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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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之后。 “阿策,你想回長安嗎?” “不想。” “去我那里呢?” “自己去?!?/br> “阿策你不喜歡長安嗎?” 昭君把玩著玄策的一縷頭發(fā)等著他的回答。 “大早上的你煩不煩。” 玄策不耐煩的翻了個身,光滑的后背上遍布紅痕,精致的蝴蝶骨上還留著她的幾個咬痕。 “好吧?!闭丫柫寺柤纾┥硪闲叩牟弊?,伸手進被子里,不知碰到了哪里惹得玄策猛的吸了一口氣。 玄策一把攥住昭君作亂的手,一臉惱羞成怒,“你怎么這么煩。” 昭君順勢拉住玄策,讓他坐在自己腹上,“因為我喜歡你呀?!?/br> 玄策眼睛微微瞪大,很快又撇過頭去,脖子悄悄蔓上一絲紅潤。 “……凈會說些好話?!?/br> “我還會干一些好事呢?!?/br> “無恥……” 早上運動身體好。 門外傳來練武的聲音,樹葉被長槍橫掃而起,隨著氣流在空中翩翩起舞,昭君扎著高馬尾,一身白衣青褲,簡單而又干練。 一把銀槍在手,婉若游龍翩若驚鴻,一招一式盡顯風(fēng)采。 “起來了阿策。” “嗯?!?/br> 昭君收回槍,背在身后屁顛屁顛的跑到玄策面前。 “阿策我都流汗了,給我擦一擦嘛。” “自己擦?!毙哳H為嫌棄的拿出了一塊手帕,一個大男人居然拿著這種娘兮兮的東西,簡直無語。 昭君握住玄策的手,順勢給自己擦了一下,昭君的手涼嗖嗖的,玄策被凍得一哆嗦。 “你倒是練的勤快?!毙咭矝]抽回手,看向她身后的銀槍,槍頭泛著冷光,鋒利如刃,下邊綴著一縷紅纓,隨著冷風(fēng)飄搖。槍身筆直光潔,看的出來主人有好好愛護它。 “習(xí)慣了?!?/br> 銀槍在昭君手中打了個花轉(zhuǎn)。 “況且現(xiàn)在魔種還沒退去,總得做些準(zhǔn)備?!?/br> 玄策沉默一會兒,問道,“這次去多久?” 前兩天便有人來信催促昭君,只是昭君一直壓著,直到今天武則天親自下發(fā)命令,才不得不動身。 “嗯……大概兩個月。” “這次去的地方有點遠,而且因為一直沒辦法徹底解決,所以有些不太好打?!?/br> “等我回……”昭君頓了頓,看向兩人手中的手帕,“啊,說起來阿策你是不是還沒有給我香囊?” “明明我都有給你繡了手帕的?!闭丫H為失落的看向玄策,“真的不準(zhǔn)備給我嗎?” 玄策:…… 玄策緊抿著唇,尾巴在身后微微搖動,耳朵顫了又顫,眼睛左看右看的就是不看昭君。 “我、我一個大男人……”臉上飄上一朵云霞,玄策咬了咬唇,最終放棄抵抗般的嘆了口氣。在昭君希冀的目光中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一個藍色的香囊。 “我就知道阿策有做的!”昭君興沖沖的接了過來,不是很精致,淡淡的香氣在昭君的鼻尖縈繞,平安兩字繡在香囊兩面,看起來簡簡單單。 “不喜歡就還給我?!币娬丫恢倍⒅隳铱?,玄策面上有些發(fā)熱。 “才沒有?!闭丫杆侔阉M自己懷里,“我歡喜的很。”昭君笑著環(huán)住玄策,銀槍被插在一邊。陽光從側(cè)面傾斜而下,昭君整個人都沐浴在陽光之下,美麗的容顏仿佛鋪上一層光輝,淡藍色的眼眸波光流轉(zhuǎn),仿佛只容得下他一人。 “咳咳?!毙咭粫r晃了眼,掩面咳嗽。“下次……要在這里過年嗎?”等昭君回來再過兩個月就過年了,這還是他們過的第一個新年呢。 昭君伸手摸了摸玄策的耳朵,一時沒有說話,玄策疑惑的看向昭君,昭君仿佛才回過神來,淡淡笑道,“……都聽你的。” 玄策竟一時分不清是不是陽光過于耀眼,還是昭君的眼睛過于深情,他在那一瞬間無法分辨出昭君眼中的情緒。 沒等玄策反應(yīng)過來,昭君便將自己埋入玄策頸肩。 “抱抱我嘛?!?/br> 昭君使勁蹭著玄策,就像是一個撒嬌的孩子。 玄策不由得啞然失笑,感受到脖子上的陣陣熱氣,他縮了縮腦袋,乖乖聽話伸出手抱住昭君。 “怎么了?” “啊~只是突然想到我會有好久不能見到你,我會很想你,還有?!闭丫龥]動彈,只是聲音突然格外正經(jīng),“晚上我會很冷的?!?/br> 玄策愣了好久才明白過來昭君的意思,臉上通紅一片。 每次昭君惹了他生氣,總是死皮賴臉的在他身邊說自己冷,湊著湊著就把他拐床上去了。 偏偏他也打不過。 “可別凍死你了?!毙吣ブ蟛垩?,右手撫上昭君后脖頸,每次一想起這事他就想起自己打不過昭君這個事實。尤其在床上,非得把他弄哭才饒過他。 玄策一把把昭君推了出去,轉(zhuǎn)身關(guān)門。 “今晚上去客房睡?!毙咧宦┏鲂“脒吥?,陰惻惻的盯著昭君,“要是敢進來……” “呵呵?!?/br> 嘭! 門被帶的顫了兩顫,刮起的風(fēng)讓昭君忍不住瞇了瞇眼,不由得失笑了一下。 握在胸前的手緊了緊。 過年……嗎。 “堂堂大將軍居然跟個土匪在一起,王昭君,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熱水噴濺在地上跪著的人的衣服。 “看看這些奏折,全是彈劾你的?!币话炎嗾鬯υ谡丫媲?,“朕派你過去不是讓你跟這些三教九流混在一起的,那些官員東西被搶自然容不下百里玄策,更何況你還要護著他? 他有百里守約護著,其他人自然傷不到分毫,可你呢?你身在這個位置有多少人想要咬上一口你不知道嗎?” 看著昭君低頭不言,武則天又放緩了語氣。 “朕知道那些人不是什么好東西,可現(xiàn)在不是動他們的時候,這天下好男兒多了去了,以你的身份,又何必單單只要他一人?” “可臣就要他一個?!闭丫痤^來盯著武則天,眼中滿是堅定。 “你!”武則天面上滿滿的怒其不爭,昭君挺直脊背,無聲的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你是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湯!”武則天無奈的捂住額頭,語氣沉了下去,“這朝堂上的彎彎繞繞……哪里是那么好走出去的?!?/br> 大殿之中一時有些安靜。 “罷了?!蔽鋭t天嘆了口氣,擺擺手,知道自己是改變不了昭君心意了。 “你若執(zhí)意如此,那便隨你了?!?/br> “只是這后果你可要想清楚了,日后,不要后悔啊……” “謝陛下?!?/br> “殺!” “吼!” 魔種的嘶吼聲和士兵的吶喊聲交匯在一起,伴隨著利刃或利爪刺穿rou體的聲音,一具又一具的尸體倒下。血水沾染了每一寸土地,可殺戮仍在繼續(xù),戰(zhàn)火繚繞,斷肢殘骸,一切顯得那么殘酷而又可悲。 昭君抽出插在魔種身上的銀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原本美麗的容顏現(xiàn)在一片血污,就連那淡藍色的眸子也仿佛被沾染上了血氣,滿是瘋狂。 她握住長槍的手止不住的顫抖,右手無力的落在身側(cè),從肩膀到上臂處被魔種狠狠劃了一爪,鮮血順著手臂滑落,在地上滴答滴答的匯聚成一攤血水。 在殺死又一波襲來的魔種后,長槍狠狠地插入土地,昭君無力的跪坐在地上,眼前陣陣發(fā)黑,失血過多帶來的眩暈感讓她頭腦一片空白,若不是長槍支撐,只怕是早已癱倒在地。 昭君咬了咬舌尖,疼痛帶來些許清明,她狠狠抹了一把臉,煙火里的塵埃彌漫戰(zhàn)場,讓人有些看不真切。 昭君撐著長槍直起身子,看向身邊的將士們, 死的死,傷的傷,可每個人的眼里都抱著必勝的決心,為了今天這一戰(zhàn),他們足足花了三個月,怎么可能就這樣結(jié)束。 “眾將士聽令!” “為了我們的家園,為了我們死去的戰(zhàn)友,為了我們心心念念的愛人?!?/br> 昭君拔起長槍直指遠方蠢蠢欲動的魔種。 “這一戰(zhàn),勝利只屬于我們!” “沖?。 ?/br> “沖!” 賭上自己的性命,奪得生的希望。 等我回去,阿策。 又一次被驚醒,玄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天還未亮,冷風(fēng)順著窗戶的縫隙飄了進來,桌上暗淡的燭光微微晃動,睡意全無。 昭君她……已經(jīng)三個月沒回來了,玄策裹緊了被子,無端的恐懼在心底升起。 明明說好兩個月的。 ……騙子。 幾日后,昭君的房門房門被大力推開,玄策氣洶洶的便沖了進來,昭君被嚇了一跳,剛咽的藥咳了出來。 “咳咳咳?!?/br> “王昭君!你就不能小心點!”玄策急慌慌的過來給昭君拍背。 緩了好一會兒,昭君才平復(fù)下來,玄策就坐在昭君背后一言不發(fā)。 莫名有點心慌了。 “阿策你……” “先喝藥?!毙咧棺×苏丫脑?,小心避開昭君身上的傷處,將昭君背靠自己懷里,端起床邊的藥,一副不容拒絕的樣子。 一碗藥很快見了底,放下碗,玄策就這樣靜靜的抱著昭君,懷中傳來的溫度讓玄策一直以來晃動的心安分了下來,所有想好的斥責(zé)和委屈在見到她的一瞬間都變得不重要了,喜悅、酸澀,五味雜陳的味道在心底蔓延。 怎么會相信一個人能這樣牽動自己的心呢? “阿策,我喘不過來氣了?!?/br> 玄策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松了松手臂,昭君嘴角勾了一抹笑,在玄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自言自語道。 “這次魔種有些難纏,因為要徹底消滅嘛,所以我才花了三個多月,雖然也沒有徹底消滅就是了?!?/br> “嗯?!?/br> “不過這兩年它們還是不敢出來了,也算,另一方面的勝利。”昭君喘了口氣,繼續(xù)講道,“所以我還是很厲害的對吧?” “嗯?!?/br> “你不知道,這次的魔種還真的蠻難打的……” 屋內(nèi)香煙繚繞,昭君絮絮叨叨的講著這次與魔種之間的驚險與刺激,玄策時不時的回應(yīng)兩聲,看起來就像是普通夫妻那般聊著家長里短,柴米油鹽,卻又是久違的溫馨與融洽。 許久,肩膀傳來濕潤的感覺,昭君止住了話,左手向上攬住了玄策的脖子,牽扯到傷處讓昭君臉色一白,卻只是笑道。 “阿策,我回來了。” 所以不要哭,我不想你傷心。 淚水模糊了玄策的眼睛,他把頭埋在昭君頸肩上,小聲的啜泣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了出來,聲音漸漸變大,仿佛要將這幾十個日日夜夜的擔(dān)驚受怕全給哭出來。 昭君也沒阻止,只是靜靜的躺在玄策的懷里,陪著他發(fā)泄著情緒,左手安撫的摸著他的頭發(fā)。 “我好怕……”哭聲漸漸停止,玄策悶悶出聲。 怕你受傷,怕你死了,怕我再也見不到你。 昭君側(cè)頭吻上玄策的側(cè)臉,一點點的舔干凈他的眼淚,無聲的給予他最深的安慰。 玄策順從的抬起頭,他閉上眼,昭君便吻過他的眼睛,鼻梁,再到嘴唇,用嘴唇細細描繪著他的唇形,玄策紅唇微張,昭君便伸出舌尖略奪著他口中的氣息,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直到兩人氣喘吁吁后才分離。 “以后不會了?!闭丫~頭輕輕靠在玄策額頭上。 “嗯。”我信你。 “不過以后可能要靠阿策養(yǎng)我了呢?!?/br> “是因為……你受的傷嗎?” “總歸付出點代價嘛,扁鵲說我的右手傷勢太過嚴(yán)重,雖然還健全,但日后也只能做些簡單的日?;顒恿恕!闭丫⒅约旱挠沂殖錾?。 上戰(zhàn)場這種事,還是太勉強了。 眼見玄策情緒又低落下去,昭君連忙安慰道。 “沒事的,在前線沖鋒陷陣這么些年了,也該我休息休息了?!?/br> “還是說阿策不想養(yǎng)我嗎?”昭君神情突然落寞下去。 “我想!”玄策猛的脫口而出,反應(yīng)過來后為自己這么積極羞紅了臉?!拔摇沂钦f……我可以……養(yǎng)……養(yǎng)你……”玄策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就像蚊子哼哼一樣。 昭君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以后,就請阿策多多關(guān)照啦?!?/br> 小彩蛋1 “阿策我以后抱不動你了哎?!?/br> “我用得著你抱。” “哦。” …… “你不會扛我嗎你個白癡!” “哦~” 好主意。 小彩蛋2 “阿策你什么時候嫁給我呀?” “不應(yīng)該是你嫁給我嗎?” “可是我已經(jīng)把聘禮給你了呀?!?/br> “?” “阿策你該不會一次都沒有看我之前給你的禮物吧?” “!” “阿策晚上還是不要睡了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