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醉酒后被帶到楚泰寧的辦公室,強吻楚泰寧(父子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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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泠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大少爺還認得出他。 實際情況當(dāng)然不是楚天磬認識他,而是他的頭頂綠色的小字標(biāo)示著。如果楚天磬還清醒,一定能從記憶中找到他關(guān)于這個董事長秘書的設(shè)定,簡單來說,這位秘書是個忠心耿耿的下仆。 并非忠誠于楚泰寧,或者某一個個人,他忠誠于楚家。 楚泰寧是白手起家不假,但白手起家只能說他年輕的時候一窮二白,不能說楚家就是什么一窮二白的家族。簡單來說,建國以前楚家也是一方豪門,動亂開始以后,一部分不受重視的支系帶著少許家財出國避難,直系則留在國內(nèi),試圖在亂世中闖出名堂。 然后發(fā)生了什么不用細說大家也知道,留在國內(nèi)的直系敗落了,出國的支系反而在異國他鄉(xiāng)扎下根來,并且取得了不小的財富——這不是說支系厲害直系窩囊,而是直系心有大義,支系呢,有錢賺就行。 國外的楚家人發(fā)的都是一些國難財,資本的原始積累總是骯臟的,里頭的齷蹉和糟心事也不用多說。 再然后呢,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國外的楚家人逐漸敗落了,國內(nèi)的直系卻遇上好時候,借著國家急速發(fā)展的東風(fēng)重新崛起。而且國內(nèi)的楚家直系因為當(dāng)年的事情死的差不多了,到現(xiàn)在,就剩下楚泰寧這一支還活著。 西泠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送到楚泰寧身邊來的。 當(dāng)初他剛被送過來的時候年紀(jì)還小,也就十幾歲,楚天磬比他還小了幾歲,對這個可以跟在父親身邊的同齡人毫無好感,接受舊式教育的西泠對著楚天磬事事忍讓,久而久之的,楚天磬也覺得找他的麻煩很無趣,便不太搭理他了。 現(xiàn)在原以為非常厭惡自己的大少爺居然還記得自己,西泠有些受寵若驚。 “是我,大少爺。”他目不斜視,直接無視了角落里笑得滿臉僵硬的女服務(wù)生,彎下腰在楚天磬耳邊說話,“您還能自己走嗎?” “沒、沒問題?!背祉嘤行┖鼗卮?。 他扶著椅子站起來,這過程中身體輕微地搖晃了一下。西泠全神貫注地看著他,雙手微微向前,做好了攙扶楚天磬的準(zhǔn)備,見楚天磬只是晃了一下就站穩(wěn)了,他又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 他扶著楚天磬離開了這棟建筑,美麗的迎賓女郎穿著旗袍優(yōu)雅地下腰,齊聲說:“您慢走,歡迎下次再來。”聲音珠圓玉潤。 但這兩個人都沒有把美麗的迎賓女郎放在心上,西泠面無表情不說,楚天磬還厭煩地在鼻尖揮了揮手,含糊地抱怨:“難聞死了。” “馬上就送您回家,大少爺?!蔽縻鲚p聲說。 一路上他始終落后楚天磬半步,謹(jǐn)慎地在楚天磬邁錯步子的時候伸手護持,那架勢,跟送的是個什么皇帝似的。不過在他的心里,楚天磬不是皇帝和和皇帝差不到哪里去了,他送的這可是活生生的太子。 膽戰(zhàn)心驚的,既要關(guān)心前面的來人,又要關(guān)注后面有沒有人追趕,中間還要小心楚天磬自己有沒有摔著,進了電梯間還要小心讓楚天磬站直了,不到十分鐘的路程走得比一個小時的路還要辛苦,總算伺候著楚天磬上了車,坐到了后座上,西泠長舒了一口氣,給董事長發(fā)了個消息。 “祝禮匯報完畢,一切正常。大少爺喝多了,正準(zhǔn)備送大少爺回家?!?/br> 他坐在駕駛座上握著手機等了一會兒,沒幾分鐘就收到了董事長的回復(fù)。 “送他到我的辦公室?!?/br> 他回道:“明白。”啟動了車子,載著楚天磬開向楚泰寧的辦公室。 楚泰寧有很多的辦公室,每一個城市的公司總部都會為他留出辦公室,平時閑置著,要是這位董事長哪天心血來潮過來觀察民情,那個空置的辦公室就交給他使用。這么多辦公室楚泰寧絕大部分都沒有踏足過,他最常在的辦公室還是本市公司大樓的頂層。 說是辦公室,其實更像是一個家。 一整層頂樓都是楚泰寧的,里面除了處理工作的辦公室以外,還有休息用的臥室,洗漱間,書房,甚至傳說最里面還有一個小型健身房,健身房里所有工具一應(yīng)俱全,包括一個標(biāo)準(zhǔn)大小的泳池,設(shè)計師當(dāng)初還動過心思要修一個高爾夫球場,被楚泰寧拒絕了,楚泰寧不喜歡高爾夫球,他覺得只要會打就行了。 楚泰寧平時就住在公司的頂樓,他是個終極工作狂,每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睡眠用的八個小時和吃飯、鍛煉的時間,他恨不得把每一秒都用在工作上。 在妻子還活著的時候,他好歹工作完了以后會回家去住,每年還會定期和妻子出門旅行,雖然每次旅行都會順便到當(dāng)?shù)亟鉀Q一些單子,促成幾筆合作,開拓一些市場,但好歹談完了工作以后他還是會去休息的,妻子死后,好像人類的所有情感都在他身上退化了,他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甚至兩個兒子都委托別人去管。 這個“別人”就是西泠。 雖然楚天磬自己沒有印象,也不知道,但是他所有需要通知家長的事情,都是西泠為他處理的。西泠為他開家長會,西泠在他的成績單上簽字,西泠在他調(diào)皮搗蛋的時候去處理他闖的禍,甚至是西泠為他擬好的大學(xué)待選名單。 這么長久地照顧和注視一個人,即使鐵石心腸也很難站在那個人的對立面,尤其是照顧的人還是自己將要效忠的輔佐的對象。 在楚天磬還不知道的時候,他其實已經(jīng)在禽獸爹的身邊安插了一個最接近禽獸爹,而且了解禽獸爹的動向的人。 不過這件事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了,雖然還醉著,但西泠頭頂上,除了綠色的姓名以外,另一行小字,他會記得一清二楚。 那行小字寫著:【陣營:楚天磬】 西泠帶著楚天磬坐進了董事長專用的電梯,電梯直達董事長辦公室。楚天磬好像醉的更厲害了,他歪歪斜斜地靠在西泠身上,溫?zé)岬暮粑鼮⒃谖髁值牟弊永?,西泠很不自在,但也只是強忍著?/br> “你……你用的什么香水?”楚天磬忽然說話了,“聞起來……聞起來,不是那、那么奇怪?!?/br> 西泠恭恭敬敬地回答他:“大少爺,這是總公司里最新款的商務(wù)型香水,目前不對外銷售,No.0香水?!?/br> “哦……”楚天磬就聽見不對外銷售這幾個字了,他在西泠的身上蹭了蹭,“給、給我送一瓶。” “好的大少爺?!蔽縻隽⒖陶f,“我會讓祝禮轉(zhuǎn)交給您?!?/br> 電梯平穩(wěn)地上升著,然后停了下來,電梯門打開。 “您到了,董事長在等您?!蔽縻稣f,輕輕推了楚天磬一下。 楚天磬順著他的力氣踉蹌著走出了電梯,他站穩(wěn)后回過頭,卻看見電梯門關(guān)上了,西泠帶著他頭上的小字消失在他的眼中。 想也不想的,他撲到電梯門上,喊道:“西泠?西泠?” 有人在他身后說話了:“你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br> 這聲音有些耳熟。 楚天磬反應(yīng)有些遲鈍,他趴在電梯門上,迷迷瞪瞪地怔了片刻,才扶著門轉(zhuǎn)過身,看向說話的人:“……誰?” 映入眼簾的是個讓人眼前一亮的男人。 看不出具體的年齡,但至少也有三四十歲了,皮膚沒怎么曬過,也不怎么白,非常普通的樣子,眼角還稍有些皺紋。奇怪的是你猛地一眼看過去,很難去關(guān)注他的長相,因為有更閃閃發(fā)光的東西吸引了你的注意力,就像一旦某個人臉上畫了個媒婆痣,你就只記得那顆媒婆痣一樣,他身上有一種更加強勢的、有力的東西,這種東西構(gòu)成了他這個人本身。 楚天磬傻乎乎地看著他,就像是喝醉酒,喝蒙了一樣。 來人禁不住皺了皺眉。 “站好?!彼终f,“你現(xiàn)在這樣成何體統(tǒng)?!?/br> 楚天磬卻沒聽見他說的什么,他只是看著這個人,忽然說:“你看起來不那么年輕了……” 但是他不年輕以后反而比年輕的時候還要好看,那些稍顯浮華的得意洋洋從他的臉上褪去了,最終留下的,是一個圓融穩(wěn)定、從容不迫,時時刻刻都胸有成竹的大人物。 而且看上去,有些像是自己。 他的頭頂也有綠色的名字:楚泰寧。 “你喝的太多了?!钡玫揭粋€看上去不年輕的評價,楚泰寧也不見生氣,“去好好睡一覺,我有話要和你說?!?/br> “要、要說什么?”楚天磬沒動。 楚泰寧又皺了一下眉頭,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人在他發(fā)出命令后不立刻照做了,但他知道眼前這個是他的大兒子,不是可以隨便責(zé)怪的屬下。 雖然是楚天磬的父親,他卻深知這個兒子對自己沒有多少敬畏之心,要想懲罰對方,最多就是停他的零花錢,但這個兒子他是在工作的,又不是別的那些還在天天揮霍父輩家業(yè)的紈绔,停了零花錢對這個兒子的影響不大。 他想了幾秒,居然找不出可以讓這個兒子好好聽話的招數(shù)。 辭退對方?不行,這不公平。而且楚天磬最近一段時間表現(xiàn)出來的能力豈止是能擔(dān)大任,他簡直能夠帶領(lǐng)這個快要走到頂峰的商業(yè)帝國到飛到新的高度,于公于私,他都沒有辭退對方的道理。 而且喝醉酒也是因為陪著客人。 楚泰寧把眉頭皺了又皺,楚天磬就是不挪窩,眼看著時間漸漸過去,不耐煩浪費時間的楚泰寧干脆走了過來,準(zhǔn)備架著大兒子到臥室里休息,等他醒了酒再計較別的。 他的力氣沒有楚天磬的大,不過楚天磬也沒有要胡攪蠻纏的想法。喝了太多的酒讓他的腦子非常興奮,意識混亂算不上,說話邏輯不清還是稍微有一點點的。楚泰寧過來攙扶他,他就順著對方的力道,跟著對方進了臥室。 楚泰寧的臥室不大不小,床單雪白,被子雪白,所有東西都疊的整整齊齊。他把大兒子扶到床前坐下,又給他倒了一杯水來,楚天磬接過杯子,喝了幾口水,忽然笑了起來。 他笑的是楚泰寧的頭頂也有綠色的小字,楚泰寧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也不打算和一個醉鬼計較什么。 大兒子還醉著,眼神漫無目的地在房間里游來游去,他面對著大兒子站了一會兒,慢慢地坐到大兒子身邊。楚天磬被他的動作吸引了注意力,他轉(zhuǎn)頭看過來,那張年輕的面孔像極了他自己。 妻子給他留下了兩個兒子,大兒子是他們兩個人一起養(yǎng)育過的,直到妻子生下二兒子以前,大兒子都跟在他們的身邊。小兒子帶走了妻子的生命,他不忍去看,而后連帶著也不想看到大兒子。 在他看不見的時候,楚天磬已經(jīng)長到這么大了,可以安心地托付他的公司和財富。 這孩子就像是年輕的他自己一樣,對權(quán)力和財富充滿了掠奪欲,因為年輕做事還有些不沉穩(wěn),可看看他的年紀(jì),再看看他奪取權(quán)力、掌控公司的手段——簡直老道精煉到了極致,如果他真的不關(guān)注大兒子,對方的行動確實能夠瞞過他。 但他怎么可能對楚天磬不聞不問?他身上承載著他初為人父的驚慌和喜悅,也承載著他和妻子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楚泰寧呆坐在床上,看著大兒子出神。他的思緒沉浸在過去中,他將手放到大兒子的臉上,輕輕撫摸著對方的眉眼。 這動作在他們兩個人之間太親密了,隨著他輕柔的動作,楚天磬的眼神也發(fā)生了某些變化……緊接著,他的視線倒轉(zhuǎn)了,一陣暈頭轉(zhuǎn)向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大兒子按在了床上。 “楚天磬!”他威嚴(yán)地呵斥道,“你醉得太厲害了,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楚天磬的表情有些茫然,他搖著頭似乎想要恢復(fù)清醒,但顯然沒有成功,他看著楚泰寧,那眼神里似乎蘊含著什么極端危險的東西。 半晌,他露出一個恍惚的笑容,然后低下頭,吻住了楚泰寧的嘴唇。 楚泰寧瞪大眼睛,劇烈地掙扎起來,一邊掙扎一邊嗚嗚嗚地說著什么,他稍一張開嘴就被楚天磬乘虛而入,黏滑的舌頭伸進了他的口中,勾著他的舌頭纏綿不休。 和楚天磬不同楚泰寧他們談戀愛的時候牽個手都要臉紅,就算結(jié)了婚,也沒有這么激烈的接過吻。別覺得奇怪,上一代人的夫妻兩個之間很多一輩子都只用過傳教式,男人只顧著自己爽,女人得不到恰當(dāng)?shù)膼蹞?,甚至很有可能一生中都沒有過高潮。楚泰寧當(dāng)然不可能到這個地步,但實際上,他也確實沒和妻子這樣纏綿地接過吻,楚天磬的舌頭像水蛇一樣靈活,舔得他面色潮紅,鼻子上沁出一層汗跡。 他的舌頭越是左躲右閃,楚天磬就越是興奮地追逐,甚至還短暫地退出他的口腔,舔吻他的嘴唇。 那種濡濕柔軟的觸感讓楚泰寧的小腹涌出一股熱流,自從妻子死后,他就疏于和人性交,甚至毫無感覺,只覺得心如死灰,現(xiàn)在親生兒子的激吻喚起了沉睡許久的欲望,他覺察到不安,想要掙脫大兒子的掌控,可那雙擁住他的手臂像鐵一樣堅不可摧,讓他的掙扎都變成了徒勞。 常年待在室內(nèi)而養(yǎng)出的,和多數(shù)同齡人比起來都更偏白的皮膚漸漸染上一層淺玫瑰色,楚泰寧的嘴唇被包裹著,只能從鼻腔中泄露出幾聲呻吟般的哀求。楚天磬用舌尖劃過楚泰寧的口腔上腭,那地方十分敏感,被輕輕愛撫后變得十分瘙癢,渴求著更多的愛撫,楚泰寧漸漸沉迷在這個吻中,甚至還欲求不滿地仰起頭,希望得到親生兒子的更多的侵犯。 房間內(nèi)的溫度逐漸升高了,兩個人都沉浸在情欲之中,只不過楚天磬是醉酒后的神志不清,楚泰寧是空窗了太久所以經(jīng)不起撩撥。