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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反骨在線閱讀 - 第八章 回憶緣起 II

第八章 回憶緣起 II

    那京城中的眾人皆知曉國柱府的二公子是個需要別人攙扶才可人道的廢物,那京城中的眾人自然而然也就談論起來那新嫁入國柱府的新婦,是如何度過那本應美好繾綣的洞房花燭夜。

    臨川聽了那些風言風語,他那樣高傲的性子怎能受得了別人的詆毀,卻又在與我同房之時愈發(fā)不得要領,大夫人身邊的男仆前來助他,卻被他一把推開,勒令眾人退去,只有我同他才能進入這后院之中。

    我被他折磨得夠嗆,他無法順利進入我的身子,便想盡各種辦法要我、jianyin于我,大抵是藥物作祟,我竟被他淬煉成那yin蕩的身子,只需他一根手指,便能讓我yin水四溢。他同國柱公一般,愈發(fā)沉迷玄學,某日家中來了一名西域法師,與臨川閉門相談,臨川竟如獲大赦,將那人留在府中,日日與他密談修煉,竟連我的房間都不怎么進了。

    我畢竟是他的妻子,于白日間總要照顧他起居,只是那單辟的小院煙霧繚繞,那西域人士好似裝神弄鬼一般,臨川被剝光了衣服,身上畫滿咒符,坐在法壇中間不知念著什么——我將食盒放置在廳內(nèi),有些心焦的望向法壇,可是那西域法師卻緊緊盯著我,我心中發(fā)毛,正想離開,他卻忽然說了一串我聽不懂的話,臨川聽聞,大驚,問到,“法師此言當真?”

    那西域法師點頭,“當真。”

    臨川大笑,“原來如此,不愧是我的侍月兒!”他盯著我,雙眼本就烏黑的眼仁愈發(fā)烏黑,好似濃墨浸染一般。

    我心里發(fā)毛,連連后退,然而臨川卻站起身來,我見他光天化日衣不蔽體,縱然我同他是夫妻,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那西域法師卻一把抓住我,將我拽向那法壇,隨后他一把關(guān)上院門,我竟被困于此。

    臨川噙著笑,看向我,“侍月兒,你看見夫君如此康健,心中不開心嗎?”他把我抱在懷里,輕聲問我。

    他如此溫柔,與曾經(jīng)判若兩人,不僅如此,竟是連身子都硬朗了一些。我疑惑的看向他,又看向那西域法師,“夫君,你這是……”

    他卻并未多言,而是伸手解著我衣裙上的束帶,“法師說了,侍月兒,若是將你煉制成那yin胎,便可助我長命百歲,來,聽我的話,脫掉衣服,躺下。”

    我心中大駭,只當臨川這是被那西域法師迷惑了心智,可是臨川竟力氣大增,我竟掙扎不過他,反被他一把按在地上,衣襟被他一把扯開,張嘴便叼住我的rutou,狠狠吸吮。

    他好似從未如此盡興的玩弄我,以至于興致起了,便忘乎所以。

    那西域法師抱著懷立于一旁,得意的看著我同他,好似臨川是他完美作品一般。

    法壇四角燭火忽而大盛起來,法師口中念念有詞,我眼睜睜看著一抹黑氣自臨川背后升起,卻在他匆匆扯開我的褻褲進入我時,歸集于他的身體之中。

    我尖叫著,伸手捶著他,他卻雙眼興奮到發(fā)紅,抓著我的腰肢不住cao弄著我。他的陽物愈發(fā)堅硬guntang,竟粗大得好似嬰兒小臂一般,我雖非處子,卻因這粗大的yinjing進入被再度撕裂了身子,他的roubang好似蹂躪一般一寸一寸入侵著我的身子,我竟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努力適應。

    “我的寶貝……我的侍月,怎么樣,我干得你shuangma?”

    我已被他cao弄得無法言語,口中胡亂囈語,我只覺體內(nèi)甬道在他的帶動之下不自覺收縮吸納起來,而胸口雙乳被那劇烈cao弄帶動得不停上下?lián)u動,宛如雪白乳浪。

    他低頭見了,伸手抓住我的一側(cè)rufang,另一手猛地打了我的另外一側(cè)rufang,只聽見清脆的一聲響起在這小院之中,我應聲而叫,他卻得意大笑,身下動作愈發(fā)的快了。

    我只覺自己全身格外舒爽,連同叫聲都變得yin邪起來,那西域法師聽了大笑起來,用并不琉璃的官話問到,“少主可否滿意?”

    臨川點頭,“多謝法師指點?!彼D(zhuǎn)頭看向那西域法師,忽然嘴角一勾,“拙荊愚駑,能否請法師指點一二?”

    我躺在凌亂的衣衫之中,早已神魂消散,然而聽了臨川的話,卻忽然恐懼起來。

    我驚恐的看著那西域妖人,他笑而不語,向我和臨川走來,他解開身上長袍,胯間巨物竟比臨川還要粗上半分,我手忙腳亂想要自法壇爬起,卻不想,臨川將我攔腰一抱,雙臂好似鑄鐵一般堅硬的分開我的雙腿——我門戶大開,yin水混合著血水滴在法壇上,那四方燭火好似得到供奉一般,燃得更旺了。

    西域法師盤腿坐在法壇中間,雙手合十,不知念了些什么,隨后示意臨川將我放置于他身上。

    我竟好似一株rou蓮扎根于此,被他貫穿。

    我雙眼圓睜,見那法師抱著我的腰猛地起身,只憑腰腹竟將我cao弄得yin液四起,yuhuo高漲,法師隔著我的肩膀看向臨川,又說了些什么,臨安得意,“沒想到我這嬌妻,竟是天生有成為那yin胎的潛質(zhì)?!?/br>
    我只覺那妖人快要將我cao弄致死,我因受不了那刺激而嚎啕大哭,然而xiaoxue卻脹得更厲害,更甚的是,那兩片rou唇頂端的rou珠,伴隨著西域妖人粗大jiba的一進一出,磨得我顫抖不已。

    我滿臉發(fā)熱,只聽見西域妖人的roubang進出我身時那不盡的yin液聲,與臨川那已然失控的笑聲。

    “法師真是好厲害,竟可cao弄如此之久而不泄精!”

    臨川大笑到,伸手從背后抓著我的rufang,我早已精疲力竭,只身靠在他的身上,他湊過臉來,用那一副俊美異常卻帶有一絲妖冶氣息的面容看我,他親我,用舌舔著我的耳廓,我披頭散發(fā)忘乎所以,口中涎液垂落。

    西域妖人放了我的身子,將我轉(zhuǎn)了個方向,從背后再度進了我的身子,而臨川卻一把將他的roubang塞進我的小口之中,我的rou臀被那西域妖人高高拱起,隨著他的抽插不斷顫動。而臨川則抓著我的頭發(fā),不住往我的喉嚨深處送著他的roubang。

    我精疲力竭,只覺得身子已經(jīng)撐不住那二人的cao弄,下意識往地上倒去,卻被臨川揪著頭發(fā)一把薅起,“還未結(jié)束,你要好生受著,侍月兒?!?/br>
    我皺眉嗚咽,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口中一陣腥臊熱辣,原來是臨川xiele身子,那濃精一滴不剩的射進我的口中,那西域妖人忽然捂住我的嘴掐住我的鼻子,讓我一口吞了臨川的jingye。

    我淚盈于睫,嗚嗚的鳴著,待那西域妖人松手,竟不受控的倒在地上,然而他卻依然從背后肆意侵犯著我的身子,只聽得啪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我依稀看見臨川手撐著身子坐在法壇之內(nèi),一臉驚喜看著那西域妖僧,滿是崇拜之情。

    我想撐起自己的身子,然而剛剛起身,便被那西域妖人在我背上一按,我再度被他壓到地上。我的面前是臨川那射精之后衰敗的陽物,此刻馬眼處還淌著殘余的液體。

    臨川看著我的樣子,用手握了那軟下的陽物,在我臉上摩挲來去,“舔了它。舔干凈。”他命令我。

    我竟如同母狗一般,身后受著那妖人的jianyin,高挺著臀部,壓低頭伸舌去舔,只聞得臨川狂妄的笑意,還有那西域妖人仿佛永不停息的抽插——

    京城之中發(fā)生了幾件事,大多數(shù)與那國柱公府有關(guān)。

    一是幾名家仆出城辦事慘遭賊人殺害、尸骨無存;二是那國柱公府家的二公子不知遇到何等仙緣,竟然身體康復;三是國柱公府那與花魁私奔的大公子在散盡千金之后回了家;四是那仙緣頗深的三公子竟年紀輕輕便被那仙觀掌門指點一二,點評頗有仙姿,有那年紀輕輕便可修仙飛升之勢?;实垡婐╆栍腥绱酥?,便下令國柱公家三公子去那道觀齋戒修煉,早日修道成仙也可保佑國泰民安。

    皓陽歸家省親本應在那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卻未等到日子,他便歸了家。還未等眾人做好準備,他卻提著劍收了那西域法師。

    那一日風起云涌天地變色,京城上空依稀可見一條黑龍與一只金翅大鳥斗得你死我活。

    我站在屋里盯著那空中兇景,電閃雷鳴。

    可是臨川卻不在,我想大概他是去救他那位西域法師了吧,就連大夫人都認定那位西域法師神通廣大,怎么能是皓陽口中的妖魔鬼怪。

    可是只有我明白,他那荒yin無道的妖法,將我同臨川變成一副什么慘烈模樣。

    我終于如同臨川所愿,被迫淬煉成為那天下yin胎,日日必須交歡zuoai,否則便yin欲上身,幾欲死去。而臨川則與我日日相交,身子受了我的yin精浸泡,愈發(fā)硬朗起來。我則成了那人盡可夫的婊子,甚至那散盡千金狼狽不堪的彥成,都在某一日匆匆上了我。

    我眼睜睜看著那西域法師跳上屋頂,卻逃脫不了皓陽設下的結(jié)界,四處碰壁,而皓陽一身真氣護體,飛躍上屋頂,劍光四射,向那妖人襲來——

    他依然還是那冷冷清清的模樣,頭束高冠,一身道袍仙風道骨。

    我與他終究是云泥之差,我痛苦的心想,他高潔如同那天空明月,而我卻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忽然我只覺得陰戶一陣緊致,我知道便是我那yin邪的身子又開始作祟了。我淚流滿面看著那高潔之人的身子,卻不自覺地伸手探入自己的xiaoxue,緩緩揉弄著。

    原來我曾那樣單純的愛慕于他,明知我同他不可能,卻依然如此。

    我站在窗前,定定看著他劍起劍落,終于刺中那西域妖人;我彎身用手撐在窗前,只覺手中的速度愈發(fā)快了,臉色微紅,眉梢高揚,呻吟聲伴隨著電閃雷鳴嬌膩可人。

    原來我如此臟污的想著他,閉上眼睛,若是當日那抱我跨過火盆的人能代替大哥與我進入洞房,那又該有多好。

    我眼睜睜看著那西域妖人的鮮血濺射到他月牙白色的長袍上,濺到他的臉上,他出劍割了那妖人的頭,隨后揪著那人的頭發(fā),將那頭顱抓在手里。

    那電閃雷鳴終于化作傾盆大雨,無星無月,漆黑一片。他沿著屋頂走著,那妖人的血就淋了一路,大雨卷著血,好似下了血雨。

    國柱公府的人都被這情景駭住了,那幾位夫人連同臨川一起,竟暈了過去。

    那一群人手忙腳亂,我只聽見亂糟糟的聲音響起在樓下,而我所站立的二層小樓,無人想到我的安危,無人想到我的死活。

    我便是如此吧,無足輕重,可有可無。

    我盯著他一步一步越來越近,朝我走來,我只覺天地一片茫茫,不知是真是假,亦真亦幻。我已非當年那個怯怯的我,而他依然還是那樣遙不可及的他。

    直到他將那頭顱扔了,好似摒棄什么臟污一般;我眼睜睜看著他盯著我,隨后飛身而來;我只能聽見他手中之劍郎當落地,身后窗隨后關(guān)上,他將我一把攬在懷里,任憑我嚎啕大哭,委屈至極,他只得淡淡說,“對不起,月兒……”

    我攥了拳頭,用盡力氣捶他的身子。

    好似我這有生以來的所有委屈都化作了那些嚎啕交付于他,我已非我,他又是何苦做那些事有損道行。

    這人間啊……

    我從未如此忘情過,又好似那天下yin胎本就是我,并非被人刻意淬煉,并非被那妖人玷污后才生得如此。

    我將那心中諸多yin邪的念頭終有一日付諸實踐,不過如此,與我心愛之人,心甘情愿。

    這茫茫浮世,原來終有一人與我心意相通,只可惜造化弄人,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他低頭吻我,卻不得要領,我尋思是啊,高潔如他怎么會如此臟污之事,于是我便紅唇微啟,印上他的——是我這天下yin胎誘得他,便與他的道心毫無關(guān)聯(lián)。

    是我強制撬開他的口唇牙關(guān),與他唇舌糾纏交換涎液,他鼻中哼鳴——是我這天下yin胎誘得他,我心中禱念,與他道心毫無關(guān)聯(lián)。

    是我舔上他的喉結(jié),他修長的鎖骨,他皺眉,他抗拒,都是我,是我的錯。

    是我撩開他的道袍,將那胯間硬物坐入體內(nèi),我的甬道早已潮濕不堪,仿佛里面有無數(shù)條小舌躍躍欲試,等待獵物來臨。

    是我,都是我。

    我在他身上動著,是我誘了他,他兩頰緋紅,眼中意亂情迷。是我那yin糜的身子太過霸道,任憑哪個男人來襲,都無法抵抗得住我賜予的那欲仙欲死的幻覺。又怎能錯怪于他呢?

    我按著他的雙手,撫在我的腰間,我不住上下律動著身子,企圖給與他更多快意,卻哪知忽然他一把壓了我,將我那一條腿高高抬起,壓在他的身下——

    我深咬嘴唇,“皓陽……不要……”

    他怎能主動……明明是我誘惑于他——

    可是他卻咬上我的奶子,用舌在那紅尖上打著圈。我失聲啼哭,只覺得我那體內(nèi)的陽物囂張跋扈,格外凜冽的侵襲著我的身子,直搗zigong。

    “唔……”

    無盡呻吟,說不清楚是甜是苦。

    我只知道我快被這突如其來的甜美帶入天宮,而他再度垂頭,尋了我的唇,與我唇舌相交糾纏不止。

    我迷離恍惚,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好熱……唔……皓陽,我快受不了了……”自我被臨川開苞以來,哪怕日日歡愉,被不同人抽插殆盡,卻也從未有過如此感受,我哭啞著嗓子,只覺得自己仿佛胡言亂語,“不行了……啊……皓陽,我要死了……啊……”

    然而皓陽卻攬著我的身子,猛烈cao弄著我,我只覺自己rouxue快要被他干翻,雙眼發(fā)直,身子猛地挺起,xiaoxue內(nèi)一陣抽搐糾纏,裹得皓陽愈發(fā)緊致——“皓陽!我xiele!嗚嗚……皓陽,我xiele……”

    而他亦然一聲怒吼,身下幾次猛烈抽插,他緊緊抱著我,一陣熱浪席卷而來,他那濃稠的陽精竟也射在了我的身體里。

    yin液混合著他的jingye一起自我的xiaoxue里流了出來,他卻緊緊抱著我,不肯放手。

    我高潮余溫未退,微微顫著。

    他時不時吻我,好似愛人一般與我溫存。他竟用唇吻干我眼角落下的淚,溫柔至極,溫柔至死。

    我又多么貪戀他懷中溫暖,哪怕自此之后,便再無可能。

    那雨卻越來越大,仿佛能將這天地吞沒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于醒悟過來,我推開他的身子,隨手拿了些什么,擦拭著自己的身子。

    他欲言又止,我卻轉(zhuǎn)身再也不肯看他。

    不知過了多久,他整理好外袍,我也收拾好自己的衣衫。

    我卻忽然輕浮的笑了,笑說小哥你看了嗎,我便是這樣的女人,任憑是誰要我張開雙腿,我都可以——臨川早就將我煉制成為那天下yin胎,若是沒有人同我交歡,我會死吶。

    他蒼白著一張臉,“你大可不必如此輕賤自己?!?/br>
    我伸手開了窗子,那窗外傾盆大雨下得天地泛白,“方才是忘了,讓你也品嘗一下我的后庭。那一日大哥在后院的涼亭上要了我,他說我的菊xue也是美味得很?!?/br>
    皓陽臉色愈發(fā)蒼白,他哪里聽得了那樣yin穢之詞?!笆淘拢瑒e說了!”

    可是我必須說,我必須將他那一顆真心親手扔在地上碾上幾腳。

    “你可否想聽我是如何被煉成yin胎的?”我挑著眉梢,輕佻勾起他的下巴,又好似一條白蛇,纏著他的身子,雙手探進他的道袍,輕輕撫著他胸前的雙乳,“那西域妖人和臨川的大jiba日日夜夜cao弄我,我的小口,我的rouxue,我的后庭,被他們的jingye塞滿了——如此還不夠,你可知那門房養(yǎng)的三只烈犬——”

    “夠了!侍月!夠了!”他一把回身抱住我,聲音顫抖,“你非要如此作踐自己嗎?”

    “皓陽……”

    我連伸手環(huán)住他身子的勇氣和余地都沒有。

    “你為何不早些回來啊……”

    我輕聲嘆到,不悲不喜。

    他抱著我的身子一顫,再次抬頭,竟是滿臉頹唐。

    “你既然不早些救我,回來又做什么?”

    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我笑得定然格外古怪,宛如鬼魅。

    “你走吧。”

    我脫離了他的懷抱,轉(zhuǎn)過身去。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在那首飾盒子里翻出來了件帕子,扔在地上。

    我不知道他見了會是如何表情,只是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有人提起了地上的劍,當當啷啷,我又聽見有人跳出窗外,混入那滂沱大雨之中。

    我回頭,看見地上沒了那枚帕子,也沒有了他。

    什么都沒有了。

    “哪里是我作踐自己啊……”

    原來最終,卻只落得如此輕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