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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劍飛霜(武俠NP總受)在線閱讀 - 第七十四章 你認(rèn)得我?

第七十四章 你認(rèn)得我?

    第七十四章 你認(rèn)得我?

    聞人歌說道:“正是這么個道理,可恨魔劍拜入少林門下之后,著實學(xué)了不少厲害本事,他背后又有羅徹方丈撐腰,老哥哥若要對付他,只怕不太容易。幸好我昔年早有防備,有事沒事便拿幻樂仙法整治我那幾個徒兒。魔劍雖然離開冰湖宮已久,卻也不能抵擋我的冰湖琵琶。”

    萬仞山微微一笑,說道:“聞人老弟,你是想告訴我,若是沒有你,我就收拾不了魔劍這叛徒么?”

    聞人歌說道:“不敢!”

    萬仞山笑道:“咱們哥倆兒是多少年的老相識了,不必說這些虛頭巴腦的場面話。你不就是擔(dān)心我把你除掉么?待我問清事情原委,自會秉公處置。鴻兒,我方才隱隱約約聽見你說你要殺聞人宮主,這是怎么回事?”

    萬千鴻正要解釋,白云間趕緊搶過話頭,說道:“此事須怪不得聞人宮主,是我硬拖了他下水。我想著,若是聞人宮主能施展幻樂仙法的逆轉(zhuǎn)法門,趁著章碧津似醒非醒、心防脆弱的時候,我冷不防逼問他一句,說不定他就能吐露七寶圣塔的下落?!?/br>
    萬仞山追問道:“章真人果真交代了么?”

    白云間瞪了王臨風(fēng)一眼,說道:“姓章的倒是慈祥得緊,滿心記掛著他的乖徒兒。我狠狠逼問他,他也只是喊他徒兒的名字。”

    萬仞山“唔”了一聲,側(cè)目看向王臨風(fēng)。

    王臨風(fēng)冷冷說道:“萬老教主,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想錯了,七寶圣塔并不在我那兒,我?guī)煾负拔颐植皇悄莻€意思?!?/br>
    萬仞山笑了笑,說道:“這可難說。說不定七寶圣塔就在你的手中,只是你自己也不知道罷了?!?/br>
    聞人歌忽然岔開話頭,說道:“老哥哥,你現(xiàn)下知道了,兄弟擅闖貴教寶地,實系一片好心,只是為了幫襯七寶圣教奪回至寶,絕無害人之意。萬少主非要殺我泄憤,你說這該怎么辦?”

    萬仞山說道:“我教教規(guī)規(guī)定,只有教主或手持教主信物之人,方能進入玉湖秘境。師妹她……哼,白娘娘她雖持有我的信物,但那是我昔年所贈,做不得數(shù)的。鴻兒按照規(guī)矩辦事,那有什么錯的?”

    聞人歌臉色微變,萬仞山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不過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那玉湖秘境之所以無比機密緊要,都是因為存放了七寶圣塔之故。唉,老夫無能,無顏面對圣教先祖,竟致七寶圣塔流落敵手,那玉湖秘境也不比從前了……聞人老弟既是為了幫助咱們奪回圣塔,法外開恩也未嘗不可。鴻兒,你說呢?”

    萬千鴻聞言,心下很是納悶:冰湖老妖行事詭異,專擅旁門左道,又向來不服七寶圣教統(tǒng)率西域武林,父親早有鏟除冰湖宮之意,當(dāng)年才會將冰湖四徒收為己用。這回難得聞人歌送上門來,己方又是大大占理,父親為何放過大好機會?

    只是萬仞山久病初起,萬千鴻實在不愿忤逆他意,于是緩緩點了點頭。

    王臨風(fēng)更是一頭霧水,聞人歌方才趁亂要碰萬仞山的身子,一定是不安好心,可見他倆人口上稱兄道弟,卻是虛情假意。

    王臨風(fēng)身為魔教的對頭,尚且看不慣聞人歌如此暗算重病之人,怎么萬家父子卻如此大度?

    只有白云間一下子明白了萬仞山的意思——她和聞人歌犯下相同的罪過,萬仞山今天若是殺了聞人歌,那就沒理由單獨饒了她的性命。萬仞山又要強好勝,不愿顯得自己多么偏袒妻子,索性就來一招大赦天下。

    白云間情絲百結(jié),心緒激蕩,身子微微發(fā)顫,低聲喚道:“師哥……”

    聞人歌又是何等人精?心思一轉(zhuǎn),便即一片雪亮,拱了拱手,微笑說道:“老哥哥,兄弟不再打擾你們一家團聚,這就下峰去了!”

    萬仞山說道:“且慢!”

    聞人歌心神凜然,暗想他果然不能輕易放過我,笑著轉(zhuǎn)過身來,說道:“老哥哥還有什么吩咐?”

    萬仞山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先向萬千鴻問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又說道:“聞人老弟,你又不是我教中人,我哪里能吩咐得了你?只是我教近日要cao辦一件大事,老弟難得來一趟,何不留下看個熱鬧?”

    王臨風(fēng)一愣,心想什么大事?難道和我?guī)煾赣嘘P(guān)么?

    聞人歌稍作沉吟,恍然說道:“啊,原來圣教今年又逢那樁盛事,兄弟定要留下捧場?!?/br>
    萬仞山微笑點頭。

    聞人歌轉(zhuǎn)身退出,眾仆役將他扶上軟轎,又蒙住眼睛抬回了客舍??催@架勢,聞人歌雖然還是七寶圣教的客人,但身受嚴(yán)密看守,倒有那么幾分軟禁的意思。

    待聞人歌離去之后,萬仞山哼了一聲,說道:“這只老狐貍,還是這么個調(diào)調(diào)兒?!鞭D(zhuǎn)頭看向王臨風(fēng),傲然說道:“王道長,老夫現(xiàn)在有時間來料理你了。倘若今日咱們易地而處之,倘若是我萬仞山落入你武當(dāng)派手里,你要怎么處置我?”

    王臨風(fēng)昂然說道:“萬老教主不必套我的話。你想折磨我,盡管折磨好了,王臨風(fēng)哼也不會哼上一聲?!?/br>
    萬千鴻湛藍眼眸中流露出著急之色,說道:“王臨風(fēng),你是傻了還是瘋了?為什么故意激我爹爹?”

    萬仞山笑著說道:“王道長寧死不屈,很有風(fēng)骨啊。嘿嘿,倘若我要折磨你師父呢,你還是哼都不哼一聲嗎?”

    王臨風(fēng)冷冷說道:“他瘋都瘋了,你還能怎么折磨他?”想到萬仞山命令魔音魔珠暗算師父,心中火氣不住上涌,忽然有些后悔出手阻止聞人歌加害萬仞山了。

    但轉(zhuǎn)念一想,大丈夫行事當(dāng)問心無愧,武當(dāng)派既是俠義道,又豈能放任惡人偷施暗算?萬仞山與我的仇怨,來日堂堂正正一決勝負(fù)便是。

    萬仞山瞇眼打量王臨風(fēng),他昏迷之時,隱約聽到了王臨風(fēng)喝止聞人歌,這時看王臨風(fēng)神情冷漠而驕傲,便知他心中所想,微笑說道:“臨風(fēng),你是好孩子,只可惜站錯了邊。你若生在西域,入我圣教,定會是我兒麾下一員猛將?!?/br>
    王臨風(fēng)說道:“就算我生在西域,也不至于正邪不分?!?/br>
    萬仞山反問道:“何為正,何為邪?你說你是正,我卻說你是邪。你說我是邪魔外道,我卻說你們正道盡是一群偽君子。咱們倆各執(zhí)一詞,誰對誰錯?”

    王臨風(fēng)一怔,說道:“你們魔教橫行無忌,欺男霸女,多年以來為禍江湖,害死多少無辜性命?你還有理了么?”

    萬仞山笑了笑,說道:“我等武林中人,既然練成一身武功,自然要隨心所欲,肆意橫行。你們名門正派恁多教條規(guī)矩,把門下弟子管束得如同豬狗般畏手畏腳,哪里還有半分傲氣尊嚴(yán)?”

    王臨風(fēng)又是生氣,又是不解,說道:“俠義道心懷天下,救世濟民,怎會是畏手畏腳?”

    萬仞山說道:“難道你是官府衙役么?誰要你救世濟民了?人活一輩子,應(yīng)當(dāng)痛痛快快,你們武當(dāng)?shù)朗窟B女人也不碰,葷腥也不沾,活著有什么趣味?”

    王臨風(fēng)怒道:“武當(dāng)派玄門正宗,我等又出家修道,又練武強身,自有逍遙樂趣。你這些邪說歪理,我?guī)煾敢欢鼙M數(shù)駁倒!”

    萬仞山朗聲長笑,轉(zhuǎn)向萬千鴻說道:“鴻兒,你現(xiàn)在是圣教主了,你說,咱們該怎么處置章真人?”

    萬千鴻稍作遲疑,看了王臨風(fēng)一眼,肅聲說道:“王臨風(fēng),你先回去?!?/br>
    王臨風(fēng)瞧他神情,心里沒來由的一陣發(fā)慌,說道:“你為什么叫我先回去?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居然不能擋著我的面說?”

    萬千鴻不答話,喚進仆役,說道:“你們送王道長回去?!?/br>
    眾仆役包圍住了王臨風(fēng),王臨風(fēng)無可奈何,只得轉(zhuǎn)身離去,蒙眼上轎之后,隱隱約約聽到石屋中傳來說話聲。

    只聽萬仞山語氣很是高興,說道:“總算只剩下咱們?nèi)齻€了。鴻兒,你慢慢說,不用著急。再派人整治一席酒菜,咱們好好聚一聚?!?/br>
    白云間冷冷說道:“你們爺倆好好聚一聚,我就不摻和了?!?/br>
    萬仞山怪道:“你還跟我鬧脾氣么?肚子不餓么?”

    白云間跺了跺腳,說道:“我寧可餓死,也勝過活著受你的氣?!?/br>
    萬仞山有些不高興,說道:“我又怎么給你氣受了?你這惡婆娘好不講理。”

    軟轎漸行漸遠,王臨風(fēng)慢慢聽不到他們的說話聲了。

    過了許久返回總壇,眾仆役將他送入一間暖閣,旋即退出。

    王臨風(fēng)撤下黑布,只見暖閣中諸物齊備,門窗都落了鎖。外頭有數(shù)十名看守來回巡視,連屋頂上都傳來腳步聲,可見守衛(wèi)甚為周密。

    王臨風(fēng)心下一陣煩亂,實在想不出萬千鴻要如何炮制師父。

    萬千鴻始終未歸,到得晚間,一名婢女進暖閣來送飯,四菜一湯,好一頓清淡素齋。

    王臨風(fēng)平時胃口甚好,但此刻掛念師父,食不知味,草草用過幾口也就罷了。

    那婢女又進來收拾碗筷,取了一塊抹布細(xì)細(xì)擦拭桌面。

    王臨風(fēng)坐在桌邊想著心事,一只手放在桌上。

    那婢女擦著擦著,漸漸碰到了王臨風(fēng)的手腕。

    王臨風(fēng)回過神來,正要收手,那婢女忽然丟了手帕,一把摁住他的手背,五指順勢滑入他的指縫,舉止極為輕佻曖昧!

    王臨風(fēng)呆了呆,抬頭看去,只見那婢女相貌平平,臉皮又僵又硬,心想這丫頭好不懂規(guī)矩,反手搭住她手背,平平向外一推。

    他這一推看似輕飄飄的不著力氣,但力度拿捏得極巧,那婢女一下子倒退了幾步。

    好在王臨風(fēng)無心傷她,出手不重,她踉踉蹌蹌?wù)痉€(wěn)身子,抬手撫著胸口,幽幽看著王臨風(fēng)。雖然面容木然,但眼神靈動,猶似含有千言萬語。

    王臨風(fēng)忽然心中一動,起身說道:“你……”

    他才一開口,那婢女忽然嚶的一聲,飛身撲入他的懷中!

    王臨風(fēng)抱著這具溫?zé)嵘碥|,眨眨眼睛,問道:“小玉,是你嗎?”

    那“婢女”眼放奇彩,驚喜極了,說道:“臨風(fēng)道長,你認(rèn)得我?我都打扮成這副樣子了,你還能認(rèn)得我?”

    原來這婢女是玉挽容喬裝打扮的!

    王臨風(fēng)笑著說道:“小玉,我怎會認(rèn)不出你?只有你才動不動就往我懷里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