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記得。”記憶中母親第一次打了我一巴掌，我哭著跑進里屋。

    “那時我就特別想要你和臭蛋那樣?！毙闾m說到這里把頭偎進我懷里。

    我摸著她的秀發(fā)，第一次聽著女人說著從前的故事。

    “傻meimei，為啥當時不告訴我，”另一只手揉搓著她的陰毛，“告訴了我也

    許就不會有今天的事了?！?/br>
    “我怕?！眒eimei委屈地說。

    “怕什么？”扣進去，感覺到meimei的緊縮。

    “怕你告訴mama。”

    “現在不怕我告訴mama了？”刺激地玩弄meimei的陰蒂。

    “啊……哥……”秀蘭這時攀上來，“你想告訴也告訴不到了?！彼粫r間

    露出調皮的神情，看在眼里越發(fā)顯得嬌俏。

    “呵呵，那你就勾引哥哥了?！眒eimei已經再一次水漫金山了。

    “嗯，就勾引你，勾引你就上？”

    “傻子。”我快速地撫弄她的陰蒂，秀蘭兩腿蜷曲著又伸直，鼻子里不覺又

    哼出聲音。

    “你結婚的那天，哥哥心里很不是滋味，還記得你出嫁那天，我沒有送你嗎？”

    “嗯，那天我很委屈，發(fā)誓不再見你。”meimei說。

    “我就是見不得你被人接走了?！毕肫鹉菚r候不知為什么有那種想法。

    “壞哥哥！”秀蘭一下子伸進我的腿襠攥住了我的?！澳阒滥且刮宜恢?，

    半夜起來在你的門前站了好一會兒，我多想你出來，然后和我進入房間，哥，要

    是那晚你出來，我就給了你?！?/br>
    緊緊地抱著meimei，傾聽著她的述說，內心里的欲望排山倒海般地涌來，“妹

    妹，傻meimei，為什么你不早告訴我，告訴了我，今天就不是這個樣子了?！?/br>
    “那會是什么樣子？”

    “會是……”我猜測著最可能的程度。

    “我會留下你，不讓你嫁出去。”

    “那可能嗎？哥……我是你meimei?！?/br>
    “怎么不可能？你現在不也是我meimei？”我深深地扣進去，告訴她我不是正

    在玩弄你。

    “現在不一樣?！眒eimei幽幽地說，“父母不在了，我又結了婚?！?/br>
    “傻瓜，父母在不在，只要你愿意，我們就可以……可惜！”我恨恨地說。

    “可惜什么？”

    “可惜你洞房的時候，不是我。”

    “你在乎？”

    我長嘆了一口氣，撫摸著meimei的頭，“哪個男人不在乎，那時你只要輕輕地

    叩一下我的門，恐怕就不是這樣了?！?/br>
    “哥……別說了，你要是嫌我臟，就……”meimei欲言又止。

    “哥不是嫌你臟，哥是想一個人占有你，秀蘭，今晚給哥吧。”

    “哥，你想就拿去吧，我早等著這一天了?！?/br>
    “親meimei?！蔽冶е幌伦訅涸谏硐隆?/br>
    （十五）

    秀蘭的一對大奶子柔軟的抵住我的胸脯，我的雙手摳扯著她的衣褲，就在她

    配合著我將褲子脫到屁股以下時，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有人?！?/br>
    兩個人屏住了呼吸細聽，又是一陣輕微的叩門。

    秀蘭慌忙推開我，她提上褲子下床，神態(tài)中顯出一絲慌亂。

    我稍作整理后了無情趣地躺下，媽的，兩次剛要入港，都被打破了好事，和

    meimei就真的那么難嗎？

    “怎么，都睡了嗎？”秀蘭敞開門的時候，隨手開了燈。

    “剛睡下?！迸ρb出睡眼惺松的樣子。

    “哦，累了一天了，不過病人還在危險期，量量體溫?！弊o士要meimei幫忙的

    時候，看了躺在床的我一眼。

    “５分鐘后，拿給我看看?！彼f完就走了，秀蘭又坐在了床沿上，她驚嚇

    的心似乎還沒有平靜下來。燈光下臉紅撲撲的看起來更美麗動人。

    “給他夾上了嗎？”我曖昧地問。

    “嗯?！眒eimei聲音很小，每低一下頭，都能看見雪白的rufang輪廓。

    時鐘滴滴答答響著，很清晰，可那難熬的五分鐘著實令人心急，眼睛一遍遍

    地看著時鐘，期待著快點結束。

    “可以了吧？”我問。

    “快了?！眒eimei看了看表，低下頭，透過她的前襟，兩只rufang擠得非常飽滿，

    形成深深的乳溝，看得我一時又勃起起來。

    “好了吧?！彼蟾乓灿悬c心急，俯下身，從妹夫的腋下拿出來。滾圓的大

    屁股對著我，想伸手又不敢，怕meimei一時生氣，就那樣只是一瞬間的事，meimei起

    身要走。

    “我看看。”秀蘭送過來時，依舊俯下身，剛才的情景讓我不得不仰起上半

    身，再一次看到了親meimei掩藏在衣服里的rufang。一手拿過遞上來的體溫表，一手

    直接插入了meimei衣襟里。

    “哥……”meimei嬌嗔地，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妹夫，這個情景

    太刺激了，那個耷拉下的乳袋握在手里，讓我再一次體會出什么是偷情。

    “別怕，”攥住她的奶幫子往前扯了扯，從深深的乳溝里摸過去。

    “我先送過去吧，省得她們等急了?！眒eimei其實也不想走。

    “讓她們等會吧?！蔽疑悦缘乜粗?。

    “壞哥哥，我以前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呢?！毙闾m俯著身子任我玩弄。

    “哥哥現在不是正人君子了？”拿著體溫表的手放下來，從meimei岔開的兩腿

    間摸了過去。

    “這樣還是……”她嬌羞地抬起手，想羞我一下，卻被我抓住了軟和的毛蓬

    蓬的地方。

    “噓……”一股浪意迅速地漫溢著她的腿間，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

    “你的屁股真大！”我往前探了探身，滿把攏住了她的奶子。

    “你怎么知道？”meimei的手抬起來搭在我的腿上，想摸又不敢表示地看著我，

    眼睛里充滿了挑逗的神情。

    “剛才你趴在床下的時候，屁股掘得老高?！蔽已手倌睦飿O想再一次

    看著meimei光裸著屁股保持那個姿勢。

    “流氓，光看女人的下三路。”秀蘭突然說出這種話，令我一時震撼，一向

    清純的meimei其實在男女感情上并不那么純潔。秀蘭說著，趴著的身子又往前靠了

    靠，伸出手摸上了我的褲襠。

    “哥……你想meimei了嗎？”她攥住了，嘻嘻地笑著，看在我眼里就像我在嫖

    娼。

    “想?！毙睦锊蛔匀?，可還是脫口而出。

    秀蘭生硬地從我的褲子里掏出來，表情極不自然地卻是很貪婪地擺弄著，然

    后捏著makou翻弄我的包皮。我卻掠過她的高高鼓鼓的陰阜，穿梭在肥厚的yinchun。

    “那天嫂子說給你用嘴，”她看著我，想得到證實，手狠狠地用了一下力，

    似要掐下來，我一下子明白前次meimei說的，原來她對妻子給我koujiao一直念念不忘。

    “嗯?！蔽掖饝?，看著她的嘴，“她那里很干，每次用嘴給我……”說著

    捅了一下meimei的屄門。秀蘭拿著在手里擺弄著，頭低得很低。

    我整個地掏進她的腿襠，來回地鋸開她的寬大的yinchun，手不時地蹭著她的陰

    蒂。

    秀蘭拿著我jiba的手輕輕地套擄著，頭低的更低，就在她幾乎貼近我的那里

    時，我惡作劇般地挺了一下屁股。

    嘴唇摩擦著jiba，秀蘭并沒有躲閃的意思，相反卻握著那里頻頻地接觸。

    “你喜歡嗎？”她張開口，飽滿的唇在jiba上遛了一圈。

    “喜歡，你嫂子很賣力。”看著meimei鮮紅的嘴唇，一用力頂開來，guitou撐開

    meimei嘴唇的一剎那，像極了插入yinchun的景象。

    “壞?！眒eimei嬌嗔了一聲，張嘴含住了，“要我也這樣嗎？”她捏著yinjing的

    手變作了滿把握著。

    “喜歡給哥哥嗎？”我挑逗地擠進她的牙縫。

    雙手摸著我的卵子，張開口，我再一用力，直搗她的喉嚨。

    “啊……”秀蘭出其不意地感受著，也許從來沒有這樣過，她本來紅紅的臉

    憋得鐵青，兩只腮撐得鼓鼓的，一時間氣都喘不過來。

    感觸著親meimei的koujiao，心里的欲望一波一波地涌來，兩人都慢慢地適應著對

    方，秀蘭象啃一只芋頭一樣，在龜棱上打著圈，時而舔一下makou。我則頻繁地撐

    開meimei碩大的yinchun，手指難抑地插入深深的yindao。

    兩條大腿象剪刀似的開合著，盛納著我的挑弄。

    “咚咚。”那個年輕的小護士在外面敲著門，“好了嗎？”

    再也沒有過的慌亂和驚嚇，一時間真的后悔剛才的舉動。從meimei腿間抽出手

    的那一刻，看到秀蘭的臉色都變的鐵青。

    “干什么呢？不好好照顧病人?！弊o士不滿地說，“不是告訴你們了嗎？５

    分鐘后。”meimei的褲子還沒來得及提上，護士就走進來?！翱纯茨銈?，一點都不

    在乎病人?！彼f著做了一個要體溫表的手勢，秀蘭紅著臉遞過去，沒敢吱聲。

    她拿著體溫表，對著燈光看了看，然后轉過身，掖了掖妹夫的巾被，“好了，

    沒事了?！弊吡藥撞?，又回過頭，叮囑起來，“不要睡得太死，兩人輪流著休息

    吧。”說這話的時候，口氣變得溫和起來。

    從護士的語氣里，聽出來她并沒有發(fā)現我們的齷齪，心才一下子放下來。不

    過經過這幾陣折騰，心里的欲望似乎平靜了許多。兩人默默地坐了一會，看看天

    也有點亮了，就攬過她的身子，meimei沒說什么，只是坐著沒動，剛才的驚嚇大概

    讓她清醒了。

    “秀蘭，上來吧。”

    秀蘭望了我一眼，“天快亮了，哥……你睡會吧。”

    “你也過來睡吧。”我溫柔地想抱住她。

    “不了?！彼龗觊_身子，理了理散亂的秀發(fā)。

    “哥哥想……”撩起來的欲望已經讓我變得有點失去理智。

    秀蘭坐在那里想了一會，拿開我的手，“待會我去家里拿飯，你先睡會?！?/br>
    她說著離開床。

    “好meimei，還早著呢?！蔽彝疤搅颂缴碜樱p手箍住她的腰。

    “聽話，一宿都沒睡了?！睉B(tài)度堅決地下了床。

    一時間的失落和憤懣充溢著我，生氣地背過身去。

    （十六）

    妹夫脫離了危險期，病房里就熱鬧起來，親朋好友的迎來送往，讓我?guī)缀鯖]

    有機會接觸meimei，雖然內心里時常想著再有一次機會好讓我和meimei成就了那事，

    但看看meimei里里外外忙著，幾乎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心里就冷落起來，再加

    上那些天看到meimei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似的樣子，心里象有一把亂草一樣，堵得

    難受。

    妻子照常地在家里做好飯送來，偶爾我也輪流著陪宿，但不久病房里就又增

    加了一個病人，讓我還存留的一份心思也斷絕了。

    心灰意懶地又呆了幾天，妻子突然氣呼呼地撂下飯盒，悶著頭不說話。

    我和meimei都一時摸不著頭腦，還是meimei機靈，走過去低聲下氣地問，“怎么

    了？嫂子，是不是這幾天累著了？”她原以為因著妹夫的拖累讓嫂子發(fā)火，卻不

    知妻子對著我說，“看看你養(yǎng)得好兒子?！?/br>
    沒頭沒腦地一句話，讓人如墜霧里，“到底怎么了？你說清楚?！?/br>
    妹夫也著急地，“別急，慢慢說?！?/br>
    “還不急，人家都找到門上了?！辈恢呺H的又是一句，弄得三人云里霧里。

    我氣得看著她，數落起來，“怎么大一個人了，怎么說話無頭無緒呢，到底

    怎么回事，你說清楚行不？”

    “丟死了?！逼拮优ゎ^坐在一邊，從沒見妻子生這么大的氣，以前可都是順

    著我的。

    秀蘭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敢看我，我心里雖有氣，聽的妻子如此說，也不

    敢過分地追問。

    就這樣房間里冷靜了一會。

    臨床的病人都看著我們，也不好過來勸，過了一會，秀蘭覺得妻子可能覺著

    有外人在場不好說，就把秀蘭勸到一邊，兩個女人才嘁嘁喳喳地說開了。

    原來十三歲的兒子在學校里被人風言風語地說和女生搞對象，弄得那女生回

    家哭著不去上學，班主任老師找到兒子，可兒子一句話也不說，被老師留住了。

    那女生的父母鬧到家里，罵妻子不要臉，教兒子那么小就搞對象，說我們不要臉

    他家還要臉呢，妻子怎么勸都勸不走，弄得三鄰四舍圍著看熱鬧，妻子一氣之下，

    含著淚鎖上門出來了。

    心想多大的事，用的著這么生氣，可嘴上又不能說，就跟妻子說，我回去看

    看吧。

    秀蘭走過來對我說，“哥……回去千萬別和人鬧。”

    “我知道?！辟€氣不理她，meimei大概感覺出來，頓了一下腳步，又跟上來。

    “還生氣？”看看四周無人，小聲地說。

    “生什么氣？”我故作不知，腳步依然如故。

    “我知道你生那天的氣，可我……”我停下來細聽。

    秀蘭輕聲地哭了，一時間我慌了神，想安慰又不能夠，就輕聲地說，“你哭

    什么？哥又沒欺負你?！?/br>
    她聽了這話卻哭得更厲害。我只好扶住她的肩勸說，“好了，別哭了，哥以

    后不要求你了?！笨粗鴐eimei抽動著肩頭，心疼地哄著她，秀蘭卻搖動著肩膀不接

    受我。

    再也不管有沒有人在一旁，我輕輕地摟住她的肩膀，柔情地說，“你到底讓

    我怎么樣嗎？”

    “你欺負了人家想罷手?！毙闾m忽然止住哭，冒出這一句，讓冷卻了的心一

    下子溫暖起來，喜滋滋地摟緊了，就差親嘴了。

    “傻丫頭，哥還沒欺負夠呢?！?/br>
    “噗嗤”一聲秀蘭笑了，掙開我轉身跑了，望著她俏麗的身影，一時間甜蜜

    和柔情包圍了我，一路上想象著親meimei的嬌態(tài)俏語和兩人的親密動作，兒子的事

    早已丟到九霄云外了。邁著輕輕的步子回家，院門開著。

    還沒來得及喊出兒子，就聽一個久違了的令我神魂顛倒的聲音響起。

    “爸，你回來了?！迸畠烘面脣尚叩貜奈堇锱艹鰜?。

    驚喜、愕然、彷徨交加著。

    驚喜……是日思夜想的女兒回家了；

    愕然……計算著還有一天才回來的女兒，怎么就這么突然來到了面前；彷徨

    ……剛剛和meimei有了約定，女兒又如約而至。

    我該怎么面對她們倆？

    回頭看了看院門，半掩的柴扉只留下一條縫兒，根本擋不住人。

    但依然還是張開了手臂，迎著撲過來的女兒。

    滿把抱住了，懷抱著整個的青春。

    “怎么提前回來了？”思念、糾纏一下子凝聚在眼前這個小人兒身上。

    “怎么不歡迎？”女兒俏皮地說。

    “傻丫頭，想都來不及呢?！笔謵巯У孛畠旱男∽?。

    “真的嗎？”沒想到離開半個月的女兒知道俏皮了。

    “要不，你摸摸這里，每晚都想著你?！蔽覒褖牡厥疽饬艘幌?。

    婷婷不樂意了，嘟氣嘴說，“壞爸爸，人家這么長時間沒回家，回來就……”

    “就什么？”我擔心地看了一眼院門。

    “就耍流氓。嘻嘻。”她說著，居然放肆地笑了。

    “爸爸是流氓，爸爸要是流氓，在宿舍里就jian了你?！蔽覑汉莺莸財r腰抱起

    她?！翱旄嬖V爸爸，怎么提前回來了？”

    婷婷被勒得有點氣喘，“學校里老師要開會，就縮短了一天。”

    “噢，原來不是想爸爸呀?！蔽曳畔滤暗艿芑貋砹藛?？”

    “沒有?！彼f完忽然擺了擺手，“我是說弟弟沒回來。唉，你一下給人兩

    個問題，讓人怎么回答呀？”俏皮的大眼眨呀眨的。

    “那就是說想爸爸了？”我追著不放。

    我的女兒鄭重地點了點頭，窩在我懷里，“人家，人家每夜都想你。”說著

    竟有點哭腔。

    將頭緊緊地壓在我的懷里，摩挲著。

    “告訴爸爸，都怎么想。”

    “就是……就是……”婷婷描述著，可支吾了半天沒說明白，就生氣地，

    “不告訴你了?！?/br>
    “嘻嘻?！蔽覐膿Пе兂擅钠ü?。

    夏日里的風從半敞的院門外吹進來，連墻角的草兒都發(fā)出沙沙的聲音，心虛

    地又看了看四周，便輕輕地告訴女兒，“進屋吧。”婷婷大概明白了我的要求，

    臉紅紅的不說話。

    “你不是想爸爸了嗎？那就好好地告訴爸爸怎么想的?！?/br>
    這時的婷婷臉像紅布一樣，白了我一眼，低聲咕噥一句，“壞爸爸?！?/br>
    “爸爸壞？到屋里爸爸壞給你看?！睅缀跸胗H吻自己的女兒了，礙于在露天

    的院子里被人看見。

    “mama呢？”婷婷大概有點擔心。說實話，我倒不怕她mama，妻子的撮合讓

    我和女兒有了今天?？蓛鹤幽兀粫簝鹤踊貋碓趺崔k？

    “mama在醫(yī)院里?！?/br>
    婷婷一下子掙開我，“媽住院了？”看著女兒那么緊張妻子，心里的疼愛又

    多了一分。到底還是自己的女兒，那一份關愛是令人感動的。

    “不是，你姑父住院了。”

    “噢，他怎么了？”

    女兒緊張的心放下來，兩手不住地理著腮邊的頭發(fā)。

    “出了點車禍，沒什么大礙的?！蔽乙蛔忠活D地跟她說，可心里還是急于進

    入二人世界。

    “那……那不去看看嗎？”婷婷真的有點懂事了。

    “不用，爸爸剛從那里回來，再說你mama今晚還要在那里陪宿?！闭f到陪宿，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從來沒有過的事，畢竟和自己的兩個親人有了曖昧關系。那

    些天，對女兒的思念一下子有了依托，整日整夜地和meimei在情與欲里掙扎，似乎

    沖淡了我對女兒的思念?？稍僖淮我姷脚畠?，心里又覺得別扭。

    男人真的這樣，見一個愛一個？

    “婷婷，你喜歡姑姑嗎？”

    和女兒面對面地站著，一時間就想問這個問題，我不想以后女兒知道了我和

    meimei的關系傷心。

    “喜歡！”女兒毫不思索地說，她自小就對姑姑有感情。

    “那要是姑姑喜歡你喜歡的東西怎么辦？”

    “呵呵，爸爸真小氣，給她唄。”我愕然?！澳侨绻菛|西你很喜歡，你也

    會給她？”女兒這會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傻丫頭！“那要是爸爸呢？”心里一急也就脫口而出。

    女兒一驚，但隨即開心地笑了，“爸爸真會開玩笑，爸爸能拿走嗎？”

    “爸爸不能拿走，可……”我走近她，很困難地對著她說，“可姑姑如果也

    喜歡爸爸……”

    “你是說和我一樣喜歡？”她扭著胸前的紐扣問。

    “嗯?！蔽曳鲋畠旱募纾却幕卮?。

    “那我就和姑姑一起喜歡。”

    “真的？”我驚喜地看著女兒，心里一陣高興，美滋滋地望著女兒俊美的臉

    龐。這小丫頭還不知道吃醋，還是一副懵懂無知？

    “好閨女！”站在門前，喜歡地摟住閨女，把頭低在她的胸前，第一次象個

    孩子似地在她懷里顯示著男人的柔弱，有人說男人只有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才會

    表露出柔弱的一面。

    “婷婷，你真的喜歡爸爸嗎？”面對著親生女兒，我追問著只有情人間才問

    的問題。

    “喜歡呀！”

    “可你知道這喜歡是和mama一樣?！蔽也荒鼙硎鑫覀冎g的那層關系，只好

    用她母親來代替。

    “我知道，可我喜歡這樣。”女兒毫不遲疑地說。

    望著女兒天真清純的面容，心里一陣陣的歡喜。“你可想好了，爸爸也喜歡

    你，可這樣子的喜歡就和你mama一樣成為會爸爸的女人。”我捏著她的下巴，想

    讓她明確地知道今后我們之間的關系。

    “你是說象妻子那樣？”女兒到底還是明白了，一時間我等待著她的宣判，

    也許是功虧一簣，也許是成就今生的約定。

    “嗯?！?/br>
    “為什么是妻子？我做女兒?！辨面貌患铀妓鞯卣f。

    “不一樣的，傻閨女，父女是不能……不能發(fā)生性關系的。”我只好使用這

    種解釋，以使女兒能明白其中的利害。

    “可我們……不是……發(fā)生了嗎？”捏著她的下巴，讓她不能低頭，只好垂

    下眼瞼。

    “就因為發(fā)生了，我才讓你知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br>
    “不！我就做你女兒，只做你女兒?！辨面谜０椭劬髲姷卣f。

    “那你不想和爸爸睡覺了？”

    聽到這里婷婷一下子又羞紅了臉，想低下頭，卻被我蠻橫地撮起下巴看著我。

    她微微有點曬黑的臉更顯得俊秀，一張厚薄均勻的嘴微微上翹著，似乎永遠帶著

    微笑。

    “那mama今晚不來了？”婷婷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問。

    “她，陪你姑姑?！辨面玫男】邗r紅的，惹人愛憐。一字一頓地告訴女兒，

    喉嚨里明顯地發(fā)出咕嚕聲。

    “那讓弟弟自己睡吧?！蔽乙幌伦用靼琢伺畠旱男乃?，嘴上不答應，其實內

    心里已經安排好了。

    小人精！明知道這些，但還是問問女兒。

    “你睡哪里？”

    婷婷一愣，我看到她嘴角動了動，扭過頭，轉身要走，“我陪爸爸?！?/br>
    一陣狂喜后，猛地清醒了許多，真的沒白養(yǎng)女兒，妻子的話讓我再次領略了

    父親的幸福，知道養(yǎng)閨女好了吧。

    趨前一步，抓住女兒的胳膊，用力一帶，緊緊地摟在懷里，父女兩人成湯匙

    的形狀重合著，忍不住地扳過女兒的頭，回轉來對著我的臉，低低地說，“好閨

    女，知道你疼爸爸?！?/br>
    意猶未盡地，“疼爸爸嗎？”

    “嗯。”

    小奶子尖翹翹地握在手里，有半個月了，愛惜地捏了一會，兩人都明顯有了

    氣息。父女的對望漸漸有了那層意思，眼神的交流之間互動著性的信息。

    先親了她吧，湊近了，捧住了頭，輕觸了一下，就撬開了舌頭，女兒這時已

    轉過身，看來這個姿勢她也不能適應，兩人摟抱了站在屋門口，哪管天地人倫，

    父女大義，盡情地含著彼此的舌頭，纏裹、撕磨。

    “爸……”一聲欲言又止的輕呼驚醒了沉淪的父女，兩只手已插入女兒內褲

    的我尷尬地看著站在院門口的兒子，明明一只手捂在嘴上，顯然看到這種場面讓

    他不知所以，想叫喊又感覺突兀，所以就保持了那個姿勢。

    婷婷在我轉身的時候就掙開來跑進屋里，想攔住又不能，想安慰又無言，我

    不知道兒子到底看了多少？難道他早已進來了，把我們父女之間的情與欲看了個

    遍？

    （十七）

    就那樣站在那里一會，我不知道和兒子怎么說。明明似乎有點害怕見我，躲

    閃著不敢看。我像做賊一樣心里七上八下，畢竟和自己的女兒偷情，被兒子撞見，

    但內心里又隱隱地希望他沒看見，那個姿勢，兒子又是那個角度，只能看見我們

    兩人的背，至于親嘴要是剛剛進來就不可能發(fā)現，再說我的兩手又是從疊著的身

    子插入女兒的內褲，不在側面根本看不見的。

    “明明?！蔽业讱獠蛔愕睾傲艘宦暋?/br>
    “爸……爸……”兒子抬頭看我時，用的是余光，一副膽戰(zhàn)心驚的樣子。

    “你什么時候進來的？”心存僥幸還是問了一句。

    “剛剛?！?/br>
    “噢，那你知道jiejie回來了？”問這句話時，心虛地不敢看兒子。

    “jiejie不是進屋里了嗎？”明明開始往院內移著步子。

    “嗯，剛才爸爸……”一點點想引出兒子到底看到多少。

    “jiejie怎么哭了？”明明這時是一幅關切的神情。

    “哭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剛才jiejie不是扶在你肩頭哭的嗎？”

    心花怒放地，這小子全沒看見，白擔心一場，還不知道女兒在屋里怎么害怕

    呢，傻小子！嚇死你爸爸了。

    明明見我有點微笑，臉色也見了晴，但還是不自然，躲著我往屋里走，莫名

    其妙地看著兒子那鬼鬼祟祟的神態(tài)覺得好笑，我和你jiejie做了虧心事，你來的哪

    門子勁！

    摸了摸走近身邊的兒子的頭，明明皮笑rou不笑地對著我，心里忽然就象有了

    心事。兒子轉身快步走進屋里時，忽然就想起來了，怪不得這小子鬼鬼祟祟地不

    自然，也難怪他沒有發(fā)現我和女兒的秘密，原來他自己心里有鬼，見了我打怵。

    “明明?！弊龈赣H的責任讓我丟掉了一時貪歡的想法。

    明明一下子停住了。

    “過來?！?/br>
    乖乖地、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是不是有什么是瞞著爸爸？”

    兒子低著頭不說話。

    原本想回來對著兒子發(fā)火，可想想自己剛才的行為，這火從哪里發(fā)起，做父

    親的和女兒有了曖昧關系，還差點被兒子撞見，這本身就說明為人父的不齒。

    口氣變溫和了，“今天人家找上門來是怎么回事？”

    兒子小心地看了我一眼，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什么事?！?/br>
    “你小子學會撒謊了是不是？”看兒子不想說，口氣嚴厲了一些。

    明明的腿有點哆嗦起來。

    “他……他們胡說?！彼鋈豢跉庖沧兊糜财饋恚€憤憤不平地，然后就流

    著淚。

    心里一軟，就撫摸了一下他的頭，“他們胡說什么了？”

    眼淚刷刷地流下來，哽咽著一句一句地說，“根本沒那回事，都是他們嚼舌

    頭，老師還把他們也批評了呢?！?/br>
    “你沒做什么事？”

    “沒，沒做。嗚嗚－”他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

    “沒做，你哭什么？沒出息?！?/br>
    “他們冤枉人。”我一時聽了覺得好笑，看兒子這種神態(tài)也知道這本是青春

    期的正常事，只是那家大驚小怪巴了。

    “那你說，你喜歡不喜歡人家？說實話?！睂鹤拥谋憩F我還是滿意的。

    兒子誠實地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嗨！這小人兒到底還是有那種想法，青春期的孩子對異性有好感本是情理之

    中，無可厚非，連我這樣的大男人不也突破了倫理的束縛，愛上了自己的親生女

    兒嗎？

    可孩子還是得教育，這是做父親的責任。

    “明明，你年齡還小，有這種感情說明你在長大，只是現在還是長身體和學

    習的階段，不應在這方面發(fā)展?！?/br>
    “嗯?！眱鹤庸皂樀攸c了點頭。

    “回去寫個檢討，明天交給老師?！毙睦锏嘀畠海匀徊辉冈谶@方面多糾

    纏，還不知道女兒躲在房間里是不是哭泣，我這做父親的得趕緊過去安慰。知道

    兒子的行為了，以后多注意、多教訓就行。

    明明聽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提著書包走回房間，我知道這次你不叫他他是

    不會出來的，我的兒子我了解。

    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想給女兒一個安慰，房間里卻空空如也，心里不覺后

    怕，難道女兒想不開？都是這個傻兒子，攪散了我的好事，還弄得女兒虛驚一場。

    “婷婷?！毙÷暤亟辛艘宦?，沒聽到回答，卻聽到廚房里傳來洗刷聲。

    惦著腳過去，看見一直擔心的人兒站在洗手盆邊。

    一縷薄發(fā)遮在眼前，胸前尖尖挺挺的，顯露出女性的柔美，朦朧中更引逗得

    我想急于一見。

    從背后摟過去，抱住了，就挑逗地捏住了rufang。

    “爸……弟弟?！迸畠悍畔率掷锏谋P碗。

    “你弟弟沒看見，嘻嘻。”我用力地捏了下她的奶膀子。

    “害怕了？小傻瓜?！?/br>
    放下手里的活計，女兒任我摟抱著。

    “羞人答答的，弟弟要是看見了，怎么好？”

    “他能看見什么？”握在手里感覺少女的瓷實和那種兔子似地亂跳。

    “剛才，剛才看見弟弟回來，真的好怕，爸……你說，要是弟弟看見我們倆

    ……”女兒說到這里臉紅了。

    “他沒看見，就是看見了。有爸爸，你怕什么？”我摸索著，伸入到她的乳

    罩里。女兒仰起臉，一臉的依賴。

    “大了?！睆穆∑鸬娜閴炌希澙返厮喝嗨哪套?，我知道今夜這奶子將

    是我的。

    “哪能？”女兒隨口答道。

    “爸爸感覺得出來，你走那天，和現在不一樣，人家都說女人的奶子男人越

    摸越大。婷婷，快趕上你媽了?！?/br>
    “真的嗎？”她回過頭來。

    “真的?！毕笳餍缘剡屏艘幌滤拇?，“是不是下面也大了？”

    婷婷沒說話，眼睛撲閃撲閃著，兩手反過來抱住了我的脖子。

    “待會爸爸看看?！?/br>
    “爸……弟弟怎么了？”

    “沒怎么呀?！蔽乙粫r不明白女兒的問話，也許心不在那里。

    “那怎么你還讓他寫檢討？”

    “你聽見了？”這個小人精，原來躲在后面偷聽。

    “人家不是害怕嘛，可后來知道弟弟沒發(fā)現，就趕緊過來做飯了?！?/br>
    “呵呵，那么害怕呀。哎……你弟弟談戀愛了。”

    “什么？真的？”女兒好奇地問。

    “真的，只是兩人沒親熱，不像我們?！蔽艺f話的時候，牽連上她，為的是

    尋求一點和女兒的刺激。

    “你說什么呢？”女兒聽了這話顯然不樂意?！拔易鲲埲チ恕！?/br>
    女兒不由分說擋開我的手，我看見她背過身去，在整理胸前的乳罩。看看天

    還未黑，自己就要和女兒尋歡，真的很不象話，想到這里，內心里也就釋然，好

    rou等著慢慢嚼，想到晚上和女兒獨處，只好暫時忍受著內心的煎熬，由著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