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情絲百結(小妖精浴桶H)
第四十二章 情絲百結(魔教小妖精浴桶H) 王臨風臉色一紅,說道:“你怎么知道男子的那個……比女子的那個還要……還要……” 玉挽容眼神格外靈動狡黠,說道:“世人都道男女有別,男人猜不透女人,女人搞不懂男人,唯獨我天賦異稟,與眾不同。男男女女身上那點兒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沒有半點兒神秘之處?!?/br> 王臨風心中一動,說道:“既然你身兼男女之長,何不潛心研習武學?你現(xiàn)在那一手長紗功夫,招式雖輕巧靈活,只是長勁兒未免不足。你日后可分修男女武功,各取所長,增補改進,陰陽調和,剛柔并濟,說不定就能在武林中開辟出一番新境界?!?/br> 玉挽容嗤笑出聲,說道:“都這當口了,你還有空來指點我的功夫?好啊,我現(xiàn)在就要來對付你啦,你倒瞧瞧我的手段是不是‘剛柔并濟’?!?/br> 說罷,他左手伸到水下,并攏五指,松松環(huán)住王臨風的陽物。 王臨風此時還未勃起,男根馴服地垂在雙腿之間。 玉挽容握住那形狀姣好的莖身,借著熱水的潤滑,上上下下taonong起來。偶爾還用指甲搔刮底部的雙丸,小施疼痛,更是刺激。 王臨風年輕氣盛,哪里經得起如此玩弄?不過幾個回合,性器就在水中昂然豎起,生龍活虎,精神百倍。 玉挽容笑道:“臨風道長,子時明明還沒到啊,你的小兄弟怎么就高興成這副樣子了?只怕不是因為雪域情龍罷?” 王臨風又是舒爽,又是羞窘,說道:“誰叫你這樣子摸法?我……我可管不住它了……” 玉挽容說道:“非也非也,你從小修習武當內功,怎么半點兒定力都沒有?你在武當派修的是什么功呀?章真人是這么教你的嗎?” 聽到“章真人”三個字,王臨風更覺得抬不起頭來:是啊,雪域情龍還沒發(fā)作,我怎就和小玉這般夾纏不清了?豈不是主動破戒? 他稍稍扭動身體,想要躲開玉挽容,可是兩人在浴桶里裸裎相對,又有何處可躲? 他大為發(fā)窘,水色花光一照,俊雅清傲的面容染上一層淡淡紅色。 玉挽容瞧他這副模樣,又是心動,又是好笑,說道:“臨風道長,你的師父是不是很嚇人???怎么我一提起他,你就害怕得想逃跑?” 王臨風連連搖頭,說道:“我?guī)煾敢稽c兒也不嚇人,他老人家待我向來很好,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玉挽容暗自腹誹:他老人家發(fā)瘋入魔jianyin你的時候,難道也待你很好?只怕不見得罷。 但玉挽容不愿提起王臨風的傷心事,故而嫣然一笑,低下頭去,又咬住了王臨風另一枚乳首。 他一邊舔弄啃咬王臨風的胸口,一邊愛撫王臨風的性器,上下其手,雙管齊下。 快感層層疊加而來,王臨風登時把心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呼吸陡然加快,下體莖身不斷抽動,是為射精先兆。 玉挽容察覺到王臨風要泄出精華,立即用指腹堵住馬眼,昵聲說道:“臨風道長,你若是這么快就xiele身,豈不是弄臟了這么一桶玫瑰水?這可使不得。” 王臨風即將登上欲望的最高峰,卻硬生生被玉挽容所截斷,那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yuhuo窒滯,血液亂走,幾欲炸裂! 他難受到了極點,啞聲求道:“小玉,你快松開手,我稍后請伙計再換一桶水就是了……” 玉挽容微微一笑,說道:“何必那么麻煩?只要你親一親我,我就讓你發(fā)泄出來?!闭f著撅起嘴唇,送到王臨風面前。 王臨風更是窘迫,說道:“你要我親你?可我……我不會啊……” 玉挽容嗔道:“接吻這種事是熟能生巧,自然而然就會了。你是男子漢大丈夫,難道連親嘴都要師父教么?嘻嘻,只怕你師父自己也不會呢?!?/br> 王臨風滿面羞恥之色,紅著臉說道:“你就別再提我?guī)煾咐病?/br> 玉挽容從善如流,說道:“好罷,我不提他就是了,但你不肯好好親我一口,我是決計不肯放手的?!?/br> 說著,他雙手牢牢握住王臨風的腫脹男根,又伸出舌尖,不斷舔舐王臨風的肩頸胸口等處,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王臨風體內熱血沸騰,卻怎么也無法發(fā)泄出去,只苦悶得劍眉微蹙,雙眼緊閉,當真是莫道不消魂。 如此煎熬片刻,忽然遠處傳來一陣悠遠的打更聲。 不知不覺之中,子時已經到了,雪域情龍立即蘇醒。 王臨風本就欲念大盛,如此一來,更是火上澆油。 他靈臺中燒起一片燎原大火,渾身肌膚似乎要寸寸崩裂,難受得滿臉是汗,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小玉,求你……” 玉挽容撅起嘴唇,柔聲細語勸道:“好道長,那你就親親小玉啊?!?/br> 王臨風再也無暇細想,低頭堵住了玉挽容的嘴唇。 迷迷糊糊之中,只覺得這魔教少年雙唇滑膩柔嫩,宛如一枚鮮嫩水靈的櫻桃,忍不住探出舌尖,細細品嘗那兩片唇瓣的滋味兒…… 玉挽容終于引得王臨風主動吻自己,高興得眉開眼笑,立即伸舌回應。 他們兩人口唇相貼,舌尖交纏,一轉眼就吻得難舍難分,水聲嘖嘖作響,只覺得對方的氣味無比甘甜。 耳鬢廝磨之際,王臨風甚至開始轉動頭顱,主動變化角度,愈發(fā)加深這個吻…… 接吻之道,果然是無師自通,熟能生巧。 玉挽容舒服得呻吟幾聲,忍不住騰出雙手,用力摟住王臨風的脖頸。 他的手一松開,王臨風的下體終于脫離桎梏,剎那間就射出一股濃郁精水,在浴桶中融化開來。 高潮之后,王臨風神情格外享受難耐,肌膚白里透紅,英朗五官上覆著點點晶瑩水珠,爭如美玉含露,令人垂涎欲滴。 可是,雪域情龍不會如此輕易滿足。 王臨風的男根并未疲軟,仍然硬邦邦、直挺挺頂著玉挽容的小腹。 玉挽容神色中含有無限甜蜜愛意,說道:“臨風道長,你能忍到現(xiàn)在可真不容易。你放心罷,我一定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闭f罷,分開王臨風的雙腿,右手探向那股間xiaoxue。 在雪域情龍的催發(fā)之下,那小洞早已又濕又軟,含苞欲放。 玉挽容在xue口褶皺處稍作揉弄,便將手指插入窄小甬道。 洞xue打開之后,一股股熱水爭先恐后涌入其中。 王臨風身子一個哆嗦,xiaoxue不住翕張收縮,雙腿卻張得更開了。 玉挽容手指所觸一片溫軟濕潤,心臟怦怦亂跳,興奮說道:“臨風道長,我這就進來啦!” 王臨風閉上眼睛,微微點了點頭。 玉挽容又是欣喜,又是急切,連忙抽出手指,扶著自家陽物,對準王臨風的后xue,用力撐開xue口,一寸寸cao了進去! 王臨風嗯的呻吟一聲,飄飄然如升九天,后背緊緊貼住桶壁,雙手抓住玉挽容的胳膊,感受著被男人填滿的快感…… 玉挽容身兼男女之形,知道情事之中,男女雙方愉悅之法大有不同。 居于人上者cao縱全局,大權在握,有時難免自私自利,只顧自己發(fā)泄,全然不顧居于人下者是否快樂。 他已打定主意要讓王臨風享受極樂,這時終于得償所愿進入王臨風體內,更不似尋常莽夫那般只知埋頭猛干。 他細細凝視著王臨風臉上每一個表情,先是插入小半截兒性器,在小洞中淺淺抽插,慢慢摸索到陽心所在,再循序漸進,將整根陽物推入其中。 四面rou壁包裹而來,熱情擠壓著滾熱的陽物。 玉挽容開始擺動腰肢,性器埋在最深處緩緩研磨,每一下都磨蹭著敏感陽心。 王臨風下身快感綿綿不斷,就好像身體和魂魄都泡在一汪溫熱泉水之中,渾身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玉挽容見他額角黏著幾根漆黑發(fā)絲,顯出一種凌亂而誘人的美感,便伸手散開他的發(fā)髻。 王臨風腦袋向后仰去,長發(fā)委地,雙目微閉,臉色失神而又愉悅。他修長白皙的脖頸展露無遺,喉結宛然分明。 玉挽容喜歡極了,低頭吻了吻王臨風的喉結,癡癡說道:“臨風道長,我弄得你好舒服么?呵呵,肯定是了……那臭叫花子粗魯野蠻,怎比得上我體貼細心?萬少主又驕傲高貴,他自己快活過了就過了,哪里會紆尊降貴關心你舒不舒服?” 王臨風笑了笑,啞聲說道:“你說得信誓旦旦的,倒好像你親眼所見一般?!?/br> 玉挽容瞧他神貌疏懶,心中一蕩,說道:“不必親眼所見,我便是猜也猜得到?!?/br> 王臨風還要還嘴,玉挽容雙手抱住他的腰身,下身發(fā)力一個深頂。 王臨風悶哼一聲,登時說不出話來了。 玉挽容嘻嘻而笑,伸手撐住桶壁,將王臨風困在臂彎之間。 兩人胸貼胸、腹貼腹,肌膚相親,熱水在彼此身上細細流淌,好不熾熱纏綿。 玉挽容一邊盡情cao干,一邊又說道:“臨風道長,其實我從前只想做姑娘,一點兒也不想做臭男人。但你的身子真好,我反倒慶幸我能做男人了,否則怎能讓你這樣豐神如玉的神仙人物,在我身下婉轉雌伏?你人前人后兩副模樣,個中反差,真叫人受不了……” 王臨風從未受過如此奉承,一張俊臉漲得通紅,微微咬住下唇,默默感受著玉挽容每一次沖刺帶來的快美感覺。 玉挽容深埋在王臨風體內,只覺得那洞天福地濕熱嬌嫩,好似一張小嘴不住吮吸自家孽根,直爽利得他頭皮發(fā)麻,恨不得一輩子都不要離開。 但飄飄欲仙之時,他忽然又患得患失起來,說道:“臨風道長,我愿意為你一輩子做男人,但怕你……怕你看不起我……” 王臨風雙眼失神,并未答話,過了一會兒,突然輕聲說道:“我若是看不起你,又怎會讓你碰我?” 玉挽容先是一愣,繼而心花怒放,動情喚道:“臨風道長!”接著猛地撲進王臨風的懷中。 他身形一動,嘩啦啦帶起一片熱水,玫瑰隨波搖曳。 王臨風感到懷中這具身軀熱得發(fā)燙,忍不住伸手撫摸玉挽容的秀發(fā)。 玉挽容情意激蕩,當下與王臨風相擁歡愉,癡纏狎昵。 紅燭搖曳之中,花香襲人,如夢似幻…… 不知過了多久,王臨風又一次在熱水中泄身,雪域情龍終于饜足。 玉挽容也催動精關,將滿腔精華留在王臨風身體深處。 清澈水波沖刷了兩人身上的汗水,濃艷花香則掩蓋了yin靡氣息…… 王臨風兩度高潮,整個人泡得暈暈乎乎的,雙眼閉攏,呼吸圓融,似是已沉沉睡去。 玉挽容對他愛憐尤甚,替他洗凈身體,又攙著他離開浴桶,用布巾擦干彼此身體,服侍他躺在床上。 他匆匆穿好衣衫,取了一件長袍,準備要給王臨風穿上。 但低頭看去,燭光之下,王臨風頎長勻稱的身軀橫陳在床,羊脂玉般的肌膚泛著一層粉紅顏色,當真妙不可言,忽然又舍不得給他穿衣服了。 于是,玉挽容放下長袍,坐在床邊,垂首凝視王臨風的英俊容顏。 看著看著,忍不住開始動手動腳。 時而用指尖勾勒王臨風好看的五官,時而撫摸他修長的手臂,時而在他胸腹肌rou上搓來揉去。 玉挽容一時如癡如醉,愛不釋手。 忽然窗邊傳來一聲輕響。 玉挽容登時從綺夢中驚醒過來,回頭一看,竟是玄晧翻下屋頂,縱身躍入屋中。 原來玄晧許久沒聽見屋里動靜,以為他倆已經完事,這才返回屋中。沒想到一抬起眼睛,就見玉挽容正在王臨風身上摸來摸去,不由皺眉說道:“二位怎么還在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