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殺:戰(zhàn)神被捆綁開苞玩奶,受騙獻上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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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鼓響了兩聲,已被五花大綁的鐵匠才緩緩醒來,還沒等他睜開眼,就感覺臉被人扇了幾巴掌,“醒醒,野豬。” 鐵匠甩甩頭,頓時清醒過來,虎目圓睜,喝到:“你是何人!” 說著就想揮拳揍扁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卻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屁股能搖,腰能扭,別處一點也動彈不得,鐵匠大驚。 清河卻笑了,大掌在身下人的屄上又拍了幾下,濺起水花。褪下褲子,把兼具粗長兩大優(yōu)勢的,小二臂一般的大jiba掏了出來,扶著大guitou去戳刺rou花里藏著的小陰蒂。 鐵匠霎時間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強烈的刺激感讓他已被綁在肚皮上的jiba都漏了尿,他驚異得向下看去,卻被自己高漲的奶子堵住了視線,一時間分辨不出來究竟是怎么回事。 清河笑瞇瞇得望著他,沾滿yin水的手在他屁股上抹了兩把,“不知道怎么了?這是你的sao屄里流出來的yin水,”說著,又摸上了他鼓鼓囊囊的胸脯,大力揉捏到變形,留下了指印,“這是你豐滿的,勾引男人用的奶子,”左手拇指和食指一捻揪起來胸前的紅豆,右手的中指在奶頭上彈了一下,“這是你,只要被人玩玩,底下就會漏水的sao奶頭。” 鐵匠想反駁,可身體的反應(yīng)卻由不得他,奶子剛一被玩弄,下面的小洞就水流不止,他漲紅了臉,“yin賊!你使了什么齷齪手段!你把繩子解開,我同你打過!” 清河忍不住感慨他的天真,“瞧瞧你自己現(xiàn)在那個sao浪樣,奶子比生過孩子的婆子還大,跟倆球兒似的,還叉著個大腿露著屄,勾欄里的妓子都比你要臉的多,”說著,大jiba往下一指,直指rou花的屄縫兒,“長個屄還長一對大奶子也就罷了,最最不要臉的是,你就這么光著屁股睡覺,你還敢說自己不是勾引男人?像你這樣的浪貨,人人得而jian之?!?/br> 這番話后,清河再懶得與這砧板上的肥rou廢話,jiba往前一挺,就要給他就地正法。 鐵匠平日里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漢,可這枚sao屄突然成了他的軟肋,他被男人頂?shù)纳?,左右扭動著腰,夾緊屄門死活不給艸。清河哪里會被他這點掙扎難住,一把掐住了漢子的yinhe,可憐的漢子尖叫一聲噴了水,再沒力氣夾緊sao屄,被人瞅準(zhǔn)時間狠狠往里一插,勢如破竹得一桿就捅破了漢子嬌嫩的rou膜。 那鐵匠好不丟人,當(dāng)即被人干得冒了淚花,“我堂堂七尺男兒,竟被……被你個小白臉捅了……” 艸破了硬漢sao屄后清河好不得意,“沒錯,被人捅得還不是爺們兒屁眼兒,而是女人的sao屄,是被當(dāng)做個婢女性奴,輕而易舉得開了苞,一會兒還要被男人的臭jingye射進sao屄,懷上強jian你的土匪的孩子!” 鐵匠極不情愿被當(dāng)個女人對待,叫罵起來。清河卻非要折辱他,托起他的rou屁股,讓他親眼看看大jiba是怎么插進他屄里的,“是不是被大奶子擋住了看不見?”清河善解人意得詢問,“無妨,我來幫你~”話音未落,雙手左右開弓,扇起他的一對大奶子,“讓開點,擋著你們主人看自己的sao屄了!” 附著在堅挺胸肌上的一對可憐rufang顫顫巍巍得左右搖擺,惹得鐵匠也“啊…啊”得叫了兩聲才閉了嘴,鐵匠恨恨得咬著牙盯著清河,好像恨不能把他碎尸萬段,可聯(lián)系剛剛被人開苞,現(xiàn)在屄里還插著人家roubang的情景來看,怎么兇狠的眼神都顯得色厲內(nèi)荏,被隨便cao一cao恐怕還要流出淚來。 清河就逗起他來,“喲,怎么?相公把你奶子扇痛了?相公給你揉揉~”兩根修長的食指不由分說,按在兩枚rutou上輕揉慢捻起來。鐵匠咬緊了牙,好險沒叫出來,便以為自己表現(xiàn)得夠剛硬,才不會被看出有快感,可屄里的水卻助大jiba干得比剛剛更加順暢肆意。 清河笑他死不認(rèn)賬,不以為意得又在屄里狠插了幾十下,“我當(dāng)你的男人屄有多了不起呢,還不就那樣,腿抬高,我要試試你的男人屁眼兒。” 鐵匠被他剛剛一番話洗腦,以為被艸屁眼起碼不是被當(dāng)做女人對待了,還算是有男子氣概的一件事,叫罵不停,可心里頗為樂意。 卻聽男人又壞心眼道,“長著一對sao奶子勾引人,怎么當(dāng)男人艸,真yin蕩。” 鐵匠急了,“你,把我翻過去,背朝你,看不見,不就是男人了嘛!” 清河不置可否,“那我多麻煩,不如你叫兩聲好聽的,求求我,我再考慮考慮?!?/br> 鐵匠愣是把自己憋紅了臉,粗聲粗氣得求他,“哼……求,求爸爸艸兒子的屁眼?!边@粗人對男人說不出相公之類的sao話,父子之稱已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示弱了。說著,這位叱咤風(fēng)云的戰(zhàn)神使勁一扭腰,像個烏龜一般狼狽得把自己翻了過去,大屁股朝上趴在床上,費了好大勁只是為了方便敵人干自己的屁眼。 清河心情舒暢,不再耽擱,掰開他兩片厚厚的臀rou,找準(zhǔn)入口一槍入洞。 被插屁眼和前面的xue眼感覺不同,鐵匠硬著頭皮忍著也忍不住,仍然因為被頂?shù)较袤w而忍不住呻吟起來。 身后的人不緊不慢得開口了,“難道你不知道,俘虜了男人的規(guī)矩嗎?為了表示征服,才會干屁眼,俘虜是怕死了,為表臣服,撅起屁股挨干,再也沒有男人的尊嚴(yán),而你個sao豬剛剛可是叫著爸爸求我插的,真是犯賤到骨子里了?!?/br> 鐵匠一直以為士可殺不可辱,這下接連受辱,他氣的不得了,又聽見外面戰(zhàn)鼓雷雷,定是有人需要自己,可自己卻趴在敵人胯下爬不起來,更甚的是,身后那殺千刀的家伙就著鼓點干自己的屁眼,準(zhǔn)準(zhǔn)得響一聲便插一下,插了上面又插下面,讓人一點防備不得,哀叫連連。 鐵匠羞恥又氣憤,可jiba卻實誠得噴出了精。男人感受到身下的“野豬”屁眼猛地縮緊,知道這貨是xiele精,更是諷刺起來,“俘虜被艸的射出jingye,從此便不是人了,就是任人艸弄的奴隸,你應(yīng)該還憋得住,沒射出去吧?” 鐵匠面色羞紅,仗著男人看不見他射在了自己胸上的濃精,扯謊說沒射。之后再怎么挨cao都夾緊精關(guān),不愿意服輸。 男人覺得他是真真好玩,變著花樣猛干猛艸,卵蛋在他小麥色的屁股上拍的水聲一片,干了一個時辰,是往屁眼和zigong里各射了好幾大泡精,最后按住鐵匠的大rou屁股,往他的zigong里撒起尿來。 鐵匠被羞辱得拼命喊叫,另一邊,自己也終于精關(guān)失守,快感和刺激夾擊之下,被射的暈了過去。男人抽出jiba,極富彈性的大屁股叭得一聲合攏了,把jingye和尿都牢牢得夾緊,含在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