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送上門的小泉遠徹,這一炮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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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磬現在已經有一種錯覺了,全世界都認識醫(yī)生。 沒道理啊,醫(yī)生他雖然混黑但也只是個醫(yī)生……哦好吧,混黑。 天下黑道是一家,畢竟他們的生意都很特殊。橫山介八成是認識張醫(yī)生的,小泉遠徹又認識橫山介,張醫(yī)生家的設計好像就是小泉他父親的手筆,彎來繞去一大圈,這些人之間都是有聯系的。 他這么驚訝的主要原因是張醫(yī)生從來都沒說過,不過仔細想想,張醫(yī)生什么都沒有說過。 “是,”他說,“帕特里克是我的醫(yī)生。他應該不會向你提起我才對。”張醫(yī)生不像是會說這些的人。 對他的話,小泉遠徹只是細微地笑了一下,楚天磬這才驚覺,就算醫(yī)生不向別人提起,也會有人關注醫(yī)生的動向。他現在有些擔心他和張醫(yī)生在二樓搞的時候有沒有人看到了,雖然大半夜的也沒有燈,但是科技那么發(fā)達總有辦法知道人在哪兒,紅外線不就這個功能嗎…… 他才不在乎別人知道他和醫(yī)生有一腿,但是他對有人看到他和張醫(yī)生搞起來的全程非常不快。 “帕特里克曾經在我們這里求學,我想他沒有和您講過。您看了他的資料嗎?他的履歷大多都是公開的,您應該不會吃驚他在日本求學這件事?!毙∪h徹說,“當時他的老師和我的父親是很好的朋友,我們住的很近,所以經常在一起玩鬧?!?/br> 楚天磬沒有看過張醫(yī)生的資料,不好意思,他還沒有通過資料而不是親眼所見的東西去了解一個人的意識。不過他想象不出來張醫(yī)生和人玩鬧的樣子,他甚至連張醫(yī)生年輕時候的面龐都想象不出來。 他沒說話,但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在聽。 “雖然是個美國人,但帕特里克對日本文化很感興趣。可能是因為日本文化和中國文化有近似之處的原因?!?/br> 楚天磬還是認為張醫(yī)生對日本文化感興趣的根本原因是日本文化里有一種很變態(tài)的東西。無意冒犯,但他對日本的印象就是這樣,不可否認任何一個文化中多有著極端消極和殘酷的部分,但日本的變態(tài)文化就是尤其繁榮。 “在完成學業(yè)之后,帕特里克將畢業(yè)旅行的地點定在中國,也是在此期間,他和您的父親有了正式公開的聯系。您的父親將他現在居住的那棟別墅作為禮物送給了他。” ……我cao,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因為從小就和別的孩子不同,我的朋友非常稀少,帕特里克勉強算一個,雖然我始終不明白他究竟有沒有把我當成他的朋友……但我想他應該是不討厭我的。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老師,他教會我怎么隱藏自己,怎么使用自己的天賦。對了,我告訴過您嗎?我非常善于把握細節(jié),換一句說法,我很擅長微表情和判斷別人的情緒。” 楚天磬說:“你沒告訴我,不過我看出來了。” “您真是敏銳?!毙∪h徹說,“我曾經考慮過做一些能夠發(fā)揮特長的工作,但最后還是決定繼承父親的事業(yè),” “嗯。”楚天磬點了點頭。 然后小泉遠徹就不再說話了,楚天磬莫名其妙地看過去,卻發(fā)現小泉遠徹看起來不太開心的樣子。他的神色陰郁,像是恐怖電影中上一秒還滿臉天真的小孩子下一秒就露出陰森的面孔。 楚天磬有一種接下來小泉遠徹就要舉起屠刀的錯覺。 當然他也知道錯覺總歸是錯覺,但看著那種清秀的臉露出陰森的表情還是很瘆人的。他心想日本這個國家到底是專出變態(tài)還是在怎么著啊,小泉遠徹看著本來還挺正常的,怎么忽然就一副黑化的樣子? 然后他就聽到小泉遠徹幽幽地說:“有時候真想殺掉某些垃圾啊?!?/br> ……楚天磬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然后他就看到小泉遠徹回過頭沖他一笑:“您不要害怕,我騙您的,楚君。您不覺得您的反應很有意思嗎?我對帕特里克這么說,他讓我少看少年漫畫,我和阿介這么說,他說安排我進他們的執(zhí)行員體驗一下生活,只有您完全相信我了?!?/br> 楚天磬扯了一下嘴角:“可能是因為我不了解你的緣故吧?!彼チ撕蛯Ψ秸勗挼呐d致,覺得這么晚了和他東扯西扯根本就毫無意義。他用下巴指了指旁邊,“那是你的房間,這么晚了,好好休息?!?/br> “您打算就這么走了嗎?”小泉遠徹很是詫異。 “不然?看星星看月亮談人生?星星月亮沒什么好看的,人生已經談過了,沒談出什么名堂。該睡覺了?!?/br> “我以為談完人生以后不是這么睡的,楚君?!?/br> “你要陪睡?” “如果您不介意……” “我不介意?!背祉嗾f,“我不樂意?!?/br> 他站起來,瀟灑地朝小泉遠徹揮了揮手,說:“和你聊天很開心,有提神醒酒的功效,我現在需要好好休息養(yǎng)精蓄銳,你也去睡吧,準備好明天簽字,我已經叫西泠去擬寫合約了,所有條件都很合適,你要沒意見,明天就可以簽約?!?/br> 小泉遠徹有些古怪地看著他,說:“您和我想的不太一樣?!?/br> “這話不是你一個人說了,小泉?!背祉嗾Z重心長地說,“行了別多想了,好好睡覺。你還沒有帕特里克的段位,再說,就算帕特里克也搞不懂我在想什么?!彪m然他總覺得遲早有一天醫(yī)生會把他的心理摸得八九不離十,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老實講楚天磬現在已經完全不知道事情該怎么發(fā)展了,老天,截至目前為止他睡了五個人了,五個人都是和他的關系非常近的人,就算他自詡是花中浪子,從不依靠金錢財富泡人的那種頂級段位,一想起來那幾個人都要頭皮發(fā)麻。 西泠就不說了,他一向很乖,而且對他的感情也很平淡,不是說沒有感情,而是西泠對他的感情不激烈,應該不是搞事情的人;楚泰寧……楚泰寧逃避他們的關系,越是渴求這種不倫就越是逃避,他躲得遠遠的還來不及,自己跑過來找麻煩的可能性最??;杰森更不用說,作為一個不拘小節(jié)的賞金獵人,他根本不在意炮友睡了誰和誰睡,張醫(yī)生大概是個例外,但也就是小小的例外罷了。 葉筠很麻煩,他年紀還小,但又因為年紀小,反而最好處理。楚天磬對他懷抱著非常微妙的愧疚、痛恨和喜愛,這三種感情同時存在,還有作為一個作者看著自己筆下某個悲劇人物的怪異心情,楚天磬心里有些偏愛他,而且他在被收拾和警告之后,把小佑照顧得非常好。 小佑。楚天磬想,小佑。他心里充滿了酸澀的快樂和溫柔,每當他想起來小佑,這種感情就會涌進他的口中,他嘗到舌尖上的古怪味道,像是從胃部涌上的酸水。 然后他意識到他想什么都沒用。他是作者的時候,他是他筆下的世界的上帝,他不是作者的時候,他就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凡事何必紛擾?睡覺睡覺。 他溜溜噠噠地走了一圈就找到了主臥,把小泉遠徹拋在腦后,直接進去洗漱睡覺了,臨睡前還記得給祝禮和西泠安排工作。他打了包票明天小泉遠徹一定會簽約,實際上他心里只有六成把握,不過六成把握基本上就等于十成把握了——有些事情就是要豪賭嘛。 反正輸了損失也不大,最多損失一點微不足道的威望。 楚天磬一點也不怕損失威望,威望這個東西說起來太玄乎了,連輸幾把之后在危急關頭贏一場,連贏好幾把之后忽然在關鍵時刻輸了,這兩種情況里,前者威望大漲,后者威望大失,他到現在還沒有輸過,輸一次問題也不大。 他覺得他現在想的東西越來越多了,做什么都有些瞻前顧后。相比起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他現在的行為舉止已經非常近似于他現在的身份了,就好像他真是一個富有家族的繼承人一樣。 人總是會變化的,楚天磬對自己的變化有所預料,但是它們真的發(fā)生的時候,他還是隱約有點不快。這些微的不快讓他直到躺上那張熟悉的大床的時候依然擰著眉頭,翻來覆去很長時間沒有睡著。 小佑早就走開了,去準備留學的事項。最近那孩子特別忙碌,楚天磬偶爾會懷疑對方是不是只是憑著要出國留學的借口避開他,實際上他幾乎能夠確定自己的懷疑,但是揭穿這份大家都心知肚明沒有明說的真相毫無意義,所以他也只是保持了沉默。 窗簾把窗外的燈光遮蔽得太好了,好的有些出奇。門半關著,沒有鎖,然而門外的任何光都不可能進入這個房間。 已經是深秋了,或許快到冬天?楚天磬對時間很麻木,在需要每天都寫稿子的時候他只是大略記得每天的更新量,然后借此推測時間,現在他的工作更繁重了,他索性把所有自己需要做的事情意外的事都交給了西泠——換句話說,他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日子。 但是還沒到冬天,這個他知道,因為肖會在初冬過來舉行首映禮。 暖氣應該開著,被子和床鋪都非常蓬松,儲存著足夠讓他感到舒適的熱量。這是一間價格非常不菲的房間,一切都是頂級的,楚天磬非常清楚負責清理的人一定在曬被子之前就做過除螨工作,但他還是在被子中聞到溫暖的味道。 烤螨蟲的味道。 不知為何他忽然覺得有些冷,他在心里嘲笑自己說或許是深夜的時候沒人陪伴,所以他感到寂寞了吧。 奇怪,以前碼字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有感覺到寂寞,現在他坐擁無數財產,他家的產業(yè)遍及整個世界——他根本沒有搞懂這件事是怎么發(fā)生的,簡直是里面才會出現的情節(jié),一個幾乎掌控世界經濟命脈的公司沒道理出現在這個國家的——反正它就是這么發(fā)生了,要解釋這件事可能需要幾十本經濟學著作,或許還需要幾百本政治學著作,無所謂,他不關心。 他只是覺得房間有些空,身邊有些冷,或許他不應該拒絕小泉遠徹的提議,這時候來一發(fā)是多么美好的放松啊,來一發(fā)之后他的肌rou就會因為運動來帶的疲憊緩慢放松,他會陷入睡眠,那一定是非常優(yōu)質的睡眠,他的經驗告訴他這一點。 有那么片刻時間楚天磬為自己的軟弱和多愁善感十分羞愧。講實話,他好多時候確實不像是直男,他雖然也有直男的粗枝大葉,可是好多時候他的感情過分豐富了,大學的時候他還給他交過的每一任女朋友寫情詩。 我愛你。寫下這句話之前,我總是為我的詞窮和膽怯心驚。我愛你。除了這句話,我竟不知道該如何向你述說我的感情。我希望我有一只妙筆,我希望我能寫最動人的詩歌給你。不是最動人也沒關系,打動你就好。因為我只愛你。 在塔上讀書的時候我真是恨你。原先沒有認識你之間世界多美好啊,高塔窗外有整個世界最美的云層,夜深以后,浩瀚星空都在我的眼里。這里有很多書,陳舊,破損,聞上去一股苔蘚的氣息,走道上的白墻像冰面一樣龜裂。在沒有碰到你以前,我在這里愛上整個世界。但現在我只愛你。 你知道情詩的要點是什么嗎?不知道的話楚天磬毫不介意傳授小知識,最大的要點就是告訴另一個人,“你在我心中獨一無二”,“我只愛你”。 女人都被這一套蒙騙。 他寫過很多詩,真奇怪,夜這么深了,他居然還是睡意全無,就像他從來沒有困過一樣,就像很多年里他從來沒有這么清醒。 然后他似乎產生了一種錯覺:臥室的門被人推開了,一束小小的光落了進來,落在他的床腳,一道輕盈的身影順著光走了進來,沒有關門,而是拉開了窗簾。 銀月的光慢慢布滿了房間,就像游泳池中慢慢蓄滿了水。 小泉遠徹走到他的床邊。 他渾身赤裸,可是坦然自若,柔軟的光令他的皮膚微微反光。楚天磬花了幾秒鐘才確定他的皮膚真的在反光,很柔軟的那種反光,還沒有那些整容的網紅臉打了水光針所呈現的反光夸張。 “你他媽……干什么?!”楚天磬震驚地說,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說了他想說的話,“你什么都沒穿?直接就這么從你的房間走到了我的房間?!” “嗯哼?!毙∪h徹用一個黏膩的鼻音同意了他的推測。 他走到楚天磬的身邊,那具赤裸的身體極其妍麗,走得近了,那些柔軟的、清澈的光澤幾乎要晃花楚天磬的眼睛。小泉遠徹看上去并不覺得羞恥,他緩慢地展開雙臂,擺出一個超模定格的姿勢,向楚天磬展示他的身體。 屋子里的光實在是太少了,光和影變得非常深刻,窗外的冷色調銀光打在小泉遠徹的半邊身體上,門外落進來的暖色光打在他的另一半身體上,那種滑膩的、蛇一樣的柔軟只靠著視覺就淋漓盡致地表現了出來,楚天磬簡直能夠想象出他的肌膚撫摸起來會有多柔軟和富有彈性。 作為亞洲人,小泉遠徹的身體比例算不上驚人,但是纖細的骨節(jié)和均勻的皮rou還是將他顯示得極為誘人。在這種角度去看,你簡直在他身上找不到多少不賞心悅目的地方。 微微寬闊但是不過分的肩膀,微微鼓起、有一點肌rou的胸膛,若隱若現的附近,窄小的腰身,胯骨部分的結構尤其精妙,介乎于男體的收束和女體的寬闊之間,他的腿長而筆直,在關照下,條形的黑影和條形的冷暖光交相輝映,猶如展覽館中壓軸的大作,要用頂上幾十個調整了無數遍角度的打光燈展示其光澤和美感。 “你還真是個設計師……不是嗎?”楚天磬喃喃說。 現在他明白了,那些稀里糊涂的扯淡還有東拉西扯的談話,那些湊上來的舉動還有讓他摸不著頭腦的發(fā)展……哪里有多少深刻的含義??? 小泉遠徹所有的話都是為了引起他的興趣,所有討他喜歡的事情都有唯一且非常確定的目的。 他又有些想笑了,就和以前一樣,這種笑意沒什么理由,也沒什么余地,好像是非笑出來不可。他覺得此時此景發(fā)生的此事有些荒唐和古怪,但是又覺得這種古怪情有可原,他心中沒有念頭流轉,實際上沒有什么可以阻止他做他想做的事情,如果他說不,從來都是因為他想要說不。 他說:“上來吧?!?/br> 說好的理由也是一樣:他想要說好罷了。 小泉遠徹微微一笑,沒有多少意外的樣子,他的表情讓楚天磬覺得他的舉止和心理是不是太好揣摩了,但這時候想這么多不符合事物的發(fā)展規(guī)律,所以他也只是掀開了被子。 他只穿了一條內褲和一件寬松的短袖睡衣。房間里什么都有,衣柜里的服飾也全都是他喜歡的款式,西泠太體貼了。 睡褲他沒有穿,因為他更喜歡皮膚無拘無束地和被子、床單接觸的感覺。在還沒來這個世界的時候他甚至從來只穿一條內褲就睡覺了,盡管那時候他的被子和床單遠遠沒有現在這樣干凈保暖和無菌。 把小泉遠徹抱進懷中以后,楚天磬才發(fā)現對方為什么身體會亮晶晶的,他一定是擦了身體乳一類的東西,聞起來有種很甜蜜的香氣,不過這個香味也很淡就是了。 手感和看上去一樣柔軟和嫩滑,比剝了皮的雞蛋還要好一些,兩者的彈性可完全不能比。楚天磬抱著小泉遠徹,在對方的幫助下脫掉了他的短袖睡衣,他的roubang在內褲里已經變得硬邦邦的了,小泉遠徹隔著內褲緩慢地揉捏和按壓著他的roubang,很快,前液就在他的內褲上暈開了一小塊深色的痕跡。 “這樣會舒服嗎?”小泉遠徹輕柔地詢問道,“您喜歡我這樣撫摸您嗎?” “不準這么說話,像是在拍GV一樣。”楚天磬半是調侃半是認真地說,“這房間里面絕對沒有隱藏攝像頭,你可以放心?!?/br> 小泉遠徹就低低笑起來:“您多慮了,以您的身價,誰能請得起?” 被調侃的楚天磬認真想了一會兒,覺得他其實不是很在意拍攝GV,就是楚泰寧肯定不樂意。要是他拍了,對方一定會做出一些事情,楚泰寧絕不會允許自己的繼承人深陷名譽危機。 還有西泠,不會給出積極的反應。 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有些想知道張醫(yī)生知道這件事之后的反應,那肯定有意思極了。他試著想象一下,但無論是暴跳如雷還是驚愕萬分的表情,楚天磬都想象不出來,最后他不得不承認,要是他真的去拍一部GV,張醫(yī)生最可能的反應應該是馬上弄一部過來,然后等他再一次去體檢的時候,在電視上同步播放,然后不留痕跡地嘲諷他,說“您的演技十分精湛”。 楚天磬覺得他的腦子變得有些不好了,因為想一想,他居然覺得很有些期待。 想了這么多,他的動作絲毫沒有受到阻礙,小泉遠徹的身體既柔軟又溫暖,躺進被子的時候楚天磬幾乎立刻就感覺到他的身體漸漸發(fā)熱,他的roubang還在小泉遠徹的手下,他們面對面擁抱著,楚天磬側過頭,和小泉遠徹接吻。 他們都是接吻高手,而且不分伯仲。杰森也是接吻高手,但是杰森的接吻風格太過暴戾和狂熱,楚天磬只能在對方龍卷風一樣的搜刮和啜吸中享受劇烈的、黏膜被狠狠摩擦的快感,和小泉遠徹接吻卻不同,他們的風格都是綿柔和緩慢的,彼此糾纏和挑逗,像是角力,又像是纏綿。 “您會跳探戈嗎?”唇舌分離的片刻小泉遠徹輕輕問道,日文有種非常可愛的語調,在這句話中他把那種有些天真的可愛演繹出來了,“您一定是個絕好的探戈舞者。” 楚天磬伸手撫摸著小泉遠徹的背,他抱著小泉遠徹,對方蝴蝶一樣的肩胛骨在他的手中輕微顫抖,就像蝴蝶停在花朵上采蜜的時候,翅膀輕微的振動。多可愛,他誠心誠意地想,手下的皮膚像是絲綢一樣細滑,絕對是抹了足夠多的潤膚霜。 他的手下向下滑,滑進了小泉遠徹的臀縫,他在小泉遠徹鼓起來的屁股上揉捏,對方的屁股蛋也滑手得很,楚天磬不用想都知道那上面一定香噴噴的。 “嗯、啊……請您、請您不要客氣,盡情享用我吧?!毙∪h徹在他耳邊悄聲說,“因為我是那么地喜歡您啊,楚君?!?/br> “真的嗎?”楚天磬說,“喜歡我什么?明明我已經有那么多情人了,就算我一點也不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嗎?” 他的手指干脆利落地插進了小泉遠徹的屁股縫里,然后慢慢順著股溝往下按摩。他用指腹緩慢地按摩和搓揉著小泉遠徹的屁股縫,那里面又濕又滑,汗津津的,而且因為一直被屁股蛋保護著,非常脆弱,柔嫩。 非常敏感。 楚天磬能感覺到小泉遠徹的屁股在他的手指游移過程中繃緊了,夾住了他的指尖,然后在他輕柔地用修剪整齊的指甲搔弄摳挖他的屁股縫的時候又慢慢放松。 “嗯……嗯……哈??!”小泉遠徹喘息個不停,他輕微地聳動著身體,好讓楚天磬的手指能夠更用力地愛撫他的屁股,他把雙手搭在楚天磬的肩膀上,有時要湊近他,有時又想推開他。 細微的光從窗外和門外照進來,小泉遠徹的臉埋在他的身邊,所以不太清晰。楚天磬也不再在意對方的臉上有什么表情,黑暗很好,他能能讓所有人的表情都或多或少地更真實一些——他才意識到他還抿著嘴唇,有些緊張,不過沒一會兒以后,他的面部肌rou就放松下來,有些輕松,近乎愜意。 小泉遠徹已經氣喘吁吁了,他掙扎著放開了自己摟住楚天磬的手,顫抖著去扒拉楚天磬的內褲。因為坐著則,內褲根本就脫不下來,他努力了一會兒以后放棄了這個艱巨的任務,簡單粗暴地把楚天磬被困在內褲中的roubang拉了出來,然后用手握住,上下擼動起來。 “啊……”他一邊擼一邊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楚天磬的手指已經插進他的菊xue中了,他的菊xue柔軟潤滑,能夠輕松地探進去兩個指頭,腸道中也非常濕潤和放松。 做過潤滑了,也開拓過,弄得還算是不錯,在截至目前為止的床伴里,小泉遠徹絕對是在事前最認真和專業(yè)的一個。 該說什么才好呢?不愧是日本人嗎? 楚天磬插進去第三根手指,在小泉遠徹的腸道中胡亂攪和著,彈琴一樣三指跳躍,彎曲、抽插,小泉遠徹的呻吟時斷時續(xù),他開始跟著楚天磬的動作搖晃屁股,追隨著楚天磬的動作汲取快感。 “請您……嗯,嗯……請您進來吧?!彼澏吨曇粽f,因為快感,他的嗓子就像被蜜糖黏住了一樣,“請您把您的大roubang插進我的屁股,請您狠狠地cao我,像使用一個女人一樣使用我……請您帶我回家吧,我還是處女呢?!彼踔粮淖兞俗苑Q,使用了女性的“我”。 不知道為什么,他用日語這么說話,就顯得非常和諧融洽,yin蕩得理直氣壯。 我以后要少看日本的本子找靈感,楚天磬想。 他的roubang因為小泉遠徹的話興奮得不行,氣勢洶洶地脹大了,急不可耐地想要插入什么溫暖的地方。欲望讓他的身體微微發(fā)熱,就像一種無法停止的反應堆,其中所積蓄的力量如果得不到紓解和發(fā)泄,就會發(fā)生相當可怕的事情。 楚天磬沒有再讓小泉遠徹和自己繼續(xù)等待,他從小泉遠徹的屁股中抽出手指,粘連的液體停留在他的指尖,拉出一道很長的連絲,而與此同時,小泉遠徹也發(fā)出一聲甜蜜的呻吟,他抬了抬腰,無聲地催促著。 即使不去看,楚天磬也知道小泉遠徹的菊xue會有多么糜爛和浪蕩,他把手指上濕噠噠的液體涂在小泉遠徹的股縫中,小泉遠徹的兩瓣屁股因為他的動作收縮夾緊,他放在楚天磬roubang上的手顫抖著,擼動的動作已經有些無力。 熱浪還在源源不斷地涌上楚天磬的roubang,他已經不想再繼續(xù)忍耐或者多做些什么了,他抱著小泉遠徹,調整了一下姿勢好讓對方可以穩(wěn)穩(wěn)地坐在他的跨中,他沒有伸手扶自己的roubang,因為小泉遠徹的手穩(wěn)穩(wěn)地握著他的roubang,大概是因為出了汗,他的手微微有些涼。 楚天磬抱著小泉遠徹的屁股將他的身體托舉起來,然后小泉遠徹的手輕微動了一下,調整好roubang的角度,讓楚天磬碩大的guitou對準他的菊xue口。他情不自禁地收縮了一下菊xue口,因為即將被插入而難掩緊張,楚天磬沒有讓他等待太久,幾乎是在感覺到guitou頂在一個小小的、收縮著的凹陷的同時,楚天磬就把手一松。 失去了托舉力道的小泉遠徹狠狠地坐了下來,楚天磬粗大的roubang破開了他的腸道,毫不留情地cao進他的腸道深處,cao到連他自己都沒有體會過的處女地中,綿密的疼痛和瘙癢以一種無可抵擋的速度沖進他的身軀,撞進他的頭腦,他不由地哆嗦起來,發(fā)出呻吟一樣的泣音。 但楚天磬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反應,或者說注意到了也沒有任何動容,正像是一個劊子手絕不會為他要行刑的對象感到憐憫一樣。或許年輕而經驗不夠豐富的劊子手還會犯下這樣的錯誤,但楚天磬早就不會因為床伴的戰(zhàn)栗和哭泣停手了,他能夠清楚地分辨出對方是因為什么哭泣,是因為陌生的、太過強烈的快感,還是因為被占有的驚愕和恐懼。 小泉遠徹顯然因為激烈的快感而哭泣,對這一點楚天磬也有點懵逼,根據他的經驗,第一次挨cao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其實都是很難感受到快感的,他們最強烈的感覺都是劇烈而且陌生的疼痛,除非cao他們的人經驗豐富,在真正進入對方身體的之前就花了漫長的時間進行安慰和愛撫。 即使這樣,要讓他們感受到快感也是極為艱難的,更多時候挨cao的人都只是憑借一種信任和愛苦苦忍耐。 也不排除有天賦異稟的人,而且年齡也挺重要,十五六歲的少女和二十一二的女人所感受到的痛楚不是一個量級的……過早的性行為無論是從身體健康本身,還是從社會道德上說,都不是好的行為。 楚天磬厭煩規(guī)矩,不過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他又是非常守規(guī)矩的人,他的女性床伴沒有實際年齡低于二十的,男性床伴沒有實際年齡低于十八的,話是這么說,男人們給他的回饋還是讓他有點吃驚。 他緩慢地挺著腰cao干小泉遠徹,因為他們的姿勢是騎乘,他的roubang進入了一個非常深的地方,占有的姿勢也更加強勢和不可反抗,小泉遠徹低低抽泣著,有時候會含含糊糊地說出一兩個怪異的單音,像是一種不知該說什么好的時候發(fā)出的囈語。 小泉遠徹的腸道溫暖濕潤,溫柔地收縮和舒張著,對楚天磬氣勢洶洶的侵犯顯示出逆來順受的態(tài)度。 那具柔韌漂亮的身體跨坐在他的腿上,軟綿綿而又彈性十足的屁股rou抵在楚天磬的胯骨上,“啪啪”的撞擊聲連綿不絕,和他含糊不清的哭音混在一起。 小泉遠徹身上潤膚霜的味道因為溫度的升高愈發(fā)濃郁了,房間里充滿了一種獸性的氛圍,楚天磬的腦子有些暈乎乎的,他握著小泉遠徹的腰,一邊自下而上地cao對方,一邊輕柔地撫摸著小泉遠徹顫抖的背脊。 “??!啊……嗯,請您不要?!毙∪h徹瑟瑟發(fā)抖地說,他的聲音在瑟瑟發(fā)抖,“您就在我的身體里面呢……多么有力……請您狠狠地侵犯我……??!”他發(fā)出一聲細微的尖叫,渾身僵硬了,戰(zhàn)栗地夾緊了屁股,將楚天磬的roubang鎖在他的腸道中。 莫名的快感忽然涌了上來,像是海嘯一樣鋪天蓋地,像是龍卷風一樣避無可避,像是沙層暴一樣令人絕望。 像是無數條沒有腳爪只有身軀的rou蟲在他的腸道中扭動,一點一點的快感很快就累積成滔天巨浪,它們在他的腸道中翻騰,上升然后俯沖,在他的身體里攪弄得翻江倒海,小泉遠徹哽咽住了,就像在他無法承受的快感中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力量,他死死地扭住楚天磬的肩膀,張大嘴發(fā)出沒有聲音的哭泣,他仰起頭,拼命后仰,楚天磬的手臂攬住了他,才讓他不至于摔倒。 他高潮了,楚天磬有些驚訝和束手無策,他根本就沒cao幾下,小泉遠徹就達到了高潮。他伸手揉了一把小泉遠徹的roubang,驚異地發(fā)現小泉遠徹的roubang竟然是半軟著的,黏膩的液體不斷從guitou頂部的馬眼中溢出來,但那是一種非常緩慢的流淌、或者滴落——而不能稱之為射出。 小泉遠徹在他懷中低聲笑起來:“您會覺得吃驚嗎?楚君,我自己是無法勃起的,雖然一切身體檢查都顯示我的生殖器非常正常。醫(yī)生說我有心理上的障礙,簡直是無稽之談。我只是不喜歡那些人而已?!?/br> “哦?!背祉喔砂桶偷鼗貞f。 他的roubang還硬挺挺地插在小泉遠徹的身體中,深深嵌在小泉遠徹的身體內部,高潮讓小泉遠徹的腸道急劇收縮,有力地吮吸著他的roubang,酥麻的快感順著腰際盤旋上來,楚天磬心里知道,他是擺脫不了小泉遠徹了。 “除了您,我還能選擇誰呢?”小泉遠徹在他耳邊低聲說,他的語氣里又帶上了那種溫柔的,簡直可以膩死人的甜蜜,可以想象他就是用這種語氣和那些或美或丑的女客說話,然后憑此成為最頂級的男公關的。 他真是有這樣的魔力,你明知道他不算什么好東西,他討好你就是為了你的錢或者別的東西,依然會覺得他討人喜愛,甚至那點小小的要求也不算什么。 楚天磬沒有說話,他只是輕快地把自己的roubang抽出來,然后趕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輕巧地把對方換了個姿勢,讓小泉遠徹仰躺著打開大腿,然后壓上去,輕車熟路地把roubang插進了對方的菊xue中,感受到他柔滑的腸道溫柔地包裹住了他的roubang。 “啊……”小泉遠徹叫了一聲,然后他配合地打開大腿,讓楚天磬進入地更深一些。 作為這種配合的嘉獎,楚天磬cao得更用力了一些。他確實有很多愛撫的技巧,不過這時候他懶得使用,而且就算不用,很明顯,小泉遠徹依然會覺得非常愉快。 他一邊cao干一邊慢慢調整著角度,在小泉遠徹不受控制地彈跳了一下腰的時候找準了對方的敏感點,然后用力地、堅定地每一次cao干都頂在上面。 小泉遠徹哆嗦個不停,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叫出聲來,身體上漸漸出了一層汗水,他摸起來更滑手了,像是水里的魚。他的腸腔已經楚天磬兇狠但把控得當的cao干中完全順滑了,腸壁上柔軟的褶皺中積累了一層粘液,粘液又被高速的摩擦弄得生了一層白泡,cao進去的時候幾乎能夠感覺到被rou體和堅韌和白泡完全裹住的感覺。 楚天磬最后射出來的時候,小泉遠徹已經叫不出聲了,連呼吸也輕巧了很多。楚天磬射在了他的腸道中,他慢慢拔出自己的roubang,打開房間內的燈,小泉遠徹依然保持著挨cao時候的姿勢,兩腿向外大大張開,屁股上翻,露出他的菊xue。 那地方已經被cao開了,短時間內根本不能合攏,留下一個小小的洞口。因為良好的潤滑,小泉遠徹的菊xue口沒有腫起來,但依然不可避免的,稍微有些充血和發(fā)紅。 小泉遠徹的呼吸還沒有平復,他的身體隨著他的呼吸輕輕起伏,菊xue口也輕微地收縮著,周邊已經被cao的十分平整,再加上各種各樣的體液,菊xue口邊,連帶著整個股縫都在燈光下油光發(fā)亮。 他終于有些支撐不住了,兩條腿放了下來,支撐在床上,隨著他的這個動作,他的屁股放下了,菊xue朝向了下方,堆積在菊xue口的jingye和潤滑液,還有一些或許是他自己的腸道中分泌出的粘液,爭先恐后地流了出來,就像一個已經裝滿的水囊袋被平放在桌上的時候,里面的清水爭先恐后地淌到桌上一樣。 “你還站得起來嗎?”楚天磬問他,然后不等對方回答就做出了決定,“我抱你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