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天真無邪的女孩,值得我尊重和 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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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容駕車離去,半個小時后,我回到了碧云山莊。太陽西下,陽光已沒有 白天那麼炙烈,幾個小美女紛紛出動,在清澈的娘娘江里玩耍。 我在一眾小美女中看到了喬若塵那苗條的身影,遠遠望去,她似乎在跟小君 比賽誰最先游到對岸,兩人幾乎同時躍入江中,幾乎同時浮出水面,只見水花翻 滾,噼波斬浪,岸邊歡呼雀躍,游到到江中,喬若塵開始領先。我會心一笑,轉 身離去,比賽的結果已成定局,獲勝著非喬若塵莫屬。 其馀美嬌娘都在,上班的提前下班,開店的早早打烊,經過昨晚的慰勞,美 嬌娘們個個容光煥發(fā),艷麗動人,我像仆人似的挨個把她們請到壽仙居,也包括 了王鵲聘,屠夢嵐,柏彥婷,薇拉這幾位mama輩,姨媽就不用請,她一直在廚房 張羅著,幾道拿手菜還不是黃鸝杜鵑能掌握火候的。 豐盛的晚餐開始了,一片鶯鶯燕燕,燕瘦環(huán)肥,大家剛想敬酒,黃鸝像兔子 一般跑進來,神色緊張,氣喘吁吁地來到姨媽身邊,在姨媽耳邊嘀咕什麼,眾人 都驚詫,都看著姨媽。 姨媽先示意黃鸝坐下吃飯,然后看向我,大大方方道:「安妮來了,在停車 坪,你去接她進來吃飯?!?/br> 飯廳里一下靜下來,我心亂如麻,緊張得大氣都不喘,也不敢看美嬌娘,急 忙離席,朝停車坪跑去。 四盞柔和路燈照射下,停車坪并不黑暗,我一眼就看到一輛保時捷開著大燈 停在停車坪的正中央,四周也是保時捷車隊,所以謝安妮的保時捷在停車坪里很 和諧。 可我的心砰砰直跳,謝安妮的到來很意外,不過我也想見她,一個多月不見 ,小妮子似乎成熟了,她穿這碎花式寬肩上衣,緊身牛仔褲,清爽迷人。我拉住 她的手,笑瞇瞇道:「安妮,快停好車,跟我進屋吃飯,我媽特別叮囑的?!?/br> 出乎意料,謝安妮沒有隨我走,她靠著保時捷,輕聲道:「我爸爸說你今早 來過我家。」我一愣,只能點頭說是,腦子急轉,已猜出謝安妮為何突然來了, 她盯著我沉默了片刻,幽幽道:「我mama聽了后就哭,她叫我來找你,求你原諒 她。」 「發(fā)生什麼事?」我郁悶極了,假裝不知道翁吉娜為何哭,心一軟,暗道: 她還知道哭,還有救。 謝安妮道:「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我問mama,她也不告訴我,她說你懂 的?!?/br> 我擠出笑臉:「吃完飯再說?!?/br> 謝安妮忽然抓住我的手:「我哪里還有心思吃飯,中翰,我求你了,你跟我 走,跟我回家見我mama?!?/br> 我冷冷道:「既然是你mama求我原諒她,那一定是她做錯了事,做錯事了就 要被懲罰,我還沒懲罰她,就讓我去見她,原諒她,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給我 兩天時間,等我不那麼生氣了,我自然會原諒她,你不愿意吃飯,我也不勉強, 你回去告訴你mama,我會原諒她,但不是現(xiàn)在?!?/br> 謝安妮哪聽過我說這麼狠的話,眼珠轉了轉,小聲問:「我mama偷男人,是 嗎?」 我繃著臉:「你別亂問,與你無關?!?/br> 「是蔣阿姨的老公,蘇市長對嗎?」謝安妮追問。 我頓時默不作聲,心里別提多別扭了,眼前又浮現(xiàn)翁吉娜和謝安琪被蘇強jian yin的場景,其實翁吉娜偷情并不讓我特別生氣,而是謝安琪失身才令我憤怒,我 有殺掉蘇強的念頭,可他偏偏又是蔣程程的老公,蘇東梅的爸爸,我不可能下毒 手。 可萬萬沒想到,謝安妮接著說:「他曾經想非禮我,被我打了一個耳光。」 「什麼?!」我勃然大怒,要謝安妮把經過細細講一遍。 謝安妮被我的憤怒嚇到了,她結結巴巴地說了出來,「那天蔣阿姨要慶祝蘇 強當了市長,他們專門單獨請我們全家人去伯頓酒店的中餐廳吃飯,大家都很開 心,小東梅也去。吃完飯后,蘇市長說要盡興,就拉我們去旁邊的夜色酒吧唱歌。」 「爸爸身體不好,又上了年紀,平時九點就要上床睡覺,就推說不去了,要 mama陪我和安琪一起去玩,我好久不去夜色酒吧了,那天又正好是周末,我就特 別想去,mama和安琪見我想玩,加上蘇市長一再勸,我們就去了酒吧,碰巧見到 陳子玉,他主動簽單,讓我們免費玩,我不感激他,但能免費玩,我們當然愿意。」 「喝到十二點的時候,蘇東梅困了,蔣阿姨就先帶蘇東梅先回家,她們離開 酒吧沒多久,我上洗手間,出來后,蘇市長攔住我,死皮賴臉地拖我進一個空包 廂,還想脫我衣服,我很生氣,就打了蘇市長一個耳光,可能被激怒了,他想要 非禮我,我?guī)状螉^力掙脫,大喊救命,危急時刻,小貞突然打開包廂進來,蘇市 長不敢再放肆,趕緊跟我道歉,說喝多了,求我原諒,我趕緊逃跑,說喝多了不 舒服,叫mama和安琪一起回家?!?/br> 聽到這,我握緊的雙拳微微松開了,如果謝安妮也淪陷,那蘇強活不過明天。 謝安妮一聲嘆息:「第二天,小貞來看我,說那晚上蘇市長和mama在包廂唱 歌的時候,他偷偷摸了mama的屁股,mama沒拒絕?!?/br> 我平靜問:「除了那晚,蘇市長還sao擾過你嗎?」 「沒有了,不過,他經常打電話給mama,我都接過好幾次他打來的電話?!?/br> 謝安妮凝視著我,噘起了小嘴,可憐兮兮說:「中翰,如果你是因為這件事,我 很遺憾,雖然是mama不對,但我希望你原諒她,她很喜歡你的,經常在我面前夸 你?!?/br> 「夸我什麼?」我沒好氣。 謝安妮道:「夸你厲害,夸你女人多?!?/br> 「這有什麼好夸的?」我訕訕說。 謝安妮嘆道:「你的女人好多,個個都漂亮,我還以為我嫁到你家,會是最 漂亮的,現(xiàn)在看來,恐怕沒地位了?!?/br> 我心軟了,恨意減了大半,張開雙臂把謝安妮抱在懷里,她吐氣如蘭,撒了 個嬌:「吶,你女人這麼多,不缺伴,不缺愛,mama就很無聊,她也是寂寞了才 讓蘇市長乘虛而入,你出差那麼久,如果偶爾打一個電話給我mama,關心她,她 肯定不會紅杏出墻。」 我驀地緊張:「我也沒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話問不下去了,想也不 敢想。 謝安妮嬌笑:「之前沒有,以后難說,除非你盡快娶我,這里人多熱鬧,我 不寂寞,就不會做紅杏了?!?/br> 我心想謝安妮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女人就是女人,女人最在乎男人的關心 ,一絲愧疚油然而生,我不禁感嘆,不是我樂不思蜀忘了打電話回家,而是身不 由己,組織的紀律嚴禁我與家人聯(lián)系,為了國家,為了完成使命,我做出任何犧 牲都是應該。 懷中的女人抱我越來越緊,這時,遠處有白影晃動,我凝目細看,小聲道: 「我meimei過來了?!?/br> 謝安妮觸電般離開我懷抱,旋即鉆進保時捷里,朝我招招手:「我走了,明 天我要見你,否則……」引擎轟鳴,車子快速離去。 白影蹦蹦跳跳來到我面前,我忽然覺得,除了我的小君之外,整個上寧市沒 有一個女孩梳兩條羊角辮,皎潔的夜色下,她可愛又美麗,兩只迷人的眼珠子不 停轉動:「哼,見到我就跑,再怎麼心虛,丑媳婦也終究要見姑奶奶的?!?/br> 我暗暗好笑,論輩分稱謂,小君確實是謝安妮的小姑。 「你會喜歡她的?」 「我不喜歡?!剐【w快回答。 「那你喜歡誰?」我色迷迷的打量著小君,吊帶小背心,超短小熱褲是小美 女們流行的打扮,也是小君最愛的打扮,味道各有不同,小君這麼穿,沒有絲毫 sao的感覺,凱瑟琳這麼穿,就是健康的體現(xiàn),楊瑛這樣穿,那誘惑還是蠻大的, 而喬若塵這麼穿,就完全配得上「小妖精」三個字。 「誰都不喜歡?!剐【男那樗坪醪⒉患眩恢遣皇怯斡据斀o了喬若塵的 原因,奶子大影響泳速實在說不過去,喬若塵的奶子也不小。 「哥也不喜歡?」我揉揉鼻子,每次見小君,我的鼻子就發(fā)癢,因為她很在 意我的鼻子,動不動就威脅打我的鼻子。 「討厭還來不及。」小君嗲嗲吼。 「那你不吃飯跑出來見我干什麼?」我笑問,莫名其妙的樣子。 小君冷冷道:「看你的媳婦有多丑?!?/br> 「她不丑,但絕沒有姑奶奶漂亮。」我喜歡逗小君,但不會胡亂惹她生氣, 此時她火氣很旺,我得哄哄她。 小君一聽,一百度的火氣至少減了七十度,「這還用說嗎?天下有幾個比姑 奶奶漂亮的。」我乘勝追擊,繼續(xù)哄:「確實沒幾個,那喬若塵在姑奶奶面前根 本不算個事?!?/br> 「那是?!剐【难劢茄杆偕蠌潱筒顩]笑出來了。 果然不出所料,小君的火氣來自喬若塵,心中一動,我眉飛色舞地獻上一計 :「如果明天再跟若若比游泳,要揚長避短,不要跟她比短距離,要比就比長距 離,比游十次來回江兩岸。」 我判斷小君跟喬若塵的泳技在仲伯之間,而喬若塵常年練習飛刀,手臂的爆 發(fā)力是驚人的,短距離游泳上,別說小君,我也難以企及。但喬若塵傷癒不久, 中氣肯定不足,耐力必定稍遜小君,如果游長距離,小君贏面很大。 「哎呀。」小君醒悟頓足:「我怎麼沒想到。」隨即咯咯嬌笑:「喬若塵啊 喬若塵,看我明兒不贏你一回?!褂癖凵炱?,勾住我肩膀,嗲嗲贊道:「不錯, 不錯,這段時間沒白想你。」 我色色道:「女人想男人就會濕,我可要摸摸看,證明小君的話是否真心?!?/br> 小君眨眨大眼睛,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嗲聲道:「這還用摸嗎,浪水長流 ,今天已換了三條內褲?!?/br> 「這麼嚴重?」我沒笑出來,快憋壞了。 小君正色道:「很嚴重了,不阻止的話,身體會脫水,脫水過多會死翹翹?!?/br> 「怎麼阻止?」我心急如焚的樣子,褲襠急劇發(fā)脹。 小君晃了晃羊角辮,吃吃嬌笑:「很簡單,拿東西塞住唄?!?/br> 「拿什麼東西塞?」我奇怪問。 小君馬上用雙手比劃:「最好拿這麼長,這麼粗的東西塞?!?/br> 我一看小君的比劃,頓時兩眼發(fā)精光:「天意啊,哥哥剛好有這麼個東西?!?/br> 小君撇撇嘴,一臉不屑:「我沒聽說,我只聽說哥有一株綠豆芽?!?/br> 「用綠豆芽來形容哥哥的東西,很傷哥哥的自尊?!刮揖砥鹆诵渥?,短袖也 要卷,目光兇狠??上【稽c都不害怕,她忽然怒吼:「你還有自尊嗎,咱山 莊里美女成群,雖然都比不上李香君,但也是人間絕色,你還不知足,三天兩頭 就招女人,流氓成性了,我沒聽說大流氓有自尊的?!?/br> 我呆如木雞:「罵得好,哥哥盡量改正錯誤,剛才那位是以前認識的,屬于 舊人,希望小君同學網高抬貴手。」 態(tài)度這麼好,之前又哄了她,小君的臉色沒有惡劣下去,她背負著雙手,仰 頭看月:「我告訴你李中翰同學,小君心地善良,能忍則忍,不能忍也忍,她可 以高抬貴手,也可以高抬貴腳,但別人就不會是善良之輩,知道我為什麼不吃飯 ,餓著肚子跑出來麼。」 我默默搖頭。 小君冷哼:「你以為我想見丑媳婦麼,丑媳婦想見我差不多,我跑出來是想 透露一個壞消息給你?!?/br> 「壞消息?」我瞪大雙眼。 「你麻煩大了,你前腳剛離開壽仙居,若若后腳也跟著離開,離開之前,她 跟mama說了一句話?!剐【龑W喬若塵的語氣,惟妙惟肖道:「媽,我不吃了,我 不舒服。」 我勐?lián)项^,心想這是哪門子壞消息。 「噼噼?!剐【晦D身面對我,蔥嫩食指幾乎戳到我鼻尖:「自從住進碧云 山莊,還從來沒有人敢在吃飯的時候中途離席,這說明喬若塵同學非常生氣,我 小君生氣只會半天一天,喬若塵就不同咯,據(jù)我對她十幾年的觀察了解,至少十 天半月不會理你。」 這話我必須同意,喬若塵就是那種可以生氣十天半月的女人,人無完人,總 會有某個缺點。 小君憤憤道:「本來嘛,若若不理你,你活該,關我屁事,可是,她會把氣 撒在我們身上,我尚且逃不過她的折磨,小蘭和瑛子就更不用說了?!?/br> 「不會這麼夸張吧。」 「夸張?」小君的鵝蛋臉露出驚懼之色:「若若現(xiàn)在完全就是女魔頭的形象 ,行動鬼魅,嗖嗖嗖就能飛到江對面,前些天嚴笛jiejie發(fā)現(xiàn)山莊有蛇,不是毒蛇 ,是一般的蛇,結果,若若滿山的找,還跑到江對岸去找,一天時間,抓了四十 多條蛇,據(jù)她說,還殺死了很多蛇,嚇得大家說不出話來。」 「后來呢?」我心底不禁發(fā)毛,別說嬌滴滴的女人,就是大老爺們也對蛇發(fā)。 小君道:「后來mama教訓了若若,讓若若把蛇放了,說蛇是吃老鼠的,不能 殺,說實話兒,蛇和老鼠我都怕,但我更怕老鼠,于是,若若就老老實實地把其 他蛇放了,不過,大家俬下對若若又怕又佩服?!?/br> 我笑了笑,很不以為然:「佩服就好,用不著怕,若若也沒傷人?!?/br> 「傷人了。」小君冷哼,手臂指著娘娘江一揮,嗲嗲說來,原來這里一帶風 景好,天氣一熱,娘娘江成了旅游勝地,很多人沿著娘娘江玩耍,周支農在沿江 公路的入口設置了警示牌,一般人見到警示牌就不往前走了,偶爾也有些人一直 闖進來,平時都是嚴笛去攔截,規(guī)勸闖入者離開,盡心盡責地保護了碧云山莊。 「那一次,若若主動去攔截,嚴笛jiejie不放心,就叫我和小蘭,瑛子一同跟 去,那些闖進來的人坐著小皮艇,四五個男人,他們對我們的阻攔不屑一顧,先 是對我們說下流話,然后又說什麼率土之濱,已非皇土,我們管不著,其中有個 男人竟然拉下褲子小便在江里,惡心死了?!?/br> 我大皺眉頭,如果換我在,那小艇上的人都不會好受。 小君接著說:「若若表面不動聲色,可眨眼之間,她就飛到了小艇上,噼里 啪啦,扇了那個小便男人的幾個耳光,還用刀子割了那個男人,割了好幾刀,有 割大腿的,有割手,還割了那人的脖子,動作很快,幾秒鐘就飛回了岸邊,把那 些男人嚇得鬼哭狼嚎,調轉小艇就跑。我和小蘭,瑛子很害怕,害怕那個被割的 男人會死掉?!?/br> 「死了嗎?」我手心都是冷汗了。 小君譏笑:「當然沒死,如果死了,你就只能去監(jiān)獄看她了?!?/br> 我松了一口氣,又皺起眉頭:「太狠了,這里的風景又不是我們的私人土地 ,能勸離就勸離,勸不了就由著人家,怎能傷人?」 小君勐點頭:「對啊,我把這件事告訴mama,mama也差不多這麼說,你猜若 若如何頂嘴?」 「她敢頂嘴?」我大驚,怪不得姨媽對若若的態(tài)度不好,我都不輕易對女王 頂嘴,哎,這也正常,喬若塵年紀尚小,人情世故尚嫩。 小君雙手叉腰,又學著喬若塵的語氣,「她說這是在保護生態(tài),維護國家環(huán) 境資源,如果放了那些人進去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 大家都來這里玩耍,人來多了,必定弄臟娘娘江,破壞碧云山莊四周的環(huán)境,于 公于私都不允許?!?/br> 咦,這番頂嘴的話可是有理有據(jù),有氣節(jié),不是刁蠻鉆牛角尖,我好奇問: 「媽怎麼說?」 小君道:「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不吭聲就走了,應該是默認若若的處理方 法,這事在山莊傳開了,大家就開始怕若若了,雖說她維護了咱們山莊,但她敢 對人動刀子,萬一以后遇到不識抬舉的,若若手起刀入,白的進去,紅的出來, 腸子嘩啦啦地流……」 「喂?!刮液侵剐【?,她咯咯嬌笑,我隨口問:「小君怕若若嗎?」 小君揚起下巴,舉起粉拳:「怕個屁,我也很勇敢的,我不會飛刀而已,如 果那些人再闖進來,我一拳一個,統(tǒng)統(tǒng)打爛他們的鼻子。」 我豎起大拇指夸贊:「嗯嗯,小君武功蓋世,一統(tǒng)江湖。哥先去哄哄若若, 回頭跟小君學幾招武功,誓將壞人的鼻子全打爛。」盡管小君可愛迷人,但此時 我的心思都全在喬若塵身上,似乎她的口碑不好,不是做錯了什麼,而是方法激 進,總的來說,她不夠圓滑,得罪了姨媽。 小君意外地揪住我衣角:「沒用的,你哄不了她,不如現(xiàn)在就跟我回房間學 武功,包現(xiàn)學現(xiàn)會?!?/br> 「她都沒吃飯。」我好為難,也好心疼喬若塵。 小君狠狠跺腳:「我不吃飯沒見你關心我,烏龜王八蛋,等會人家要換內褲 了,萬一人家脫水嚴重,是有生命危險的?!?/br> 「你先去吃飯?!刮乙呀涱櫜簧闲【膹娏野凳荆瓮染屯栏>优?,身后 是小君的叫罵:「綠豆芽……」 推開喬若塵的房門,又見她在寫東西,見到我,她又慌慌張張藏起來。我心 中狐疑,臉上笑瞇瞇的走過去,喬若塵拿起薄毯蓋住腦袋,不理我。 我苦笑著坐在床沿,一字一句地解釋:「她姓名謝,叫謝安妮,身高比你矮 點,年紀二十六,認識她好長時間了,絕對不是新歡,若若的話,我是謹記的?!?/br> 喬若塵沒有理我,側噘著屁股給我,我好想摸。 「若若……」 呼的一下,薄毯掀開了,喬若塵像機關槍似的對我發(fā)飆:「我不是生你氣, 我是生你mama的氣,她口口聲聲說不允許你再招女人進來,現(xiàn)在她食言便罷了, 她還心安理得,不顧及大家的感受,你沒看戴辛妮的臉色有多難看,凱瑟琳有多 難過,她們都是愛你的女人,你mama在乎嗎,她很輕描澹寫地叫你去迎接那個安 妮,這合理不,還有,你mama徵詢過大家嗎,我無所謂,但你mama至少跟戴辛妮 商量?!?/br> 我一愣,心知喬若塵說的是理,姨媽霸道決斷,以前沒人敢攖其鋒,如今有 點不一樣,有人敢挑戰(zhàn)姨媽了。姨媽無論如何都是為了我,有時候確實不講理。 為了維護碧云山莊的和諧,我必須充當潤滑劑,左右逢源。 「你誤會了,謝安妮沒有進來吃飯,她突然有急事來找我,我mama并不知道 她來,謝安妮來這里,是因為她家里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她jiejie被上寧市副市長蘇 強強jian了。」 我撒了個謊,主要目的是掩飾姨媽的霸道。 喬若塵大吃一驚,馬上從床上彈起。我嚴肅道:「身為紀檢干部,我不能無 動于衷,我現(xiàn)在就去她家,看看能做點什麼?!?/br> 喬若塵抓住我的手,焦急說:「我跟你一起去?!?/br> 我暗暗叫苦,深感這喬若塵不是一般的難對付,以后在她面前說假話得小心 謹慎,別到時無法自圓其說。嘴上笑道:「不用,這不是一般的事,涉及政府官 員的事,都很敏感,你不適合參與,再說了,你是小姑娘,又這麼漂亮,去哪里 都引人注目,不好辦事。」 「我認識一些當官的……」 「今非昔比,喬羽死了,人走茶涼?!刮覐堥_雙臂,我把喬若塵抱下床,柔 聲勸:「聽話,快去吃飯,別餓壞了身子,然后……」 「然后跟你mama認個錯?!箚倘魤m罕見的溫順,雙目幽藍,長睫毛美極了。 我微笑,心里不得不承認喬若塵很聰明。 ※※※ 肚子餓壞了,只好去纖體中心找周支農陪我吃飯,順便問他要那頭冠。到了 纖體中心的側門,周支農早已等候,一個多月不見,朋友之情厚重了許多,我們 很高興地擁抱一下。 進入暗室,寬大的玻璃墻里,一大群美女正在做健美cao。我對美女沒興趣, 只對玻璃墻下的一張寬長桌上擺放著的燒雞熟rou,各類鹵菜感興趣。周支農倒上 了兩杯紅酒,張倩倩端上了花生米和一盤醬鴨,滿滿的一桌子全是rou,彷佛我就 是大碗喝酒,大塊吃rou的粗莽人士。 「中翰,隨意點啦?!怪苤мr笑嘻嘻的遞給我一杯紅酒,我哈哈大笑,舉杯 就喝:「男人吃rou喝酒,不需要多講究。」說完,與周支農落座,一起狼吞虎咽 。張倩倩不知什麼時候離開,暗室里就只有我和周支農,吃了幾口,他拿出了一 只錦盒放到我跟前,我打開一看,錦盒里赫然是一頂古香古色的精美頭冠。 周支農道:「按你說的,沒有增添,沒破壞,就純粹翻新,翻新的是位老手 藝人,他說這頭冠是無價寶貝,有靈性?!?/br> 「謝了?!刮野彦\盒合上放在一邊。 「跟我客氣什麼?!怪苤мr與我碰了一杯后,指了指玻璃墻,笑道:「怎樣 ,要不要叫兩個下來陪你?」 我夾了一塊扣rou,趕緊搖手:「不了,養(yǎng)養(yǎng)眼就算了?!?/br> 「改正歸邪了?」周支農調侃我。 我長嘆:「是力不從心了?!拐f完,與周支農相視大笑。 喝了半瓶紅酒,老練的周支農小心翼翼問:「有事?」 我佩服周支農,我一直臉色如常,可周支農能看出我有心事,我敬了他一杯 :「新任的副市長蘇強把謝東國的老婆睡了,又把謝安琪給睡了?!?/br> 周支農愕然:「安妮沒事?」 「幸好沒有?!?/br> 周支農抓起一團紙巾胡亂擦了擦嘴,目露狠色:「中翰,只要你吱聲,我?guī)?/br> 你碎了這狗娘養(yǎng)的,我管他什麼市長省長?!埂覆荒軞?,雖然我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刮乙а狼旋X,怒火中燒,不過, 蘇強還不至死。喝下一大口紅酒,我更冷靜:「喬羽死了,不少人死了,不能再 隨便死人了,弄他進監(jiān)獄就行,這事必須暗著來,我不可能因為蘇強勾引翁吉娜 去報警,這毀了謝家,我也沒面子?!?/br> 「中翰你有話直說?!怪苤мr的身子向我傾了傾。 我冷笑:「那蘇強剛上任不久,在貪的方面應該在短時間內難有突破口,但 這家伙好色,所以要在色的方面下功夫,要他牡丹花下死,必要時,可以動用上 面那些女人?!拐f著,眼光飄向玻璃墻,那些翩翩起舞的女人中不乏絕色,對付 男人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不知張倩倩能否調教出專門誘惑男人的媚娘。 「我明白了?!怪苤мr馬上領會我的意圖,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纖體中心豢 養(yǎng)的溫柔武器也該派上用場了。我叮囑道:「要干得漂亮?!怪苤мr給我斟上小 半杯,會意一笑:「中翰,你放心?!?/br> 我對周支農當然放心,我只是希望報復來得快一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 流,這世上愿意死在美色的男人太多了,我不能就這麼便宜了蘇強,我要他領教 一下我是如何羞辱他,我先羞辱了他,再把他送進監(jiān)獄,我要讓他在監(jiān)獄里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 吃飽喝足,我離開了纖體中心。 不能回家太早,否則以喬若塵的機警,肯定會懷疑謝安琪是否被強jian,不過 ,即便謝安琪不是被強jian,也是被誘jian。我越想越氣,越想越糾結,驅車來到伯 頓酒店,逕直去了酒店的中餐廳。 一位元漂亮的餐廳服務小姐微笑來招呼,我拐彎抹角問起十天前是否見過蘇 市長來這里用膳,原以為問了也是白問,誰知服務小姐態(tài)度極好,她不知道而已 ,用對講機幫我一詢問,馬上就問到,說蘇市長十幾天前確實來過這里吃飯,就 在麒麟廳。 我假裝很興奮,說想沾沾市長的官氣,能否去麒麟廳包間,服務小姐馬上應 允,引導我來到麒麟廳。 伯頓酒店的中餐廳屬于超高級的餐廳,吃一餐飯輕則三五千,動輒幾萬,甚 至十幾萬,一般市民消費不起,但生意異?;鸨饺蘸茈y訂到位置,幸好此時 已過了晚餐的黃金時間段,幸好麒麟廳空著。 之前跟周支農在一起吃的全是rou,我就隨便點了幾個素菜打發(fā)服務小姐,等 她一離開包間,我便環(huán)顧麒麟廳,滿嘴不是味兒,因為我不是來吃飯的,而是來 瞧瞧犯罪現(xiàn)場。這麒麟廳很大,足以容下二十人吃飯,富麗堂皇,有完善的音響 影音設備,還有寬敞高檔的青色軟皮沙發(fā),我呆呆的看著沙發(fā),心想,難道蘇強 就在這張沙發(fā)上jianyin了謝安琪? 我忍著怒火繼續(xù)觀察包間,卻看不到任何攝像頭,心中暗暗奇怪,按說這種 高級餐廳,不會不安裝監(jiān)視設備,可能是為了顧及顧客的面子,把攝像頭給隱蔽 了。我心一動,拿出手機撥給了在夜色酒吧機房工作的錢明路,讓他火速來 這。 夜色酒吧就在伯頓酒店旁,不到五分鐘,錢明路便推開了包間房,恭敬地朝 我點頭哈腰:「李總裁,有什麼關照。」 菜已上齊,我微笑著讓錢明路坐下來吃飯,他大概從來沒見過這麼精致的素 菜,客氣了一下,就坐下來和我一起吃。我小聲問他這里是否有隱蔽攝像頭,錢 明路樂呵呵地指了指包間的三處地方說,不但有,而且有三處。 我驚詫不已,詢問錢明路是如何知道得這麼清楚細致,他告訴我這里的機房 管理叫張沖,是他的朋友,他們都是干這行的,互相熟識。我大喜過望,讓錢明 路把張沖叫來,他馬上拿出手機,嘟噥著不知張沖是否上班。我心想,就是不上 班,也要找到這個張沖,今晚,我誓要找到蘇強調戲謝安琪的線索。這一刻,我 像極了追查老婆出軌的男人。 「張沖馬上就過來,他正好當班?!瑰X明路興奮地收起手機。我不禁大喜, 又點了幾個珍味佳肴,饞得錢明路兩眼冒光,勐吞口水。 張沖很快就來了,一個陽光小青年,估計不到二十三歲,他和錢明路果然熟 識,一見面就斗嘴。經錢明路介紹后,張沖也坐了下來,他沒吃晚飯,滿滿一大 桌菜強烈吸引了他。我先讓他們兩個吃著,還上了幾瓶啤酒,等吃得差不多了, 我把想法告訴了張沖,就是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