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臺前(狂歡酒吧,羽毛戲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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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到站,出了地鐵站沒有車子,呼嘯的風(fēng)撲面而來,秦笙連忙壓住揚起的下擺,遮住光裸的下身,才發(fā)現(xiàn)他忘記了一件事。 這座城市靠海,所以風(fēng)很大很大,劇烈的風(fēng)粗暴的吹拂他的股縫,大到差點把他唯一的外套吹跑。而一用力往下壓衣擺,奶頭那就有馬上暴露的風(fēng)險。 秦笙只好用手遮住屁股和胸口,小碎步小碎步的往不遠(yuǎn)處的酒吧挪去,過路的人投來異樣的眼光,他羞得滿臉緋紅,陽具卻愈發(fā)堅硬火熱??磪?,這個sao貨只披一件外套就敢走在大街上,夾著肛塞送上門去被人玩,大風(fēng)勾勒出那對挺翹的屁股,上面布滿新鮮的紅痕,這么sao就出門還沒有主人帶領(lǐng),也不怕被路人壓在角落,扯開雙腿cao到肚子里都是jingye,走一步就溢一股,滴滴答答漏滿大街。 越想,秦笙yin水流得越歡,這一路流的水把小腹撐得微鼓。 ‘果然我真是個sao貨’他心想,小腹酸漲感越來越強,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無人,他夾緊雙腿撐著石柱,迎接忍耐已久的高潮。 “啊啊啊!”體內(nèi)guntang的液體噴涌而出,燙得他弓起了腰,渾身脫力。 “主人爸爸對不起,小sao貨又亂高潮了,啊啊啊,好爽啊,小sao貨錯了,求爸爸狠狠懲罰小sao貨吧,sao貨的渾身上下都是爸爸的玩具?!?/br> “sao貨是個管不住sao屁股的爛貨,呼,哈,求爸爸狠狠的管教sao貨兒子,sao兒子一定能變成只對爸爸發(fā)情的母狗。” 等回過神,秦笙才想起發(fā)生了什么,早上的yin話還刻在腦海,高潮時不經(jīng)過腦子就一咕碌的全吐出來了,加上他剛剛忸怩的姿態(tài),任誰都能猜到他發(fā)生了什么。 秦笙眼神一冽,果斷扭頭環(huán)顧四周,大街安安靜靜,只有他一個行人,他稍稍松了口氣,卻也不敢再停留,步履匆忙的奔向酒吧。 進(jìn)到酒吧,昏暗的燈光給了他些許的安全感,讓他像一個正常人的行走,不到片刻,他就找到了想找的人,栗木靠坐在沙發(fā),舉起酒杯向他示意,只需要看他醞滿春水的眼眸,就知道他xue內(nèi)又裝滿了yin液,更別提他微微夾起的雙腿,大概是高潮過吧。 周圍沒有幾個人,就顯得栗木的存在多么清晰,或者說,其實也有零零散散的兩三個,可在秦笙眼中,他們?nèi)坏赃^,只能看到向他招手的女人。 他像被馴服了的獵犬,主人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的要撲到她身邊感受她的氣息,發(fā)昏的大腦只能接受到她的指令。 “過來!” 栗木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秦笙羞答答的環(huán)顧了四周,重新站了起來,撩高衣擺,虛騎在栗木右腿上,饑渴濡濕的rouxue微微貼著黑色絲襪。 “太遠(yuǎn)了。” 栗木不滿意,攬著他的腰,把他扯到自己懷里,從外表看,略高挑的女人跨坐在另一個女人的一條腿上,后背貼著女人的胸膛,一扭頭就能親上她的額頭,是個極其親密的動作,秦笙怕壓壞了栗木,把大部分重量都壓在雙腿,腰被栗木緊緊攬著。一只微涼的手順著衣服下擺摸進(jìn)去,手指分開xue口,把兩顆肛塞推得更深,然后松開秦笙緊緊綁在小腹的陽具,握住它有一下沒一下的擼動。 “唔?!?/br> “我就知道這件衣服很適合你,在路上被摸爽不爽?!?/br> “沒,沒有,呼,我沒讓他們摸過?!?/br> 陽具被手指輕柔的擼動,秦笙沉迷的閉眼,雙腿分得更開。 “穿成這樣,有沒有人罵你sao貨?!?/br> “他們,他們不敢,我只是您一個人的,sao貨?!?/br> 栗木不知道聽到了沒有,垂下眼眸,大拇指按在秦笙guitou輕柔的畫圈,男體的溫度略高,抱在懷里極為舒適,秦笙只好當(dāng)一個稱職的抱枕。 酒吧的人慢慢多了,小腹鼓起的外套被越來越多的人察覺,撇過來的眼神意味深長,甚至有人把他誤以為娼妓,徑直詢問栗木。 “您好,請問我能像您借用他嗎?我可以付您原價的雙倍。” 栗木輕笑一聲,靠在椅背上,改為揉捏秦笙的臀瓣。 “抱歉,不公用?!?/br> 金發(fā)男人可惜的摸下巴,看向秦笙,視線從頭轉(zhuǎn)到腳,在那雙腿上多停留了幾秒。 “好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威廉,是一名服裝設(shè)計師,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br> 威廉朝秦笙拋了個媚眼。 “歡迎給我打電話,無論是哪一方面?!?/br> 秦笙冷著臉,把名片扔到角落的垃圾桶,不小心露出白嫩的屁股被大力揉搓著。 “我想,我并不需要這張名片?!?/br> “哦!寶貝,你真的太帶勁了,親愛的,你從哪里找到這么個寶貝,看得我都要硬了?!?/br> “天上掉下來的?!?/br> “你可真幽默?!?/br> 威廉掩嘴笑了兩聲,看他們兩人玩的高興,自來熟的搭話。 “今天可是狂歡日,不知道今天又準(zhǔn)備了什么節(jié)目?!?/br> 栗木捏著秦笙的屁股,聞言抬起頭,意味深長的答道。 “不會讓你失望的?!?/br> 威廉一怔,順著栗木的視線看向了秦笙,在他身上打轉(zhuǎn)片刻,而后跟著也笑了起來。 “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了,希望其中的祝福環(huán)節(jié)不會把我的錢包榨干。” 秦笙不知道兩人在打什么謎語,暗暗升起了對所謂節(jié)目的防備,他可不想栗木的目光留在別人身上。 營業(yè)時間到了,酒店的燈光瞬間曖昧起來,只有中間的舞臺特別奪目。順著燈光的變化,本來衣冠楚楚的人一個個站起來,接過服務(wù)員遞過的吊墜或耳環(huán),栗木他們也接到了,淡金色的耳環(huán)還有黑色的吊墜,栗木把一側(cè)長發(fā)撩起,耳環(huán)戴在耳朵上,把吊墜掛到秦笙脖間。 緊接著,震驚秦笙的是,帶著吊墜的客人,不約而同的脫衣服,原本裹得嚴(yán)實的衣服被扒開,只留一件半透的貼身內(nèi)襯,這還是羞澀的,不少脫得只剩下貼身衣物再半遮半掩的套一件寬松的衣服,反而更加誘人,更膽大的直接就露出一身情趣衣物,被身邊的人摸一把屁股也不生氣,反手就揉了一把胸,整個場面可以用酒池rou林來形容。 相較之下,原本看起來放蕩極了的秦笙,反倒成了最保守的一個。 身邊的人已經(jīng)開始互相撫慰,大膽的辣妹抬起腿露出濕潤的xue,兩根手指把xue插得撲哧響,一雙奶子被陌生人吃得濕漉漉的,強壯的男人被推倒在地,被鞋底踩踏著硬挺的陽具,他卻高聲呻吟著,有丈夫一邊翹起屁股被干屁xue,一邊伸出舌頭舔著妻子的肛壁,而他的妻子雌xue內(nèi)同樣塞著別人的陽具大聲叫著,也有哭唧唧的美人無力推著在身上騎乘的sao受,喊著‘太快了,太緊了?!?/br> 這,簡直就是,yin欲的狂歡,世間還有比這更顯色欲的嗎? 栗木顯然知道些,她軟綿綿的靠在沙發(fā),擼著秦笙硬挺許久的陽具,撥開他的衣領(lǐng)露出一只翹生生的奶子玩弄,秦笙被上下其手,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的奶子被一只手掏出來握著玩弄,嘴邊呻吟不斷。 “奶子,被看光了,啊,太羞恥了,我們回房間去吧?!?/br> 秦笙一邊呻吟,一邊用眼神逼退蠢蠢欲動要靠過來的人,提議道,栗木卻不允。 “這才到哪?真正的高潮還沒到呢,錯過了,這一趟豈不是白來了?!?/br> 她把秦笙翻過來,面對面坐著,令他斜坐在膝蓋上,對著自己分開腿,拿起桌上的一根羽毛掃過他腿心。 “嗚!” 秦笙渾身一個緊繃,羽毛質(zhì)地輕柔,被它掃過的癢意卻直入大腦,不可描述的沖動被抑制,讓他難受得不知該怎么辦。身邊交歡的聲音不斷傳來,不遠(yuǎn)處就有一對夫妻壓著鮮嫩小男孩褻玩的把戲,那小男孩被弄哭,一抽一抽的揉自己兩顆奶頭,單薄的胸膛被揉紅,兩顆奶頭腫得有花生大小,秦笙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到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經(jīng)被撥出了一團(tuán)乳rou,白花花的堆在那。 栗木覺得有趣,羽毛再輕輕一掃,貪吃的xue口就不安的瑟縮起來,肛塞卻被擠進(jìn)體內(nèi),露出更多可以被羽毛輕拂的xuerou。玩過幾下,秦笙握緊拳頭,大腿抽搐眼眶濕潤,每一絲肌膚都畫著坐立難安,還不老實的瞄著背后,實在可憐得可愛,栗木微微一笑,放下被打濕的羽毛,幫他把兩團(tuán)奶子都掏出來,彈了彈艷紅的奶頭。 “自己玩奶子給我看。” 說完,栗木換了根干燥的羽毛,把他的雙腿頂?shù)酶_,繼續(xù)用羽毛與秦笙的腿心玩耍。秦笙捏著兩團(tuán)軟rou,隨著栗木的動作揉捏起來,花xue癢得實在受不了,就用力掐腫奶頭,用痛感稍微忽略花xue讓人崩潰的感覺。 “嗚,不要了,saoxue要去了,啊,又被弄射了,不行,射不出來了,不要了,啊!” 與羽毛相伴的每一刻都被拉長到極致,秦笙握住兩團(tuán)布滿紅痕的奶子,小腹上都是射出的白濁,屁股像被弄壞一樣不停抽搐,試圖躲開接下來的羽毛折磨。 直到音樂響起,栗木才放下手上不知道第幾根的羽毛。眼下,秦笙已經(jīng)稱不上衣衫不整了,應(yīng)該說,離在眾人面前被扒光只差一步。舞臺上基本布置好,大概是有什么節(jié)目要演出,秦笙回過頭,發(fā)現(xiàn),人群不知不覺已經(jīng)停下交合,緊緊盯著舞臺,他有了些許不好的預(yù)感,扭頭看向栗木。 栗木把他按在膝蓋,撥開布料露出白皙的臀rou,狠抽幾下替屁股松松皮rou,手掌揉過以后是熟悉的腫熱松軟,找到手感后,她靠在沙發(fā),閑適的掐打兩瓣臀rou。 “今天是狂歡日,除了剛剛狂歡party,酒吧會特地準(zhǔn)備好精彩的節(jié)目,這些節(jié)目表演大部分是工作人員,也會有部分客人自愿上臺?!?/br> “每個節(jié)目后會有祝福環(huán)節(jié),表演者放出的菜單,臺下觀眾可以選擇購買商品贈送臺上的表演者,也可以直接選擇可以提供的項目,最后表演者會使用完贈送的商品,當(dāng)然。祝福有次數(shù)限制?!?/br> 栗木淡淡的解釋道,手掌把那只白臀拍得通紅,秦笙搖擺著撅高了屁股,讓栗木拍得更輕松。 舞臺的表演已經(jīng)開始,莊嚴(yán)的法院內(nèi),嚴(yán)肅的法官端坐在座位,穿著女仆裝的壯漢正向法官控訴主人的過分壓迫,表示要得到合理的休息時間。 “尊敬的法官,公正的律法,世間絕沒有這樣的道理!讓一個女仆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服務(wù)他的主人,每時每刻忍受主人無理的欺辱和毒打,不被允許休息片刻?!?/br> “哦!可憐的女仆,這真是駭人聽聞,然而,作為一名公正的法官,我不能聽信你的一面之詞而判你的主人有罪,除非你能拿出證據(jù),更具體的像我們證明,你沒有獲得過足夠的休息?!?/br> “當(dāng)然,尊敬的法官?!?/br> 女仆撩起裙擺,露出圓滾的屁股,他跪在地上,用力分開結(jié)實的臀瓣,把那個爛紅的saoxue徹底露出了。 “您看,我的主人令我每天早上都要分開腿,把他的陽具塞進(jìn)屁眼里不停的按摩,直到射出jingye,他才會起床去吃早餐?!?/br> “這還不夠有說服力,可憐的女仆,再說出你主人更多的惡行吧,我會給于公正的審判?!?/br> 女仆聽到后更加的興奮,膝行到法官面前,把爛熟的屁眼放在法官眼皮底下,手指撐開xue口。 “吃飯時,他要求我騎在有著可怕陽具的木驢上,把saoxue捅得咕唧響,用我的求饒當(dāng)成他吃飯時的娛樂,您看,我的屁眼這么松軟,就是被木驢插成這樣的。” 舞臺上推來一只木驢,法官問。 “木驢是怎么把你的屁眼捅得合不緊的,我需要親眼看看才能做出判斷?!?/br> 果然,女仆迫不及待的爬上去,一邊搖屁股,一邊大聲說。 “法官您看,就是這樣子捅我的屁眼,嗚,好長,他用又硬又大的木棍插進(jìn)去,然后,使勁搖,??!被捅到了……” 劇情搞笑又色情,不少人當(dāng)場擼管或者用什么東西為saoxue解解癢,栗木也硬了,在臺上女仆把一雙胸肌塞進(jìn)擠奶器,自己啟動工具向法官解釋如何被擠奶時,更是興奮得掐緊秦笙的奶子。 “??!好疼?!?/br> 栗木回過神來,稍微放松了手指,眼睛卻沒離開舞臺,秦笙咬唇,趴低身體,放蕩的搖晃屁股,挺翹肥滿的臀部被搖出一陣陣rou浪。 “屁股好癢,嗚,想吃鞭子了,好爸爸,賞兒子的sao屁股吃鞭子吧?!?/br> 他搖的漂亮,對現(xiàn)在被肌rou女仆吸引的栗木來說,也只是打擾,栗木皺眉,揮手招來了服務(wù)員。 “客人您好。” 栗木指了指秦笙。 “把他帶下去,倒數(shù)第二個表演的表演者,你們可以先帶過去準(zhǔn)備了?!?/br> “什么!” 秦笙猛的抬起頭,緊緊盯著栗木,扭頭拒絕。 “我不去?!?/br> “不去就滾,明天不要讓我再見到你?!?/br> 栗木顯然沒打算縱容他,或者是,她就是在踏破他的底線,含辱忍了,那就再留幾天,受不了,那也行,大家江湖不見。 秦笙第一次主動斂起笑臉,久居高位的威嚴(yán)不自覺從眉眼蔓延出來,他揉了揉眉心,顯得極為苦惱,作為華碩的下一任領(lǐng)導(dǎo)者,這簡直就是個愚蠢到荒謬,稍不小心,就可能帶來毀滅性打擊的選擇,即使是作為秦笙個人,他也做不到在眾人面前赤裸發(fā)情的任人點評。 “你讓我想想,好好想想。” 栗木聳了聳肩。 “不要讓我等太久?!?/br> “當(dāng)然!” 栗木繼續(xù)轉(zhuǎn)過頭看舞臺的表演,眼神在女仆飽滿結(jié)實的胸肌上游走,一點沒有兩人可能鬧掰的猶豫或惋惜,秦笙不由泄出一絲苦笑。 臺上,法官宣布,女仆每日的工作的確太過繁重,他下令,女仆的主人不應(yīng)該再把他做女仆使用,而是當(dāng)一個只需要解決主人生理問題的rou便器。話音剛落,后臺就涌出好幾個人,把滿身肌rou的女仆抬到木驢上,用紅繩綁緊,唱著歌把女仆抬下舞臺,肌rou男被綁在木驢上掙脫不了,可以通過被分開的大腿看到粗長的木棍,正在大力cao干艷紅松軟的rouxue,發(fā)出啪啪的rou拍打聲。 一陣歡呼后,墻壁上放出了肌rou女仆的祝福菜單,酒吧的客人瘋狂競價,最后,三個搶到名額的客人分別選擇了,排卵,鞭撻,還有一套配著鐐銬的緊身皮衣。 等到祝福已經(jīng)結(jié)束后,女仆才被抬回舞臺松綁,整個人無力的攤在木驢上,而后,剛剛的法官換了一套更加考究的服裝,提著鞭子上臺來了,一鞭就把肌rou男從木驢上抽下來,冷喝道。 “還趴著做什么?等人來伺候你?” “主人稍等,奴馬上就好?!?/br> 那身女仆裝已經(jīng)一片狼藉,加上衣服本來就被故意做得薄透,一扯就被扯破,女仆扒拉幾下,整個人就被扒光了,健壯的男體在燈光下更顯魅力,胯間垂的那根東西可以稱得上傲視群雄。 他幾下把皮衣穿上,上半身只有一件裹胸一樣的布料,把原本就傲人的胸圍襯得更加飽滿夸張,下半身是一件普通的緊身短褲,飽滿的rou臀看得見摸不著,勾得人心癢癢。 法官替他系上了鐐銬,這對主奴一定很喜歡角色扮演,隨時隨地都能進(jìn)入狀態(tài),像現(xiàn)在,女仆拼命的掙扎,卻被脖子上的項圈扯著,腳下的鐐銬讓他逃脫不了,只能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即使這樣,他還是不甘示弱的嚷嚷。 “你放開我,你有本事放開我?。±献右蝗湍馨涯氵@小白臉打得找不著東西南北?!?/br> “靠,老子叫你放開我,耳聾了嗎?” 法官表情沒有波動,反手一鞭子抽在了女仆胸口。 “!你敢打老子,信不信,你信不信……” 肌rou男揮舞著拳頭試圖恐嚇,卻被接二連三的鞭子打得扭頭就跑法官攥著鏈子,等他碎步跑出一段,再硬生生的扯回來,手下的鞭子越發(fā)狠。 “cao,等老子,你給老子等著,??!” “你TM,啊!還來?!?/br> “放,放開老子?!?/br> 肌rou男拼了命的掙扎,腳蹬在地上,雙手摳著脖子上的項圈,臉龐氣得通紅,卻還是被扯著拖回來,皮膚留下道道紅痕,在地上滾試圖逃開鞭子的凌虐,看起來狼狽又活力滿滿,讓人恨不得再繼續(xù)狠狠的凌虐他,直到這條獵犬學(xué)乖了,會把折磨的道具親自叼過來向主人搖頭擺尾的獻(xiàn)媚。 底下的觀眾和法官一樣興奮,法官把項圈隨手栓在柱子上,揮舞著手上的的鞭子把人抽得滿地找爬,哀嚎連連。 栗木已經(jīng)站起來跟著用力鼓掌,秦笙注意到她看似不經(jīng)意的遮住下半身,看向肌rou男的眼神帶著火熱,本來雜亂的大腦瞬間響起警報,他懷疑,自己扭身離開的剎那,這個家伙就能勾搭上合眼緣的床伴,分分鐘滾起床單。 算了,秦笙搖搖頭,深愛的人總是敗者,加上栗木這種絕對的掌控者,最喜歡的就是踏破他人的底線重塑,也就注定了他必然是兩人間跪地妥協(xié)的那一個。 她這么興奮的樣子,應(yīng)該不會嫌棄他吧。秦笙捂著臉眼眶通紅,良久,他顫抖著手撥打了家族守護(hù)者的電話,三下兩下交代好自己的位置,讓他們時刻注意是否有信息的暴露,而后,拽住栗木的衣袖搖了搖。 栗木回過頭來,眉目鮮活,帶著有持無恐的自信。 “終于決定好了?” “嗯?!鼻伢险Z氣沉靜“這一次我可以參加,但是你要保證僅此一次,并且出差結(jié)束,你不能讓我再離開,也不能嫌棄我?!?/br> “僅此一次可以,不嫌棄也沒問題,不能離開的話,我還沒有消氣呢?” “不消氣的話,放在身邊一輩子折磨不是更好嗎?”秦笙的語氣慢慢低沉“奶牛,母狗,性奴,甚至是rou便器,尿壺,把我留在身邊,想怎么弄還不是隨你?!?/br> 栗木都有點動心了,連她這個施暴者都有點同情秦笙,喜歡什么人不好,怎么就吊死在她這顆歪脖子樹上,當(dāng)然,她不是說自己是歪脖子樹,只是有些特殊愛好罷了。 旁邊的服務(wù)員專業(yè)的保持八顆牙齒的微笑,世界卻不斷崩塌重塑:這個男人明明擁有著慕人的名利與精致的面孔,看起來是個掌握權(quán)力,高高在上的權(quán)貴,卻要把柔嫩多汁的rouxue送上門,被人生生侵犯成爛xue,在酒吧被玩得只有一件外套遮體,面對著施暴者無恥的要求,氣得眼眶泛紅,卻連反抗都不敢委屈的同意,為了能留在施暴者身邊情愿被玩成只會吃jiba的yin奴。 “這樣吧,先算你過關(guān),我不會主動讓你離開,不過以什么身份呆在我身邊就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xiàn)了?!?/br> 栗木很難形容秦笙那時的表情,有幸福有感動,更像是生命中一直需要卻得不到的必需品,突然被補上了,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滿足,眼底卻還醞釀著清晰可見的貪婪,讓他的表情有些扭曲。 對她這么一個顏控來說沒有多少的嫌棄,反而覺得他可愛極了,剛一動作好像就驚醒了秦笙,他慌忙用力一拉栗木的手,把她拉倒到自己懷里來,緊緊抱住,似乎要圈住她的靈魂。 突然撲倒在秦笙懷里,臉埋在秦笙胸乳內(nèi),栗木倒沒有多生氣,對他的激動極為大度的包容‘我就知道他離不開我’她心里暗笑‘既然離不開,那我就好心些把他收了吧!’。 “好了好了,跟著去后臺準(zhǔn)備吧?!?/br> 栗木踮腳摸了摸秦笙的頭發(fā)。 “一起去嘛?!?/br> 秦笙扯著栗木的衣角,眼睛里還有未擦干的淚水,低下頭用臉頰蹭了蹭栗木的臉頰,難得的撒嬌一下勾起了栗木的愛護(hù)欲。 “那就一起去吧,先說好,我可不會手軟的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