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兒子的yinjing在母親的yindao中進(jìn)出,那禁忌的沖擊險些讓他又一次 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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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姐,你也別太忙了。都自己人,哪用得著買這么多菜。」姜新明道「 嗨!這都是媽的意思,一聽說你們要來啊,高興壞了,又是要買這,又是要買那 的。」筱萍又對筱菊道:「筱菊,你幫我檢下菜。我再去自留地里弄些蔬菜?!?/br> 筱萍家屋子后邊和屋子左面都被楊柳河圍住,只在屋子右面留得一塊自留地, 一家人閑暇時便在地里種些蔬菜,倒也自給自足。 經(jīng)過一番忙碌,姐妹倆已經(jīng)做得滿滿一桌子小菜。筱萍拿起手機(jī)看了下時間, 已是十一點半。剛想打個電話催催母親,就見淑珍提著藥箱進(jìn)門了。 「媽。」筱菊先看見了母親,忙上前接過藥箱。 「筱菊來啦?快讓媽看看?!故缯渖锨白屑?xì)打量了下女兒:「瘦了,不過皮 膚還是那么白?!?/br> 「媽,看你,忙的都沒時間吃飯了,小心身體。咱家也不是缺這點錢?!贵?/br> 菊道。 「這不是錢的問題。醫(yī)生嘛,就該做好自己的工作,怎么可以丟下病人不管?」 淑珍又回頭對女婿道:「新明等急了吧?快坐下。筱萍,把那瓶茅臺拿出來 給新民喝了吧?!?/br> 「媽,我自己來好了?!剐旅魇莻€不善言辭的。 「新明啊,媽可得說說你們了,這都多少年了,你們倆怎么還沒個孩子?」 淑珍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的。 「媽,瞧你,又來了?!贵憔沾驍嗟馈?/br> 「媽也是著急啊。」筱萍說道:「你們倆到底有沒有去查過,是誰的問題。 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dá),只要肯治。完全是可以治好的嘛!」 「是啊,不要拖下去了,早點治好了,趁你歲數(shù)還不大,還可以生。要不將 來年紀(jì)大了,麻煩更多?」 這一頓飯,母女倆對筱菊是輪番勸導(dǎo)。筱菊夫妻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兩人默契地把想說的話都哽咽在了喉嚨里。 剛吃過飯,淑珍又接到電話,還是張老頭家的,無奈。只得別了女兒女婿出 診去了。臨走時千叮呤萬囑咐筱菊,一定要早日醫(yī)治。 筱菊又和jiejie聊了會家常,無非是家長里短。再就聊些奇聞異事。不知不覺, 天色將晚,筱萍苦留晚飯不住,只得讓他倆回去。 第四章嘆凄涼筱萍桌邊獨酌興合歡鵬飛床前鏖戰(zhàn) 到晚,筱萍一個人吃著晚飯,浮想聯(lián)翩。想起往年節(jié)日里,父親在時,女兒 小時,一家團(tuán)圓,圍坐在桌邊的熱鬧情景。轉(zhuǎn)眼間父親去世,女兒長大嫁人,真 是世事多變,不免有些凄涼。又想起昨晚和女婿的荒唐事,不免自責(zé)。站起身, 拿起中午剩下的一點酒,咕嘟咕嘟的灌了兩口:也不知道鵬飛今天回不回來??? 會不會闖進(jìn)我房里來?不行,我得把門鎖住了。這事決不能再發(fā)生了! 「媽,還沒吃完???」筱萍剛這么想著,鵬飛就回來了。 「嗯,我快吃完了,你吃過了吧?你奶奶一會就回來?!贵闫寂蛮i飛再來糾 纏,先把奶奶抬了出來。 「我在家吃過了,陪我二舅吃的。你慢慢吃,我先上樓睡覺了。」鵬飛若無 其事的上樓了。 「媽,你快來看,這是什么?」筱萍剛吃完,打算收拾碗筷,便聽見樓上鵬 飛在喊。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筱萍忙跑上樓。只見鵬飛正蹲在浴缸邊看著什么。 筱萍好奇地走過去,俯下身子,也趴在浴缸邊仔細(xì)搜尋,卻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 別的。剛想問鵬飛,突然感覺一雙大手從后面攔腰抱住了自己。知道自己上了當(dāng), 忙扭過頭來道:「小飛,別這樣。」 「媽,你不喜歡嗎?」鵬飛說著,右手隔著筱萍的喇叭褲,往上摸索著,從 小腿,大腿,最后在婦人褲襠邊停留。突然用力,一把抓住陰戶,上面嘴也不閑 著,親了親美人的臉頰。抬起屁股,隔著兩人的褲子便頂了起來。 筱萍開始還有點矜持,拼命反抗,掙扎了一會,突然感覺屁股被一yingying的杵 著,早已心亂如麻,哪還有絲毫氣力。趴在浴缸邊呼呼喘氣。 鵬飛見岳母不再反抗,便騰出雙手,解她褲子。才解得一半,便露出里面雪 白的屁股,不免性起,祭起陽物,對著玉門便搗。筱萍昨晚是嘗過味的,被鵬飛 這么搗得幾搗,早已yin水流出,只得翹著屁股迎合。這么抽插的四五十下,婦人 早就支持不住,嘆口氣道:「脫了衣服再來。」邊說邊去解衣。那鵬飛是急色鬼, 還沒等筱萍脫完,早已先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抱起婦人,輕輕放在浴池,鉆進(jìn) 水里,尋著那洞,便聳了起來。聳了不下二百下,筱萍在下面只是緊閉雙唇,不 敢高聲。鵬飛不免掃興,停止抽動,俯下臉去,親了親岳母,問道:「媽,可cao 得你舒服?」筱萍本是個正經(jīng)女人,聽得女婿的這番話,不由得臉紅,撇過臉去 不做聲?!冈趺床徽f話???」鵬飛一邊去摸她雙乳,一邊問道。 「萍!你在哪?」筱萍媽回到家,見桌子上碗筷還沒收拾,有點意外,便走 上樓來:「怎么桌子也不收拾啊?」 「媽。我剛才有點頭暈,上來沖了下熱水澡。碗筷我一會下去收拾?!孤犚?/br> 母親上樓來,筱萍不由得有些緊張。 「頭暈的厲不厲害,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沒事了,現(xiàn)在好多了。可能是喝了點酒的緣故?!?/br> 「沒事就好。鵬飛今晚回來嗎?這孩子,這兩天怎么老也看不見他?!?/br> 筱萍抬起頭,看了眼依舊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婿,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嗯, 那個,好像。他大概不回來住了吧?!?/br> 「什么好像,大概啊。我去打個電話問問吧?!故缯滢D(zhuǎn)身就要下去打電話。 「媽,我剛打過電話了,他在家陪他二舅呢。有點喝多了,不回來住了。」 「噢!剛才你怎么不說呀?」淑珍有點不滿:「你頭暈就早點睡吧,喝多了 酒,睡一覺就會好的。碗筷我來洗吧。我拿點藥,還得趕著去張老頭家呢?!拐f 完就下樓去了。 筱萍聽見母親下樓去,剛松了口氣。鵬飛又不老實起來,一雙手,摸了上面 摸下面,只摸得婦人渾身不自在。卻只是不敢大動,生怕母親在樓下聽見什么。 過得一盞茶功夫,聽見大門「哐當(dāng)」一聲響,顯然是淑珍出去了。 鵬飛早已忍耐不住,一把抱起美人,一雙色眼盯得筱萍渾身不安的亂抖。 「媽,你怎么了?很冷嗎?」鵬飛問道。 「不,沒有。小飛,別弄了,這事要傳出去就遭了?!?/br> 「沒事,不會有人知道的。你要是感覺冷,我抱你到床上去吧。」鵬飛說著, 便雙手托著美人的腰,站起來:「是去你那邊,還是去我那邊?」 頓了一會,見岳母不回答:「還是去你那吧。我還沒在你床上cao過你呢,讓 我也享受下丈人的滋味?!共挥煞终f,便抱著美人來到臥室,輕輕放倒在床。打 開床頭燈,一束黃光射在婦人身上,更顯嫵媚。兩人是剛浴過的,渾身濕漉漉, 陽物毫不費力的插了進(jìn)去。隨著「噗噗」聲有節(jié)奏得前后抽動。 筱萍被這么cao了幾十下,陰戶里白而且濃的水兒流了出來,頓時覺得麻癢難 耐,嘴里嘆了口氣。便不再裝腔,湊上細(xì)臀,柳腰輕擺,「哥哥meimei」的一聲聲 浪叫不絕。俗語說:性由心生。鵬飛聽見這浪聲,早已心血沸騰。又道是:妻不 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鵬飛是第一次偷情,又是自己岳母,不 免情熱。扶起美人,站在床邊,抬起她一條腿,往陰門直聳。又伸出舌頭去吻她。 筱萍哪里經(jīng)過這陣勢,早被弄得呼呼喘氣。終因體弱,沒幾個回合,便有些 站立不住,往后去躺倒在了床上。鵬飛哪里肯放,忙上前將婦人雙腿架上肩頭, 將美人屁股朝上頂起,那陽物比昨日越發(fā)粗大。直對著那小小洞口狠命搗去。直 搗了三五百下,筱萍覺得下面有些疼痛,卻又正好是緊要關(guān)頭,哪里舍得叫女婿 停下。 忙把雙股盡力大張,又承受了百來下,兩人才雙雙丟出陰精。 躺在床上喘息片刻,筱萍只覺陰戶越發(fā)疼痛難忍,伸出手去撩了把上來一看。 只見星紅點滴,不是別的,正是筱萍身上的血水。原來筱萍xue小,近些年又 不曾做得幾回。今天突然被鵬飛這么不顧命的搗弄,承受不起,早把陰戶擦傷了。 只是剛剛兩人正在興頭,沒有發(fā)覺。 鵬飛自覺闖禍,卻又無可奈何。 筱萍也不責(zé)怪,只是百般安慰他。叫他快些回去睡覺。自己下樓往藥箱里尋 了些止血藥止了血,便無事人般回房睡覺了。 第五章棋牌室建國獨戰(zhàn)群雄廚房間鵬飛突襲嬌娘 每逢周日,吃過午飯,鄉(xiāng)下人,閑得無事,三五成群聚隴棋牌室{ 其實就是 個掛著執(zhí)照的賭場}.有打麻將的,有玩紙牌的,也有下棋的。更有那賭性大的, 叫起一班舊人,圍定一張大桌子,推起牌九來。吆五喝六,好不熱鬧!往往這時 候,建國是最來勁的,押天門,下地門,好不忙活。 原來建國有三好:第一好酒、第二好賭、第三好財。人生四好已占三。娶了 個美嬌妻。卻獨獨不好色。自從生下一女,便像是完成了任務(wù)。起初每個月里, 房事還做得一兩次。到后來,不是酒桌,就是賭桌。半年也才想起一次。 「喲,建國,你怎么也在啊?你們廠今天不是加班嗎?你不會是翹班了吧? 小心廠長來抓賭啊!」 「嗨,我加什么班呀!我女兒在廠里盯著呢?不會有事?!菇▏呀?jīng)輸了好 幾百,有點不耐煩。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我說,劉大瘸子。你他媽倒是把空調(diào) 開低點啊,瞧這汗流的?!?/br> 「已經(jīng)調(diào)得很低了,國家不是號召節(jié)約用電嗎,我這不是響應(yīng)共產(chǎn)黨,也算 為國家做點貢獻(xiàn)?!箘⒋笕匙佑欣碛袚?jù)。 「拉倒吧你,國家還禁止賭博呢。你怎么不響應(yīng)一下!來個關(guān)門大吉。我看 你啊,就是為了省錢。」 「嘿,這還跟我扛上了。孩他媽,快給建國泡杯茶,多放些好茶葉?!箘⒋?/br> 瘸子撐著拐杖向里屋喊道。 「什么…什么就上好茶?。克@哪…哪…哪…是熱…熱的。明明是輸…輸… 輸急了,冒…冒……冒……」坐在天門的劉結(jié)巴本想拿建國打趣,可是「冒」 了半天,愣是沒冒出來。引得一旁賭友們竊竊私笑。 「冒的冷汗!」一邊的李胡子見劉結(jié)巴「冒」在那里實在難受,忙接過話頭 插科打諢:「劉嫂子,你也別泡茶了,依著我,只拿那大面盆打滿涼水,給建國 端來就是?!?/br> 「喲,這話說的,要這么一大盆水管什么用。建國海量是沒錯,可只聽說喝 酒厲害,沒聽見喝涼水也有一套啊?!箘⑸┳恿嘀蟛鑹卣χo各個桌上添水。 「沒說讓他喝?。∧愣藖韺χ覀兦f大會記兜頭倒下,管保他從頭涼到腳!」 棋牌室里頓時一陣大笑。 筱萍剛洗過碗,正解下圍裙,擦著濕漉漉的手。突然感覺右頸涼涼的,忙轉(zhuǎn) 過身:「小冤家,就知道是你。你可越鬧越不像話啦!這是哪里?敢這樣胡鬧, 萬一被人撞見,可不是耍的。」 原來鵬飛是不喜賭的,吃過午飯,便無事可做,只有躺在床上午休。 常言道:飽暖思yin欲。想起筱萍的雪白高挑身子,不免情熱。睡了一會,估 摸著奶奶不在家,丈人肯定又去賭錢。便輕手輕腳的下樓,摸進(jìn)廚房。故意將臉 湊近筱萍,對著美人粉頸,一陣吹氣。筱萍被他這么一吹,心跳加快。不免輕顛 薄怒,伸出小手,對著鵬飛的胸口輕輕捶打。鵬飛也不招架,只是伸出猶如鐵爪 般一雙手,上前一把摟住美人屁股,yinjing湊上,隔著兩人褲子,磨得幾磨。又站 直身子,順著她微微開啟的領(lǐng)口,盯著一小部分裸露出來的乳溝猛瞧。一雙眼睛 像火般熱烈。恨不得把她這小小rufang看穿看融了才過癮。筱萍被他瞧得有些不自 然,羞紅著臉。一雙玉手探下去,想去撥開女婿環(huán)抱著自己的鐵爪。卻反被他緊 緊握住。小手不免感覺有些疼痛,幽怨的抬起臉來,剛好和女婿四目相對。被他 這火熱眼神一炙,早已肢體酥軟,渾身好似沒了骨頭一般。 鵬飛動手便要去解她褲兒。筱萍察覺,慌忙制住道:「這里不行,跟我來。」 說完,便走出廚房,往后屋而去。 鵬飛生怕筱萍借機(jī)溜掉,忙忙趕上幾步,緊緊跟隨。 那后屋乃是賈家舊時主屋,三間青磚房,與前屋隔著八米長的庭院。雖然寬 敞,卻嫌老舊,近年來擱置不用。西間堆了稻草,東間擱置農(nóng)具,正中大堂一間 卻任其空著。 筱萍推開屋門,讓進(jìn)女婿,才將門拴緊。鵬飛早已忍耐不住,從后面一把抱 住岳母。左手?jǐn)堉?xì)腰,把右手伸入她褲襠中亂摸,又探過頭,要去親她。 筱萍這時也不裝腔,伸出尖尖細(xì)舌,貼了上去。正好一下兩湊,被鵬飛張口 含住,好似得了世間美味般,嘬了又嘬。直弄得兩人一嘴的津液。 這般吻了不一會,鵬飛只覺下面陽物堅挺。不由分說,抱起岳母,走到里間。 只見那稻草堆了足足大半間,由于經(jīng)久不用,早已堆的半山高。 鵬飛將丈母倚在柴禾堆上,便要去脫她褲兒。 「傻瓜,這樣怎么弄,難道你要站著cao我?」筱萍顛道:「去搬捆稻草鋪開 來躺著,不是更舒服?」 「站著也不是不可以啊!」鵬飛嘟噥道。但終究不敢違拗,忙搬下兩捆稻草 來鋪開。也不管鋪的均不均勻。又拉過岳母來躺下,兩手去摸她雙乳。 誰料筱萍擋住酥胸,右手拍了下女婿的肩膀,歉笑道:「我感覺渾身有點癢 癢,可能是稻草過敏。你去找塊布來墊在下面。」 「媽,這里哪有布啊?你該不會是耍我吧?要不把你褲子墊在下面?!郭i飛 手伸下去要扯她褲兒。 「褲子怎么行?你要不去找,我可走了?!贵闫疾灰?。 「別!我這就去找還不行嗎。」鵬飛邊說著邊在岳母臉上香了一口,戀戀不 舍的出了柴房。 鵬飛在自己臥室,將衣柜翻了個底朝天,終于找到條舊床單。趕不及收拾, 未關(guān)房門就急急忙忙地跑下樓來,推開柴房門,來到里間。頓時傻眼,哪里還有 岳母。不免嘆了口氣。 第六章貪yin欲筱萍情挑憨婿撞私情建國棒打鴛鴦 話說鵬飛正在懊喪,忽聽得如山的柴草堆上傳來一陣嬌笑。鵬飛抬起頭來一 看,正是岳母。不由欣喜。這么高的草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上去的。 「媽,你怎么爬到上面去了,我還以為……」 「瞧你那傻樣,還不快上來。」 「哎。媽,我找到條床單,你看行不行?」鵬飛說著便把床單照著岳母扔了 上去。又找到低矮的柴草處,又是蹦,又是跳,一番折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總算是爬了上去。 「媽,你是怎么上來的?」鵬飛不解的問道。 「你呀,真是個踱頭。現(xiàn)成的梯子在這里,你看不見?」筱萍指著窗戶說道。 原來舊時房屋由于技術(shù)原因,雖只造一層。窗戶卻做得很講究。不僅寬大, 而且為了透光,在正窗之上,另建有一小氣窗。筱萍正是借著這兩窗戶,攀爬上 來的。 鵬飛雖被岳母說得幾句,卻毫不氣惱。憨憨地笑著爬到岳母處。剛抬起頭, 心中一個激蕩。 只見筱萍不知何時已鋪好床單,右手支著半仰的身子,嘴角微微上翹,笑意 吟吟的看著自己。一頭長發(fā)散落在雙肩。兩只rufang,猶如少女般白嫩,直挺挺的 掛在胸前。身上長褲,一條褲管褪盡,一條褪至腳踝。在窗口微弱的光線照射下, 隱約有幾根陰毛在紅紅的內(nèi)褲里露出。 「媽!」鵬飛忙脫得赤條條,竄出去,一個餓虎撲羊,摟住岳母肩胛,在她 長長粉頸上香了一口。 「啊!」筱萍哪里受得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早被撲倒:「慢點,瞧你這急 色鬼,有的是時間給你cao. 」 「媽……你真美!」鵬飛喘著粗氣,隔開岳母雙腿,挺起雙臀,擎著陽物, 在她胯間一陣亂聳,卻不得門入。 「別叫媽?!贵闫急凰@么亂沖亂撞地,陰戶早就yin水淋淋。探下手去,捻 住陽物,牽至玉門邊。讓鵬飛使勁又搗了兩搗。兩人這才發(fā)覺中間隔著內(nèi)褲。 鵬飛便坐起身,雙手一把抓起紅紅褲兒,放出蠻勁,從褲襠處一撕兩爿。將 破褲前幅掀起,露出黑乎乎的一張屄。忙弓起腰,挺著槍,又是一陣亂戳。有道 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因為筱萍xue小,鵬飛物大,幾次都岔門而過。 把個筱萍弄得渾身酸癢,心頭像有蟲兒在爬一樣,不免顛怪道:「??!踱頭, 你倒是搗準(zhǔn)了呀?!姑τ炙砷_抱著女婿的雙手,微仰起身,摸著陰戶,扳開兩片 yinchun,靜靜侯著。 鵬飛此時早已急得滿頭大汗。只恨有力無處使。伏在岳母身上,喘息片刻。 心有不甘,又弓起熊腰,重整旗鼓。這回卻放乖,右手扶著陽物慢慢探尋。 筱萍正大開門戶迎候,忽覺xue口一物,溫?zé)崴苹?。忙挺著雙股,湊了上去: 「嗯,心肝!快用力?!?/br> 鵬飛在上聽見,用力狠插。那陽物堅硬如鐵,早送了個盡根。 筱萍「啊」的一聲,抽出玉手,環(huán)住他雙臀,兩腿大張,任他進(jìn)出。 鵬飛剛剛憋著一股氣,無處發(fā)泄。這回找準(zhǔn)了洞口,不免爽極,因有前車之 鑒,不敢用力,輕抽淺送了百余下。下面岳母「哼- 哼- 唧- 唧」,因在白天, 只是緊咬雙唇,不敢大聲。 再說那莊建國,剛開始牌九,還是老老實實,五十五十的壓,連輸了好幾百。 和劉瘸子抬了幾句杠,不免窩火。干脆大團(tuán)結(jié)一張一張的砸。沒成想,靠著 這股氣勢,反被他贏了幾百。心中竊喜,直把那心中貪念越壯越大。到后來干脆 把坐天門的劉結(jié)巴擠下了賭桌。劉結(jié)巴本也贏了好幾百,不去和他計較,趁機(jī)溜 之大吉。誰知劉結(jié)巴一走,建國也跟著走了麥城。連著幾把被吃。原先常壓天門 的幾個賭友雖不埋怨他,卻都轉(zhuǎn)了門頭。又經(jīng)過幾把下來,早輸?shù)哪抑锌湛铡=?/br> 口上廁所,溜回家中取賭資。 才打開大門,便等不及嚷道:「筱萍,筱萍啊——」 建國這兩聲喊,早把柴房一對野鴛鴦驚出了一身冷汗。二人嚇得伏在柴草上, 屏住呼吸,不敢出聲。等了一會兒。雙雙抬起頭來,透過氣窗,往外一看。只見 建國匆匆上樓,一忽兒又下來,忙忙地跑進(jìn)廚房,接著又在前屋轉(zhuǎn)了幾圈,最后 才歪著頭,若有所思地悻悻離去。 筱萍看了道:「準(zhǔn)是又輸了錢,回來拿錢翻本去了?!箛@了口氣,便拿起身 邊衣服要穿。 「媽,我還沒完呢,你怎么穿衣服了?」鵬飛抓住衣服道。 「被你爸這么一嚷,我哪還有興致?!贵闫忌斐鍪?,摸著陽物,撲哧一笑道 :「看把你嚇得,下面都軟了?!?/br> 「嘿嘿!媽,你不是也有點害怕嗎!」鵬飛邊說邊去摸她陰戶:「下面還疼 嗎?」 「疼什么,都半拉月了。」筱萍輕輕拍打了下鵬飛伸過來的手,說道:「早 就好了?!?/br> 「讓我瞅瞅?!郭i飛不由分說,便推倒岳母,扒開她大腿。由于屋內(nèi)光線昏 暗,看起來卻也不甚清爽:「太暗了,看不清。」 筱萍嘿嘿笑著道:「你呀,說你是踱頭,一點沒錯?!惯呎f邊在草堆上掉過 頭來,迎著窗戶口射進(jìn)的微光,張開大腿,伸出纖纖玉指,捏住兩瓣yinchun,往外 輕輕一拉。 「冤家,還楞著做什么?」 鵬飛急忙湊近去,仔細(xì)打量。只見陰阜高高隆起,濃而且密的陰毛分布有致, 彎彎曲曲的一直延伸到y(tǒng)inchun四周。兩片yinchun薄而且黑,yindao內(nèi)白白的yin水滿溢, 隨著筱萍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恰似那波濤拍打著海岸。一顆粉紅的陰蒂在浪濤中 時隱時現(xiàn)。 只把鵬飛看得心癢難撓,下面陽物旗幟般豎起,抬起身,膝行兩步,扶著卵 兒湊了上去。倒也老馬識途。順著yin水入了港。抽了有三五十下,覺得牝中漸寬。 想要放出力氣,卻又怕傷著岳母。不免低下頭去關(guān)切的問道:「媽,疼嗎?」 下面筱萍快活難過,伸出手摟緊女婿道:「媽下面癢得厲害,你快用點力?!?/br> 「我怕弄疼了你?!?/br> 「媽現(xiàn)在舒服的緊,顧不得疼。你在上邊只管用力cao我就是?!?/br> 鵬飛一聽,放出力氣,狠狠抽插了百來下。只cao得筱萍雙手亂扯柴草,雙股 猛掀。只因柴草堆得高,略有彈性,比那床上更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媽,可cao的你爽?」 「shuangsi了!你別停下來,再用些力!」 「既然舒服,為何今天不作聲?」 「大白天的,要是有人經(jīng)過聽去,如何得了?」 「你不喊,我卻也使不出力來了?!?/br> 「心肝,我自從嫁給你爸,從不曾經(jīng)過這么有趣。你再使出點力。我就喊得 你好。」 「這草堆上使不上力,你在下面用力挺住些,我好使勁?!拐f完,便再次扛 槍上馬。奮勇直搗。 那筱萍早在下面踮起腳板,努力抬起雙臀。這般承受了幾下。兩人交合處不 免「啪- 啪」有聲。禁不止喊道:「小心肝,果然會cao. 」嘴里「咿- 咿- 呀- 呀」喊個不停。 「好啊,你們兩個干的好事,真是敗壞門風(fēng)??次也淮蛩滥銈儭?/br> 兩人低頭一看,正是建國。把個鵬飛嚇得目瞪口呆。筱萍慌得掀翻馬上人, 抓起衣服躲在角落。 原來建國回家取了錢,正要前去翻本。走到半路,突然要小解。鄉(xiāng)下人,本 來隨路而灑習(xí)慣了的。但建國堂堂會計,卻不愿自掉身份。便回轉(zhuǎn)家來。剛走到 廁所門口,隱約聽到后屋傳有「悉- 悉- 索- 索」稻草聲響。誤以為是貓兒作怪, 也不理會。待得小解完出來,轉(zhuǎn)念想起女兒女婿房內(nèi)凌亂:「不會是有賊進(jìn)來了 吧?」便躡手躡腳的來到后屋。輕輕推開柴房門,靜耳細(xì)聽。此時正是柴房兩人 要緊時候。那筱萍浪叫不絕,一聲大似一聲。早傳入建國耳中,不免心頭火氣。 抓起墻邊扁擔(dān),對著二人大聲呵斥。俗話說:氣力氣力,生了氣就有力。別 以為建國光是個筆桿子。常年的鄉(xiāng)下勞作,早練得有幾分肌rou。加上正在氣頭。 抓起扁擔(dān)便要去打女婿。 那鵬飛正被嚇得六神無主,呆坐在那。幸虧旁邊筱萍眼尖,上去奮力推了一 把。才躲過了這扁擔(dān)之災(zāi)。 「還傻坐著干嘛?快跑?。 贵闫夹÷曁嵝训?。 鵬飛這才反應(yīng)過來,也來不及拿衣褲,光著身子,就跑了出去。 建國哪里肯放,提著扁擔(dān)便要追出去。 「建國,你回來。別讓人看見了。」筱萍急著哭道。 「你還怕人看見,你有臉做,沒臉讓人看嗎?你這sao娘們,我就是要大家看 看你們倆做的好事?!挂痪湓捥嵝蚜私▏m嘴上還在罵罵咧咧,可顧及到自己 的身份,腿下還是放緩了追出去的腳步。 一場風(fēng)波就此結(jié)束。 「全文完」 平分秋色「番外」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往事知- 多- 少?」素秋念著李煜的虞美 人詞,禁不住想起往事來。 「嗯,嗯,你倒是輕點,別把孩子吵醒了?!箣D人一邊哼哼著,一邊用手緊 了緊身上的男人,以便使聲音放小。 事與愿違。這一緊卻讓男人更加的興奮了。 「啪- 啪- 啪?!菇舆B用力往婦人里面頂了三下。正要頂?shù)谒南聲r,卻被婦 人手腳并用得夾住了。「要死啊,死鬼。還來勁了!把孩子吵醒了你咋說?」 「沒事,孩子白天這么淘,晚上累了,肯定睡得死。怎么會吵得醒?」 男人邊說邊又往roudong頂了兩下。 婦人還是不肯放松。 見難以得逞,男人便用那物在婦人身上磨了起來,雖然沒剛才來的痛快,但 也是別有一番情趣?!冈蹅z都這么久沒來過了,你就一點不想?」 那婦人本也好這口,只是礙于孩子在旁邊,怕吵醒了不得趣,便強(qiáng)自忍耐。 突被磨了兩下,有些興奮,慢慢的把腳松開,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往上抬了抬。 男人也不是傻子,見婦人有點動情,再不急于強(qiáng)攻。右手輕輕抓住奶子搓揉 了幾下。又俯下身去在婦人嘴上香了一下。舌頭摸索著進(jìn)入了婦人的嘴里便是一 番攪動。 「嗯!嗯- 嗯」婦人側(cè)了側(cè)臉,很配合的伸出香舌。按在男人屁股上的右手 則更用力了。由于嘴不得閑,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淺淺的呻吟聲來回應(yīng)男人。左手 又往上移,夾住男人的后勁,借勢抬起頭來和男人一陣激吻。下面水兒慢慢的流 了出來。 男人右手托著婦人,左手卻也一刻不得閑。在婦人奶頭上捏了幾下。便慢慢 下移,在婦人陰部探了探。依然是水草茂盛。不由分說,扒開婦人的右腿,屁股 往下一沉,一來男人正當(dāng)壯年,力大。二來有了水,滑溜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來了個 直搗黃龍。 「?。 箣D人受此突然襲擊,驚叫了一聲。 「怎么了,mama?」問話的是個男娃,剛滿三歲。聽見婦人的驚叫聲,不知 出了什么事,瞪大了雙眼,在黑夜里摸索著。隱約看見父親趴在母親身上。 「沒事,你mama肚子有點疼,爸爸給她揉幾下就好了」男人一邊喘息,一邊 編著瞎話:「寶寶乖,快睡?!褂沂謪s探向婦人的腹部,輕輕的揉了起來。 男娃一聽是mama病了,便推了推睡在里床的jiejie:「jiejie,快醒醒。mama肚 子疼呢!」 其實素秋早已經(jīng)被吵醒了,以為是父母在吵架。由于害怕父親責(zé)罵,因而一 直不敢作聲罷了。這時被弟弟推了下。便坐起,假裝揉了揉雙眼,問道:「怎么 了,出什么事了?」 「沒事。媽肚子不舒服,讓你爹揉幾下就好。你們倆快睡吧!」婦人也幫著 哄道:「誰先睡著誰就是好孩子,mama明天給你們買糖吃?!?/br> 男娃一聽mama沒事,又有糖吃。加上白天玩的過了火,著實也累了。便閉緊 雙眼,呼呼睡去。素秋卻怎么也睡不著,只是面向里床,不再做聲。 小船里沉默了好大一會兒。 婦人被男人這么揉得幾揉,越發(fā)情動。感覺下面水兒不住的流出,便慢慢翹 起雙腿,用力勾住了男人雙股。抬起頭湊近男人耳邊低聲責(zé)備道:「早叫你小點 聲了,這下倒好,弄了個半吊子。我現(xiàn)在下面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