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在門廳搞黃色沒關好門被哥哥發(fā)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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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卿的哥哥謝季死在他倆交往后的第二年。 葬禮上,一身黑色軍服的謝卿跪在哥哥的靈柩前,紅著眼眶將頭磕在地上,墨色的長發(fā)垂在地上沾了塵土也不去管。徐徽就站在一旁默默看著,不安慰也不勸阻。 謝季死于星匪的一次自殺式恐怖襲擊,可謝卿和徐徽卻不約而同地想著:謝季是被我們害死的。 半年多以前,謝季曾與徐徽有過一次談話。 徐徽遵從他們死去父母的遺言,將兩兄弟接到自己家里照顧,還安排他們在安全的軍區(qū)總部就職。而謝季是個標準的鐵血戰(zhàn)士,一心渴望上前線去戰(zhàn)斗。恰好當時邊境爆發(fā)了星匪暴亂,時任司令官秘書長的謝季便向徐徽申請調(diào)職。 徐徽自然不會同意,拿謝卿剛剛成年就遭父母離世,離不開家人這種理由勸他,謝季沉默半天,終于還是讓步,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然而,之后的某一日,卻發(fā)生了一件改變一切的大事。 當時的謝卿還是檔案室的一個小新人,但因為徐徽這層關系,每逢法定節(jié)假日總是能按時放假在家。正好謝季被打發(fā)去接待其他軍區(qū)前來觀摩學習的人,天黑之前都回不了家。徐徽想著有幾日沒cao他的小男友了,心里癢癢,便收拾收拾回了在軍區(qū)內(nèi)的別墅。 甫一進家門,他的小母狗就開心的迎了上來,徐徽便不客氣按著人肩膀讓他跪在地上:“給我脫鞋。” 謝卿仰頭看著徐徽,眼里滿是仰慕,乖順的說:“是,長官?!?/br> 徐徽配合著他的動作抬腳換鞋,換完之后又在他站起來之前踩住他的脖頸壓在地上:“睡衣都換好了,想必后面也清潔過了?” “是的,長官?!?/br> “很好?!毙旎樟嘀x卿的衣領把人拽起來,反身壓在旁邊的鞋柜上,掏出下身,扯下謝卿的睡褲,就在門口cao了進去。 “啊……長官,慢、慢點……”謝卿沒料到徐徽這么早回來,例行清潔后的擴張做的很不走心。 “呵,又偷懶不做擴張,我看你就是喜歡后面被我cao裂的感覺吧?” 謝卿下面夾的很緊,徐徽卻下身不停,一點沒有心疼他的意思。謝卿哼唧著委屈道:“嗯……我就算、擴完了……啊、一會兒、一會兒就又閉上了……徽哥又不讓我……嗯、不讓我塞著東西……” “你這么sao,塞著東西能不被你哥發(fā)現(xiàn)?你當我不想看你含著東西工作的樣子?”徐徽忿忿地,下身頂?shù)挠l(fā)兇狠,“都怪你,小sao貨!” “啊啊、我錯了、嗚……都、都怪我,我太sao了……嗚、徽哥輕點吧、啊!饒、饒了我……” 謝卿雙手撐在鞋柜上,衣領一直被身后的男人扯著,被迫向后仰著頭。下身被不斷撞擊,水聲和rou體拍打聲充斥整個門廳,他放聲呻吟著,祈求男人的憐惜。 一片yin聲中,沒關緊的門鎖悄悄彈開,發(fā)出“咔嗒”一聲輕響。而兩人沉浸在性愛中,充耳不聞。 這個姿勢做了一會兒,又換成了謝卿跪趴在地上,徐徽騎在他身上cao的姿勢。 “賤狗!我cao的你舒不舒服?” “??!啊!舒服!徽哥、長官,嗚……”謝卿只有一只手撐著地,另一只則掐著自己前端的根部防止提前射精,“嗯、賤狗想射了……賤狗自己掐住了、啊、請長官放心……” “真乖,不愧是我的小母狗卿卿!”徐徽被他的乖順激得愈發(fā)勾起了了興致,手上狠命的拍擊謝卿肥嫩的屁股rou,聲音大得幾乎蓋過了身下人的呻吟聲。 “啊啊、我是長官的……小母狗!”謝卿被打得直求饒,“長官饒了我吧、別、別打了……” “你就是我的狗!母狗、賤狗!”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怒吼—— “徐徽!你他媽的在干什么!” 正如野狗般交媾的兩人一瞬間僵在原地,猶自怔愣的徐徽被門外沖進來的人一把推倒在地。 謝季將徐徽的虐打和謝卿的求饒全部看在眼里,他之前曾聽說軍區(qū)的長官們都多少有些見不得人的殘暴性癖,卻沒想到自己的多年好友居然也是其中之一,甚至還對自己弟弟下手。 謝卿知道哥哥誤會了,褲子都來不及提就趕緊拉住哥哥怕他沖動,嘴上不斷解釋著兩人是在交往,徐徽并沒有虐待侮辱他。 而一旁的徐徽卻偏偏不替自己辯駁——他一個千金大少爺,被自己最親密的好兄弟這么懷疑,少爺脾氣直接被激了出來——他甚至還火上澆油地刻意做出一副高高在上、拔rou無情的態(tài)度。 鬧劇的收場,是謝季冷冷地盯著自家死命攔著自己的弟弟,眼里滿是失望地說:“謝卿,徐徽雖對我們有恩,但你可知報恩不是這樣報的! “你是男人,是軍人!是光榮的星際聯(lián)盟軍區(qū)第二十三軍團總部的戰(zhàn)士!不是任人yin辱玩弄的男妓!” 謝卿沒料到從未對自己有一句重話的哥哥會對自己這么說。他愣愣地看著謝季轉(zhuǎn)身離去,嘴里喃喃著:“我沒有……我不是……” 謝卿滿臉淚痕地跪坐在地,后xue里還淌著未干的yin液。徐徽深吸一口氣,半跪在地,幫謝卿提上褲子,卻聽見謝卿啞著嗓子問:“為什么……為什么哥哥不相信呢……我們、明明就是兩情相悅啊……” 徐徽抱著痛苦的謝卿,輕輕啄吻男孩柔軟脆弱的耳廓,一句話也說不出。 那之后的第二天,徐徽就接到了謝季的調(diào)職申請,請求調(diào)往亟需兵力的邊陲。而當時徐徽的少爺脾氣也還沒消停,大筆一揮就簽了同意,只是想著等謝季回來,冷靜了,再和謝卿一起跟他好好解釋。 誰曾想,他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臨走前,謝季對徐徽說過最后一段話: “你如果真的愛護謝卿,就讓他去前線,去戰(zhàn)斗。 “你們之間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謝卿已經(jīng)成年,他自己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我不想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是強迫的還是自愿的,也不想明白說是兩情相悅你為什么還把卿卿當狗……但是,你如果真的還尊重謝卿,還把他當成一個成年男性,你就讓他去戰(zhàn)場,那才是屬于軍人的地方。 “我們謝家的男兒,都該在戰(zhàn)場上,用汗水和鮮血來奉獻自己,而不是養(yǎng)在安逸的后方,像菟絲花一樣一輩子依靠別人生存。” “你在總部工作的這幾年,就只是覺得安逸,將各勢力間不流血的斗爭當兒戲?”徐徽很想這么問他,卻硬是把這句話咽回了肚子里,只回答他: “……好,我答應你?!?/br> 于是,謝季空降為西南邊防軍區(qū)指揮官,謝卿則從檔案處調(diào)任至諜報部外勤組。 接到從西南邊防傳來的謝季死訊時,謝卿已經(jīng)在諜報部訓練了半年,并開始著手準備一個月后的、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外勤任務了。 彼時正值九月,距離他年底的二十歲生日只剩不到三個月。 這半年來,謝卿仍舊和徐徽住在一起,只是兩人再沒做過那事,相處模式也退回了原來好朋友的弟弟的關系。 當謝卿花了半個月處理好謝季的后事,站在徐徽辦公桌前堅持參加隨后的任務時,徐徽終于受不了這種冷戰(zhàn)般的氛圍,主動開口問道: “謝卿,你告訴我,你現(xiàn)在是想怎么樣?” “報告長官,這項任務屬下籌備已久,自信有能力圓滿完成。請長官相信屬下?!?/br> “任務你想去就去。我只問你,之前纏著我說喜歡我,被我怎么cao都可以的是不是你謝卿?” “報告長官……”謝卿垂著的眼睫輕顫,“是?!?/br> 徐徽冷笑:“那你過來,我現(xiàn)在要cao你?!?/br> 謝卿低著頭不吭聲,極慢地繞過辦公桌,站在徐徽身前。 “脫褲子?!?/br> 謝卿雙手握在武裝帶上,卻半天沒了下文。 “怎么,你反悔了?” 一滴眼淚莫名其妙地砸在地上,謝卿急忙抬手去擦眼睛。等擦完了也不抬頭,只低聲回道:“對不起長官,但我不能……屬下做不到……” “理由?” 謝卿抿著唇不說話。 “回答我的問題!謝卿少尉!” 謝卿只說:”對不起,長官,對不起。” “謝季臨走前親口曾告訴我,他不會再管我們的事?!毙旎赵噲D放緩語氣,“卿卿,你還有什么原因,告訴我?!?/br> “徽哥……”謝卿的眼淚一瞬間如斷了線的珠子,他在得知哥哥死訊時,都沒掉過這么多的淚,“我不能再丟謝家的人了……” 謝卿不知道是在詰問徐徽,還是在詰問自己:“為什么我明明是個男人,卻會喜歡挨cao?還喜歡被男人虐打、被羞辱……?我是天生下賤嗎?” “你不是?!毙旎照Z氣堅定,抬手撫著謝卿的臉頰動作卻輕柔的可怕。 帶著些蠱惑人心的意味,他繼續(xù)說: “你之所以會這樣,全都是因為我。我從第一次上你,就一直在誤導你,教壞你。我一點點把你調(diào)教成一個蕩婦,把你原本正常的身體改造成一個受虐狂。你沒什么特別的,即使換做其他任何人受了我的調(diào)教,也都會變成像你現(xiàn)在這樣。 “我居心叵測,從未把你當做過我的男朋友,和你的所謂交往只是為了讓你聽話。 “而你現(xiàn)在居然不聽話了,我很生氣。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再陪你玩這種虛假的溫情了。 “從今天起,你只許叫我長官或者主人,你就只是我的一條賤狗。 “你是我的性奴、我的緊臠,而你無法逃脫、無從反抗,否則我便讓你謝家?guī)状谉熛粕ⅰ?/br> “我知道你不情愿,但我也不需要你的甘愿,我不要你的心。” 說完這些,徐徽貼近雙目失神的謝卿耳邊,明明辦公室只有他倆,卻用像是怕被第三人聽到似的聲音道: “我不會讓你給謝家丟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