哪是笑話你哪，我告訴你，別等以后你后悔了才來說大嬸沒有

    教你！算了，算了。大嬸我到家了，慢走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