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天下唯一(師徒H)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天下唯一(師徒H) 章碧津說道:“峨眉弟子跟我說,你們進了昆侖山脈尋找冰湖宮,我也緊追而來。我雖不知道冰湖宮在什么地方,但一進昆侖山脈,沿路發(fā)現(xiàn)許多卍字標記,那是少林弟子溝通聯(lián)絡的記號,想必是玄晧留給后人指路的?!?/br> 王臨風點了點頭,說道:“玄晧師父最熟悉冰湖宮的路線,我們一邊趕路,他一邊就在山石、樹木上留下許多標記,一來是為了給后人指路,二來是怕大家伙兒不慎分散開來,有了這些標記,也好記得回家的路?!?/br> 章碧津嗯了一聲,說道:“我隨著卍字標記走了幾天,突然發(fā)現(xiàn)標記變得錯亂不堪,東拐西拐大繞圈子。我猜你們是中了聞人歌的埋伏,以至于心神錯亂,不識方向,于是不再理會卍字標記,自行向前進發(fā),沿途留下咱們武當派的八卦標記以作記號。 “我自辟新路,便開始遇到各類陷阱機關,我就知道肯定走對了方向。果然我破除許多機關之后就來到冰湖邊上,看到湖心停著一艘畫舫,遙遙聽見聞人歌在對我喊話……后來的事兒,你也知道了?!?/br> 章碧津這些話說得輕描淡寫,但想他孤身一人殺進機關重重的冰湖宮,一定險象環(huán)生,驚心動魄。 他又說卍字記號后來變得十分混亂,王臨風心神凜然,暗想:“我只道我自己中了幻樂仙法,其實大家伙都不對勁了。昆侖山脈中一定布有種種毒氣迷障、八卦陣法等機關亂人心智。我們一步步墮入彀中,卻還不自知,直到雪域情龍‘提前’發(fā)作,我才隱約覺得大家都中了圈套,連日子都記不清楚了……只有師父定力深厚,才不受半點兒影響?!?/br> 又想:“饒是師父性子謹慎,武功通神,終究還是給聞人歌發(fā)現(xiàn)了行蹤,提前在冰湖布下畫舫迎擊。師父險些再度給逼瘋,這還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br> 王臨風自顧自想著心事,一時也忘了接上師父的話。 章碧津垂眸望著火堆,過了許久,突然問道:“風兒,你正在心里責怪師父嗎?” 王臨風吃了一驚,連忙雙手亂搖,急急說道:“我怎會怪師父呢?我……我……” 他說著說著,想到連日來的奔波躲藏,心里涌起一陣不可抑止的心酸,啞聲說道:“是……師父,或許我是怪你的。你在我心里向來如同天神一般,你怎么能誤會我?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別人說我是荒yin無恥的叛逆jian賊,我都不放在心在,只有你……我……我好難受……”眼睛一紅,淚珠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不管王臨風年紀有多大,長得有多高,在師父面前,他永遠都是嘉興府那個脆弱孤獨的小孩子…… 章碧津忽然起身走到王臨風身邊坐下,伸手托住他后腦勺,將他腦袋摁到自己面前,又閉上眼睛,微微垂下頭,用自己的額頭輕輕抵著王臨風的眉心。 王臨風一怔,心臟突地怦怦亂跳,顫聲喚道:“師父……” 章碧津低聲說道:“風兒,你說我是天神,可我也只是凡夫俗子。我也盼我能早日修得正道,那樣我就不會再犯錯,不會錯怪你、委屈你、虧待你?!?/br> 王臨風見慣了師父不食煙火的冷淡模樣,萬萬沒料到,在這危機四伏的兇險關頭,師父會突然流露出如此深摯的人間溫情。 王臨風心中那一點兒隔膜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登時破涕為笑,心頭熱乎乎的,喚道:“師父,師父!”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傻傻笑了幾聲,說道:“就算你是凡夫俗子,你也是天下第一的凡夫俗子,和尋常的凡夫俗子總是不同的。” 章碧津向來想到什么說什么,見王臨風聽了以后這么高興,也笑了笑,說道:“天下第一也沒什么了不起的?!?/br> 王臨風奇道:“怎會沒什么了不起的?” 章碧津說道:“終有一日我身死命殞,天下第一的位置就會有旁人頂替上來,待到那人也死了,又有下一個、再下一個……天下永遠都會有‘天下第一’,千百年來,有多少人做過天下第一?又有多少人將要做天下第一?只怕神仙也數(shù)不清了。天下第一,畢竟不是天下唯一。” 他向來不喜身外虛名,這些想法只是自己心里想過,從未與人談及。但和這性子單純的小徒兒卻是百無禁忌,什么話都能說了。 誰料王臨風聽了這話,卻嗤的一聲笑了出來,笑吟吟說道:“師父,我知道有一樁事,你可是正兒八經(jīng)、無可替代的天下唯一?!?/br> 章碧津反問道:“什么?” 王臨風凝目瞧著他,說道:“王臨風這輩子只有你一個師父,就算百年之后,你我都已不在人世,這件事也永遠不會改變……你這不就成了天下唯一嗎?” 章碧津先是一怔,接著向來冷若寒霜的俊美面容,罕見地露出一絲笑意,說道:“你還學會拿師父說笑了?” 王臨風歡喜極了,笑著說道:“我從不會跟師父說笑,你是我唯一的師父,我也是你唯一的徒兒,咱們都是彼此的‘天下唯一’?!?/br> 他心中對師父的感情幾乎要噴涌而出,一時難以忍耐,縱身撲進章碧津懷中,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微笑說道:“師父,我這樣子抱著你,像不像回到了小時候?” 章碧津“咦”了一聲,似乎有些驚奇,說道:“你不是已經(jīng)把小時候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了嗎?” 王臨風笑道:“我本來確實都忘記了,不過托了聞人老妖的福,現(xiàn)下都想起來了。師父,你忘沒忘記?” 章碧津不做聲,過了一會兒,才答道:“你師父還沒有老糊涂呢?!?/br> 王臨風咯咯直笑,連帶著手銬也嗆啷啷清脆作響。 章碧津剛想說:“聞人歌不是給了你鑰匙嗎?怎么還不打開手銬?戴著手銬好舒服嗎?” 話未出口,突然想起來,自己剛剛說過,讓王臨風一輩子都戴著手銬,所以這孩子不敢摘下來了,不由得很是無奈,說道:“風兒,你脫了手銬罷?!?/br> 王臨風大喜,說道:“是!”取出鑰匙解開手銬,心里好生痛快,一把將手銬丟到墻邊,發(fā)出咚的一聲重響,回聲層層疊疊遠遠而去,更顯得走廊中一片死寂,幽靜無人。 王臨風聽著回聲,忽然覺得有些不安,隱隱約約想起了什么,轉(zhuǎn)身問道:“師父,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章碧津說了,王臨風臉色一白,聲音一下子變了,焦急說道:“糟糕,糟糕!那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章碧津說道:“極寒之地白晝極長,有時接連幾天都是白天,又接連幾天都是黑夜。咱們方才投湖之時,雖然還是青天白日,其實時辰已是午夜了?!逼敢凰悖f道:“大約還有半個時辰就是子時……” 王臨風面無血色,顫聲說道:“這……這該怎么辦?” ——原來今夜又是雪域情龍發(fā)作的日子! 王臨風先前身陷聞人歌編織的幻境,昏昏沉沉睡了好幾天,因此他總覺得雪域情龍才剛剛發(fā)作過,怎么這么快又要發(fā)作了? 這玩意兒當真可惡,總是在關鍵時刻跑出來……跑出來搗亂! 章碧津見徒兒又著急又窘迫的神色,心下明白過來,抬手一掌拍出,火堆登時熄滅,說道:“咱們要在這兒耽擱一些時辰,還是滅了火,免得引人過來?!?/br> 王臨風聽到“一些時辰”,更是窘迫得恨不得鉆進地縫兒,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是……” 章碧津淡淡說道:“你不必覺得為難。師父在這兒,剛好陪你練清虛功,你這些日子可沒落下練功罷?” 王臨風忙道:“徒兒不敢忘記師父教誨?!鞭D(zhuǎn)頭看了一眼那具骷髏,又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可是……可是……” 章碧津說道:“紅顏白骨,沒什么不同?!?/br> 王臨風點了點頭,心里卻是七上八下的,渾然不是個滋味兒…… 兩人默然相對了半個時辰,子時一到,王臨風體內(nèi)果然涌起一陣再熟悉不過的熱流,連忙盤膝打坐,調(diào)動內(nèi)息,勉力運起清虛功。 章碧津坐在他的身旁,伸掌抵住他后腰,源源不斷輸入內(nèi)力。 待王臨風體內(nèi)真氣自然流轉(zhuǎn),章碧津便撤回手掌,靜靜觀看他的反應。 有師父在旁邊監(jiān)督,王臨風這次運功居然頗有奇效,體內(nèi)真氣充盈,似乎結(jié)成一張綿綿密密的大帳,將雪域情龍牢牢地網(wǎng)罩在內(nèi)。 王臨風靈臺一片清明,漸漸忘記了周遭的一切,兀自堅持了一個多時辰之久,忽然心中一動,暗想:“我這次是不是能戰(zhàn)勝雪域情龍了?” 然而他既有所想,便有所欲,心神登時亂了! 雪域情龍立即反攻,yuhuo以燎原之勢席卷全身。 王臨風猛地吐出一口濁氣,臉色漲得通紅,氣息粗重紊亂,睜開眼睛看向章碧津,濕漉漉的眼神似乎要滴下水來,顫聲喚道:“師父,我不成了……” 章碧津難得表揚了他一句,說道:“你能堅持這么久,已經(jīng)很是不易了,過來罷?!?/br> 王臨風又是歡喜,又是羞澀,說道:“是……多謝師父夸獎……”喘著粗氣爬到師父跟前,雙膝分開跪立在地,身子則跨坐在師父大腿上。 章碧津見他身子發(fā)顫,便伸手扶住了他的后腰。 王臨風感到師父手掌上傳來微微的寒意,更是yuhuo焚身,熱得渾身發(fā)燙,匆匆解開腰帶,脫下褲子,伸出二指,忍著羞意自行開拓后xue。 因為雪域情龍的緣故,那rou花早已濡濕溫軟,稍作揉弄,便在他指尖婉孌綻放…… 王臨風深吸一口氣,一手摟住章碧津的肩膀,一手往他下身探去,從褲中掏出師父的粗長rou龍,握在掌中一摸,才發(fā)覺此物竟然已經(jīng)充血勃起,王臨風不禁怦然心動,一陣唇干舌燥…… 不過他向來敬重師父,今日又與師父消除了隔閡,雖給情欲沖昏了頭腦,卻不敢忘了禮數(shù),說道:“師父,徒兒要冒犯您老人家了……”說得畢恭畢敬,但聲音發(fā)顫,分明帶有哭腔。 章碧津低聲說道:“慢慢來,別弄疼了你自己?!?/br> 王臨風很是感動,動情說道:“師父,你待徒兒太好了……” 一邊說著,一邊扶著師父的偉岸rou龍,用力抵住了自家rouxue,接著沉下腰身,guitou立即撬開了rouxue,生龍活虎地擠入了熾熱rou壁之中! 章碧津面色不變,王臨風則發(fā)出一聲呻吟,雙臂都摟住了師父的肩膀,繼續(xù)慢慢往下坐,把師父的巨物一寸寸吞入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