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在絕望中開出的花(虐h,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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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晝……放、放開我……” 直到下半夜,我才從那昏昏沉沉的快感中掙脫開,只覺呼吸困難,睜開眼就便看到他汗津津的額頭。 他赤紅著眼,褪去平日里的斯文冷漠,掐著我的脖子,疊起來的身子被巨物貫穿,他瘋狂地抽插著,囊袋拍打著xue口,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響。 酸疼如細密的針,爬上四肢,尤其是那雙架在他脖頸上的腿。 我想跟他同歸于盡。 至少現(xiàn)在是這樣的。 “爽了?”他察覺到我收緊的腿,抓住其中一條,大掌掐著,白嫩的rou被掐出痕跡來。 “放、放開……”人總要像生長在黑暗中的花朵,哪怕陽光照耀不到這陰暗的角落,也要努力地朝著陽光的方向生長。 哪怕身處絕境,我也想……最后掙扎一下,騙安晝,也騙自己。 減輕壓在心頭沉重的愧疚。 初夜的最后,我暈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天后了,被安晝拽著鎖鏈喂了一點吃的后,又蜷縮回角落。 他好像察覺到我想報復(fù)他,所以他對我這樣一個尚且沒有辦法抵抗的人,用了最為惡心的手法。 斯德哥爾摩心理學(xué)。 我的哥哥安晝,高中畢業(yè)后,主攻心理學(xué)。 我曾在學(xué)校里,無數(shù)次驕傲地介紹著他,我告訴所有人:哥哥以后會救很多人。 現(xiàn)下想想,只覺可笑。 他將所學(xué)的東西,精準地用在了我的身上。 在喂了吃的以后,他關(guān)了我三天,沒有光,沒有吃的,只有杯水。 第四天深夜,他端著吃的進來了。 我打翻了盤子,他把那些攝影機拍攝的東西洗了出來,貼滿整個房間,并且強迫我觀看這場屈辱的過程。 視頻里呻吟不斷的女孩,扒著他的衣服求著他插進去cao弄…… “極極,看看自己,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他抱著我,溫柔地撫摸我的臉,像是情人之間的低語一般。 我歇斯底里地喊叫,叫他滾出去,瘋狂地捶打他的身子,指尖、牙齒……只要能用上的,我都用上了。 他看著我撒潑,手被他反剪到背后,他湊近一些,黑漆漆的眼底,蕩漾著曾經(jīng)我以為的星辰,他依舊笑,冷俊的皮囊,讓他看起來還是能叫許多女孩尖叫。 “極極,怎么總是學(xué)不乖?”他輕笑著,唇落在我耳畔,我惡心得想吐。 那是生命中最為恐懼的時間。 安晝太有耐心了,他足足用了半年的時間,讓我生出希望,又在希望破滅中感受絕望。 一遍一遍,碾碎我的想法。 回憶過于痛苦。 只能說,是他單方面的掌控,他折磨我的rou體,在我快崩潰的時候,又突然對我很溫柔,可是這樣的溫柔伴隨著的,永遠是一場持續(xù)到天明的性事。 翻來覆去,有時候在黑暗中出神我甚至在想,他為什么還能對我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有興趣。 因為他是安晝,是我的哥哥。 “極極,我是哥哥,知道嗎?你要愛哥哥……” 這是我大半年來聽到過的頻率最多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