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小 腹下肥厚飽滿的陰丘被泳裝勒緊得鼓鼓的,從邊上的縫隙處好像還露出了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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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館外的楓樹葉早已變成深紅色,高大的楓樹從路兩旁伸展開來在頭頂搭 起一個天然的紅色幔帳,地上飄落的樹葉厚厚地蓋住了石板路,腳踩在上面軟綿 綿的。清冷的空氣隨著陣陣秋風吹來,呼吸間一股刺鼻的涼意直沖頭頂,使人精 神振奮的同時也平添一種莫名的傷感。 mama挎著我的胳膊漫步在林蔭道上,夕陽在我們身后拖出長長的影子,此時 的我們看起來究竟像情侶、像夫妻還是像母子連我也分不清了。 mama今天的打扮有些特別,似有若無的大波浪卷發(fā)自然優(yōu)雅地斜分開來,黑 白豹紋圍巾在雪白的脖子上繞了一圈垂在胸前,更增加了一絲野性的味道。黑色 絲絨連衣裙緊緊包裹著飽滿堅挺的rufang和渾圓挺翹的臀部,同色緊身小皮衣中和 了柔媚的同時卻更增成熟女性的獨有魅力。修長圓潤的雙腿上穿著黑色長筒絲襪, 再配上一雙黑色小短靴,這身裝扮與她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使她看起來 越發(fā)的性感撩人了。 胳膊上感受著mama豐滿的rufang頂在上面軟綿綿的觸感,鼻中聞著隨風飄來她 身上若隱若現(xiàn)的淡淡幽香,我已然為之神魂顛倒,全身輕飄飄的仿佛失去了重量, 只覺得此刻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以致開始后悔起今天的決定。 自從發(fā)現(xiàn)mama箱子里的那些東西,我的心中就多了一些說不清的感受,這時 我才忽然意識到自己只了解作為母親的mama,而作為女人的她,我卻一無所知。 我不知道她對我隱瞞了多少的過去,一直以來最熟悉也是最親密的人一下子變得 陌生起來了。 我明白,現(xiàn)在我們的關系已然不再單純,盡管我很迫切的想去了解mama的一 切,但卻不能像以前一樣毫無顧忌去追問。因為我更希望mama可以親口對我講述 她的過去,我想這或許就是一個男人想要完全征服一個女人的心理在作怪吧。 然而我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耐心,表面上我雖然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但幾乎每 一刻我都被各種紛亂的思緒包圍著,這種心靈上的疏離感折磨著我,只是短短的 三天就已經(jīng)到了極限。無奈,我終于想出了一個辦法——我決定讓mama親眼看看 那副畫。于是我以想買副畫裝飾新居為借口與mama一同來到了蔣淑顏家的畫廊。 眼看著已經(jīng)來到畫廊門口我卻開始猶豫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總之 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使我就是無法將那扇門推開。 “怎么不走了?進去??!”mama見我停下了腳步側頭問道,同時伸出手握住 我的手。 冰涼滑膩的小手握在掌心,我這才緩過神來兩手捧起mama的手一邊用嘴呵著 熱氣一邊道:“不是說了讓你帶手套嗎,怎么就是不聽話。” mama甜甜一笑道:“有我兒子給我當手爐還用什么手套啊。" 頓了頓又回頭 望向身后的街道深有感觸地道:”這里一點也沒變,景色還是那么美。“ 我遁她目光回頭望去,只見天邊的晚霞已將整個蒼穹染紅,楓葉隨著微風輕 輕搖曳發(fā)出“嘩啦嘩啦”的響聲,陽光也像有了生命一般在樹葉的縫隙間閃爍跳 躍著,眼前的一切都被一種醉人的暖色調包圍著,果然是一副深秋黃昏的美麗景 色。 然而對于我來說更美的卻是眼前的佳人,此時的mama美目遙望著漸漸西沉的 太陽,玉頰上鍍上了一層圣潔的光暈,粉色的唇膏使飽滿的嘴唇更加嬌艷欲滴, 加上這身穿著非但沒有絲毫的妖艷反而更加突出了她精致細膩的五官,使她看起 來是那樣的嫵媚動人,清新優(yōu)雅。望著mama的臉我不由得癡了。 mama捋了捋鬢邊被風吹亂的一縷秀發(fā)繼續(xù)道:“一直以來人們都只以為瀾海 市只有‘孤峰望月’這一處景色最出名,其實在我看來至少還有兩處,一處就是 這美術館外的‘秋日火楓’,另一處則是‘濱海燈帆’,倫倫你看這里是不是很 漂亮?” 女人還真的是種感性的動物,任何東西都能讓她們觸景生情大發(fā)感慨,不過 我對景色卻全無興趣,反倒是mama沉醉的眼神讓我意識到她對這個城市似乎有著 別樣的感情,想想先是她自己在這里大學畢業(yè),之后連我也在這里讀完大學,可 以說這里是多年來我們生活過時間最長的地方了,莫非她的過去就與這個城市有 關? “怎么不說話?”mama見我半天不說話問道。 “呃,是挺漂亮,‘秋日火楓’?這都是誰起的名字這么……” mama柳眉一豎道:“我起的,不好嗎。” 我趕忙擺手道:“好好,怎么會不好,像我媽這種才女真該生活在古代,相 信十里秦淮上要是有你在怎么也能湊個秦淮九艷,到時候我與你泛舟秦淮也能傳 下個才子佳人的佳話?!?/br> “要死啊,拿你媽跟妓女比?!庇械朗茄远啾厥?,誰想到我這一番恭維話非 但沒能博得美人一笑,反而挨了一巴掌。 我自知失言趕忙自己打嘴道:“真該打,我媽怎么能跟妓女比,我媽明明是 仙女,你是三圣母我是沉香將來還要劈山救母呢?!?/br> mama伸出兩根如蔥玉指輕輕撕著我的臉道:“這張嘴怎么就這么貧啊,到底 進不進去了?” 我知道該來的總是躲不掉的,深吸一口氣堅定地道:“走吧” “終于下決心了?”mama似笑非笑地著我,眼中滿含狡黠之意。 被她這一看我又有種被看穿的感覺,心中發(fā)虛道:“你……你說什么?” mama沒有回答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徑直推門走進畫廊。 因為天氣的關系畫廊的門窗關得很嚴,見過一次面的老吳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 抱著個大茶杯正一臉愜意嘶嘶地喝著茶,見我們進門連忙起身迎了過來。 “歡迎光臨,想看點……”一句話沒說完老吳就已呆住了,只顧得瞪大了眼 睛盯著mama的臉看,后邊的話再沒能說下去。 “您好,我是淑顏的朋友,我叫方芷琪?!眒ama大方地笑著迎上去主動伸出 了白嫩的小手。 我心中不由得暗自佩服mama果然會拉關系,上來先表明與店主夫人是朋友, 這下不管買什么至少都不好意思黑我們了,可見搞人際關系女人天生就比男人強。 老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忙與mama握手道:“您好,您好,是和淑顏約好 了嗎?” “沒有,我們自己來的,只是隨便看看?!?/br> “看,看,請隨便看?!?/br> 看著說話都有些不利索的老吳我心中暗自偷笑,按說老吳這歲數(shù)應該已經(jīng)是 什么事都處變不驚了,況且雖然我與他只接觸過一次,但是卻還是能感覺出來, 這位老人屬于那種對藝術有著一種宗教式狂熱的人物,除了他執(zhí)迷的東西很少有 什么能引起他的興趣。 然而今天見到mama的那一瞬間我?guī)缀蹩梢钥隙ㄟ@老人家被狠狠地雷到了,想 想?yún)s也是,任誰突然看到天天盯著看的畫作中的女人忽然走了出來也會有不小的 觸動吧。 我沒有理會老吳的失常只是緊張地開始在墻上尋找著那副畫,可是讓我感到 意外的是那幅畫卻不見了。 “請問那天我看到的畫怎么不見了?”我急忙問老吳道。 老吳這才回過頭來,想了想才道:“你們來晚了,那幅畫是別人放在這里代 賣的,不久前被一對夫妻買走了?!?/br> 我不禁失聲道:“賣了?” 老吳點頭道:“是啊,很遺憾。”看了看mama又道:“說真的我更希望你們 能買到,不過藝術品收藏也是要講究緣分的,強求不來” mama看看老吳又看看一臉失望的我道:“你今天到底搞什么鬼?什么畫不見 了?” 我吱吱唔唔地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上次看上一幅畫想讓你看看再買, 誰知道這么不湊巧被人買走了?!?/br> 我拙劣的謊話顯然騙不了mama,在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我頓時覺得渾身不自 在開始躲避她的目光,而那邊的老吳卻也同樣在盯著mama看,雖說他老人家的眼 中并沒有顯露出什么惡意,但是那種如看到奇珍異獸的眼神卻也讓mama很不自然, 一時間屋子里三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說話好不尷尬。 好在這時mama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把我們從這解救出來。 “淑顏啊,你猜我在哪呢?!眒ama瞥了我一眼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出門去。 看著mama離開我這才松了口氣,雖說今天的目的沒能達到,但我卻不知為什 么忽然有種輕松的感覺。 “太像了!”老吳望著mama的背影嘆氣道。 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并未接話,反而想到mama這一離開正好給我創(chuàng)造了 機會忙借機問道:“吳老師,您能給我講講關于那幅畫的事嗎?” 被我這一問老吳滿是皺紋的老臉上頓時顯出興奮之色,就好像遇到了知音一 樣打開了話匣子道:“這個畫家存世的作品雖然不多,但是卻都非常有價值,單 就他的畫風來看我認為他受印象派的影響很深,尤其擅長以光影色彩表達內心情 感,但同時又融入了中國畫中追求意境的元素,所以看他的畫總是讓人有種身臨 其境的感覺,可謂比較獨特的畫法?!?/br> “存世?他死了?”我對老吳講述的畫家風格興趣不大,倒是一句存世讓我 心中一震。。 老吳嘆氣道:“哎,確切的說應該是失蹤了,就像很多英年早逝的杰出藝術 家一樣,沒人再見過他,也許這就是天妒英才吧,有成就的藝術家的生命都是濃 縮的?!?/br> 聽到老吳如此說我心里真說不清是種什么滋味,之前我總覺得這個畫家與媽 媽有著什么關系,在心里甚至懷疑過他可能就是我的父親。然而對于父親,這個 曾經(jīng)制造了我并奪走mama第一次的男人我心中的恐懼卻多過好奇,以致一直以來 潛意識里都在刻意地回避關于他的問題。 可是如今突然聽說他很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一時間不知是喜是憂,也只能在 心里告訴自己也許這就是天意,上天并不想讓我知道這個答案。 “這個畫家叫什么?那幅畫有名字嗎?”盡管如此我還是忍不住想要了解更 多關于這個畫家的事情,不管他是不是我的父親至少他應該與mama的過去有關。 “這位畫家叫孽海,畫的名字叫黃昏少女?!崩蠀穷D了頓又道:“傳說孽海 最杰出的作品也是最傳奇的作品共有四幅,分別被稱作‘暮晨晝夜’,你看到的 那副就是其中的暮?!?/br> “暮晨晝夜?米開朗基羅的雕塑?”老吳的話已經(jīng)深深勾起了我對這個孽海 的興趣,對于暮晨晝夜我還是有所耳聞的,那是米開朗基羅為美第奇家族的陵墓 所作,分別立于兩位公爵墓前命名為‘暮’‘晨’‘晝’‘夜’的四個雕塑,也 是他鼎盛期最后時期的作品。 我沒想到與那張畫著mama的油畫齊名的竟然還有三副,而且這個孽海的作品 竟然敢用大師的作品來命名,看來一定大有來頭。當下繼續(xù)問道:“其他三副又 畫的是什么?” 老吳似乎很滿意我對歐洲藝術的了解,畢竟對一個一竅不通的聽眾,講述者 也提不起什么興趣來,他點了點頭道:“這四幅作品確實是以米開朗基羅的群雕 命名的,而且你看到的那幅暮應該是孽海藝術成就最高的一幅,傳說這也是他最 后一幅作品。至于其他三副畫的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因為見過黃昏少女 的照片所以才能認出,其他三副我也沒見過?!?/br> 我奇道:“怎么又是傳奇又是傳說的?您為什么一定要用這些不肯定的字眼?” 老吳贊許地笑道:“你很細心,我之所以用這種不確定的字眼就是因為這四 幅畫雖然在市面上都有著超高的標價,可荒唐的是幾乎沒有什么人真正見過,所 以只能用傳說來形容了?” “這又是為什么?難道就因為它神秘?會不會是炒作的結果?” “本來我也這么想,可是當我親眼見到這幅黃昏少女的時候我才真正知道它 的價值,孽海真的是個天才,他已經(jīng)完全做到隨心所欲地運用色彩傳達感情,就 像梵高一樣他的畫總能讓人產生共鳴,帶人進入他的精神世界。” “真可惜,若是當初我先把它買下來就好了?!崩蠀堑脑捨疑钜詾槿?,這點 音樂也是可以達到的,比起繪畫作品音樂更能影響人的情緒,所以雖然我不懂繪 畫卻還是能理解一副好作品帶給人的震撼,此時我才真的開始后悔與這幅畫失之 交臂,這個孽海有太多讓我感興趣的事了。 “我都說了,藝術品收藏不但要看眼力,很多時候也是要看緣分的,你我能 夠見到這幅畫已經(jīng)可以算是緣分不淺了?!?/br> “既然這幅畫這么難得你為什么不自己收下它。” 老吳笑了笑搖頭道:“我沒那個福氣,更不想懷璧其罪。而且……” “而且什么?” “我總覺得這幅作品有些太過細致拘謹,看起來有精雕細琢的痕跡,缺少了 那種渾然天成的流暢感?!?/br> “您的意思是說它可能是贗品?” 老吳呵呵笑道:“小伙子,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總是能捕捉到我話里 的意思?!?/br> 我臉上微微一紅,心想你干脆直接說我單純得了,這老頭看起來很喜歡這種 引人發(fā)問式的談話,總是話說一半留一半等你問他再繼續(xù)回答。 我還想再追問些關于孽海的事情mama與蔣淑顏卻已經(jīng)攜手走了進來,在兩人 身后跟著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看樣子應該就是蔣淑顏的丈夫老陳了。 不知是否我多心老陳從進屋開始就忙著四處看,對我只是隨意地瞟了一眼連 個招呼都沒打就去找老吳查問畫廊經(jīng)營狀況了,這個人似乎屬于那種除了工作就 沒有能引起注意的人。 蔣淑顏見到我的一瞬間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厭惡,但隨即聽說我們要來買畫馬 上換了副笑臉大方地表示可以隨便挑選,價格上只給個成本價就成了,這也使我 再次領略到這位蔣阿姨的兩面派作風。 我胡亂選了一副普通的風景畫,見mama與蔣淑顏兩人忙著嘮家常,那邊的老 陳卻在翻看著賣畫的記錄,一個人實在無趣只好又看起來墻上的畫來,心中卻在 思考著這位叫孽海的畫家與mama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關系,孽海顯然不是他的真 名,從mama的神情來看她對這個城市肯定有著某種特殊的感情,這又是否與孽海 有關?mama不對我提及她的過去又是什么原因?一時間有太多的疑問理不出頭緒 來。 “這幅畫什么時候賣的?”老陳突然提高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怎么了?”蔣淑顏好奇地探頭問道。 “沒事,沒事”老陳自知反應過大忙壓低了聲音。 “老吳,你……你怎么怎么不告訴我啊,這副畫你怎么說賣就賣了?”雖然 他們故意小聲說話但是卻還是沒能逃過我靈敏的耳朵。 只聽老吳平靜地道:“再有價值的東西若是留不住也白搭啊,別想了,現(xiàn)在 最重要的是盡快把畫出手換現(xiàn)金。” 老陳搖搖頭苦著臉道:“哎,也對,賣了吧!賣了好,省的煩心!” 雖然他們沒有明說但是我已經(jīng)可以推斷老陳一定是在說那副孽海的黃昏少女, 看來在這個領域里孽海的作品還真的很有名,不然老陳也不會因為沒能留下而感 到惋惜,不過看起來他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煩急等著錢用。 正在這時我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一個一直忽略了的事情,為什么這 幅畫偏偏會出現(xiàn)在老陳家的畫廊?這只是一種巧合還是有著必然的聯(lián)系?再聯(lián)系 到蔣淑顏與mama的關系,我不由得緊張起來。 “倫……淑顏說一會請我們一起去溫泉山莊泡溫泉,你晚上沒事吧?”mama 忽然來到我的身后再次打斷了我的思緒。 “真是的,這也用得著請示啊,喂,別不給我面子啊,我這人記仇?!笔Y淑 顏像是警告般提醒我道。 聰明女人永遠都知道讓自己的男人在外面表示出強勢遠比自己拋頭露面要好 得多,這點上mama可算是深得其中奧妙。一來我知道m(xù)ama一向喜歡溫泉,二來也 很想找個機會問問關于蔣淑顏夫婦的事,即使不直接提及孽海也可以旁敲側擊的 了解一下,當即答道:“我沒事,那就一起去吧?!?/br> 蔣淑顏見我答應破天荒頭一次主動對我露出了笑臉,只是那眼神卻似乎在說 “算你識相?!?/br> mama還有些不放心地問道:“我們一起去真的不會打攪老陳嗎?你不是說他 約了客戶嗎?” “沒事,他談他的我也只是陪他,你去了還可以陪我省得我一個人無聊。” 蔣淑顏答道。 **************************************************************** 我們居住的瀾海市是個不大的海濱小城,古時稱為“瀾月城”,因城南不遠 有一處孤峰,峰上探出的懸崖好像一個巨大的平臺,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整個城市, 若是天氣好滿月之時崖頂就會撒滿月光,從下面望上去宛如月宮天臺,這就是城 中最出名的‘孤峰望月’景觀,因此這座孤峰被稱作月崖峰,瀾月城也是因此得 名的。 溫泉山莊就建在月崖峰山腳下,距離市區(qū)四十多公里,建筑風格模仿唐代建 筑,門窗樸實無華,色調簡潔明快,亭臺樓閣假山水榭,曲徑花園無處不彰顯著 大氣。環(huán)山而建的建筑群最中央的寬大建筑乃是主殿,其它各處因山勢而修。主 殿門口的石階兩旁各有九條龍口中噴灑著如霧的水汽,石階上被水汽洗滌得光滑 如玉,遠遠望向后山煙霧繚繞的大小溫泉如星羅密布,使人疑似到了天宮瑤池。 老陳與蔣淑顏一起去領更衣柜的鑰匙,我和mama則站在大廳等候??粗详?/br> 夫婦的背影我不由得又想起來那天窺視到的蔣淑顏與陳亞文的激情畫面,心中暗 想老陳要是知道自己的兒子和妻子做的事不知道會怎樣? 路上在我的追問下mama大致告訴我老陳與蔣淑顏的事情,老陳叫陳鐸,他與 mama認識還在蔣淑顏之前,正是通過mama的介紹,同樣有過一次不幸婚姻的蔣淑 顏與陳鐸才能夠在一起,而老陳的父親跟mama更是舊相識,我現(xiàn)在真服了mama了 我要是不問她真的什么都不說,可是我也只是問到這里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心 中總是有著一堵墻橫在那里讓我無法跨越。 忽然我感覺到兩道溫柔的目光盯在我的臉上,回過頭來正好迎上mama秋水般 的雙眸,我詫異地摸摸臉道:“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 mama深情地望著我眼波流轉柔聲道:“你沒有別的問題了?” 我心中一動,心想這難道是mama在對我暗示?看起來只要我肯問她是不會對 我隱瞞的,可是話到口邊轉了一圈卻沒問出來,只是淡淡地道:“沒了?!?/br> mama不易察覺地輕輕嘆了口氣輕聲叫道:“倫倫” “干嘛?” “把手給我” 我伸過手去mama與我五指緊扣,低頭在我手背上輕輕一吻道:“不管你今天 想做什么,總之mama很高興?!?/br> “為什么?”我不解地道。 mama嫣然一笑道:“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的小壞蛋很溫柔也很體貼?!?/br> 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弄得我一頭霧水,心里琢磨究竟是我不懂女人還是 不懂mama? 女人一切和穿著打扮相關的工作都是件耗費時間的事情,我和陳鐸換好泳裝 都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更衣室出口等待mama和蔣淑顏,因為年齡的差距我們之 間顯然沒有什么可以交流的話題,只是默默地抽著煙。 這時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現(xiàn)象,在這個入口處除了我們還有不少男人都在無 聊地等待著,男人們雖然個個滿臉不耐煩,卻都只能無奈地耐著性子等候,而等 來了自己的女人還都要昧著良心假模假式地表示一點也不急,看來男女之間的妙 事還真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啊。 我自顧自地思考著男女關系,陳鐸卻忙得不可開交,只這一會功夫就接了不 下四個電話,或許這就是這個年齡的男人的通病,工作幾乎將整個生活占據(jù)了, 根本無法好好地享受生活,對他我也只能抱以同情了。 隨著電話鈴聲再次響起,陳鐸一下變得緊張起來,不再像之前一樣若無其事 地接起電話,而是快走兩步離開我身邊這才接起電話。 我雖然不想窺探別人的秘密,可是靈敏的耳朵還是捕捉到了電話那邊的聲音 是一個女人,心下暗想莫非老陳有外遇?這可有意思了,不自覺地更加留意起來。 “你到了嗎?怎么事先不通知我?我去接你?!标愯I的聲音明顯比較亢奮, 一改沉穩(wěn)的作風。 我雖然心中好奇卻也不好追過去偷聽人家打電話,隨著陳鐸又走遠了一些后 面的內容卻再也聽不到了。 我正想著是不是找個借口比如找?guī)鶞惿先ヂ犅?,畢竟我已?jīng)看了一出后媽 跟義子的luanlun大戲,要是再能偷聽個婚外戀那就全了,正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 忽然從我的余光中一閃而過,我急忙轉身卻再也尋不到這個身影。雖然只是驚鴻 一瞥,但是我已經(jīng)確定這個身影正是在足療館遇到的那個身影。 “這人是誰?怎么總是出現(xiàn)在我周圍?” 我要追上去看一看,忽然一陣香風襲來,一只白嫩的小手一把奪過了我手里 的煙。 mama俏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皺著眉把煙捻滅,臉色一沉道:“又抽煙,說你 多少遍了,抽煙有什么好啊,總不聽話?!彼磉叺氖Y淑顏看看我,臉上露出了 一絲幸災樂禍的微笑,很自覺地回避向陳鐸的方向走去。 mama雖然知道我有抽煙的習慣,但是卻從始至終都是強烈地反對,我則很自 覺地盡量不在她面前抽,這回顯然是大意了被抓了個現(xiàn)行,只好乖乖地聽著她對 我進行愛的教育。 “你這些天在公司沒人管著是不是又撒歡了?” 我低著頭被mama數(shù)落,心中多少都為這突然的變化感到怪異,剛剛還是嬌羞 溫柔的小情人,現(xiàn)在卻儼然是一副嚴厲母親的姿態(tài),mama這種角色的突然轉換還 真讓我一時無法適應。 我這一低頭視線剛好停在mama的身體上,只見眼前深褐色的泳衣下兩團雪白 堅挺的rufang被壓迫得從中間橢圓形開口處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乳rou在泳衣下漲 鼓鼓的rou感十足。動人的小蠻腰和渾圓的臀部勾勒出曼妙玲瓏的曲線,平坦的小 腹下肥厚飽滿的陰丘被泳裝勒緊得鼓鼓的,從邊上的縫隙處好像還露出了兩根陰 毛。豐腴修長的一雙玉腿膝蓋粉撲撲的,白嫩的一雙小腳腳趾俏皮地從拖鞋中探 出頭來。 看到這一些我心中不由得熱浪翻滾再也顧不上聽她說什么了,只是貪婪地欣 賞著眼前的美景。 mama注意到了我的眼神臉頰一紅,不自然地兩手抱胸嗔道:“往哪看呢” 我抬起頭來忙賠著笑湊了過去摟住mama的纖腰道:“我不抽了還不行?這也 至于生氣。” mama用力將我推開嬌嗔道:“躲開我,一身臭煙味?!?/br> 我被她這一推也有點惱了皺眉道:“就這么點小事不至于吧。” “小事?你知道抽煙造成肺癌的幾率嗎。”mama見我居然還敢還嘴聲音明顯 提高了。 這些話立時招致了很多人的側目,雖說平時mama數(shù)落我不愛洗澡,東西亂扔 都是習以為常的事了,可是現(xiàn)在畢竟是在外面當著很多人,何況我們現(xiàn)在的身份 又應該是情侶,這樣被老婆也好女朋友也好當眾數(shù)落實在太沒面子了,我臉上有 些掛不住了不耐煩地道:“行了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嗎,以后別什 么都管。” mama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跟她說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后俏臉通紅地恨聲道: “我不管?好,等你把肺抽壞了住院我也不管你?!闭f完賭氣地一把將我推開, 找到蔣淑顏一起向后山走去。 我裝作滿不在乎地又掏出了一根煙點上,在眾人的目光中瀟灑地抽著,面子 嘛,男人的第一大事,該維護的時候還是要維護一下的。 還別說我的行為還真招來不少男同胞的的贊許,甚至還有人大聲說了句“夠 爺們!”我笑著抱拳向眾人致敬。 雖然表面上裝作不在意,其實我的目光一直在瞄著mama消失的地方,直到她 扭動著圓滾滾的小屁股消失在林木間這才趕忙追了過去。我心里很明白面子保住 了下面該是漫長的賠禮道歉了。 等我穿過樹林已經(jīng)看不見mama的身影了,我剛想邁步向后山走,忽然那個熟 悉的背影又再次劃過眼前,這次我沒等她消失疾走兩步追了上去,那個女人正好 轉過臉來,我終于看清楚了她的臉,不由得一愣道:“李梅!怎么是你?”第一次看見熟女的裸體是在上小學的前兩年,那時我四歲,剛從農村來到父 親所在的國家工廠,有一天mama去洗澡,把我放在了澡堂外面和小朋友一起玩, 我那時候有些認生,和他們在一起并不開心,就一個人走開了,感覺自己等了很 久,mama還沒出來,心里無比的委屈,便走到澡堂門口,怯生生看著或肥或瘦、 或美或丑的阿姨大媽們進進出出澡堂,卻唯獨不見自己的mama,情急之下,咧開 大嘴,哇哇大哭起來。 看澡堂的奶奶趕緊過來哄我,我越發(fā)哭的響亮,奶奶拿我束手無策,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不說話,哭得更加慘烈,奶奶便找了人替她看門,拉 著我的手進了澡堂,讓人奇怪的是我一進澡堂,立刻不哭了,一雙大眼睛四下打 量著那些正在換衣服的阿姨和大媽們,到處都是光溜溜的女人身體,我不記得自 己當時的表情是什么,只記得有些阿姨拿衣服遮擋身體時用驚訝的目光盯著我, 有些則若無其事地光著屁股迎著我走過去,其中一位年輕些的還彎腰在我臉上捏 了一下,說:「哎喲,瞧這小臉兒哭得」。我很清晰地記得她彎腰時胸前那對碩 大的奶子垂在我的面前,當時我看得有些傻呆,阿姨笑著走開了,我的眼睛開始 掃描其他阿姨的胸部,好像再沒有那么大的,一不留神險些絆倒在一雙拖鞋上。 奶奶一邊問:「誰家的孩子?。糠旁谕饷嬉膊还?,別丟了!」一邊領著我進 了另一間更衣室,卻看見mama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正往外走,見到我mama很驚訝, 奶奶把我交給mama,數(shù)落她:「下次別把孩子扔在外面了,天怪冷的,再說,丟 了怎么辦啊」mama對奶奶千恩萬謝,在不少阿姨慍怒的目光下領著我往外走,在 門口,我看到了那個捏我臉的阿姨,她正在彎腰穿內褲,那對豐滿的奶子在胸前 晃動著,我咬著食指,回頭呆呆地看她,阿姨沖我甜美地一笑,對我媽說:「小 家伙真可愛」。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我當做一個小色鬼,但這么多年來她的微笑和豐滿的雙 乳總是時不時地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想自己鐘愛豐乳女性的潛意識大概是從那時候 開始形成的吧。 第一次聽床 第一次聽床是兒時住在伯父家里的時候,因為每年暑假我總要回伯父家住一 段時間,跟堂兄、二姐他們一起玩耍,堂兄比我大11歲,那一年剛結婚,二姐 不在家我便跟堂兄出去玩,聽他跟村里的兄弟們開一些七葷八素的玩笑,記得有 一次他們在打牌,堂兄尿急,說:「等我會兒,我出去撒尿」 一哥兒們輸急了眼,罵罵咧咧地說:「cao!瞎跑什么,回去尿在你老婆窟窿 里得了」我當時對那句話印象很深,心里暗自揣測堂兄如何「尿」在嫂子的「窟 窿里」。 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半夜了,堂兄和我各自回房睡,那時候堂兄還沒和伯父分 家過日子,是住在一個院子里的,我就住在堂兄的新房隔壁,那人的話一直在我 耳邊回響,興奮得我半天睡不著,側耳細聽,除了聽不太真切的說話聲,隔壁并 沒有什么特別的動靜,不一會兒連說話聲也沒了,我很無聊,躺下來正要睡,卻 聽見隔壁有人開門,我趴在窗戶上看去,卻見堂兄端著盆來到水池旁接水,然后 徑直回了房間。 我忽然莫名地興奮起來,悄悄開門,來到他們窗下,聽見嫂子說:「臟鬼, 你好生洗洗」,接著是「嘩啦嘩啦」的水聲,還有堂兄忙不迭地應道:「洗了, 洗了」。 我聽見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腦子里嗡嗡直響。 再側耳細聽時,堂兄已經(jīng)上了床,「吱吱咯咯」的床響,還有嫂子「嗯嗯」 的撒嬌聲,我悄悄站起身,臉貼在窗玻璃上屏住呼吸捕捉房間里透出來的每一絲 聲響。 「輕點,嗯~~輕點」是嫂子的聲音「哦~~往下點,慢點進」 片刻的寧靜,然后是床發(fā)出的有節(jié)奏的「吱嘎,吱嘎」聲,我張開嘴,努力 平復著呼吸,以免自己的呼吸節(jié)奏也被這「吱嘎」聲帶跑。 「吱嘎,吱嘎」的床鋪聲漸漸加速,我聽到了堂兄粗重如牛的喘息聲,夾雜 著嫂子「嗯…嗯……」的哼唧聲,還有她不時發(fā)出的「哦!輕點~~」的叫聲。 她很疼嗎?我悄悄問自己,那時,這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因為我不敢去問 任何人。 很快,床鋪搖晃的「吱嘎」聲變成了連續(xù)而有力的「咯吱、咯吱、咯吱、咯 吱」,伴隨著「啪、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堂兄的喘息聲也連成了串,夾 雜著粗俗的罵聲「我cao!哦……我cao你娘…我……」,嫂子不時地發(fā)出低低的長 長的「哭」聲,「嗯……哦……嗯……」在我聽來,那是受到虐待時才會有的痛 苦的呻吟,嫂子似乎是咬著什么東西,努力地壓抑著自己。 那會兒,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像個剛出鍋的熱紅薯,汗水順著眼角和脖子流淌 下來,腰酸背疼,雙腿微微顫抖,兩腿間的小老弟已經(jīng)硬撅撅地翹起來,但我顧 不得這些,彎著腰,耳朵貼在玻璃上凝神細聽。 只聽堂兄一聲低沉的吼叫,床鋪猛烈地搖晃了幾下,房間里便只剩下他「呼 哧呼哧」的喘息聲,我蹲下身,靠在墻上,悄悄大口出氣,按住胸膛努力讓自己 安靜下來。腦子里閃過之前的疑問:堂兄尿進去了嗎? 「去,洗洗去」是嫂子的聲音。堂兄懶懶地「嗯」了一聲,沒有動靜,「去 啊,洗完了給我打點水回來」嫂子嬌嗔的聲音從窗縫里傳出來,聽得我心里癢癢 的。 堂兄嘟嘟囔囔地不肯下床,接著是「啪」地一聲,嫂子柔聲罵了句「懶鬼, 臟鬼」,便翻身下床,我趕緊離開窗戶,躲在回廊下的腌菜缸后面。 門開了,是嫂子出來了,她上身披著一件肥肥大大的衣服,下身卻一絲不掛, 月光下我能看見她肥白的屁股!我的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兒,幾乎要跳出來。 嫂子「嘩」地把水潑在地上,擰開水龍頭接了水,快速回了房間,關上門。 我待在腌菜缸后面沒敢動,聽著房間里傳出來的「嘩啦…嘩啦」的撩水聲, 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小雞雞,感覺像是捏著一截兒竹棍,堅硬而有彈性,那時的我 有了性的朦朧意識,但并不懂得如何手yin來釋放自己,只是覺得那樣翹著非常難 受。 我不記得自己怎么回的房間,也不記得自己怎么睡著的,但那樣一個夜晚, 卻讓我第一次對男歡女愛有了最初的印象,也是我第一次主動、大膽地接觸完整 的性愛過程。 那是一個從沒對人提起的秘密。 第一次偷看鄰家女孩子的屄vs第一次手yin 第一次手yin是在初中畢業(yè)那年的暑假,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取市重點后,父母給 我放了一個月的假,我每日里走親串友,很快便膩了,于是開始四處找書看打發(fā) 時間,無意中接觸到了一些家庭健康方面的雜志,被里面那些講解性知識的文章 深深吸引了,于是偷偷出去買了本一個人研讀,出門時壓在床墊 下面,生怕被父母發(fā)現(xiàn)。 書里很詳細地介紹了關于性的生理過程,為我解開了很多的疑惑,但我非常 不滿于書中關于女性生殖器官的畫面都是千篇一律的黑白簡筆畫,雖然一年前偷 偷看過二姐的身體,但經(jīng)過那本手冊的調教后,又萌生出了尋找實物一看究竟的 念頭,至少找個彩色的圖片看一下也好啊! 那年頭人體攝影是個比較隱晦的事物,所以尋找生殖器官的彩色圖片幾乎是 不可能的,我有些泄氣,但從沒放棄過一切機會。 終于機會不期而遇,有一天閑極無聊時和鄰居的孩子們一起坐在涼席上玩撲 克,我旁邊是個讀小學四年級女孩子,胖胖的,皮膚白白的,梳著羊角辮兒,那 天她穿了件肥大的褲衩,此刻正大大地分著腿專心玩牌,我彎腰起牌時,正好可 以用余光看進她的褲衩里面去,我看到了她的屄!我很早便知道那個叫做「屄」 但不知該怎么寫,因為我手頭的里沒有那個字,相信很多人和我有 同樣的經(jīng)歷,呵呵——這是題外話。 那是個未成年女孩子的外陰,比二姐的看上去還要稚嫩,跟書上畫的女人的 陰部更是相去萬里:沒有書上畫的黑黑的「陰毛」,在她兩腿中間的位置只有一 些細細的絨毛樣的東西,(實際上那時候我的下身也剛剛長出一些細細長長的絨 毛而已),書上叫做「yinchun」的東西,在她身上是粉粉的兩片,緊緊地閉著,雖 然視野有限,但我還是看得見在她的「yinchun」上部有一個微微凸起的部分,我拼 命回想,那部分在書里似乎叫做「陰蒂」! 我很好掩飾了自己下身的反應,但內心卻早似平原跑馬,牌局匆匆收場了, 我回了房間急切地翻出那本手冊,對著解說,回憶剛才看到的女孩子的陰部, 「yinjing」強烈地「勃起」著,我翻過「包皮」,輕輕摸了一下「guitou」,一種奇 異的觸電感「唰」地直沖后腦,我感到陣陣眩暈,捏住guitou胡亂揉捏著,強烈的 快感伴隨著相當?shù)牟贿m瞬間吞沒了我。 我欲罷不能,手握住yinjing上下taonong起來,說實話,以前從來沒人告訴我怎樣 去做,書中也只是說到「手yin」,那些動作完全是憑著感覺自發(fā)完成的,很快一 種晶瑩透亮的液體從尿尿的口里流出來拉著長長的絲,我taonong的動作越來越快, 眼前飄動著書上的黑白簡筆畫……不久,一種無法遏制的酸脹感從兩腿根部直沖 出來,我看到一股白色的液體噴射出去,濺在書本上,由下身瞬間播散開來的奇 妙感受所淹沒了我,那是一種從未經(jīng)歷過的滋味,帶給我的沖擊不亞于第一次在 女人體內射精,我癱倒在床上,腦子里一片空白,像死過去一樣,世界也似乎從 此靜止了…… 此后很長一段時間,我不敢碰自己的雞雞,書上說的,那叫「手yin」,其害 無窮,我很害怕,但對「手yin」遺患的恐懼感沒持續(xù)多久,因為我無法抗拒那種 快感,時不時地自摸一回,慢慢地長大了,我學會了努力地調整自己,在有過第 一次真正的性經(jīng)驗后,我逐漸的戒除了手yin的習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不再需 要,偶爾在和網(wǎng)友視頻的時候,還會盡情地自摸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