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聲對蘭蘭說：「好像是我現(xiàn)在的女朋友，你回避一下。」蘭蘭不愧江湖

    兒女，點(diǎn)點(diǎn)頭就往里走。我沒錢開房就帶她到店里打炮，她熟門熟路。

    我說：「別去客房，我媽在客房睡覺呢?！?/br>
    蘭蘭詭秘的一笑，閃身進(jìn)走廊打開了左手第一扇門，那是我媽的辦公室，有

    一道窗子對著前店——小sao貨想偷窺，我會怕你？

    「小強(qiáng)？是不是有人來了？」mama提高了聲音。

    我說：「好像是陸君的朋友小安，我去看看?！?/br>
    我邊問「小安，是你嗎？」邊走到門口，門外傳來小安細(xì)聲細(xì)氣的回答：

    「是我?！够仡^看著通向走廊的門關(guān)上，我再次拉開卷簾門。

    一股寒風(fēng)劈頭蓋臉地卷進(jìn)來，我立刻打了個噴嚏，抬頭看天，這幾條巷子路

    燈稀少，可以看到深藍(lán)色的夜空中明月不見蹤影，堆滿了黑云，看樣子要下大雨

    了。低頭見小安小小的身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面前，她里面穿了條長睡裙，上身套

    了件短皮夾克。

    「你來干什么？」

    「你說要跟我解釋那錄像的事情的，你解釋啊?！?/br>
    老子屋里一橫一豎擺著兩個女人，燕瘦環(huán)肥各有千秋，我沒精力也沒必要說

    謊，我挺直腰桿，說：「我忽然又不想解釋了，人和人相處，最重要的是信任啊，

    你既然不信任我，那就算了吧。」

    小安愣住，眼圈一紅，立刻就有亮晶晶的淚水在眼睛里打轉(zhuǎn)，她抽抽鼻子，

    雙手拉住我胳膊，說：「我相信你，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你跟我說到底是怎么回

    事，你說什么我都相信你。」

    ……日，我剛才一心叫免費(fèi)外賣居然連借口也沒想一個。

    「太晚了，我要睡了，明天我就找你啊?！?/br>
    小安走上一步，靠在我懷里：「那一起吧?！?/br>
    姑娘你有點(diǎn)尊嚴(yán)好不好？我悠悠一聲長嘆，說：「不要了，明天一早我就去

    找你，今天發(fā)生了太多事情，我想一個人靜靜?！?/br>
    「不是你說江湖救急的嗎？」

    可是江湖已經(jīng)不急了啊。

    我說：「大姐，說了江湖救急你這會兒才來，如果是別的事情你就只能幫我

    收尸了?！?/br>
    「黑心賊你也不看看幾點(diǎn)了？我出來等了半天叫不到車，好容易才等到了個

    Uber.　」

    我好為難——我知道自己叫的外賣含淚也要吃完，但這會兒確實(shí)沒胃口。

    「既然你不急了我要回家睡覺了。」小安雙手抱胸、像是防范色狼一樣，面

    色僵硬，但雙眼在城市夜光里閃爍，顯然是要哭了。

    我在心里長嘆一聲說：「既然來了就進(jìn)來吧。」

    「我不，什么意思？」

    我忽然有點(diǎn)感動，丟了煙把她打橫抱起來轉(zhuǎn)身進(jìn)屋。我把小安輕輕放在行軍

    床上，輕手輕腳地去關(guān)了側(cè)門。

    我走到小安面前，利落地拖下自己的T　恤，露出精壯的肌rou——這是老子對

    付半推半就的女人的利器。

    小安自己脫了皮夾克。我把她壓倒在床上，手伸進(jìn)她睡裙下面，熟練地扯掉

    她的內(nèi)褲。小安笑起來：「今天這么猴急？說你看A　片你還不承認(rèn)！」

    「我其實(shí)不急——我去找個套子來?！?/br>
    我閃身要走，小安伸手拉我，眼神纏綿，意思是無套內(nèi)射。放在平時我求之

    不得，但這會兒我要進(jìn)去哄哄蔣白玉先，堅(jiān)定地看著她，溫柔地說：「寶貝，我

    是一個負(fù)責(zé)任的男人?！拐f完拉開她的手拔腿就往客房跑。

    一進(jìn)客房，就撞上mama的目光，她掙著脖子惡狠狠地看著我，這眼神放在幾

    年前能讓半城的流氓低頭，卻實(shí)在不適合此時此刻她光著兩條白腿攤成大字的造

    型。

    我到底不敢笑，抄起床頭的搽劑，湊在mama臉邊柔聲說：「小安你知道的，

    陸君的女朋友，她們倆吵架了跑來找我訴苦，我先幫你搽點(diǎn)藥再去打發(fā)她?！?/br>
    「煞有介事假花頭，不用搽了，老娘現(xiàn)在只是手癢?！?/br>
    「是嗎？」我殷勤地用手指沾了一點(diǎn)，涂在mama手背上。

    mama繃不住笑了，我翻身就走，用后背擋著mama視線時右手摸出我藏在書架

    里的安全套，左手帶上房門。

    沖回鋪面——路過辦公室時蘭蘭在無聲地咬牙瞪眼揮舞拳頭、大概是給我鼓

    勁——我脫掉短褲，從褲兜里摸出個安全套扯開，T　恤也不脫，左手掀起她的睡

    裙，右手給jiba套上雨衣，借著潤滑劑的作用，硬邦邦地就捅了進(jìn)去。

    小安知道我喜歡什么，yin蕩地叫起來：「疼！疼！疼！」

    我趕緊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小安明白了不能出聲，咬著嘴唇瞪眼看我，我離

    開她的嘴唇、小聲說：「小點(diǎn)兒聲，我媽睡在里面。」

    「怕什么？玉姐又不是不知道咱倆的事兒，別說聽見——她撞見都撞見多少

    回了？難道里面睡著個別人？你他媽的！」

    「是啊，老子晚上叫的外賣，干得不爽，所以叫你來補(bǔ)個夜宵。」

    「老娘倒要看看你叫過外賣沒有！」小安猛地坐起，把我的jiba甩了出來，

    她用手扯掉安全套，把我按倒在床上，屁股慢慢坐下，把我的jiba吞沒。這sao貨

    特別喜歡無套內(nèi)射。

    「這次肚子搞大了不要找老子陪你去醫(yī)院。」我嘟囔著聳動腰桿。

    小安不理我，她已漸入佳境，閉起眼睛上下起伏，像艘遇上風(fēng)浪的小船，嘴

    里哼哼：「摸我，摸我啊。」

    我用左肘撐起一些身子欣賞她的表演，伸出右手粗暴地抓她的rufang。小安哪

    兒都好就是rufang太小，好像發(fā)育晚的初中生，我一只手就抓得住她兩只。如果換

    我mama就不行，我雖然不是目測三圍的強(qiáng)人，但從剛剛的手感判斷，我家白玉應(yīng)

    該有個34C　以上……

    身上傳來唏噓聲，小安這sao貨漸入佳境了。我伸手去摸她臉上，果然有淚水。

    她忽然抽抽噎噎地問：「你喜歡我媽嗎？」

    「我不知道她是誰啊……而且當(dāng)時我是替兄弟做事，就當(dāng)是……砍人……或

    者……搬磚……一樣?！?/br>
    「這怎么能一樣？」

    「老子說一樣就一樣?！刮易饋?，右手抓住小女人的齊肩發(fā)，向下拉她頭

    發(fā)的時候猛一挺腰，小安被這突然襲擊戳得尖叫一聲停止了搖晃，咬著嘴唇不說

    話了。我雙手抄住她的屁股——嗯，她的屁股更加沒有mama大——站了起來，雙

    手把住小安，把她當(dāng)成個充氣娃娃一樣，在自己的yinjing上taonong。

    小安這小婊子最喜歡這招「蚍蜉撼大樹」，呻吟了一會兒，她單薄的身子猛

    烈地顫抖起來，嘴里發(fā)出不可抑制的哭叫，我等她到了高潮，雙臂并攏，把她抱

    緊，更兇狠地沖擊，在她的痛哭中噴射出來。

    把滿臉眼淚癱軟如泥的纖弱女孩放在行軍床上，我心中得意洋洋，連續(xù)干了

    兩個女人、第二個高潮的時候第一個還在旁邊偷窺，我作為男人的自尊、虛榮、

    成就感同時爆表。

    小安抽噎著說：「不準(zhǔn)你再跟別的女人做這種事！」

    「好，好。」我問，「你媽后來怎樣？」

    「我沒見過她，只打了個電話回來說晚上加班?！?/br>
    我心虛起來：「她不會……」

    「你想什么呢？被強(qiáng)jian了就該去死，你以為是演嗎？」

    「小龍女沒事，你阿媽也不會有事?！刮倚睦镉窒肫鹄锩娲采系陌?，心急

    如焚，可是估計(jì)小小強(qiáng)一時三刻強(qiáng)不起來，先慢慢把屋里的兩個丫頭送走再說。

    忽然聽到走廊深處客房里傳來窸窸窣窣聲，是rou體與床單摩擦的聲音。

    死了，剛才最后沖刺時小婊子嚎啕大哭我魂飛天外沒管她，mama一定也聽到

    了！

    【十一】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

    一想到mama，再想想她的脾氣，我把她捆在床上，撩撥了半天，卻跑出來搞

    別的女人，還搞了兩個，而且搞得驚天動地，她肯定火冒三丈，多半會翻臉。

    我追悔莫及。

    是男人都明白，在姿色相差不太懸殊的情況下，沒上過的女人總是比上過的

    有吸引力。（你說你用情專一守身如玉？那兄弟你到科技站來做什么？找主板驅(qū)

    動嗎？）

    我想把小安哄走然后再攆走躲在辦公室里看戲的蘭蘭，卻見小安兩眼直勾勾

    地看著天花板，失魂落魄，毫無反應(yīng)。

    我只好先把她丟下，套上短褲，閃身進(jìn)走廊去mama那里軋軋苗頭，經(jīng)過辦公

    室時往里看一眼，蘭蘭靠著桌子坐在地板上，滿臉壞笑地沖我豎起一只大拇指。

    我得意地一笑，到了mama門口，趕緊抹去笑臉，推門進(jìn)去，立刻掩上門。

    mama躺在床上，表情平靜，像是睡著了。

    我心驚rou跳，我媽這人有點(diǎn)像里的天山童姥，她滿嘴臟話表示

    她心情好，開玩笑揩油怎么都行，如果她斯斯文文，那就麻煩了，話越少后果越

    嚴(yán)重。記得我們剛剛搬到這棟房子時，有兩個本街的混混來收保護(hù)費(fèi)，我媽打電

    話托了本區(qū)老大說情。那兩個混混居然燒了我家的車，看著那滿地黑灰上一副黑

    架子，我媽一句話都沒說，從當(dāng)晚開始再也沒人見過那兩個傻缺。我只聽到半夜

    里后院里鋤頭鐵鍬地響了一個鐘頭，這房子的后院從前房主給是當(dāng)作菜園的，白

    菜韭菜黃瓜絲瓜番茄紫茄應(yīng)有盡有，去年夏天那菜長得特別好，但是我媽一口都

    沒吃，都拿去送給那個幫忙說情的老大了。到了冬天我媽就讓我把所有的菜都刨

    了，改為種花。說實(shí)話那次刨菜時我真是心驚rou跳，生怕挖出些手腳人頭之類。

    我滿臉堆笑地到床邊坐下，小聲問：「睡了？」

    「睡個屁，你這個新的比以前那個蘭蘭還不要臉?！筸ama的語氣聽起來還挺

    高興。

    我躺下來抱住mama蹭，像猴子爬樹又像狗熊蹭癢癢。

    mama不耐煩地說：「何苦來又鬧我……你吃得消？」

    「你說什么啊——你說剛才的叫床聲，我哪有那么威武，那是樓上的狗男女?！?/br>
    我以「明天早上是吃面還是吃油條」的淡定口氣撒謊，這是我十歲時發(fā)現(xiàn)的對付

    阿媽的絕招，我越是漫不經(jīng)心mama就越覺得我說話沒走腦子才越容易相信我。

    mama打量我，這是她對付的絕招，一言不發(fā)盯著我看，我心中有鬼的時候容

    易發(fā)毛。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陣外語叫床：「哦耶！哦耶！哦耶！法斯特卑鄙！」

    mama轉(zhuǎn)開眼光看天花板，忍不住想笑又拼命要忍的表情。我趁她走神，從容

    地褪下了她的內(nèi)褲。mama的腿好滑，我一秒鐘就把內(nèi)褲拉過整條大腿。

    mama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低聲罵：「小畜生你好大膽！」

    我不說話，伸手撫上她大腿內(nèi)側(cè)，只覺白嫩的皮膚應(yīng)手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阿媽安靜了。

    手一路向上，罩住整個外陰，陰毛已經(jīng)變得潮潮的了。

    mama小鼻子深吸了幾次氣，瞟我一眼說：「解開我……我不想睡了?！?/br>
    我跨在她身上，將她的T　恤像卷簾門一樣卷起來，一直推到最高，大半個雪

    白的上身暴露在月光下，我能感到mama在主動配合我。

    我俯下身，解開mama的手腕，mama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我想要驚叫，想到外

    面有人，強(qiáng)行閉嘴，咬了自己嘴唇，身子彈起來縮到床尾。

    mama伸手去解另外一只手。

    完了，她是騙我的，這種大不敬的罪名，她會不會找個搞房地產(chǎn)的老友把我

    澆注進(jìn)混凝土地基里？

    絕望里我忽然注意到，阿媽沒有用她堪比信樂團(tuán)的嗓子大罵，她知道外面有

    人，怕出丑！

    我撲上去捉住她手，豁出命使出全力，把mama滑溜溜的身子扳過來，變成向

    右側(cè)臥，然后重新捆上手腕腳腕。

    我拉過余下的繩子，在她胸前縱橫各纏兩道，將兩個rufang勒得曲線畢露。此

    時我的jiba已經(jīng)怒不可遏。我脫了短褲，躺到mama身后。jiba頂上柔軟的大屁股，

    立刻感到大屁股在向后拱、不斷調(diào)整角度、要吞掉我的jiba。

    還來美人計(jì)？

    我微微后退。

    阿媽還不放棄色誘的努力，低聲說：「進(jìn)來，你進(jìn)來呀?！?/br>
    等等，她莫非也跟那女警一樣喜歡被虐，被按住捆起反倒發(fā)sao起來？

    阿媽發(fā)sao，我卻不能馬上開工，不是老二不給力，是我忽然想起外面還有兩

    個女人呢。

    我輕輕拍拍她屁股，說：「等著我回來。」

    「你……你去哪兒？」

    「我去拿攝像機(jī)來，這是我倆的第一次，一定要拍下來。」

    「別，別——你沒聽說過陳冠希的事情嗎？」

    「他那是數(shù)碼版存在電腦里，我去找家里那部磁帶機(jī)來，就咱們倆看?！刮?/br>
    邊說邊親吻mama的臉頰耳朵脖頸，細(xì)嫩的脖頸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mama不說話了，滿臉通紅，一半是發(fā)sao，一半是害羞。

    哄過阿媽，我趕緊出去退掉兩份外賣，然后關(guān)起門來進(jìn)行我的luanlun壯舉。

    經(jīng)過辦公室，我有點(diǎn)心虛地推開門看一眼，蘭蘭正在埋頭玩手機(jī)，聽到門響

    抬頭看我，我比了一串手勢，意思是你再等一會兒我送走新人再送舊人。蘭蘭茫

    然地看我，我關(guān)上門先去看小安。

    小安這會兒已經(jīng)從高潮的癱軟中恢復(fù)過來，全身裹在我的毛巾被躺在行軍床

    上，顯然是打算今晚在這里睡了。

    我過去抱起她親吻，小安立刻伸著舌頭迎上來，纏綿了幾分鐘，我小聲說：

    「小安，你還是回家去睡吧，小心你媽著急?！?/br>
    「說了她加班?！?/br>
    「可你媽今天不是真的加班，是被強(qiáng)暴，如果回家看不到你就是雪上加霜了?！?/br>
    我也是在三個女人中間轉(zhuǎn)暈了，干嘛主動提起這個話題。

    小安猛地跳起來，扯過毛巾被裹住身體，目瞪口呆地看我，一咧嘴就哭起來，

    這小姑娘長相及格身材也不錯，就是這愛哭真讓我抓狂，傷心哭，高興哭，zuoai

    哭，我搞了你阿媽還是哭……哭你還呆在我這狼窩里哭，給我一巴掌然后跑掉多

    痛快？

    小安先淌了滿臉的淚水，然后才抽抽噎噎地說：「是阿陸逼你的，對不對？

    她怎么能這樣？！」

    ……看來她還是不想走。但遇到這樣的臺階我只能借湯下面：「是，我也覺

    得步兵這人有時候太莽撞了一點(diǎn)?！?/br>
    忽然外面?zhèn)鱽磙Z隆隆的聲音，我先是以為地震了，又以為是樓上的黑鬼把樓

    cao塌了，然后才明白是在打雷。我先是渾身一松，然后想到我挖了兄弟墻角又往

    兄弟背上擱黑鍋，舉頭三尺如果真有神明，像我這樣的壞種無論如何也是要劈的。

    正在胡思亂想，小安已經(jīng)在穿衣服了，她的動作故意很用力，一條七分褲踢

    了幾次才把腳踢出褲管。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等我去哄，可我這會兒真是太忙了，只

    能裝作沒看見。

    小安穿好衣服，氣鼓鼓地走向門口，我殷勤地跑去開門，卷簾門升起，外面

    的風(fēng)更涼了。

    小安一聲不吭往外走，我說：「我?guī)湍憬熊??！?/br>
    「不用了，我剛剛已經(jīng)用Uber叫過了，說十五分鐘到巷口?！?/br>
    「哦，那我陪你去等。」這句我想大點(diǎn)聲說提醒蘭蘭趕緊走人，又怕里面的

    阿媽聽到，左右為難之間，說出話來腔調(diào)十分古怪。

    「看你那不情愿的樣子！」小安拔腳剛就走，我跟在后面言不由衷地說著客

    氣話，盼著她再發(fā)一點(diǎn)脾氣不準(zhǔn)我送如果拳打腳踢就更妙了。

    可惜天意弄人。

    小安跟我熟悉的太妹們不同，只是委屈地哭卻不打也不罵，一分鐘走不出三

    步。忽然下起雨來。

    我忽然記起了小時候mama心血來潮教我背過的，「什么什么瀟瀟

    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雨都停了還有什么可生氣的，老子這才應(yīng)

    該仰天長嘯呢！我屋里一堆女人一團(tuán)糟好容易能送走一個又給我下雨？！而且不

    是瀟瀟細(xì)雨，是他媽的暴雨！每顆雨點(diǎn)都有黃豆大，夜色這么暗我這近視眼居然

    能看到雨點(diǎn)降落、砸到小安臉上、然后迸起高高的水花。

    我良心再不好，也只能說：「先進(jìn)去坐坐，雨小了再走吧?！?/br>
    小安賭氣，撅著嘴繼續(xù)走。雨點(diǎn)急速密集起來，我單手抄起小安的腰，把她

    夾在腋下提進(jìn)店里，剛要關(guān)門，忽然兩道光柱照進(jìn)巷子，是汽車大燈。

    小安捂著嘴驚呼：「是阿陸的車！」

    我說不出話來，抓住小安一把推進(jìn)店里自己跟著倒縱進(jìn)門，順勢把門拉上。

    小安臉色煞白：「她有沒有看見我？！」

    我還有僥幸心理：「整個市場那么多檔生意誰不用面包車送貨？我看不是她

    的車，更像是蝦王老朱的?！?/br>
    小安說：「我認(rèn)識她的車牌，還有她側(cè)面車門上有凹痕，是上次她到鄉(xiāng)下宰

    牛，被牛撞的。」

    宰牛？……上帝哥，不要玩得這么絕吧？

    這正是：天地不仁，cao媽偏逢連夜雨；紅塵有愛，偷人無懼宰牛刀。

    【十二】拉拉的血，我的淚

    「套牌車！這一定是套牌車，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念你觀音力，變它套牌

    車?！闺m然小安說記得步兵姐的車牌，但做人總要有夢想。

    我一邊祈禱，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面的聲音。還好，不管那是不是步兵

    姐的面包車，反正它沒直接撞進(jìn)店里來。如果這屠夫版武大郎——好吧她其實(shí)更

    像武松——打破門捉j(luò)ian，除了潘金蓮還會多打出兩個裸女來，三娘教子一天世界，

    就是換了真的西門慶也應(yīng)付不來啊。

    觀世音顯靈，五六分鐘也沒有武大或者武松破門而入。

    我和小安對望一眼，都忍不住微笑起來，有點(diǎn)劫后余生的喜悅。

    忽然傳來一陣異響，小安緊張地東張西望，我指指天花板：「沒事，是樓上

    的狗男女們在瞎搞?！?/br>
    「你們家樓上到底住了什么人？」

    「哇，精彩了，兩男一女，A　片真人秀……明天再跟你說，今晚你先睡在這

    里吧?！刮抑钢感熊姶?。

    小安瞟著我小聲問：「你呢？」

    「我去倉庫睡——這行軍床太窄可睡不下兩個人。再說，萬一陸君真的來了

    呢？」

    小安點(diǎn)點(diǎn)頭，可憐巴巴地歪倒在床上。

    我趕緊往里跑，經(jīng)過辦公室再往里看，蘭蘭半躺在轉(zhuǎn)椅里睡著了。

    顧不上也不可能給她換個舒服點(diǎn)的地方了，我快步閃進(jìn)客房，我的大白羊還

    躺在那里。

    我一秒鐘脫光自己，jiba不負(fù)我望地立了起來，以我今天的所作所為來說，

    不是被步兵姐閹掉就是被阿媽閹掉，我得抓緊時間，該干的干，人生苦短，不留

    遺憾。

    上床躺到mama身邊，jiba彈在大白屁股上，又彈了回來。

    mama不知真假地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含含糊糊地說：「睡吧。」

    我抱住mama的腰，jiba順著兩片大白屁股中間的縫往里試探。

    大白屁股堅(jiān)定地躲閃推搪：「弄了那么久，你不嫌累我還嫌臟。」

    「弄個鬼哦，我是正常社交?！?/br>
    「正常社交能弄出那種鬼哭狼嚎？」

    「你不知道，小安這婆娘哭起來就是這樣，跟演戲似的?！?/br>
    mama說：「我好困，你回前頭繼續(xù)弄鬼去多好?！?/br>
    「你是因?yàn)閯倓偽胰デ懊娴R久了生氣是嗎？」

    「你說去拿攝像機(jī)，機(jī)子呢？」

    「已經(jīng)架上了?！刮疑斐鲆恢荒_，拉下墻角的假古董多寶閣上的白布，mama

    回頭看，多寶閣最大的一格立著一副小小的三角架，上面一部的攝像機(jī)。

    「小色鬼你什么時候架上的，怎么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

    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其實(shí)，我是一個導(dǎo)演。」像前幾天叫了俄羅斯洋

    妞雙飛時我偷偷架在這里后來忘記收了這種事情我會說嗎？

    mama吃吃笑：「那你可要好好表演啊。」

    我跳起來按下攝像鍵，以「快銀」般的身手瞬間復(fù)位，繼續(xù)手握mama的rufang

    用jiba在她的大屁股中間探路，mama哼哼唧唧地說：「解開我，這個姿勢不方便

    ……」

    「放心，一會兒換面時會解開你的?！?/br>
    「去，戴了套子再來?！筸ama的屁股還在躲閃，但是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溫

    柔。

    我早有準(zhǔn)備，jiba原地不動，反手摸到地板上的短褲，用手指從口袋里勾出

    那盒杜蕾斯，單手開盒略有難度，我試了幾次終于扯開了盒蓋，夾起一個套子，

    興沖沖地套上。

    正要繼續(xù)努力，前面忽然傳來防盜門嘩嘩的響聲。

    「什么聲音？」

    「下雨，下雨?！刮揖x上腦，就當(dāng)沒聽見，用手分開mama的股縫，露出了

    黑漆漆的陰阜，guitou終于找到了那濕潤的出發(fā)點(diǎn)。

    「混蛋！」出發(fā)點(diǎn)猛力掙扎從guitou面前逃開，mama咬了我耳朵一口：「——

    快去看看是誰！這么晚多半是陸君，你別讓她進(jìn)來看到我！」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那不是冰雹大雨或者醉鬼撞門的聲音，是有人開門的聲音。

    外面有當(dāng)鋪大門鑰匙的只有王經(jīng)理和陸君兩個女人，她們不知道我們睡在這

    里，這間客房也沒有鎖——外公外婆好久不來這里被我們當(dāng)作了半個倉庫。她們

    跟我mama都是女人沒太多避忌，后面幾間房抬腿就進(jìn)。我可以鉆床底，這點(diǎn)時間

    可不夠解開阿媽的，讓她們看到mama攤成大字玩捆綁，不管她們是猜到是我還是

    懷疑另有jian夫，都夠老媽受的，而且這兩個女人都是大喇叭，真讓她們看到了明

    天中午就能傳到美國去。

    我跳起來往外跑，短褲前面支著個帳篷。

    嘴里嚷嚷著「來了來了——誰啊？」跑到前面營業(yè)區(qū)，門還沒開。

    我眼睛到處找，想找件T　恤套上，遮掩一下褲襠的丑態(tài)。

    卷簾門再次掀開，清爽的雨夜氣味混雜著酸臭的煙酒氣裹著一個人走進(jìn)來，

    站都站不直了，靠在墻上。短發(fā)平胸，中性打扮，夜色里看來不男不女，正是我

    的兄弟步兵姐。

    這小妞酒量平平偏偏還喜歡拼酒，酒品也是奇差，今天強(qiáng)jian丈母娘jian計(jì)得逞，

    肯定大喝而特喝。日，這臭娘們喝成這樣多半會又哭又笑又唱又鬧地折騰到天亮，

    我今晚是別想睡了。

    「停電了嗎？怎么黑咕隆咚的？」

    我先心虛地環(huán)視房間，沒看到小安，大概是躲到后面別的屋子去了，但愿沒

    有躲進(jìn)客房撞到我那光溜溜捆綁py中的阿媽。

    步兵已經(jīng)找到開關(guān)點(diǎn)亮了燈，她照例一身雌雄莫辯的打扮，短袖格子襯衫配

    七分褲，踩雙帆布鞋，手里……

    「你就提著這個東西一路走來的？」

    我接過她手里的東西，是白天在她車上見過的，裝了一個假陽具的腰帶。

    「我找人呢，找到了之后有用?！?/br>
    「你跟你女朋友的各種細(xì)節(jié)就不用跟我講了?！?/br>
    「我要用這個去強(qiáng)jian一個男人，不，去雞jian一個男人！老娘插爆他菊花！」

    我燙手一樣把那玩具丟到柜臺上，不必多問我也猜到步兵姐說的是誰的菊花。

    回身扶著滿屋亂轉(zhuǎn)的酒鬼到我的行軍床上躺下，酒鬼動作重，行軍床發(fā)出一

    聲慘叫——想想今天它也真不容易。

    我又去洗手間找個盆子放在旁邊預(yù)備她嘔吐，嘴里若無其事地問：「什么男

    人？」小安不在洗手間，我順路向倉庫里張了張也沒有。

    陸軍垂著頭坐在那里，大概是喝多了燥熱，脫掉了外面的襯衫，只穿件白色

    背心，燈光暗淡看不清楚她胸前貨色如何。我正琢磨著要不要調(diào)亮燈光，陸君忽

    然晃晃蕩蕩地喊了一聲：「小安的男人！」

    「?。啃“驳哪腥?？」我做賊心虛，東張西望地找小安。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黑影

    蹲在柜臺后面的角落里，我簡直要跪了，這店里前前后后有五間屋子，你只能躲

    在這一間？！

    小安正全神貫注地聆聽爆菊者的動靜，完全沒注意我走來走去，我無奈地拿

    電水壺去洗手間接了半壺水，回來插在柜臺上，燒水泡茶。

    步兵姐在那里滿嘴胡話、顛三倒四，水開了我才聽出來龍去脈，她發(fā)現(xiàn)小安

    藏著避孕藥，女同而吃避孕藥，顯然是有了男人。

    小安終于抬眼看了看我，我哀怨地看著她，我想我的眼中大概充滿淚水，這

    死丫頭竟然用嘴型告訴我「別怕」。

    你知道個屁呀——以為步兵姐作rou販只是站在那里收錢就可以了？好市場的

    好地段，每一尺都要流血流汗去拼的！

    「大卸八塊！殺你全家！先jian后殺……不要被我找到你是誰……把jiba割下

    來烤串吃，jiba一串，兩個蛋擠出來另外一串！」步兵嘴里語無倫次地罵街，痛

    罵勾引走小安的男人，謝天謝地她不知道是我。

    忽然覺得褲襠里怪怪的，想起安全套還掛在萎掉的jiba上，背對步兵的時候

    掏出來偷偷扔掉。

    黑暗中小安居然捂著嘴在笑——這傻妞也不想想剛才她是被無套內(nèi)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