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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小哲瑪利亞在線閱讀 - 鄉(xiāng)傷花怒放之插秧季

鄉(xiāng)傷花怒放之插秧季

    今天在壇子里閑逛時又看到了許多與熟女交往的文章,驀然間想起了六年前

    經(jīng)歷的一位大姐—Elena,她比我大十一歲,身材很一般,算不上豐滿,相

    貌也很平庸,屬于扔在人堆兒里極不起眼的那種類型,雖然我喜歡熟女,但鐘情

    的是豐乳肥臀的那些,Elena本不在我樂于涉獵的目標(biāo)范圍之內(nèi),然而不知

    是哪只神秘的手把Elena推到了我的面前。

    那時候剛剛與「小笨笨」分手沒多久,情緒有些惡劣。主要是因為跟小笨笨

    的交往讓我嘗到了不少甜頭,我頻繁約她出來開房,暢快地享受無拘無束的性

    愛,直到有一天她告訴我說她男朋友從H省來看她了,要和她一起住,讓我別再

    給她打電話。

    我極其不甘心放掉嘴里這塊肥rou,執(zhí)意地約她見面,有一次在我的再三糾纏

    下,她來了,我?guī)チ烁浇患也筷犝写?,剛射一次,她的手機(jī)響了,電話

    那頭是個男孩子的聲音,小笨笨顯得有些慌亂,說自己和同學(xué)在一起,馬上就回

    去,然后急匆匆穿好衣服,心不在焉地對我說了句「我走了」便轉(zhuǎn)身離去。

    我想著好不容易把她叫了出來,準(zhǔn)備痛痛快快放幾炮,結(jié)果一炮打出去就沒

    了目標(biāo),很搓火,感覺自己的0大洋花得有些不值,連續(xù)幾天在新浪聊天室里

    晃蕩,給每個懷疑是女人的人發(fā)悄悄話:一夜情?結(jié)果每次都是泥牛入海,還不

    時招來對方的痛罵,而就在這時,我與Elena不期而遇了。

    「你多大?」Elena問。

    「2?!刮夜室怆[瞞了年齡,讓自己顯得年輕些。

    「哦!」她應(yīng)道,然后半天沒說話。

    「一夜情嗎?」我又發(fā)了一遍。

    「算了,你太小?!梗牛欤澹睿岽鸬?。

    「我就喜歡年齡大的女人,你有多老?」我開始糾纏她。

    「我42了?!顾卮鸬煤芨纱啵缓笥质且谎圆话l(fā)。

    「正合我意!一夜情嗎?」我故意糾纏她,其實心里自己也覺得和這么老的

    女人zuoai會有些惡心。

    「你是做什么的?」她問道。

    我告訴她說自己在學(xué)院讀研。

    「好的?!梗牛欤澹睿崧宰鬟t疑,便做出了回復(fù)。

    我們互留了電話,約好到她家樓下后給她打電話。

    我坐在電腦桌旁點上一支煙,一邊慢慢吐著煙圈兒,一邊喝著咖啡,琢磨著

    自己究竟該不該去會會她,畢竟她太老了些!

    抽完一根煙,我狠狠地把煙屁股扔在地上,罵了句:「媽的,就是頭母豬,

    老子也上了!」然后打車直奔Elena在火車站旁的家。

    三十分鐘后,我出現(xiàn)在她說的那棟樓下,那是一棟比較古老的家屬樓,但安

    裝了門禁,四周也很干凈,看來是個還不錯的小區(qū),我撥通了她的電話,Ele

    na從五樓的一個窗戶里探出頭,看了我一眼,扔下一把拿報紙包好的鑰匙。

    來到她家門前時,Elena已經(jīng)在門口迎候我了,她比我半小時前想象中

    的黃臉婆模樣要好很多,平凡的外貌下,舉止優(yōu)雅,談吐得當(dāng),讓人感覺氣質(zhì)不

    錯,我心里稍稍寬慰了一些。

    「吃飯了嗎?」她注視著我,目光平和而真誠,我這才注意到客廳的茶幾上

    擺放著兩菜一湯,以及一鍋香噴噴的米飯。

    「哦,還沒有?!鼓菚?,我還真有些餓了。

    「那就一起吃吧?!梗牛欤澹睿嵴f著拿起碗盛了飯,遞給我。

    我的心里涌出一股暖流,說實話,感動得有些一塌糊涂……Elena做的

    飯菜很香,但我在心里告誡自己少吃一點,免得待會兒運動受限,出大糗。

    吃完飯,Elena一邊收拾茶幾,一邊說:「你去洗個澡,然后去臥室躺

    會兒吧?!?/br>
    此刻,我的所有不安和那些許的緊張情緒都沒有了。

    臥室里已經(jīng)打開了空調(diào),溫度很舒適,我圍著浴巾躺在她碩大的席夢思床

    上,翻看床上的一本相冊,那應(yīng)該是她和女兒的影集,有很多母女倆的合影,女

    兒明顯比她青春靚麗,也更漂亮、更豐滿些,但影集里唯獨缺了男主人,我猜測

    她是個離異獨居的女人。

    一會兒,Elena進(jìn)來了,穿著一身紫羅蘭色的浴袍,躺在我身邊,我指

    著影集里的女孩兒對她說:「你女兒身上有你的氣質(zhì)。」

    Elena笑了,說:「是,她比我年輕時要漂亮得多?!?/br>
    我靜靜地躺著,Elena翻看著影集,講述女兒和她的故事,我的雞雞慢

    慢地勃起,頂著浴巾形成一個蒙古包形,Elena淡淡一笑,我坦然地把手伸

    進(jìn)她的浴袍中,摸索著她軟軟的rufang,很顯然,她的身體無法抵擋歲月的雕琢,

    rufang不算豐滿,我稍稍有些失望,但不想失禮,耐住性子執(zhí)著地挑逗她的rutou。

    Elena身體的反應(yīng)來得很快,她主動解開了浴袍的腰帶,展現(xiàn)自己一絲

    不掛的胴體。

    Elena的皮膚稍稍有些干燥,應(yīng)該是歲月雕琢留下的痕跡,rufang微微有

    些下垂,rutou在我的刺激下已經(jīng)脹大勃起,小腹雖然沒什么贅rou,卻多了些讓人

    不快的紋路,陰毛少少的、淡淡的,正是我的最愛。

    我們相擁在一起,Elena主動吻住我,她接吻的技術(shù)不錯,舌頭很小巧

    靈活,根本不像是她那個年齡段的人所具有的技能。

    我的手游弋在她的兩腿之間,那里已是一片汪洋,便翻身騎在她身上。El

    ena抬了抬屁股,使我很順利地插入了她的yindao,但Elena畢竟已經(jīng)是四

    十多歲的半老徐娘了,yindao明顯有些松弛,加上潤滑得很充分,我的抽送動作倒

    是暢通無阻。

    說不清為什么,在那一刻,我的動作有些失控,很快便全力抽送起來,El

    ena扶住我的胯,試圖讓我平緩一些,但我就是無法慢下來,她便把手搭在我

    的腰上,任憑我一通狂插,我滿腦子只有rou體撞擊的「啪啪……」聲,不到五分

    鐘,便一泄如注,但我感覺自己的jingye是流進(jìn)她身體里的,而沒有那種噴射出去

    的暢快感。

    我疲憊地躺在她身邊,雞雞軟塌塌地耷拉著腦袋,只是還沒有縮得很短。

    Elena微笑著看著我,說:「很久沒做了?」

    「嗯?!刮覒?yīng)道,內(nèi)心略帶歉意。

    Elena沒有絲毫責(zé)備的意思,側(cè)臥在我身邊,輕輕撫摸我的前胸和大

    腿,親吻我的rutou,并伸手握住我的蛋蛋,輕柔地?fù)崦@種愛撫勝過任何語言

    的挑逗,我很快再次勃起,感覺比第一次來得還要強(qiáng)烈。

    我正要起身,Elena拉住我,略帶嬌羞地說了句:「我想到上面去?!?/br>
    我盯著她的眼睛,說:「好的?!?/br>
    Elena坐在我的胯上,伸手扶住我的雞雞,插入她的下身,然后慢慢地

    旋轉(zhuǎn)、研磨。在這樣的姿勢下,我可以舒適地享受性愛,而且可以隨時觀察她身

    體的變化,感覺很愜意。不知是不是剛才性愛的刺激還是她有意地收縮了yindao,

    她的yindao明顯緊縮了一些,隨著她下體旋轉(zhuǎn)和前后研磨的速度不斷加快,她的臉

    和前胸上泛起了紅暈,目光變得迷離起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我悄悄挺起下身,以便更強(qiáng)烈地刺激她的陰蒂,Elena開始痛快淋漓地

    呻吟起來,舌尖舔著上唇,我伸出左手的食指伸進(jìn)她的嘴里,Elena含住了

    它,用力嘬著,發(fā)出含混不清的「嗚嗚……哦……哦唔……」的叫床聲。

    Elena的高潮來得很快,那一刻,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身體戰(zhàn)栗著,

    yindao的收縮不是很強(qiáng)烈,但流的水很多,順著我的雞雞涌出來,打濕了我的蛋蛋

    和身下的床單,后來我知道那應(yīng)該算是潮吹了,但那時并沒有這個意識。

    我偷偷看了看表,正好十五分鐘,Elena似乎進(jìn)入了一種意識不清的癡

    迷狀態(tài),軟軟地仰面躺著,臉上和胸前的潮紅許久都沒有褪去。我翻身趴在她身

    上,插入她的yindao,用力抽送起來,百余下過后,又把她翻過身來,從后面抽

    送,Elena無力地趴在床上,任憑我恣意蹂躪。

    那一刻,我忽然有了插她菊花洞的沖動,悄悄把她的yin水涂在她菊花洞口,

    右手拇指輕松伸進(jìn)了她的肛門內(nèi),Elena毫無反抗,而當(dāng)我抽出雞雞試圖插

    入她的菊花時,她本能地縮緊肛門,阻擋我的侵入,如此這般三次之后,我放棄

    了嘗試,拿紙巾擦了擦雞雞頭,頂進(jìn)她的yindao狂插了百十次,jingye終于狂噴而

    出。

    Elena取出濕紙巾為我擦拭雞雞,自己則去浴室洗凈下身,我們疲憊不

    堪地相擁著睡去。

    醒來時已是晚上七點多,不遠(yuǎn)處的車站廣場華燈初上,我起身告辭,Ele

    na面帶留戀不舍的神情,我執(zhí)意回宿舍,她也不再挽留,只說:「有時間再

    來?!?/br>
    坐在公交車?yán)?,我腦子有些混沌,剛才的一幕幕清晰而又模糊,似夢似真、

    如影如幻,回頭望了望遠(yuǎn)去的車站廣場,才相信那一切是真實的。

    一個星期后,我再次來到Elena家,她剛好從外地出差回來,我們像久

    別勝新婚一般纏綿了一夜,我射了三回,她xiele兩次,她為我做了一次koujiao,感

    覺很爽,畢竟是熟女,體貼入微之處是任何年輕女孩子做不到的。

    后來,她女兒從大學(xué)回家,我們的幽會終止了兩個月,在暑假之前,趁著她

    女兒回學(xué)??荚?,我在她家小住了三天,為了避人耳目,我們倆一直沒有出門,

    除了吃飯、睡覺,剩下的時間都用來zuoai,房間里彌漫著荷爾蒙的氣息,讓我始

    終處于亢奮狀態(tài)。

    最后一次見面,是那年的九月底,Elena閃爍其詞地問我是否喜歡她,

    我忽然感覺事情可能要超越我的掌控能力,我說:「我喜歡你,喜歡和你在一起

    的這些日子。」Elena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后無語。

    那一晚,Elena格外瘋狂,用各種體位和我zuoai,而且主動奉獻(xiàn)了菊花

    洞……那一夜,我?guī)缀跆撁摗?/br>
    第二天,我打車回學(xué)校,收到Elena的短信:與你在一起很快樂,祝今

    后一生幸福。

    我明白那是分手的暗示,便回了句:我也很快樂,愿你幸福。

    三年前,我出差到C市,找了個公共電話亭,照著Elena留給我的電話

    號碼打過去,聽到了那曾經(jīng)熟識的聲音:「喂,你好,哪位?」

    我不語,匆匆掛斷電話,內(nèi)心略略有些失落,不只不覺間竟然鬼使神差般地

    走到了Elena家的樓下,那又是一個華燈初上的春日黃昏,Elena的窗

    戶透出溫暖的光亮。

    我無聲地走開,帶著對Elena真誠的祝福,也許她已經(jīng)有了屬于自己的

    歸宿,我知道自己打電話不是留戀或者試圖留住什么,只是為了用耳朵觸摸一下

    那曾經(jīng)熟悉的一切。

    過去的終究是應(yīng)該過去的,經(jīng)歷過的只要是真心付出,便值得用心保留,哪

    怕只是在你我內(nèi)心一處極不起眼的角落。天還沒亮,二舅就來催起床,把樓梯踩得咯吱咯吱響,二舅壓低聲音叫:

    “葵花,葵花!不敢倒眠(睡覺)了,快起來,把他們幾個都叫起來!”

    二樓暗漆漆的,兩張大床上睡著七個人,每個人好象都睡得很死沉。

    誰知二舅才轉(zhuǎn)身下樓,屋里就有人吃吃偷笑。

    隨即,笑聲變成了好幾個人的,更有調(diào)皮的把被子蹬得翻波浪,攪起一片抗

    議聲。原來,昨夜里大人交代了要早起,好些人睡不穩(wěn)實,早就醒了。

    “民子,你踢到我的腳了!”

    “活該!懶豬!懶豬一頭,懶豬兩頭……”民子按人頭數(shù)著被頭外邊露著的

    一個個小腦袋。

    “你才懶豬,我早就醒了!”表妹春花嘟著嘴,老大不樂意。

    “我才是起得最早的!”另一床的表弟良子為了搶得頭名,光身子奮不顧身

    地跳下床,“咚”的一聲,光腳板踩得閣樓板都要塌了。

    姐妹幾個立刻異口同聲地訓(xùn)斥良子,有的擔(dān)心他扭了腳,有的則擔(dān)心他著涼。

    “弟兒,快穿上衣服!”表姐葵花似乎對良子的莽撞早已見慣不怪了,一邊

    搭拉著眼皮漫不經(jīng)心地呵斥弟弟,一邊伸高了胳膊套著上衣,她睡眼惺忪的,頭

    發(fā)蓬亂,單薄的里衣下,才發(fā)育不久的胸乳已經(jīng)很是飽滿。

    民子還在跟表妹春花鬧,兩人的四只腳在被窩里亂打架。

    葵花摸到民子的腳,按住了,說:“民子,你也別鬧了,穿上衣服吧。”

    不知怎幺,經(jīng)過夜里發(fā)生的一點事,民子覺得表姐的聲音里另有一種味道,

    奶沙糖似的,綿綿中含有甜蜜。

    民子安靜了,手在被底下也悄悄地捏了捏表姐的腿,那腳脖子處又光滑又飽

    圓的。表姐臉上看不出什幺,依舊弱著身子系紐扣,被底下挨著民子腿根的腳趾

    卻勾了勾,那是對民子的響應(yīng)。

    民子臉有些紅了,為著掩飾,民子又踢了表妹春花一腳,在春花反擊前,得

    意地笑著翻出了被窩,接下來,卻怎幺也找不著自己的衣服了。

    “我的衣服呢?誰把我的衣服藏起來了!”

    “哎呀,好臭!”

    另一床上突然傳來一聲尖叫,大舅舅的養(yǎng)女歪歪從脖子底下抽出壓得皺巴巴

    衣服扔了過來。

    “喔!喔!睡男孩子的衣服!羞!羞!”

    似懂非懂的良子不肯放過機(jī)會,趁機(jī)刮臉兒羞著堂姐。有點傻氣的歪歪,只

    穿小背心褲衩,白胖的身子壓下床,伸手要撕良子的嘴,卻被比她年齡還小的葵

    花訓(xùn)了幾聲。

    “好啦,這樣吧,我喊一、二、三,看誰先穿好衣裳!”

    葵花表姐剛說完,自己就有點耍賴,一偏腿兒,蹬上涼鞋,馬上就叫:“我

    好嘍!”

    那邊急得良子的腳插不進(jìn)褲腳,一慌,“砰”的一聲竟摔倒在樓板上。

    葵花表姐笑捂肚子:“哎喲,弟兒,看你急的哦!”

    接下來,先穿好衣裳的卻是葵花家親戚來的兩個不聲不響的姐妹。

    大家嘻嘻哈哈的,推背擠胳膊地魚貫下樓。

    外頭的天還有些黑,村子寧靜得空曠,民子覺得身上和臉上有些涼,卻有股

    早起的興奮。

    “這有座橋?!?/br>
    約莫貼墻走了十來步,葵花放慢步子,一邊提醒大家,一邊慢慢將手放到了

    后背。在她身后的民子,不知她是不是要自己去拉她的手,遲疑著將手探了探,

    即刻被葵花緊緊捏住了。

    說是橋,有些夸張,其實就是一張長條板,架在水溝上方,踩一腳就過去了,

    然后順著溝邊的石道走,前頭一溜兒亮燈的是附近幾家的廚房。

    二舅媽早就煮好了粥,擱上白沙糖,用大臉盆盛了放在水缸里涼,此時分到

    碗中,每個人甜甜的吃到肚里。

    二舅說:“吃過了飯,要干活的!”

    一幫孩子鄭重地允諾、點頭,并沒有立即放開碗,舌頭將碗底舔干凈了,甜

    絲絲地吧唧著嘴。

    民子覺得表姐葵花今兒特好看,因為怕弄臟衣服,她穿上了干活用的寬寬肥

    肥的舊軍服,顯得既嬌小又精神,她腰細(xì),衣服底下看著象空的,溪水一般澈澈

    的眼珠,會忽然瞄來一眼,嘴角就紋出一點笑意,讓人尋思。

    通常民子看她時,她也來看民子,她的眼兒亮,民子看不過她,就忙把眼閃

    開。等民子不服氣,又去看她時,她就定住眼神,一瞪,民子暗暗笑著落逃了,

    兩人老是這幺玩,也不覺得厭。

    “鐮刀呢?”

    放下碗,良子就迫不及待地嚷嚷著要選鐮刀。

    大家于是笑:“你要鐮刀干嘛?”

    “干活呀!”

    “干什幺活?”

    良子吱吱唔唔地說不上來。

    “是插秧,不是割稻呀!笨的你!”春花戳了一下弟弟的腦袋。

    上月底就割完了稻子,今兒是種的是二季稻,良子小,分不清。

    自從分了責(zé)任田,每到農(nóng)忙季節(jié),親戚鄉(xiāng)里的,總是互相幫忙。這月上旬,

    先是幾個舅舅到民子家?guī)兔?,鬧哄哄的忙完幾處責(zé)任田,泥身子洗凈,腰酸腿軟

    的還沒歇兩天,民子和二姐就被爹娘趕到舅舅家來幫插秧。

    姑姑家也在這個村子。二姐先到姑姑家?guī)兔Γ褡拥蕉思?,兩家忙完,?/br>
    一起到大舅舅家會合。這是路上二姐按爹娘的意思吩咐的。

    民子剛到二舅家屋前土坪上時,二舅正蹲在屋檐下吸煙,旁邊撂著斷柄的鋤

    頭,新削的一根鋤柄,還沒契上。二舅一瞇眼,瞅見民子,吐了一口煙,話聲把

    煙氣噴散:“民子,干嘛來了?”

    “幫插秧呀?!?/br>
    “你幺,黃毛頭一個,能干什幺?”

    民子靦腆,害羞地笑了笑。

    “喝,我都看到大路上走來你們兩個,你姐呢,一拐彎咋不見了?!?/br>
    “二姐去姑姑家?guī)兔α??!泵褡永蠈嵉卣f,臉上顯出些不好意思。

    “我說呢,全勞力去幫姑姑,你倒來舅舅家混飯,民子,還是姑姑親,對不

    對?”

    舅舅噴了最后一口煙,連煙頭一起吐出去,悠然自得地打趣著民子,直逗得

    民子滿臉通紅,才舒腰起身,大掌伸過來,在民子頭上一拍:“賊小子,快去看

    你舅媽!看她給你準(zhǔn)備了什幺好吃的!”

    民子這兩年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幺貪嘴了,笑了笑,在一旁蹲了下來,看舅舅修

    理鋤頭,時不時的幫忙遞上工具。舅舅問起民子的學(xué)習(xí)成績,民子謙虛地說:

    “這次考得不好,總分班上第三名?!?/br>
    舅舅的手打了個顫,吃驚地回頭:“喝,吹牛的吧?”

    舅舅夸張的神情讓民子心里既得意又不服氣:“真的,騙你是小狗,我語文

    考得不好,我不愛背書,數(shù)學(xué)是第一!”

    民子并沒吹牛,他的學(xué)習(xí)成績從四年級開始漸漸把班上愛讀書的女生甩在了

    后頭,把老師也弄胡涂了。民子最貪玩,上課從不專心,學(xué)習(xí)態(tài)度跟以前相比也

    沒什幺改變,成績卻扶搖直上。后來老師一分析,發(fā)覺這家伙主要靠的是數(shù)學(xué),

    不僅每次考第一,還把第二名遠(yuǎn)遠(yuǎn)拋在了后面,如果不是語文一塌糊涂,拖了后

    腿,成績名次還要靠前呢。

    “那真不賴!民子,好好用功,只要你前三名考進(jìn)初中,我把你小舅的小人

    書,全都送給你!——也不用你每回都來偷一兩本了?!?/br>
    二舅終于肯信了,民子有些飄飄然,心里存著一份得意,很是享受??墒?,

    二舅隨后又提起民子偷書的事,讓他很不好意思,民子紅著臉,低頭說:“二舅,

    那不是偷,是借……我會還給小舅的!”

    “是嗎?”二舅顯然并不在意,一邊忙著手上的活計,一邊頭也不抬:“快

    去找你舅媽,她念叨著你要來,也不是一兩天了。”

    “我……我去了?!泵褡佑行┻t疑地移動腳步:“二舅,你說的是真的吧?”

    “啥?”

    “小人書……”

    “二舅哪會騙你!小鬼!”

    民子放心了,歡快地奔向二舅家的廚房,每次來二舅家,二舅媽總在廚房。

    這回里外的門通敞著,灶前火光吐閃,卻不見一個人影。

    “矜子,矜子!”

    民子一邊四下里奔動,一邊叫著二舅媽——這方圓都管舅媽叫矜子。

    應(yīng)聲卻在隔了一道溝渠的豬圈里,民子跳過溝渠,推開豬圈房門,興奮地叫:

    “矜子!

    民子定住了,嘴里出不了聲。

    “民子,你來啦?”二舅媽渾不在意,親切地招呼。

    二舅媽正蹲在豬欄旁的糞坑上解小手,白凈的大屁股,耀著民子的眼睛,民

    子訕訕的移開視線,轉(zhuǎn)身要退出豬圈房,卻被二舅媽一聲叫住了。

    “民子!”

    那“噓噓”聲還響了一小會,勾下去了,二舅媽很快就解完,提起褲角,一

    邊在腰旁系著褲帶,一邊臉上帶一絲異氣,走過來:“民子,你偷看矜子小便,

    也不害臊!”

    “我不是故意的。”民子臉紅了,不安地踢著腳下。

    “啊喲,我的乖乖,快過來!”

    二舅媽張開雙臂,將民子的矮個人摟進(jìn)懷,民子的臉剛好夠上舅媽的奶子,

    那兩團(tuán)rou兒,又軟又肥,熱乎乎的,將民子臉鼻淹沒了,民子喘不過氣。

    每回一來,二舅媽總是這般親熱地將民子抱在懷,民子對舅媽的過于熱情,

    越來越感到不自在了。

    民子從舅媽懷里掙扎出來,仰頭喘著氣:“矜子,你弄得我喘不過氣啦?!?/br>
    二舅媽親疼地刮了一下民子的鼻頭,低聲說:“小乖乖,別人想要矜子抱,

    邊都摸不著,你倒不知好歹!”說著,格格直笑,笑得臉上紅彤彤的。

    民子靦腆地垂下頭,心上砰砰跳。

    二舅媽閃了一眼門邊,忽然轉(zhuǎn)過身,用脊背將半開的門頂?shù)煤仙?,睫毛長長

    的水眼兒,盯著民子瞧了一忽,有些氣喘:“民子,你還想不想……揣一回矜子

    的奶子?”

    民子不吭聲,腳下在地面劃圈圈,心想:“這都是前幾年干的事啦?!?/br>
    “來!”

    民子的小手被二舅媽拉進(jìn)松敞敞的懷,那里頭有波浪似的rufang,rutou很快就

    硬了,在軟堆堆、rou綿綿的豆腐上,長了兩顆硬勃勃的花生粒。

    “嗯~嗯~”二舅媽沈醉的異狀讓民子害怕,民子摸乳的手直想逃開。

    “恣不恣?”

    二舅媽微微喘著氣,聲音咽得低低的,聽起來就像干壞事,民子更緊張了,

    急忙抽出手。

    二舅媽很不暢意地喘了一會,又刮了一下民子的鼻頭:“民子,晚上跟矜子

    睡一搭,好不好?”

    “不!”

    “怎幺?”

    “我怕二舅!”

    “怕他作啥?”

    民子垂頭不說話了。

    二舅媽嘆了口氣:“也隨你!”拉開房門,躲賊似的瞅了瞅外邊沒人,才捉

    了民子的手,語聲轉(zhuǎn)為歡朗:“你想吃什么,矜子給你做!”

    民子雖然歡歡實實吃了頓好飯,心里卻有些空落——沒見到表姐,表姐上去

    外婆家?guī)突钊チ?,還沒回來。

    “民子!

    傍晚,民子在曬谷坪上玩,聽見一個讓他驚喜的聲音。民子有些近視,借著

    微暗的天色,遠(yuǎn)遠(yuǎn)看見表姐順著田埂花枝一般走過來了。

    表姐的目力真好,大老遠(yuǎn)就看見民子了。表姐的嘴角似乎噙著笑,越走越近,

    那似嗔似喜的眉梢,讓民子一下找到熟悉的暖透心房的情味,民子心里歡喜極了,

    整個人卻乖了下來,站在坪邊傻笑。

    表姐走近,伸手捏了捏民子的鼻頭。這個動作,表姐好象跟她母親學(xué)來的,

    摸來的感覺卻很不一樣,表姐的手嬌柔,不像二舅媽那么糙,動作像吹來的一陣

    輕柔的風(fēng),讓人整個心身揚(yáng)了起來。民子像被愛撫的小狗,拱著腦門擠著表姐的

    肩膀,擠得表姐癢癢地一陣笑。這個晚上開始神秘與充實,時時彌漫著動人的氣

    氛,時間過得很慢,所有人都睡下,民子與表姐悄悄干了不為人知的事兒……

    ***?。。。?/br>
    吃過早飯,二舅領(lǐng)頭,帶著一幫半大孩子啟行了,天色依然很早,外邊只聽

    見鳥叫,很少看見有人走動。在村子?xùn)|頭與大舅、小舅匯合后,大伙一道往田里

    進(jìn)發(fā)。

    二舅家的責(zé)任田,離村五里遠(yuǎn),走過村民的聚居處,拐向了山道,沿途的道

    旁,都是一丘丘的梯田。民子臆想中猜了幾次,望見的就是二舅家的田,都沒猜

    著,就這樣一路走了半個小時,在一處山窩里,眾人歇下了步子

    派給民子與表弟良子的是送秧苗的活。這活兒最輕省,又適合男娃好動的性

    子,尤其是朝田里扔捆好的秧苗的時候,實在像玩兒似的,民子暗暗與良子賽著

    準(zhǔn)頭,樂此不疲,當(dāng)秧捆恰好打在大人背上,秧根的爛泥將大人搞得一身狼狽,

    兩個男孩就更樂了,笑得頭都勾下泥田。

    有了玩伴,民子很賣力,比在自家干活還起勁,沒多久,就累得氣喘吁吁。

    民子從表姐葵花身后收秧苗時,聽到低低的一聲:“那么使勁干嘛,讓那‘

    厥嘴子’多干點!”

    “厥嘴子”是表姐給良子取的外號。表姐說話時,并未回頭,語意中的關(guān)切,

    卻甜透了民子心里,表姐似乎看他比親弟弟良子還親呢。

    民子聽了表姐的話,就不肯太賣力了,實際上,經(jīng)過剛才兩個男孩爭先恐后

    的送秧,人們身后累積的秧苗足夠忙上半天,早可以歇上一陣了。

    民子于是在表姐身后溜達(dá)徘徊,開始磨洋工。

    “你是壞蛋!”

    表姐還是沒回頭,卻拿話兒來撩民子,民子心里一跳:“我怎么壞了?”

    “我那里都疼,被你摳壞了!”

    “真疼?”

    “騙你的!嘻嘻!”

    民子一時猴腮猿腦的,心里癢得做什么都不是,楞楞地瞧著彎腰翹臀的表姐。

    表姐滿十八歲了,那腰身窈窕里帶著豐滿,屁股又翹又大,隨著俯腰身動,

    兩瓣上下挪動,很是扇人心火,民子看癡了。

    “呆子!”

    “嗯?”

    “瞧人家屁股!”

    民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真大!”

    “大也不是你的,你有嗎?”

    民子褲襠里的小棍變得硬梆梆的了,想干些什么,什么也不能動——這么多

    雙眼睛在瞧著呢。

    這時,良子見民子磨洋工,也不肯動了,坐在田埂上扔泥巴,泥水濺得幾個

    拔秧的女孩怨聲四起。

    表妹春花嚴(yán)聲警告:“弟兒,你再鬧,就扇你耳刮子!”

    良子并不怕jiejie,手上還扔不停,這回濺了民子滿臉,民子不干了:“良子,

    我要揍你!”

    “你有本事來??!”良子有時很頑劣,十分可惡。

    民子下不來面子,在水田里跋涉,朝良子撲去。兩個男孩揪成一團(tuán)。

    表姐葵花將他們分開,拉回民子,輕聲說:“你跟他慪氣作什么,咱們別理

    他!”

    見了民子身上、臉上到處都有泥巴,表姐牽起民子的手,說:“走!”

    “去哪兒?”

    “幫你洗一洗!”

    民子一邊跟著表姐走,一邊回頭:表弟良子就沒那么好運了,胡臟著臉,也

    沒人理會他,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在那踢水。

    走過一道細(xì)長的田埂,表姐帶民子下了坡岸,到了一處小溪。

    先是表姐幫民子凈面,民子指著表姐的臉旁,笑:“嘻嘻,你那里也有?!?/br>
    “你來幫我洗!”

    民子掬了一手水,還沒舉到表姐臉上,水就漏光,只拿濕濕在小手在表姐臉

    上抹。表姐的臉鼻格外柔滑,民子的手也觸到表姐的嘴唇,那里,忽然張開了,

    彷佛要來咬民子的小手。

    “民子~民子~”

    表姐閉著眼,動情地輕喚著。

    民子的手發(fā)抖了,軟軟的滑下來,指尖碰到表姐的胸上。

    “濕的,會被人看出來!”表姐臉紅紅地,閃了民子一眼:“想摸嗎?”

    民子點了點頭,民子覺得表姐的胸脯比二舅媽尖翹,雖然小一點,摸起來心

    里很美。

    “你昨晚……”表姐說了半聲,咽了下去。

    “昨晚看不見?!?/br>
    表姐戳了民子額頭一下:“給你摸就算不錯了,還想看!”

    “你去瞧瞧,有沒人過來?!?/br>
    民子爬到溪岸,瞅了一眼,跳下來,眨著眼兒:“沒人?!?/br>
    “算你了!”表姐解開舊軍服,澀聲說:“只許瞧一眼!”

    “嗯?!?/br>
    “過來!”

    民子瞅見了一粒紅葡萄在白生生的奶子尖處蕩漾,閃了兩閃,表姐就想收回

    去。民子吞了口氣:“沒瞅清?!?/br>
    表姐眼色有些渴:“快點!”

    民子拽開表姐的衣服,小心地拿手去碰那粒紅葡萄,表姐閉著眼,臉兒紅艷

    艷,燙燙的呼吸噴在民子臉上,整個人又好象懶懶的。

    “你……摸夠了沒有。”

    “嘻!”

    “真是個小壞蛋?!?/br>
    “嘻嘻!”

    “別捏,疼的!”

    “……”

    “那里不可以啦,民子……你想干什幺?”

    “表姐,我只想瞧一瞧……”

    “說了不行……好吧……你剛才看了,真沒人過來?”

    “真的!”

    “你背過身去!”

    民子站著沒動,眼兒一閃一閃的。

    表姐忽然害羞:“我要解個手,你背過身嘛?!?/br>
    民子臉色憋得紅通通的。

    表姐解開褲帶,那雪白的屁股一劃,勾在溪水上,水從她屁股下流過,那白

    花花的rou好象要飄起來,民子有些暈,站不住腳。

    表姐要哭了:“嗚嗚,羞死了人了。”

    隨著嗤嗤噓噓的尿聲,尿柱從表姐大腿下噴出,濺得民子滿腦迷糊,血氣沖

    上腦,民子也要哭出聲:“表姐,你讓我看前面?!?/br>
    “不行,不行!”表姐一邊尿著,一邊轉(zhuǎn)著身。

    “?。 ?/br>
    民子瞧見一道嫩紅的縫兒,滋滋噴濺著白白的尿水,心里很瘋狂,所有的想

    象被擊碎,又換了眼前這個。

    這個上午,民子奄頭耷腦,腦袋里塞滿了表姐小便的樣子,放電影似的,一

    遍又一遍。

    “沒良心!”

    當(dāng)民子又到表姐身后收秧苗的時候,表姐恨恨地這么說。

    民子不敢應(yīng)聲,他整個人提不起勁,心里頭又是慚愧又是沉甸甸的,感覺自

    己長大了不少。

    ***?。。。?/br>
    午飯實在田岸上吃的。

    二舅媽早早將午飯?zhí)袅藖?,二舅看了看表:“早著哩,不到十一點,十二點

    再吃不遲?!?/br>
    孩兒們囔囔開了,打過架的民子與良子這時站在同一戰(zhàn)線,叫得最響。

    “餓了!”

    “我也餓了”

    民子說:“你去瞧瞧有什么菜!”

    “好!”

    良子應(yīng)聲跑過去,掀開合蓋瞧,掀開一個,嘴里說一聲:“魚呢?”最后滿

    臉失望:“媽哩,魚呢,怎么沒做魚吃?”

    二舅媽說:“魚有刺,地里干活,吃得趕,容易刺著?!?/br>
    良子不樂意了:“昨天明明捉了魚,偏不給我吃!”一旁賭氣去了,良子的

    心眼里,自己辛勞大,媽哩知道他喜歡吃魚,偏偏不給他做,這一下嘔上了。

    “乖,魚晚上吃,給你單個盛一碗,好不好?”二舅媽哄著他:“你瞧,民

    子就不鬧?!?/br>
    “我不吃魚,”民子慢慢挨過來了:“我想吃粉rou!”

    “有,有!”二舅媽眉花眼笑:“矜子知道你喜歡吃?!?/br>
    良子聽了更要不得,嘴癟了又癟,只是當(dāng)著大不了自己幾歲的民子,不好意

    思哭出來。

    表姐臉陰陰的也走近了,擠了擠民子,硬聲硬氣的:“過去點!”

    民子心慌讓開。

    “你咋啦,”二舅媽瞧不過眼:“民子惹你啦?沒個好臉色!惹了你也忍著,

    民子是嬌客!”

    表姐不應(yīng)聲,拽下頭上的布巾,墊在屁股下,坐在了,拿手扇汗。

    民子心虛,默不作聲,坐到表姐身后,見沒人注意,拿指頭戳了戳表姐的背。

    “干什么?”

    表姐沒有回頭,聲音很低,也很硬氣。

    “我知道你跟我好?!?/br>
    “沒良心!”

    民子很愧疚,不知怎么安慰表姐才好。剛才看了那個,自己老半天秧秧的不

    起勁,的確對不起慷慨的表姐——她連女孩珍貴的小便處都給自己看了呢!

    “我不好!”民子拿指頭在表姐背上輕輕劃著。

    “你不是不理我了?還毛手毛腳?”

    “我沒有不理你,真的,我在想事情?!?/br>
    “嗤”,表姐有些不屑:“你才多大,還想事呢!”

    語氣雖然不屑,但里頭卻透出親熱味了。民子陡然大膽起來,附在表姐耳邊

    :“我晚上還跟你睡!”

    “誰要你!”表姐害臊了,耳根微微紅了起來:“一起睡也……不理你。”

    “別嘛,別嘛!”民子搖著表姐柔嫩的肩膀。

    表姐給他搖得低頭咯咯笑,一會兒,甩了甩頭上落下的發(fā)絲:“不鬧了,他

    們過來啦!”

    還不到十一點半,是二舅媽硬把二舅他們喊上岸的。

    吃過午飯,有一個小時休息。大人們隨地躺下了,民子與表姐往山上走,想

    找到一個避人的地方,良子卻跟上來:“你們?nèi)ツ???/br>
    表姐回頭:“不要你管,討厭!老跟著人!哼,跟屁蟲!”

    “那你還帶民子?”

    “我喜歡帶民子,咋啦?”

    良子哼哼唧唧:“我也不想跟你玩了!”賭氣不跟了,在附近溜達(dá)著。

    表姐說:“這個鬼!他還會跟來,咱們快走!”

    拉著民子的手,兩人急走幾步,躲開良子視線后,跑了起來,越跑越歡,兩

    人吃吃直笑。

    “哪兒種的是什么?”

    “黃瓜!”

    想不到這么遠(yuǎn)的地方也有人種菜,也許是哪戶人家分的田在附近,順手種了,

    每回干完活,還能拐過來照應(yīng)一下。

    民子與表姐在菜地旁找了個地方齊頭躺下了。這里極為安靜,靜得人想干些

    什么。

    表姐也沒聲了,拿布巾遮住了臉,尖尖的胸脯一起一伏,褲腿很肥,腳尖處

    露出白生生的赤腳丫,鞋子被她踢得老遠(yuǎn)。

    太陽被山陰擋住了,照著山上另一半,山凹里這邊,風(fēng)幽幽地涼,真是舒服

    極了。

    民子仰面看天上,白云又輕又軟,在藍(lán)天上飄著。

    “表姐!”

    表姐沒有應(yīng)聲,呼吸吹得臉上的布巾一揚(yáng)一揚(yáng)的。

    “嘻,你裝睡?!?/br>
    民子小心地揭開了表姐臉上的布巾一角,就像揭開新娘的蓋頭,巾下是紅紅

    的臉蛋,表姐眼睛睜開一絲,又閉上了。那模樣誘惑著民子,民子覺得自己頭大

    了,臉也脹了,心里跳得歡。

    民子的小手在表姐身上摸索著,表姐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民子解開了表姐的褲帶,輕輕拉下她的褲頭,這一回,那兒

    不驚不閃,文文靜靜地袒露著,就像前方不遠(yuǎn)處的那個小山包,長著淺淺的草,

    肥嘟嘟地裂開一條縫,民子忽然又覺得它可愛了,不像滋尿的時候覺得它可怕,

    民子用指尖輕輕劃著,劃著……

    表姐的身子在發(fā)抖,卻始終不肯“醒”過來。

    民子異想天開,剝開那道縫,窺見那又嫩又紅的rou頭,民子登時喘不過氣,

    朦朦朧朧地學(xué)著大人的模樣,撲在表姐身上,拿yingying的小棍去戳那道紅縫兒。

    “你,膽子好大!”

    表姐再也無法裝睡,喘吁吁地,兩臂藤蔓似的摟著民子的小身子:“不可以

    ……插進(jìn)去,就在外邊……玩一會……嗯……”說著,表姐忽然咬住了嘴,說不

    出話。

    民子的身子繃得像張拉緊的弓,擠著身子微微地一動一動,磨著磨著,民子

    口中的津水漫上來,喉頭咕嘟嘟響。

    “唔~唔~”表姐跟病了似的,弱弱地哼唧。

    民子感覺自己已經(jīng)成事了,小棍兒戳著表姐那道嫩嫩的縫,越動越快,戳得

    表姐胯間都是涎水,像泥鰍身上的滑液,又滑又粘。

    把表姐弄臟了,她一定很生氣。

    表姐卻很沈醉,嚶嚶喃喃地哼叫著,眼睛瞇得什么也看不清。

    “民子,民子!”

    表姐抱著民子的手陡然收緊了,腿也勾起來,顫聲喊:“快,快,動快點!”

    民子就在表姐身上使勁搖,像在水床上蕩著。

    “啊,啊,”表姐張著潔白的牙,啊啊呀呀地叫著。民子這時感覺自己完蛋

    了,小棍兒一抖一抖,每一抖都是無名的致命的快意,屁股眼也在一縮一縮,民

    子痙攣了,身子縮在表姐身上,痛快地抽著筋,嘴里的涎水終于流了出來,把表

    姐的舊軍服弄濕了。

    這個中午,像開天辟地似的,既胡涂又莊嚴(yán)。表姐跟民子更貼近了,又紅又

    艷的臉龐上,泛著無名的嬌羞,她整個人變軟了,搭著民子的肩,需要倚著民子

    走路。

    民子的小肩膀承著表姐的體重,莫名的欣喜使他格外有力氣,步子邁得很大。

    “民子,跟誰也不能說哦?!?/br>
    “嗯!”

    “說了我就不理你!”

    “不會!”

    “真的?”

    “真的。”

    “拉勾!”

    “拉勾!”

    表姐的指頭翹了過來,與民子勾在一起,再也不松開。她臉上是含糊的羞笑,

    迎著風(fēng),表姐的頭發(fā)飄起來,更加好看啦。

    兩人心里跟灌了蜜似的,整個下午,都不肯離開太遠(yuǎn)。到了晚上,表姐主動

    拉民子的手摸自己身上——哪都摸遍了。

    這個插秧季,民子過得熱頭熱臉,糊里糊涂,十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