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離開日本,回國后有(并不存在的)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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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磬非常不想承認“我隨便設(shè)定了一下大綱的世界因為設(shè)定不仔細而出現(xiàn)了很多我不知道的細節(jié)”,但是他自己誕生在這個世界上本身,作為大綱中從未出現(xiàn)過的、主角的哥哥,它的存在就證明了這件事。 有些驚愕,有些恐慌。它們都不嚴重,但是讓楚天磬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有些心神不寧。 我cao,這里頭的問題很大好嗎,他可是直接把這個世界當成了一個……不知道怎么說,但是肯定是不真實的東西。所有切實地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的人物,雖然活躍生動,可也顯得呆板和無趣。 就像他自己的生活一樣。 雖然他設(shè)定的那些攻都沒有什么特別有趣的地方,但是那是就本身而言的。就生活來說,無論是葉筠、張醫(yī)生,還是禽獸爹和西泠,其實都不是一般能看見的——就算看見,那也只是擦肩而過的關(guān)系。 而現(xiàn)在那些人就在他的身邊出沒,他像個忽然搬進了比弗利山莊的土老帽,被周圍來來去去的好萊塢巨星和超級大腕炫得頭昏眼花。他變得不像是他自己了,就像一個忽然出現(xiàn)在聚光燈下的普通人。 他丑態(tài)百出,為這世界平添幾句笑料。 我為什么會這個傲慢?他想,像是被潑了一身涼水一樣忽然清醒過來。 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寫了大綱以后就放飛自我,以至于后期完全收不住手的作者。一切都崩了,情節(jié)崩了,人設(shè)崩了,大綱線條被所有的細節(jié)上的小錯誤腐蝕得四分五裂。 嚴格來說他犯的錯誤其實并不算嚴重,但是千里之提尚且會毀于蟻xue,他有哪里來的信心能把整個故事編造得盡善盡美? 生活不是寫。生活永遠有五花八門的漏洞,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盡量去補足或者無視它,就像你在馬路上踱步的時候無視路邊跪在地上要錢的乞丐。你不是沒有善心,你只是不相信乞丐是真的乞丐,你理所當然地?zé)o視那些痛苦和淚水,因為你告訴自己它們都不是真實。 他理所當然地傷害周圍的人,因為他理所當然地認為一切都如他的大綱所說。 道德會約束人,但來到這個世界以后他的道德去哪里了呢?他肆無忌憚地傷害葉筠,因為他覺得葉筠犯了錯,那些不受控制的欲望明明就是他不受控制的自我。 時間漸漸晚了,一個又一個男公關(guān)上臺,從鋼琴演奏到劍道表演,男人們大顯身手,博得臺下的女人們陣陣歡呼。 楚天磬靠坐在環(huán)形的沙發(fā)椅上,望著舞臺,聚光燈掃過他的時候,人們會覺得他的神情有些蒼白和恍惚。 越來越多的視線逐漸從小澤清人轉(zhuǎn)移到他的身上,女人們不得不發(fā)現(xiàn)一件令人驚訝的事情,那就是盡管他的面容比不上小澤清人俊秀清澈,可他微微蹙眉的時候,眉宇間擰起的波瀾會讓人為之心痛。 “您看上去很難受。”小澤清人低聲說。 “你的話非常多?!背祉嗷卮鹚?,“你看不出來我不想說話嗎?” “我想您只是看起來不想說話罷了。” 楚天磬嗤笑了一聲,他的表情似乎有些譏諷,可燈光一黯,再次亮起的時候,那種譏諷就已經(jīng)無影無蹤,讓人懷疑自己只是看到了一場幻覺。 “……我覺得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他忽然說,“我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我可能犯了很大的錯。這個錯誤還沒有嚴重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但是這個錯誤并不是出自我的本意——算了,我和你說什么?你根本就聽不懂?!?/br> “您說您犯了錯,但您好像只是懊惱錯誤本身。您痛恨自己犯錯,但是您沒有提起您犯錯之后導(dǎo)致的后果?!毙汕迦苏f,“這很奇怪。您不像是那么傲慢的人。” “我本來就不是。” “但您在自己的領(lǐng)域有絕對的信心,現(xiàn)在您發(fā)現(xiàn)您的信心讓您犯了錯?” 楚天磬偏過頭看了看小澤清人,忽然說:“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是您一開始想起來的人?!毙汕迦苏f。 他沒有抬頭,靜靜地坐著,但好像對自己的話無比篤定。 楚天磬默認了。 “但是你們還是有不同的地方?!彼o接著說,“如果是他……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開始給我灌輸一些洗腦的話了吧。他總想著要控制我的思想。他聽我的話,要我降低警惕,然后他的那些變態(tài)的、神經(jīng)質(zhì)的理念就可以控制我了,就像他控制那些他可以利用的人?!?/br> “他利用了您嗎?” 當然了!楚天磬想,當然了! 他迷戀施與別人疼痛和掌控別人,他也迷戀被人施與疼痛和被人掌控,在無法做到前者的時候,他利用我來達成后者。他聽從我的吩咐,在我面前假扮小貓,然后他激怒我,挑逗我,引誘我,讓我懲罰他,以達成他的目的。 張醫(yī)生不需要別的東西……他無所謂更多的權(quán)勢和財富,他不是那么有野心的人,不然他就不會選擇成為一個醫(yī)生。他只需要一定的權(quán)勢和財富來保證自己的生活和安全,一旦這個需求得到滿足,他就會去尋求他真正需要的東西。 “……但我不知道他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背祉噜?,他想不通張醫(yī)生希望從他這里得到什么東西。 這段時間里他想通的事情多到讓他的大腦爆炸。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無視了那些真相那么久,就像他些小黃文的時候總是很難自己找出自己的錯字一樣。 你粗略地看過了你寫過的東西,看得很快因為那就是你自己寫的,你知道前因后果甚至事情最后的發(fā)展,你手里握著大綱,所以不在乎所有的細枝末節(jié)。 人們很難發(fā)現(xiàn)自己犯過的錯。 燈光熄滅了,因為最后一個上臺的男公關(guān)已經(jīng)完成了表演。大廳中的燈亮起來,將一起都照得宛如白晝。 橫山英子和一群女人們嘻嘻哈哈地走向了楚天磬。 “您終于玩夠了嗎,英子小姐?”迎接他的是楚天磬和小澤清人的兩張笑臉,這句話是楚天磬說的,他的語調(diào)中帶著調(diào)侃。 “嗨嗨,差不多而已啦?!睓M山英子說。 他踉踉蹌蹌的走過來,渾身酒氣,然后仰頭看著楚天磬,面上如桃花瓣一般染著紅暈,眼線襯托得他的雙眼嫵媚而狹長,“玩的開心嗎,楚君?” 還不等楚天磬回答,小澤清人就輕輕地笑起來:“英子小姐這么問真讓我難過啊。您還不相信我嗎?楚君在這里非常開心?!?/br> 臨別的時候小澤清人從胸口抽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了楚天磬,深深地鞠躬道:“楚君!請您慢走。不要忘記小澤在這里等您?!?/br> 他輕輕的,有些哀婉的語氣讓楚天磬覺得身上不得勁。 不過小澤清人說話就是這種語調(diào),所以也還好。他默不作聲地接過了小澤清人的名片。 西泠發(fā)消息說他在樓下,臨別的時候,楚天磬回頭望了一眼,小澤清人雙手交疊著垂落在身前,一直目送著他遠去。楚天磬一點也不懷疑小澤清人會這么望著他離開的路,直到他消失在盡頭。 他忽然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但是那種毛骨悚然和張醫(yī)生帶給他的恐懼不同。張醫(yī)生帶來的恐懼是美式的恐懼,鮮血淋漓,驚險刺激,而小澤清人的恐懼是日式的,壓抑、幽靜,像是落水后被水中的藤蔓纏緊。 楚天磬沒有繼續(xù)想下去,他和橫山英子在門口分別,然后坐上了西泠開來的車。 回到賓館他才發(fā)現(xiàn)他把橫山英子為他準備的宮廷男裝穿了回來,而他去的時候穿的那一身西裝則被落在了大樓中。 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情,他想,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后就將自己塞進了被子里。 另一邊,小澤清人回到了更衣室,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休息室中多了一個紙袋。他有些驚訝,但也沒有特別驚訝,能夠接到今晚的變裝晚會邀請的都是公關(guān)們的熟客,可能是某個客人留在這里的……根據(jù)今晚的情況,最有可能做出這件事的就是橫山英子。 他坐下來,打開紙袋,一套黑色的西裝被疊好了放在里面。 這時候他才真的有些驚訝了,作為禮物來說無疑這套西裝是不合格的,因為它們明顯被人穿過。他拉開袋子,從中取出西裝抖開,發(fā)現(xiàn)這套西裝似乎是屬于楚天磬的。 他握著西裝的肩膀,仿佛正握著楚天磬的肩膀。他知道這一定是楚天磬的西裝,因為他完全可以想象出這套西裝穿在他身上的時候是有多挺括和合體。 “英子真是……”他有些困擾地皺起了眉頭,但很快,就舒展著眉微笑起來。 下次有機會再交給楚君吧。 要回國的那一天,日本分公司為楚天磬開了一場歡送大會,因為在日本的期間沒怎么和日本的員工仔細交流,大家都表現(xiàn)的有些拘謹。楚天磬反正無所謂,他能說什么呢?他不愛吃日料,而歡送他的大會上幾乎全都是日料,他要特地先吃一點炸雞之類的東西,才能保證自己晚上不會餓。 他走的時候是個晴天,非常適合飛行的好天氣。在飛機上和西泠一起度過了默默無聲的一個多小時之后,他們降落在機場。 楚天磬剛一打開手機,就收到了無數(shù)條來自便宜弟弟的短信,每一條都在說“到了嗎?”“到了請回?!保枪勺託g興雀躍迫不及待簡直透過屏幕撲面而來,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回信息告訴了便宜弟弟他在哪里。 因為去的時候就是輕裝簡行,回來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帶著什么行李。手上那個小小的手提箱就是他們帶走和帶回的所有東西。他們穿過人群和擁擠,走到機場的停車場,毫不費力地看見了正踮著腳張望的便宜弟弟。 “哥!”看到他之后,便宜弟弟眼前一亮,興奮地沖他揮手,“在這里!” 楚天磬看過去,神色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他就露出了若無其事的笑容,帶著西泠穿過人情,走向了便宜弟弟。 在他右前方,張醫(yī)生衣冠楚楚,身姿挺拔,在他左前方,葉筠打扮清新,笑容爽朗,在他身后,西泠西裝革履,神情冷淡。他身邊有四個人,便宜弟弟頭上的名字閃著金光,而其余的三個人頭上都是綠色的小字,深淺不一,格外顯眼。 楚天磬:我早該知道…… 他早該知道他回來的時候是周末,所以便宜弟弟一定有空過來,而且葉筠也一定會有空陪著便宜弟弟一起過來,他更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正住在他家里的人是張醫(yī)生,張醫(yī)生也一定會和便宜弟弟一起來……這下好了,有意思了,在場的四個人除了便宜弟弟他都睡過。 我cao,炮友們湊在一堆了要怎么搞才好! 即使浪蕩且毫不心虛如楚天磬,在這一瞬間也暗暗地懺悔了一秒。 但很快他就不后悔了,還必須要打起精神應(yīng)對現(xiàn)在的場面。便宜弟弟不愧是貼心小棉襖,在他心思急轉(zhuǎn),還沒有想好第一句話說什么的時候,一個猛子扎進他的懷中,大聲說:“哥你終于回來了!我都兩個月沒見到你了!” 干得好小佑!你成功把你親愛的哥哥從修羅場中拯救出來! 楚天磬不由疼愛且感激地摟住了便宜弟弟,笑著說:“說好了兩個月就是兩個月,哥哥這不就回來了嗎?小佑這段時間過得怎么樣?有沒有聽張醫(yī)生的話,有沒有根據(jù)葉筠的輔導(dǎo)好好學(xué)習(xí)?” 口里一邊說著,他一邊順理成章地抬起頭,含笑掃過葉筠和張醫(yī)生。 葉筠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即是挺高興的,唯獨張醫(yī)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看得楚天磬心里一跳。 “楚大哥回來了?!比~筠笑著,“天佑天天都在念叨你呢?!?/br> “您回來了,大少爺?!倍鴱堘t(yī)生慢條斯理地說,“車就停在對面,我們回去吧?!?/br> 你才住我家多久你就張口閉口“回去”……這么想的楚天磬完全沒有自己也才在那個家里面住了沒兩個月的自覺,他攬著便宜弟弟,跟著張醫(yī)生走向了車子。 上車的時候又出了問題。張醫(yī)生開車,便宜弟弟要貼著他坐,這意味著他必須坐在后排,前排坐什么人就成了問題。感覺無論是讓葉筠和張醫(yī)生坐在一排,還是讓西泠和張醫(yī)生坐在一排,都非常奇怪。 楚天磬覺得西泠和葉筠兩個人加起來都斗不過張醫(yī)生。 就在他還為難的時候,葉筠相當自然地坐到了副駕駛座上,西泠緊跟著坐在了后排。 便宜弟弟興奮地和楚天磬說這話,纏著他問一些日本發(fā)生的事情,楚天磬挑選著合適的話說了,心想還好還好,便宜弟弟一直在說話提問,才避免了一車寂靜的尷尬,現(xiàn)在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人在說,但坐在一邊的西泠有時候會補充一兩句,坐在副駕駛的葉筠偶爾也會回過頭問問問題,在他們的圓場下,一路上車中的氣氛竟然顯得非?;顫姟?/br> 就是,活潑到稍微有點做作的地步了。 雖然坐在駕駛座的后方,但楚天磬總感覺渾身不自在,像是被在場的人夾在中間了一樣。他在心里暗暗后悔打破了他一貫的“兔子不吃窩邊草”的信條,現(xiàn)在好了,三個被他cao過的人圍著他,每一個人都沒有特意看他或者和他說話,但每一個人的眼角都若有若無地瞥過一縷余光。 只有張醫(yī)生,他穩(wěn)穩(wěn)地開著車,沒有一次試圖從后視鏡窺探楚天磬的神色。 這做法幾乎讓楚天磬有些慌了。 不過他到底還是沒有慌,因為他并不認為自己有什么錯。張醫(yī)生、西泠和他是普通自愿的rou體關(guān)系,葉筠……一開始是他自己作死下藥,所以楚天磬對他下手也沒什么心理壓力,更何況,后來他也是自愿過來挨cao的。 這三個人和他都只有單純的rou體關(guān)系,有時候這種rou體關(guān)系并不單純,比如他們?nèi)齻€距離他都太近了,他們?nèi)说墓ぷ骱蜕罱徊嬖谝黄?,碰面的時候太多,這讓整件事情變得非常不好形容。 反正一路上楚天磬都只顧著回答便宜弟弟五花八門的問題了,沒能夠擠出時間好好想想要怎么處理現(xiàn)在的場面。 其實他和他們?nèi)齻€人之間的關(guān)系都是保密的啊,沒道理他要心慌的。 按道理,張醫(yī)生不知道他和葉筠、西泠之間的事情,葉筠不知道他和張醫(yī)生、西泠的事情,西泠更是不會知道他和張醫(yī)生、葉筠之間的事情,他們五個人里面只有他自己知道。 或許便宜弟弟知道一點他們之間的曖昧,但是應(yīng)該也僅限于一點,作為一個宇宙直男,他應(yīng)該還沒有想起來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是可以發(fā)生關(guān)系的。 ……我cao,楚天磬不由有些驚悚起來,便宜弟弟肯定是知道他和張醫(yī)生、葉筠兩個人之間有曖昧的,既然這樣,他還讓這兩個人同時出現(xiàn),安的是什么心??! 當然不可能是對他不利的心。但是沒想著對他不利,不代表便宜弟弟沒想過對張醫(yī)生和葉筠不利啊。 可便宜弟弟那點小心思,別提有多容易猜出來了,連葉筠都能猜出個七八成,更別說張醫(yī)生。 張醫(yī)生那是個什么牛鬼蛇神,怕是便宜弟弟眼珠子一轉(zhuǎn),他就知道便宜弟弟打的什么壞主意。 一路就在楚天磬的擔(dān)憂和警惕之中過去了,這會兒他看誰都覺得有問題,看誰都覺得對方憋著一肚子壞水,要欺負正在他懷里嘰嘰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便宜弟弟。 只有西泠,他應(yīng)該不會做什么。 但也不一定啊!西泠那個小表情是個什么意思?他絕對是想要搞什么事情! 楚天磬心里苦,但還是打起精神,領(lǐng)著一行四人回到了家中。 保姆打開門之后就悄悄退到廚房里了,沒一會兒,就端出來幾杯茶和果汁,一一放在在場人的面前。張醫(yī)生、楚天磬和西泠得到了茶,葉筠和楚天佑得到了果汁,做完這一切以后保姆又洗好水果、切塊,端了出來,然后悄悄消失在她自己的房間中。 還是楚天磬先打破了沉寂:“這兩個月多謝你們照顧小佑了,張醫(yī)生,小筠。” “您客氣了。”張醫(yī)生微微點頭。 “我和天佑是朋友,應(yīng)該的?!比~筠也說。 他們沉默了一會兒。 “這是西泠,我爸爸的秘書。在日本的兩個月就是他在幫助我工作。”他又向在場的人介紹西泠。 西泠沖眾人點了點頭,說:“你們好。” “爸爸的秘書?”楚天佑好奇地轉(zhuǎn)過頭,看看了西泠,驚訝道,“西泠……哥哥?我一直以為是叔叔呢!” “西秘書年少有為?!睆堘t(yī)生說。 “您過獎了?!蔽縻龌貞?yīng)道,“您也很年輕就成了楚家的家庭醫(yī)生,這是一項了不起的成就?!?/br> “您才是過獎。我的成就相對您作為這么大一個公司的董事長秘書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br> 楚天磬:……夠了!這尬聊的氣氛! 他當機立斷地指揮起來:“好了,我們剛下飛機,閑話也沒什么好說的了。西泠回去和爸爸匯報這次日本之行的結(jié)果,葉筠和小佑回房間好好學(xué)習(xí),快期末了,努力拿到好成績。張醫(yī)生,你還有沒有事情?”他委婉地下著逐客令。 “當然有,大少爺。”張醫(yī)生側(cè)過頭,沖他露出了微笑,“兩個月了,您的一月一次身體檢查已經(jīng)錯過了一次。剛巧您回來,不如現(xiàn)在就去我家?” 場面為之一靜。 大概只有依靠在楚天磬懷中的楚天佑沒有半點反應(yīng),還在撥弄楚天磬在這兩個月中長長到耳邊的碎發(fā)。 這時候還能這么淡定,絲毫不在乎身邊的腥風(fēng)血雨,楚天磬都不知道楚天佑是不是看出了一點什么。他的反應(yīng)也完全不在楚天磬的預(yù)料之中,他覺得可能需要找個時間和楚天佑談?wù)劻恕?/br> 他看了張醫(yī)生一眼,在三雙眼睛的注視下,輕描淡寫地答應(yīng)下來。 “好。” 他跟著張醫(yī)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