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款待(強迫,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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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鞭k公室的人都走光了,獨自整理資料到現(xiàn)在的栗木揉著眼角走向電梯,高強度工作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很疲倦了,雙腳也被磨得生疼,仗著現(xiàn)在公司一個人都沒有,她脫下高跟鞋用又手提著,赤腳踩在地板上,腳步聲也跟著消失。 距電梯口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她恍惚看見了秦笙在前方,想找一個角落把高跟鞋穿回去,在剛轉(zhuǎn)身時余光瞄到秦笙那對格外合她眼緣的翹臀,卻發(fā)現(xiàn)在他股縫間,西裝褲被不正常的頂起一塊,秦笙驚疑不定,悄悄走近了幾步,果然,那雙臀中間凸起了一塊底座的形狀,栗木用這么多年在圈里觀摩的經(jīng)驗保證,秦經(jīng)理屁股里的那東西一定不小。 栗木連忙轉(zhuǎn)身躲到離電梯不遠的一個角落里,捂住砰砰亂跳的心臟,雙頰的溫度一瞬間突破常規(guī),甚至某個模糊可怕的妄想正在慢慢成型。 “叮咚?!彪娞莸搅耍跄咎咨细吒?,把腳步聲踩得噠噠響,偽裝是從過道趕來,高聲叫道。 “等等,等等我。” 果然,她趕到電梯時秦笙已經(jīng)站在電梯里了,面對著她,表情比平時更加冷漠,看到她進來后悄悄往后退了好幾步,如果沒有看到剛剛的事栗木也察覺不出什么,現(xiàn)在看卻處處覺得是欲蓋彌彰。她走進電梯,扭過頭來感謝。 “多謝經(jīng)理了,還好趕上了?!?/br> “不用,你也這么晚?!?/br> 栗木心里暗笑,語氣這么僵硬,說心里沒鬼誰信,面上還是一副困頓的樣子點點頭。 “啊,是啊,今天要整理的資料比較多,剛剛才弄完從辦公室出來呢?!?/br> “這樣?。 ?/br> 在栗木的觀察里,秦笙明顯放松下來了不少。她假裝困頓的靠在電梯墻壁上,低著頭打了個哈欠,眼神余光瞄過秦笙不自然夾起的雙腿與臉上的潮紅,一只手伸到手提包里,握住了本來是用來防身的電擊器,對心里模糊成型的想法更加興奮,這只sao貨難道不應(yīng)該被抓起來狠狠的懲罰嗎? 到了大廳以后,秦笙果然不敢把后背露出來,連連推遲要她走在前面,她借口電梯在復(fù)印室有東西要拿走向右邊,在秦笙看不到的地方蹲下,脫下高跟鞋,丟下手提包只拿著電擊器,快步跑到秦笙的必經(jīng)之路藏了起來。 不一會,秦笙就到了,與在她面前的不同,現(xiàn)在的他臉頰潮紅兩腿夾得緊緊的小步小步往外挪,一只手握住嘴防止自己發(fā)出聲音,根本無心關(guān)注身邊的環(huán)境,這樣可是要吃虧的,栗木心想。哪怕不從背后看,也可以看到他的雙臀已經(jīng)已經(jīng)被按摩棒還是什么的余波震的微顫。一定是與我分開后就饑渴的打開的,栗木瞇著眼睛想,屏住呼吸直到秦笙走過她所在的地方。 就是現(xiàn)在,栗木暗喊,三步并作兩步往前撲去,打開電擊器的最大功率毫不留情的抵在秦笙腰間?!芭椋 币幌虑伢暇吞鄣霉虻亓?,他的眼神從驚怒過渡到痛苦,抵不住電流的疼痛翻起來白眼,喉間模糊的發(fā)出聲音,軟倒在地。直到確認他無力抵抗了,栗木才關(guān)起電擊器,把用他的領(lǐng)帶把他的手綁得死死的。 好一會,秦笙回過神,看到栗木以后眼里滿是震驚,緊接著就轉(zhuǎn)為竊喜,xue內(nèi)悄悄涌起一股熱流,他夾緊了腿把表情化成了面上的惱怒,埋頭把他身上的東西搜出來的栗木沒有看到他的變化,直到確認他身上沒有什么可以威脅自己的東西才放心。 “你在做什么!” 秦笙厲聲喝道,卻讓人輕易聽出其中的色厲內(nèi)荏,眼里滿是心虛。栗木心里輕笑一聲,左手握著電擊器,右手拂過他不自然夾起的大腿,果不其然秦笙的身體一下就僵硬了起來。 “沒什么,不過是記起有些工作還沒與經(jīng)理說清楚,想請經(jīng)理聊聊?!?/br> 說完輕佻的擰了一把他的乳尖,欣賞他崩裂的表情。 “有什么事不能上班說,快放開我,這可是故意傷人?!?/br> “不行啊!這很重要的,反正還在公司,不如,我們?nèi)マk公室聊吧?!?/br> “只要你放開我,我們今天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掙了幾次掙不開雙手的領(lǐng)帶,栗木又搖了搖左手的電擊器要抵過來,秦笙終于脫下那冷漠的外殼露出恐慌的表情,他吞了吞口水。 “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說出來?!?/br> 栗木赤腳蹲在他面前,長長的頭發(fā)微微凌亂,她笑了笑,小指勾起一個小小的按鈕。 “別怕,我又不是惡盜,我們還是先去辦公室再仔細聊聊?” 仔細兩個字被咬得極重,意味深厚。說完也沒有等秦笙反應(yīng),揪著他的衣領(lǐng)把人拽了起來,一只手抓著他的手臂一只手把電擊器抵著他的腰走向電梯。 一開始的電擊損耗了秦笙太多的體力,現(xiàn)在不過將將緩過來,身體肌rou還時不時不由自主的抽搐,太強烈的痛感讓秦笙不敢反抗,被脅迫著帶回了辦公室。 栗木并不知道他恢復(fù)怎么樣,只能盡快把人控制起來,回到辦公室后她轉(zhuǎn)了一圈,在秦笙的小衣柜里找到好幾條皮帶,把他的脖子系上拴在椅子上,栗木故意收緊,剛剛系上秦笙的手就不住去扣脖子上的皮帶,趁著這一會栗木把他的兩條腿分開綁起來,等到綁好,秦笙白皙的臉上已經(jīng)漲紅,手指伸進皮帶拼命的往外拉,努力呼吸。 “解,解開。” “解開,氧氣,氧氣?!?/br> 栗木沒有理會,拉過一只手用腳壓著跟他的腦袋綁在一起,他掙扎得厲害,用手想推開栗木,就算栗木整個人壓著他,也被推動了幾下,剩下一只手有點麻煩,供氧不足,秦笙掙扎得越發(fā)厲害,臉龐已經(jīng)隱隱浮現(xiàn)青色。 “把手給我,我把它綁起來就把你的脖子解開?!?/br> 栗木好聲好氣,好在秦笙還留有理智,帶著淚花的眼睛盯著她看了兩秒才把手交出來,栗木果斷把它和之前的手綁在一起,伸手解下他脖子上的皮帶。 秦笙雙手被綁在椅子邊緣,雙腳被大大分開綁在兩側(cè),屁股反倒成了最高點,屁股中間不正常的凸起就更明顯了。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栗木掏出在他身上找到的開關(guān)把檔次推到最高,輕輕摸了下面前突然繃緊的臀rou與秦笙努力保持鎮(zhèn)定卻慢慢變紅的臉,忍俊不禁的笑出聲。 “我以為我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夠明顯了,畢竟我的經(jīng)理是一個會用屁股喂飽自己的人不是嗎?!?/br> 她帶著細微的惡意,五指成爪用力抓住一瓣臀rou收緊,柔軟的臀rou充滿指間,觸感好得驚人。 “你,你手抓哪里呢!” “你是說,這個sao屁股?” “混賬!拿開你的手?!?/br> “看來經(jīng)理迫不及待想要別的東西來喂飽它了。” “不,沒有?!?/br> 秦笙還在掙扎,卻毫無用處,看起來可憐又可笑,栗木伸手摸到他的小腹,“啪?!钡某槌隽怂钠?,按住他的腰,輕慢的拉下他的拉鏈。 “不,不要,別解開?!?/br> 秦笙掙扎得出乎意料的用力,仿佛在拼盡全力維護最后一道防線,這無疑讓人更好奇了,栗木不得不一只手拽住他后腰的褲子與內(nèi)褲,再多用幾分力壓住他試圖躲避的腰,一個用力把他最后的防線扯開。 挺翹的臀rou被扯開褲子時明顯的蹦了兩下,白皙的臀rou微粉的股縫插著粗大的黑色道具,色氣得像精心雕琢的貢品,不過此時此刻這些都沒有吸引住栗木的一絲一毫注意力,她緊緊盯著秦笙腿心那口微微張開的rouxue,發(fā)育得并不完全的器官粉紅柔軟,稚嫩得可愛,借著秦笙大張腿的姿勢就可以看到細小的花瓣與藏在花瓣后被裹在rou膜里的小rou粒,透明的液體從最中心的小孔滲出,已經(jīng)浸濕了保護的rou瓣。 栗木幾乎以為這一切是自己的幻想,不敢置信的伸出手輕輕碰了碰最外層的花瓣,溫?zé)嵛竦母杏X傳到大腦,無法抑制的興奮席卷了她。 “哦,這真是不敢想象,天哪,天哪。” “你要干什么!難道覺得這樣就可以威脅我嗎,不可能?!?/br> “威脅,那就太浪費了。” 栗木這才注意到秦笙微微顫抖的身體,臉上因為快感泛起的紅艷已經(jīng)褪去,眼神緊緊盯著她,像是緊張,又像是抱著一絲期待。栗木搖搖頭,暗笑自己花了眼。 “這么難得的身子,當(dāng)然要好好加工到成熟才好,畢竟我活到現(xiàn)在,見過的雙性人可才兩個?!?/br> 眼神順著手指從他的腰際劃到比常人淺色的股縫,微涼的指間劃過會陰女xue,繞著roubang柱身輕柔的滑動。 細微的癢意從下身傳來,已經(jīng)被玩具震麻了的后xue輕易被手指勾起了欲望,從來不敢亂動的女xue傳來一陣酥麻,秦笙差點被這稀少的快感迷軟了腰,定義為玩具的roubang被一圈一圈的滑弄,秦笙甚至恨不得立刻俯下身子被她隨意使用,面上卻不敢暴露分毫,盡責(zé)扮演一個被強迫暴露自己奇異體質(zhì)的繼承人。 “你,以前也見過雙性人?” “對啊!那是很小的時候,可惜是個小白眼狼,一聲不吭就跟著家里人離開了,連聯(lián)系方式都全換了,擔(dān)心我這種小縣城的伙伴賴上他?!?/br> 栗木的表情陰沉,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想起這件往事了,當(dāng)年的她雖然年幼,感情卻是最真摯的時候,恨不得把人揣兜里隨身帶著,可惜人家避如蛇蝎的不想要。她沒注意到,秦笙苦澀的表情,他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最后只能干澀的吐出違心之言。 “像你這種變態(tài)有什么值得人家留戀的?” “這算什么,同是雙性人的惺惺相惜,別擔(dān)心,如果找到他,我會向你好好的介紹的。” 栗木低頭貼著他的耳朵說,陰沉的語氣如同毒蛇吐芯,與此同時,她握住秦笙露在股縫的把手,粗暴的把東西抽了出來。 “唔!” 后xue被玩具撐開許久,空虛的留一個淺粉色的roudong蠕動著,在挽留什么。栗木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實在和自己的口味,無論是顏色淺淡的器官還是稀疏柔軟的體毛,就連輕輕一拍就亂顫的屁股也是一樣的合自己的理想。多想無益,栗木找到一個角落擺好手機,讓攝像頭把秦笙潮紅的臉和被迫暴露的腿間的錄進去。 “經(jīng)理可以解釋一下為什么在公司,屁股里還要插著玩具呢?” 秦笙扭過頭默不作聲,雙手緊握成拳,幼嫩的rouxue卻因此流出一大口yin液,被手機拍得清楚。 “我想,一定是因為經(jīng)理先生是個超級大sao貨吧,一天不被cao就饑渴得受不了,只能用冷冰冰的道具安慰自己。” 一邊胡言亂語,栗木一邊伸手解下他上半身的衣服,她是站著的,攝像頭只能拍到她的腿部腰際,卻也要小心不彎下身體,因為秦笙的扣子對著地面,栗木又不方便低下身體,所以扯了好一會,那件襯衫還堅強的掛在秦笙的身體上,露出大顆殷紅的奶頭與清晰的馬甲線。這誘人的場景使栗木的小腹燃起一團火,呼吸不免急促起來。 “經(jīng)理先生每天工作的時候是不是饑渴得恨不得有人狠狠cao你。” “可是沒人愿意cao一個sao貨,只能晚上偷偷在辦公室滿足自己?!?/br> 越說越像真的,栗木自己都快相信了,她掐著秦笙的下巴硬扭過他的臉,四肢被縛只剩下腦袋能動的秦笙當(dāng)然抵抗不了,羞紅了臉被掰過來正正對著手機。兩口顏色淺淡的rouxue劇烈收縮幾下,滲出透明的液體,襯衫也堅持不住,被輕飄飄的甩在地面,只剩下鞋襪是整齊的,看起來倒像某種欲蓋彌彰的勾引手段。 一團火熱的東西抵在了秦笙的腿根,粗長的分量讓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的他都止不住躲避,卻被栗木誤以為是知道自己的下屬真的要cao自己的恐慌。 “別怕,會很快樂的?!?/br> 秦笙腰細腿長,可能因為雙性人的原因體毛稀疏皮膚光滑白皙,連屁股和胸膛都比常人肥大,卻不是沒有力量的瘦弱型,恰恰相反,秦笙的腰肢雖然細卻極為柔韌,覆蓋著薄薄的一層肌rou,手腳也可以摸到清晰的肌rou起伏,只是不知為何屁股表層還是柔軟的脂肪,倒是便宜了自己,栗木心想,身下的roubang興奮的跳動了兩下,猙獰粗大的roubang倒是與她小巧玲瓏的樣貌不符。 栗木也是一個雙性人,外表五官倒是偏向女性,不過這件事除了她的母親與外婆后沒有人知道,就連她的父親也并不清楚,只是以為栗木小時候被寄養(yǎng)在妻子娘家,回來后就變得不喜歡他人接觸,到底是自己與妻子工作繁忙也沒有陪伴的感情,就這樣陌生的相處著。不過現(xiàn)在多了一位,就是身下即將用身體感受栗木異于女性方面的人。 栗木不想第一次的性交就以秦笙失血過多昏迷告終,征用了秦笙辦公室里的一瓶潤手霜,修剪整齊的手指抹上厚厚的一層,又把秦笙女xue外圍也涂上了白色膏體。 “做什么,你,你cao了以后我們就勢不兩立了?!?/br> “難道你很喜歡自己的圖片視頻在各個播放器被播放?” 細白的手指撫摸著秦笙溫?zé)岬膞ue口,可以感受到它正有一陣沒一陣的抽搐著,從沒被入侵過的xue道連容納栗木的一根手指都嫌多。栗木的食指一寸一寸的深入,直到秦笙的身體適應(yīng)了進入的存在才再進入一點,窄小的內(nèi)壁拼命的擠壓著她,又被摩擦著流出了透明的液體。一根手指細心的開鑿進出著,慢慢從一小節(jié)指間到半個手指,最后齊根沒入秦笙體內(nèi),整個過程秦笙一聲不吭,雙手交叉握著手背青筋暴起,呼吸卻越來越粗重,身前的roubang也慢慢挺立起來。 “好生澀的xue眼啊,這到底是怎么留下了的。” “……” 栗木呼了一口氣,她可以清晰感受到濕熱柔軟的xuerou緊緊貼著自己,稚嫩得好像粗暴一點對它們來說都是虐待,好在膏體的潤滑度不錯,已經(jīng)融化從滑膩的液體方便栗木進出了,對于隨口一問的問題她根本不在意答案。 剩下的手指兜住整塊女xue,兩根手指玩著發(fā)育不完全的rou瓣,栗木拿起不遠處的手機。 “來,看看,這就是秦笙,秦經(jīng)理饑渴的屁股了,水多rou滑,誰見了都得說好?!?/br> 高清攝像頭清楚記錄下秦笙大開的腿間,饑渴張開的后xue與被迫插著一根手指的花xue,細微的水花隨著手指動作飛濺出來,粉白的花瓣被兩根手指夾著分開,露出幼小的陰蒂。 “別,要上就上,別照了。” 秦笙擺了擺腰還是沒躲開攝像頭,栗木抽出手指,“?!钡囊宦曇唤z黏液順著秦笙的xue口滴落,秦笙受不了的握緊手扭過頭。 栗木脫下內(nèi)褲,撩起裙擺就準備上了,裙子就這點好,只要撩起就能方便的動作,也不會被弄臟,放下裙擺又是衣裳整齊的白領(lǐng)。圓潤的頂部抵著秦笙的xue口,他明顯有幾分驚慌,一個勁往前縮,剛剛被開拓的rouxue卻不這么想,它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即將深入的頂端,如此口是心非讓栗木小腹的火燒得更旺了。 已經(jīng)脹痛的roubang沒有再繼續(xù)磨蹭,她伸手固定住秦笙的腰,腰往后移,只留最前面的一小節(jié)頂端,秦笙好像感覺到什么,身體不停的掙扎。 “至少要再擴張一下啊,你那個家伙那么粗,是想捅死我嗎?” “不行,會壞的,別這樣插進來。” 挺翹的屁股在栗木眼底不停扭動,配合著秦笙如今被控制的姿態(tài),讓栗木眸色漸深,哪里還有心情來聽他的哭訴,配合著秦笙的動作一口氣捅進了他的身體。稚嫩敏感的roudong闖進了一樣又粗又熱的東西,劇烈的疼痛席卷而來,硬了許久的roubang更是一下射了出來,秦笙悶哼一聲,下意識的夾緊那roubang不敢亂動,卻沒聽到栗木也悶哼了一聲,整個人熱得難受,整根陽具被柔軟水潤的xue道緊緊包裹,這種情況自然沒什么憐香惜玉之情。 果然秦笙驚恐的睜大眼睛,他感受到隨著rou與rou的摩擦,剛剛進入的陽具開始動作起來,敏感的xue道還沒有適應(yīng)過于粗大的陽具,卻在摩擦中流出液體幫助潤滑。 “輕,輕點?!?/br> 哀求沒什么作用,roubang退出不到一半又狠狠的插了回來,比第一次還深了不少,剛剛的劇痛還沒有緩解就迎來了下一波攻擊,秦笙已經(jīng)開始懷疑女xue是否會被撞破。 “唔,啊……慢點,慢點。” 栗木并沒有理會,身體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動作起來。 “呃,啊,不要,輕點,輕點,要破了?!?/br> “會壞的,不要了,求你慢點,啊!” 緊致的xue道緊緊吮吸著自己,熱情的挽留著,汁水被輕易的榨出,這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樂趣栗木也是第一次感受。果不其然,不一會,第一管jingye就在秦笙扭頭祈求時射了出來。 “唔!” “嗯。” 不同的是,栗木的roubang并沒有疲軟,她甚至饑渴難耐的準備再來一回,火熱的液體被射在秦笙身體深處,引得他小腹酸澀,涌出一股熱流來。 不一會栗木就興奮起來了,她大刀闊斧的抽插了起來,已經(jīng)射出一回的roubang更加持久,完全不顧及什么九淺一深,每次都插到最深,又毫不留情的離去,沒有一絲柔情。 “呃,唔,太快了,那里不要……” 劇烈的快感從兩人交合處傳來,栗木空出一只手撥開他女xue前的rou瓣,找到那一粒小小的rou粒大力揉搓起來,本來秦笙就是痛爽交加,這一處敏感的地方被粗魯?shù)娜嗄蟾亲屗d奮得又噴出了一股jingye,只會連連哀叫求著慢一點,還挺著腰把被撥出rou膜的rou粒往栗木手上送,一邊被掐著陰蒂一邊被內(nèi)射。 等等栗木滿足的停下來以后,秦笙眼神癡迷,手腕上留著掙扎留下的紅痕,白濁一滴一滴的從兩個xue口流下,順著股縫滴落在地上,被蹂躪得過分的女xue腫得手指都插不進,射空了的陽具徒勞的挺立著,最可憐的是那顆小小的陰蒂,已經(jīng)腫得縮不回去,仔細看甚至還能找到指甲印。 趁著秦笙還沒回過神來,栗木咔咔咔把他被cao得沉醉的表情與一片狼藉的身體都照進手機。把兩人的內(nèi)褲團好一邊一個塞進秦笙體內(nèi)。 等到秦笙回過神來辦公室已經(jīng)只剩下他一人,桌子上留了條紙條: 感謝款待,明天見哦。(注:身體里的東西都不能拿出來哦,無論是jingye還是布料,明天我可是要檢查的,另外,sao貨沒有資格穿內(nèi)褲的) ----親愛的栗木與她手機里的相冊留 體內(nèi)兩團粗糙的不規(guī)則東西摩擦著他的身體,秦笙卻捧著紙條放松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