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起了滾圓的屁股就是一頓狂cao,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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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她覺得是時候了,都是成年人了,到了家,她大膽并且主動一件件 脫去了心上人身上的所有衣物,第一次,她羞澀,并且好奇地偷偷瞄著他藏在一 叢黑毛之間的東西,可能是由于緊張和沒想到,那東西還是小小的,軟綿綿的, 可奇跡般地,當(dāng)他看見自己也脫了身上的衣服和外褲,年輕迷人的胴體身上只剩 下了嫩黃色的內(nèi)褲,和白色的乳罩時,他那個本來還是小小的東西,竟然在她面 前眼瞅著變大,硬了起來!就好像在雜草中生長出一課樹木,特別突出,盯著那 個不太好看的東西,她很是喜愛,這就是要馬上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發(fā)生愛的飛越這 個小伙子的器官呀,真好玩兒!她當(dāng)時不僅用手摸了,握住它熱熱的身體,并且, 幾乎為了更好地表達(dá)著喜愛之情,她便沒有猶豫,也不生疏地蹲下身,一口就將 第一次見面的jiba含入口中,用柔軟的舌頭和嘴唇在里面愛憐地親吻著roubang,很 是自然。 第一次的koujiao,就在她心甘情愿之下完成了,真是奇怪,明明之前從沒看過, 完全陌生,可就是將那個熱乎乎的東西放進(jìn)自己嘴里,她便無師自通了,便自然 而然地知道怎么去做,便自然知道了如何讓自己男人舒服的要領(lǐng),輕咬慢吮,運(yùn) 用自如。 之后,可想而知,兩個人徹底地將愛的諾言落實(shí)到底,落實(shí)得讓體內(nèi)的每一 分細(xì)胞,每一寸的毛細(xì)血管都感受著彼此身體的好,彼此在自己身體的存在,獲 取著彼此給予著自己的美妙和升華,同時,也是一份責(zé)任和擔(dān)當(dāng),夫妻之間的責(zé) 任和擔(dān)當(dāng),銘記心間,一輩子。 只是,一輩子是多么漫長,有多么多變故在中途上潛伏著,伏擊著,一不小 心,就可能會讓其潰不成軍,變得什么都不是,曾經(jīng)的情比金堅(jiān),曾經(jīng)為愛許下 的一諾千金,都會變得一文不值,不值一提,什么銘記心間?還不是在心間灰飛 煙滅,一瞬間的事兒? 愛情,無色無味,果然是最不可靠的東西。 她還是恨的,又怎么能夠不恨?尤其是看著這一碗,似曾相識的感覺,似曾 相識的柔軟顯然都已經(jīng)變了質(zhì),發(fā)霉腐臭,變本加厲地惡心著她,腐蝕著她這顆 一心只知道顧家,在那個男人傾注了所有,付出了大半輩子的心,不太值得! 「姐不吃了,看著就難受。」觸景生情,難免心傷,胃口也就大大打了折扣, 韓凌收回了目光,又眨了眨眼睛,使其里面的淚迅速隱去,她看都沒看那兩碗面, 就冷冷地推向一邊,之后,再也沒動一筷子。 任純是多么聰明的人又有著職業(yè)敏銳的洞察力,自是知道,自己的一個不經(jīng) 意的舉動,肯定勾起了人家的傷心事了,讓她不舒服了,看來女人剛才的笑臉, 與他談笑只不過都是裝的,是刻意在掩飾心里的悲憤,想想也是,一個女人面對 著丈夫的出軌和背叛,還在外面連孩子都有了,要說看得風(fēng)輕云淡,全然不在意 又怎么可能?那完全就不現(xiàn)實(shí),不符合女人的正常思維,故而,她才要有一個人 陪著,陪她聊天,陪她吃飯,甚至就是陪她干巴巴地坐著,都能給予她不少安慰, 那至少能夠證明,她并不孤單。 好吧,只要她需要自己,想跟自己呆著,哪怕她就是當(dāng)自己是一根木頭,不 想讓自己說話,只是給她充當(dāng)成能夠讓后背有個靠著的地方,他也會陪她到底的, 只要她能稍微緩解一點(diǎn),讓她不難過就好。 「那我可餓了,我都吃了啊,姐!」任純?nèi)绱讼胫蛯纱笸肱ou面都攬 了過去,呼嚕嚕就吃了起來,好一個風(fēng)卷殘?jiān)频臍鈩荨?/br> 他知道,看人吃飯香噴噴的,也是一種能夠讓人心里愉悅的事情。 「看你,這一頓飯吃的,就跟打仗似的!這一頭汗!」一碗面見了底兒,被 消滅得干干凈凈,坐在小伙子身側(cè)的女人果然好轉(zhuǎn)了不少,她面帶笑容地拿著紙 巾,給他擦著汗,又親手喂了他幾口冰紅茶,很細(xì)心地照顧著這個弟弟,也真的 有點(diǎn)喜歡他了,狼吞虎咽的吃相毫不做作,這說明,他已經(jīng)不拿當(dāng)自己外人了。 那么,接下來就好辦了!她心里想。 「???感情這頓飯不是白吃的???姐你在給自己找個保鏢呢!」從飯館里出 來,小伙子一邊接過了頭盔,一邊有些夸張地「提升」著自己,開著玩笑,其實(shí), 也沒什么,就是吃完飯,韓凌說要去辦公室,把過幾天村民的租地錢給算清了, 好幾萬的公款現(xiàn)在就在她包里,就問他能不能跟她一塊去,保護(hù)著國家財(cái)產(chǎn),同 時為她保駕護(hù)航。 「是啊,誰還能有你替姐把錢看得這么緊啊?找你正合適,有你在,姐放心!」 她笑瞇瞇的,伸手幫大男孩扣上了頭盔帶子,然后轉(zhuǎn)過身,自己就先跨上了電動 摩托,打開了火。 想必她是在提昨晚的事了,任純心想,其實(shí)那根本沒什么的,但凡是個有良 心,知道遠(yuǎn)近的人都會那么做的,因?yàn)樗矚g韓娟,那就必須在暗中幫韓凌一把, 決不能眼看著她吃虧,公款不知了去向。早上起來,翠芬正要燒水煮面條,卻見男人貓眉貓眼地從房間里出來,在墻 角提了鋤頭直往外走?!负?!還沒吃飯,你這是要到哪去?」她問道。 「挖地!」鐵牛揚(yáng)了她一眼,人早到了門外頭。隔夜的雨早住了,院子里的 土地上濕稠稠的。 「大清早的挖地?你是昨黑里遭日昏了頭哩!」翠芬訝聲說,一邊把柴草往 灶膛里塞。 鐵牛頓了一下,粗粗地哼了一聲:「你才遭日昏了,俺挖茅廁!」順著墻角 往屋后的菜地便走。 「這地喂足了水,土黏糊糊的,一挖一大塊,鋤頭提都提不起來,點(diǎn)包谷要 等土干松些哩!再說,干啥也得吃飽飯呀……」她絮絮叨叨地念著,一轉(zhuǎn)身男人 早沒了影兒,忙追出土院來卻尋不見,難不成又跑秀芹那sao寡婦那里去了?她心 頭一發(fā)慌,扯開嗓門叫了起來:「鐵牛!鐵牛哩!」似母親喚那頑皮的孩子歸家 吃飯。 「一大早的鬼叫個甚?俺在后頭!」鐵牛那粗大沙啞的聲音里還有沒睡醒的 味道,卻是從屋后的菜地里傳出來的。 翠芬心里一落,顛顛地順了墻根的腳印兒尋到菜地里。鐵牛正撅著個屁股在 地埂下背風(fēng)的地方一鋤鋤地挖,嗨嗬、嗨嗬……她走近去,地上早挖出了一個桶 大的坑,「有氣力使到正處,在這瞎搞整個甚?」她問道。 「茅廁呀!咱得有自家的茅廁哩!」鐵牛悶聲應(yīng)著,頭也不抬,高高地?fù)]著 鋤頭不停。 翠芬一時不明白,沒好氣地說:「你這是吃飽了沒事,撐的!那茅廁兩家用, 好好的,還不夠你使?」 「好倒好使!就是不方便……」鐵牛將鋤頭在石頭上磕了磕,抖落了黏在上 面的土疙瘩,直起腰身來說:「那隔板老大的縫,俺和爹是男人倒沒啥,可你和 娘也在里頭上,讓人看見了可不光彩哩!」 「哎喲喲!今兒是咋的了?坐在磨盤上,想轉(zhuǎn)了?」翠芬格格地笑開了臉, 故意打趣男人說:「還是別挖的好!挖了,金狗家婆姨的屁股可就看不著了……」 「放你娘的屁!再說,俺可要捶你了!」鐵牛立時紫漲了臉,一腳踢過去, 女人躲閃不及,褲腿上蹭了一塊黃色的泥土,屎一樣的黃。 翠芬冷不丁挨了一泥腳,臉上也掛不住,也熱辣辣地紅赤起來,訕訕地嘟囔 著:「嘴說就嘴說,還動上手來,算什么男人?!」男人瞪著眼又朝她揚(yáng)了揚(yáng)鋤 頭,她便罵罵咧咧地一路小跑著回來了。 想不到鐵牛還真不惦記金狗家婆姨的屁股,還關(guān)心起她和娘的屁股被別人看 了去,難道是昨黑里的一番訓(xùn)教,使這浪子回了頭?翠芬喜滋滋地想,小腿肚上 無端端地被踢了一腳,還有些疼,她卻一點(diǎn)也不生氣,反倒歡喜得很。想到等下 男人回來還要洗臉洗手、吃她燙的熱騰騰的面條,便舀了滿鍋的水燉在灶臺上開 始燒從今兒起,她決心要做一個人見人夸的婆姨,再也不同彩鳳兩口兒一個被窩 里亂滾的了! 灶膛里的火舌呼呼地舔著烏黑的鍋底,舔的鍋里的水咝咝作響,翠芬不由得 又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來,仿佛就發(fā)生在昨天一樣,離她是這樣的近。頭一回, 吳富貴這瘦猴生拉活扯的要干她,她怕壞了鐵牛的名聲便依了他,心頭滿是屈辱 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快活。第二回還好,彩鳳的懦弱倒成全了她的快樂,三個人 一個被窩里弄讓她覺著新鮮又刺激,破天荒地在姐夫的瘦jiba下丟了身子。她記 得,完事了之后她還賭了咒,發(fā)誓再也不踏進(jìn)姐夫家門半步!可是……可是后來, 還是忍不住去了好幾回,自己當(dāng)時究竟是咋想的呢?翠芬努力地回想著彼時的心 情,心頭無比愧疚。 鍋里的水「咕嘟嘟」地翻滾開了,翠芬便起身去拿了水瓢,舀了半盆在盆里 盛著,轉(zhuǎn)身去木缸子里翻出一把黃燦燦的掛面來抖落在鍋里。 再次閑下來的時候,思緒卻不見停,像是影子一樣地糾纏著翠芬不放。是的, 她是下了決心的,再也不踏進(jìn)姐夫家那骯臟的門檻半步,可鐵牛那天去哪里也不 說一聲,廚房里剩下的那半塊rou也跟著不見了,不是送去給了秀芹那sao寡婦才怪 了哩! 「表嫂,呸,婊子還差不多!」翠芬不覺吐了一口唾沫,地上卷起一小塊煙 塵來。 rou也送了,還干了些啥事,沒有人比翠芬更清楚那晚男人的jiba一直是軟的, 到早上也硬不起來,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怪事兒哩!估計(jì)還不止干了一回。當(dāng)時, 翠芬頭重腳輕地從姐夫家回來,也沒那個心思,便裝作啥也不知曉,巴望男人吃 一回就此罷手,自家也好收斂起來!可這男人?。【褪遣恢獣陨督兄?,第二天 在家里呆了一天,元?dú)庖换謴?fù),扯個謊就往外面躥,氣得翠芬往姐夫家就是一趟。 「這能怪得著俺么?這能怪得著俺么?」翠芬憤憤地思想著,心頭才好過些, 鍋里的沫子早滿鋪出來,澆在火苗上「嗤啦啦」地發(fā)著藍(lán)幽幽的光。她忙從灶前 的凳子上跳蹦起來,舀了一瓢冷水灌進(jìn)鍋里,才滅了那嚇人的勢頭,又拿了雙筷 子來將熟軟的面條撈在竹籃里瀝水。 頭幾次,大概不到十次吧!面對兩個女人,姐夫還能勉力應(yīng)承,倒也多少得 些趣味,但卻一次比一次不濟(jì)事了。一來二去,終于支撐不下去,便躲起來不見 翠芬了。那天翠芬也是賭了氣去的,家里只有jiejie彩鳳在,卻尋不見姐夫的影兒, 卻聽彩鳳說:「成夜里喊腰疼,一晚上要起來撒好幾回尿,今兒早約了幾個賭鬼 到破廟子去,為的就是躲著俺姐妹哩!」翠芬聽了,不覺有些失落,怏怏地便往 外走,卻不料被jiejie扯住了手說:「咱姐妹離了紅蘿卜,也不能辦不成圓席酒呀!」 捧了她的臉就要親嘴摸奶,翠芬哪見得這陣勢,心頭一陣惡心,甩手就給了jiejie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jiejie眼淚花花都出來了。打那以后,翠芬再也沒到j(luò)iejie家 去過。每逢鐵牛撇她一個人在家里,就難過得將眼淚往肚里吞。 「男人就是紅蘿卜,離了男人就是辦不成圓席酒!」翠芬現(xiàn)在也這樣想,男 人的那東西不就是一截紅蘿卜么?只是有的大有的小、品相不一而已,從內(nèi)心說, 姐夫那「蘿卜」跟他的身量一樣又瘦又小,探到逼里就如耗子尾巴伸到水缸里去 攪一般,不頂個事,那比得鐵牛的大「蘿卜」,那個粗啊壯啊,筋筋道像樹藤一 樣地纏在上頭,塞到逼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厥芑?,可惜卻便宜了彩鳳和秀芹這兩個sao浪 貨色! 論到奶子的大小,論到屁股的圓扁,論到逼的肥瘦,翠芬自認(rèn)不輸給她們兩 個,可鐵牛咋就偏偏喜歡采摘路邊的野花兒呢?!她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就是因 為自己懷不上個孩子?即便自己到頭來就是不會生養(yǎng),彩鳳是他親jiejie,敢給他 懷一個么?倒是秀芹這個寡婦要加倍當(dāng)心,模樣兒越來越有味,人又勤快又賢惠, 整個兒熟的像軟了的火晶柿子一樣,把不準(zhǔn)那天鐵牛一橫心,撇了她去跟別人作 一家人就不好了。 「不就是賢惠、勤快么?俺也會的哩!」翠芬不服氣地想著,人也跟著勤快 起來了,把灶臺上的面盆換成了鐵鍋,用勺子從瓦罐里扣了一大坨生豬油化在鍋 底,用冷水一激,「嘁嘁喳喳」地冒出一鍋白煙來,往上散開后往鐵鍋里一看, 水面上浮了好一層瑩瑩亮亮的油珠子。 農(nóng)閑時節(jié),山里人從不吃這樣濃的湯水,費(fèi)油!翠芬甚至有些心疼,可轉(zhuǎn)念 一想:「這還不是為了男人好!」便心安理得的了。面一燙好,她便站到院子里 向著菜地的方向吼喊兩聲,鐵牛便「吭哧吭哧」地回來了,一腳的泥土。 昨黑累壞了,也餓壞了,鐵牛端上碗便蹲踞在門檻上「吱溜吱溜」地吸,一 碗填不飽,又要了一碗。翠芬吃完,笑嘻嘻地問:「俺煮的面,香不?」 「香!香!香!」鐵牛連連點(diǎn)頭,人餓起來吃啥啥香,他甚至沒注意到是湯 水汪了油的緣故。 翠芬白了他一眼,扭身系了圍裙便到灶臺上撅著個肥屁股熱洗碗水,一邊把 碗筷堆碼在一處,解釋說:「給你吃些好的,長rou長精神,今年里給你生個大胖 小子哩!」 「俺身子棒著哩!要生早生了……」鐵牛咕嚨著,碗早現(xiàn)了地兒,一仰脖子 將油湯喝了精光,打著嗝兒抹抹油乎乎的嘴巴,從門檻上跳下來將碗遞在女人手 里,看見女人的屁股甩來甩去晃的眼熱,便揮手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啊喲!」翠芬哼了一聲,手一抖碗掉落到地上,「晃啷啷」地碎成了幾片, 她惱怒地扭轉(zhuǎn)頭來,待要張口罵人,卻被男人一個摟抱抵在了灶臺邊上,伸手摸 到腰上就扯起褲頭來,慌得她連聲叫喚起來:「黑里折騰大半夜不睡,大白青天 的又發(fā)羊癲瘋!今兒有日頭,俺還要到河里洗衣服的哩!」 「快得很!快得很……」鐵牛嗓子干干的,聲音也變的沙啞了,三下五除二 將女人的褲腰抹到大腿彎上,露出個白晃晃的大肥屁股來,攬住了腰急急地叫: 「屁股向后翹一翹,過來點(diǎn),俺要進(jìn)來了哩!」 「讓爹娘瞧見了,要羞死先人的哩!」翠芬臉兒發(fā)燙,兩手撐在灶墻上凹一 凹腰,屁股便翹了起來。 鐵牛歪著頭一撇,先是瞧見了幾縷烏黑油亮的毛尖,繼而瞧見大腿根夾鼓著 好一團(tuán)肥rou,中間凹陷的地方銜著兩瓣烏黑肥厚的rou片,似蝴蝶的兩只翅膀一般 惹人喜愛,呼吸便「呼呼呼」地混亂起來。 「看甚哩看?莫要等到爹娘進(jìn)來瞧見了……」翠芬有些著急,一墻之隔,誰 知道爹娘在哪時候進(jìn)來? 鐵牛便收了眼,三兩下扒開褲襠,掏出roubang來端在手里,挪腳湊在屁股下面 就是一通亂戳——可是,yin水還沒能流到外面來,rou縫兒貼合在一處,怎么也擠 弄不開。 碩大的guitou像顆火炭燙在皮rou上,rouxue里便簌簌鬧騰開來,「口水!口水… …」翠芬蹙緊眉頭低低地提示道,兩腿開了開,反過一只手來拉扯著一扇屁股瓣 兒憂心地等待著。 「噗噗噗……」鐵牛趕忙向手心里吐了幾大口,捂在roubang上搓上幾搓,將赤 紅的roubang涂抹得油光錚亮的,緊接著伸下去兩根手指去蹭開xue口,歪歇了頭瞇縫 了眼,瞄了瞄xue口距離的遠(yuǎn)近,另一只手端了roubang對準(zhǔn)了那粉嫩的xue口兒,一聳 屁股直抵抵地挑了進(jìn)去。 翠芬叫也沒叫一聲,掰著屁股瓣兒顫聲浪氣地說:「放個頭頭在里頭算甚事 兒?!要整就整根兒弄進(jìn)來,俺受得下!快些整完了好收功!」說罷咬緊了下嘴 皮,做好了一幅隨時接受無情沖撞的亡命架勢。 「sao蹄子!俺可是疼惜你哩!」鐵牛懊惱地嚷道,雙手扶穩(wěn)女人的屁股,往 前踏出半步,哼哼,地往里一突,女人「哎呦呦」地高叫了一聲,guitou便擠開松 軟的rou褶兒突入到膣道里去了,霎時間溫?zé)岬母杏X兜頭籠了下來。他立定了腳跟, 爬伏在女人的后背上宛轉(zhuǎn)著屁股開始挨磨,roubang在里頭歪來倒去地似喝醉了酒, 不大一會兒便滲出好些yin水,開始有「嘁嚓嘁嚓」的碎響聲在底下響了起來。 翠芬哼哼嘰嘰地?fù)u擺著腦袋,腰胯扭得跟麻花一樣,顛顛地晃蕩著肥屁股往 男人的胯里蹭。男人的手先是隔著襖子在她的胸口上亂抓,倏忽間又鉆到衣服里 頭握著了她的大奶子,好一陣透心的冰涼!「臭爪子……拿開哩!冰僵僵的!」 她罵道,手跟著進(jìn)去在男人的手背上狠狠地?cái)Q了一下。 一陣鉆心的疼痛,鐵牛趕緊掙出手來一看,手背上的皮破了一塊,一時惱怒 起來,罵一句:「臭婆娘!還真下得手!」揚(yáng)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抽在女人的 肥碩溜光的屁股上,激起「啪」地一聲脆響。 「啊……」翠芬顫聲一叫,屁股上傳下一片火燒火燎的疼痛來,她掙扎著要 將頭面扭轉(zhuǎn)來,卻被男人那強(qiáng)勁的手卡住脖頸動彈不了,一時間又是疼痛又是羞 憤。 「牛干的浪貨!俺打死你這牛日的……」鐵牛罵著,揮動著手掌接二連三地 拍打下去,「啪啪啪……」每一記響巴掌都伴隨著一聲情欲勃發(fā)的喊叫,白嫩的 屁股上立時便浮上來老大一塊胭脂色的印跡。 跟屁股一樣,翠芬的兩頰也興奮的紅了,異樣的快感使她顫抖,rouxue里也活 潑潑地翻涌起來,roubang在里面越來越燙,似乎越發(fā)的膨脹粗長了。 「啊啊啊……就會拍拍打打的哩!……啊……拿jiba干俺,可勁兒干……干 ……干死俺才叫本事!」翠芬喊叫著,期盼著快點(diǎn)完事。 鐵牛兩眼通紅,哪里還管得甚么激將不激將,按了通紅的屁股沒天沒地地沖 撞起來,roubang急速地進(jìn)進(jìn)出出,似暴雨打在瓦楞上的聲響,噼里啪啦……粉亮亮 的rou褶兒被扯翻出來又被塞陷進(jìn)去,逼里的yin液如河灣里的水泛起了潮,xue口堆 上了一圈白白的沫子。 翠芬張著嘴兒「嗚嗚」地叫,就是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熟悉的酥麻感又開 始在血液里四下奔竄,慢慢地向以rouxue為中心匯聚而來。「死牛啊……俺受不下, 就要死啦!再快一些捅……捅啊……」她只要再快一點(diǎn)。 鐵牛聽了,即刻抖擻起十二分的精神來,越抽越急,越抽越急,抽得女人咬 得牙關(guān)「咯咯」地響,扭轉(zhuǎn)頭來一雙白眼直翻……約莫百來個回合,猛地覺著腰 眼一麻,鐵?!秆健挂宦晲灪?,一提腰深深地抵了進(jìn)去,只覺roubang楔在逼里一陣 陣地抽動、伸展,引動起一股強(qiáng)勁的氣流來……正在生死關(guān)頭,門口「呀」地一 聲驚叫,鐵牛忙一抽身生生地將roubang扯出來,一轉(zhuǎn)身卻見娘捂著臉跑開了,可那 氣流仍舊涌動不止,催出一股白白的液柱「撲撲撲」地射在了地上的灰土里,卷 起來一朵朵小小的煙霧。 翠芬忙提起褲子,轉(zhuǎn)過身來問道:「是誰哩?是不是你娘?」鐵牛喘吁吁地 點(diǎn)了點(diǎn)頭,女人那紅撲撲的臉上便羞出一片白來,一邊往房間里跑一邊狠聲罵道: 「老sao貨!這是有意的哩!有意的哩!真?zhèn)€羞死先人了……」 第十五章o洗衣 日頭從東山頭升起來,照灑的一院子明晃晃的陽光,潮濕的泥土里蒸騰起來 一團(tuán)團(tuán)若有若無的水汽。見天一放晴,鐵牛便心也癢手也癢腳也癢,蟄伏了整整 一冬的大黃牯牛來一從牛圈里放出來,便甩頭踢腿哞哞哞地叫喚。鐵??赋鲧f犁 來套上,在濃烈的陽光里吼喊一聲:「俺去犁地咯!」揚(yáng)手一聲鞭響,跟在牛屁 股后面「踢踢踏踏」地出去了。 翠芬還在生婆婆的氣,卻又無從發(fā)泄,只好躲在房間里好長時節(jié)不出來???/br> 院子里的槐樹上,鳥兒在「嘰嘰喳喳」地歡鬧個不停,她心頭悶得發(fā)慌,便翻出 積了一冬的臟衣服、臟褲子、臟床單、臟褲衩……所有一切臟的,一股腦兒都塞 在一個大竹筐里,竹筐上面放只笨重的木盆,頂在頭頂上快步走出院子,一溜煙 地往河邊去了。 婦女們似乎全在這日出動了,村子外的小河溪邊,早已是一派熱鬧氣象:她 們都將褲腿卷到膝蓋上,露一截蓮藕般白嫩的腿腳,或蹲著、或坐著、或撅著個 大肥屁股賣力地?fù)]舞著棒槌捶打衣物,在此起彼伏的漿洗聲里拉扯著家常,眼前 是一灣淙淙流動的河水,在明媚的陽光下浮動著片片波光,河水不時地漫上來, 越過卵石的間隙,淹沒了她們白嘟嘟的腳脖子,在身后的是他們的孩子,三三兩 兩的奔跑著、嬉鬧著,將天真爛漫的笑聲拋落河灘上,拋落在光潔的鵝卵石間。 再遠(yuǎn)一些,是一簇簇枝葉繁茂的灌木叢,上面攤著漿洗干凈了的衣服,五彩繽紛 的顏色,在微風(fēng)下鼓動著似一面面彩旗。 見了這般景象,翠芬心情大好,原先對婆婆的不快也拋到了九霄云外。她歡 快地踩著鵝卵石走過河灘,還沒到水邊,就聽見一個女人在說:「咱家那口子, 天一黑就要滾床,燈也不點(diǎn),黑燈瞎火的就要干……」另一個接了話頭來:「原 來家家一樣!你還沒準(zhǔn)備好,他就騎上身來了,沒頭沒腦地弄進(jìn)來,只顧自己快 活,你才剛剛有點(diǎn)那個意思,他早就稀軟了,翻過身去就睡,像頭死豬一樣,死 也不得理會你哩!」第三個就格格地笑開了:「……到底有不一樣的,俺男人性 子慢,睡下了卻不來招惹你,只是說些葷話來逗你,逗的你心頭癢癢的,他伸過 手來幫你,這里揉揉,那里捏捏,你忍不住催他快點(diǎn)兒……他倒好耐心,爬下去 埋在胯里就舔,那個羞人??!角角落落、溝溝岔岔、圪圪垴垴,全舔了個遍舔了 個凈光,你覺著都要消了、化了、死了,他才開始……」語氣里竟透著些幸福得 意,最先說話的那個女人聽了,便嫉妒起來:「唉……你個小sao狐貍,真真好福 氣!越說越是饞人,要是俺能有你那副俊俏的臉面,有你下面那般妙的話兒,俺 就敢問你借你男人來使使,不知曉你舍不舍得哩?!」隨之又是一片浪笑聲、叫 罵聲……直聽得翠芬面也紅心也跳,偷偷往人堆里瞟了一瞟,卻看見一張瓜子型 的俊俏的臉,這張臉?biāo)钍煜げ贿^了,不是金狗婆姨又是誰?! 「真是個狐貍精,sao叉叉的!」翠芬心里暗罵,低垂了頭邁開腳步想要換個 地兒。紅玉卻眼尖,一抬頭瞧見了她,一迭聲地叫起來:「翠姐兒!翠姐兒!來 來來,快來和咱們一處吹牛皮!」躲是躲不過的了,翠芬只得笑了一笑,硬著頭 皮走過去,將竹籃里的衣服抖落在石頭上開始漿洗。 「你家金狗……真有那樣好呀?」有人質(zhì)疑紅玉的話,手上的工作卻不落下, 幾個女人又續(xù)起剛才的話頭來,七嘴八舌地聒噪不休。 「只論技術(shù),好是好呀!畢竟身量稍顯單薄些……」紅玉既不不害臊也不避 忌,大膽地揭露自家男人的缺點(diǎn),使得她說出來的話平添了一種說服的力量。 話還沒落地,馬上就有個女人給金狗打抱不平起來:「你也別這樣糟蹋金狗,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金狗還算是好些的了,不顯大也不顯小,喂你那洞正合式!」 紅玉的臉?biāo)⒌丶t了一片,硬將一雙細(xì)長的吊梢眼瞪的老大,一連聲地?fù)尠灼?/br> 來:「你說不大不小,你親眼見來?又怎地知曉俺的大小?莫不是你夜里爬俺家 后窗上瞧見的?還是背著俺和金狗干過幾回……」掄起棒槌來作勢要捶那個多嘴 的女人,那女人哎呀一聲尖叫跑開了,紅玉卻來了勁,揮著棒槌直追了過去…… 一個村的人即便不熟絡(luò),但或多或少也打過些照面,本也沒那么生分可今兒翠芬 見了紅玉,本也無冤無仇,心頭卻莫名其妙地老大不痛快,兀自閉了口使勁兒地 捶打衣服直到這時才咧開嘴笑了起來。 那女人跑得快,紅玉追了一程被遠(yuǎn)遠(yuǎn)地甩在后面,只得喘吁吁地走回來, 「這sao貨!就是逼癢了,欠修理哩!」她罵罵咧咧地嚷,惹的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說實(shí)話罷!俺男人身量雖顯得單薄,下面卻也不小,差不多就有棒槌一半大, 這么長……」她拾起棒槌上給大家比劃著。 「哎喲!俺的天神……」這一比劃,又有女人夸大其實(shí)地驚叫起來,「俺男 人要是有金狗的這般大,這般長,俺也能夠知足的了!聽你說,幸得你家金狗干 事時不魯莽,你那小逼才受得下,是這樣的么?」 「就是!就是!要是不溫柔,俺早被捅死哩!還能活到現(xiàn)在?還能和你們幾 個sao逼在這里扯白撂蛋?」紅玉點(diǎn)著頭說,又拾掇起衣服來捶打,那個被她追趕 開的女人又回來了,她也不去計(jì)較,大家又恢復(fù)了和和樂樂的氣氛。 翠芬心里很是驚詫,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紅玉本人,想當(dāng)初她才嫁過來的時 節(jié),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無論老的還是少的,只要和她說上一句半句,那俏臉 兒準(zhǔn)紅的像猴子屁股一樣,這才多久?一年多的功夫,竟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竟 變得這般sao情了哩!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起鐵牛來畢竟兩家是比鄰,抬頭不見低頭見 的,要是這小狐貍對那憨牛拋個媚眼,那魂兒魄兒還不給挑飛了?! 「你們都嫌俺享的福多!那不對,說起享福,該數(shù)咱翠姐兒才是……」紅玉 那張碎嘴終究是閑不住,又拉開了話頭,一邊還沖著翠芬擠眉弄眼的,鼓勵她也 加入進(jìn)來。 翠芬驚惶地?fù)P起頭來,飛快地掃了眾人一圈,又垂下頭去,訥訥地說:「你 那瞎歪嘴,亂說!眾人都看得見,俺……俺享的是甚福?想哭……倒是真的哩!」 一邊耷拉著頭使勁兒地揉搓衣服。 「翠姐兒呀!你說這話就是你多心了,想咱們這個村的人,誰比誰家富裕得 了多少?頂多……也是多吃上一兩頓rou罷咧!」他家金狗過殺了看門狗過年,大 伙兒都知曉,無意中聽來,紅玉的話是顯得有些尖酸,可卻也是大實(shí)話,「俺們 這些女人,一個個遠(yuǎn)遠(yuǎn)地嫁到這個村來,不是來享福的,是來受前世種下的苦楚 的,既然沒有大富大貴的命,就只圖個床上快活風(fēng)流,也頂?shù)檬窍砹烁A?,大?/br> 說,對不哩?!」她還征詢眾人的意見,試圖煽起大家的熱情來。 「對著哩!對著哩!」有幾個聲音異口同聲地附和著,翠芬覺著臉皮莫名的 燙熱起來,便伸上手背來擦了擦額角滲出來的熱汗,不敢再接她們的話茬子了紅 玉偏不放過她,有板有眼地說:「所以說嘛!翠姐兒掉在福窩窩里還不知曉,鐵 牛的那話兒,少說也得有你那根棒槌粗哩!」她指了指一個女人手上起落著棒槌, 那棒槌便停在半空里,好幾雙眼睛刷地一下聚焦在上面,看得那女人怪不好意思 的似乎她握著的真就是鐵牛的jiba,「呀」的一聲怪叫扔在了水里,眾人又被逗 笑得前仰后合的直不起腰桿來。 翠芬又羞又氣,停了手中的活,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倒是被紅玉追趕過的那 個女人冒了句:「你剛剛還說俺哩!莫不是你和鐵牛也干過幾回?多大多長,才 知曉的這般清楚?」話語里頗有報(bào)復(fù)的意味。 「你眼珠兒被公雞啄瞎了!鐵牛那身架子像堵墻似的,穿著褲子也老大一坨, 那么搶眼的好東西,偏你瞧不見?還是不敢正眼看?」紅玉口齒伶俐,搶白的那 女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難堪,她便驕傲起來:「說的不是吹的,俺還真見過鐵 牛的那寶貝!你們信不信?」 翠芬心里一驚,眾女人都搖著頭直嚷:「不信!不信!那寶貝也只有翠姐兒 能見得,你又從哪里看來?」甚至有幾個好事的開始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幾個 孩子見這邊熱鬧,也跑過來想湊著聽,還沒跑近就被轟開了。 「咳!咳!都在胡思瞎想些啥哩?!」紅玉瞥了瞥咬耳朵的那一小撮人,想 到昨晚和鐵牛在茅廁里干下的好事,臉頰兩邊也紅了一下,爭辯說:「咱兩家人 共一個茅坑,你們又不是不知曉,中間幾塊木板老大的縫,跟沒隔一樣俺沒那意 思,就是……就是一不小心看見的,不信?問問翠芬姐,老大的縫隙,有好幾條, 是也不是?」她越說越窘迫,只得將話頭扔給翠芬,巴望翠芬給她解解圍。 「俺可沒見得甚縫來!就你眼尖,看得見!」翠芬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紅赤 著臉不去買她的帳,「俺家有自家的新茅坑,何時曾與你家共一個茅坑來?一張 逼嘴到處亂說,咒你那逼哪日爛了去!」 紅玉見她不但不幫忙,反而來了個「豬八戒過河,倒打一釘耙」,氣得「你 ……你……」的說不利索了,女人們見她在說謊,懷疑的噓聲響成一片,「見過 就是見過嘛!隨你們信不信!」紅玉著起急來,便有臉皮厚的女人問她見著的是 怎樣的模樣,她便反擊道:「男人的都長一個樣,你們這些個sao貨啊!要什么樣 子的才合意?」 幾個女人格格地笑成了一片,見孩子跑得遠(yuǎn)了,放肆地說起下流話來:「當(dāng) 然最好是有棒槌粗的呀!又大又長,被這樣的東西干著,shuangsi個人哩!沒見著就 沒見著,凈瞎說,怕是做春夢,夢到的吧?」 紅玉哼了一聲,鄙夷地說:「說你們, 頭發(fā)長,見識短, ,還不承認(rèn)!牛的、 馬的、騾子的就大呀,你們要是歡喜,不管死活,盡管去試試看,看有命沒有哩! 關(guān)鍵還得講技術(shù),論大論長,俺家金狗的準(zhǔn)沒鐵牛的粗長,可俺覺著金狗好哩! 溫柔……」 翠芬就納悶了,紅玉怎地就知曉鐵牛的要比金狗的大,要比金狗的長?難道 這sao貨真的看實(shí)在了?不過卻也沒往深處想,見她越說越細(xì)致,沒完沒了,再也 聽不下去了,便收拾起還清水的衣物灣卻塞到竹筐里,躲到遠(yuǎn)離了這窩女人的水 邊去了。 耳根得了清凈,可翠芬的心思卻鬧騰起來:鐵牛的確是粗大得狠了,又是一 身的蠻力,每次只顧著自己快活,cao的她都喘不過氣來,要是像金狗那樣溫柔些 才好哩!一想到「溫柔」這東西,她也說不清那是個甚滋味,就如從沒吃過rou的 人想不明白rou究竟是啥味道一樣。 翠芬就這般胡思亂想著,好歹清完了衣服,直起酸疼的腰來扭了扭,抬頭看 了看天上,日頭正當(dāng)正午,刺得她的眼睜不開來。再看紅玉那邊,幾個女人凈顧 著扯白聊天,身邊的衣物堆得像小山一般總也洗不完,心里不覺自豪起來:「全 是一群瘋婆子!俺后來的都洗完了,你們還在磨磨蹭蹭的不見個長進(jìn),俺可要?dú)w 家煮飯等男人去嘍!」 翠芬愉快地哼著小曲兒,端著衣服尋灌木叢晾曬,一件件地將衣服抖開來鋪 上去,自個兒咧開嘴滿意地笑了:「鐵牛今黑歸家,不知曉要怎樣地犒勞她哩!」 一時尿意陡然上來,她便四下瞅了瞅,隱到灌木叢中蹲下小解,系褲帶的時候不 經(jīng)意地看到褲襠里濕了巴掌大一塊,以為是洗衣服時濺了水,伸下指頭去一抹, 黏黏滑滑的,羞得滿面通紅,忙脫了上衣系在腰上遮擋著,賊一般地奔?xì)w家來。 第十六章o借火 到了家里,鐵牛犁地還沒歸家。翠芬yuhuo未退,只得強(qiáng)壓著扯些草紙來將逼 抹干凈了,接著淘洗干凈了稻米放到鍋里準(zhǔn)備煮飯,往灶膛里塞了柴草點(diǎn)火的時 候,才發(fā)現(xiàn)火柴盒里沒有一根火柴棒,便硬了頭皮束了把碎竹片到爹娘的屋里去 點(diǎn)火,不料門卻是上了鎖了,不知何時出門去了。 火柴要等到趕集天到三十里外的鎮(zhèn)上去賣,沒了火,這午飯就吃不成,翠芬 一時沒了主意。她在院子里躊躇了一會,到屋后去上茅廁,蹲在鐵牛新掘的茅坑 上突然想到金狗家或許有人在家但愿紅玉已經(jīng)從河邊洗完衣服回來了,便出來穿 過菜地往紅玉家來。 在河邊和紅玉拌了嘴,現(xiàn)下又有求于人家,該說些甚才好呢?翠芬心里亂糟 糟的不是個滋味,腳下也慢了許多。還沒走到院子里,便在墻根腳聽見屋里有低 低的浪聲笑語,心立時提了起來:來得真不是時候,這兩公婆也也夠浪的,大白 青天的還不休歇!頭腦里雖這般作想,身子卻幽手幽腳地往前挪,不一時到了院 窩里,外屋的門半開半掩著,那聲音卻是從里屋傳出來的,踏進(jìn)里屋里一看,房 間門卻沒關(guān)嚴(yán),那嬉笑聲鉆到耳朵眼里,越發(fā)聽得真切了。 「親親寶貝兒,頭回你來,凈笑個不住,這回卻哭個不停,到底是咋回事嘛?」 這聲音有些粗粗啞啞的,分明是金狗的聲音。 「討厭!人家快活到受不下時,就分不清是哭還是笑了嘛!」一個女人的聲 音在撒嬌,聲音低低切切的分辨不清,想必紅玉這sao貨從河邊回來了吧? 翠芬一時心癢,踮著腳尖走近前去,將耳朵貼在門縫上聽,只聽得金狗催促 說:「快將衣服穿起,散了吧,紅玉去了這半日,說不準(zhǔn)就要回來了!」 原來不是紅玉?翠芬嚇了一跳,便聽見女人說:「俺偏不穿,俺還要……」 這回她聽清楚了,竟是鐵牛的jiejie彩鳳的聲音!心里更加吃驚:彩鳳這爛貨胃口 真大,連親弟弟都不放過,如今又來勾搭金狗,照這樣下去,怕是全村的男人都 要遭她嘗個通遍哩! 翠芬估摸他們是干過一回了,不知金狗拿了紅玉的什么好東西送她,她竟貪 起心來嫌不夠!她用腦門蹭了蹭門板,門縫便張大了一點(diǎn),眼睛能一直看到床上: 彩鳳側(cè)臥在床沿,渾身竟是精赤赤的白亮,正用兩個奶子夾了金狗的jiba,雙手 按擠著奶子來來回回地蹭。 翠芬看在眼里,只覺喉嚨里干干的,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涌流起來要將rou皮撐 破似的。正在這時,又聽彩鳳嬌嗲嗲地開了口:「好弟弟,俺底下還濕著的哩, 癢得緊,你就不想再進(jìn)來給jiejie止止癢嗎?」 真?zhèn)€不要臉,竟jiejie弟弟地叫得熱乎!翠芬心里罵道,卻見金狗狡黠地笑了 一下,故意逗女人說:「俺偏不來,省得你總說俺求你,今兒你得求俺,叫俺哥!」 「俺可不耐煩求你!」彩鳳要強(qiáng),心里似乎又舍不得,停了一會,便柔聲柔 氣地說:「你既不進(jìn)來,jiejie只讓你給俺再掏掏,可得行?」 金狗便俯下身去,將頭埋進(jìn)深深的奶溝里拱動起來,一手掬的奶頭揪扯,一 手像蛇一樣地在大腿根游走著,倏忽間鉆到胯中間去了。 彩鳳難耐地絞著雙腳,哼哼唧唧地滾平了身子,雙腿一張要金狗上來干,金 狗「嘿嘿」地笑,就是不翻身上床,急的女人口里一聲兒亂叫不已:「俺求你了! 求你了!狠心的賊!要俺流多少水才肯干哩?!」 那xue正對著翠芬的眼,黑乎乎的毛草下面綻開一溜粉亮亮的口子,果然流了 不少的yin水!彩鳳的rouxue翠芬見過,肥肥嫩嫩地不輸給自己,只沒親口舔過,聞 來噴噴香的煞是好味。翠芬一時眼也花心也慌,兩腿間便如鉆了成群的螞蟻進(jìn)去 似的癢起來,想開卻又邁不開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 「不,你得叫俺哥!」金狗板著臉說,手指插到水漣漣的rou溝里扣,「嘁嘁 喳喳」地響。 「唔嗯……唔嗯……嗯……」彩鳳六神無主地呻吟著,將身子扭的跟水蛇一 樣好看,「哥!親哥哥!俺……啊哈……求你還不成嗎?!」她終于松了口。 「這還差不多!」金狗順了順roubang,翠芬看見那家伙果然如紅玉所說,不大 也不小,可形狀奇特,根兒小頭兒粗,跟狗rou竟有幾分神似。眨眼間,金狗已蹬 了鞋跳上床去,挺身往彩鳳身上一撲一聳,他一聲悶哼,彩鳳就「啊」地一聲尖 叫,脖頸兒斷了似的耷拉在一旁,雙手從腋下穿上來,緊緊摟了金狗的肩胛弱弱 地喚:「干哩!快干哩!」 金狗便提起屁股來杵,「啪嗒啪嗒……」黑烏烏的roubang將那一溜白塞不見了, 瞬間又扯翻出來,杵的彩鳳「嗷嗷」直叫。他一邊動作,一邊還伸出長長的舌頭 來撲在彩鳳的脖頸間舔,舔她的耳輪,舔她的耳垂,舔她的耳背……直看得翠芬 的心「咚咚咚」地直跳,覺著自己耳朵也跟著癢了、燙了。 過來一會,金狗從彩鳳的身上直起身來,直挺挺地跪在床上,雙手?jǐn)埩瞬束P 的腰胯抬起來,彩鳳便將兩個腳掌撐在床面上成了一孔橋。金狗端穩(wěn)了屁股,挺 腰往前一突,彩鳳一聲悶哼又進(jìn)去了。 「哥哥??!著實(shí)是癢……癢死俺哩!」彩鳳浪聲浪氣地說了句,金狗就開始 抽起來,她便再也不作聲,取而代之的是細(xì)細(xì)碎碎的貓?zhí)螋莺穆曧?。這是在推 獨(dú)輪車哩!翠芬心想,這樣子淺淺漾漾的,怪不得紅玉要夸金狗溫柔。 彩鳳yin蕩了雙眼,哼哼唧唧地又說了些甚,翠芬卻聽不清,也沒見金狗去搭 理她,兀自粗個脖頸沉著地聳動。幾十個回合過去了,翠芬便看出了門道:金狗 總是淺淺地抽,讓女人不痛不癢地叫,待到出入了八九次后,猛可里來一下深的, 彩鳳便「嗷」地一聲大叫,說不盡的快活。翠芬看著、聽著,不禁狠狠地咬了下 嘴皮。 彩鳳大約撐得腿軟了,身子坍塌在了床上,金狗也恢復(fù)了最先的架勢,雙臂 撐在兩邊,別起兩條腿來,壓在胸口上蜻蜓點(diǎn)水似的點(diǎn),節(jié)奏還是之前那節(jié)奏八 九次淺的,緊接著一次深的,又是八九次淺的……周而復(fù)始,女人便在這深深淺 淺之中高高低低地叫喚。 「嗷……」金狗終于低吼了一聲,將roubang深深地抖落進(jìn)去不見了蹤影,唯有 卵蛋上附著一圈白沫。他不在上上下下地起落,而是死死地抵著不抽出來,宛轉(zhuǎn) 著屁股往左轉(zhuǎn)幾圈,又往右轉(zhuǎn)幾圈,左幾圈,右?guī)兹Α缤颇ヒ话?。彩鳳在枕 頭上滾過來滾過去,面色潮紅發(fā)亮,頭發(fā)早已蓬亂,幾縷碎發(fā)粘在鬢角、額頭上, 說不盡的旖旎風(fēng)情。 此情此景,換了誰也不能無動于衷哩!翠芬咽了老一大口唾沫,瞪的眼珠兒 都快鼓突出來了,手早不自覺地從褲腰里穿插了下去,鉆到熱潮潮的陰戶上,指 頭如長了眼一般,陷落在柔軟淅瀝的rou眼里不斷地掏弄著。 「啊嗬……啊嗬……」彩鳳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腿一繃掙脫了金狗胳膊的束 縛,拼命地蹬著床面,弓挺著腰胯往后退去。金狗見她要逃,手掌插在屁股上一 撈,托起了滾圓的屁股就是一頓狂cao,啪啪啪……這多像鐵牛的巴掌聲吶!翠芬 口干舌燥地想,頭腦里一陣眩暈,論身量,金狗遠(yuǎn)不及鐵牛,可他竟能這般擺弄 女人哩! 正胡思亂想之際,卻聽見彩鳳撕心裂肺地一聲喊叫,一顆頭瘋狂地?fù)u擺起來, 兩只手爪痙攣著抓了身下的床單,直扯得那床單皺縮成一團(tuán),兩個人也抖抖索索 地?fù)С闪艘粓F(tuán),金狗的屁股在一抖一抖地顫,翠芬似乎也覺著自己如喝醉了酒一 般昏昏然,兩條腿一軟癱坐在門檻上,膝蓋磕在門板上,「吱呀呀」一聲撞開了 一半。 這一聲響,將兩個瀕臨死絕狀態(tài)的男女驚醒轉(zhuǎn)來。金狗扭回頭來看,見的是 翠芬,「呀」地一聲叫喚翻身下來,手忙腳亂地抓了鋪蓋來掩蓋住了彩鳳,拿個 枕頭擋了胯襠一連聲直叫嚷著:「你咋進(jìn)來的?咋進(jìn)來的?!」 翠芬一個激靈,神志也清醒過來,忙扶著門框掙扎著站立起來,抬腿往屋外 就跑?;诺媒鸸吩谖堇锛鼻械亟校骸复浣銉?,翠姐兒……」跳下床來尋褲衩,死 活也尋不見,圍著床腿亂轉(zhuǎn)圈,口里焦急地嚷:「壞事了壞事了,她要是跟鐵牛 一說,俺便完蛋哩!」 彩鳳卻不慌張,格格地笑著提起鋪蓋來抖,將褲衩抖落出來給他說:「哪里 就完蛋了哩!你快些追過去,將她收了,她還能說了?!」一邊擠眉眨眼地努嘴 兒,一邊把赤條條的金狗往屋外推去。 金狗卻拉了床欄不挪腳,膽怯地說:「這……這也能使得通么?莫說她不肯, 要是跟過去撞了你兄弟鐵牛,準(zhǔn)挨一頓好打,俺這胳膊、這腿,還能完全?!」 「肯的!肯的!你是不知曉俺弟妹,明里不sao,暗里sao的起火哩……」彩鳳 格格地笑個不停,見金狗一臉的狐疑,也來不及同他細(xì)細(xì)地說,只催促道:「你 快些過去罷!俺從家里來,打表嫂秀芹家門口過,見院里的椿樹上拴了鐵牛的牛, 鏵犁也在院墻根腳,只不見人,怕是在屋里等午飯吃,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家的哩!」 「真的?」金狗忙套上褲衩,赤著腳飛也似的奔出來,翻過院墻,穿過菜地, 跳到了鐵牛家院子里。院子里靜悄悄地滿地陽光,看來彩鳳說的不錯!懸著的心 終于落了下來,推開門進(jìn)去,灶臺上墩著鐵鍋,灶膛里塞了柴禾,卻不見人,便 尖聲往房間門叫:「翠姐兒,翠姐兒……」 沒人應(yīng)聲,卻聽得見「呼呼呼」的喘息聲,金狗大步穿過外屋鉆進(jìn)去,只見 翠芬斜靠在床頭上,手撫著胸口直喘?!复浣銉海F?;貋恚阋f嗎?」金狗 惴惴不安地問,一邊快步地挨近前去。 翠芬驚魂未定,隨口丟來一句:「俺懶得說……」金狗早到了跟前,忙掙扎 起來一邊推開一邊嚷:「你咋到俺家里來了?你咋跑到俺家里來了嘛?!」 「這話該俺來問你!你咋就跑到俺家里去了?」金狗可不是姐夫吳富貴,一 下子將她抱了個實(shí)在,死死地壓在床上剝她的衣服褲子。 「俺……俺是到你家借個火哩!」翠芬一邊解釋,一邊上下遮攔金狗的手: 金狗要來剝衣服,她便緊緊地封了領(lǐng)口;男金狗要來脫褲子,她便死死地提了褲 腰帶?!改獪喠ǎ∧獪喠?!鐵牛翻地要?dú)w家啊……」她顫聲哀求道,竟有些 后悔自己竟跑歸家來。 「犁地?」金狗冷笑了一聲,剛同彩鳳干完,再加上一場跑一場鬧,也累得 直喘氣:「鐵牛好鏵犁!怕是秀芹家的莊稼收了一茬又一茬,你家的地還荒著哩!」 翠芬見話里含話,便問道:「你這話是甚意思?」手一松,男人的手早穿進(jìn) 褲襠里來了。金狗便將彩鳳的話原原本本地同她說了一遍,翠芬聽了,愣了半響, 狠聲罵道:「這頭瞎牛!憨牛!俺還真以為長進(jìn)了哩!一大早挖完茅坑,又要去 犁地,好心好意地煮飯等他來吃……」 金狗見女人惡心了鐵牛,便有拉扯著褲頭往下扯,翠芬仍舊死死地壓著不起 身,「鐵牛不回來!還有俺爹娘,撞見了也是一般的!」對早上的事,她依舊心 有余悸。 「大妹子!你就放心好咧!俺在外頭給你們把風(fēng)放哨……」彩鳳在院子里叫 道,原來她金狗追出來后,她還是擔(dān)心他膽小成不了事,穿好衣服就跟過來了。 翠芬聽得分明,抬了抬屁股任著金狗將褲子脫褪下來,自己將衫子剝了放在 一邊,四平八穩(wěn)地躺在床邊,高高地翹豎了雙腿,再不動彈了。 金狗一把摸過去,褲衩里濕糟糟一片,便低聲笑了:「俺只說翠姐兒是嫩白 菜,原也是熟透了的柿蛋兒!」就將女人的兩條腿扛在肩上,扒拉開褲衩的一側(cè) 聳身而緊,動幾下不快暢,便一把扯飛了去,翠芬卻喘喘地說:「莫要學(xué)你鐵牛 哥的粗狂!要溫柔,溫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