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就這么搭在大姐的胸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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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晚上,我就躺在床上休息,也沒睡著,就是覺得累了,閉著眼睛而已。 突然聽到大姐她們在床上很小聲地說話,剛開始沒注意,后來偶然間聽到大 姐說了句:「你看看小弟醒著還是睡著?!?/br> 這話大姐是對二姐說的,我心里就納悶了,你們兩個說話管我醒著睡著干嘛。 「睡著了?!?/br> 「那我們小聲點,別回頭把他吵醒了?!?/br> 「一天到晚不知道去哪里野,媽都不知道說他,就知道管我?!?/br> 「別瞎說,媽這樣還不是為了你好,好了,先別說這些,你先試試看,能不 能穿,我的尺碼不知道適不適合你。」 二姐老是覺得母親重男輕女對我偏心,平時跟媽吵嘴的時候就老愛提這事, 每次都要帶著我,連帶著在家里也對我沒什么好臉色,也只有大姐的話她才聽。 「能穿就行了,哪管得了這么多?!?/br> 「那怎么行,你還小不懂,這時候是你長身體的時候,要是穿的不合適勒緊 了,對你發(fā)育不好。」 「姐你幫我盯著點,我怕小弟待會醒過來?!?/br> 「放心吧,我看著那,你換你的?!?/br> 我心想到底是什么東西啊,還要這么防著我。 「好了。」 過了一會兒二姐好像換好了那件神秘的東西。 「怎么樣?」 「好像有點大,不是那么合適. 」 「嗯~我想也是,你還小,我以前的都扔掉了,要不然能拿給你?!?/br> 「姐,看不出來呀,你的原來有這么大,比我的大了這么多那?!?/br> 「死丫頭,連姐你都敢笑話是吧?!?/br> 兩人在床上打鬧了一陣。 「那你這幾天先穿著吧,過幾天等爸給了零花錢,湊一湊去給你買新的。」 「姐,你對我真好?!?/br> 「你呀,這種女孩子的事情本來就要跟媽說,你還非不讓?!?/br> 「誰讓她昨天罵我來著,我就是不要她管我?!?/br> 「你現在還跟哪個誰在一起嗎?」 「什么哪個誰!姐你在說什么呢?!?/br> 二姐被大姐的問題問得有些慌亂,但言語中能聽出一絲嬌羞。 「還給我裝,我都問過小弟了,說你放學老是和一個男的一起走,有沒有這 事。」 「叛徒!看我待會怎么收拾他?!?/br> 我這時才回想起來,前幾天大姐確實是問了我一些關于二姐在學校里的情況, 只是以為她在幫mama關心二姐的學習,看樣子應該是別的事情。 前一段時間我就發(fā)現二姐放學以后,老是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就和一個男生 碰面,那男的我之前也見過,是我們學校的。 當時我還沒太多想,后來又聯想到他是不是那天和二姐一起回家里的那個男 生,但我曾經近距離聽過他說話,聽聲音并不像,但也或許是當時隔著門我沒聽 太清楚。 總之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大姐,包括那個男生和她放學一起走的事情, 大姐囑咐我這件事情不要告訴父母,我點點頭答應了。 在安全套事件之后,我也曾經擔驚受怕過好幾天,就怕哪天爸媽發(fā)現少了一 個,會懷疑到我頭上。 后來打算去處理這個安全套要把他扔掉的時候,還怕人看見特地走到很遠的 地方去。 「你還說他那,你和那個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br> 「姐~,你就別瞎猜了,能有什么事啊?!?/br> 「沒事你和他一起走。」 「你…,不跟你說了。」 「等一下,你回來?!?/br> 二姐估計怕在大姐面前露餡,沒說幾句就逃了出去。 在二姐走后大姐也從床上下來,她走路特別小聲,是怕把我吵醒吧。 接著就聽到了她打開衣柜的聲音,后來在桌子上收拾了點東西也離開了房間。 在她們倆走后我過了好一會兒才起來,看了看她們的床再看了看衣柜心中充 滿了好奇,剛才她們到底在說什么東西那。 那個衣柜是專門放她們兩個衣服用的,我的衣服平時都是在我父母的房間里 放著,要穿的事情母親才從屋里拿出來給我。 男孩子不像女孩子衣服特別多,一件衣服有時候能穿四五天的。 我看了看眼前的衣柜,它是有鎖的,大姐走的時候也沒忘了給它上鎖,但這 卻難不倒我,她放鑰匙的地方我都知道。 有時候一個人在家實在悶的慌,就學著故事書里的偵探一樣,把家里上上下 下里里外外搜了個遍,尤其是自從安全套事件以后,我總是在想這個家里還有多 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有一次還無意中找到了爸爸藏的私房錢,之所以知道是私房錢是因為他竟然 藏到了自己鞋子的鞋墊子底下,但我怕他發(fā)現也沒敢拿。 當我從一堆堆積的書本中拿出那把鑰匙打開衣柜的時候,才開始贊嘆大姐的 整潔習慣,每一件衣服都跟新買來似的,疊放的整整齊齊,連二姐的也是,不過 肯定是大姐幫她疊的。 我也不敢亂翻,弄亂了到時候就被發(fā)現了,來回看了幾遍,并沒有發(fā)現什么 特殊的東西。 可能不是在這里吧,我把目光轉移到了上層的衣柜中,用鑰匙打開后映入眼 簾的是好幾件花式不同的胸罩。 以前母親也有戴這種東西,但當時的款式還是花色都比較簡單,加上我又不 懂這方面的東西,并沒有覺得有什么有趣的。 但經過了身邊這么多的狐朋狗友的思想灌溉,現在的我再見到這些東西,竟 然隱隱有一些興奮起來,尤其是大姐的這些東西還是特別可愛的款式,顏色也很 多,粉紅色、綠色、黑色都有,還有的印著圖案。 最后一次看見大姐穿著這種內衣的時候,還不時胸罩,是一種類似于運動員 參賽時戴著的號碼布的小背心,不得不感嘆時間過得真快呀。 就是不知道剛才她們拿的是那個,我拿著其中一個黑色胸罩這么想著。 就像二姐說的,平時可真看不出來大姐穿的是這么大尺寸,我比對了一下胸 罩和自己拳頭的大小,就是全部包裹住還綽綽有余,聞了聞有一種淡淡的香味, 也不是洗衣粉的味道,難道是大姐的體香。 現在想來那時候的我是多么的幸福,能夠肆無忌憚地玩弄大姐的rufang,她現 在能長的這么大是不是也多虧了我當時的幫忙呢,我邪惡地想著。 我害怕著到時候大姐她們突然回來,把玩了一會兒后就趕緊放回去恢復原樣, 又把鑰匙放了回去。 剛打算出門上個廁所的時候,就撞見二姐回來,一時做賊心虛不敢去看她。 「等會?!?/br> 「干嘛呀,我要去上廁所?!?/br> 「還想上廁所!你說,你是不是把我的事告訴給大姐了。」 「沒、沒有啊?!?/br> 「還敢嘴硬,非要我揍你啊。」 「媽!你看二姐要揍我?!?/br> 趁著她一分神,趕緊逃開,二姐的脾氣長大后是越來越壞了,只有大姐能管 得了她。 夏天的時候是蛇蟲鼠蟻出沒的旺季,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螞蟻還是昆蟲咬了, 有一天早上起來發(fā)現腿上被咬了好幾個大包,還特別癢,越還越痛。 原以為過幾天就會好的,但過了三天還是沒見好,而且病情有加重的趨勢, 身上又多了好幾個包,最后只能向母親求救。 「你怎么不早說呀,有些螞蟻是有毒的你不知道呀?!?/br> 看著我手上腫起的大包母親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地罵了我一頓. 翻出一盒藥膏來給我涂上,還別說,那藥確實厲害,一抹上就好了許多。 「還有哪里被咬了?」 「腿上還有?!?/br> 我指了指大腿的位置。 「把褲子脫了?!?/br> 「??!」 我當時還穿著一條長褲,里面就是一條三角褲。 母親作為一名專業(yè)護士早已習慣了幫病人做這些,但我這個年紀開始多多少 少都懂得了保護自己的身體,即使是在父母面前。 「把褲子脫了?!?/br> 母親很平靜地重復了一遍。 「不用了,你把藥給我,我自己拿回去抹?!?/br> 我不好意思地說著。 「在我面前還不好意思啦,我是你媽,小時候你洗澡都是我?guī)湍阆吹模裁?/br> 沒見過呀,快脫了?!?/br> 我就這樣在母親的注視下尷尬地把褲子脫了下來,露出我的兩雙大腿和一條 三角褲。 在母親的眼睛沒有看到一絲的情緒起伏,她始終是那么的平靜,就像是對待 儀器一樣,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護士醫(yī)生都是這個樣子。 母親的手指很冰涼,藥膏也很冰涼,涂抹到患處時這種冰涼卻給我?guī)硪环N 很奇異的感受,刺激著我的神經。 母親作為一名資深的護士長,這么多年的護理經驗這時完全在我身上得到了 體現,她的動作很溫柔,手指觸摸皮膚的力度恰到好處。 也正是這種舒適讓我的心開始燥熱起來,我當時是坐在椅子上的,母親就半 跪在地上幫我上藥。 從我那個角度剛好能看到她的滿頭秀發(fā)和雪白的脖頸,母親的眼神很專注, 全程都沒有其他多余的表情,像極了一個執(zhí)行命令的機器人。 「還有哪里?」 在涂抹完了一些比較明顯的患處后,母親試著問我。 反正褲子都脫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心里是這么想的。 「這里還有?!?/br> 我又指了指大腿的內側。 「把腿張開. 」 我試著張開了一點大腿,然而母親還是嫌我張得太小,自己親自動手把腿分 開. 我的兩腿就這么大咧咧地完全伸展開,而母親就跪在我的兩腿之間,這模樣 像極了之前和死黨一起看過的黃色光碟里的某些女人。 因為這次的患處在比較靠近私處的地方,母親在上藥的時候格外地細心仔細, 但她的手背還是會時不時地觸碰到我的yinjing. 只是這么隔著布料的輕微觸碰對于那個年紀的我來說就已經是巨大的異性刺 激了,心里一直念著:不要亂想、不要亂想……… 可結果yinjing還是不爭氣地勃起了,當我感覺到自己下身的變化時真的是連死 的心都有了,只能是祈禱著母親千萬別碰到、別發(fā)現. 但這又怎么可能那,就是剛才還小的時候也避免不了的事情,在它大了這么 多之后,空間縮窄了,碰到的幾率就更大了。 果然,在忐忑不安的祈禱中母親的手背還是碰到了這個不老實的大家夥。 那一下我整個人的身體都抑制不住地打了個激靈,然而母親卻是格外的鎮(zhèn)靜, 絲毫也沒有其他異樣,這樣一來倒是化解了我不少的尷尬。 「好了,把褲子穿上吧?!?/br> 像是得到大赦一樣,我快速地穿好褲子,低著頭轉身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 房間. 回到房間還是沈浸在剛才的那種虛虛實實的幻境中,回味著和母親之間肌膚 相觸的感受,想到后面原本已經軟掉的yinjing又再度勃起。 母親當時是不是也和我一樣那,是不是也在想著其他事情那,我既害怕自己 的猜測成真又隱隱有些期待,這種矛盾復雜的心理到今天我也沒辦法解釋。 過了沒多久,二姐在一次飯桌上突然宣布她要輟學了,不再讀書了。 全家人都蒙了,父親問她,不讀書你打算做什么。 她就說:「做什么都好,反正就是不想讀書了,我要出去打工?!?/br> 我沒辦法理解她當時做這個決定的動機. 父親連著問了她幾遍是說真的還是鬧著玩的,她很肯定地回答,是。 母親讓我和大姐回房去,回到房間的我們兩個很有默契地趴在門縫邊注意著 外面的談話。 在他們的談話過程中,盡管二姐的話說起來有些像是氣話,但她那次出奇地 沒有和爸媽大吼大叫。 反而是父親被她氣得大聲責罵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他這么生氣,但最后 二姐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父親找不著宣泄口,氣勢沒有維持多久就弱了下來。 經過父親和母親的再三勸說和確認,二姐主意已決,就是要輟學去打工。 那時候十幾歲出去打工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那些大都是家庭所迫,像我們 家這樣還算是衣食無憂的家庭很難想象二姐為什么做出這樣的決定。 最后父親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聲音有些沙啞地說了一句,你要是決定了我 不攔你,以后不要后悔就是,路是你自己選的。 說完就走進了臥室,二姐哭了,那是自從她開始叛逆以來我頭一次見她這么 無助,母親在旁邊又勸了幾句,也回到了房間,留下她一人。 那一晚,我想我們全家都失眠了。 二姐在家的時候,我總覺得她是很煩人的和可有可無的,總是有事沒事和爸 媽頂嘴作對。 她要是不在的話,日子是不是能清靜許多,我有時也會這么想。 但那一晚我躺在床上一想到我們姐弟三人從此就要少一個了,心里就像空了 一塊,很不自在。 三天后二姐踏上了去往外地的火車,那三天里父親和她有冷戰(zhàn)有勸說有責罵, 但都無改她的初心。 我永遠也忘不了二姐在臨上火車前突然回身抱了一下父親的情景,她哭了父 親也哭了。 第二年,大姐參加高考順利地考上了一所理想大學,全家都為她高興,也打 電話告知了二姐。 那天母親買了好多東西,做了一大桌吃的,一家人邊吃邊聊氣氛很融洽,只 有我注意到了父親眼睛里偶爾閃過的寂寞。 各自回到房以后,我正打算關燈睡覺之際,大姐叫了我一聲。 「怎么了?」 「你床太小,我想讓你今晚和姐一起睡,成嗎?」 我在小的時候還只是一個小不點,有時候母親也會偶爾提及以后擔心我長太 矮,但沒想到的是到了初中我的身高一下突飛猛進,搖身一變成了我們家最高的 人。 原來的那張小床就有些容納不下我了,父親也總是說要給我換張大的,但我 的床本來就是額外加在門邊的,空間不夠,要是換張大的連門都打不開了。 所以每次睡覺的時候我的腳就要伸到床外邊去,雖然這么久已經習慣了,但 還是多少有些不舒服。 我想了想說,成。 這么多年后竟然還有機會和大姐睡一張床,一下回憶起了小時候的情景,心 里充滿了溫情。 大姐睡外頭我睡里頭,和小時候一樣她護著我。 就這么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怎么也睡不著,鼻子里時不時地就能聞到大姐身 上所特有的香味。 「睡不著嗎?」 我轉過頭看著大姐,她也正看著我,我嗯了一聲。 「那我們說會兒話吧?!?/br> 「行?!?/br> 「那說什么好那?!?/br> 一下子還真想不出該聊什么,自從二姐走后,家里就少了很多活潑的氣氛, 原來吵吵鬧鬧也挺好的,而大姐后來也要忙著高考,家里更是禁止大聲喧嘩,以 免影響她復習。 在這么沈默了一會兒后大姐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就問她:「笑什么吶?」 她搖了搖頭笑著說:「沒有,只是想到你小時候的樣子?!?/br> 「小時候?什么樣?」 「就是七八歲了還追mama要喝奶?!?/br> 「你怎么老記著這些呀?!?/br> 被大姐提及往事,不免有些尷尬。 「誰叫你小時候那么壞了?!?/br> 「我哪有,我小時候就那么小個,還能欺負得了你?」 「就有,別不承認,是誰在我被窩里老鉆進來的,趕都趕不走。」 「我、我那時候不是害怕嗎?」 「胡說,怎么沒見你往琳琳那邊擠呀?!?/br> 那時候二姐就有一股子的英氣了,要論氣勢、厲害確實是二姐比大姐強,但 可惜是她當時胸部還是平的,而大姐已經初現端倪。 「誰叫你胸大。」 我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那么小就那么壞,你哦,就知道偷摸我?!?/br> 沒想到還是被大姐聽到了。 一時間空氣一下有些凝固起來,兩人默契地沈默不語. 「……姐?!?/br> 我打破了沈寂。 「什么???」 「……,……,我想再摸一次?!?/br> 說完我就后悔,懊悔自己是不是酒喝多了開始胡言亂語. 大姐沒回答我,兩人就這么沈默著。 就在我以為要這么假裝睡著以避免躲避過去時,大姐竟然回了我一句:「這 是最后一次哦?!?/br> 我差點以為自己聽岔了,呆呆地看著她也沒敢動作。 最后大姐等了好一會見我沒動作,轉過來側身面對著我,閉上了眼睛臉上還 帶著微笑和害羞。 我這才大著膽子顫抖著把手輕輕地放在大姐的胸部上,沒有放實,就這么輕 輕地搭著。 也不敢有什么別的舉動,那一晚我就這么搭在大姐的胸上睡著了,第二天醒 來她已經不見了,這件事我們誰也沒再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