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破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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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我獨自一人,走過長長的甬道,走到殿的盡頭,走到一個人的面前。 座上之人垂眼看了我一眼,不喜不悲,然后問我—— “侍月,若是有朝一日,我謗你、欺你、辱你、笑你、輕你、賤你、騙你,你要如何處之?” 還未等我聽見那夢中的自己是如何答的,卻只見一場風卷花雪,夢境變了。 我跪在地上,被眾人圍著綁著押著,有人坐在高堂之上,“yin婦許氏,荒yin無道,伙同jian夫私通不說,還妄圖栽贓給那德行至高之人,真是無恥至極!此等yin婦,不如賜予白綾三尺,自尋短見了吧!” 我跪在地上,縱然面如死灰,心里卻格外平靜。 甚至也許我是狂喜的,終于,我終于能從這茫茫浮世之中解脫了。 “yin婦許氏,你可知罪!” 我抬頭掃了一眼,看見我心中那德行至高之人并不在此,便心安了,于是點頭,“我認罪?!?/br> 堂上一片嘩然,那坐在堂上的兩人顯然并未見我如此坦蕩便認了罪,清了清嗓子,其中一人,好似忍耐著怒意一般,壓低聲音問,“那jian夫是誰?!?/br> 我不動聲色的笑了,“夫君,你何必再問?!?/br> “是誰?!?/br> 他卻一字一句,滿是怒意。 我抬頭看向坐在他身邊另外一人——“還問我做什么,大家不是都知道么,大哥,好歹你我歡愛一場,你就真的如此狠心,不肯饒我一命么?” 眾人一見我說出此話,再度嘩然,那被稱作大哥的人連忙站起身來,一掌扇了我的耳光,“許侍月!你休得胡說!” 我應聲倒地,卻死死盯著他,“那一日你我在花園的涼亭上,你忘了同我說過什么了嗎?你說你悔啦,早知我生得如此美貌,為何還要同那伶人私奔——落得一無所有狼狽歸家?!?/br> 他一腳踩在我的臉上,狠狠踹著我的身子,不讓我把話說完??墒俏艺f的話句句屬實,并無半天謊言。 男人啊…… 我心想,卻又一轉眼,看見在座老少,眼中紛紛露出疑惑神色。 我心中便大笑起來,聲音卻凄凄的——“大哥,你說月兒本是你指腹為婚的妻子,卻被老二那個病癆鬼占了便宜。你還說老二命不長已,不如跟著你后半生有保障……我說我不信二哥身子有病,你卻大笑說,那為何侍月嫁給二哥已有數(shù)年,卻從未有過身孕?” 我只聽見有人一拳揍了那男人,大堂上亂做一團。 我心如死灰,卻又欣喜,我可終于不用在這泥濘之中茍且度日了。 我可終于解脫了……若是有下一輩子,我再也不要過得如此唯唯諾諾,再也不要過得如此茍且偷生。 我要大大方方的活,做那閑野山婦也好,或做那江湖小兒女也罷,隨心所欲,不用在這高墻深戶之中左右逢源,擔驚受怕。 “老二你聽我說!我同她真的不是像你想的那樣!”那玷污我身子的男人在那里急于辯解,卻不知那是我故意為之,故意做給我心愛之人看的。 我欺他騙他,讓他不再愧疚于那一晚,那漆黑一片無星無月的夜晚,與我終于偷嘗禁果。 他是那樣高潔之人,他不應為我傾其所有…… 我見他飽受禮法所累,我心里難過。 如若我是那人盡可夫的婊子,若是如此、他便不用自作賤了吧…… “原來我以為那人會是老三,卻沒想到果然還是你?!蔽夷欠蚓穆曇袈犉饋硗嘎吨z絲狠毒。 “老三呢!把老三找來!我要跟他當面對質!!” 我笑到,在地上匍匐著,卻抬眼狠毒的盯著那人——“大哥你忘了嗎,你我交歡的日日夜夜,你還說趁著老二沒在家,不如就干脆住進我的房里,我可稀罕你cao弄我的屁眼了,嘻嘻,你比我夫君可厲害多了,你說那都是你的那個相好教你的,大哥……大哥救我啊,你真的舍得我嗎?” 我那話語說得露骨,中間人扭打得更為厲害。 “我要殺了你啊啊?。。。?!” 被人按著打的那個人咆哮到,掙脫了我夫君的身子,一下騎上我的身子,伸手掐住我的脖子。 他手勁太大了,我說不出話,只得定定盯著他。 我又未講妄語,我說的都是他曾經(jīng)親口對我講的話。 若是他們兄弟二人針鋒相對撕破臉皮,就不會有人對小哥痛下殺手了。 我心想,便只覺得心意圓滿,再無掛念。 只是臨死前我只覺得自己眼花了似的,又也許是窒息太久,我已生出幻覺。 那本應一去不復返的人又回來了,登堂入室的時候看見被家法伺候的我,快要臨死的我。 我可終于在夢境中看清了他的臉,那是一張多么好看的臉。 就如同多少年前,我第一次見他時那樣,他還是個十來歲的少年,我亦是個十幾歲的少女。 他有些羞澀的沖我點點頭,我便向他福了福身子。 嬤嬤卻笑說,“小娘子拜錯了,那不是你未來的夫君,站在那邊的才是。” 我紅著臉,訥訥道,“對不起?!?/br> 他卻連忙擺手,紅了薄薄的臉皮兒,白里透紅,宛若桃花盛開,綿延十里。 然后有人跑來了,嬤嬤連忙說,“二爺別這么大動靜,再受了風寒就不好了?!?/br> “她就是大哥那指腹為婚的妻子?”另外那少年問到。 我看向他,只覺得那人星眉劍目,只是眉眼中多少有一絲的野氣,目光閃閃,眼珠烏黑如炭,緊緊盯著我的臉。 嬤嬤要他小心身子,他卻一把手拉了我,“你到是個好看的小娘子,我是臨川,馮臨川,你叫什么?我大哥才不會娶你,誰都知道他早就有相好的了!” ——我猛地睜眼,卻見枕邊人正看我,輕輕攬著我的肩頭。 “侍月兒,睡醒了?” 我張了張口,卻沒說出任何。 “是不是又做夢了?嗯?” 他輕聲問,卻一手撩了我的頭發(fā),將發(fā)絲規(guī)規(guī)矩矩別在我耳后。 “人家都說那夢和現(xiàn)實是相反的,你說呢?” 我訥訥,“我都忘了……夢了什么?!?/br> 他笑了笑,伸手拍拍我的肩頭。 “那就好。” 他說。 他來尋我的唇,我卻微微躲開。 他鼻音nongnong的,“春宵一刻,我們要珍惜啊……” 我卻轉過身子,只覺得這其中古怪太多,為何我夢中的那個夫君,也叫馮臨川? 然而下一刻我卻驚覺自己被他一把抱回懷中,在背后用嘴唇摩挲著我的耳朵,聲音冷冷清清的,“白天還要我要得緊,怎么這夜里就變了一個人了似的?” 我心中疑點眾多,卻又擔心他武功高強,一把掐了我的脖子。 只得虛與委蛇,嘟著嘴說,“睡得亂七八糟,人家還未醒呢。” “原來是在鬧覺……”他笑到,“沒事,活動一下再睡也來得及。” 他伸手放進我的口中,搗弄了些許涎液,我被那舉動搞的喘不過來氣,只得用舌與他手指糾纏。 他卻用膝蓋抵進我的雙膝,強迫我分開腿。 我驚覺自己赤裸裸的,我只記得白日還同他在那客棧中忘乎所以,何時回得家,何時拜的堂,記憶全無。 此時又為何紅燭落淚,厚厚堆積著融下來的蠟,我又怎么赤身裸體的在他懷中,真的是一無所知。 我只覺得自己身上酸酸痛痛的,好似被他褻玩了許久,就連xue口都脹得發(fā)痛,多半是被他那粗壯的jibacao弄的。 紅喜被被翻落了地,我才見身上斑斑點點,都是他落下的愛欲之痕。他似是不以為然,將我口中涎液在rouxue中抹了抹,提著我的屁股再度cao了進去。 他淺淺深深的撞著我,我渾身好似被涂了熱藥一般,只覺得燙,好似他如何都緩解不了我這rou欲之苦似的。 “想不到你依然還是個蕩婦yin娃,”他輕聲嘆到,“下面的小嘴吃得可真緊,夾得我好爽?!?/br> 我不解他說的,只得暗自記在心頭,又怕露了破綻,只能嬌滴滴的吟著,“臨川……臨川,人家好熱……” 他干脆將我一把抱起,靠坐在床上,我干脆扶著床頭欄桿,宛如騎馬一般一上一下扭著腰——“咿咿——這樣好深,人家吃不下臨川了……” “是jiba?!彼е业难?,不懷好意的說到。 “嗚嗚……臨川的jiba好大……好燙……人家吃不下了……”我無師自通似的,那些個言語自口中說出,絲毫不費勁。 “小sao貨,喜歡哥哥的jiba嗎?”他被我磨得情欲難耐,也不住往上頂著身子。 “喜歡……月兒最喜歡哥哥的大jiba了,好深好燙,快要cao死人家了?!蔽彝鹑鐕艺Z,“哥哥,哥哥……你說我同你相見,是不是天意?” 我嬌滴滴的攀著他的脖子,笑嘻嘻看著他,一臉柔情似水。 他挑眉,示意我繼續(xù)說下去。 “否則我怎能與你一見如故,連做這種事,都心里癢癢?”我低頭,尋他的吻。 他卻大笑著把我一把抱起,再度奪回主動權了,壓在身下狠狠cao弄起來。 “人家的rouxue夾得哥哥shuangma?”我輕佻的笑著,去勾他的脖子。 他的眸子更深了似的,似是快要忍耐到那臨界點,忙不迭的點頭。 “白天你說的那些白濁玩意兒,什么時候讓人家見識見識?嗯?”我輕言輕語,好似將那百煉鋼化為繞指柔。 他卻抓著我的肩膀,猛烈的cao弄了十幾下,我睜大雙眼,只覺得一陣熱液猛地射進我的身子。 他穿著粗氣勾了我的鼻子,“小sao貨,這不就給你了?”他輕輕吻我,“給我生個孩子,侍月兒,給我生個孩子……” 我嘻嘻笑著,勾他吻他,卻在他躺在我懷中感受那高潮過后的片刻安靜時,眼中情欲落敗,只剩下冷漠。 原來他便是我夢中的夫君。 原來他依然不是我的那一位命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